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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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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先生好。」餐厅领班客气地同他们问好:「你们的位置准备好了,就在靠近窗户的那个座位,我带你们过去。」
容瑞天低声道谢。
「他怎麽会在这?」裴卿神色诧异地望过去,餐厅的靠窗位置里有一个座位,座位上坐着一男一女,有说有笑地聊着。
容瑞天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後突然的被闪电击中,不远处的男人戴着黑色的帽子,艳红发丝垂落在英挺的眉眼,稍稍遮掩了他的天王身份,但他没有戴墨镜,一双强势中带着邪气的蓝色瞳孔注视着对面的女人,低声跟她交谈着什麽,看起来认识很久的样子。
窗外的阳光温暖的落在身上,身体却像裹在黑暗的泥土里,容瑞天浑身冰冷地说:「没想到他们在这谈工作,要不过去打声招呼?」
裴卿注意到容瑞天苍白的脸色,眼神仿佛洞悉人心,「我忽然想吃意大利面,那边的面很好吃的,离这家餐厅也不远,我们去那边吧。」
身体里仿佛疯狂的生长出狰狞的食人花,在几秒锺之类吞噬下所有血液,容瑞天浑身发冷地站在那,似乎想说什麽,又或者做些什麽,那带刺的藤蔓凶狠的缠住他的身体,那时,他知道他的脸色肯定很难看。
☆、(7鲜币)丑叔(明星文)89
寒风夜色里的城市冷冷的,容瑞天坐在窗前,突如其来的疲惫仿佛冰冷的雪山将他包围,他望向窗外的苍白月色,已经一点了。
席偌淮今天还是这麽迟归,是在忙工作还是跟今天见到的女人聊天?
为何他会那麽在意,仅仅因为席偌淮对他以外的人微笑,还是他近日来的迟归造成他的不安。
甚至想这次会不会跟过去一样,所有的付出都变成泡影,或者像乔说的他是在做一件危险的事,怎麽会有人爱上他这样的丑男!更何况是席偌淮那样完美的人。
容瑞天就这样胡思乱想,像正在播放的电影一般回忆过去,一会儿觉得席偌淮那麽爱他,不该不信任席偌淮,一会儿又觉得自己被骗了。
可在事情没弄清前,他都要向席偌淮问清楚,耐心地听他的解释。看到席偌淮那辆黑色的奔驰驶进社区,容瑞天回到客厅,强自保持镇定,不让自己看起来跟往常不同。
「你还没睡吗?」席偌淮迈着疲倦的步伐跨进房门,一眼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容瑞天,他的眼底陡然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
容瑞天面色苍白苍白的,无法动弹地坐在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瞅着席偌淮,各种不安像不定时炸弹般潜伏在心里……
他担忧着心脏超出负荷的飞速跳动,那麽快的频率,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暗自握紧手指,声音冷硬地问席偌淮:「你最近在忙什麽?」
席偌淮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麽,锋利的眉轻轻地皱起,眼底流转的情绪不复镁光灯下那样的强势,他走到容瑞天身边,将他拥在宽阔的怀抱里。
「你在餐厅里看到了吗?」
容瑞天惊愕地抬起头:「你看到我了,那为什麽──」还要装没看到他,难道真的不想见到他,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她是剧组的演员苏彤,我跟她在对剧本里的台词。」席偌淮温柔地看容瑞天,声音里流淌着温暖的水流,「我最近接了新的电影。」
容瑞天的情绪不复先前那麽沈重,只是还是有股不安掐紧他的心脏,让他的声音都颤抖起来,「我以为──以为你跟她──」
「我跟她不是你所想的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席偌淮抚摸他的发丝,顺着他的发丝滑至脖颈,眼底逐渐飘起更浓的黑色乌云。
容瑞天感觉到席偌淮的情绪变化,尽管掩饰的很好,可还是感觉到他的变化,霎时他的胸口仿佛被巨大的石头砸住一般,疼得他喘不过气,他究竟有什麽隐瞒着他,有什麽事不能坦白的告诉他,还要用近乎怕伤害他的目光直视他。
席偌淮深深地凝视容瑞天,眉毛依旧深锁,暗色的瞳孔笼在狭长的阴影里,「我很抱歉,最近都在忙工作的事,不是有意要忽视你。」
