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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男,不只是吸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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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辰人说着,解开裤扣,还没拉下裤子,身体像收缩的橡皮筋一样,不受控制的倒向一边,脑袋挨了一拳,嗡嗡作响。
  辛夷楼恨不得嫌弃是一个实质存在的东西,可以拿出来搬到喻辰人的眼前给他看:“你真以为你的身体有这么大魅力?我玩你是想看你有多贱,现在给我滚出去,在门口跪好了。”
  


☆、被威胁的日子

  喻辰人捂着脑袋坐起来:“时间不早了,我要去看爷爷。”
  “再跟我废话,你就在门口跪一天。”
  喻辰人自嘲的笑了下,抬起眼,看向一脸嫌恶的辛夷楼:“我连在固定的时间去见爷爷都不可以吗?”
  “如果不是你不值得我浪费多余的时间,我还真会给你安排个固定时间,而不是天天都让你去见到那个聋哑老头,”辛夷楼居高临下,目光眼神皆是告诉脚下的喻辰人有多卑贱,“所以别再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你要很清楚,你做什么,都得有我的允许。”
  喻辰人扶着门站起身:“你错了,我不可能永远任你指使,你只是握着我的软肋而已,如果指使我让你快乐,你就让这个软肋存在的时间久点,也别让其它人拿到这个软肋。”
  辛夷楼阴森森的笑起来:“喻辰人,你可真够贱的,不过还是这么自负,我为什么不让别人拿到这个软肋?你以为你有多特别能让我爱不释手?我告诉你,等你被我玩够了,我会亲自把软肋像个接力棒递到别人手里,谁想玩你谁接下,玩够了给下家,怎么样?是不是很感激我?我让那么多人满足你。”
  喻辰人知道辛夷楼说得是真话,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有点开心,身体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了,真不知道自己过去在执着什么,是受还是攻其实根本没区别,被谁威胁也好过被辛夷楼威胁,至少在别人面前抬起屁股,不会得到这样的对待,至少可以不让爷爷也跟着受罪。”
  喻辰人早忘了怎样使用面部的肌肉来表达情绪,更何况情况根本不允许流露出任何情绪,辛夷楼眼太毒,一点情绪的宣泄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喻辰人拉开门走出去,跪在屋门口。
  辛夷楼耽误了点时间,出门有点赶,拉开门看到跪在大门外的喻辰人,低喝道滚开,喻辰人挪向一边,辛夷楼已经错开身走了几步,想到这样太便宜他,转身给了喻辰人一脚,才走向楼梯。
  辛夷楼拉开门没踹自己让喻辰人挺意外的,最后挨了脚喻辰人倒一点都不觉得意外,站起身赶去医院。
  喻辰人这一天过得挺煎熬的,辛夷楼没说今晚要不要过去,一直也没联系,喻辰人当然希望他永远都不要联系自己才好,就怕他突然来电话让自己过去。
  爷爷很早就睡了,算起来喻辰人也有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躺沙发上睡着了。
  手机响起,喻辰人还有着睡意,脑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辛夷楼,像做了个噩梦,睡意全消,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多,拿起手机,果然是辛夷楼,都这点了,为什么他就是不能放过自己呢?
  辛夷楼让喻辰人半小时后到公寓,还没挂电话喻辰人已经开始套衣服。
  深晚的空车很多,看到喻辰人戴着墨镜都嗖的一声开过去没有停下,喻辰人不知道司机为什么都不停车,只能怪自己运气背,再这样下去迟到是无疑的,想到自己的哈雷还放在公寓的停车位上,不然就可以开车过去,明天还是开回医院好些,喻辰人向前挪了几步脚拦车,一下意识到自己开车的想法实施起来有多不现实,现在恐怕连撑着车的力气都没有。
  总算有了一辆的士停下,喻辰人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入,报了地名。
  司机是个挺年轻的小伙子,也很热情,主动问道:“帅哥,你这大半夜戴墨镜能看得清吗?”
  喻辰人不想多说话,回答道:“我是盲人。”
  这回答让司机一愣,扭头看向喻辰人,摇了摇头:“真可惜。”
  喻辰人没应话。
  小伙子没收住话,继续热情的侃着:“你这大半夜的,戴个墨镜别人都以为你要打劫呢,也就我胆大,不过我对你挺好奇的,你去的公寓是有钱人住的,你要住那吧,眼睛也不好,怎么没坐私家车?你眼睛应该挺麻烦的吧,不然也该换个角膜什么的?”
