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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四,请按剧情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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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应道:“是,我和主人注定没有什么结果,我也不求多出场,只要你常在我怀里也就足够了。反正你我都是炮灰攻,身份更相匹配……”说着又轻按我的小腹,徐徐递送几回,故意拖长声气道:“这里也相配得很。”
和他说话简直是我自取其辱!我气得全身颤抖,咬紧牙关再不出声,由着他将我反过来调过去折腾了一夜,直到天色将明才昏昏入睡。
这样的日子实在没什么可说,几乎成日都是在床上度过,不是喝药就是吃补品,再不然就是被人从头吃到底。
那影卫白天倒是出现得少了些,偶尔能给我些思考正事的时间,只这白天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处罗山地处西北,本就昼短夜长,每天不到日落他就开始发情,直到天亮才肯勉强收手。事后我又累得不得不小睡一会儿以回复体力,能清醒的时候十无一二。
且如今已过了八月,在中原尚算秋高气爽,西域这里便近入冬了。我如今身上伤口虽然都好得差不多了,却不知怎地十分畏寒,就算铺着狐皮褥子、盖着厚厚的棉被,也常觉得浑身冰冷。
而且龙九不知是心思光花在床上了还是怎地,做出来的东西越来越不能入口,牛羊肉的腥腻之气重得叫人难以忍受,莫说吃下去,单闻见那味道我就忍不住作呕。只有药汤是每日避不过去的,虽不知是真有效假有效,好歹吃过后能安心睡上一会儿,对养伤总算是有好处。
一想到我现在做完之后竟要主动抱着那影卫,从他身上汲取点热度,这住了大半辈子的西域就有点不堪多留了。
我郑重向他提了南迁的建议。
秋天来了,天气凉了,大雁尚且要往南飞,何况我还是个知冷着热的大活人?再说这里地近处罗山,哪天秋岚绪再找上门来,那就更加难看了。倒不如趁着此时地面还未上冻,我身体又好得差不多了,趁早去往人多的地方,再想法支开龙九,找个大夫好把胎堕了。
没想到他答应得竟十分爽快,只说:“你体内还有主人下的毒药,我早想回去拿解药,只是当时你伤势颇重、胎相不稳,我不敢轻举妄动。此时回去,你身体已当无碍了。”
过了两三天,龙九就说是已备好车辆,立时便可出行。只是我样貌特殊,在凤凰山庄又露过相,只要在外头一露面,怕是全天下都知道我到了中原,到时难免会有不长眼的白道中人为难我。
我冷笑一声,戳破他这番假作好意的话语之后的真心:“你是真怕本座出事,还是以此为借口幽囚本座,供你泄/欲?你若不肯带本座离开此地便罢了,何必诸多借口,既行不义之事,还想在本座面前邀好卖乖?”
他脸色变了一变,长眉紧锁,满面委屈道:“百里教主,我何尝有这样的意思?我只是为了你名声着想——你如今身怀六甲,若让人撞见了,你又该如何自处?再说,咱们这本书可不是全民生子的那种,连正牌受都没这待遇,若让别人知道你有这体质,你以后只怕日子也难消停了。”
这倒也是实话……唉,但愿作者别忘了也给小受设定个能男男生子的体质吧。
龙九见我默然不语,凑近几步托起我的下巴,不怀好意地劝道:“百里教主,我倒是有个主意,可让你不被人认出来,消消停停地到中原安养。只是要劳你受些辛苦,乔妆打扮一番。”
乔妆打扮……你直说易容不就得了?
我猛地想起来,这影卫易容功夫确是了得,当初化妆成我魔教弟子时,这一个月朝夕相处我都不曾看破,若得他替我改易容貌,应当也可瞒过世人了。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便叫他替我易容。他得此允许,眼中登时神光暴涨,握着我的手道:“大丈夫一言九鼎。百里教主,咱们若要易容,可不能爱惜容貌身份,不肯换装。”
有什么不肯的,只要能离开他身边,就是叫我扮成乞丐我也肯应承。
龙九满面堆欢,扶我倚坐在靠枕上,出门拿了几件衣服进来。我许久未见过能穿在外头的衣裳了,比他还要急切地抽过来一件抖开,却又双手发颤地将它晾在了半空——那竟是一件妇人穿的织金团花半臂!
