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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涅普罗夫_沈以澄] 青春永驻的秘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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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 第5期   … 科幻之窗
阿·德涅普罗夫    沈以澄
    旅欧归来的阿里贝尔特乘出租车回到自家的别墅,刚要进门时,突然从别墅的栅栏上飞出一个大花皮球,接着他听到一个青年女子的声音:“劳驾,请帮忙拾一下球!”说话的姑娘从栅栏里面向外张望。她有着金黄色的秀发,纤细俏丽的脖颈上戴着闪闪发亮的珍珠项链。
    “您好。您是谁?”阿里贝尔特一面招呼,一面把球递给她,同时诧异地问道。
    “您是什么人?凭什么这样问我?”
    “呵,对不起。这是我的家,您是在我家花园里玩。”
    姑娘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说,就隐身在花园里不见了。
    阿里贝尔特在书房见到了他父亲,他隐约觉得,父亲好像不大高兴他从国外回来。父亲随便问了问他在国外的生活情况,以及欧洲最大的几个实验室近来的情况,接着突然说:“孩子,我对任何事情都感到厌烦。我打算放弃研究所,已同贝尔克果弗教授商定,我以后只当他们的顾问。”
    阿里贝尔特听到这话异常惊诧,因为一个月前,父亲还只字未提退休之事。“你还不老,爸爸!”
    “问题不在年龄上,阿里勃,”父亲用了爱称,“我在实验室度过了四十个春秋,但目前是个神奇莫测而又瞬息万变的时代,对此必须及时思考,作出自己的理解,还得通过实验室加以检验。”
    父亲的话显然不能令人信服。据他所知,父亲工作起来像头牛,自从母亲死后,父亲仿佛是魔鬼附身,他白天黑夜泡在实验室里,把自己和同事都折磨得疲于奔命。二十多年前,他所领导的实验小组就致力于核酸的结构分析和遗传符号的译释。依靠轮生遗传物体对初生物质的影响,来控制脱氧核糖核酸结构上的核苷酸序列。当时各报均以巨大醒目的标题予以报道:《打开生物代码的金钥匙找到了》,《生命之谜四特征》等等,不一而足。
    “我希望你的见习期一满就接替我的工作。”
    “爸爸,我胜任不了,我就连你的千分之一都不及!”
    “没啥了不起的,只是不要重复过去的东西就行了。”
    阿里贝尔特询问父亲那漂亮姑娘是谁,据父亲说,她是他老朋友萨乌里的女儿,因她的父母飞机失事遇难成了孤儿,便把她接来一起住。姑娘并不知道父母已遇难,只对她说她父母去澳大利亚考察。得几年后才回来。那女孩名叫梅黛热雅,今年十六岁。正说着,梅黛热雅进来了,她羞怯地笑笑,行了个姿势优雅的屈膝礼。
    父亲吻了吻她的前额说:“我希望你能和阿里勃交个朋友。”
    阿里贝尔特接口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您的球呢?”姑娘感到窘极了,面颊上泛出红晕。吃饭的时候,阿里贝尔特注意到,父亲的目光一直盯着梅黛热雅,那么全神贯注,心事重重。他也许是为姑娘的命运担忧吧?
    阿里贝尔特开始在实验室工作了。贝尔克果弗教授建议他对X和Y染色体进行分析,因为这是确定人的男女性别所必需的。此项工程颇为繁杂,面临的工作是要完成大量的突变工程。阿里贝尔特大致估量了一下欲寻求答案得费多少时间,计算的结果使他大吃一惊,即使在最顺利的条件下,他穷其毕生之精力也无法完成这一工程!教授劝他请教父亲,也许会有启示。
    傍晚,阿里贝尔特走进父亲的书房,梅黛热雅正给他父亲朗诵拜伦的诗,看见他们父子要谈话,便轻轻走了出去。于是,他向父亲述说了工作中种种困难,他父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变成了铁青。父亲猛地站起嚷道:“行啦,别说了!这是枉费心机。”
    “不过,人的其它染色体已译解出来了。”
    “那根本不是一回事。染色体是同一类型的排列,只要解开一个典型的公式就行了。可这种情况在X和Y染色体中是不存在的,这里有的只是核苷酸的同类序列……”父亲的话中断了。这时从窗外传来一支朴实、悦耳、熟悉的歌曲,他想起了遥远的童年时代。
    “这是谁在唱歌?爸爸?”
