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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白5·生于死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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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台黑白电视机,整个房间就是一个牢房,冰冷的石头墙壁,一扇高处贴近地面的铁窗。
两人在这片呻吟不断的寂静中沉默了片刻,麦克说:“好吧,如果他是想激怒我们,几乎就要成功了。”
艾伦了解他的感受,电视机里播放的只是一部粗制劣造的小电影,结尾会打上几个名字,诸如男孩A,行刑者B之类。那是毫不相干的人,拿钱办事罢了。但这段画面的意义不在这里。
他们能想象布置这一切的人隐藏在暗中的面目。
“他是个疯子。”
麦克点头同意,艾伦希望他没有受到影响,毕竟这段回忆令人不快,没有任何伤害是不可能的。
“别担心。”麦克说,“我没怎么样,而且这样故地重游,让我想到的不只是安德鲁·凯斯那个变态,还有你。”
“我?”艾伦不解地问,“想到我什么?”
“想到你被挂在那边的墙上,没穿衣服。”
“嘿,我在安慰你呢。”
“我知道,谢谢你,这样想感觉好多了。”
麦克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微笑着走出那道冰冷的铁门。就像那时一样,一起走出去,离开地狱一样的监禁。
“这里没有其他古怪,我们上楼去看看那个疯子还有什么别的花样。”
“但愿他不要造出一个暴君。”艾伦说,“两个疯子比一个更可怕。”
“那当然。”
话音刚落,头顶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从纷乱的声音判断,人数还不少。
“被你不幸料中了。”麦克望着天花板,伸手挥去掉落下来的灰尘。
艾伦把肩上的冲锋枪拽到身前说:“求之不得,其实我还挺想念暴君,他是唯一一个能在我们全副武装的情况下逼得我们走投无路的人。”
“想念谁都不要想念他。”麦克向他微微一笑。虽然这个破旧的房子里坏事一件接一件,但好在不是真正的噩梦,他们身在现实之中。梦不可以控制,现实却可以。
麦克收起手电筒,也把冲锋枪拿在手里。
四周又恢复了黑暗,只有隔绝于铁门牢房里的黑白电视机还在发出奇怪的呻吟。
艾伦和麦克在黑暗中静静蛰伏,尽管什么也看不见,但他们却十分肯定对方的目光会一直追随着自己。
向上走,艾伦一脚踢开门,两人同时把枪口对准门外。
冲进房子的是一群全副武装的男人,一见面就开始交火。
第一个人是先锋、勇士,最年轻的那个,枪火映在他脸上照出一副狰狞的表情。他手中的枪冒出一连串怒气冲冲的子弹,艾伦往门背后躲,子弹打在墙上发出扑扑声响。
他们轮流开枪,双方在地下室门口僵持了片刻。艾伦蹲下来,像伞兵落地时做的保护动作一样弓起身,滚向楼梯下的空当。麦克为他扫射掩护,等艾伦到了安全的掩蔽处,再反过来替他护航。
两人有惊无险地冲破包围爬上楼梯。这下似乎占据了有利位置。拿着把子弹充足的冲锋枪往楼下扫射实在太方便了,难怪占领制高点无论在什么样的战斗中都是个最佳策略。
麦克原本打定主意要两个人一起行动,尽量避开那个看好戏的家伙出的各种鬼主意,避免陷入孤军作战的局面。可预想总是容易被意外打破。正当他想跟上艾伦往左边走廊跑去时,一个冒失的家伙朝他面前的墙上猛开枪,不得已,他只好先往右躲开。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个冒失鬼的启发,躲藏在四处的敌人也开始往同一个方向射击。麦克越退越远,为了避免中弹,最终退向另一头的走廊。
“那家伙到底花了多少钱请的演员,我要夸夸他,这些人做事的风格和暴君简直一模一样,都那么喜欢煞风景。”艾伦在通讯器中对麦克说,“老有人想破坏我们的感情。”
“他们是白费力气。”麦克说,“我们就先保持联系,把二楼搜一遍,找找朱蒂在不在这里。”
艾伦答应了,两人分头干活。麦克奔向右边的走廊,幸好整个房子漆黑一片,给他们创造了很多便利。楼下仍然不断传来枪声,刚才他和艾伦一路扫射的火力过猛,现在这些枪声听起来更像是虚张声势。麦克来到最近的一个房间,转动门把打开门。
这是个空荡荡的屋子,里面没有任何家具,墙上有一排架子,似乎上面原本挂着点什么东西,后来又被拿走了。
麦克飞快地扫了一眼就退出去,继续往下一个房间搜索。有人追上楼,他向那人开了一枪,子弹打在地板上,对方惊诧之余后退一步,滚下了楼梯。
第二个房间只有床,床上没有床单,地板上留着些深褐色的斑点,像是血迹。
“你有什么发现吗?”
