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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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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锺过去。手心满是容瑞天肌肤下的饱满触感,当药膏涂满他的後背,也通过揉捏将药渗透进皮肤,席偌淮离开容瑞天的身体,看到那古铜色的肌肤都被揉红了,而那覆着透明药膏的脊背在白亮的灯光里呈现出暧昧的色泽。
席偌淮伸手去摸,优美的指尖要碰到他的肌肤了,却温柔地落在他的的黑发上,只是很轻地摸了几下,就低声跟他说:「已经擦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容瑞天没有反应。
席偌淮紧张地凑过去,撩起遮住他面容的黑发,一眼看到他的额头满是细汗,想来是疼得睡过去了。
因为他睡了过去,初次这麽近距离地看他。那是怎样的一张脸,除了额头跟下巴完好无缺,脸颊上都是恐怖的肉疤,这些疤痕就像尖锐利器扎进去留下一般,并不是生下来就带着的疤痕。但剔除碍眼的丑陋疤痕,他的五官线条刚毅,眉眼开阔又清晰,又长又浓密的睫毛温顺地覆在眼帘,看起来比女孩的睫毛还要软几分。
他的唇红红的,闪着蔷薇色的光泽,让人想要狠狠蹂躏,席偌淮不地捏起他的下巴,来回地在他脸上移动,然後又凑近了一点,闻到他身上的清爽气息。席偌淮着魔般的抵上他温软的唇,像触电般全身猛然一颤,他轻轻地吻住他,试探性地含住那色泽饱满的双唇。会这样吻男人不代表他是同性恋,比起男人他更喜欢女人,而自那人离开後就没碰过男人,也觉得自己不可能接受男人。
可当他吻住容瑞天,并没有觉得恶心,相反还觉得他的唇很软,软得仿佛根本不似男人的唇,吻起来也很舒服,让他舍不得离开。
容瑞天气息不稳,恍恍惚惚里感到湿热的物体舔着他的唇,滋润着那干涩的唇瓣,温暖的气息落在他的脸上,他下意识地侧过头,双唇却被牢牢地含住。一个湿热的物体滑进他的口腔,缓缓地吸吮着他的舌尖,浓郁深邃得仿佛海洋般的气息汹涌地围住他,仿佛是被深吻着激烈地索求。
席偌淮吻着容瑞天,几乎无法轻易放开他,他的唇是柔软的舌尖又湿又滑带着清香。有种干净得令他发颤的东西在涌动,他捏住容瑞天的下巴,热切地吻他,呼吸越来越烫,滚烫得脑子都要晕眩了,他越来越紧地拥住他,贪婪地渴求他。
唇齿交缠,双唇的温度逐渐升高,那灼热的鼻息弄得容瑞天轻哼出声,「恩……乔……」
席偌淮怔住,骤然面色绯红地推开容瑞天!乔是谁,是男还是女,容瑞天难道跟他这样亲近过。他紧紧地盯着容瑞天,他安静地侧着头,唇瓣被他吻得又湿又红,他看着他半响,轻轻地碰上他的唇,缓慢的揉压,这里难道残留过别人的气息!他弯下身逼视他!
一直闭着眼的容瑞天缓慢地睁开眼,愕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席偌淮,席偌淮脸色难看,一双淡蓝色的眸子里盛载着满满的戾气,他一下慌了,顾不上唇上传来的奇怪湿热,像躲避恶鬼一般跳下床。他真是太大意了!竟在席偌淮面前睡去,还被看清丑陋的面容,那麽丑陋的脸只怕吓到他了,所以他的脸色才那麽难看,为免惹他生气,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想不到他醒来就跑,且不带任何犹豫,一层冷冰冰的寒气瞬间凝在席偌淮脸上,他冲上去抓住容瑞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扯向自己:「你跑什麽!衣服都不穿!」
容瑞天试图避开他,可席偌淮的动作快如闪电,他狠狠地落在他的胸膛里,且因过大冲击力将他压在床上,然後惊诧得话都说不出来。
明亮的光线里,那俊美无暇的美丽面容,闪着迷人光泽的蓝色眸子,离他那麽的近。迎面来的气息也如泉水般温润,那花瓣般的红唇被他强迫性吻住,压迫得又紧又密,血丝自相交的地方滑落,容瑞天刷地红了脸,像被踩到尾巴的狮子一般弹起身!