  “那不是我住的地方,我不是有钱人,我现在过去,是被叫过去按摩。”
  听了回答,司机从后视镜认真的看了眼戴着墨镜的喻辰人,长得可真帅,司机贼贼的笑起来,按摩?呵呵。
  到了公寓大门,司机不忘关心的说小心慢走。
  喻辰人“嗯”了声,进了公寓楼。
  辛夷楼开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让喻辰人去洗澡,喻辰人早对肉欲产生麻木厌恶的感觉,实在不明白大半夜辛夷楼为什么还有力气做那事,就算是折磨自己他也要出力,连着几天被摧残,昨夜一夜没睡,喻辰人实在疲倦:“我在医院已经洗过了。”
  “我让你去洗澡。”
  喻辰人不再多说,走向客厅的卫生间,也好,这样明天醒来可以直接离开卧室,发出的动静也小。
  对于辛夷楼的发泄和索取,喻辰人已经逐渐木然,内心平静,只感到肉体的疼痛,似乎不管多大力气去咬着嘴唇产生的疼痛,都无法掩盖辛夷楼蛮横的进入产生的疼痛,相反的,身下的疼痛强烈到盖过咬着嘴唇的疼痛,往往在辛夷楼发泄完,喻辰人才会发现嘴唇咬得破裂,见爷爷时,戴着口罩遮掩过去,这口罩一共戴了十一天,爷爷已经起疑,问感冒怎么还没好,戴着口罩,喻辰人无法让爷爷读唇语,好在会些简单的手语,回答感冒有点反复,怕传染。
  之所以戴了十一天,是辛夷楼连着八天叫喻辰人去他公寓,大多数的时候,辛夷楼都是扳过喻辰人的身体,让喻辰人的脸贴着地毯,和喻辰人一样,他也不想看到喻辰人的脸,只是对喻辰人的身体有着兴趣,偶尔喻辰人面朝上,不是喻辰人闭着眼,就是辛夷楼埋着头啃弄喻辰人的胸口,恰巧在喻辰人睁开眼辛夷楼抬起头无意目光相触的时候,两人都迅速的移开眼不去看对方。
  辛夷楼似乎很不愿自己流露出满是□的模样,从不会□着身体,永远是睡袍敞开搭在身上,即使睡袍会有些碍事,即使做完后都会到卫生间换了这睡袍,脸上也一直没有表情,而喻辰人睡觉的地点一直是地毯,辛夷楼也没给过喻辰人毯子,也没必要,反正暖气很足,有时候辛夷楼会允许奄奄一息的喻辰人去洗澡,更多的时候是他做完去洗澡然后直接上床睡觉不管喻辰人,不能清理身体虽然让喻辰人极度恶心,但也没办法,只好穿着裤子光着上身睡觉,喻辰人喜欢只穿内裤睡觉,避免辛夷楼会说难听话,浑身是□穿着裤子睡觉的感觉很糟糕,也只能忽略。
  喻辰人一直在等辛夷楼让自己不用过来,到了第八天,终于等到了。
  刚做完,辛夷楼站起身,系好睡袍,踹了脚喻辰人,已经凌晨两点多,没让喻辰人在公寓过夜,下起驱逐令:“十分钟时间,穿好衣服给我滚出去,明天开始不用过来。”
  喻辰人已经被抽干力气的身体在听到辛夷楼的话后,居然奇迹的充满活力,这也只是心理作用,支起身体依然艰难无比,喻辰人都不知道短短时间内自己究竟是从哪里获得了站起身的力气,却也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想迈动腿,却动弹不得,不想在辛夷楼面前显得软弱,擦拭着流着血的嘴唇拖延时间让身体恢复力气。
  辛夷楼不会给喻辰人歇息的时间,冷笑了下,转身走向卫生间:“你只有十分钟,如果你不能在我之前进卫生间拿走你的脏衣服,你就这样出去。”
  喻辰人没想到辛夷楼会来这招,也确信如果落后于辛夷楼,那在十分钟内,辛夷楼一定不会走出卫生间,就算自己不离开,他也一定会驱逐没穿衣服的自己离开,喻辰人咬咬牙,发现牙齿早被咬软了,卯足全力迈腿跑进卫生间拿起自己的衣服。
  喻辰人是用尽全力的奔跑,辛夷楼是毫不费力的迈步,喻辰人前脚刚拿起衣服,辛夷楼后脚已经跨进了卫生间,可见可怜的喻辰人被辛夷楼折磨的有多虚弱。
  喻辰人大口的喘息,拿着衣服扶着墙虚弱的走出去,刚走出去没两步,就听见卫生间门闭合的声音,喻辰人停下脚步,靠着墙缓缓坐在地毯上穿衣服,站起身的时候突然笑了,许久不见的邪肆慵懒笑容,没什么感到委屈的,就当用身体换得爷爷的医药费,再说,也有轻松的时候,明天开始,就放假了,用身体赚钱,本来就是自己最擅长的事。
