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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男,不只是吸引-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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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威胁的日子

  辛夷楼可不打算在出国的前一天委屈自己,正好相反,出国前好好享受一番可以做为不错的犒赏,辛夷楼拿出一直在衣袍内游走的手,解开喻辰人睡袍的系带。
  喻辰人眼里闪过一丝讥讽的笑,像是忽闪而过的蝴蝶收合了翅膀,清泠的美目再度闭阖。
  在辛夷楼摸索床头柜抽屉里的润滑油时,喻辰人睁开了眼,握住辛夷楼把玩的手。
  辛夷楼已经摸出润滑油,抬起喻辰人的下巴浅吻了下欲说话的嘴,辛夷楼心情很好,不认为喻辰人接下来说的话会惹自己生气,因为他不会拒绝自己的欲望。
  “想说什么?”辛夷楼微微抬身,问道。
  伴着他微微抬身的动作,他的眼睛与喻辰人拉远了距离,整张面容又出现在喻辰人眼前。
  从喻辰人的角度看去,他的脸盖住了一半的吊灯,他的脸却比灯光刺眼的多,没有表情,阴沉冷酷,低沉磁性的声音似乎带着温柔,也只是似乎,不知道是因为灯光还是他的脸,模糊了自己的眼,自己的听觉,喻辰人很清楚那似乎温柔的声音是自己的错觉。
  “到地毯上吧,我不配弄脏床。”喻辰人说。
  辛夷楼的表情僵的很难看,带着不可思议的看着喻辰人,转而又笑了下,不过这次不是笑喻辰人,笑得是自己,笑自己居然会产生好好对身下这位的念头,有些人,就是贱,你对他好点,他还不乐意,非要你不把他当人待,很明显,身下的这位就是这种贱人,辛夷楼是真得被惹怒了,没了一点温情,黑色的眼深不可测,点了下头:“说得对。”
  说着,在喻辰人没有丝毫防备下,侧过身把喻辰人推到了地毯上,辛夷楼太用力,地毯很厚毛很长,还是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辛夷楼随着下了床,踢了脚趴着的喻辰人,解开自己睡袍的系带俯□,没有使用润滑油,只是分开腿狠狠的进入,辛夷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生气,气的只想弄死身下的人。
  喻辰人不记得自己被辛夷楼上过多少次了,只记得每次的开始差不多都是这样,他一直巴不得弄得自己痛死,也有偶尔的时候,毕竟没有任何辅助和扩张也会让他不舒服,偶尔他也会使用润滑油,但这次的感觉与过去又不同,这次进入的力度和频率似乎比过去更狠些,喻辰人痛得几近昏厥。
  僵硬紧绷的身体,埋在臂弯的头颅,牢牢撰着地毯的双手,这都被辛夷楼看在眼里,偶尔从喉间发出细碎的声响,辛夷楼可以想到,正拼命将破碎般的声音隐忍在咽喉间的喻辰人现在的模样,明明只看到后脑勺,脑海却有一副清晰的成像,被牙齿咬破的唇,紧闭的眼,痛苦扭曲的面容,脑中的臆想何止是副清晰的成像,这简直如同在眼前真实发生的画面,辛夷楼想甩开脑中的画面,眼睛像是着了道一样,离不开那只指节分明、紧攥地毯的手,没有一点血色的手,却刺痛了双眼,辛夷楼红了双眼。
  停下了动作,看着对方覆着薄汗光裸的脊背微微颤动,辛夷楼突然有了一种想法,想穿透对方的体表,直达内部,窥探内心,握住最柔软的部位,将冰冷的一端融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辛夷楼不能理解,只是清楚,现在的一切,已经与□无关。
  内心真实的想法是将身下人颤动的身体搂进怀里,现实的做法是退了出来,看着退出的器官被染了红色,辛夷楼咬了下牙,没有任何情绪外泄的让他去卫生间洗浴。
  听到了轻微的应承声,像是干渴极了发出的声音,嘶哑又生硬,辛夷楼觉得喘不上气,只感到不敢继续再看那人虚弱趴在地毯上的情景,像是惊悚片一样骇人。
  辛夷楼转开身,走向卫生间,反复的告诉自己不能回头,不能去看他艰难的站起来,不能看他强忍着迈动腿,因为只要看到一幕,就会控制不住的抱起他,他太不知好歹,对他已经太好,他却还不断激怒自己。