「我知道、我知道。」容瑞天的声音沙哑得仿佛在滴血,他用力地将脸埋在席偌淮的怀抱里,像躲在洞穴里不肯捕食的鸵鸟,什麽都不去想,什麽都不去追问,仿佛什麽都不知道还能隐藏在看似幸福的状态。
这天难得下班早,容瑞天直接去超市买新鲜蔬菜,挑好苹果给老板秤,付好钱後,走出超市。
此时乌云翻滚起伏,仿佛盘旋在天空的黑色大海,再过不久有场倾盆大雨。掏出手机给席偌淮打电话,想问他什麽时候回来,屏幕上却显示没有信号,容瑞天叹了口气,急急地朝车站走去。
车站处站满密密麻麻的人,他们面无表情地站在那,等着要来的路线载着他们去目的地。容瑞天站在角落处,安静地垂着头,高大的身影在人群里显得特别孤独,也许是因为他身上覆着类似落日余晖一般的味道。
公交车到站,容瑞天提着东西回家,一路上他眼皮直跳,胸口也窒闷得像塞了冰块,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要发生……
为什麽他总是那麽的心神不宁,明明生活跟以往一样平静,尽管只是看似的平静,可他相信所有不好的事总会过去的,因为席偌淮还留在他身边。
☆、(9鲜币)丑叔(明星文)90
走进电梯,摁下要去的三十楼,电梯平稳的开始上升,类似下坠的恐慌感依旧掐住容瑞天的心脏,这种感觉在想到席偌淮後愈加清晰。
容瑞天输入密码,打不开门,以为密码错了,又输一遍,密码锁依旧提示错误,要再输错一次警报器就会响。容瑞天蹙起眉,难道席偌淮今早出去换了密码,可要换密码也该告诉他。
容瑞天敲了敲门,过了很久,席偌淮打开门,他的脸色苍白如雪,一双暗蓝色的眸子仿佛两颗宝石,静静地盯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气氛很奇怪,明显跟以往不同,巨大的不安仿佛怪兽一般撕裂身体,容瑞天主动打破沈默:「你将房门的密码换了?」
席偌淮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杵在门边,没有让容瑞天进去,也没有关门让他走,他就那麽笔直地站在那,仿佛雄壮的红色狮子般屹然不动。
容瑞天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席偌淮用这样的态度对他看,无论何时席偌淮都是温柔的,用宠溺的目光凝视他,可现在他的行为却让他陌生。
他知道最近他们之间的问题很多,可改变的是席偌淮不是他。整整两个星期席偌淮跟以往一样忙碌,每次回来都满脸疲倦,累得话都不跟他说,有时甚至在剧组里休息。
而他没像往常一样忍耐,决定面对所有的问题,不管那是什麽问题,再大的困难都要跟席偌淮一起面对,可他豁出去的追问席偌淮,席偌淮都说什麽事都没有,然後转身进卧室,好像他所做的事跟他无关似的。
容瑞天看着席偌淮,直直地看着他,在他近乎恳求的目光里,席偌淮依旧什麽都没有说,他忍不住抓住他的手,那双手巧妙地避开他,一瞬间容瑞天仿佛被重重地扇了一耳光,痛得难以自制,再也受不了地质问席偌淮:「为什麽躲开,你是不是故意躲我!?」
不谈工作的事,不谈自己的事,可至少告诉他在想什麽,可席偌淮从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还要这样避开他,难道他已经被厌恶了?
「我没有躲你。」席偌淮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缓缓地紧握成拳,「只是有些事要处理,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你这样只会让我担心,你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
「对不起。」席偌淮依旧像前不久一样道歉,仿佛真的做了无法原谅的事,所以提前道歉让他原谅。
「你说过我们之间不用这麽客气,近些日子总跟我说对不起,你有什麽地方对不起我?你直接告诉我,别用这种态度敷衍我!」容瑞天没跟席偌淮吵过,这样歇斯底里的质问过席偌淮。
席偌淮身体僵硬,感受到容瑞天身上散发出来的绝望气息,还有近乎崩溃的声音,他依旧什麽都没说,甚至没有直视容瑞天的目光。
「为什麽不说话,为什麽不回答我的问题,难道你在厌恶我吗?」容瑞天盯着席偌淮沈默的脸,一股悲凉的情绪压迫进胸膛里,那麽得疼,那麽得痛,整个身体仿佛都要被撕裂开了,逼得他的眼底浮起一层雾气。
从没想过要将他逼成这样,席偌淮胸口痛得翻搅倒海,一瞬间透不过气来,几乎要用力地抱住容瑞天,一道温和的女声突兀地在空气里响起。
「席偌淮你在干什麽?还不快过来帮忙!」
容瑞天看到出现在席偌淮身後的女人,那是前不久在餐厅里见到的苏彤,苏彤抓着席偌淮的胳膊问,「他是谁?我好像在哪见过?」
