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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生无相作者:梅影疏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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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也许他该慎重考虑一下是否该继续拍脑袋一巴掌,直接晕过去算了。
然后他看见了甄无心的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出来。。。。。。
冷无言想说:老天,我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的小说呀,真有人在看在喜欢么?忧伤的小脸,泪目望天~~~
☆、名士自风流
满地的积雪已经消融,汇成了涓涓细流注入了池塘之中。鸳鸯成双成对的在池塘中划来划去。岸边垂柳依依,亭阁水榭,清风徐来,池塘内泛起层层微波,映着还不算太毒辣的日头,熏得人欲醉。
都日上三竿了,任平生还没有起床。孽天端着一碗药,在门外静静的等待着,然而碗中的药都快凉了,里面的人还是没有起床的打算。孽天无奈的摇了摇头,终于忍不住敲了一下门。然而门里面的人只是打了一个哈欠,抱怨了一声,转过头,又睡了过去。
担心药凉了会失去药性,孽天终于还是伸出了大手,一把推开了门。阳光斜斜的照了进来,差点晃花了任平生的眼。终于,任平生忍不住伸出袍袖挡在了眼睛的面前,不情不愿的半坐了起来。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遂抱怨道:“你这么早进来做什么?”这明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然而孽天却并不与他计较,反而是将碗放在了床头柜上,转过来亲昵的搂住了任平生的肩膀。任平生也并不挣扎,由着他搂着。孽天这才空出手来,拿起药碗,小心的舀了一勺,以唇试温,觉得合适了才喂到了任平生的唇间。然而任平生只是尝了一口,俊朗的眉头一下子就皱在了一起。
“好苦。”说着,就再也不肯喝第二口。
孽天自然是知道这药很苦,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从袖间取出几颗蜜糖,剥了一颗喂与任平生。任平生这会脸色才好了一点,却依旧挑三拣四,道:“这药这么苦,我不喝了,你把它喝完吧。”
“乖,良药苦口利于病。”孽天哄道。任平生却说什么也不肯再喝,孽天便道:“你若不肯喝,那我干脆用灵力来替你疗伤好了。免得你再吃这些苦药,我看着也心疼。”哪知道任平生一听他这话,脸色大变,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药,咕噜咕噜的就喝了个干净,随手就将空碗扔在桌子上,道:“你去把碗洗了吧,没事就不要打扰我,我要睡觉了。”
昨夜里就睡了一宿,任平生怎会困,只是他暂时不想见到孽天,才想出了一个推脱之词。他平生最讨厌苦味的东西,所以对吃药深恶痛绝。只是比起让孽天疗伤,他也只有这个选择。因为如果孽天一为他疗伤的话,一定能发现他的生命就快要到尽头,到时候再想瞒住孽天就不可能了。所以他宁愿吃掉对他身体毫无帮助的苦苦的药,只求能骗过孽天。
长时间不给他好脸色,以那人的高傲性子,一定会厌倦的吧,倒时候就不必为他的死而伤心了,这样也好,他们两人中,总有一个人会得到幸福,孽天幸福了,他才能走得安心。
孽天那日带他出了魔界,竟然径直带他回了落梅山庄。企图唤起他对往昔的留恋,还能重拾旧日情缘。只是他算对了一切,却没有想过那人就是快要油尽灯枯。而他不知道,就算不是在落梅山庄,平生对他的情意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可怜一个堂堂的魔界大王,哪里做过伺候人的工作,常常是弄得人仰马翻,却又让人哭笑不得。任平生说让小安过来伺候,孽天却死都不肯,依他的话来说,就是一定要挤出所有的时间和任平生在一起,任平生想了想也就随他了。接触得越多,就会厌倦得越快,也许等不到他死去的那一天,孽天就会因为厌倦而离去。也就是尘归尘后的皆大欢喜。
孽天将碗收了起来,正想和任平生说点体己话,却见那人将被子裹在了头上,背对着他,显然是不想在多看他一眼。心中虽然又恼怒又怅然,面上却不动分毫,就这样好脾气的退了下去,临走前还不忘将虚掩的门关上。就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耐性。要是搁以前,谁敢反抗他半句,他一定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而现在平生这样,他却奇怪的生不起气来,甚至还有些甘之如饴。
为他一点小小的举动而牵心,为奴为仆也罢,只要他开心,便觉得一切都值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孽天想。随即又失笑道,自己不是早就疯了么?
