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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攻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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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握着听筒气得有些发抖,可说话时声音却极其平静。“他去了法国。”
  听筒那边长时间的停顿后才听到顾明辉说:“什么时候去的。”
  高阳气得乐出来了,半天没话。顾明辉估计也知道自己问得有些不合适,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就挂了电话。高阳自己对着电话笑了半天,眼圈发红。
  他还是买了机票,可是还没有上飞机沈乐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打的是宿舍的电话,高阳手机坏了正在送修,所以他也不晓得错过了沈乐几个电话。
  沈乐倒不介意,只是让他晚上到别墅去。
  做什么自然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高阳刚打开门就被按在沙发上,他既然已经认知到自己是豢养的家雀,当然就好脾气的予以配合,即使那疼痛让他把牙齿都快咬碎了。
  晚上沈乐很是卖力,把高阳翻来覆去的折腾。第二天正巧是历史教授的课,高阳咬着牙根就是起不来,一泄气就睡死过去。沈乐听见他在自己身边翻了个身又没动静了,手自动自发的搂过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等两人都饿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过了,高阳没有了手机齐家航也找不着人,没办法告诉他历史教授发了好大的脾气。一百零三人上课来了一百零二个,独独缺了好学生高阳。
  教授咆哮,自然就是要受惩罚的,不是皮肉苦而是精神折磨。还没有考试历史一下子就不及格,还要扣学分。
  高阳欲哭无泪,所以办起事来就不是特别积极。沈乐一个人high了一会儿也看出不对了。
  “你怎么回事儿?死鱼一样!我还不够卖力?!”语气有些不痛快,但他沈乐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不会耍脾气。
  “我这几天都不能过来了。”高阳语气闷闷的。
  “恩。”沈乐跟他并肩躺平,安静的听。
  “教授最近更年期,我得表现表现。”说完还夸张的叹口气。
  “你怎么惹他了?”
  “昨天他的课我没有到场,老头差点从讲台上蹦起来,说是平时忍气吞声,这回拿我开刀算是找回他当老师的威严。我看这回搬凳子抬桌子擦玻璃倒垃圾的活我都得全包。”
  “你就等着被他压榨劳动力?”
  “我一个学生,可不就只能等着被压榨吗!那个老师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我这下一定死得很惨。”
  “我可不能等着你被压榨干了,得先下手为强。”说完就开始动手动脚。高阳轻微的抗拒了一下,顺从了。他想反正得去做苦力,能挨一会儿就挨一会儿吧。
  果然,高阳在逃课的一个月之类就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历史教授是个翩翩君子,可俗话说不会叫的狗才最可怕,他笑着就将高阳扒了一层皮。写论文、改作业、改考卷、帮教授东奔西跑找资料、搬椅子抬桌子,刚两天高阳就感觉自己不成人形了。
  沈乐再见到他时着实被吓了一跳,几天不见脸也凹了,头发也长了,胡子也没刮,叫了半天才幽幽的抬起头,魂魄都散到九霄云外,整个就是一病患模样。
  沈乐撇了撇嘴,在他嘴巴上啃了两下说他最近要出差,让他先不用去别墅,他回来了再给他电话。高阳半天反应过来的时候沈乐已经坐上车走了,只看到个扬长而去的车屁股。
  这么看来,沈乐就不是个贴心的情人。自己的爱人被欺负了,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可高阳转念一想觉得沈乐做得还算挺周到,他出差还特意来告诉他一声免得他空跑,还好。
  教授折磨了高阳一个多月,终于和颜悦色的对他进行了深刻表扬。整场表扬中用了一个成语形容高阳的表现:吃苦耐劳。高阳咧着嘴冲他乐,一双大眼睛都快眯没了,教授才在他的课籍上打了个勾。
  “以后可不能胡作非为,我的课你得好好上,对你是有很大帮助的…”
  高阳一一点头,抿着嘴唇皱着眉头反省的很是受教。教授高兴的跟他谈了一会儿便让他回去了,走时塞给他一沓论文让他交给他同班的一位同学。高阳松了口气,原来是找着了下一个冤大头了,他真是感谢上苍阿弥陀佛啊。
  没了教授的折磨,高阳反而有些清闲得不习惯了,他嘴里嘟囔着自己贱皮子,挥手就拦了辆车。
  目的地到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说的是沈乐别墅的地址,抬头一看,灯竟然亮着。
  “我来拿我的画图工具。”高阳心里对自己说。
                      
