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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游戏by 楚云暮-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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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过头:“你别把我说的那么不堪。我不想的。我只是。。。只是。。。不谈感情,我也只能专心于此了。” 
我笑了一下,操。原来她还是被我逼的。 
我叹息着单手抚上她的秀发,忽而用力一揪:“吴亭亭,你以为——我张祁会在乎这个嘛!你说你尽管说去啊!全天下都知道我也不在乎!我他吗的干吗要在乎那些人怎么想怎么看?那算个P!” 

我突然的吼叫让她吓的花容失色,她有些结巴地开口:“你,你不怕萧峰他——你拽你不在乎——我,我不信萧峰他也不在乎!” 
我逼近他,啪地打开打火机,火焰摇曳在她有些失措的瞳孔里。 
我低沉着声音一字一字地开口:“你尽管去威胁他吧。萧峰要是被你这两三句话就糊弄过去了算他吗的我张祁看走了眼!可你信不信他多的是手段让你以后再没机会威胁他?” 

她被我骇住了,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阿祁,你真忍心不帮我!” 
我没说话,冷笑着看她。 
“你,你以为萧峰是什么好东西!值得你这么维护?马艳丽现在风头正劲,他就和她绞在一块,什么流言都有,他心里只有他自己!他这般心计你留的住?!做梦!” 
我平静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开。 
“亭亭,你记住我的话就好。别惹我。” 
是真是假我已经不想再追究。我不想在我和他之间已经岌岌可危的感情再临门一脚。 

回宿舍的时候,我远远看见萧峰从院办出来,身边几个人散去之后,就他和马艳丽还并肩而走,在一个蚊虫肆虐毫无情调地花圃旁肉麻当有趣地流连不去。 
我当然知道萧峰不喜欢女人。他只是应付而已,为了这或那的利益,他从不做无用功。 
他们又说笑了许久才分手,他往回走,有些惊讶地看见一直矗立在阴影处的我。 
“阿祁。。。”他有些迷惑地看我,看来,吴亭亭还没来找过他。 
我突然想到阿黎和谢家晖的故事。 

半晌,我笑了:“ 你们最近走挺近的么。” 
“阿祁。”他叹。 
我知道他在隐忍在退让。不想再争执。累。 
更何况即便争执吵闹,我和他,都不会为了对方而改变自己。 
“你要真下手的话,记得带套子,她可不是什么良人,别染的一身病回来。”我的挑衅极其恶毒难听,自己都觉得可笑而可悲,我本不会如此刻薄。 
萧峰眉一拧:“别乱说话。你明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 
“没人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又何德何能?”我轻蔑地一笑。 
他抿着嘴,沉默很久后开口:“阿祁,今晚AC对国际的比赛快开始了,你不是一直想看么?我们买点啤酒回去,我陪你看通宵。” 
我点头,笑而不语,往回就走。 
“阿祁,去哪?” 
“回宿舍睡觉——比赛,你自己看吧。” 
我远远地向他摆摆手,自以为潇洒离去。 
不知道谁说过,若是连吵架都懒得吵,这感情就已经穷途末路。 

之后照例是水深火热地一番考场厮杀,我也开始不快好歹也光的临阵磨枪,几乎没有见面说上三句。学期最后几天,就有传言说书记要带几个“爱将爱妃”去张家界“考察”,一群人说起来总是一脸义愤填膺,谁都知道那是变相的公款吃喝,他们却好象是只有他们当冤大头出钱一般怨恨,其实心里却恨不得取而代之。 

我知道萧峰一定有份,却懒的问他。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寂寞,上次回家我有徐然萧峰,可如今,我还有谁? 
自嘲一笑,突然记起在萧峰的公寓那还有些琐碎的东西没收拾。打车过去后,我掏出备用钥匙开了门,只见萧峰就坐在客厅里收拾行李,我暗暗啧了一声,还真不巧。 
“来拿东西?”他倒平静。我点头,随便收拾了一下,只听他在我身后又说:“一会送我去火车站好吗?” 
他说的堂皇我倒不好拒绝,胡乱点头应了,坐在车上我们一句话没说,各自看着车窗外飞逝的街景。 
我觉得别扭,随口问了句还有谁一起去。他闷闷地开口还不就是那些人。 
我想叫他小心些,想把亭亭的事告诉他,可我什么也没能出口。 
“东站口到了。”那司机说了一句,我们反应过来,不约而同地抢着付钱,两只手不期然叠在一起,烫的吓人。 
那司机乐了:“你们想让我拿两份车钱啊。” 
我们也笑,直到那的士开的远了,他也没松开我的手。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才说道:“天气热,没带外套来。” 
“带外套干吗?”他奇怪地看我。 
我努努嘴巴:“好象你上回那样遮着手啊免得让人看见,影响不好。” 
他怔,然后忍不住笑起来,方才的沉闷一扫而光:“张祁,你真是。。。” 
我和他往月台走,送到剪票处我把他的行李放下:“送到这吧,那些达官贵人怕是已经进去了,我看不惯。” 
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人,脸一下子又板了起来。 
道不同不相为谋,永远是我和他的痛。 

