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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与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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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宁子羽委婉圆滑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本以为方天豪会就此放弃自己,但怎麽也想不到,对方竟会将“招驸马”的心思如此明显的提入议题。
  “哈哈,不必客气,对我那个女儿的眼光,我这个老头子还是有点信心的。婷婷什麽都好,就是不太爱抛头露面,也不喜欢太多交际。下一次聚会,我一定把她带来,你们也好好见一见,你们年轻人之间,总有共同话题的,不比对著我这个满口生意经的老头子,又拘束又无趣。”
  扬扬酒杯,方天豪豪爽地大笑著回到圈子里,含笑著将杯中美酒一干而尽,宁子羽尽量不引人注意地从後楼梯上楼,回到三楼的书房里。
  哎,真是个头痛的问题。
  从长椅上站起,端起放在书桌上的红酒,宁子羽在窗边站定。
  自从接下宁氏起,早就有拿婚姻当交易觉悟的宁子羽,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从哪个方面看,若要娶妻,方天豪的女儿方美婷都绝对是最理想的不二人选。除了这桩婚姻可遇见地为宁氏带来绝对可观的大笔收益外,方美婷本人温柔娴静的个性,也符合理想中妻子的条件。更何况,凭借方天豪本人在圈中的影响力,这桩婚姻双赢得简直可以成为强强联合的范例典型。
  但心中的犹豫已如压缩的弹簧般越箍越紧,莫名的焦躁与纷乱的情绪在胸腔内绞成一团,找不到出口,找不出原因。排不上用场的理智,做不出任何正确的决定。长叹口气,放下酒杯,宁子羽拿起电话,将号码拨给地球那端的某部手机。
  美国的夜晚,正是那边的白天。
  昼夜颠倒的时差,正如错落的光与影,一半清醒,一半昏暗。
  “嘟……嘟……嘟……”几声过後都无人接听,宁子羽漂亮的眉尖不由蹙起。
  自打架事件过去已有七天,担心合作事宜越拖得久越容易生变,宁子羽当晚就连夜返回美国。而在这期间,从警察局离开後就不知所踪的宁子翼更没露过一面。
  本想借由此事,好好让某个头脑中只有肾上腺素的年轻野兽彻底冷静一点,谁知正值叛逆期的少年,头一次在宁子羽面前表现出如此强硬的一面。拒接电话,连简讯和留言都通通不予回应。不知所踪的宁子翼,据说是在三天後的某个早晨,带著一身酒臭和一个衣著不整的美豔女人跌跌撞撞地於宁宅门口再度现身。
  酗酒、过度糜烂的私生活、夜夜更换枕边人……都是宁子羽从管家许叔口中得知的消息,从最初的震惊、不信到最末的暴怒、平静,在宁子翼这一系列绝对反常的动作里,宁子羽甚至闻到一股决裂前的气息。
  不甘被束缚的少年,早已脱下乖乖黏在他身边、“哥哥”前“哥哥”後的那一面,以成年男人的面孔,如此极端地发泄出心中的不满。纵然他的人还待在自己努力为之营造并极尽奢华之能事的“家”中,恐怕少年的心,早已厌倦了他以“爱”与“关心”之名,处处限制他的华丽樊笼。不需言语,无须见面,以行动证明一切果然很符合“他”的作风。
  带著几分失落与复杂的心情挂上无人接听的电话,宁子羽不禁暗骂自己如老母鸡般护犊的情绪真是痴傻得可以,如果小翼这一次是有意要脱离自己的掌控,恐怕自己再端起“兄长”的架子,也根本拦不住他了吧?
  若不是足够的事实摆在眼前,在宁子羽心中,弟弟宁子翼恐怕永远都是那个高傲难驯,个性又别扭得可爱的猫样少年。
  “根据我们了解,一年前翼少爷就是K&J上市公司的股东之一,这些年,他还利用分红和您给他的零用钱,在NY和LA都购置了不少不动产。”
  乍然听说这些,说不吃惊绝对是骗人的,在吃惊过後,宁子羽还萌生出一种被欺骗被背叛的愤怒感。
  在自己竭尽全力给予他一切优越条件的同时,他竟已在谋划著随时离开。小翼,这麽多年来,你究竟是抱著怎样的心情叫我“哥哥”,又需要多少自制力,才不立刻收拾行李,而选择若无其事的留在我身边?
  “而且翼少爷在学校表现出众、成绩亮眼,就连他的指导老师都对他这一次交两门白卷的行为感到相当不解。而据翼少爷自己的说法是,他失恋了。”
  自嘲地扯扯唇角,挑起一边眉毛,是啊,也许只有失恋这种理由,才足以让他完美的伪装出现裂缝,如此急不可耐地跟自己翻脸摊牌吧?