  等浴缸放满了热水,喻辰人才走进了卫生间。
  辛夷楼回头看了他一眼,坐进了浴缸,闭着眼,听到花洒哗啦啦的水声,仍旧没有睁开眼:“到这边来。”
  话音刚落,哗啦啦的水声就消失了,却在不算短的时间后,才感到浴缸有水倾出。
  辛夷楼始终没有睁开眼,喻辰人也很安静,除了刚进入浴缸发出的动静,便没了音响。
  太过安静,带着渗人的诡异。
  辛夷楼没有按捺住,睁开了眼,瞄向坐在另一侧的人,隔着水汽,那人闭着眼,整个人似隐于雾霭中,朦朦胧胧的,如是眉目如画,辛夷楼禁不住这样想。
  温热的水并没有让喻辰人感到舒缓,相反更不舒服,总觉得热水刺痛肌肤,灼烧着被撕裂的地方。
  从水中站起来时,喻辰人背对着辛夷楼,辛夷楼看不见他的前身,滑落的水迹很好的描绘了身体的轮廓,苍白的皮肤被温度染成了粉红色,性感,诱人,辛夷楼却感觉不到躁动,看着喻辰人抬起腿跨出浴缸时,知道他试图做到很好,却还是在抬起腿的瞬间有了停滞,在完全跨出去时趔趄了身体。
  脑海里浮现出他抱着衣服,扶着墙,步伐不快,但很稳,每一步都平稳有力的走了出去,记忆变得无比的清晰,曾经不记心的瞬间再次重现重叠。
  辛夷楼觉得痛,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大脑轰隆隆的响,像是被拉了警鸣。
  “喻辰人。”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有种紧张,怕喻辰人转过身直视自己。
  喻辰人停下脚步,微微转过脸,却是个连侧脸都看不到的角度,辛夷楼突然有种失落。
  脱离了□产生了感情,是危险的警告,辛夷楼再次提醒自己,声音又恢复了低沉不近人情:“擦干身体。”
  喻辰人点了下头,拉开卫生间门的时候,带着干涩的嗓音再次从身后响起。
  “睡床上。”
  “嗯。”
  喻辰人始终没有任何表情,辛夷楼想起那时他在自己的怀里站在花洒下眨了下眼睛,那样扣动自己的心弦,因为那时的他表现出了脆弱,而不是像现在,一幅被麻木贯彻的残忍。
  推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趴睡在床边的那个人是背对着另一侧的,辛夷楼没有生气,而是有点想笑,这些日子喻辰人都主动睡自己怀里,现在背对着自己,分明是在赌气,其实他还是挺幼稚的,想到这里,辛夷楼真切的牵起唇角,他也还挺可爱的。
  上了床,辛夷楼没打招呼,直接扯过喻辰人按怀里:“明天我去洛杉矶,你送机。”
  喻辰人被他按在怀里像被蒙在被里,喘不了气,推了他一下,抬眼发现辛夷楼沉着脸,解释道:“刚才喘不了气。”
  就算喻辰人刚才是存心的,辛夷楼也不会同他计较,手探进对方的衣内,摸索着被弄到红肿的□,看着喻辰人不自在的臭着脸辛夷楼心里笑了,还作出一副严肃深沉的模样问道:“要我帮你摸点药吗?”
  “不需要。”喻辰人口气不善。
  辛夷楼更想笑了,也不想再继续逗他,手也就游移到了别处,手触及到的肌肤冰凉光滑,像是丝绸,辛夷楼半开玩笑的说:“我要是妖怪,肯定会吃了你,”转而被自己说得话逗笑了,“现在这种“吃”也还不错。”
  不仅仅是不错,辛夷楼捏了捏喻辰人的侧腰。
  蠢样,喻辰人只能在心里过嘴瘾,没搭理他,模模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车之后老周递给了喻辰人一部手机,喻辰人接下,什么也没说话,老周偷偷的看了眼辛夷楼,发现辛夷楼的脸色很僵,显然是对喻辰人的不识趣不满,老周只能代辛夷楼说话:“手机卡是你原来的号码。”
  喻辰人“哦”了下。
  车内的气氛安静的可怖。
  然后辛夷楼口气不善地说:“开车。”
  车就发动了,气氛依旧安静的恐怖,这只是老周的想法。
  喻辰人没太多的想法,对辛夷楼的外出也不持有曾经的兴奋,这阵子情绪似乎又淡化了好多,爷爷不醒过来,实在无心关心它事。
  辛夷楼脸很臭,望着车外,对喻辰人的反应很不满,虽说手机确实不值钱,但这确实不是自己随便应付送出的东西,在辛夷楼认为,自己的心意是最值钱的,可恨的是喻辰人没给与任何回馈。
  不识好歹的东西,辛夷楼暗骂着,眼尾的余光看向坐在另一侧的喻辰人,他正望着窗外,眼尾的余光看的并不清楚,只能看到强烈对比的黑与白,鼻梁、嘴和皮肤融为一体,似乎不存在,只有苍白的皮肤黑色的墨镜,其它一切都没有了。