  喻辰人没有去打车,在这点在这公寓门口打到车,是不可能的事,也再不能像过去一样叫薛荣来带自己,那会,自己还算是在工作,这会儿,自己已经是罢工,寓情于景都没资格叫薛荣过来,这么一想,也过了当时说得一个月有段时间,具体过了多久,喻辰人也不知道,倾刻间,有点前世今生的感觉,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同一座城市,自己的生活,却已经与过去截然不同,现在的自己,多了伤痛,也多了暖意,不需要多做衡量,现在的生活比起过去要棒好多,因为这温暖,是最珍视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节都有不道德内容?我是找不出不知道怎么改,锁就锁了,该看的都看过就行了


☆、明白我的心

  这个公寓的住户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如果不是该公寓的住户,就禁止进入,就像种族歧视,地域划分明确不得外界靠近一样,连花园都不让非住户进入,喻辰人不知道供休息的石凳石桌是否可以允许非住户使用,喻辰人累极了,做不到在楼下站着直到黎明的到来,选择坐在石凳趴在石桌上休息,喻辰人想到了还停在公寓收费停车位的哈雷,如果真被驱逐,那就坐在哈雷上休息一晚上,不管怎样,至少不用坐在地上。
  已是寒冬,喻辰人穿得还是皮衣单裤,冷风呼呼的灌进皮衣里擦过皮肤,只身穿一件皮衣,皮衣在低温下,没一点保暖的作用,反而像块冷硬的铁一样贴着身体,喻辰人还是很快的就睡着了。
  值班的保安从监控里看到了趴在石桌上的身影,走了过来,刚拍了下喻辰人的后背,喻辰人就醒了。
  保安彻底的沦陷了,冷风吹过,喻辰人清醒了,保安还没清醒,喻辰人觉得保安一定会问自己是不是住户,或者有没有进出许可证,不过不管是那种,自己都没有,喻辰人不是自找难堪的人,想站起来,身体已经被风吹到僵硬。
  保安终于有了反应,问出了不属于职责范围内的问题:“先生,那么冷的天,你穿的那么少在不冷吗?”
  喻辰人摇了下头。
  如果不是喻辰人长得太好看,保安一定觉得他神经有问题,虽然神经与相貌没有任何联系,但保安偏执的认为眼前这个堪称绝世容颜的男人一定不会头脑有问题,关切的说:“先生,您回家吧。”
  “现在不好打车,我回不去,我不是这的住户。”
  “这。。。”,保安想了下,“那你到值班室休息一晚上或者就在公寓大厅休息,这太冷了。”
  喻辰人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不是住户没有许可证可以坐在这吗?”
  保安不知道喻辰人在想什么,点了下头:“可以。”
  如果进了保安的休息室休息,被辛夷楼知道的话,一定会借机奚落,喻辰人不想给辛夷楼这种机会,也好不容易暂时摆脱了他,不能因为这件事而让他找上自己,喻辰人说:“我就在这休息,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你想安稳在这工作,还是离我远点安全些。”
  保安明白了大概,这男人一定和某个住户有了矛盾,被惩罚在外吹冷风,大老板真是牛气,这样的男人都舍得让他受罚,反正他是自己迄今为止见过最好看的人,给自己肯定舍不得这样做,不过这男人心眼也不错,这里的住户没哪个好得罪的,他也算不想让自己受了无妄之灾,保安对着对讲机让同事递件厚实的衣服过来。
  喻辰人没有拒绝接下了军大衣,趴在石桌上就睡着了。
  另一名保安也震惊于喻辰人的容颜,先来的保安心疼地摇摇头,对还处于呆滞的保安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拉着他离开,呆滞的保安回过神,不愿离开,先到的保安瞪着眼对他摇了下头,后到的保安明白他的眼里的警告,听话的跟着离开。
  走到公寓总门,后来的保安八卦的问:“那个男人怎么了?”
