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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行道作者:阿扶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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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云清有些尴尬,纪樊却看得开。
  没让特护插手,纪云清亲自给老人擦身子,期间老人迷迷糊糊醒了一次,抓着他的手不放,嗫嚅着说“爷爷不行了”,纪云清便弯腰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还盼着给您过百岁生日呢。”老人咧起嘴笑,笑着笑着又睡了过去。
  老人已经瘦得像只猴子,三年前就没法自行走动了。
  在纪云清的记忆里,童年时代,爷爷身子硬朗,在商场上更是一匹黑马,企业在他手下发展迅猛。人员管理上,如今的纪樊都是以他为楷模,就算是如今提起纪老爷子,业内人士还是不得不竖拇指。
  擦完身,纪云清却没动,眼睛有些酸痛,老人睡得沉,却还死死抓着他的手。
  不一会,纪樊过来从他手里拿走了毛巾,再端起水盆进了洗手间。等他再出来,纪云清已经在病床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朝他笑了笑,道:“越老越像小孩。”
  纪樊难得开起玩笑:“你就有小孩缘,家里一老一小最黏你。”
  纪云清笑意淡了些。
  纪樊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拖了椅子到他身边坐下,在他肩上轻轻一捏,道:“我说过,如果你不想要,雯雯也是你的孩子。”
  纪云清眉心微蹙,欲言又止。
  纪樊道:“你出柜以后他就更难过,老念叨你今后无依无靠。他只是觉得我和榕榕命更好?”
  纪云清好笑:“我哪里命不好了。”
  老爷子接受他的性向,已经难得,只是越老越钻牛角尖,把子嗣问题看得很重,就觉得纪云清可怜。
  纪樊笑起来,“我也觉得,你命不能更好了。”
  纪云清道:“你是想说有个这么好的哥?”
  纪樊笑道:“这是你说的。”
  兄弟俩很久没这么聊过天,心里是难得的放松。前不久因为李玦闹出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从小如此,矛盾不是没有,却还真没有撕破脸过。
  因为身边有熟睡的病人,两人没说太久。安静下来后纪樊让他休息,被他拒绝了。两人就这么坐着看书看报杀时间,周霖来过一次电话,其实情况他从纪榕那里搞清楚了,但和纪云清又有单独的交情,关怀问候没有少。
  纪樊在第三天就先回去,纪云清和纪杉继续留下。纪云清几乎从早到晚都待在医院,有他陪着,老爷子情绪要高得多。当然,大多时候纪云清的任务都是安抚——这次这么一摔,老爷子好像一下子悲观了,其实纪云清估计在此之前他就已经开始胡思乱想,只是没开口和儿女说。
  “你爸是我宠出来的,没斗志,不知道争。”老人握着他的手叹气,“你比他懂事。”
  纪云清笑了笑。
  老爷子又道:“你爸性子太温和,少了些戾气。以前我就怕你也随了他,想亲自抚养,结果还不如你父母,差点毁了你。”
  纪云清道:“您这说的什么话?”
  老爷子道:“也好在你大伯和小樊没让我失望,以后我没了,你们也这样和和睦睦就再好不过。我几个老朋友,人还没咽气,家里已经斗得天翻地覆。”
  纪云清笑道:“都是您教得好。”
  “嘴倒是甜。”老爷子笑起来,沉默半晌,又摇了摇头,“你小姑那颗心,捂不热。”
  纪云清不言。
  老爷子合上眼,半晌没再开口。纪云清见状,伸手给他拉好被子,却又听他淡淡开口:“我当时也是一根筋,把对你小姑的气转嫁到榕榕身上。她才那么小,懂什么?就该听你奶奶的,把她接到身边。”
  纪云清道:“榕榕很懂事。”
  老爷子一笑:“丫头片子也要嫁人了。”
  纪云清也笑。
  笑容却没在老人脸上持续多久,笑纹渐渐散开,目光又锁到纪云清身上。
  “就是不放心你。”
  纪云清垂眸,盯着洁白的被面。
  “玩性也该过去了。”
  老人手指很糙,一下一下磨着他手肘上的伤疤,略痒。纪云清不敢动,等了好一会,却只听到一阵叹息,老人合了眼,是真要休息了。
  来探病的人不少,被纪云清他们委婉推去大半,让老爷子清净一些。崔然却是拦不了的,拎了一大堆保健品来,用他那中西混合不伦不类的腔调和老爷子扯皮,把老爷子逗得眉开眼笑。马屁拍到位了,老爷子居然大手一挥给纪云清放了假,恰好纪杉也在,纪云清便不推脱,闷了几天,刚好出去透透气。
  崔然做东,两人去吃法菜。
  “这么快就回去?纪云清,你这档期都快赶上萧亦渟了啊。”
  港台小歌后。
  纪云清似笑非笑:“你倒是熟悉人家档期。”
  崔然笑得狡黠。
  “别以为我不知道消息,你这手究竟怎么回事?我还真不信你能喝高了自己摔家里。”
  纪云清放下餐叉,手掌翻动两下,笑道:“怎么就不能摔家里?”