  没什么特别,他总是一副没有生气的模样,可辛夷楼的怒意还是消失了,取代的是一些酸楚,辛夷楼知道这酸楚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喻辰人,辛夷楼想到狄颜曾经说过的“我只是同情他”,说不出是哪,喻辰人的确总让人产生怜悯的感觉,或许是有太多的史鉴都在讲述红颜薄命,英雄苦短。
  只要我还对你有兴趣,怎样都不会让你消失,辛夷楼这样想,没有再看喻辰人,看着窗外,脑中想着的是喻辰人,不是脸,而是靠近他时他身上的气息,微微想起,一瞬麻痹。
  长流不息的车流使得老周开车的速度很慢,辛夷楼还是觉得快了,仿佛是弹指间,已经来到了机场。
  机场大厅里,何苏已经在等候了,站在他身边的,是好死不死依旧烧包的殷琼,殷琼是个极其奇葩的产物,鸭舌帽加墨镜,刻意低调的遮掩了真容,偏偏穿得拿人眼球,正常人看到他想不多看俩眼都难。
  接下来的场景就是殷琼三两步的跨到辛夷楼面前,和辛夷楼喋喋不休的说话。
  喻辰人和何苏成了看客,喻辰人有点不耐烦,对眼前殷琼撒娇,辛夷楼装酷的画面实在没兴趣,真希望辛夷楼一个甩手,说,“你可以走了”,何苏则还是那副严肃深沉的模样,至于这副不苟的外表下倒底是什么,那就见仁见智了。
  快近登记时间,殷琼说:“有事我会打你电话。”
  辛夷楼点了下头,这才想起身侧还站着一个人,看向喻辰人:“你有事了也给我电话。”
  喻辰人“嗯”了声,他戴着墨镜,辛夷楼看不见他的眼睛。
  “老周还在外等着,你出去他会送你去医院。”
  在喻辰人转身的时候,辛夷楼说:“再见。”
  声音十分的轻,是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的声音,还是落入了喻辰人的耳朵里。
  喻辰人回应着说了声“再见”,并没有扭头看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不觉得这章有问题还给锁了 我去 节操的界定在哪里


☆、情动与情深

  只不过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就穿过了太平洋上方的天空,从一个国度到达另一个国度。
  飞机降落在洛杉矶的国际机场时,是傍晚。
  对辛夷楼而言,国内和国外最大的差别不是风格迥异的建筑,而是空气,不同于国内的干燥冰冷,洛杉矶的空气潮湿带着凉意,有点像雨后的感觉,只不过没有那么新鲜,走出机舱,湿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刚下机的一霎那,辛夷楼就觉得这次的国外之行真是糟糕透了,也许是时差,也许是距离,或许是截然不同的空气。
  可他毕竟是经常天南地北到处飞着,对异国有这样不适应不舒服的感觉,还真是少之又少。
  何苏拿了行李,落在辛夷楼身后两步开外的距离,拨通手机,跟着辛夷楼穿过机场大厅朝外面走去,问清楚等候车辆的位置和车牌号,何苏挂了电话,走近辛夷楼,辛夷楼看了他一眼,何苏点了下头,意思是问清了。
  看到等候的车辆,俩人走了过去,何苏把行李交给站在车外的司机。
  后排的车门开了,一个面上皮肤白到发红,臃肿的洋人冲辛夷楼笑起来,还没等辛夷楼上车,已经伸出了手。
  辛夷楼也笑起来,标准的,得体的,没有任何多余感情的笑容,这样的笑容,不仅是回敬给这个洋人礼貌的笑,坐在车里的这个人,正是这次要收购公司的最大股东布鲁斯,辛夷楼发出的笑容,更多的是认为自己可以早些回国了。
  布鲁斯感觉有些不妙,之前从没有接触过辛夷楼,对辛夷楼并不了解,而后来让人对辛夷楼做的调查也只是去了解辛老板倒底有没有真正的购买力,说到底,布鲁斯并不了解辛夷楼。
  其实有过不少次在布鲁斯参加的宴会上,有人当着他的面提及过辛夷楼的名字,不过西方人谈及东方人时并不能用英语把东方人的名字说到准确,辛夷楼的名字有些拗口,所以提及他的人说得都是他的英文名,那时布鲁斯并没有去在意,因为布鲁斯觉得自己不会和他有生意上的交集,所以直到现在,布鲁斯也不知道在自己眼前的人就是常被他人提及的辛。
  没见到辛夷楼真人时,在布鲁斯的心中,认定辛夷楼是只肥羊,即使看到辛夷楼照片时内心有过瞬间的颤动,布鲁斯没有想象过一个人看上去会这么冷酷,目光犀利深沉到让人无端的心生畏惧,但那也只是容貌,内心有过瞬间的颤动后,布鲁斯还是认为辛夷楼是可以任自己宰割的肥羊。
