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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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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忽然觉着身后有些异声,回头看去,却见攻一正如闲庭信步般跟在我身后三步之处,见我回首还笑了一笑。这一失惊,我步下便缓了一缓,被他一步跨上来劈手抓住。
  “你有功于朕,有功于社稷,朕非赏罚不明之主,今日大功总要嘉奖了。魔教教主,你且随朕回宫吧。”
  他就是为了答谢我救了玉岚烟,所以想让我入宫,然后参与点儿宫斗戏份?可这种报偿我是真不需要。
  被他扯上御车一路回宫的途中,我和他说了无数回不需要出场戏份,他却连听都不听,只在入宫之后说了一句:“朕还记得,先前在姑苏一家药店里见着你时,你还作女子打扮。当时朕已有意迎你入宫,你也并未拒绝,后来武林大会上朕叫你入宫,你也不曾反对,怎么如今都寻朕寻到了京城,反倒这样推托起来?”
  他还记得我?他认出我来了!难道是我没能杀了药店老板,所以叫他查出了痕迹?还是说,根本就是龙九把这事告诉他的?
  想起当日之事,我胸中止不住一阵阵冰冷,耻辱难堪之感重又涌上心头,双目直直地盯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是不敢开口问一句他是如何知道的。
  他便在那里气定神闲地由我看着,忽然笑了一笑,说起了别的:“今日按作者的意思,朕本应该亲自从乱军中救出玉爱卿,然后抚慰身心受创的他……可是他好像没受什么伤,是你救了他?你都不是炮灰攻了,对他倒还长情。”
  提起玉岚烟,我紧绷着的心思倒略被分出了一部分,眨了眨眼,才发觉汗水已自眉弓上流了下来,随着眼皮眨动落入眼中,顿时刺得眼前一片模糊。
  我抬手要去擦,却被皇帝伸手按了下来,亲手拿出一块帕子擦了两下:“都是入了宫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讲究。你今日救了玉爱卿,又平了越王叛乱,这般大功,怎么也要封个才人才配得上。你叫什么来着?”
  他的手放在我头上时,身上带着的浓重威压直叫我几乎动都动弹不得,也无暇思考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在他问我名字时才得透一口气,顺着他的意思答道:“百里封疆。”
  他收回手帕,低头看了看上面洇湿的形状,慢慢点了点头,吩咐身边的太监:“朕今日便留百里才人侍寝,玉爱卿那里叫人好生侍候。”
  什么叫百里才人?我胸中怒火难抑,双手死死攥住,几乎要从掌心滴出血来,苦苦抑制住内心激荡,方才能凝聚功力,在桌案上猛拍了一把,将上好的红木矮几当场拍碎,茶碗滚落一地,摔出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终于将我从魔咒中惊醒,我骤然起身,大步向外飞掠而去——宁可得罪了皇上下到狱中,我也不能留在这当个可笑的才人!
  才刚一起身,我便觉身后衣襟叫人拉住,那力道骤然加大,直拉得我脚下不稳,直直向后倒去,落入了一个光华灿烂、又牢固得不容抗拒的怀抱。那人一手托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拧向后方,就着这样扭曲的姿势便亲了上来。
  我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心中却满是畏惧惶恐,只觉心跳如鼓,却是聚不起力气来反抗。正在此时,门外一阵人声响动,一个女子的声音乍然响起:“皇上,臣妾新炖了银耳莲子羹……”
  这般模样若是让人看见了……我脑中一片空白,心急急跳了几下,忽然像崩断了的琴弦一样,眼前一黑,就再无意识。
 

  59、攻一上位

  我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外头一片嘈杂,烦得人再也躺不住。对了……越王造反,我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竟看到了玉岚烟在我床头坐着,一只手还搭在我脉门之上。
  “我怀孕了?”自从看了我爹棺材里那本设定,我就精神紧张到只要见了大夫就不自觉想到怀孕,一把攥住他的腕子逼问起来。
  玉岚烟放开手指,向我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穿越时带着B超还是彩超仪呢?咱从魔教出来才半个多月,我就是真神仙也看不出来你怀没怀孕。”
  我不知是放松还是失望,长出了口气,放开玉岚烟的手,问他为何要替我切脉。那小受揉了揉手腕,淡淡说道:“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打算听哪个?”
  他还能说出什么好消息来?我不屑地哼了一声,懒懒答道:“坏消息。我看这两个消息怕不都是坏消息吧?”