  崔然嘲道:“你那位持家的呢?”
  纪云清低笑一声,低头用刀切鹅肝。
  “这事之后不久你就把人给踹了,又是练家子的人,不是明摆着的吗?”崔然一脸笃定。
  消息不能再灵通了。
  每天游手好闲,这老痞子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戳人痛处,享受一切掌控于手中的快感。
  纪云清面色不见改,却没搭理他。
  崔然又笑:“我们什么关系,一定替你保密啦。”
  纪云清提了提嘴角,抿一口红酒。
  崔然道:“有脾气的才有意思,我要是你,绝对不把人踹了。多没意思?留着把狼驯成狗,那才叫刺激。”
  纪云清道:“你还真是为我操碎了心。”
  崔然一愣,拍腿大笑:“这不是纪老爷子交代我的么?”说着摆出老气横秋的腔调,“云清这孩子,虽说这些年变了,但还是随他爸,有什么事自己撑着。你们感情好,遇到什么事互相拉一把,提点提点,也是父辈希望的。”
  纪云清闷笑一声:“这话你都当真?我家老爷子厉害得很,你我到底什么样,他时刻盯着呢。还能叫你提点我?”
  崔然一翻白眼,没有半点被吓到的样子,叹气声也有些假:“也不早和我说,枉费我在他面前摇头摆尾扮好人。”
  纪云清道:“不就盼着看你摇头摆尾的样子么?”
  崔然笑骂:“你这嘴就不能积点德么?”
  纪云清道:“原话奉还。”
  崔然只是笑。
  和崔然相处,他向来是爱说些讽刺话的,不过多数都是玩笑,完全是谈话间受了这流氓性格的影响。但这会多少过了些,一半为李玦,一半为顾伦。倒不是他同情心泛滥,以前崔然就和很多女星嫩模不清不楚,但对朋友义气,他就分开来看。但他搞上顾伦,他多少是反感的,关键在于他的说辞,只为尝新鲜,就拿男人开刀。把顾伦逼下水了,不过数月,又冒出个萧亦渟。这情绪来得有些不成熟,毕竟早该见怪不怪,而且也不知道他和顾伦如今是个什么关系。
  而因为李玦生的气,就不言而喻了。
  和崔然聊不了工作,纪云清又对女星的秘闻没兴趣,两人稍作折中,话题转到当年熟悉的几位阔少身上。谁深陷财产纷争,被三姑六婆啃得骨头都不剩,谁又婚姻不顺,在外包嫩模醉生梦死。
  后来崔然叫了白兰地,两人都喝得有些高了。
  “下个月,抽个空子来内地,该换你招待我咯。”
  “香港不够你乐了?”
  崔然笑得双肩发颤:“就问你欢不欢迎。”
  纪云清笑:“尽管来。”
  醉醺醺地回去,走路都一直晃悠。司机把他搀进门,又有女佣来接手。纪凯已经睡了,张秋寒在客厅看连续剧,见状起身走过来,吩咐女佣去煮醒酒汤,自己搭了手把儿子扶上楼。进了卧室,把纪云清安置上床,垂首给他脱衣服。
  纪云清又些别扭,被解皮带时候还翻身躲开了。
  张秋寒笑骂:“人都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还害羞了?”
  纪云清眯着眼,目光朦胧,闻言身子一顿,盯着他妈看了半晌,咧嘴笑起来。
  张秋寒再去解他皮带,这下乖了。
  他把被子卷得紧,像要把自己裹成粽子。张秋寒拽了几次被角,徒劳无功,只好把空调再调低些。
  喝醉时候并不多,纪云清这会浑身难受,睡得不踏实。感觉也没睡多久,又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喂醒酒汤。和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工作以后相聚时间更是寥寥无几,在母亲面前生病,已经是很多年没发生过的事了。张秋寒边数落他不知轻重,跟着崔然乱来,边把勺子往他嘴边送。纪云清左耳进右耳出,闷声不吭喝完,被母亲揉了揉头发,便闭着眼睛笑,不久后听到脚步声,门响声,屋子黑下来,终于只剩他一个。
  手机响了一下。
  以为又是崔然,皱着眉从床柜上摸来手机看,整个人一愣,人也精神了些。
  '纪老爷子恢复如何了?'
