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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月-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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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成虎觉得自己已经气虚很久了,大约真应了宋家明说过的话,他把该冲他发的脾气都发光了吧,现在提什么要求都有点怯怯的味道,也不大敢像以前一样耍无赖了。这样不好,非常不好,他暗自摇头,他甚至已经有好久没有吃到肉了,最过分的时候也只敢把人抱在怀里闻闻排骨香。那人都只剩下骨头架子了,好容易最近养了点肉,他又闷头复习书,说是要准备考试,眼见着肉又快没了。
这天晚上,他躺在自己的铺位上问床上的人:“家明,明天我们公司几个哥们一起聚聚,你也来吧?”“明天啊?可我已经约了人了,要不下次吧?”许成虎沉默下来,犹豫了下,这么直接说是自己生日好像太娘了,可是要放弃的话又不甘心。
他沉默的太久,宋家明明白大概是有事情,盘算了下大概赶得及就问:“明天几点,在哪里?都有谁去啊?晚点过去不要紧吧?”交代了时间地点人物的许成虎还是没有想出来怎么交代明天是自己生日,不过家明是哪天生日来着?他过人的记忆力终于查到了,11月份呢,不过送什么礼物呢?……
第二天晚上,许成虎一直有点心不在焉地坐在正对着包房门的位置,战友们都体谅他是大病初愈,没怎么闹他。九点刚过宋家明打来电话说来不了了就匆匆挂断。许成虎握着手机,发现失望比自己能想到的更加多,泛着苦意漫上来,化成一只只猫窝在胸口里,它们陪他一起烦躁的转圈,不时挠他一下,终于挠得他难过起来。他匆匆站起来说有事先出去一趟,齐卫兵和沈灏早发现他的脸色难看,只好联手把其他人忽悠回去。
许成虎边往车库走边打宋家明的电话,居然关机了!再打到茶馆,服务生说老板七点半就走了。他暴躁地一脚踹在轮胎上,决定先回家。按宋家门铃的时候他已经联想到车祸了,家中当然是没有人的。许成虎站在走廊里发了会儿呆,打开自己家门,在房子里兜了一圈,点了根烟,时间刚刚过去2分钟,他烦躁的踩灭烟头往外走,一头撞在卧室的门上,气得他反身就是一脚,门被踢到墙上又弹回来,晃了晃,不动了。
许成虎被响声惊到,看着掉下来一半的门以及上面的破洞,第一反应是:得赶紧找人换了,别让宋家明看见。自己也觉得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对,去床头柜里摸出药片,又不太甘心吃,深吸一口气,揣在兜里走出门去。
他在地下车库转了一圈,当然没有找到那辆路虎,他只好靠在自己的车子里,一只手拿烟,另一只手不停的拨打手机,听那边女声一遍遍机械地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幻想着下一个电话就打通了,自己也知道这样的状态不对,却无法控制。
他的车子停在楼下右后方的停车位上,正好能看见车库的出口。烟已经抽完了,他在犹豫要不要去买包烟的时候,看见宋家明沿着车库出口的斜坡慢慢走上来。看见人的一刹那,他觉得心脏骤然安静了一下又开始狂跳,一股半是放心半是气愤的情绪冲到喉咙口,让他想冲着人大叫:“玩失踪会死人的知道吗?”他死死压着这种不正常的反应,手在裤子口袋里来回的摸,烟呢?我的烟呢?……
宋家明嘴里也叼着根烟,火星一明一暗的,他并不急着上楼,而是往楼后的林荫路走过去。许成虎悄悄跟过去,见他在一棵梧桐树下的椅子上坐下来,等了一会儿,见他又摸出烟盒,忍不住走过去:“给我一根。”宋家明扭头见是他有点想叹气,为什么倒霉的时候总是被他碰上啊。
俩人并肩抽完一根烟,许成虎清清喉咙说:“你手机怎么了?”
宋家明掏出来一看“没电了。”
“今天是我生日。”
宋家明惊讶地扭头看他,正看见他一脸的“实际上我才不是要听生日快乐只是告诉你下而已的”表情,纵有满腹的心思也忍不住笑了,抬手揉揉那片长高了的“丛林”说:“生日快乐!对不起啊,我没来得及去。礼物也没有准备。那,请你抽烟吧?”