  “呃……宁总,这是与翼少爷交往过的女人的名单。”
  对上那双黑晕流转的双眼,向来精明的秘书小吴都不禁擦了把汗。
  虽说只是二十几个看似普通的名字,但若加上其後的姓氏,恐怕每一个都值得人玩味一番,甚至还有几个,根本就是众多男人心中的女神、,梦幻嘛!
  看都不看那张纸一眼,修长的手指就直接将名单撕成两半,再扔进燃烧的壁炉里。
  阎黑的深瞳深处似乎已经下过一场雨,紧抿的薄唇和苍白的关节都暗示著主人内心正挣扎在做出某个决定。既然你想走,我就一路放行,谢谢你时至今日,仍为我保留著“兄长”的颜面,才好让我生命中最快乐的几年,结局不会太过难堪。
  整理衣装,在墙上的挂锺敲下十二声之前,宁子羽换上热情主人的好客面具,回到楼下那群盛装男女之间。
  
  
  “唔……嗯啊……嗯嗯……”
  娇媚的叫声暗示著一直以嘴巴逞强的人已绝对软化,脱掉“道德”、“世俗”、“尊严”的外衣,其实追逐在快感之下的男人女人都一样吧?
  “不要……好胀……拿、拿出去……快拿出去……”
  羞愤的黑眼中漾出淫豔的泪光,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和往後微侧的头,在最大程度地乞讨著他怜悯的同时,也勾起他心底那根最恶劣的神经。
  “要我拿出去也可以,但到时候又哭著央求我放进来的人,也是你吧?”
  好整以暇地怀揣双手,半靠床边,注视著高脚杯中用红酒浸泡的橡胶跳蛋。只有鹧鸪蛋大小的跳蛋沾上1827年的酒液,只会在肠道内拓得更宽,任何排挤压迫的力量,只能让它们更柔滑地碰撞著敏感的前列腺。
  “啊啊……求、求求你……快……快……”
  “快”字之後就低不成语,秀美的短发已汗湿地贴在前额,狭窄的腰线,嶙峋的背脊都展现出女性不曾拥有的、属於青年男子特有的阳刚与韧性一面。褐红色的乳头上,被男人恶劣地夹著两只淡金色的蝴蝶形发卡,随著身体难耐地扭动、拱起,蝴蝶的双翼如真正振翅一般,上下颤抖中刺激著红肿的乳尖,给予男子疼痛中的快感。
  “快什麽?”
  沈沈低笑,他用冰凉的手指抬起青年滚烫通红的脸,“来,看对面。”
  对面只有一整堵墙宽的巨大落地镜。
  华美清晰的镜子表面,冷锐地记录著层层朱红幔帘的遮掩下,深红色大床上赤裸、淫荡的青年。高耸的腰臀正对著衣衫完好的男人,求饶的话语、委屈的眼神在深深唤醒著青年罪恶感的同时,也悄悄点燃一小簇背德的情焰。
  “好好看清,它……是怎麽进入你的身体……”
  话音一落,下腹就被男人单手更高地抬起,羞耻挺立的男性器官和豔红收缩的狭小後穴都一同反映在华丽的落地镜里。被耻辱感与快感交织而熏红脸颊的青年,艰难地抬起头,看见男人用修长洁白的两根手指,夹起一颗浸泡在红酒中,闪烁著黯红光泽的跳蛋,戏弄似地在他眼前晃了晃。还没有其他动作,後穴就如有自我意识一般,一股更深沈的饥渴伴随急速分泌的肠液从身体内部疯狂席卷,不用男人多余的挑逗,豔红的後穴就如鱼嘴,一开一合的迎接著崭新的快感。
  “这已经是第五颗了。”男人的声音还是那麽平淡。
  橡胶溜滑的表面在已经撑到极限的褶皱上按摩逗弄,偏偏绕过最渴望它的穴口,从股沟上,一直滑到青年光裸的背脊中间。仿佛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於跳蛋所在的那一点,温润的黑眼失神地看著镜中的画卷,男人苍白的手指,自己浅蜜色的皮肤,和位於皮肤手指之间那颗已被压得有些变形的深红色跳蛋……
  “啊啊……”
  紧热的内襞无意识地收缩,体内的四个跳蛋同时从两个不同角度挤压向位於小穴深处的前列腺,在青年失声尖叫、淹没於快感之颠时,一股乳白的浊液也自高昂的欲望中喷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弧线。
  “好了。”无比轻松地站起身,男人恶意地朝倒在床上失神的青年微笑,“今天的辅导也结束了,真是‘辛苦’你了,田‘老师’。”
  收到床上青年送来的一记超大号卫生眼,他故意耸耸肩,“有什麽问题吗?”