“还没有。”
“这一层看起来就像……”
“像萨德·玛利亚的地下客房。”
“是这么回事。”艾伦说着开枪,有人朝他瞄准,他毫不客气地反击。
每一个房间都差不多,不知道是特地布置过还是这里本来就是个隐秘的卖淫窝。前者似乎有半途而废之嫌,后者更像是刚被扫荡过。但不管哪一种可能,这显然都是一场专为他们准备的好戏,无论那个背后操弄一切的人怀抱着什么样的目的,事到如今都不可饶恕。
麦克没有愤怒,他说服了自己忘掉过去的一切。但艾伦不想放弃愤怒的权利,他的手掌握着枪,冰冷的枪因为愤怒像烧着了一样发烫。

34。双重诱饵

瑞普利当晚的运气没有持续太久。
他在下一个岔道选错了路,没能重新找回那辆可疑的车。
这个结果虽然令人沮丧,但也毫无挽回的办法。他觉得自己尽力了,开车在附近转了一圈后,给希尔德打电话。
“你还没有下班?”
“还没有。”希尔德打了个哈欠说,“不过就快好了,局长又抓到几个帮手,可能他觉得……”
“觉得你太慢了。”瑞普利理解地替他说完后半句。
“这不能怪我,你真该来看一看,档案堆得比人还高。我已经……”
“你已经超常发挥了。”
希尔德没话好说,有些词穷,面子这个词在瑞普利的话语中是不存在的东西。他在走廊上休息,警局大楼的每一层都有几个窗户亮着灯,通宵工作的不止他一个。
“你怎么样?”
“没怎么样。”
“有没有追上你怀疑的那辆车?”
“没有,我追丢了。你要嘲笑我吗?”
“当然不。”希尔德犹豫了一下说,“但是我能不能给你一点建议?”
“什么?”瑞普利掏了掏耳朵,想听得更清楚些,“你说什么?”
“我想给你一点建议。”
“喔,你说。”瑞普利把车停在路边,真心实意地想听听这个小菜鸟想给他点什么有用的建议。
希尔德鼓起勇气说:“我想,有些事要是和我们在查的案子没多大关系,你能不能,我是说,让别人去管。”
“别人是谁?”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有专门查这类案子的部门,说不定他们正需要这些线索呢,你不能发现一点不对劲就不顾一切地追上去。不是一直都对我说要做好份内的事吗?我们有很多堆积如山的案子要查。”
“堆积如山的案子是什么?加油站抢劫,超市偷盗,还是街头混混用纸杯和硬币赌博骗钱?”瑞普利的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更糟了,他搞不懂希尔德为什么要挑这个时候来给他什么狗屁建议,“你是不是害怕?是不是觉得我在自找麻烦,万一惹上个不得了的家伙怎么办,你是这么想的吗?那你有没有想过别的同事也是人,他们不是机器,不会中了几枪只要换个壳子刷一遍漆就可以活蹦乱跳地回家和老婆亲热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让别人去管,让别人去死。我没听出来这里面还有别的意思。”
“算了波比。”希尔德打起退堂鼓,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
“回家还是回警局?”
“回家。”瑞普利说,“我要去睡一觉,早上再来教训你。”
“好的。祝你好梦……”
瑞普利不等他说完就挂断了。
希尔德无奈地把手机放回口袋。
“那个,谁?”一个他叫不出名字,也叫不出他名字的同事喊了一声。希尔德揉了一下眼睛说:“我就来。”
“快,加把劲,马上就能干完了。”
“好的。”他认命地回去,两眼通红,再来杯咖啡。
此刻。
艾伦突破重重阻碍冲上三楼,麦克比他慢一点,主要是为了断后。有他在后面开枪,艾伦就连看都不看一眼,往楼上横冲直撞。
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朱蒂的名字,生怕动静不够大。
麦克尽心尽职地为他清扫后方,艾伦闯进一个房间。这里和楼下的环境大相径庭,一张柔软的大床,铺着整齐的床单。房间里的摆设也很温馨舒适,如果不是耳边一直传来不和谐的枪声,艾伦会以为回到了自己的家。
艾伦太生气了,反而变得哭笑不得没有怒火好发。有一段时间他的脑子里全都是自己的房子被炸飞的场面,该死的家伙。
这一层也没有朱蒂,房子太大,像一栋无穷无尽的鬼屋,每一层都有无数个房间,随时会冒出一点惊喜。敌人则更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抓起来的沙子,幕后黑手仿佛有撒豆成兵的本事。
艾伦跑到半路猛然刹住脚步。在这枪火交织的屋子里,他忽然听到一阵婴儿啼哭。
“你听到了吗?”他低声问麦克。
“什么?”