  他倒是对这话毫无反应,依旧平平静静地答道:“坏消息是你心血管狭窄引起心肌缺血,目前我给你闹不出硝酸甘油来,你得老实在这宫里养一阵子病,靠中医手段治疗了。”
  这算什么坏消息,这病不是作者写着写着就写忘了的嘛,我早习惯了,又死不了人。“那好消息呢?”
  他面上忽然漾出一个带着不容错辨的恶意的笑容:“百里美人,虽然你昨天侍寝侍得不怎么样,不过皇上觉着你这是因为救我受了重伤,所以不仅没降罪,还给你晋了一位。恭喜你什么都没干就直接升上正四品了。”
  正四品,那不比知府还高了?就把这小受往皇上手里一送,我就成四品大员了?
  早知道当官这么容易,我在武林大会上就该绑了这小受送进宫里。现在也不算晚,以后我就在朝中做官,让我弟弟代掌魔教,那以后我们魔教不就纵横西域,如同当地土君一般了?
  我难掩欢喜之情,连那小受刚才叫我美人都不计较了,难得和颜悦色地问他:“皇上封的我什么官,几时上任?”
  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凝住,双目瞪大,神色中掺杂着几分同情和嘲讽:“封的就是四品美人,视同二千石,昨日你昏倒之后皇上便颁了旨,如今你已算是宫中新贵了。”
  四品美人是什么意思?美人……哟,美人不是跟才人一样是后宫女人的封号吧?我光看过武则天,还真不熟这帮女的怎么封的……呸,重点不这儿,那个攻一不会是真要把我纳进后宫吧?
  我猛地抓住他的领口问道:“美你个头啊,有长我这样的美人吗?那是你的正牌攻,他往宫里拉人你不能管管吗?赶紧让他放我出去!”
  他伸手抓着我的腕子,却并不用力抗拒,脸上已被我的力道勒出了一片红晕,细细喘息着答道:“我们俩是渣贱模式,他开后宫是作者允许的。我就是个凑上去的贱受,看作者心情是甜是虐,不可能管得了他纳别人。”
  我虽然气极,却也不能真杀了他,再说拿他泄愤有什么用,还是早些拿到药方走人得了。反正这本书下半集都是宫斗和朝庭的戏码,皇上也不可能再追到西域和我为难。我撒开那只掐在小受颈上的手,掀开被子迈步下床问道:“我要的方子呢?快给我!”
  他抚着脖子咳了两声道:“还没做好呢,昨折腾到半夜,连觉都没来得及睡又过来替你看病。现在我才刚开好心脏病的方子,哪有工夫做那个。过两天再说。”
  过两天,过两天我要是真让这皇帝上了,我上哪哭去?还是先出了宫再说。我立时拿定主意,压低声音威胁道:“我在悦来客栈等你两天,两天之后把药送来,如若不然,我自有法子要了你的命!”
  他一双琉璃珠子的眼瞪着我,低低哼了一声,收拾起药箱转头就往外走。我忙拉住他道:“叫个小太监进来。”打扮成太监随着他出去才是最方便的法子,反正这人是主角,谁没事会检查他身边带的什么人出宫。
  他倒十分配合地叫道:“来人!”一声未落,卧室门便被人打开,从外头进来的却不是什么太监,而是一身淡青色便衣,光华熠熠,仅仅往那儿一站便令人呼吸皆为之一夺的正牌攻。
  他一进来便直往我面前走来,迫得我只好步步退后,直到小腿碰到床沿。退无可退之下,我几乎要缩到床上。可我脑中分明又看得到退入床里的结果,硬生生地止住了身子后倾之势,眼角窥着四周陈设,往右侧移了一步,打算绕到安全些的地方。
  我的轻功虽好,可他不知何时也随着我一同移了过来,左手微伸,已按在我脸上,右手直按在我肩头,加了力道,压得我渐渐有些立不住,跌坐在了床边。
  “百里美人可满意朕的封赏么?”他放在我脸颊上的那只手也运上了真力,将我的脸直扳向他,说话之间嘴唇便已渐渐压了下来。
  我极力偏过头,让那个吻落在我唇边,艰涩地开口说道:“我和玉岚烟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当什么美人。过去虽然冒犯过他,可昨日我也救了他……”
  “朕明白。”他终于放开了我的脸,我忙透了口气,左肩却猛地受了一推,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叫他按在了床上。
  攻一俊美得令人自惭形秽的脸悬在我头顶,带着几分自恋与陶醉道:“朕也觉着宫里就你一个西域风情的嫔妃,仅封美人位份过低,可你还未侍寝便连升位份,不合宫斗的规矩。你放心,今日侍寝之后,朕便升你为婕妤。”
  婕妤你妹啊,你怎么不节节欲?这本书明明应该是普通的武侠耽美,怎么一会儿宅斗一会儿宫斗似的,作者还有谱没谱?
