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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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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舍得真弄伤了你……”
这是人话吗?有人有这么厚的脸皮说这种话吗?
外头一片深沉夜色,我也看不到他脸上神情,只觉着他滚烫的脸颊埋在我肩窝里颇有些不舒服,后/庭中居然什么都没有又仿佛有些空虚。
这种感觉显然不正常。后来我彻底清醒了,再想想他说这话时情形,怎么想也觉得不是真的。大概是哪次昏过去时做了这么个怪梦吧。
从那之后他也没再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只不过又重新扮成女子,戴上帷帽,便驾车往南方行去。
路上风光略有些熟悉,城镇也仿佛住过,我心中便生出了点儿不好的预感。那天晚上吃饭时居然吃到了盐水鸭和干丝,虽然我记路的能力达不到过目不忘,但吃的东西却是尝过便不会忘的。那鸭子和影卫送我回处罗山时路上吃过的味道一模一样,分明就是秦淮特产!
我再也吃不下去,只问龙九到底要往哪去。他瞒了我这些天,到此时才肯痛快答道:“去凤凰山庄,主人和皇上现在还在那儿呢,得到了武林大会结束他才离开。我先去找主人拿了解药,就带你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
那小受居然还在江南?正牌攻难道不用上朝吗?就是我们这本书是耽美小说,他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偶尔也得回宫等着那帮大臣还是王爷们篡位吧?一下江南下好几个月,这也太没紧张感了,是不是还打算留在那儿过年了?
有没有人篡位自是跟我没关系,可万一到了姑苏,不小心遇上冼冰刃怎么办?这人胆大包天,又有那个百度生替他装神弄鬼,当初就敢蒙骗大众说自己是下本书的主角,若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定要迫我生下他来,待杀了我再凭着此子身上血统强夺我魔教……
龙九更在一旁火上浇油地说着什么:“百里教主,你到了姑苏万不可随意出门,更不可换下这身衣服。反正你是炮灰攻,大家认你都得凭你自我介绍,戴着面幕不会被人认出来。万一你有孕之事被人撞见,传到主人和皇上耳中,他们一新鲜非要来参观一下,那读者们可都要知道你现在攻转受还要生子了。”
不用拿读者吓唬我,离我下次出场还有好几个月,作者不会没事写我个炮灰攻一笔的。
这么一想又略有些心酸。哪个出场人物不希望自己的戏份越多越好?若不是作者非让我为了小受葬送魔教,我也不至于打一开始就拒绝走剧情,更不至于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不过事已至此,抱怨也好、坐以待毙也罢,都不是我所当为,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又走了不几日,姑苏终于到了。
龙九也知道我和冼冰刃从前的恩怨,只将车停在城中一座客栈中,自己去凤凰山庄找玉岚烟。临出门时,还点了我几处要穴,令我筋骨无力、不能下床,又反锁了门窗方才放心。
我武功本就略逊他一畴,这些日子又让他折腾得狠了,略动一动就像拆了骨头一样,平日除了吃饭时张张嘴,就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肯抬。因此他虽防着我离开,下的手却不重,我狠下心来将全身内力猛冲向那几处被堵住的穴道,虽是吐了几口血,却也没花多少工夫便冲开了穴道。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有心换上男装,那影卫却是一件也没给我留下。罢了,女装也好掩饰身份,再说我还得去拿堕胎药,一个大男人去抓那个实在不像话,等抓了药再换上男装离开,也更不容易露形迹。
我随手系了条披风,拿起帷帽扣到头上,一掌拍开后窗,翻了下去。那后窗正对着一条小巷,行人寥寥,只见着几个挑着担子贩杂货的外乡客人。我随手抓了个小贩问药店的地址,顺着那条狭长的小巷出去,混入了滚滚人流之中。
还是失策了。这么高的个子扮女装,怎么看怎么不像,路上行人对我纷纷侧目,只慑于我一身威仪不敢凑上来问。我尽力走得快些,身下却不争气地传来阵阵疼痛,到后来走路姿势都有些趔趄,只好运起轻功,脚不沾地地在街上飞纵,终于找到了那小贩说的医馆。
那医馆倒是不小,生意却算不上好,堂中只有个老大夫半睡半醒地坐在那里,一个病人也见不到。见我进去,那老大夫打了个哈欠道:“神医玉岚烟就在回春堂坐诊,你去那里看吧,老夫的技艺不及他,不敢耽误夫人。”
正好,玉岚烟既在什么回春堂,影卫必然也要去那里找他,一来一回便要花不少工夫,不至碍我的事了。我便走到柜前,尽力将嗓子压细了些吩咐道:“不必多言,抓一副堕胎药给我。”
他仔细打量我几回,忽地问道:“不知夫人这药是给谁用的,有了几个月身孕了?”