待到孽天退出去之后,任平生才从床上起了来。上次受的伤的确很重,到现在胸口都还是疼得厉害,然而却还是得在孽天面前装出毫发无损出来,事到如今容不得再出乱子。
任平生将一口真气汇聚在胸口,随后又顺着四肢百骸流淌,胸中渐渐觉得暖洋洋起来,额头上也浸出了层层汗珠。这几日他都将自己锁在屋里,为的就是疗伤。经过几日的调养,再加上孽天的细心照顾,已然觉得身体好些了。然而他却没有料到,其实一直都有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他。那双眼睛里,有悲伤、有悔恨、有失落、有怒气,却都在最后归于平静,然后默默的离去了。
孽天能看到任平生的疏远,然而这并不能阻止他想亲近任平生的心。平生既然不想让他替他疗伤,他看见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在生活上细心的照顾平生。以前周成问过孽天,何为爱?孽天现在不仅明白,也能深深的体会到,然而却还是叫人这样无能为力。
终于到黄昏的时候,任平生打开了房门,却在看见门口的人的时候,吃了一惊。门口的人身材高大,一头火红的头发,双目如电,精光熠熠,不是孽天还能是谁?任平生心中一凉,暗忖道该不会什么都被孽天看去了吧,然而细看孽天的表情却并没有什么破绽,便问道:“你什么时候到我门口的?”
孽天答道:“我刚到。”任平生这才放下心来,打算跨出门槛去。却惊觉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手握住了。挣扎了两下却挣扎不开,索性也随了他。
孽天问道:“天都这么晚了,你要到哪里去?”
任平生神秘一笑,道:“华灯初上,风月无边,你说呢?”
孽天瞬间便明白了,脸上变得青一阵白一阵,怒道:“你想出去鬼混!”
任平生不悦道:“大家都是男人,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不准去!”孽天说着,握住任平生的手掌忍不住一紧,差点让任平生疼得叫了出来。
“你是我的谁,凭什么不准我去?”一句话便将孽天问住了。
我是你的男人?不行,这样一说岂不是把任平生比作了女人?你是我男人?嗯~~~这样更不行,孽天马上摇头否定。你是我爱人?可是任平生并没有承认啊,而且是自己说的,只要陪在平生身边就好,到这一刻,孽天不禁厌恶起了自己的作茧自缚。
原来,他竟没有立场去约束任平生。
任平生甩了甩手,企图挣开孽天的铁掌,然而力量的悬殊很快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便道:“你松开手我要去了。”
“我陪你去。”孽天斩钉截铁道。
任平生一愣,开什么玩笑,就孽天现在这张冰渣子脸,走哪都能冻死一群人,让他跟去还得了。然而任凭他如何拒绝,孽天翻来覆去还是那两句话,要么让他跟着一起去,要么任平生也别想去。任平生看着他妒夫似的脸,痛定思痛后终于还是屈服在了孽天的淫威之下,答应让他一起去。
秦淮两岸是数不尽的画舫船只,上面吊着明晃晃的灯笼,就连江上的水色都被映出了一片橘黄。当中最大的还属河中心的那艘画舫,稳稳的矗立在江中,竟有一间庭院那么大。船上的装潢也极尽奢华,琉璃做的扶手,黄金打造的柱子。里面的姑娘和小倌也是一等一的,非名流巨贾不伺候。
大船的四周用铁链锁着许多艘小船,据说是用来给客人渡江所用的,然而任平生哪里需要这些东西,足尖轻点,就从水上飞掠而过,只在江面留下一袭跳动的水珠。孽天紧随其后,也顺水飞掠而过。
为了不引起恐慌,他一头火红的头发已经用魔力变成了黑色,眼珠也幻化成了耀目的琥珀色。配上一身长衫,紧束的腰带,显得俊朗而挺拔,和任平生站在一起,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感。任平生虽然脸上有一大块疤痕,但他的眉目实在生得太好,脸上的线条又相当的冷峻流畅,就算站在任何人的旁边,也丝毫不逊色。
那鸨母的眼光是何等锐利,马上就看出这两人并非普通人,连忙扭动着肥臀,摇晃着酥胸,迎了上来。