    “是梅黛热雅在唱。”两个谁也没再说一句话。最后父亲要他转告贝尔克果弗教授,试验是徒劳的。
    “真奇怪。您为研究遗传物质分子结构几乎耗尽了精力,可现在……”
    “有些研究不论是从伦理方面或从道德方面来说,都是十分有害的。阿里勃,我累了,该休息了。”他发现父亲放了几粒药片在嘴里,看来父亲病得厉害。他也终于明白,父亲根本无意让他研究X与Y染色体,这总不是没有原因的。
    院子里,不知从何处传来轻柔的歌声。阿里贝尔特循声走去,发现梅黛热雅正坐在石凳上唱歌。他在她身旁坐下,和她聊了起来。
    “你家在什么地方?”
    “卡布列。”
    阿里贝尔特记起了这个小小的地名,好像家里有人向他提到过。他又问:“您爱您的父母吗?”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使她感到难为情:“难道可以不爱自己的父母吗?不过,打从霍尔先生来到我们家后,我就确实不那么真爱父母了。”
    “霍尔是谁?”
    “一个很讨厌的人,像是个医生。他每次来,总拿听诊器听我一阵,好几次还抽了我的血去化验。其实,我什么病也没有。我感到委屈,父亲竟然允许他这么干,好像这些都与他们不相干似的。”阿里贝尔特对姑娘顿生怜悯之情,不由伸手抱住她的双肩。姑娘信任地偎依在他怀里,仿佛有了依靠。
    阿里贝尔特将实验作了一番调整,制造了一个电子炮,这样就可以用质子来炸开脱氧核糖核酸和核糖核酸分子中的任何一个核苷酸。他把更多的时间用在“生物摇篮”上,这是个微型石英显形盘,合成蛋白在此用合成细胞质和人造核糖素制成。他的研究工作得到了所有工作人员的协助,这都是些专门人材,他们称这项工作是大海捞针。在他们眼里。任何一个活的有机体,都是一个巨大的分子,而分子的功能,则可以用各种形态间能量转化的术语加以描述。他们从实验中得知,未来人的性别,不是在核苷酸一级上揭示的,而是在更高一级的东西上,也许是在糖化物和磷酸盐反应的原子序列中。他们多次通过突变,把X染色体转化为Y染色体,即把一种性别转化为另一种性别。但不久,工作变得乏味起来,任何令人感兴趣的东西都未曾获得。
    阿里贝尔特没有再去请教父亲。父亲对他的这项研究进行消极抵制,每当儿子问到什么问题,他便把话岔开。而同时,父亲对以前几乎不过问的政治,却表现出相当的关心。
    儿子说:“你是个科学家,而不是政治家!”
    “可我首先是个人!科学家亲眼看见自己的科研成果被用来杀害千百万人的生命时,却装成大傻瓜,仿佛连自己的研究和发明将会产生怎样的后果都无法预测似的。要是我把杀人武器亲手交给疯子,那么,后果将由我来负责……”父亲的这番话,使阿里贝尔特认识到,父亲把译解X和Y染色体,看作是对人类十分危险的一项事业了……
    一天,阿里贝尔特从实验室回来稍晚了些,空中飘洒着细密的雨丝。走进别墅时他看见梅黛热雅慌慌张张地拼命穿过花园跑去。“梅黛热雅!”他大声呼喊并追了上去。姑娘像是受伤的小野兽,浑身哆嗦。
    “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他要把我带走。”
    “谁?”
    “霍尔先生。他正跟你父亲谈话呢。”
    “他把你带走干什么?”
    “听说要进行什么医学研究。”
    “谁也别想把你带走。我决不答应!”他把姑娘带到自己的屋里,就去书房找父亲。
    书房没有关紧,门内传出父亲和另一个人的谈话声,那人的声音很激昂,有点沙哑。“我绝不半途而废。我不明白,您怎么会把自己终生的研究成果弃之不顾呢?”
    “我们蠢笨得可爱,幼稚得可笑。”
    “您真是个天真的和平主义者!要不是索丽雯格……”阿里贝尔特砰地推门进去,一个身量高大,颧骨突出的人正在挥手弄拳激动地说话。
    “阿里勃,怎么不敲门就……”
    父亲还没说完,霍尔一个箭步窜上来,抓住阿里贝尔特的胳膊,神经质地说:“马上给我一滴血,只要一滴!一面说着,一面从口袋里掏出抽血的器具。阿里贝尔特用尽全力一把推开疯疯癫癫的霍尔,霍尔被推出老远,他眼睛里显出好奇的神色。“啊,你原来就是阿里勃?竟然这个样。”
    “这是怎么回事?这位先生是干什么的?”他问面色苍白的父亲。
    “他是我从前的学生和朋友。别生他的气。”
    霍尔恶魔般惊奇的目光始终盯着阿里贝尔特,说:“为了得到我们可爱的阿里勃的一滴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父亲痛苦地说:“住嘴,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呵!”
