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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仙之天意(李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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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了,唯音紧紧地抱着麓兰,然后合上了眼睛,一起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夜无梦。
。
第二夜。
麓兰一脸无语地看着唯音抱着被子擅闯入门。
过了很久……麓兰很好奇地发问了:“今天晚上不是没有雨吗?”
“……我怕黑。”
番外五 二货(上)
仙界。
负责给受伤仙人修复的老仙人空樵又一次唠唠叨叨:“我说郁冬小子啊,你自己不要命不要紧,别每一回都拉着小符啊?小符是无辜的,人家每次怎么劝谏你都不听,听一听会死啊?BALABALA……”
“是……我知道了……”郁冬闷闷地回答道。
从空樵的地方离开以后,郁冬就一直都没有说话。
符文奎不由得感觉到一丝不适应了。两人安静地顺着长风飘了一会儿,然后在他们的宿舍——不,该说是仙峰住下了。郁冬和符文奎是同一组人,而且也都没有仙侣,所以住在同一座山峰里。这同一组的意思,用通俗的话来说,便是共事者。比如去小妖界卧底那件事,这一组因为只有郁冬和符文奎,所以他们只能一起去卧底,相互照应。
当二人停在仙峰上后,郁冬一意朝着自己的洞府走去。
“诶!郁冬!”符文奎终于忍不住了,立刻就跑了过去,抓住了郁冬的手想让他停下来,“你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谁知道,郁冬却一把把他甩开了:“别管我,让我自己待一会儿。”
符文奎愣了。虽然郁冬总是爱炸毛,但是这还是他第一回对自己发脾气。受了太大刺激的符文奎也就没有再追上去,而是呆呆地木在了原地。
。
郁冬是真的很不对劲。
整整一年,郁冬都没有从他的洞府里出来。哦,修真无岁月,闭关几十、几百年的仙人也并不是没有,甚至闭关几千年,在仙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如果是落在郁冬身上,那可就是相当的不正常了。
郁冬是什么人?
爱挑事,惹祸精!这样闲不住的家伙,不少仙人曾经怀疑他究竟是怎么修道成仙的?不过不管怎样,大家看到的郁冬就是每天都在外面闲着,哪怕什么都不做他也不愿意去闭关。你说原因?符文奎倒是好奇地去问过,而据郁冬的回答则是:“闭关有什么意思啊,难道还能修成神?!”
是啊,大罗金仙可不就是到顶了么?上有盘古界罩着,中有仙帝撑腰,再往上修,难道还能真的修成神祗不成?
咳咳,乾璇算特例,没几个人知道这事。所以这话立刻引发了不少仙人的共鸣,有很长一段时间里,仙界的闭关率相当之寂寥。
话题扯远了。
总之,由以上资料完全可以推出:郁冬会闭关?还闭关一年?哈,大家恐怕宁愿相信这二货是在自己的洞府里撞了脑袋,昏了吧?!反正仙人餐风饮露,饿不死!所以仙人们议论了一下这件事情以后,就懒得再提了。
不过总有一个人会关注的。
那就是郁冬的搭档——符文奎。
尤其是从别的仙人那里听到各种可怕的猜测后。
“喂,他该不会真的撞到头,昏了吧?”虽然仙人没道理会把自己一头撞死,但是符文奎总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于是他在一年后,终于鼓足勇气去闯了郁冬的洞府。
二人虽然在同一座仙峰中,但是洞府禁制却照样要布置的。这是仙界传统。
符文奎虽然和郁冬关系很好,但是他哪知道这傻瓜有没有一进洞府就布置禁制?
万一自己栽在了郁冬的禁制上,自己可比撞昏的郁冬更加丢人啊!(咦?已经定义是撞昏了!)
非常小心地走到了郁冬的洞府前,符文奎的脸上满是汗水。
紧张的。
“咳咳……郁冬!”进入之前,符文奎还是喊了喊,免得郁冬刚刚苏醒,自己白瞎被禁制攻击了。
可是符文奎就算喊破了嗓子,郁冬仍然没有传回来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回音。
“……没办法了!”符文奎叹了口气,壮起胆子开始冲禁制!