我僵着一张脸将衣服劈头扔向影卫,被他一把接住,都堆在了床边。那张脸上仍旧带着恨人的笑意,凑近来一把掀开被子,并连我身上那件单衣也当胸撕开,紧搂住我四下摩挲:“百里教主,你不愿穿也罢,我其实也更爱你什么都不穿的模样。”
21、女装…… 。。。
“放手!我穿就是!”
我紧紧抓住龙九四处煽风点火的手,仰头急促地喘息着。不知怎地,我现在身体比从前敏感了许多,丝毫经不起挑/逗,只这么轻轻揉搓几下,就让我全身战栗、腰软得抬不起来,下面那只鸟儿也长身欲起。
龙九故意将手放在我胸前,绕着那两个已硬得像石头的小粒摩弄,向我耳廓轻轻吹着气:“真的愿意穿么?百里教主莫要勉强自己,咱们明日再走也来得及。”
我连连点头,只怕他再撩拨下去,这一天就都要耗在床上了。好在龙九并未作弄太过,得了我的允诺之后便收了手,将那摞衣裳捧过来,自小衣开始,一件件替我穿上。
只是这过程之中他又顺手占了我多少便宜,实在不堪再提。
换好衣衫鞋袜之后,他又将我抱到椅子上,不知从哪拿出来一堆钗环脂粉摆在桌上。这种东西他难道也想用在我身上?我怒气上涌,内力运至手中,向那堆东西一掌挥去。
龙九急忙拦在我身前接住这一掌,急急劝道:“你方才才答应过我,既要装扮便要舍下身份,尽力扮像一些。再说,你若不上妆,人家见了你就能立时认出你百里教主男扮女妆,岂不是更加难堪?”
我手被他牢牢握住,一时动弹不得,只拉着脸怒目而视。他又放柔声音道:“你且信我这一回,我定将你扮得谁也认不出。只要到了安全的地方咱们就改妆回来,绝不会于你声誉有损。”
我还有些不虞,他却已放开我的手,回身拿了梳蓖替我梳起头发来。我迟疑了一阵,自忖眼下也不是他的对手,真翻了脸,被他囚在此地更是无法可想。不如暂忍一时之辱,待腹中这块肉处理好了,再与他算今日的帐也不晚。
那影卫便动手极快,流程也十分熟练,边上妆还边念些什么“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我最讨厌这种没事掉书袋,欺负西域人没文化的了。有什么了不起,我是没背过陶渊明的诗,有本事你背个《吉檀迦利》给我听听?
他自然听不到我这番非议,自顾自地在我头上抹上些茉莉香的头油,将长发都归拢到头顶,堆成发髻;又擦了一脸不知什么粉;还拿小刀将我的眉毛剃了一半儿;又在我唇上抹了些油润润的东西;最后连十指都拿凤仙花染了,才肯罢手。
弄罢之后,他还似不足地叹了一声:“可惜不曾穿上耳环,难免有些破绽。百里教主,你睁眼看看,可还满意?”
我死死闭着眼,只恨不能把耳朵也一起合上,还要听他这些无耻谰言。龙九见我不肯理他,愈加肆无忌惮,手指在我脸上来回抚弄,轻声笑道:“百里教主,你当真该看看自己的模样。能得教主这般佳人在怀,就是给我个主角也不换了。”
你才佳人!你全家都佳人!敢不穿鞋和我比身高么?
我的身材设定在几个攻里也算是高标准的了,完全体现了作者对外国攻的一切向往。现在肌肉是受伤了消损了些,身高可没减低,单看个头儿就比你个走忠犬路线的没存在感影卫不知攻到哪儿去了!
骂他两句容易,这混蛋却又是能把坏话当好话听的,何必白白浪费了我这点体力。我尽力转过头避开他的手指,忽地又觉右脚脚腕被人握住,抬起来放在了片微凉的柔软布料上,再往下踩踩,只觉软滑坚实,颇有弹性。
左脚腕也被人抓了起来,一条细滑的罗袜挨挨蹭蹭地往上套着。拿着我脚的那只手还不老实地往复摩挲,摸得我鸡皮疙瘩都要立起来了,连忙睁开眼向那里抓去,叫龙九放下我的脚,我自己来换鞋袜即可。
这么一动,右脚却陷到了他大腿之间,不小心蹬到了个炽热坚挺的东西。龙九低低呻吟了一声,一把将那只脚按到了那正自立起的东西上轻蹭起来,另一只手却握着我的脚挨到了他脸前,张口将大脚趾含了进去,湿热的口腔将脚趾紧紧包住,那根舌头还绕着它不停舔弄。
我脑中一时一片空白,用力想收回脚来,却被他握得死紧,一动也动不得。湿热的感觉在脚上不停蔓延,直到脚趾被他轻咬了一口,那微微刺痛的感觉才唤回我的神智。我忙运内力兜头一掌打了过去,却被他扯着脚踝往后一拉,立时身子不稳,反倒被他轻易化解掌势,一把搂在了怀里。
他呼吸声已十分浊重,伸手向桌上划了一圈,便听满地乱响,东西都被他扫到了地上。他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却还握着我的脚,只一运力便将我放在了桌上,欺身压了下来,在我耳边哑声说道:“百里教主,咱们今天是走不成啦!”