席偌淮慌乱地看向容瑞天。容瑞天像被逼上绝路的野兽,连垂死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嘴颤抖着,低低垂下的眼睫毛不停地颤动,象是一副要哭的样子,又怕被他们那麽丢人的样子,他猛地跑进电梯,看着电梯迅速地合上,整个人像掉进冰冷的冰窖里,全身发软地坐在地上。
原来是这样。
原来席偌淮跟苏彤在一起,所以每天回来的那麽晚,甚至欺骗他,告诉他苏彤是同剧组演员,让他傻瓜似的相信他,相信他们之间没什麽,相信他对自己的爱。
可事情不是这样的,席偌淮明明已经变心了,有了新的对象,已经不需要他了,所以连门锁都换了。
他是那麽爱席偌淮,从他告诉自己心意的那天,就把全部身心投入进去,全身心的感受他给予的爱,幸福到忘记了世上有不幸的存在。
甚至当不幸的阴影抓住他的身体,仍然挣扎着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生活里有那麽多误会,他不能过分的斤斤计较──如此的相信他、不停的安慰自己、直至冰冷的背叛像巨大的洞穴吞噬他。
容瑞天像傻了一样走在潮湿的地面上,任由雨水从头到脚浇醒他,让他从美好的梦里醒来,醒来後他就得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然後回自己的家。
他应该回家,但是车站在哪,怎麽眼前白茫茫的,什麽都看不到,身上好冷,好像裹着一层寒冷在行走。好想回家,那坐出租车回去好了,可他身无分文,家里的钥匙也没带身上,竟然──竟然连属於自己的家都回不去了。
☆、(8鲜币)丑叔(明星文)91
大雨仿佛绳索一般抽打在容瑞天身上,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到透明,他的头发,眼睛,睫毛上浸满湿润的水珠,分不清雨水还是泪水持续滑落。
迎面而来的轿车雪白刺眼,容瑞天下意识要躲,身体却像被点穴般无法动弹。
七年前从死神手里逃过一劫,醒来後人生因毁容而改变,这次又因为绝望而走向绝境,他注定得不到幸福,本该在那次车祸死了,却用丑陋的面容活下来……
活下来又得到什麽,纵使有过幸福,也不过是让他跌进地狱。
白亮的灯光照亮黑夜,容瑞天目光空洞地站在公路上,迎向如猛兽般扑向他的轿车,汽车的尖锐刹车声响起,一股大力将他扯回去,紧紧地护住他,重重地摔出去!
空气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容瑞天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仿佛回到年幼的童年,黑暗的巷子里几个少年堵住他,霸道的索要保护费,他不给,那群人恼了,骂他他母亲是妓女,生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他们仿佛蠕动中的虫子,目光里喷着黑色的毒液。
他疯了般冲上去,打伤了其中一人,带头的少年狠狠踢倒他,其他人冲上去,疯了般的殴打他,无数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头发更是被扯得火辣辣的疼,还有人往他身上吐口水,他努力地护住自己,身上依旧很痛,痛得他喘不过气,他开始拼命的挣扎……
一丝光透进他的世界里,紧紧地抓住深陷黑暗里的他,仿佛将他当作珍贵的宝物一般,那双手抓得他的身体如火烙般疼痛,身体被那人抱住,用力地压在他宽阔的胸膛里,熟悉的温暖气息袭进鼻尖,一瞬间他知道这是席偌淮的气息……
容瑞天缓缓地睁开眼,一种比死亡还要绝望的情绪掐住他跳动的心脏,瓢泼的大雨里,席偌淮面色苍白地望着他,目光看起来特别的哀伤,他的头发上,脸上,黑色的西装上,都是鲜红刺目的血,他张嘴想说什麽,鲜血汩汩地流出他的嘴角,然後越来越多的血涌出来。
一瞬间恐惧像成千万只蚂蚁般爬进容瑞天的身体,它们吸食着他的血液,啃噬着他的骨髓,像看不见的怪兽要撕破他的皮肤从他身体里钻出来。
人群里响起尖叫,医院的救护车飞快地驶来,救护车上的护士看着担架上的席偌淮,看着他俊美的面容,艳红的发丝,哭得跟兔子一样。
席偌淮浑身是血,呼吸困难,护士抽泣着把氧气罩罩在他口鼻,车顶上的灯光炫目地落在身上,仿佛方才的噩梦一般,席偌淮吃力地睁开眼,寻找着容瑞天,看到他在旁边後,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安静的走廊里没有任何声音,容瑞天坐在医院的长椅上,面容沈静在黑色的阴影里,不时去看没有熄灭的灯,满心都是席偌淮昏迷前执着的目光和那不断扩大的鲜血,他的身体被恐惧的绳索紧紧地束缚,慌得没有底。