咦?可能有人好奇,郁冬和符文奎既然分到了一组,那么他们的战力不是应该不分伯仲吗?那么为什么符文奎会害怕郁冬的禁制?这是因为仙界洞府中的一切禁制的源头都来自仙界中心的“源”之力。“源”乃是盘古界神尊赐下的力量,所以可以称得上是镇压仙界至宝。因此,符文奎如果硬闯郁冬的洞府,那么除了要担心郁冬的禁制,更要对付“源”分出来的一丝力量。
这可是神尊赐下的“源”,哪怕只是一丝,也可能会要了符文奎这无辜人士的小命。
这就难怪符文奎如此小心,步步为营了。
“郁冬!”一边闯禁制,符文奎仍然没有放弃他的呼唤,这破禁制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不动声色地拆解,暴力镇压那是祝融等大神的专权,因为他们绝不会害怕暴力破解的时候来自禁制的反噬。但是符文奎肯定是抵挡不住的,所以只能一点一点地分解禁制。其中也是有危险的,只要是错了哪怕一步,那么符文奎的小命可就……
越是往后走,符文奎就越觉得破解为难。尤其是最后一次破解的时候,符文奎差点就惊触了“源”的力量。幸好那时候禁制已经只剩下最后一点了,于是符文奎便冒险地暴力将之湮灭,免了这禁制引发“源”。
“唉,郁冬啊,你要是再不出来……”符文奎并不是不要命的笨蛋,在生命受到胁迫的重要关头,他停了下来。他忽然有些犹豫了。符文奎心中忽然划过了一个念头:自己这是做什么?冒着生命危险……难道只是为了见见郁冬吗?
郁冬又不会死掉……对吧?
符文奎尽全力说服自己。他已经确认,他可能没有办法再走下去了。
但心中,却又觉得在这里选择后退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明明只剩下几道禁制了……难道就在这几道禁制面前退缩吗?
“喂,郁冬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何况,现在的郁冬也许安全透顶。也许你千辛万苦地找到他,他却真的在闭关呢?那你,岂不是傻瓜?”
“不,我想要确认郁冬的安全。如果他真的昏倒在了里面,如果是受到了什么伤害,永久沉睡呢?”
符文奎在原地犹豫了很久。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转身:也许我可以回去请求别的仙人的帮助……
番外五 二货(中)
符文奎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义无反顾地……转回了剩下的禁制。
“不过是站在原地思考得久了一点罢了,禁制怎么越来越多?!”符文奎不能置信地想。事实上,他原本是打算去请求别的仙人,比如说空樵老人的帮助。哪知道刚一回头,就看到比自己来时更加密密麻麻的禁制紧密地分布在了他能够看见的每一个角落。虽然来路的禁制他的确是可以破解的,但是这些多出来的大堆禁制又是什么东西?郁冬这个笨蛋,什么时候收集了这么多禁制的布阵方法?!
符文奎简直都欲哭无泪了。
这不是逼着他继续前进吗?
“郁冬!死蛇!”面对着新的禁制,符文奎的心中不断地给郁冬编出各种奇异的外号。当然,他的手也没有停下,而是仔细地查看面前的禁制。这是一个同时具有水和火两种属性的矛盾禁制,“有点头疼啊……”符文奎无奈地想。不过再头疼也要动手,因为这是一个矛盾禁制,所以阵法刻纹也就更加复杂。还好,由于布阵的人是郁冬,所以符文奎虽然觉得有些棘手,但倒也不一定会出问题。
“这个……这是什么?”
解决了水火矛盾禁制后,符文奎又撞上了一个看不懂的禁制。
仔细地想了想,符文奎才反应过来这是另一个八卦禁制彻底翻倒而成的禁制。
“这家伙……看来,还是下了苦功嘛!”