“那你等我,我暑假不回家,我,我很快就回来。”他有些急切。 
我知道他的等别有他意,抬眼笑了一下:“能等我尽量等。” 
他急了,又来拉我的手,我挣开,他几时变的如此婆妈。他看我一眼:“我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问题——阿祁——你一定等我回来——” 
回来之后又能怎样?你就变的清心寡欲或者我就变的积极上进了。我没说话,只是推他:“走吧。迟到不好,就要开了。” 
他终于提起行李,淹没在汹涌的人潮之中。 
我怅然,转身却踢到垃圾桶,自认倒霉。 
等,能等到什么时候,又能等出个什么结果。 
“开往张家界的KL147号列车已离站,开往张家界的KL147号列车已离站。” 
走了么,我也该走了。 
我慢慢地望前走,身后却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叫声:“张祁!” 
我呆了怔了傻了,不可置信地回过来,张大嘴巴,见鬼似地看着站在我眼前气喘吁吁的萧峰! 
他不是走了么? 
他不是已经离开我了么?! 
他把手上的行李一丢,紧紧地把我抱住,在这大庭广众! 
“阿祁!我不走了,不走了——”他灼热的气息扑在我的颈窝,我一阵眩晕,几乎要站不住脚! 
周围人依然行色匆匆,没人会注意到看来只是离情依依的我们。 
我却知道,叫萧峰放下一切顾忌这么做,其实比登天还难。 
“为什么。。。不走?” 
“我觉得我一走,只怕误会会越来越深——阿祁,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是怎么过的——”他低切的耳语,让我兴奋莫名,“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想你的样子,你的身体,你在床上放荡的——” 

“闭嘴!”我皮再厚也受不了他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脸上烧成一片。我瞪他:“你吗的胡说什么!你就这样跑出来那些人没怀疑?” 
他笑:“管他的,老子还怕他们!” 
我掌不住也笑了,这是我平日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我觉得我爱的萧峰又回来了。 
“走吧。”他拉起我的手,弯腰提起地上的手提袋。 
我诧异:“去哪?”他似笑非笑:“我们私奔吧。” 
我怔了一下。 
“我们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地方,就我们两个人,没有任何顾忌好好的玩几天。” 
“现。。。现在?” 
他点头:“现在。” 
这个疯子!我想骂他更想踢他,可结果我竟象被鬼附身了一样,就这样身无长物地跟他上了下一班通往江西婺原的火车。 


21 
刚洗完澡的萧峰,拨弄着满头的水珠走进门来的时候,我正跟我妈挂电话解释突如其来的失踪。 
“怎么样了?”他坐在床边,拍拍我的肩,我把手机一丢:“能怎样?被她念了个死去活来,还好已经百炼成钢随她说去。” 
转车到婺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们就在离婺原县城最近的一个景点李坑的民宿里住宿,一晚上15,自然别想有什么多好的住宿条件,我在走进这个木制的简陋房屋看见桌子上摆着的手动式的11寸黑白电视时那叫一个错愕。 

我干脆起身把只能收到一个台的电视给关了,半埋怨地看他:“为什么选择住这里啊。” 
“这里不好?”他老神在在。 
“好,没有抽水马桶没有独立浴室没有空调好什么好!” 
“有我们单独住的房间就好了嘛。”他坏坏地一笑,一把扑到我身上。 
我手忙脚乱地躲开:“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吗!” 
“阿祁,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周围的那些人与事——可是我只能这么做。”他突然正色说道,“我从小就受够没权没势的苦,处处低人一等。特别是我们这种人,若没有足以自保的地位,根本没有圆满的可能——你知道吗?我做这么多,只是希望我们有个长久的未来!” 