许成虎看了看他手里的烟盒——白壳?不认得,但是味道有点淡,拿这个就糊弄他了?他愤愤地瞪他,努力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情。
宋家明根本没看他,拿出根烟微微侧头点着火,捏在指尖递到人嘴边。宋家明很少抽烟,因此指尖并不见烟熏的黄色,月光下显得手指和烟一样白而且更加晶莹,许成虎舔了舔唇接过烟咬在嘴角。
宋家明又给自己点了根,并没有抽,捏在手上,低声说:“我下午是约了开事务所的合伙人谈事情,顺便一起把几个写字楼都跑了一遍,弄了一身灰,本来打算回家换了衣服就过去的。可是吴峰忽然找我谈事情,才没去成。”
许成虎看着宋家明头顶那撮白头发,开始回忆那张资产表,难道还有什么没掰扯干净吗?又觉得自己实在是酸,嗯了声表示知道了,默默地咬着过滤嘴使劲。
宋家明也觉得这样的交代还不如不说呢。难道吴峰忽然来了电话就可以加塞了么?以前他习惯把他认为的自己人和自己一样排在后面以为这样是不见外的意思,然而事实证明当事人未必这样认为。而要仔细解释起来无异于挖自己疮疤,又有点博人同情的意思,他又不想这样,心里思索着慢慢说道:“你知道他是做证券这块的。我的股票账户以前都是他在操作,就连我叔叔他们家也经常问他行情的事情,前段时间五三零大跌你知道吧?”
“知道。”全民皆炒股的情形下,许成虎他们几个老战友也都开了账户,存了点钱,听齐卫兵那边的消息买卖过几次股票。许成虎不是很热衷,一来他的确不懂,二来也不想多打听,听口令买进卖出,总觉得这个不是挣钱的正职。但他也知道前段时间的大跌,公司里的扫地阿姨都喊着跌了多少多少回去云云,他怎么可能没听过呢,然而这又与宋家明有什么关系呢?
宋家明接着说:“我叔叔他们以为我跟他还是朋友,打电话过去问他行情的情况,大概语气不好。”宋家明暗自叹气,他用脚后跟都可以想到亏了不少了钱的婶婶会怎么样的刻薄,不外是讽刺吴峰做这行的也会判断失误云云?吴峰平生最恨人看不起他,他以前爱得这个样子的吴峰好可爱,有时候会对着他大笑。后来才知道吴峰一直以为那样正是他看不起他的标志。不知道谁打的电话,是堂弟还好些……他压下这些念头继续说:“结果吴峰又去看了我的账户,发现我在大跌之前出了一大半利润出来。”宋家明想起吴峰刚才的脸色,烦躁得掐了烟。
许成虎顾不得计较为什么吴峰还能去看宋家明的账户,只顾着参观逃过那场大跌的牛人。宋家明对着许成虎的圆眼睛点点头说:“没错,我在25号出的,而且最邪门的是五只股票我留下的两只都没怎么跌。其他三只已经回到当年买的成本价了。”
许成虎更加景仰,莫非这位才是深藏不露的股神?连他跟齐卫兵那里做的几只都没逃过大跌啊,只不过没那么惨重罢了。
宋家明继续说:“所以他就约我出去谈谈。”宋家明想:其实吴峰更多是发泄情绪吧,大概公司那边压力也很重,毕竟那些私人老板的资金没那么好拿的。如果吴峰不是确实很了解自己的背景话,未必不会怀疑他隔岸观火,故意不通知他,这真是没法解释的事情。
许成虎愤怒:“谈什么?难道还要你分他一半啊?是你自己卖的好,关他什么事?”
宋家明眼前豁然开朗,什么?不会是自己真的痴呆到没听懂吴峰的意思吧?他说的从今后你的账户我不管了,其实不是威胁而是暗示吗?暗示我该分他管理账户的利润吗?不至于吧?这么想着心里更加郁闷,何至于此!若真是如此,他当年得是什么眼神?若不是如此,他为何这么容易就怀疑这个人的人品了呢?
许成虎犹自追问:“你不会真的傻到同意了吧?”
“同意什么?”
“分他钱啊?”
“没那回事儿,他应该就是发泄下情绪!”才说完,就看见许成虎的脸刷地上了一层漆,黑色的。
啊,对啊,凭什么听前男友发泄情绪就可以不参加现男友的生日聚会了呢?宋家明心中哀叹,我哪知道是你生日啊?!何况他跟吴峰之间那摊烂帐实在是不宜解释的,他跟叔叔家的那堆死账坏账更是他不想解释的。
正迟疑间听见许成虎说:“我现在也很需要发泄下情绪!”老子忍了一晚上了,连发火都不敢,你知道不知道?