我算了算日子,该有四个月了,便据实以告。那大夫哎呀一声,连连摇头道:“胡闹!胡闹!四个月的胎儿,已然成了人形,做父母的怎么舍得打下他来?再说这胎儿已大,打下他来,只怕连你也要去了半条命了。”
我从没想过打胎还有这么麻烦,那些女人不都是要生就生,说不生就不生了吗?大夫非要号了我的脉才肯开方,我也只得伸着一只指掌满布薄茧,一看便是武人的手给他。
那大夫号了半天,又缓缓道:“错矣,错矣。这孩子不过两个月多些,哪到四个月?只是你心脉痹阻,血行失度,心失所养,此时打胎,于身子也极是不利,须得调养好心疾……”
他后面说了什么我都已听不见,脑海中反来复去只响着那句“两个月”。
两个月前我已回到处罗山,那时正好魔教被秋岚绪所占,我带着龙九自寒潭逃到山下,醒来后却被他借口什么安胎给上了!他替我探脉、替我熬药,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的孩子……
他安敢如此欺我!
我眼前一片血红,心口似有火烧了起来,一口血从直吐到柜台上,挥手攥住大夫的脖子,咬紧牙关自喉间一字一字挤出句话:“立刻抓药来,要最有效的药,熬好给我送过来!”
我实在忍不得了,打掉这个孩子,我立时就要龙九的命!
正在此时,门外布帘一动,竟有两人走了进来,且那脚步声十分轻盈,若非我耳力不弱,几乎不能辨查。
其中一人“啧”了一声,似是十分嫌恶地说道:“又有江湖人找茬打架。”即使我此时几乎丧失理智,还是立时听出了此人身份——玉岚烟!他不是在回春堂坐诊,怎么会来到这里?
竟然让他看到如此不堪的形象……我现在这般模样,绝不可让他认出来!
我猛地将那大夫甩开,一手扯紧面幕下摆,提起内力预备寻路逃走,转过身来望向玉岚烟和他身边的——
我从未见过如此浓重的金手指和主角光环,那光芒灿灿射出,若非隔着这面幕,几乎要闪瞎了我的眼!
玉岚烟身边,一个紫衣玉带、狂傲俊美的男子长身而立,脸上带着淡漠冷情的笑容。虽不曾见过,但看他身上散发的主角气场,就是本文的正牌攻兼中原的皇帝——龙笏君无疑了!
23、攻二上位 。。。
我正提心吊胆地预备着逃命,玉岚烟居然微蹙眉头,嫌恶地偏过头去,用不算高却恰好能让人听清楚的声量说道:“这班江湖人为了出镜真是不择手段,连这么个小医馆里都有人事先埋伏,好叫咱们撞见他杀人行凶现场。”
他误会了,我没有引他注意的打算。可我又不能跑上去剖白此事,只能默不作声地立在那里,隔着面纱寻找后门所在。门口有个正牌攻拦着,我定然是出不去了,若从这诊堂后出去,倒还有条活路。
奇异的是,玉岚烟竟没发挥他的圣母长才过来救那老大夫,撂下那句话转头就要走——这和他在前文遇到这种场景时的表现截然不同。这本书的情节基本全靠着他到处惹祸救人推进,哪怕是路上醉鬼他都得伸手扶一把,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
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快走的好,最好不要和我起什么冲突——
影卫!我突然想起来,龙九是去找玉岚烟的,现在会不会已经跟在这附近,已经见着我了?
不,他若来了倒正好,我本也不愿容他多活下去。这堂上有什么可作武器的东西……对了,切药的铡刀!
我目光顺着长柜看向里头几样闲置不用的炮药工具,心念转动,精神已不全放在门口那对主角身上,身子不免也向着那里倾了一倾。
就这么一倾之间,我眼前忽地一花,一直被面幕遮得有些昏暗的视线倾刻亮堂起来,一张散发出无尽主角光辉和王霸之气的俊脸就出现在了我面前。我下意识地一拉面幕,才发现连帽子都已被攻一握在了手里。
他随手扔下了帷帽,一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目光流转,惊叹道:“原来胡人的妇人是长这个样子,仿佛比咱们中原的男儿更像男人!”