  布鲁斯这样偏执的认为辛夷楼是个可以任自己宰割的肥羊,只是因为辛夷楼开给自己的条件比起其它议价要高出很多,完全没有弄明白行情就这样盲目的开出条件,很简单的看出辛夷楼财大气粗有点愚。
  辛夷楼真实的想法是,布鲁斯现在持有股份的公司只能算是个中端靠上点的公司,但对这家公司未来的前景很看好,相信只要稍微的改变管理和方向,不出五年,一定会成为顶尖的大公司,同时也为了避免再和他人争夺不断提高价钱浪费时间,索性直接给出他人无法超出的价格。
  车内光线幽暗,车外也是昏暗的一片,刚打开车门的一瞬,布鲁斯没有看清辛夷楼的脸,直到伸出手,辛夷楼也走近看向自己时,布鲁斯才真正看清辛夷楼,目光相交的一时间,布鲁斯心里发怵,即使辛夷楼是对自己笑着,依然感到强烈的压迫感,照片所不能带给自己的压迫感,布鲁斯决定先不开口,拖上两天旁敲侧击观察下辛夷楼的反应再说。 
  辛夷楼这次出国真正的目的并不是签合同,而是拜访很久未见的老友,在他认为,可以很快签完转让合同,拜访过老友后便回国,没想到布鲁斯胃口不小,虽然没明说,但每次提及交易都拐弯抹角,辛夷楼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倒也不急着表明态度,也不再继续讨论,就像布鲁斯吊着自己一样,辛夷楼反过来也吊着布鲁斯,因为辛夷楼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适应了这里的一切,并不急着离开,除了和布鲁斯见面,更多的时候,是接到居住在洛杉矶有生意来往的合作伙伴的邀约,酒庄,私人住宅,高级酒店,秀场,每天,都有宴会在等着辛夷楼。
  在洛杉矶的一星期里,辛夷楼忙到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关心他人在做什么,偶尔空闲的时候,会想起喻辰人,辛夷楼不知道喻辰人有没有想起自己,反正自己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想到他。
  但是,有的时候,尽管只是一瞬间,辛夷楼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见高鼻深目的洋人,看着完全不同的异国街道,看着无数被新生命接替的已经干脆的扇形枯叶在风中舞动身姿,每当这样的时候,辛夷楼的脑子就会浮现出喻辰人的背影,颀长的,单薄的,如同落叶一样落寞,凄凉的背影。
  布鲁斯被辛夷楼反吊着,一个多星期,足足瘦了八斤,寝食难安,焦躁,这一个多星期,每一天每时每刻都在等着辛夷楼开口,等着辛夷楼主动加筹码,但是,现实告诉布鲁斯,中国人的耐性实在太好了,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布鲁斯觉得现在进行的完全是自我摧残,哪怕在睡梦中,都会梦见巨额数字在自己的存折上不断递增,在自己笑到发不出声的时候,辛夷楼出现了,以狮身人面像的姿态出现,伴随着自己一声惨叫将自己以及存折一并侵吞,所以,布鲁斯终于耐不住了,在下午向辛夷楼提出了新的收购条件,不是当面,是电话,因为布鲁斯觉得只有通过电话看不到辛夷楼的模样才能使自己说的话更硬气。
  然后,布鲁斯被气的不轻,辛夷楼并没表明态度给出答复,只是说现在正在参加酒会,没时间说电话便挂断了,布鲁斯还得继续受着煎熬,比没通电话之前更大的煎熬。 
  回到酒店客房,已经是深夜,辛夷楼坐在沙发上,将白色衬衣的领口敞开,解下黑色的领结塞在上衣口袋里。
  何苏站在辛夷楼身边,瞥见辛夷楼清晨没有一点褶皱的黑色西装已经有几处微皱,何苏知道辛夷楼的疲惫,虽说他是老板,很多事可以吩咐员工去做,可是真正的决断,却得由他做出判断,他的压力,疲倦,付出,都是自己没有尝受过的,看着辛夷楼挺直的脊背,没有因为疲劳而选择放松弯曲分毫,何苏突然想起雪松,挺且直。
  “你也坐下。”辛夷楼说。
  何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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