不行!
原先我还能自欺欺人地说这影卫只是个好管闲事的、照顾我的仆人一流,就是他夜夜对我发/情,那也只是为了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天知道我肚子里这块肉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现在这样穿上女装、化着女妆,明明白白地感到自己是被当成女人泄/欲,这般屈辱我实在不能忍受!
趁他伏在我身上动作时,我悄悄从头上拔了一只发簪,潜运内力,对着他颈后弹去。眼看那簪子就要触到皮肉,他却像后头长了眼睛一样,将头一侧,挥手捏住那簪子扔到地上,更伸臂捉住了我的手腕。
还是杀不了他。
我心中一冷,脉门中也被他灌入一道真气,激得我内息阻滞,动弹不得,只合了眼任那影卫宰割。
他低叹一声,伸手点了我身上几处大穴,似是十分痛心地说道:“百里教主,你怎地不懂,我身为攻三,就是你武功全盛时也不及我,何况如今又有了身孕。其实我这样待你,固然有几分是为了孩子,更多却是因为爱你,你又何必老是想逃?我看你也并不喜欢冼盟主,对我主人怕也没甚深情,怎么就不肯正视我的情意呢?”
呸!谁信哪!
我自己到现在还一想正牌受就来劲呢,你们怎么可能不这样?我就不信你天天跟在他身边不会做梦也想吃了他。什么叫爱我?当我没看过耽美小说,你们这就是拿我当他的替身而已!
龙九听了这番直指人心的剖析居然只皱了皱眉,说了声:“无理取闹”,就一手扳着我的脸狠狠亲了下来。另一只手在我发间拨了几下,便听满地清响,才刚盘好不久、还涂了一下子头油的长发随之落下。
那桌子其实极小,我上半身躺在上面尚嫌不够长,头还留了一半儿在外头。那头长发落地,坠得我头都往上仰了一仰,恰好把喉结送到他嘴边,那个不要脸的影卫就当真不客气地咬了下来。
他将我的脖子咬得到处都是口水之后,又顺着低低的衣领一路啃咬下去,隔着肚兜在我胸口揉捏舔噬。那衣料十分细滑,被他的口沫润得一片湿热,待他离开之后却又迅速冰凉下来,激得我无意识地抬了抬腰,小腹却正碰上他已蓄势待发的勃然之物。
我登时一个激灵,不由得睁开了眼,正见到那影卫慢条斯理地解着我腰间裙带。他见我目光落处,还故意笑了一笑,口中轻哄我:“封疆,你莫怕,不论你对我如何狠心,我都不舍得伤到你。”
说着便将裙摆撩开。这裙子之下除了件肚兜就一无所有,比之在床上时也没好多少。他故意托起我一条腿,从脚背向上密密实实地亲吻;另一只则手伸到肚兜之下,时轻时重地玩弄着我的分/身和下面那两丸,手用力用得恰到好处,连嘴也去那里帮忙,一时吞吐着胀到无以复加的柱身,一时又把下头两个球囊含入口中润泽。
我全身颤个不停,若非极力控制着,腰几乎就要摇摆起来,把自己送到他嘴里最深处。可身上刺眼的女装和鼻端挥之不去的幽香都在提醒着我,绝不能一时失控,只沉浸在情/欲之中,忘记此人对我的侮辱。
到底意志熬不过身体,我还是在他手中丢盔弃甲,一败涂地。他还将那些液体都咽了下去,才环抱着我的腰,指端抹了药膏,在我肠道中开疆拓土。
而后那灼热粗壮的厌物也挤了进来,带着狂热的迫切,在我体内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顶弄,连两个囊袋也几乎顶了进来。我只觉腹中那物越来越大,肠壁的褶皱也仿佛全被挤开抹平,洞口随着那物出入被扩张到不堪重负的地步,腰骨那里几乎被摧折得失去了知觉,一双腿也无力支撑,只靠着他双手扶住,才能勉强环在他腰上。
身下的桌子摇摇晃晃,发出一声声沉重的吱呀,影卫现在已经不敢趴在我身上,而是站在桌旁扳着我的腿动作。长长的裙摆全被掀到了上头,几乎堆到我的脸上,而上身的半臂和襦衫更是只挎在手臂上,揉得和一堆抹布没甚两样。
等他就着在我体内的姿势抱起我来时,那衣服就全不是躺着时的模样了,上衣顺着胳膊直往下滑,肚兜系到了脖子上,只有那条裙子欲坠不坠,下摆垂落下来,好歹是挡住了些东西。