  李玦。两个月来的第一条短信。
  要是真想打听,不一定非要从他这里。
  换做以前,一定能让他窃喜不已,但现在已经很清醒。那些无意义的欢喜和忧愁,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已经不会再浮想联翩了。
  回了句“很好”,按下发送。
  一直没有回复再过来。
  不动声色地关了机,纪云清重新裹住被子睡了,手机就拥在他怀里,直到天明。
 
  20

  再待了几天,老爷子开始撵人了。向新保姆交代了事项,纪云清返回后就忙于工作,六月底为新项目带着研发部核心成员跑了一趟日本,回国已经将近七月中旬,气温直逼四十度。抽到空子又请祁耀尘和顾伦吃了顿饭,顾伦还是老样子,不见有什么情绪波动,祁耀尘却是叫苦不迭,拍外景时候在太阳伞下吹着风扇都是汗如雨下,上礼拜突破四十度,白天停工,都把戏压到了晚上。纪云清想到演员的情况,不禁锁眉,那些服装的材质和厚度他是见识过的。
  晚上到了家,还是给贺明打了通电话,确认助理备了很多避暑药,李玦身体也还没出什么差错,才放心下来。
  也好在这种情况不用持续太久,纪云清回来不到一个礼拜,这部宫廷剧《朱颜改》就正式杀青。就要到纪云清生日,原本说好六月就要来内地的崔然也姗姗来迟。接待这位少爷让纪云清头痛不已,才三天时间,就把各种娱乐场和跑了个遍。顾伦露过一次面,其余时间都被通告和各种广告排满了。崔然也不太在意的样子,没了顾伦,再找女人补上,一定不会让怀里空着。纪云清向来不好玩乐,但该应付的场合还是积极应对。即便如此,陪了他这么些天也有些体力不支,摆生日宴那天有些精神不佳。
  他不像崔然,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不喜欢搞排场,邀请的都是业内人士,其余就几位私交好友。按部就班的模式,有崔然和周霖一路替他挡酒,没喝太多,头脑一直保持清醒。所幸如此,贺明来电话时,他才能理智地抉择。
  当时已经吃完晚宴,正被参与公司新项目招标的一位商户缠住,来电铃音像救星一样凭空而降,一看显示是贺明,略一皱眉心,简单寒暄后找了个角落接起来。
  原来是李玦不胜酒力,在杀青宴上喝高了,被抓拍到和乐薇的错位照。连带拍戏时两人私下独处的照片一齐爆出,字里行间多有贬低李玦高攀知名女星,借势上位的意思。纪云清这些天忙着跟崔然出入各种花花场所,也没让陆璐继续筛选娱乐报给他看,更没关注网络,居然漏了这么一则新闻,好一会没缓过神来。
  他没去确认那两个人关系的真假,贺明却好像怕他误会了便撒手不管,解释道:“乐薇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几乎就是绯闻炒红的人。这次估计是想拿李玦的出身做文章,炒出新的话题。李玦什么都不懂,也没那个心,被玩了一道。”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剧本。
  乐薇那边要么就是真不知道他和李玦的事,居高临下地拿他开刀。要么就是知道以前的关系,以为他如今没了靠山,痛打落水狗。
  “今天是纪总你生日,实在是事出紧急,才不得不问问你的意思。就让媒体这么写,受益的是乐薇,对李玦而言全是负面影响,他还没红起来,公众舆论和乐薇的粉丝就能把他打回原地。邱总的意思是将计就计,承认他们的关系,又买通别家媒体扭转故事,让我问问你的意见。”
  纪云清沉默半晌,不动声色道:“我来办。”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酒会的交响乐让他一颗心沉静下来,低头捏了捏鼻梁,径自上楼,挑了间卧室进去,锁上门。这套别墅一直闲置,只用来摆摆酒会,家具也没多少,这间卧室只有一张沙发,他却没坐,站在窗台前眺望窗外漆黑的夜色。
  路灯很暗,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只有一条忽明忽暗的马路,一直朝视野镜头延伸,再突兀地断开。笨重的货车嗡嗡叫着冲向路天交接的断面,自我毁灭一样消失不见。
  先拨了陆璐的电话。
  “查一下乐薇经纪人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一早,有媒体爆出李玦艰辛的演艺之路,五年的武替生涯,永不言弃,才换来《烈日》里迈出的一大步。《烈日》导演也发微博肯定李玦的努力,祁耀尘和顾伦更是赞扬他在新剧《朱颜改》中的飞速进步,更夸赞他为人朴实,虚心求教。随后,各家媒体接二连三爆出他与乐薇的片场故事,情节从“高攀”变为“热血新人诚意在心,百变天后步步沦陷”。讲述李玦对演技的吹毛求疵,逮到机会就请乐薇一起搭戏,再认真求教,乐薇被新人的单纯和热血打动,从而日久生情。感情的主动方从李玦转成了乐薇,加上女主人公在微博发表声明,粉丝们无可奈何,实在无法接受的粉转黑,其余大多改为了祝福。
  纪云清能够想象乐薇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画面。
  事情是她自己掀起的,也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心理准备,谁让她看低了李玦?