宋家明立刻认错:“有些事情一下子说不清,还有些事情我现在不想多说。不过我保证以后你生日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以后”吗?那么他是说跟我过完下半辈子的吧?于是许成虎的脸色刷地又抹了层辣椒油,他使劲压下那种雀跃,默念:我的男子汉气概啊!摆出副嚣张的架势单手抬起人的下巴,说:“我要礼物!”再很没气概的补充一句:“都好久了……”
宋家明一想,是好久了啊,最值得表扬的是这人当着宝宝的面简直是十二万分的小心,嗯,当然当着自己的面好像也很久没发脾气了,就默许道:“咱们回去吧。”
许成虎饿了数月,这一夜就闹的有点过头,折腾到很晚才放人去睡。光裸的身体缩在怀里,那种无间的熨帖温暖了他全部毛孔,他实在舍不得这肌肤相连的亲密,咬了咬牙定了30分钟的闹钟,试探地搂着人沉入睡眠。闹钟响得一刹那,他立刻惊醒,脑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摆出了标准的抱摔动作,把人压在身下,一手按肩一手握拳瞄准人的太阳穴。这个姿势太标准了,宋家明迷迷糊糊间愤怒地闷声骂道:“下去!我要睡觉!”许成虎吓得心脏乱跳,幸好临睡是搂着人腰的,这要是就着搂脖子的姿势一个锁颈怎么办啊!慌乱地支起身体,粘在一起的皮肤被轻轻撕开。他难奈地蹭了下,轻轻跳下床。就着伏卧的姿势给宋家明又抹了点药,把人轻轻翻过来盖好被子,去厨房做早饭。
天边虽然已经亮起来,但时间还早,刚刚五点。许成虎拿根烟叼在嘴角,看着蓝汪汪的火苗发呆。纯粹的发呆,四肢都是懒洋洋的感觉,他看不见自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粥开了,水花四溅,他才惊醒过来关小火苗,想起宋家明满身硌人的骨头,又去抽屉里翻找。家里只有些桂圆、红枣类的东西了,他想明天要去买点补品回来,买什么呢?他知道的补品只有人参、燕窝。
以前吴芳菲常常用羡慕的口吻说,谁家谁家老公让谁每个星期都吃炖燕窝。他那时一个月5000多元,扣去必要的开支,在当地并不算少了。然而燕窝那时候2000元一两而且还是不太好的那种,他还是买了回家,吴芳菲是高兴的,扑上来又亲又抱,那一个月开心的象只小鸟。然而也只开心了一个月不到,因为别人吃的是燕盏她的不过是燕条还不是血燕,后来即使月月这么买着吃着仿佛也理所当然了。他有一次拿了些回家给老妈,老太太美的四处炫耀,收在柜子深处从不舍得吃,只在他回家的时候炖了粥叫他一起吃,被妹妹笑话,他一个大男人吃什么燕窝。嗯,燕窝不是男人吃的,那买什么好呢?其实宋家明比他更了解这些,却并不是很注重调理自己的身体。或者明天问问沈灏认得什么好的中医?……
这么胡思乱想着粥已经熬的差不多了,他放了点瘦肉和皮蛋,虽然没有宋家明煮的香但也还不错,他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刚刚六点半,摸回卧室,人睡的很熟,抱着枕头缩在一边,像只小猪,单是这么看着就觉得心满意足,他想: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他习惯了站在强势的位置,即便是弯腰,也是因为自信自己的强大,所以毫不介意的低头,比如对吴芳菲,比如之前对宋家明的种种,那时候纵有失控也不过是我愿意享受下那种感觉,他始终自信自己可以全身而退,这是职业病。可是现在,他居然在完全没有把握的时候,贪恋那点温暖抱着人睡,他的情绪和镇定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宋家明已经成为他的心病。
作者有话要说: 补出门的份额,话说我真勤劳,看官给留点足印呗?
☆、亲友
下班的时候许成虎特地弯去刘盛荣那里问到的蛋糕店里买了两只小蛋糕,一只鲜奶水果的给宝宝,一只布朗尼给宋家明,他偏好带点苦味的东西,很奇怪的嗜好。
是宋家明开的门,他把蛋糕递过去边说:“有不舒服吗?给我把钥匙吧?每次都要麻烦你跑来开门。”宋家明敷衍地让他碰到自己的脸,就退后一步说:“有客人。”转进玄关,就看见一个年轻男子抱着宝宝站在客厅,个子不是很高大约1米75左右,不胖,带着付眼镜,很客套的笑。宋家明介绍说:“我堂弟,宋家麒。这是许成虎。”宋宝宝已经扭着小屁股滑下来直扑宋家明手里的蛋糕:“哦!吃蛋糕了!”