    阿里贝尔特勃然大怒,他揪住霍尔的衣领向门外拖去。霍尔挣扎着狂叫:“妈的,那姑娘可是我造的!把姑娘还我!”
    阿里贝尔特赶走了霍尔,回到父亲的安乐椅前。父亲歪斜着身子,双目紧闭。他抓起父亲的双手,发现手已经冰凉了。
    父亲死后,阿里贝尔特的研究仍无进展。有人提议请霍尔当研究组的顾问,阿里贝尔特心头顿时紧缩起来。提议者介绍说霍尔很有才干,在遗传工程方面有几项了不起的发现。
    阿里贝尔特决定去找霍尔,搞清楚他同父亲的分岐是什么。他先回家找梅黛热雅,女管家说她一早就到花园去了。但他找遍了花园,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也没有找到梅黛热雅。而在围墙上有一凿开的口子,地下丢着拜伦的诗集,豁口周围的灌木丛东倒西歪,似乎有人拖拽过沉重的东西。他在那儿找到一条天蓝色的缎带,那正是梅黛热雅扎头发用的。他顿感事情不妙,首先想到立即报警,但一想到霍尔,又有一种可怕的疑虑。他马上驾车朝卡布列疾驰而去。
    只有此时,阿里贝尔特才恍然省悟到,父亲显然有好多话没对他说。不仅如此,父亲还尽力把自己生平和科研中的最主要东西,瞒着儿子,而这些东西则神秘莫测地同霍尔和梅黛热雅交织在一起。
    他把车开进一个静悄悄的小镇,这就是卡布列。他将车停在天主教堂门口,向一位上了年纪的神甫打听梅黛热雅的家。神甫惊奇地看着他,楞了楞说:“好吧,进屋来谈吧。”进了小屋,神甫问道:“您是他的什么人?”
    “一个远房亲戚。”
    “这就更奇怪了。”
    “为什么?”
    “问题是,这姑娘并没有父母。或者说,不知道她的父母是什么人,因为她是收养的孩子。”
    “您说什么?她的父母不是到澳大利亚去了吗?”
    “事实并非如此。十六年前,她由两位年轻的先生带到这里来交给萨乌里夫妇。我听说后赶去为她准备洗礼仪式,可是那两位先生却说小姑娘用不着受洗礼。我问为什么,他们回答说,上帝生的才受洗礼,而她是人生的,用不着。直到现在我还不明白,这话指的是什么。”
    阿里贝尔特又听神甫说,六个月前一位体面的先生带走了姑娘,再没回来过。线索从此中断了。他又问神甫是否认识霍尔先生,神甫回答:“怎么不认识?一个讨厌的家伙。不让孩子受洗礼的就是他!”从神甫处得知,霍尔住在塞吉克。几分钟后,阿里贝尔特的汽车又在路上颠簸起来。
    天阴沉沉的,下着蒙蒙细雨。霍尔的住所是一座林中的小庄园,阴森的两层楼房,式样古旧,四面围着铁丝网。整个庄园寂静无声,没有一丝亮光。阿里贝尔特按了一下门铃,没有动静,显然里面无人居住。后来他发现后门有一凉台,有一窗孔通向室内。他从汽车上拿来工具,爬上凉台,卸下窗框,然后钻了进去。他为什么要鲁莽地闯进霍尔的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里面像是个藏书室,散发着书籍和破旧纸张的气味,还有一种福尔马林味,几乎充满了整个室内。室内的书架上和地板上都堆满了书,生物物理学、数学信息理论、控制论、化学、拓扑学及各种教科书、专题学术论文集等应有尽有。看来,当今世界上的一切知识都使主人颇感兴趣。阿里贝尔特下到一楼,撞开了大厅的门。原来这是个宽敞的实验室,从配备的仪器看是个很了不起的实验室。超速离心器、电子显微镜、色层分析塔、微型质子炮等等,应有尽有,质量比研究所的还要好。大写字台的玻璃下压着一些公式和图表,还有一张小照片,他仔细一看,差点惊叫起来,原来这是他母亲的遗像。她那年轻漂亮的脸庞,微微斜视的眼睛和含情脉脉的微笑,都是阿里贝尔特最熟悉的,因为在他父亲的书房里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照片。为什么霍尔也有母亲的照片?也许霍尔和父亲都追求过母亲,而母亲最终看中了父亲,并且从此破坏了父亲和霍尔的关系?这真是一个难解之谜,阿里贝尔特心绪紊乱。确实,父亲很少提起母亲,每当他问起母亲的情况时,父亲总说她是个很善良的人,她姓索丽雯格……一刹那间,他觉得梅黛热雅同他母亲长得很相像,他被这些想法萦绕着,疲惫不堪,最后竟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明丽的阳光下,实验室的全部珍宝都辉煌地展现在他面前。