  红著脸自己用手将後穴内的跳蛋一颗颗困难地抠出,青年一边喘著粗气,一边抱怨道:“其实你也很想要吧,宁子翼?”
  懒得掩饰,也根本掩饰不了,他干脆指了指裤裆中间:“如你所见。”
  青年再次为他的大胆与不要脸红了脸。
  怎麽说呢?没有比这更古怪的关系,既非家教与学生,更不是所谓的床伴,青年总是在男人各式手段高超又匪夷所思的情技之下,尖叫呐喊著释放一次又一次,而男人对他毫不吝啬的部位仅仅限於他的手指。无论是他有意无意地引诱,还是男人下面的反应有多麽强烈,男人都象上了发条的机器娃娃,总在关键时刻踩住刹车,游刃有余。
  “喂,你该不会是有病吧?”
  男人冰晶般冷豔夺目的五官一抽,露出邪佞危险的表情:“只用四团橡胶就可以达到三次高潮的人,好象没有这麽说的资格吧?”
  “!!你……”
  田庆宇愤怒不齿地瞪大双眼。
  “收拾好了就回去,你下午还有课不是吗?”
  拉开门,宁子翼正要离开,却听到身後传来一句不清晰的话语,“你忍得也很辛苦吧……为什麽不……”
  “不上你吗?”
  转过身,抬起的黑眼对上透彻的冰蓝。
  “因为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并决定要为他守节如玉。”
  “噗,咳咳咳……”很不雅观地被口水呛到,田庆宇头一次想捧腹大笑,“这、这句话谁说出口我都信,只有你,实在是……哈哈哈哈……抱歉,可是哈哈哈……”
  耸耸肩,无所谓田庆宇的反映,比起听到这句话後,某个直接倒在地上抱头滚了三圈的损友,田庆宇的表现也属於正常范围。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从床上爬起,田庆宇一边穿衣,一边飞快道,“我看新闻上说,再过不久,你哥哥就会偕同未婚妻一起回国了,到时候也不方便再去你家里,你看……”
  “……什麽未婚妻?”
  “你都不看新闻?拜托,宁氏财团可是你自己家的耶!昨天我看到报道,说你哥宁子羽和美国天豪集团的千金小姐已经在纽约订婚了好不好,这麽重要的事情,你哥都没让你知道?”
  最後一句绝对不带挑唆的嫌疑,虽然并不知道他们兄弟之间究竟出了什麽问题,但原本以为责任全在宁子翼一方的自己是不是太主观了点,他们兄弟毕竟是至亲,订婚这种大事,无论怎样都该知会对方一声才对吧?
  “……”
  皱了皱眉,正当田庆宇以为他要说什麽时,他却拉开门,“砰”地一声摔门而去。






  飙车赶回宁宅,车速飞一样快,记不清究竟闯了多少红灯和身後隐隐约约的警笛,甩掉令人懊恼的“尾巴”,直接将车开入半山腰的车库里。
  从未这样深刻的对这幢大得空洞的房子感到如此强烈的厌恨之情,冗长得令人憎恶的走廊,单调得让人想放把火把它烧光的花园,机械麻木的帮佣,和一成不变、如同几百年前的老僵尸又重新复活在这里的室内装饰品,通通都阻塞著他内心膨胀、喧嚣、激烈的感情。
  一直的忍耐,一直的克制到如今都只是个笑话,对自己有多麽狠,这个笑话就有多麽冷。本以为避而不见、走开得远远的就能维持著兄友弟恭的假象,成全尚有一丝联系的血缘。如今看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在自欺欺人。
  越是珍爱的宝贝,越是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的心疼,到头来只能让它属於别人。爱上一朵玫瑰,为它不惜打造最好的花园,在它四周竖起铁栏,最後玫瑰的心只会属於园丁,恐怕到死它都不会知道,真正深爱它的,是远比受雇园丁更掏心掏肺、只怕照料不好它,而迫使自己远离的主人。
  所以,不要再劝我,让我早已化为乌有的理智还能运作,不要再试图恐吓我,一旦摊牌连兄弟都做不成,我宁愿他将我看作野兽、变态、掠夺者,也不愿坐死在“弟弟”这口枯井里,眼看自己远离他的人生!