席偌淮在床上僵了两秒,缓慢的自惊愕中恢复过来,他目光沈暗地望着他,依旧维持着高贵俊美的姿态,只是太阳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你不会接吻吗,牙齿都被撞到了!」
「唔──」容瑞天捂着嘴看着席偌淮,看着他苍白如平面模特的俊脸,看着他红唇上的嫣红血痕,整个人就像烧红的虾一般热气腾腾。
「你没事吧?」看他捂着嘴说不出话,席偌淮不由走近他,想查看他的伤势。
容瑞天反射性後退,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席偌淮叹了一口气,备感失败地说:「你换好衣服出来!」多少人巴不得被他抱,容瑞天却喜欢躲他,看起来将他当吃人恶魔一般了。
容瑞天点头。
席偌淮转身离开。
容瑞天望着席偌淮的离去背影,呼吸因紧张而急促,他以为席偌淮要教训他,毕竟被他这样丑的人吻住,怎麽说都很恶心,可席偌淮却什麽都没说。
他有些迷惑起来,感觉除了被他看清面容外还发生了别的事。容瑞天用手碰了碰唇,唇角传来的尖锐刺痛陡然令他皱起眉,现在唇上除了疼没有任何感觉,更别提先前的奇怪湿意,默默想着他换上席偌淮的衬衫。
衬衫有些松,袖子也有些长,看起来席偌淮体型很健硕,力气也很大,难怪被抓住就像铁箍一般挣不开。
容瑞天卷起衬衫袖子,走到窗户边提起水桶,弯身的瞬间酸胀的痛楚没有袭来,象是突然消失一般,他摸向那晚被钢管打到的地方,淤积在那的淤青似乎散去了。
看来席偌淮细心的给他擦了药,连带的还将其他小伤都处理了,看来他没有恶意,只是看清他面容时吓了一跳,可後来吻住他也没见他面露嫌恶之色。那醒来时看到的目光是什麽意思,容瑞天头疼地拧起眉,感觉事情发展的太奇怪,席偌淮表现的态度又太不同,与以往接触的人不一样,让他不知怎麽面对。
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是同事的来电,容瑞天忙接起,对方要他回片场拿午餐,挂了电话,离开室内,因而没注意到角落处的雪梨。
雪梨愕然地盯着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那男人怎麽会在卧室!助理告诉她席偌淮在卧室休息,才兴高采烈地过来。想不到席偌淮闭门不见,於是躲在暗处守株待兔,谁想会看到这麽震惊的画面。方才席偌淮自里面出来,那如平面模特般的俊美面孔,微微的有些红,粉色的饱满唇瓣更是红得滴血,那痕迹不会是那丑男留下的吧。
☆、丑叔(明星文)09
十分锺後,容瑞天回到片场。拿着午餐来到楼道边,饭盒里的菜又凉又辣,再加上嘴边的伤痕,吃了几口就咽不下去,想起席偌淮的唇角也有伤,吃饭的心情就没了。
席偌淮是公众人物,又是炙手可热的的巨星,无数人的视线凝在他身上,要他以唇角的伤为由不拍戏,不是很麻烦。
容瑞天惶恐地离开楼道,五分锺後,在化妆间找到换好衣服的席偌淮。
席偌淮穿着银灰色的Prada西装,那精致的裁剪将他的身材勾勒得英挺,似乎诧异他突然来找他,淡蓝色的眸子流转过一道兴味的光。「你怎麽来了?」
「方才很抱歉。」容瑞天面色僵硬,不想跟他牵扯过多的模样,但方才的事不道歉又过意不去,再者也担心他影响接下来的拍摄。
席偌淮沈吟片刻,忍着唇角传来的刺痛问:「你是专门来道歉?」
「我是来道歉。」容瑞天低着头,一副赔礼道歉的样子。
没想到他真来道歉,席偌淮险些失笑:「不用道歉。」自始至终都是他无理,怎麽说受伤也是自找,因而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这是药膏……你擦了药会好──」容瑞天十分忐忑,看起来像面对医生的病患家属,唯恐得罪他似的。
席偌淮惊诧地望着他:「你特地买药给我?」难道不知道他有很多药,助理看到他的伤也会找药给他,更别提伤口还在那麽显眼的地方。
「恩。」容瑞天依旧低着头,他是跑到药店买药给他,因为不知道要买什麽样的药,只跟店员说要最好的消炎药。
知晓他担心自己的伤,席偌淮的心像盛满蜂蜜一般甜:「我用不到这药。」
「可是──」
「我没事,倒是你的伤更需要处理。」席偌淮把药还给他,无意间碰到他,他的手有些凉,像又滑又冷的冰块一般,让他无法轻易抓住。
看他这般客气又好说话,容瑞天不由开口问:「接下来的戏,你会去片场吗?」不问一下,始终无法安心。