符文奎欣慰地想到。
事实上,他的确老是因为郁冬的毛手毛脚而被连累受了很多伤,可是其实他心里一点也不介意。但说实在话,他心中还是有些希望郁冬能够努力的。毕竟真的做任务,如果自己因为什么原因被支开的话,他真的很怕郁冬会出事。也因此,他总是黏在郁冬旁边,更加不敢冒险。哪怕冒险的成功可能是百分之九十九,哪怕那种冒险会让他们更快完成任务,符文奎也不愿意。他宁肯自己受伤,也不想郁冬一个人面对危险。
“看来,他真的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了。”虽然还是不打算和郁冬分开,但郁冬能够更成熟,符文奎会安心许多。
从他解决的这些禁制来看吧,虽然手法还是因为修为和经验有些稚嫩,可是符文奎却能从这些禁制中感受得到郁冬的蜕变。
他在努力,他想进步。
这就是符文奎感受到的。
“呼……”符文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最后的禁制有惊无险地一个个破解了。
然而,当他聚精会神地解除最后一个禁制时。就在关键时刻,他忽然听到了一声惊呼:“符文奎!?”
“啊!——”惨叫一声,走神的符文奎中了禁制的反噬,昏了过去。
。
再醒来,符文奎感觉到自己似乎躺在一个温暖的床上。
一个坚毅的背影背对着他,那么高大,那么帅气。
“郁冬……”
轻轻的两个字,却仿佛有无限的重量,脱口而出,震慑满室。
那个背影颤抖了一下,转过头,果然就是自己千辛万苦闯进来,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郁冬……”符文奎咳嗽了两声,无力地笑道,“我还以为你撞到墙昏倒了……”
“笨蛋。”郁冬忽然伸出手,捏了捏符文奎的鼻子,“我怎么会昏一年?”
符文奎忽然愣住,双颊通红。
他还从来没有被郁冬这样对待过,一时间竟然被吓呆了。
看到符文奎这个模样,郁冬何尝不是心动不已呢?他的目光,扫过了符文奎的全身,郁冬道:“我才担心呢。忽然出来叫你一声,你竟然正好在破除我的禁制。”
“……对了!那些禁制!”符文奎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厉害!”
符文奎又一次不自觉地在郁冬面前露出了孩子气的笑容。从前,他一直都是尽量板着脸,或者淡淡的。恐怕,也是这伤,让他变得如此表露自我吧?
“你中了反噬。”郁冬从桌子上拿了一个药瓶过来,“让我给你上点药吧?”
符文奎点了点头。
郁冬打开药瓶,沾了一点药霜,涂在了符文奎的脖颈处。
“为什么是这里?”符文奎一愣。
郁冬笑了笑,轻轻地在他的胸口揉动着。
“轻、轻一点!”符文奎轻声道,有些不好意思。
幸好郁冬没有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那涂在符文奎胸口的药霜,随着郁冬的揉动不断地融化,渐渐地沁入了符文奎的皮肤里。
“好热……好烫……”符文奎抱怨。
“还有药丸要吃呢,这个禁制的反噬要是不解决,可是不行的。”郁冬严肃地道。
说完,他又走到桌子旁边,拿了另一个绘有水蓝色花纹的药瓶。从里面倒了一颗药丸出来,符文奎悚然一惊:“好大!”
是的,那些药丸简直有郁冬手掌心那么大,不晓得他怎么倒出来的。
郁冬笑了笑:“吃完,就好了。”
“唔……郁冬,我吞不进去的……不要……”
“吃完就好啦。”郁冬对符文奎绽开月色般如水温和的笑容,“听话,好吗?”
仿佛是被这温柔给迷惑了,符文奎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点了点头。
他轻声道:“好……啊呜!”
郁冬硬在他嘴里塞了一颗。
“太大了……唔唔唔!”符文奎拼命地想要把药丸——不,以这药丸的大小来说,应该叫它“药球”——吐出口,可是郁冬却硬不让他吐。
“放开我!”符文奎鼓着嘴嘟哝。
“听话……”郁冬叹了口气,忽然俯下身子,按住了符文奎。嘴唇,轻轻地吻在了符文奎的唇上。两相依偎,竟然是那么舒服的事情。两条丁香小舌不断地纠缠着,水声在双唇间啧啧地乱响。
符文奎忽然一愣,然后目光瞬间就直了。
“笨蛋。”郁冬又从符文奎的口中吮吸了一下,然后将他的舌头轻轻一顶。
咕咚一声,符文奎就把药球吞进了肚子里。
郁冬轻声一笑,在符文奎的嘴唇上又吻了吻,最后舔了舔符文奎的下巴,这才悄悄地收了回去。
番外五 二货(下)
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昏睡的人,郁冬的眼神中竟然有一丝后悔。
那个时候,自己忽然听到洞府门口有动静。忽然看到符文奎,竟然在解除自己最后一个禁制,一时没忍得住,自己居然叫了他的名字。
看到符文奎猛然遭到来自禁制的反噬,昏倒在地的时候,郁冬的心一疼。
‘我这样放他一年不理,是不是太过分了?’