  打定主意,在帮佣们惊讶的注视下,宁子翼摸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K,是我,帮我订一张去NY的最快机票。”
  
  
  在奶妈王婶的帮助下,别上那朵由三块蓝宝石拼合雕刻的玫瑰形胸花,十八岁少女的出行打扮终於完成了。
  乌黑及腰的长发不染不盘,反而将女孩这个年纪的美丽发挥到极限;珍珠灰的长裙刚好及膝,既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材,又不失大家闺秀的优雅内敛。不施粉黛小脸,就是这个年纪最好的装扮,全身上下唯一的首饰,正是那朵别在胸前的天蓝胸花,那是女孩难产去世的母亲,留下的唯一纪念。
  “小姐真是美极了,和宁先生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啊。”
  “王婶,你就别取笑我。”羞红了脸颊,方美婷从王婶手中接过果绿色的水貂坎肩,“我先下楼了。”
  “去吧,小姐,去吧。”
  呵呵笑著,王婶感慨,昨天还赖在自己怀里不走的小娃娃,一转眼就要有婆家了,时间过得真是快得无情啊。
  小心翼翼的扶著楼梯,脚上那对十五厘米的高跟鞋从走出更衣室的门起,就将方美婷娇嫩的足跟硌得生疼不已。维持著优美的走姿,脸上带著柔美的笑容,这点疼痛,与心中盈满胸腔的喜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带著少女特有的清新与美丽,方美婷步步生莲地来到客厅。
  华贵的牛皮沙发上,侧坐著衣著随便的父亲,许久没有真心开怀大笑的脸上,挂著激赏的红晕。而背对著她的那条人影,方美婷清秀的脸蛋更红了,少女掩藏不了的深深爱意直白地写在杏眼水眸间。几乎是从第一眼见到那个人起,她就郑重发誓,这辈子自己如果真要嫁人的话,就一定要做他的妻子。
  越是老套的情节,往往越是上天促成爱情姻缘的经典桥段。方美婷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本财经杂志的封面。淡漠的表情与凛冽的眼,不同於处处显示出自己既有钱又有人的年轻企业家,青年干净锐利的五官出奇的俊美,却不带丝毫浮躁、咄咄逼人之感。狭长的深邃黑瞳内敛纯粹,近乎无杂色的黑,冷傲而高贵。几乎是第一眼,方美婷就彻底拜倒在了那双黑瞳下。
  然後就是背著所有人,不知疲倦的在网上搜索查找关於“他”的所有资料,在公共场合出席的每一次会议,说过得每一句话,“他”模糊暧昧的身世背景,和铁碗大胆的作风手段……早在那时起,她就已经中毒了,痴迷之人的不凡优秀与镜中苍白瘦弱的自己之间似乎隔著不可逾越的距离,但她并不灰心,更不会就此作罢,因为她是方天豪的女儿,这就是她手中最大的筹码。
  遗传父亲大胆、实际,永不灰心的少女,直接向父亲表明自己的心意。从小到大都表现得中规中矩的女儿,首次坚决大胆得令方天豪吃惊不已。宠爱女儿的父亲,在再三考虑与试探之下,也逐渐相信女儿的眼光。这才有了与宁氏合作、屡次牵线搭桥最後干脆拉下老脸,直接向对方挑明的事情。
  相信自己实力也相信对方长远眼光的方天豪自然认为对方答应订婚,绝对不出乎意料。但对方美婷来说,得知自己的梦中情人真正就快成为丈夫的那一刻起,她简直幸福得快要晕过去。积极筹备订婚典礼,不厌其烦地试穿礼服、排演仪式,所有一切的努力,终於在对方那双黝黑深瞳只注视著她一个人,并为她带上象征承诺的订婚戒指时,得到回报。
  “咦,乖女,站在那里做什麽,快过来呀,子羽等你好一会儿了。”
  父亲先看到了她,在招呼她的同时,令她魂牵梦绕的那个人也转过头来,对她露出温和的微笑:“美婷。”
  轻盈地走上去,方美婷脸上露出抱歉的笑容:“对不起子羽,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宁子羽站起身,“那我们先走了,方伯伯。”
  “去吧去吧。”方天豪挥手道,“玩得开心点!”
  幸福地笑著,方美婷与父亲告别。
  今天是大都会歌剧院《天鹅湖》芭蕾舞剧的最後一日公演,早在十天之前,所有的票座就销售殆尽,本来只是无心提及自己也在朱丽亚音乐学院学习过四年芭蕾舞,谁知第二天,子羽就邀请她一起去欣赏由俄罗斯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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