原来他关心自己是怕他不去片场,一刹那席偌淮险些失态,他深呼了几口气,看着不安的容瑞天,眉毛轻轻地皱在一起,俊美的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我会去片场。」
容瑞天松了口气。
席偌淮又补了一句,「不过拍完戏,你得陪我去个地方?」
「什麽地方?」容瑞天神色为难,下班後他不喜欢出去活动,也不善於跟人打交道,可眼下这种情形,再不喜欢也要先答应。
席偌淮瞟了他一眼,心底像被热水烫了一下:「到时你就知道。」
下午四点。
辛徒轩抵达日本,手机响起,他低声说了几句,就去约定的地方。
晚上八点。
容瑞天疲倦地站在停车场,因为娱乐公司的工作时间乱,有时跟剧组上白班,有时上夜班,遇到剧组赶戏还会熬夜,要下班早他会回去睡觉。
「上车!」看容瑞天杵在那,不甘不愿的,席偌淮叹了一口气,「我不会对你做什麽。」原本想带他去伯曼酒店吃饭,那里有丰盛的美食跟名酒,但看他这副惶恐不安的模样,突然想起他们认识没多久,有那番邀请过於唐突,於是降而求其次去别的地方。
容瑞天看着席偌淮,看着他用那双海水般深邃的眸子望着他,优雅从容的如同欧洲电影里那些衣着光鲜的贵公子,这样的男人应该不屑跟他有交际,也不可能对他做奇怪的事,因而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黑色的凯迪拉克扬长而去,谁都没注意到角落处对着他们按下快门的声音。
──喀嚓喀嚓喀嚓。
半小时後容瑞天随席偌淮来到金源百货的负一楼。这个百货是全市最大的卖场,负一楼的左边有很多外贸商品,那精美的包装盒上没有一个中文字,全是英文跟日文,只在旁边的标签上注明产品,每样产品都要比普通超市贵几倍。因而,来这买东西的人很少,一眼看去店员要远比客人还多。
容瑞天跟在席偌淮身後,为防别人认出自己,席偌淮戴着帽子墨镜跟围巾,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他拿起装有四个苹果的盒子,看也没看标价,就放推车里。
推车里放了很多日本糖果及别的食物,容瑞天无意瞄到价格,忍不住跟他说,「这个很贵。」几个苹果就几百块,实在太贵了。
「那我们去水果区那边看看。」席偌淮将盒子放回货架,又顺便说了一句,「有想吃的东西吗?要有喜欢的就自己拿。」
一路过来席偌淮问了很多类似的话,容瑞天觉得这是客套,於是也客气地说。「我吃过饭了。」
席偌淮愣了愣,反应过来时轻咳一声:「那我们去超市。」明明知道他们还没熟到那种地步,却总忍不住想照顾他。
相对外贸区超市这边就很热闹,价格也实惠,席偌淮来到水果区的摊位上,随意看了一番,低声跟老板说,「请给我箱苹果。」
容瑞天惊讶地望着席偌淮,没想到他一次要那麽多。
当老板将整箱苹果抬出来,席偌淮惊诧地瞪大眼,一副没想到有那麽多的样子,但老板已抬了出来,又不好说不要,看到容瑞天盯着不远处的桃子出神,想到推车里还有空间,又要了三斤橘子跟五斤桃子。
老板利索地将苹果搬给容瑞天。「这是你们的水果。」
容瑞天忙去接,席偌淮先他一步接过,然後将苹果放在最底层,又将其他食物塞在旁边。只是这些东西放进去就没了空间。他不由头疼起来,早知道不该买那麽多,但难得出来一趟,就想将家里没有的食物补齐。
「哦──桃子的钱忘记算了,不好意思,麻烦你给下。」老板将称好的桃子递给容瑞天,因为桃子是最後称的,忘了将钱算进去。
席偌淮掏出信用卡。
站在货架前的容瑞天将钱给老板,这个季节的桃子又大又甜,只是价格也昂贵,给了一百老板找了零钱给他。薄薄的几张还因老板塞的匆忙掉在地上,他忙蹲下身找,但找来找去都没看到补的钱。老板翻了下收银台,发现补少了,忙给容瑞天补上缺的几块。
席偌淮目不转睛地看着容瑞天,感觉他很奇怪,几块钱也要跟老板追,他付桃子钱时可眉都没皱一下,看起来不像小气的人,可桃子是他要的,他忙掏出现金还他。
「不用了。」容瑞天拒绝,将橘子跟桃子拎在手里,因为推车里已经没有空间了,「你还要买其他东西吗?」
「没了。」席偌淮伸手提容瑞天手里的水果,想帮他分担一些重量。
容瑞天不慌不忙,「这些我来拎,你推手推车。」水果那麽重的东西,该由他这样干体力活的人拎,何况出体力的事他很习惯做。