  先到的保安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不过他说不想惹上麻烦离他安全点好。”
  第二天大早上喻辰人醒来,没有把军大衣递还回去,知道有监控,将大衣放在石凳上,点了下头,意思是把衣服放这了,戴上墨镜离开。
  剩下来戴了三天的口罩,除了遮掩被咬的破烂的嘴,还有就是真的冻感冒了,但也不严重,吃了药好的很快。
  喻辰人对着除了爷爷以外的人,又开始笑起来,没必要收敛,因为对着辛夷楼,根本没有想做出表情的心情,就连假笑的心情都没有,根本不想面对他。
  饭局结束后坐进车里,手机响了,狄颜看了下显示人,是父亲,不知道他找自己是什么事,想到这里,狄颜笑起来,父亲?
  “什么事?”狄颜问。
  “现在回家吃饭。”
  父亲冰冷没有感情的声音传入耳际,狄颜看了下腕表,这时间,能没吃过饭的人会有几个?狄颜“嗯”了声,电话便被挂了。
  狄颜冷笑起来,与其是父亲,不如说是自己的上司,从小到大,对自己说的话从来都只有命令,没有一点与亲情挂钩的事情。
  狄颜一直很奇怪,在这个一尘不染,装潢古板的硕大空间,为什么父亲能住下去,只要跨进门,无形的压抑就会扑面而来,让人觉得沉重到可以听见自己呼吸声。
  长长的红木餐桌,父亲正坐在主位,没有表情的脸有几道深深的皱纹,和这个压抑的空间相交辉映,更显得肃穆不近人情,第一次看到辛夷楼的时候,狄颜脑中便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狄颜觉得只在第一眼见到辛夷楼便产生敬畏的心理,多多少少和自己的父亲有关。
  跨进门的一瞬间,狄颜俊美的脸上便是如沐春风的笑,那笑容似乎是刻在他的脸上,从没有消退过。
  坐在饭桌前的木椅上,狄颜还没来得及拿筷子,如一座雕像一样的父亲便开口了。
  “狄颜,方董的千金你还记得吗?”
  谁都会有一个小名,狄颜没有,在记忆中,懂事时起,父亲就跟个面瘫不会笑一样,从没有笑过,永远是板着一张脸,和自己待在一起时永远没有父子之间的亲密,对自己的称呼永远是没有感情的“狄颜”,“狄颜”,他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投入的感情还不如一个认识自己的人来得多,有时候看着影集,照片里不同年龄的自己,都是笑着的表情,即使是在痛苦难过气恼的时候,自己也会选择笑容,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父亲从来都是不苟言笑,所以自己才会选择去笑。
  狄颜抬眼看着冷面的父亲,笑着的眼睛里面的光亮像是灼烧的,在风下不断闪速的火苗,实话实说:“没印象了。”
  “你什么时候能腾出时间?”
  “吃完饭我问下秘书。”
  “明天下午,不管你有没有安排,都给我腾出时间。”
  “我需要做什么?”
  “跟方董的千金吃饭。”
  “目的是?”
  “我要你娶她做你妻子。”
  狄颜一点都不觉得意外,拿起筷子:“知道了。”
  如果只是吃个饭谈事,狄颜是不会浪费时间去等女方,但既然是要娶她,那自然得表现出点诚意,狄颜估摸着时间,提前十分钟过去。
  到了约定好的咖啡馆,在前座的司机等着老板下车,狄颜看了下腕表,提前了十五分钟,摇下车窗,望着咖啡馆。
  咖啡馆前不给停车,狄颜的车停在马路的对面,缓慢行驶的车不断从眼前流过,对面的店面时隐时现,只有高高挂起的招牌,不受干扰,不过需要抬眼,狄颜抬起眼,下午的阳光有些迷离刺眼,比金黄色略深点的黄色,打在招牌上,招牌的边缘亮亮的反射着光,狄颜微微眯起眼,感觉眼睛有点被刺痛。
  拉开车门,走向咖啡馆,狄颜不知道为什么会感觉对面的咖啡馆那么遥远,好似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隔着咖啡馆的这条马路,车流不息,如溪水,虽然缓慢流动,却不会干涸,狄颜有些茫然,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忘了行走。
  刺耳的喇叭声响起,出租车的司机探出脑袋,不满的叫道:“你倒底走不走?”
  狄颜双眼虚空的看向脸红脖子粗的司机,对他笑了下,迈起脚。
  司机被他笑的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这些有钱人怎么回事,长得好穿的好,就是脑子不太好。
  走到咖啡馆前,狄颜停下脚步,微微仰起脸,看着碎银般的阳光洒下,西方建筑式样的咖啡馆,谈笑着路人,一下失去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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