池昊接到席偌淮车祸的消息後冲到医院,他似乎刚从某酒会回来,身上还穿着黑色的西装,黑色的头发像被绿巨人强暴过一样。
冰冷的光线笼罩住医院走廊,看起来像黑白胶片里的哀伤电影,容瑞天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里相撞,池昊抡起胳膊甩容瑞天一耳光。
「都是你!都是你!一切都是你!要不是你席偌淮怎麽会这样!你什麽都做不了,为什麽不能安静的待一边!」
容瑞天的脸火辣辣地疼,池昊依旧不解气地扬起手,尾随而来的辛徒轩大步冲上来,挡在容瑞天身前,抓住濒临崩溃边缘的池昊。「冷静一些!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
「今天下午席偌淮还好好的,现在却送手术室里,你说我能冷静吗!」池昊的怒气如海浪般翻滚,来之前很多媒体追着他采访,通过他们七嘴八舌的解释,还有对路人的详细采访,他很快明白了事情经过,因而没办法原谅平安无事的容瑞天。
「他什麽都不知道,你不要责怪容瑞天!」辛徒轩护住容瑞天,将容瑞天拽到自己身後,怎麽也不肯给池昊碰他。
「为什麽不能怪他!就是为了保护他,席偌淮什麽都不告诉他,还独自承担全部责任,不让他为操心任何事,而他做了什麽──」池昊激动地要冲上去,辛徒轩忙抓住他的胳膊。
「你们──」容瑞天神色憔悴,眼睛里全是血丝,他直视池昊,一字一顿地问:「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
池昊跟辛徒轩相对无言,辛徒轩看到容瑞天憔悴的模样,就没办法开口,池昊走上前抓住容瑞天,咄咄逼人地看着他,说:「席偌淮现在欠十亿的债,你能帮他吗?」
容瑞天直愣愣地看着池昊:「欠谁的债?」
「卓戚砚。」池昊简单的说了三个字,看着容瑞天僵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张,仿佛陷入的黑暗里,肩膀收紧,惟有双眼里布满怨恨的火。
☆、(8鲜币)丑叔(明星文)92
人的仇恨分为两种,一种是想起对方就瞋目切齿,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充满跟对方同归於尽的焦躁感,一见那人就恨不得将他抽筋剥皮,砍得血肉模糊後丢火炉里燃烧成灰;
一种是带着秋风落叶般的凉意,不想跟那人有任何牵扯,将对方当不存在的空气,要见到就毫不犹豫地避开。
容瑞天对卓戚砚的仇恨处於第二种,不想跟他有交集,不想跟他见面,更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显然这不过是他单方面想法。
当医生告诉他席偌淮脱离危险了,容瑞天拨通卓戚砚的电话,接到他电话的卓戚砚没有意外,仿佛料到他迟早会打来一般,告诉他见面的地方。
容瑞天开着池昊的车来到卓戚砚说的酒店,酒店离寰亚的摩天大楼不远,显然也是他旗下的产业,到了酒店跟前台小姐表明来意,对方带他来到卓戚砚所住的公寓。
璀璨的水晶灯落在公寓里,似乎整层楼都是卓戚砚的,屋子布置得奢侈又华丽,卓戚砚坐在客厅里等他,前台小姐将他领到这就悄声离开。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里相撞,与上次见面时相同,卓戚砚依旧衣冠楚楚,温文儒雅,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族般的优雅,他示意容瑞天坐下来,然後亲自替他斟了一杯茶,然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容瑞天没有喝。
卓戚砚也没勉强他,不管何时他都有绅士风度,一看就知道修养很好,可抛开他那层华丽皮囊,那里面包裹的东西足以让人毛骨悚然,他说:「距离上次见面,有半年没见到你,最近好吗?」
「你明明知道我过的如何,为何还要问我。」容瑞天迅速地回答,他不喜欢卓戚砚那套虚伪方式,如果席偌淮跟他牵扯上关系,那麽上次发现他後,他就在筹谋许多事,尽管很多事看似跟他没有关系,可卓戚砚是幕後的那只手,只是不出现在幕前而已。
「你似乎要将我看透了,但你还不够了解我,我所坚持的东西,绝对不会放弃。」卓戚砚轻轻地笑,表情要比平时温柔一些。
容瑞天依旧十分警惕:「你说过不会打搅我!」上次见面就说得很清楚,所以,没想过会跟他这样纠缠不清,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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