只是最该挡的它也挡不住就是了。
这样的姿势,只一走起来,简真就是上刑一般。我被他弄得骨酥体软,腰颤得和风摆杨柳一般,喉间一阵阵抑制不住地呜咽,只能贴在他身上,靠他的手和正在我体内之物托着身子。每走一步,那东西就在我体内颠簸一次,又因身体被重力坠下,每一步都要承受它没根而入的刺激。
好容易熬到床边,龙九便抱着我倒在床上,扶着我的腰让我坐在他身上,从下面猛力往上顶。边用力干着我,边用最温和体贴的语气问我:“封疆,你还要和我闹么?若你答应以后都乖乖地换了女装,再不闹脾气,我就放下你;不然的话,咱们就一直做到你答应为止,好不好?”
22、攻一出场 。。。
不是我军无能,而是敌人太狡猾。
按着我们这本书里对攻的永动机式设定,我要真不答应,他就真敢一直做到我答应为止。
我仔细权衡利弊,觉得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过就是穿女装,穿都穿了,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可是想着容易,说出来却没那么容易,我几番开口要应下,都被他突然的深入顶得支离破碎,费尽力气,出口的也就是一声连自己都不明其意的呻吟。
然后那混蛋影卫就十分得意地在我体内进退辗磨,照着最敏感的那一点顶了又顶,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因为过度的快/感缩成一团,只情喘气的模样。
何等恶毒的心思!
我岂能屈服于这种人之下!
趁着他泄在我身内,一时没精力再折腾我,我终于攒起全身力道,喊出了一声:“我答应!”虽是极尽全力,但那声音出口时却是低哑模糊,就连我自己也要费些力才能辨出说的是什么。
龙九也将头凑了过来,密密地吻着我的面颊,要我再说一遍。我将头低下,嫌恶地避开他压下来的嘴唇,极快地又说了一遍“我答应”。他忽地笑了起来,上半身撑起,将埋在我股间那半软半硬的东西往外拖了一拖,在我耳边问道:“答应什么?”
随着他这一动,那东西又大了几分,撑得我已麻木的穴/口又是一阵钝痛。我又喘息着忍耐了一阵,才得说出:“答应穿女……”腹中那物又大动了一回,害我倒抽了口冷气,一句话竟没能说完。
他俯下身来,嘴唇几乎贴上我的嘴唇,一手在我脸颊上轻轻抚摸,就在我唇齿间暧昧地说道:“就说你答应做我娘子……”
这个实在不能答应!就是一时权宜蒙骗他也好,说出这话来,我的尊严摆在何处?他是攻三我也是攻四,比他只低一个位阶,若说出这话来,那我还有脸说自己是攻么?我根本就成了——成了人|妻受了!
我横下一条心,只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由着他折腾去,死死咬住牙关,再也不出声。龙九劝了又劝,做了又做。在我因为过度快/感的叠加几乎喘不上气的时候,一面不停地将各种角度冲击我肠壁那点嫩肉,一面在我耳边许诺,只要我说了那句话就再也不做了。
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不可信的,但有的话即便是假的也不能说。于是我坚定地维护着自己这最后一点底线,一直没被他的猛烈进攻和软语诱降冲昏头脑。
后来他还是停了下来,抱着我一动不动地躺着,轻轻理着我的头发,埋首在我肩窝中喃喃说着什么:“你虽然这样狠心,连一句虚言都不肯承诺给我,我却不舍得真弄伤了你……”
这是人话吗?有人有这么厚的脸皮说这种话吗?
外头一片深沉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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