“是孩子在哭。”
“朱蒂?”
“我不能确定,声音好像还要在更上面,阁楼的方向。”
“去吧,这里交给我。”
艾伦没有耽搁,往楼上飞奔,通向阁楼的楼梯又陡又窄。艾伦用手摸着阶梯往上爬,大概走了十几级,终于摸到一扇紧闭的小门。
从门内一直断断续续传来啼哭声。
麦克赶到楼下,对他说:“给我个弹夹。”准备再充分也经不住这样的消耗。
艾伦从口袋里掏了一个扔给他,麦克伸手接住,换掉手中用完的空弹夹,开火。艾伦在枪声中撞开了门。
阁楼中冷得有些反常,窗户敞开,狂风吹动白色的窗帘像幽灵一样疯狂飞舞。这是个很大的阁楼,摆设陈旧而简单,中间有一张床,床的四周摆放着各种仪器,布置得像个病房,或者此情此景说产房更合适。艾伦不太肯定,他没进过产房,反正医院里的房间都差不多。
床上没有人,一道婴儿蓝色的屏风摆在床边,因为黑暗,艾伦看不清屏风后面的东西。
他举起枪,对准屏风的方向,这种时候开着窗户真是个好主意,整个阁楼又黑又暗,风还呼呼地吹,帮衬着营造出一种恐怖电影才有的气氛。
艾伦走过去,伸手碰到了屏风的边缘,正要拉开时,又是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响起。
该死。
艾伦伸出去的手犹豫了一下,没那么坚定了。
一瞬间,他还真有点担心,这是他不能控制的事情,万一变成了真的怎么办?
不过他没有犹豫太久,麦克还在楼下,一个弹夹撑不了几分钟。
艾伦拉开屏风,后面摆着张椅子,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从头到脚盖着白色被单。从轮廓来看,毫无疑问是一个女人。她的腹部位置微微隆起,被单上渗出一大片红色,婴儿的啼哭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艾伦向她走去,不超过两英尺,几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
这时阁楼的门响了一声,他转头去看。麦克跑进来顶上房门,一串子弹打在门板上,留下好多弹孔,击落了阵阵灰尘。
麦克拖过门边的柜子挡住门,转身问艾伦:“在磨蹭什么?”
他刚说完就看到那张盖着白布单的椅子,女人的轮廓制造了一种可怕的联想。
麦克走过去,婴儿的啼哭声停了一会儿又开始了。他知道艾伦为什么磨蹭,以至于他用完一个新弹夹还没等到任何消息。
这场面确实令人难以抉择,他收起枪,伸手抓住被单一角。
“准备好了吗?”
“好了,拉开吧。”
麦克掀开被单,底下是个没有生命的女人。
真正的,没有生命的人。
一个假人模特,纹丝不乱的棕色卷发,完美无缺的五官,画上去的蓝眼珠和白色反光使空洞的眼神看起来颇为生动。她赤身裸体,称职的衣架身材,胸脯坚挺、腰肢纤细,没有多余的毛发,皮肤洁白光亮,心满意足地微笑着望向面前的人。
“这是什么鬼东西。”
艾伦从假人的膝盖上提起一个血淋淋的小婴孩,一个婴儿玩具,只要装着电池就会时不时地啼哭来满足那些从小母性十足的小女孩们的喜好。
麦克伸出手指沾了点血。
“是油漆。”
“他觉得这样很好玩?”
“有可能,至少吓到我了。”麦克说,“这个玩笑虽然很恶毒,但也比被单下面有一具真正的尸体强。”
外面的人迫不及待要闯进来,已经开始撞门了。
“看看他们,还以为是把我们逼到阁楼上来的呢。”
麦克说:“我在想,要是我们就这样离开,算输了还是赢了?”
“你问住我了。我又怎么会知道疯子的评分标准。”艾伦说,“我们搜遍了这栋房子的每个角落,朱蒂不在这,他明显是在耍我们。还有楼下那些恶心的房间,他是想告诉我们他知道一切,还是说要把这点内幕写成小说卖给出版社?”