「那好吧。」知晓他这麽说,就没有转圜余地,席偌淮也不再强求,只是推着手推车走在前方,眼角余光却在容瑞天身上。此时正是人流的高峰期,超市里很拥挤,不到半会儿,他们就在人群里走散了。
☆、丑叔(明星文)10
容瑞天拎着橘子跟桃子,手里的桃子沈甸甸的似千斤重,勒得他的手又红又紧,还没走出水果区,手心都是湿的,背心也出了一层汗,他气喘吁吁地望去,却没看到席偌淮的身影,想着他或许在门口等他,於是满身是汗都没停下来休息。
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周围闹哄哄得让人心烦,头顶上的白炽灯亮晃晃的,晃得容瑞天的眼睛有些花,忙扶住旁边的货架。
一刹那,塑料袋里的桃子全掉地上,无数人停下来看着滚得乱七八糟的桃子,有的躲有的叫,满脸都是不高兴,顺便将目光停在容瑞天身上,一看到他的容貌又满脸嫌弃。
「哎呀,你看看他,你看看他,真是丢人!」
「一个男人那麽小气,不就几个桃子,哪值得扎人群里捡!」
「真是讨厌,还拦路中间,本来通道就挤,现在更不好走了!」
容瑞天又急又窘,这些桃子付过钱要不捡起只会烂在这,他吃过太多没钱的苦,何况是九十来块买的桃子。
跟容瑞天走散的席偌淮匆忙回到水果区,看到容瑞天蹲在那捡桃子,尽管戴着帽子可还是感觉到他的眼睛黏在地上,根本不敢看别人的目光。
他的手背上是湿漉漉的汗,粗糙的手迅速地捡起桃子,又塞进自己的塑料袋,看起来有些可怜。超市里很多人,无数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他,要不就小心地绕开他,一个蹲在地上捡东西的丑男,在旁人看来实在碍眼。
席偌淮皱着眉看他,看他这样紧张地蹲在那,又备受其他人议论,他感觉肋骨下方的某个地方,正被尖锐的刀子狠狠扎着,他冲过去抓住容瑞天的胳膊。「你在干什麽,不要捡了!」
容瑞天想挥开他,却是眼前一黑,潮水一般的黑暗袭来,然後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不知睡了多久,凉凉的液体不顾他的抵抗顺着手背融进血液。慢慢的……整个身体都冷了,四肢逐渐变得僵硬,像被锋利的冰块冻住了一般。
容瑞天感觉像回到年少时的冬天。他坐在教室里不停的发抖,无论上课还是下课,没有停过一刻。因为穿的少,衣服是秋天的单薄衬衫,里面加了保暖内衣,外面是没有棉花的外套,他手脚僵硬地坐在那,看着无数人兴奋地跑去玩雪却提不起兴致。他对冬天的感觉除了冷就是饿,现在想是他穿的太少又总吃不饱,这样的感觉过去了很久,却又再次清晰地感受到。
「他怎麽会晕倒?」饱含焦虑的声音突然在空气里响起,熟悉得让人无法忘却,容瑞天有些惊讶,没想到会听到席偌淮的清亮声音。
医生慢条斯理地说:「给他做了常规的血检,没什麽问题,只是血糖低,晚上没吃饭吧,又累伤了身体,现在给他输葡萄糖。」
两人徐徐的交谈,未防影响容瑞天休息,席偌淮将医生拉出去。
容瑞天的意识慢慢恢复过来,四周的景物也清晰起来,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旁站着年轻的护士,模糊里听到席偌淮的声音,可睁开眼却没看到他,看来他又产生幻觉了,席偌淮那般优雅的男人,怎麽会出现在医院,尤其还待在他身边。
护士看着他,淡笑地问:「你醒了?」
容瑞天下意识去摸头上的帽子,发现帽子没在,脸色微微发白,忙用手遮挡住脸,尽量不将丑陋的脸面对护士。
护士不冷不热地说:「要醒了就没问题,输完液观察两小时就能离开,先生你有医保吗?或者让你的朋友去收银台交下费用。」
「我自己、自己交钱。」容瑞天的声音很沙哑,满嘴都是苦涩的药水味。
「那我拿费用单给你。」
容瑞天焦急地掏出钱,蓦然发现只有几十块,还没带医保卡,吊的几瓶针水跟血验费用,只怕无法支付,一想到此他脸色煞白。
恰在此时护士进来,看着满脸冷汗的他轻声细语:「这是你的医药费,一共三百八十元,费用已经有人为你付了,你输完液就可以走了。」
「谁为我付的?」容瑞天诧异地问。
护士看着医疗单上的签字:「陈翔飞。」
「他是谁?」容瑞天满脸疑惑,不记得自己认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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