  他是不能像以前那么处处为李玦打点了,但并不代表谁都能在李玦身上踩一脚。
  音响里放着小红莓乐队的CD,纪云清躺在沙发上合眼假寐,忽然笑了一下,嘴角再逐渐变得僵硬,眼珠滚动两下,面色阴冷下来。
  《朱颜改》还没开播,就被这次的新闻吵上热门话题,祁耀尘刚刚还来电话调侃他,顺便唏嘘他的本领神通。其实这次他也有难处,乐薇是星唯旗下的,就是那个和邱雨扬有些矛盾的赵初兰力捧的对象,如今赵初兰身边还有唐西,要说服他们配合改编故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那天他在楼上忙了一个多小时,情况还是不容乐观,乐薇那位经纪人言语处处礼让,却态度坚决,一直拿赵初兰当挡箭牌,对他还隐约有些嘲讽之意。恰好崔然还在,他把人叫来,两人都出了力,才让赵初兰让步。
  被崔然嘲笑了一番。
  无论如何,事情得以解决,还能借机推李玦一把,是件好事。
  CD第二次循环开始,门铃响起来。他依旧合着眼,在沙发上赖了一会,才慢条斯理起身去开。见到来人,没有半点意外。
  李玦一双眼睛带着血丝,眼窝青黑,就这么盯着他,只穿一件黑色紧身棉T,深蓝运动裤,像个狼狈的流浪汉。距离上次在机场,又是一个多月没见。
  已经恭候多时。
  见他额上出了汗,T恤也汗湿了,纪云清侧身催他进来,关上门,进洗手间给他递来一条毛巾。李玦犹豫片刻,接到手里,在沙发上坐下,开始擦拭脸和胳膊、脖子。
  纪云清又转身步入厨房,不一会,拿了听啤酒出来,往他面前的茶几上一放。他没开,擦干汗以后毛巾还攥在手里,垂眸盯着地板。
  关掉了音乐,纪云清半躺回沙发上,静默地望着他。
  等了好久,都不见他开口,纪云清便先开启了话题。
  “我知道你会生气。”面上不见半点波澜,“但这是最好的办法。”
  向贺明说过,如果李玦有异议,尽管来找他。
  “我们已经……”李玦抿了抿唇,沉声道,“你没有权力。”
  纪云清道:“乐薇有意拿你炒作,照片证据确凿,怎么澄清都显得苍白。”
  李玦盯着地板的目光凌厉了一瞬。
  纪云清视若无睹:“她有心抹黑你,如果不管,你这半年来的努力统统都白费。”
  李玦垂首,宽厚的掌心在脸上抹了一把。
  “我知道。”
  良久,他窃笑一声,又抬头看他:“但我这是借她上位。”
  纪云清眉心微蹙,又松开,笑了笑。
  屋子里不再有任何声响。
  “这只是个开始,谁也无法断定以后你还会面对什么。如果实在受不了,我收回之前的话。”纪云清道,“你想退圈,一切交给我打点。”
  李玦脸上闪过几分错愕,但只是一瞬间,不久,眼里渐渐有苦楚在浮动。
  纪云清只作不见,像在处理公事,静待他的回答。
  不知过了多久,李玦脸上的失常渐渐褪去,深吸一口气,朝纪云清笑了笑,又恢复一贯的模样。
  他点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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