算你有眼力,我是比你像男人!我抬手遮住面颊,仰头让开他的手,倒退几步便要往堂后奔去。
脚步才退,方才让过的那只手却又追了上来,不容拒绝地捏住我的脸颊,另一只手也握上了我遮在脸前的那只手。龙笏君笑吟吟地看着我道:“虽是有些女生男相,但雪肤墨发、蛾眉皓齿,也算是难得的佳人了。美人儿,你若想多些出场机会,与其在这杀人,倒不如随朕入宫。咱们这本书后头宫斗戏份极多,保证你能出场……”
我横下一条心,正打算动手击退他,门口却传来玉岚烟带着淡淡厌烦的声音:“你现在应当对我‘痴恋入骨、百依百顺,将天下美人都视如土木’,别见着什么人就要往床上弄!”
那小受没认出我来?我往门口瞥了一眼,立刻又心虚地遮住头面。他连看都没往这边看来,青衣萧索,说不出的寂寞,也说不出的风流。
若我是正牌攻,一定绝不看他以外的人一眼,何况像我这样不男不女的胡人。
龙笏君却似毫不在意玉岚烟的心痛寂寥,脸上堆着轻浮的笑容,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没关系,反正朕的萌点就是腹黑深情渣攻,读者都喜欢看朕花心风流。作者现在又没写到这儿,朕多弄几个美人回去,以后宫斗的情节也可以写得更复杂丰满些嘛。”
我对这个正牌攻的印象越来越差,玉岚烟却似已习惯了他这么渣,只淡淡说道:“作者这段儿让咱们如胶似漆地秀恩爱,你别没事生事。”
龙笏君轻笑一声,握着我的手却又加了几分力:“可不是只能‘秀’恩爱。你有出场戏份时就到处惹祸,叽叽歪歪得让人恨不得掐死;没戏份时就拉着张死人脸给朕看,活像人人都欠你似的。跟你一比,只要是个正常人都可爱得不得了了。”
他又转向我,魅惑地笑了笑,轻声问道:“美人儿,你说是不是?”
我屏息盯着他,内力潜运至空着的那只手上,从裙上悄悄摘下了一朵缀着的珠花。他的手渐往下落,我指尖也已微曲,门口忽地传来玉岚烟无喜无悲的淡淡声音:“门口已聚了许多等着围观咱们的人了。我先出去了,你……出来时别搂着那女人。”
他举步出去,龙笏君也放开了手,面上笑容已是收敛得一丝不见,显出冷酷薄情的本色。他转身便向外走去,最后朝我瞥了一眼的同时,向着空中低低叫了一声:“来人。”
他一出门,两个黑衣蒙面的影卫便不知从何处出来,迎面向我走来,口中恭称:“请夫人随我们回宫。”
我这才从主角威压之下吐出口气来,又伏在柜上咳了几声,吐出胸中瘀血。柜后那个老大夫已不知逃到何处,只有那两个影卫渐逼上来。
我半靠在柜上,看着他们腰间金吞口鲨鱼皮剑鞘的长剑,不由得扯开唇角笑了一笑,指尖珠花一弹,两道血花便绽开在那二人喉间。
不等他们尸身落地,我已迎着落势踏过二人当中,将两柄长剑全数拢入手。
好剑,入手如秋水,寒气侵毛发。
我提剑在桌上一试锋刃,果然有吹毛立断之锐。有此宝剑在手,对付龙九便多了几分把握。
不止是这剑,还有肚子里这块肉。我就不信龙九一日几回替我切脉,就不知道这孩子是他的。哼哼,好心计、好算计、好演计,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中这么久,还让我毫不知情地怀了他的孩子——不杀此獠,我岂有面目为人!
他千方百令我怀上此子,必定十分在意。若实在敌不过他,也不妨舍着向小腹刺上一剑。只要引得他分心一刻,我便有机会取他的性命!