我一时忘记挣扎,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选择我无法理解,我和他的过去就象是两条平行线,毫无相交。 
“我会给你一个没有尔虞我诈的萧峰,但不是现在——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你懂吗?” 
我很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一声叹息。 
我要为他忍耐,为他藏起自己的真性情。是这个意思么? 
“说这个干吗?”我笑了一下,“难得出来放松下,别又没意思。” 
萧峰一怔,也笑了:“你说的对,是要好好放松——”未竟的话语消失在我和他的唇齿之间。 
我笑骂地挣开:“你小子脑子里除了这档子破事还有什么哪?” 
他用上蛮劲,用力捏住我的肩头,象是要掐进我的皮肉里去。 
“你发什么狠啊?”我吃痛,这小子吗的练九阴白骨爪了是不是? 
他变本加厉,搭住我的腿就往肩膀上抬,我整个身体几乎悬空,要害也被他一掌握住,我微惊,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都没了,瞪眼睛直叫:“萧峰你吗的抽风了是不?!” 

他红着眼睛,置若罔闻,捏着我的腰就骂:“抬高点!我要操你!”我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羞耻感让我一掌扇到他的脸上,他居然就这样让我扇,然后阴沉着脸低下头吻我,两个人纠缠成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他一下一下地吻我,从凶暴到缠绵,不管其间我怎样的踢打。“阿祁,阿祁。”他低叫:“你要是只听我的话该多好?你要是别那么有个性该多好——我就不会那么痛苦——这辈子吗的我是真载你手里了!” 

我心里一荡,萧峰,我又何尝不是?!我张祁在乎过谁?!除了你我在乎过谁?! 
多说无益了,他点燃我所有的欲望之火,下半身撕裂一般的痛甚至成为绝佳的催情剂,我大声地呻吟着他的名字,揉碎他更加狂乱的喘息,快感焚身! 
他迅猛地挺进,手绕到我的腰下用力地顶起,我自虐地配合,直到我整个下体都屈辱地暴露,怒张的昂扬居然近在眼前,整个身体象被硬生生地折成两半! 
这他吗的比我以前看过的任何一种姿势都要黄,我受不了大叫一声,不由自主地退缩。他死命扣住我跨骨,痉挛似的剧烈抽插,脆弱的木板床发出崩溃的叽呀声。我突如其来地憎恨,恨他把我折腾成这样一个会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的异类!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手心——若不是萧峰,我何以这样下贱! 

可我挣脱不开,也无法挣脱,萧峰的眼神,恐怖地象世界末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浑身无力,散架一般的疼,昏昏沉沉快要睡去的时候,萧禽兽居然又把我摇醒,凶巴巴地吼了一句话: 
“张祁,我一辈子不放开你——你吗的只能招我一个!” 
一道热流若有似无地从眼角溢出,我偏过头去,算了,老子认命。就这么载了! 
“滚吧你!我除了你还招过谁?!” 

第二天,萧峰倒是神清气爽,一大早还特矫情地帮我们住屋的主人劈了一大垛的柴火,看的我眼都直了,他还真是什么都能干的来!把那男主人眼都笑没了,直夸萧峰厉害。吃饭的时候,是那家人和我们一起吃,江西菜辣,我呛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咳嗽个不停。萧峰在我耳边咬了一句:“这么没用?昨晚累惨了是不是?” 

我眼一瞪,一下子不咳了,操起桌上两筷子:“你再说一次?” 
他立即不说话了,就是嬉嬉地笑,煞是碍眼。 
对面的老伯憨厚地呵呵一笑:“我说你们小年轻还真有意思,昨晚还吵的不可开交,今就和好了。” 
我毛骨悚然,直问什么意思。老伯倒是不疑有他:“这些天耗子闹腾的厉害,我昨晚拿两包耗子药给你们,就听你们房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好象打架似的,我就吓回来了——哎,有什么事嘴上说说就好了么,何必动上手脚呢?我听你们的动静,象要把床都给拆了!” 