  我全身都被笼罩在他的主角气场之下,心里乱成一团,越看他越觉着前途无望,干脆闭了眼由着他唇舌侵袭,甚至连那舌尖撬开牙关时也未多加抵抗,只默默凝聚力气,预备点了他的穴道,就仗着武功硬闯出宫。
  只是被人这样肆意亲吻的滋味也不好熬。他的舌头强硬而灵活地在我口腔内搅动,缠得我舌头无处躲避,上腭及至齿龈都被寸寸扫过,舌根处被吸得发麻发木。
  呼吸节奏也早乱成一团,我竟有些喘不上气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好容易聚起内力,抬起的手却又被他抓着按在耳侧,深深陷入柔软的床褥之中,一时竟有种身体已不存在的错觉,只有唇间传来的压力才是能切实感到的。
  好容易这一吻结束,我才觉出自己已浑身燥热,和皇帝贴在一处的衣服都已微有些濡湿。
  实在不能再等了!我手腕一翻,自他掌中脱出,连点穴甚至都不敢冒险尝试,反握住他的脉门,将一股阴寒内力直透入他脉关之内。
  皇帝的身子渐渐僵硬,我心中也松快了些,一面尽力催动内力,一面伸出左手按上他肩头,用力推了一推。
  他的身子竟丝毫未动,手腕一振,便震开了我捉着他脉门的手,又抓住我按在他肩头的左手放在床上,闲适地揉着手腕说道:“你现在连炮灰攻也不是了,怎么就不能适应新身份呢?朕可是头一回在养心殿召幸嫔妃,你应当与有荣焉才是,怎地这般抗拒?”
  我强抑着缩成一团的想法,正面皇帝说道:“皇上若想要西域风情的美人,我可进献无数男女入宫,只要皇上放我离宫……”
  皇上接口道:“美人能替朕充实后宫,果有樊姬贤德之风。不过朕又不是淫暴昏君,宫中还是要以汉女为主,西域的有你一个新鲜新鲜就够了。”
  呸!他怎么有脸说这话的?我气得直喘粗气,胸脯起伏不定,手却是被他紧紧压制,再无反击的余地。他低头在我喉间咬了一口,却是不轻,痛得我瑟缩一下,他的唇齿却又沿着锁骨吮吻下去。
  濡湿热烫的亲吻密密地落在胸前,烫得我心中忽冷忽热,一阵阵乱如拨弦,头上也出了一重重汗水,只能紧咬牙关,紧紧攥着拳头。指尖在掌心深深刺入,那痛感在胸前的刺激和痛楚衬托下竟已是无足轻重,掐得再用力也感觉不到什么。
  我仰着头看向头顶那边飘拂的床帐,看得眼都有些酸了,有些却是说什么也不愿低下头看我身上到底有什么。衣服蹭在身上的光滑触感渐渐向外剥去,带着汗湿的沉重肉体直接压了上来。
  同样细腻的皮肤,却带着玉岚烟永远不会有的力道和热情在我身上贴合摩擦;那双炽热的手自腰弓处插了进去,包覆住我的双臀,大力揉捻拉扯着皮肤肌肉,托着我的身子紧紧贴到他身上。
  一样已全然硬实挺起的物事已探入我腿间,试探着在其中钻刺,并将上头泌出的液体沾在周围。我对这事其实已再熟悉不过,有什么可在意呢?只要从那小受手里拿了药,除了后患,将来回了魔教不再提此事便罢了。
  我正这么想着,手上忽然一松,而后腰间背后便有一股力道拨动,未及反应便合身滚了过去,趴在了床上。双臀又被人掰开,那处入口已露在空中,一只微湿的手指落到上头摩挲着,试着拨动上头的褶皱。
  这样纯然玩弄似的对侍令我心中一阵阵冷热交错,不知是愤慨还是绝望,却是再也忍耐不住这样的抚弄,猛地撑起双臂,竭力拖着身子向前蹭去。
  “别动。”他不知何时压到我身上,紧紧把我上半身按在床上,一手拨弄着后头的入口,将手指毫无预兆地刺了进去。
  肛周传来的刺痛和被侵入之感令我脑海顿时一片空白,挣动也全数停下,口中发出一声低哑的叫声,嗓子也是一样地干哑涩痛,下腹却是不由得一抽,浑身发起抖来。那根手指探得越深,还在肠内骚刮几下,又缓缓抽出,拟着交合的姿态不停出入。
  我将脸紧紧埋入被褥之中,几乎连呼吸都无以为继,却还是不能抹煞身后传来的那鲜明触感,以及渐渐兴奋起来的,身体各处紧张而刺激的欲%望。
  他终于将手指全数抽出来时,那声音中已带了几分粘腻的水声。我只觉腿也被他向前顶了顶,成了趴跪的姿势,血一下子全涌上头顶,眼前一阵发黑,身体已被人狠狠刺穿。
  那根巨物直直没根而入,下面相连的小囊打在我身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又整根抽出,毫不迟疑地再度顶入。