作者有话要说:  




☆、各取所需

  高阳平时为了图清净找灵感,于是便放了一套画图的工具在沈乐的别墅里。他的书房空着也是空着,不用白不用。
  他有钥匙,打开门看见客厅里、房间里的灯开着。他现在没有心思跟沈乐温存,于是便在厨房的冰箱里翻找吃的。估计是刚刚采买过,冰箱里满满当当塞着很多半成品食物,高阳懒得做,拿着牛奶面包就钻进了书房里。
  书房在一楼,所以也免去了跟沈乐照面的机会。
  快要毕业了,高阳面临着所有大学生的苦恼。他要找工作,在找工作之前,他必须要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在这之前教授已经跟他谈过这个事情,说可以推荐他的作品上专业杂志,前提是他的作品必须通过校专业教授的审批。高阳觉得这机会难得,若是作品能获奖,他还能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沈乐的家确实是个特别清净的地方,所以门外沈乐的声音都能听得很清楚。高阳为了给书房透透气,所以房门都是虚掩着的,毕竟很久没有人来过了,房间一股油墨味儿。
  外边儿的人看样子聊得很愉快,笑声都带着一层层的暧昧不明。这是高阳经常能听到的声音,低缓的、诱惑的,带着一点点挑逗的味道。高阳按了按太阳穴,心里暗暗的后悔。来之前应该先打个电话的,这下怕是要坏了沈乐的好事。
  高阳虽然很喜欢看热闹,但这回他还是很有分寸的。把脑袋往外面探了探,果然看见了不该看的。高阳轻轻的叹了口气,啃着手指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这年头,探听别人隐私是很不道德的。
  过了很久,客厅里的两个人渐渐安静下来,高阳才又把脑袋伸出来。一抬头便看见了沈乐笑嘻嘻的立在他面前,全身光溜溜的,还摆了个自认为潇洒的姿势。
  高阳赶紧用手遮住眼睛,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些什么。沈乐被逗笑了,在沙发上随便拉了条浴巾遮住下半身,用手拉开他遮住眼睛的双手握住,咧着一嘴大白牙。
  “你怎么会来?”瞧他的模样还挺高兴。
  “我…我来这边画几幅画,没打扰你好事吧。”说着指了指沙发上同样光溜溜的人,那男孩估计也才十□岁,模样很年轻也很漂亮。见高阳看他,便把眉毛一挑,在沙发上摆出个慵懒的姿势。
  沈乐往后看了一眼,把另一条浴巾丢给男孩,“没事,我们已经完事了。你饿了没有,我想吃饭。”
  高阳夸张的笑了,把还没有喝完的牛奶递给他,“我很忙,你们看着吃点吧。”
  对于高阳这种态度沈乐倒不介意。拿过那半盒牛奶两口吸完,摸了摸高阳头顶上的毛,很是愉快的转身走了。
  沙发上的男孩懒洋洋的伸着手要沈乐抱,沈乐笑嘻嘻的过去亲他,手一抬很是轻松的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走。男孩趴在沈乐的背上,眼睛直盯着高阳,最后朝他比了个手枪的手势,朝他的头上开了一枪。
  高阳学着男孩挑了挑眉毛,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嘴里又嘟囔了几句。