这下换萧峰猛烈地咳嗽起来,我哼了一声,不动声色:“老伯,您这是有耗子,还他吗的贼大,今晚您拿五包耗子药来,我管保他有去无回。” 

李坑不大,绕来绕去大半天就逛完了,小桥流水,倒别有清韵,婺原在明清时倒是文风鼎盛,现在却凋零的差不多了,家家户户或男耕女织或小本买卖,一派小国寡民知足常乐。我们爬上李坑最高的山——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十多丈的小土丘,一眼望去,黑瓦白墙,炊烟袅袅,远方群山环抱,含樟吐翠,倒不象是活在这个钢筋水泥的现实里。我感叹了一句要是永远活在这里倒也好了,萧峰在旁特不给面子地哼了一声,说拉倒吧就你这物质的小孩,你能忍受多少天没电脑没热水没新鲜刺激奢侈享受的日子?我老羞成怒,一拳过去,你这小子能不能别这么现实扫兴啊你!他早在那侯着了,包住我的手腕一带,我脚下一扭,两个人抱着滚到一从茂密的长草中。他嘿嘿一笑,猛地一个用力压倒我,又开始禽兽。我快准狠遏止住他的邪恶企图,怒道:“你要发情也看看时间好不好,光天化日你不怕?昨晚指不定已经被发现了!” 

他说哪能呀,庄稼人老实单纯,民风淳朴,哪想的到这么多。这实在和平日里的他的小心谨慎大相径庭,我被他这样不安分的用下身挤着磨蹭,也情热起来,哪想的到许多,惟有一起堕落。 

其实婺原两条线路上的景点不过是十来个,我们玩遍了里坑汪口晓起思溪彩虹桥,不过三天,自作主张没事找事在李坑看月落乌啼繁花落尽又多留了四天,终于是到了要走的时候。 

上车的时候,我扭过头看,乡村的天蓝的象一洗凝碧。 
而城市里的天,却开始风起云涌。 


暑假就这样平平当当地过去了,我和萧峰就这样厮磨笑闹,似乎没开学,没有学校里的那些人和事,我和他之间就没有矛盾没有鸿沟——或许有,却被我们心有灵犀地一同忽视。 

期间我见了徐然几次,都是在家门口偶遇,如果身边有其他人在,他还会哼哼地打上几个招呼,说上几句不着边际的客套话,若是只有我和他,他竟连正眼也不看我。我气苦,除了我反对苏莉和他在一起,我和他似乎从没有真的什么深仇大恨,怎的就走到这步田地? 

我剩余的时间就和黎烨他们混,没敢闹的太过,我怕萧峰闹心,今天的和乐平静我们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持。 
开学后不久,作为省里在专业上首屈一指的院校,院里又开了一个展览,因为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唬人交易的重要展览,这次倒是多了几分纯学术交流的意味。 
大四一毕业,萧峰果然如传言一般接任学生会长,一开学就忙的恨不得手脚并用,与我的无所事事立时成为鲜明对比。我随便问了一句,这次的展览你要参加不。他恩了一声,才道,没时间呢。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展,没分量的啦。 

他的功利让我很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那你又再忙什么有分量的事啊?” 
他顿了一顿,才神秘一笑:“说了你也不懂。” 
我斜了一眼:“拉倒吧,就你学生会里那些肮脏的破事。老子还不想知道呢。” 
萧峰不说话了,一会才笑着站起身来:“十点多了,饿了吧,我给你下碗面条去。” 
我笑道:“居然劳动会长大人帮我煮面,真是不敢当啊。” 
“美的你,就泡碗面吃,爱要不要。” 

国庆后的那个展览,我的一张油画《婺原。印象》入选了。我还挺高兴,带点得意,没有其他大展那么重的功利味,至少多少还原了艺术。我请王毅和几个玩的好的出去撮一顿,徐然并不意外地称病不去,王毅苦笑地说小然子平常那样斯斯文文的,吗的要拗起来谁也强不了他,你们究竟是怎么了?好好的闹的跟仇人似的? 

我也想知道呢!我没好气地打断他,说想那么多干吗?喝酒去喝酒去!别他吗的扫兴!进PUB里没喝多少,李天发已经晃悠了,林恒王毅忙两边架住他,无奈他还一个劲地喊还要还要,几个酒保都在一旁暗笑。我正准备武力解决,突然看见角落上一个熟悉的人。看他那酩酊大醉的样子,我心里一咯噔,叫来一个相熟的酒保:“黎烨喝了多久了?就他一个?” 

“两小时多了,一个人死命喝,人来打招呼也都不理,不知道又是哪不爽快了。” 
我掏出钱先结了帐,叫他们一会送李天发回去,就走到黎烨桌上,一按他的肩膀:“喝酒也不叫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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