  仅这么短短这瞬的工夫,我便觉着身子被狠狠劈成两半,腹中五脏都被顶得移了位,那东西几乎要将我的肠道撑破似地,粗大滚热得让人难以忍受。
  方才的润滑相比这样的巨物实在是全然不足,几次递送之后,我便觉着臀间一阵火辣辣的痛楚,一股热流顺着腿间滴落到了床单之上,发出细细的滴哒声,却被更强烈而响亮的声音掩得一丝不剩。
  先前积累起来的一丝丝情!欲早都被这样的痛楚消磨无踪,我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死死咬住嘴唇,连支住腿的力道都没有,只能仗着他扶在我腰间的手勉强维持这个难堪的姿势,数着那东西出入的次数,盼着他早点完事。
  做了也不知多少工夫,我只觉着自己就要死在他跨下,全身上下再没有一丝力气,喉中也随着那撞击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
  他猛地将那物事从我体中抽了出去,将身子转过来,直面向他,将我的腿扯向两侧,重又刺了进来,托我的双臀,更深入地顶入,细细摩弄。我几乎失去意识,只能瘫在他怀中由他摆弄,浑身上下都被烙上了唇齿痕印。
  直到他终于将一道热流注入我体内,并在那热液的浸润中缓缓拔出终于回复原状的物事,我才终于摆脱了他身体带来的魔咒,眨着眼看向他,耳中渐渐听到了他的话语。
  “果然西域人抱起来别有风味。反正你位份还要再升,今日你便住在养心殿,明日再移宫吧。”


  60、宫斗初级

  这本书打一开始写的就有问题,这个废物作者,怎么能连自己笔下的人物都控制不了?她要有用点,我何至落到这个地步!我恨恨地握紧拳头砸在床上,震得床颤了一颤,倒害得自己全身一阵酸痛。
  我微微蜷缩起来,等着这股酸痛化去,却忽然觉着有一只手落在我臀间揉搓着,带得我心中一紧,身上也微微战栗。皇帝的声音慵懒地在耳边响起,吐出叫人不忍卒听的话语:“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美人初入宫中就能令朕不思国事,也够值得骄傲了。不过今日朕还要临幸别的嫔妃,你便搬到含冰殿待行册封礼,过两天朕再去看望你。”
  你这辈子思过国事吗?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他为了玉岚烟离宫半年之事,无声地骂了两句。不过,他要临幸嫔妃倒真是个好事。宫中到处都是美人,他起码今晚不去找我,我便可趁机离宫,去悦来客栈等着那小受。
  不过真到起身之时,我才发觉高估自己了。别说逃出这么戒备森严的皇宫,我现在连走出这座寝殿大门的力气都要没有了。股间裂伤得厉害,微一动弹便痛得像被钉了个木楔子进去一样,昨夜留在里头的东西也随着位置变化缓缓流出,杀得伤口处一片生疼。
  我挥退了几个打算侍浴的太监,咬牙扶着桌椅墙壁起身擦洗更衣,又拿起方才宫人送来的药膏涂抹伤处,忍着痛楚不适穿好衣服,便一头倒在榻上再起不来。
  后来还是几个太监把我扶上软轿,直抬进了一座新宫殿中。那里已跪着几个太监宫女等待迎接我,下轿时却是正好扶我一把——我几乎都要觉着自己是个瘫子了,下半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想从轿里自己下来,却是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幸而有人架着,才狼狈地进了屋里,摸到床榻边缘便又倒了下去,这回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起来了。
  横竖皇上今晚是要临幸别的嫔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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