“哎哟,两位公子来得可巧,今日正好是章碧的开 苞之日,两位公子可赶得巧了。”
任平生听他这样一说,两眼放光,显然来了兴趣,孽天却依旧码着那张扑克脸,好像谁抢了他老婆似的。不过今日这个情况,虽不是,却也差不远。想到这里,孽天的脸更黑了。两只手也叉在胸前,狠狠的瞪了老鸨一眼。
老鸨被他这样一看,忍不住吓得后退了一步,诺诺道:“奴家还有客人要招呼,两位公子请便。”
任平生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是被孽天吓坏了,也不忍心再捉弄她,便由着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雷反攻勿入
不一会儿,大厅就闹闹穰穰的吵开了,只见那舞台上先是飘下无数花瓣,紧接着从横梁上垂下了一根丝带。舞台的两端八位身着薄纱的女子鱼贯而入。那衣服极是暴露,连酥胸也遮挡不住。这时,悠扬的琴声缓缓而起,只见舞台上不知何时坐上了一位清秀的少年。少年指如上好的美玉,在琴弦上轻轻的拨弄着,奏出了一曲天籁之音,时而高亢激扬,时而如珠玉落盘,伴随着这动人的琴音,一个少年从丝带上滑了下来,瞬间将气氛烘托到最高。潮。
只见台下的王公公子不断叫到:章碧、章碧、章碧!原来他就是今晚的主角章碧公子。
任平生这才看清楚少年的相貌,的确是美艳动人,尤其是那张朱唇,鲜艳欲滴,似在邀人品尝。少年的舞姿极其柔美,腰部也是柔韧有力,只见一曲终了,章碧公子却像是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物。底下的王孙公子顿时就沸腾了,纷纷往前挤去,熟悉规矩的人都知道,这是章碧公子要选恩客了。
凝翠楼不同于其它画舫,里面的清倌和小倌在初夜的时候有一次机会自由选择恩客。这也是王孙公子们趋之若鹜的原因,若谁在花魁开。苞的时候被选中的话,无疑是一次值得炫耀的艳遇。
不过相比于众人对章碧的垂涎,任平生反而对台上弹琴的少年更感兴趣。只见章碧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往下一瞟就立马羞涩的收了回来。显然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艳红的、绣着凤凰的丝绢从空中飘过,掠过了王孙公子们的头顶,引来了无数的争抢。
“我的!”
“我的!”
“是我的!”
这边兀自争抢不休,却只见丝绢越过众人,远远的飘去,竟落到了一个冷若冰霜的男人身上。只见男人拿起丝绢,只是略微瞟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它扔在了地上。
章碧公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径直走到了孽天的面前,欠身问安,软软的质问道:“公子为何丢掉信物,莫非对奴家不满意么?”
孽天不答,只是冷冷的将脸别向一边,显然不想给章碧面子。然而任平生却笑嘻嘻的将丝绢捡了起来,道:“怎么会呢,我与这位公子正是同路,他既不愿消受美人恩,不如由我来替他吧!”说着就色眯眯的伸出手来,想要摸一摸章碧艳丽的脸蛋。哪知手还没有伸拢,就被孽天狠狠的拍了一巴掌。章碧见此情况,只当是孽天脸嫩害羞,不好意思表达,否则刚才为什么要打掉另一人的手呢,很显然是吃醋了,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身子也软了下去,想要靠上孽天的胸膛,孽天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章碧扑了一个空,险些栽倒,面子上,也稍微有些挂不住。却在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不知哪位能为在下奏一曲。”这句话正好解了章碧的尴尬,也让他明白面前之人确实是不想与他行鱼水之欢。任平生回头,却惊讶的发现说话的人竟是刚才蒙面的琴师。
任平生本来就对他有好感,闻言也不推脱,便道:“那就由在下来一曲吧?”