“那个戒指在你那吗?”
“在这。”艾伦摸出塞在子弹包里的戒指给他,“我给你买个更好的。”
“我也给你买一个。”
“要那种刻字的。”
“没问题。”
麦克把戒指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要用这戒指当入场券了。”艾伦说着看了一眼门上的弹孔,“谁会对这玻璃戒指感兴趣?”
他们的脑子里都冒出同一个人的名字,罗德尼·邓肯。要是门外那些家伙都是邓肯家族的人就说得过去了。
“戒指只是锦上添花。”麦克说,“那个藏在幕后的家伙引诱我们来到这里,知道只靠自己一个人没法掀起大风浪,就用同样的方法诱惑罗德尼·邓肯加入这场疯狂派对。”
现在他们打成一团,真正的主谋却悠闲自在地隔岸观火。
这里会有监视器吗?
麦克向四处望去。多有趣,藏在安全的地方看一场好戏,谁能挡得住这样的诱惑,比任何一部电影还要精彩的真人秀。
麦克很快收回了目光,时间不允许他静静思考,眼下最迫切需要解决的是门外的枪手。
“要是把戒指还给罗德尼,你觉得他会聪明地意识到自己是被别人利用了吗?”艾伦把剩下的子弹分给麦克一些,再把自己的枪装满,然后又说,“也有可能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杀几个人对他而言根本是小菜一碟。就算明知我们是迫不得已也不可能体贴地握个手放我们回去是吧。更何况我们还杀了他中风痴呆的老爹,加上杀父之仇这筹码就绰绰有余了,否则他不会派这么多人来抢一枚破戒指。”
“分析得很有道理,看来我们只有一条路好走。”麦克到窗边望下看了看。
“高吗?”艾伦问。
“比马克米伦大厦低。”
“那就好。”
“给我绳子。”
艾伦把绳子一头扔给他,另一头挂在那张纹丝不动的大床上。
麦克先顺着绳子滑下去。
轮到艾伦时,阁楼的门终于被外面的家伙们齐心合力地撞开了。他不顾这惊天动地的声音,先爬出窗户再向第一个冲进来的人射击,冲锋枪扫出一片子弹,那人立刻缩着脖子退了回去。艾伦趁此机会滑下楼,落在庭院干裂的泥地上。
院子里狂风大作,天空马上要下雨的样子。既然这里没有他们要找的人——朱蒂和那家伙都不在,那就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
两人开始往外跑的当口,好几辆黑色的车堵住了铁门的出口,从车里钻出来的人全都端着武器对准院子疯狂扫射。不少子弹打在那扇黑铁大门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他疯了吗?”
艾伦和麦克只好往墙角边躲,好在这样的夜色掩盖了他们的大部分行动,子弹追着跑了一阵,最后都落在别墅坚硬的外墙上。
“这个赚黑心钱的黑道败类!他有没有搞清楚要对付的只是两个人,搞得这么夸张,简直像打仗一样。”艾伦往铁门外张望了一眼,看到其中一辆车里的人没有下来,但车窗半开着,罗德尼·邓肯坐在车里。机枪手们逼得院子里的人东躲西藏,车中人却瞪着一双复仇之眼冷眼旁观。
艾伦想往外冲,被一连串的子弹逼得退了回来。
他愤愤不平地说:“当杀手好吃亏,我也想当个黑道头目,只要坐在车里动动嘴就能把敌人干掉。”
“千万不要。”麦克说,“那样我们就成了死对头了。”
“好吧,当个杀手就挺好,我们还是一条心的对吗?”
“当然。”

35。逃离与偶遇

老邓肯在一个不算太好的日子下葬。
而日子不好的主要是因为天气,那一天的阳光太明媚,天空蓝得令人窒息。
葬礼上没有细雨,就好像上帝不同情死者一样,没有悲伤的情绪,没有人掉眼泪。
不过到场的人都不意外,谁又会认为罗德尼·邓肯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黑道人物会在父亲的葬礼上嚎啕大哭呢?而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会伤心了。整个葬礼他都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外人看来与其说是伤心,倒不如说他正在盘算着要把什么人送进地狱陪葬。
现在,罗德尼坐在车里,远远地望着那两个杀父仇人。
他们配合得如此默契,似乎只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下一步要干什么。
不过这也到此为止了。
杀手们被堵在角落里,子弹不断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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