我随手将门从里面闩上,把那两具尸首扔到柜台后头,提剑闯到后院,却只见院中空无一人,那老儿早已跑了。
我亦不识药性,无法可想,只得先提起其中一个影卫,剥了衣裳预备换上。才解下满头钗环,就听身后响起一个平平淡淡,却又让人无端心寒的声音:“百里封疆。”
我全身肌肉立时绷紧,当即拎起一把长剑,随手将披拂下来的长发拢入耳后,缓缓起身转向声音来处。与那人目光相交之时,我已定下心神,同样平静无波地答道:“秋宫主。”
只这一声出口,我便已将内力透出剑身,一道剑气在剑尖上吞吐不定,正对着门口负手而立、神色淡然的秋岚绪。
他全无防备,似乎正指着他的不是一把长剑,而是毫无威慑力的柔软花枝。剑气冲到他面前时,他的手也只轻轻抬起来,分花拂柳般抓向剑尖。
我一连换了七八招,步下连环踏着九宫八卦,终于险险脱开了他那一抓,却已眼前发黑,浑身冒出虚汗,只站着都觉腿上有些发颤了。
而他只随意收回手,全身依旧气定神闲,毫无破绽。我只觉心快跳出腔子来了,最是在我需要节约体力的时候,却遇上了这种在我全盛之时也无一战之力的大敌。正心神不定时,他那波澜不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放下剑。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想杀本座?莫惹得本座生了真怒,不记着你是本座亲生之子了。”
我悚然一惊,猛可想起他已经是我爹了。只是这父子之间论起感情来怕是一分没有,互相当作仇敌倒还差不多。
我微微低下剑尖,忍着昏眩感问他:“你怎会在这里?”
他目光如利剑般在我脸上掠过,冷笑道:“本座自然是一路随着烟儿他们过来的。方才听说姓龙的又勾搭上了个女人让烟儿伤心,便想过来替他解决了。谁料没见着什么女子,却见着了你这不知羞的畜牲。是你也好,作者早就写了要本座调/教你,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要我和他回去?要我错过杀龙九的机会?要让他、让我魔教众弟子知道我一个男人竟然有孕在身?
一想到这可能,我全身的血都似被冻住,右手死死攥住剑柄,翻身倒退,向后院飘去。
秋岚绪却动得比我还快,身子一展便拦在了我的退路上。我已无他法,剑尖一挑便向他刺去,一剑剑只攻不守,皆是拼命的招式。只他随手翻袖,漫不经心便化解我一切攻势,轻轻易易便遮断我的生路。
就在此时,门口忽然传来了龙九的呼声:“百里教主——”
秋岚绪侧头向那里看了一眼,眼睛微眯起来,仿佛思索了一阵,拂袖打掉了我手中长剑,却并没再动手,只问我:“他是烟儿派去送你的那个影卫?他这些日子也没回烟儿身边,竟是为你背叛主人了?”
说话之间,龙九已冲了上来,举剑劈向秋岚绪,却被他当胸一掌,打得鲜血狂喷,滚到了我身边。
我心头惊怒交加,一时胸闷如堵,单膝跪地,摸上了被打落的长剑。龙九惊叫一声,从怀中拿出一个封着小小的白玉瓶,咬开木塞,递到我唇边道:“百里教主,你无碍吧?我已拿到解药,你赶快服下……”
他的话猛然顿住。
我手微微一抖,那剑尖便又向他腹中深入几寸,浓稠的鲜血顺着剑柄滴到了我手上。我放开剑,在裙上擦了擦手,一口叼住那瓶颈,仰头咽下瓶中药丸。
“解药我已吃下,你我之间,便算是两讫了。”
龙九双目圆瞪,直直盯着我,喉头咯咯作响,双手似要伸到我身上,直道:“百里教主,你……”我将他仰面推倒,疲倦地偏过头去,看了眼柜台上方才被我喷上的那片血污,只低声说了三个字。
“两个月。”
他顿时面色惨淡,伸在半空的双手也颓然落下,扶着染满血的剑身喃喃道:“原来你已知道了……”
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区别。
我早对你起了杀机,并非只为这胎儿。只是你……哈,你大概也早该想到这天了吧!
24、做攻也要守身 。。。
我从龙九身上拔出剑来,看着他痛得全身抽搐,最后双眼紧闭终归于平静,心里只觉一片空落,什么也想不起来。就连眼前站着秋岚绪这样的大敌也顾不得了,只将剑尖拄在地上,双手死死撑在剑上,才能支持自己不至倒下。
龙九沾满鲜血的身影越发模糊,我喘息了一阵,耳中一片轰鸣,眼前只见金光闪动,腰渐渐弯了下去,胸骨已贴到了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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