  把门继续虚掩着,高阳开始很专心的画图。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性感,沈乐也这么觉得。跟楼上的男孩缠累了他一推开门便看见高阳盘腿坐在地上,趴着身体背对着他动笔如飞。探头一看,图纸上的建筑物已经半成型了,看样子竟然还不错。
  他凑过去在高阳的嘴上亲了一口,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笑了。
  “你特意过来找我?”
  “我特意过来画图。”
  “饿不饿?”
  “不饿。”
  “你今天有点反常。”
  “恩?”
  “我突然发现你心里紧张的时候都会啃手指,真是个明显的小习惯。”
  高阳把视线从图纸上抬起来,目光却淡淡的。
  沈乐把他的身体摆正,凑上来吻他,很温柔的一个吻,高阳也很是温柔的回应着。这估计是他们相处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这么温柔的吻对方。
  “晚上跟我吃饭吧。”沈乐刮了刮高阳的鼻子。
  高阳仰头躲开,把摆在地上的画纸拿起来铺到书桌上。
  “上哪里吃?”
  “外面吧。我刚好在餐厅定了外置。”沈乐朝他笑了笑。
  高阳点头,把图纸和画具都用盒子装好,冲沈乐眨眨眼:“你得先送我回趟学校,我把东西放回去。”
  沈乐看了看他收拾的东西,好一会儿才笑着点头。
  车开在半路上沈乐的手机就响个不停,对方估计就是刚刚那个男孩儿。沈乐笑着接着电话,声音挺温柔的,竭尽所能的进行诱哄,高阳知道他很擅长。
  对于哄人这方面,高阳还是很佩服沈乐的。就算有再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办,他总是能不慌不忙的安抚别人。这跟高阳印象里那个逆着光穿着军服的坏人形象很不一样。
  很快车便开到了学校,高阳下车冲沈乐挥手,两人互相说了声再见便转身离开了。之后的一段时间,沈乐也打电话给高阳,声音依旧低沉诱惑,可高阳忙着交图稿所以便没有赴约,一次两次三次,渐渐的沈乐便不打电话了。
  高阳也乐得清闲,毕竟他快毕业了有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做。在那天撞见沈乐的好事后,高阳就很聪明的把钥匙和银行卡都放在了书房的桌上,沈乐估计也看见了,所以他们这也算是十分和平的分手。
  “你真跟沈少爷分了?”齐家航瞪圆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自从跟沈乐断了以后,高阳就又开始每天晚上在酒吧打工。以前刷沈乐的卡买的衣服基本上都在他的别墅里,现在又没有了沈乐资助,高阳就得自己想办法攥点钱,找工作也是需要花钱花成本的。
  “分啦。”高阳点头。
  “净身出户?”齐家航气得嘴巴都歪了。
  “我净身出户你生那么大气干嘛?”高阳乐了。
  “你…我还以为你真豁出去了呢,没想到还是这样傻。我告诉你,对待沈少爷那样的人就得死皮赖脸的,你这样什么都不要别人可不会念你的好,他有多少情人数都数不过来,你充什么耶稣基督啊。我要是你,被个男人压了,要分手可以啊,扒层皮再说!”
  有时候,高阳觉得齐家航挺势力的,可有时候高阳又觉得他挺仗义的。
  “各取所需,他给的东西我未必稀罕。”高阳把手里的酒瓶子跟齐家航的撞了一下,仰头喝下去。“但是,我要的东西他也未必能给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脆弱