“唉……”长叹了一声,郁冬弯下腰打开箱子,在里面翻找能够解除禁制反噬作用的药物。
箱子里摆着一大堆七七八八的东西——翻了半天,郁冬居然都没有找到药瓶。
“郁冬……”
忽然,他听到耳边响起了自己的名字。
抬起头,直觉就是看向床上那个人,可是很久,那里都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难道是我的幻觉?”郁冬愣了愣,刚要钻回箱子里去继续寻找,忽然又听到耳边传来:
“郁冬……”
这回他可以确定,的确是床上的人在喊自己。
“你醒了?”犹豫了一下,郁冬还是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坐下,“我正在帮你找……咦?还昏着呢。”
居然仅仅只是梦话么?
郁冬叹了口气。
可是,刚刚猛然发觉符文奎在梦中喊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有些……欣喜?
“我这是怎么了……”
郁冬摇了摇头,刚要站起来,忽然又听到符文奎轻声道:“……好厉害……”
好厉害?是在夸奖自己么?
郁冬忽然感觉自己无法忍耐地,绽开了笑容。如果郁冬可以睁开眼睛看见本尊,也许又会被电得稀里哗啦地溃不成军吧?
“为什么是这里?”
“轻、轻一点!”
接下来的话,却有些不对劲了。
“好热……好烫……”
符文奎或许是因为受伤了的缘故,所有的声音都轻轻的,淡淡的。可正是因为如此,那呻吟声却越发显得销魂了。
郁冬只觉得一股热流猛然流下去,下腹一紧。
“我还是去找药吧!”郁冬猛然站了起来。
“好大!”
“唔……郁冬,我吞不进去的……不要……”符文奎忽然猛烈地挣扎起来。
什、什么好大……吞不进去?
郁冬的脑海里立刻展开了无限的畅想,可越是想,下面就越是紧,几乎快要撑爆了。
“好……啊呜!”
“太大了……唔唔唔!”
“放开我……”
“该死!”郁冬这回是真的坐不下去了,各种旖旎的幻境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展开。更重要的是,这家伙居然叫的是自己的名字!
郁冬这回一下都没停,直接就夺门而出。
反正整个洞府都是自己的,郁冬干脆就在门外解决了问题。
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这个位置恰好可以听到屋子里那家伙的动静呢!
。
再一次神色复杂地回到房间,符文奎总算是闭嘴了。
前前后后跑了两趟,每次回来都恰好听到这家伙的嘴里喊一些奇怪的话。
符文奎到底是做了个什么梦啊?!
郁冬无语。
默默地在床边坐下,郁冬静静地看着符文奎。
画面,无比温馨。
。
不过,符文奎这边可是完全不同的景象了。
郁冬正伏在符文奎的身上,上演第十三个姿势。不过符文奎倒是已经被做得累了,连哼都哼不出声了。
“呵呵……”郁冬轻轻地吮吻着符文奎的胸口,一边玩弄着那两点红缨,一边道,“要休息一会儿吗?”
符文奎摇了摇头:“不要……再……再换个动作试一次嘛!”
“好啊……”
埋头继续努力。
“唔唔唔……”
忽然,符文奎感觉到身体一紧。猛然一种失重感环绕了他的身体。
“啊!”
大叫一声,符文奎翻身坐起。
郁冬若无其事地收回推醒床上可怜病人的罪恶之手。
“原来……原来是梦啊……”符文奎有些失落地喃喃自语。
“什么梦?”郁冬轻声问。
“呃……”符文奎不自然地转了个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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