琴师侧身而起,做了一个“请”字,任平生却大踏步跨上台去,盘膝坐下,也不扭捏,随手拨弄了两下琴弦,就这样弹了起来。众人本来是不满任平生喧宾夺主,然而在听见琴声的时候却都忍不住凝神细听了起来。如果说刚才的琴师的琴已经是弹得极好的了,那么任平生的琴声却还要更上一层楼。当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高山流水,曲水流觞,时而如泉水叮咚,时而如暴雨狂风,隐隐还夹杂着金戈铁马之声。一曲音毕后余音袅袅,绕梁不绝。台下不禁轰然叫好,就连章碧都忍不住拍手称赞。然而在这群人中,却有一个人脸色巨变,满目惊疑之色。
不因其他,只因这首曲子正是当初任平生为和周成箫声所弹的那一首。
任平生缓缓道:“人世间知音难觅,不过我以前倒有一位,只不过后来离世了,他的紫竹箫也被毁去了,这世间便再无我知音。”
他的话是对着台下的人说的,孽天却分明觉得任平生一字一句都敲在了他的心上。紫竹箫是如何毁去的,他一清二楚。而任平生说周成已经死掉了,显然是否定了他与周成是一人的事实。而任平生的一字一句,都将他定为了不相干。
却只见先前的琴师眼中露出了赞赏之色,对任平生说道:“人死不能复生,公子不如再换个知音如何?”
任平生笑道:“如此也甚好。”说着拉住了琴师的手,就欲往后堂而去。台下都是知风月的人,当即看穿了任平生的意图,只是琴师显然也并不反对,由着任平生和他携手而去。孽天的眼中的悲痛被暴风雨所覆盖,只见他大踏步的跨到任平生面前,劈手便将两人的手分开。任平生怒道:“你想干什么!”孽天却不给他机会,只管拉住任平生的手往外拖去,道:“跟我回去,以后这种地方不准再来!”
任平生却拂袖怒道:“关你什么事!”
孽天看着任平生的嘴唇,听着他吐出伤人的话语,终于忍不住倾身吻住了他的嘴唇,想要堵住他接下来想要说出的话。片刻后,孽天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任平生的嘴唇,道:“现在你知道关不关我的事了吧!”
任平生使劲擦了一下嘴唇,凑到孽天耳边道:“我是男人,自然有生理需要,你想阻止我是吗?好啊!除非你代替他们躺在我身下!”任平生本是想戏弄孽天,看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却没想到孽天呆愣半响之后居然郑重的点了点头。这倒令任平生吃了一惊,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他原想以孽天的个性,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人打他的主意,根本没有料到他会答应得这么快。
而且自从从魔界回来之后,孽天都很少碰任平生,这让任平生一度产生了孽天嫌弃自己残破身躯的念头。一度觉得又庆幸,又失落。然而现在这诡异的情况不禁让他心中警铃大响,孽天答应得这么爽快,该不会。。。。。。有诈吧?
嘴唇再次被孽天吻住,任平生还没有反应过来,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原来孽天又将他打横抱了起来,这一次,却没有将他带回落梅山庄,反而是叫鸨母开了一间上房。任平生试着挣扎了两下,然而孽天的手臂犹如铁铸,根本挣不脱,其实任平生早该料到的,在孽天手上他哪回讨到便宜了,只能将身体连心,都输了个精光。
只见孽天将任平生轻柔的放在了床上,随手一脚便踢上了门,脸色阴沉的靠近床铺,任平生被他这样一看,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心突然咯噔的跳了一下,竟然忍不住向后退了一点。也许是看出了任平生的紧张,孽天温柔的将任平生圈入了怀里,轻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奇怪的魔力,任平生在他的安慰下终于慢慢的平复下心情来。
孽天拉上了窗帘,又俯下身打算吹灭蜡烛,却听到任平生道:“不要吹,我想看看你。”孽天的脸不自然的红了一下,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没有吹灭蜡烛。
任平生见他这个样子玩心大起,就从孽天刚才的行为他马上就判断出了孽天是真正的愿意让他压,这个认知让他心中冲动莫名,一瞬间各种顾虑都被抛在脑后,精虫上脑的他只想狠狠放纵一回。
孽天不自然的坐到了床边,便想伸手去解任平生的衣服,然而手掌却被任平生捏住,任平生笑道:“既然是为夫疼爱你,自然是该我来。”孽天被他赤。裸裸调戏弄了个大红脸,随即反应过来,为了他魔王的尊严只得板起脸假装训道:“你若还想,就住嘴。”
任平生一听果然就闭嘴不言,直挺挺的坐在那儿,就像一尊佛像,连寒毛都不曾抖动一下。孽天知道他是故意欺负自己,也不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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