  也许是喝醉了,也许是吹风吹糊涂了。两个人抱着酒瓶子在酒吧的顶楼喝得醉醺醺的躺了一晚上。齐家航鼻涕眼泪流的跟哭似的,高阳却一点事儿没有。
  齐家航其实也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快乐,他跟经理好像有点什么,却又总是那么不咸不淡的吊着,看得高阳都累得慌。想要劝一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高非前天给他打了个电话,匆匆忙忙的说了些自己的境况,高阳听着他的声音半天都没有说话。
  不对劲,很不对劲。高非太高兴了,说话的声音抑扬顿挫让人感觉陌生。这是他刻意装出来的声音,高阳似乎都能听见他声音颤抖得厉害。这就是血缘关系,就算高非隐藏得再好,他依然能听出不对劲。
  “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能出什么事啊。”高非笑了笑,声音明显低下来。
  “你只有我这一个弟弟,你不能瞒我。”高阳心里着急,声音却冷静得很。
  “…就是遇到些不顺心的事,其实也不算大事,我都能解决的,只是会有些慢。我最近都很忙,可能会没有时间给你打电话,你跟爸妈说一声,就说我忙着准备考试所以才不能常常跟他们联系。”高非说得很急,不时的咳嗽着。
  高阳有些难过,他似乎都能看见高非疲倦苍白的脸。他顺着高非的话,让他不要担心,父母那边他会帮他瞒过去的。
  依然不放心他,当天下午高阳就买了一张去法国的机票,到了机场他给他哥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于是高阳就按照高非以前给他的地址开始找。
  全身累得像是散了架一样,时差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高阳漫无目的的在陌生的城市里游荡着。他的英文不是很好,法语就更是不懂了,法国人有许多也不会英文,所以找了很久都找不到高非住的地方。
  越走越偏僻,高阳终于在天黑下来之前找到了那栋房子。房子很矮,周围全是垃圾桶显得特别凌乱,看来这一区的治安也不一定很好。
  他哥住在二楼,要上楼必须从一楼通道上去。他又拨了几次电话依然没有回应,索性敲门自己上去看看。
  开门的是个长头发的男孩子,画着烟熏妆,很妖娆的靠在门边,盯着他的样子有些茫然。
  男孩儿说着法语,高阳朝他摇头,用英语问他高非在不在。
  “非?你是非的谁?”幸好,男孩儿会说英语,而且还相当不错。
  “我是他弟弟。”高阳朝他友好的笑着。
  男孩儿把他从上到下的看了一遍,侧过身子给他让开一条道。高阳走进屋里看见的是一墙一墙的涂鸦,色彩斑斓得让他还没有倒过来的时差更加严重。看来这个男孩儿还玩儿音乐,角落里是一套完整的乐器,依旧是色彩斑斓的,这些行为艺术以前高阳接触得不多,所以也谈不上喜欢不喜欢。
  “他在楼上。”男孩儿手指了指楼梯示意,身体依旧倚在门边看着他。
  “谢谢。”高阳感激的一笑。
  “嘿。”男孩儿突然叫住他,“非要是有麻烦,记得叫我。”
  高阳点头,快步上了二楼。
  高非的房门虚掩着,房间里很暗,闻着一股酒精消毒水的气味。床上躺着一个人,被子把身体全部蒙住看不清是谁。高阳揭开被子,轻轻的喊了一声:“哥”。
  高非过了很久才抬起眼皮,眼睛里迷蒙不清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你怎么样?哥!”高阳把窗户打开透透气,一转眼床上的人已经不见了。幸好房间不大,高阳在卫生间里找到了他。他正坐在浴池边发呆,精神有些萎靡,耷拉着脑袋脸色苍白。
  高阳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让他上了卫生间再把他扶到床上躺好,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说话。门口的垃圾桶里丢着针筒、塑料管和烟头,那些东西是干嘛用的,高阳没有问他,只是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不安。
  高非就这么静静的躺着,虚着眼睛看着高阳进进出出。终于他的眼睛里有些光芒了,很久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高阳,我想回国。”
  当天晚上,高非开始发烧颤抖。他发疯一般的撕咬自己的手臂,蜷缩在床上鼻涕眼泪流了一脸。高阳从未见过温文尔雅的大哥这个样子,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只能抱着他任由他嘶喊着。
  高阳从来都不知道他哥的力气有那么大,终于他还是挣脱开他的怀抱蹲在门口的垃圾桶里翻找着。在屋里困兽一般的叫喊把楼下的男孩子引了上来,他像是已经习惯了,拿着手里的麻绳把高非绑在床头上,脚也给死死的绑住,让他动弹不得。
  等做完这些,高阳和那男孩儿全身都像湿透了一般。
  “他这几天都在戒毒,你好好看着他别让他乱跑,复吸就麻烦了。”男孩儿抹了把额上的汗,气喘吁吁的吩咐着。临走还转身道:“要是你一个人不行,我在楼下呢。”
  “谢谢。”高阳虚脱一般,时差加上劳累,让他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
  “你还没有吃东西吧,我给你们拿点面包和牛奶吧。”
  男孩儿跑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大包的食物。
                      
作者有话要说:  




☆、另一对恋人

  房间里,一个人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另外两个人坐在床边胡乱的吃东西。男孩儿叫杰森,是个加拿大人,跟高非一样是在法国里昂大学里学习。他比高阳还小两岁,因为画了很重的妆所以才看不出年龄。杰森说他有个中国名字,是高非送给他的,叫顾小白。
  高阳听着他口中的高非这几年过的生活,有点恍惚的错觉,这个高非跟他的哥哥是同一个人?
  高非刚开始来法国的时候很刻苦的学习,在很多比赛中都拿了大奖,这让他这个中国孩子也得到了相应的尊重。半年前眼看着就要拿到里昂大学的毕业证书光荣回国了,可却糊里糊涂的被人带到了酒吧,吸食了冰毒。杰森说带他去酒吧的那几个人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他回来以后就一直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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