许成虎边跟人打招呼边把扎了粉红丝带的盒子拿过来,跟宝宝说:“这个是你的,不过要先吃过晚饭才能吃。”宋宝宝哪里肯听啊:“那一个是谁的?”“那个是爸爸的,那个有酒,是苦的,不好吃。”“哦,谁过生日啊?叔叔吗?”“是啊,昨天宝宝不在家,今天请你吃。”“叔叔真好!”宋宝宝送上香吻一枚。许成虎美滋滋地去厨房做晚饭去了,宋家明跟进来说:“冰箱里有茶馆拿过来的菜,再简单炒两个就行了。”许成虎打开冰箱看了看,除了熟的就是大厨已经洗好搭好的菜盆,翻炒下就好了。
不一会儿,宋宝宝挤进来问:“叔叔,你忘记买蜡烛了?”“蛋糕太小了,不用蜡烛。”“哦,那我唱生日快乐给你听吧?”说着晃着小脑袋给自己打着拍子唱了起来了,许成虎关小了火,蹲在小公主面前认真听完,立刻大力鼓掌。宋宝宝转身跑出去,过了一会儿,又钻回来手里拿着蛋糕,小声说:“别告诉爸爸!唱过歌可以吃蛋糕了,我先悄悄舔一口?”俩人合伙刚舔了半朵玫瑰花下去,客厅传来一声断喝:“宋宝宝,你别以为躲起来我就不知道你偷吃!”宋宝宝郁闷地撅起小嘴巴:“爸爸难道真的有透视眼?”许成虎笑着一手抱着她一手端了菜往外走:“没办法!他是有透视眼的哦,我也怕他呢。”
客厅里宋家明正跟宋家麒说话,俩人并肩坐在一处勉强能看出下巴和嘴巴有点像。不知宋家明说了什么,宋家麒涨红了脸点头。许成虎仍旧把宝宝抱回了厨房,分配她负责打蛋,边安抚她:“爸爸有事情跟你堂叔说,我们不去捣乱哦。”宝宝小大人样地点头:“我晓得的,小叔叔是来跟爸爸拿钱的。奶奶说爸爸留那么多钱没用,应该拿给小叔叔结婚。”许成虎有些搞不清楚这里的关系,宋宝宝喊宋家明的叔叔婶婶叫爷爷、奶奶,听起来很亲近,可是听他婶婶说的话又不太像。随口说:“大人的事情小朋友还理解不了,我们不乱学话哦。”“人家才不小呢,人家已经上小班了耶!”没错宋宝宝终于从托班毕业了,暑假班跟小班的小朋友合在一起上课,最近觉得自己长大了不少。
吃晚饭的时候,宋家麒很客气,一口一个许大哥,知道他的公司性质时,新鲜地追着直问:“那你们是不是就像电影里的保镖那样?”“你们是不是见过很多明星?”……诸如此类的问题,又问:“你们薪水很高吧,这件t恤是杰尼亚的新款吧?我跟瑶瑶逛街的时候看见过。”“还好吧。这种衣服我也是偶尔买一次。”宋家麒并不信,看他腰上的皮带并不新,也是巴宝莉的。
堂弟对这些名牌服饰的偏爱,宋家明是很了解的,随口劝道:“衣服只要质量过关合适自己的就好了,未必一定要追求名牌新款。”许成虎在心里呐喊,那你还眼都不眨的带我进那种店买衣服!宋家麒毫不在意地继续说:“对了,哥,上个月我过生日你还没送我礼物呢!”许成虎想这孩子几岁了?
宋家明站起身说:“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许成虎趁宋家明走开的功夫好奇地问:“你属什么?”“属羊啊。”许成虎默算一下28比成梁大一岁啊,那也工作有好几年了,怎么还是付大学生的样子?
宋家明拿了个不大的纸盒出来,宋家麒立刻迫不及待地拆开:“古奇的钱包!正好我的钱包旧了。”这孩子立刻把裤袋里的钱包掏出来,动手换起新钱包来,一面说:“谢谢哥。”许成虎看看那个嵌满logo纹路的黑色钱包想,真有那么好吗?一面好奇自己好像没留神过宋家明的私人物品过,比如钱包什么的。
宋家明有些头痛的看着堂弟,他被婶婶保护的太好了,这么多年他好像一直没有长大,现在居然马上要结婚了,不知道那个瑶瑶是什么样子,忍不住问:“你女朋友是哪儿人啊?”“也是S市人,独生女,交大的硕士生,也在江东这片上班,长的还行吧。”宋家明知道从堂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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