如此高级的生物物理实验室,会令任何一个最大的科研中心为之赞不绝口。他发现一个玻璃和镍制成的奇特装置。瓷台上有一个小器皿,接有许多玻璃管、橡皮管和毛细导管。在一个用不锈钢做的极精致的构件上,有个中心器皿,四周插着许多曲颈瓶,下面有很多专用线座,固定着装有氧气和二氧化碳的瓶罐。难以数计的精细玻璃管组成复杂的系统,曲曲弯弯盘绕在中心器皿的内外表面,它们看来是对该装置进行热处理和使之保持恒温的网络。各个部位都插有体温表,它们的变化由热电发送器随时传送到电位记录计。玻璃瓶外写着这样的字样:“营养”、“酶”、“核糖核酸”、“腺苷热磷酸”。阿里贝尔特完全清楚这装置的用途了,这就是科学家们所说的“生物之摇篮”,它是一种复杂而精密的体系,用人工模拟的方法仿制自然界各种生物体。这一装置,把迄今为止各种高级动物胚胎学和生理学等科研成就全部体现了出来,只要把活的生物体的一个单细胞放入培养基,这个装置就能保证它进一步发展。阿里贝尔特发现这套装置被使用过不止一次,它搞了些什么试验?如此繁杂的系统培养过什么样的机体呢?他看到墙角放着不锈钢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是本厚厚的蓝皮书,封面右下角有一个白色标签,写着:“方案6:索丽雯格”。为什么这里会出现“索丽雯格?”他双手颤抖着打开了书,原来是个笔记本,每页都记着一条数据,数据排列成两行,上面一行0和1不断交替出现,下面一行则是2、3、4、5这四位数的奇怪组合。他恍然大悟:这是遗传符号啊!1和0代表亚糖类和磷酸盐连锁反应,2、3、4、5表示亚硝酸盐基,其中包括鸟粪素、腺尿圜、野靛碱和尿基酶。本子中记录的是什么人的遗传符号呢?他一时无法找到答案。箱子中还有一些类似的笔记本,同时又发现一个塑料盘,他显得异乎寻常的紧张,觉得就要揭开荒诞不经的谜了。盒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照片,首先落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单细胞的微型照,而后,这些照片显示单细胞一分为二,直到分出许多许多,分得很小很小……由许多细胞形成的团块变得越来越大,变成大的胚胎。他终于翻出一张婴儿的照片,而那婴儿也渐渐变成了一个大孩子。阿里贝尔特觉得再也不能逐张往下翻看了,他咬紧牙齿,抽出最底下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具棺材,它隐没在花丛中,里面是一张女人的脸。他失声狂叫起来,这不可能!这简直像梦幻一样。索丽雯格!他的母亲!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
    阿里贝尔特记不清他是怎样离开霍尔庄园的,他忘记了自己,什么都忘得干干净净。浮现在眼前的只有他母亲温柔的笑脸。
    他一回到家,就躺倒在床上,失去知觉,不省人事。他模糊记得曾拼命跑进父亲的书房,抓起那些笔记本,照片,撕得粉碎。这种歇斯底里的行为发作了好几次,后来就变得痴痴呆呆。
    过后不久,实验室的同事们来看望他。他对他们说:“一个年轻健康、充满活力的人有时也会同死神开开玩笑。人固有一死,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只有在非常特殊的情况下,人同死神的相遇才是现实的,那是一种充满迷人景象的生动场面。”同事们对他所说的话,迷惑不解,劝他安静休息,但他说自己没灾没病,刚才的话是长时间思考得出的结论。一位同事告诉他:“还在你躺在床上时,我们把X和Y染色体的分子构成译解出来了。”
    “结果如何?”
    “结果令人可喜,作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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