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蛇精病拯救世界-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知道。”透特越来越感到莫名其妙了。
  “我想也是,”西蒙又把一把顶端类似剪刀的工具拿起来,架在火上烤,“如果知道的话你就会明白,你的生理结构有多么不符合进化论。”
  “你到底想说什么?”透特的眼睛跟着西蒙手上那朴实又骇人的工具转动着。
  “没什么……”对方挑起嘴角笑了一下,继续说,“薛定谔听过吗?”
  “没有。”透特注意到西蒙又把另一件锻造工具拿在手里掂量。
  “他提出把你,一个装有氰化氢气体的玻璃瓶和一个放射性原子核一起放在盒子里。当盒子内的监测器检测到衰变粒子的时候,就会打破玻璃瓶。你知道接下来你是死还是活吗?”西蒙又捡了两块碳扔进火里。
  “我怎么知道!”透特有些烦躁的回答他,他根本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答对了。”西蒙说,“薛定谔也认为在不打开盒子的情况下无法判定盒子里你的死活。”
  “知道吗,”西蒙接着说,这次他放下了手里的工具,开始在房间里走动,“薛定谔所反驳的量子力学其中一个学派观点认为,世界并不客观存在,在我所及的一切之外本是虚无。就比如当我在一个封闭房间里时,只有那个封闭的房间存在,而只有当我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一切才会在几乎是瞬间由粒子快速生成。很有意思的理论,就好比说……”
  “!”透特看到西蒙停了一下,接着把手放到墙壁上。
  “按他们的理论,在我打开这道密道之前,这里本来也应该是一片虚无才对。”一阵风从被西蒙摸索着打开的密道里灌了进来,“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同意。”
  “……”透特紧张的吞咽了一下,由于一直被挂在火塘上方,他的身体已经脱水了,此刻仅仅也只能做个吞咽的动作,没有唾液来润湿他干涩的咽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啧啧,”西蒙摇摇手指,俏皮的眨了眨眼,“这就又开始说谎了啊。”
  “不过,”西蒙再次朝他走过来,拿起大剪子,“我也觉得量子物理太玄,甚至已经又要与哲学并轨了,这种必定要冲破位面枷锁的神论不是你等凡人能理解的。我们来探讨一些简单基础的话题好了。”
  他把剪子伸向吊着透特的绳索:“如果我把绳子剪断,你认为自己会向哪个方向落?”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透特大喊起来,他甚至已经感觉到火苗快要窜上来舔到他头顶的头发了。
  “其实重要的不是朝哪个方向,而是为什么朝这个方向而不是其他方向?”剪刀口已经开始磨损绳索,西蒙的眼睛里映着跳跃的火焰,流露出一种疯狂的兴奋。
  “……不……我不知道……”透特的汗水已经倒流到了眼睛里,他奋力眨眼想把它们挤出去,可是效果看上去却像是在哭泣。
  “哎哟,不知道艾萨克牛顿也不用哭呀,瞧你那可怜的小模样……”尽管对方嘴里说着同情的话,语气却完全是幸灾乐祸,“我本来还有很多问题想问问你,比如你知道此刻你体内的血液在朝哪个方向流动吗,如果我现在喂你喝水水会朝哪个方向流动,你耳朵长在头顶上下雨天不会进水吗,如果砍掉尾巴你是不是就没法保持平衡呢?你考虑过到底为什么大家会流血吗?血液又为什么是红色的呢?对了你能看得出红色和绿色的区别吗?为什么流血到一定程度会死亡呢?血液到底有什么作用呢?它在我们体内到底又是什么状态呢?以及,它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呢?你知道失血过多时可以依靠补水来救命吗?而失水过多也是会导致死亡的……对了,想喝水吗?”
  没等透特做出回应,西蒙已经拿起杯子,在旁边的一缸清水中舀起一杯,递到他眼前晃了晃,仰头一口气喝干,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叹。
  “你也差不多可以开始干点正事了吧。”一直冷眼旁观的涅加尔终于忍不住提醒西蒙大官人。
  “欺负文盲小学生真是愉快的让人停不下来啊。”西蒙笑着把杯子扔回水缸里,然后活动了一下手指,“嗯,差不多该回到一开始的话题了。”
  西蒙抽出一把利刃,一手持刀,一手抓住可怜的透特的生x殖x器:“你知道昆丁塔伦蒂诺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昆丁塔伦蒂诺其实我想说的是被解放的姜戈。如果看过大概知道被倒吊的姜戈的故事……

  ☆、品味庸俗的铁匠

  涅加尔发现自己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评估这位千年一遇的勇者,且不说他那完全没有办法以正常逻辑来捉摸的思维方式,他在一天之内干出的荒唐事别人一年也未必办得到。更让他在意的是,……对方居然能强迫自己与之发生性行为。
  没人能强迫涅加尔做任何事。没人。
  在被那个诡异的魔法——至少从事后西蒙的解释来看,涅加尔认为那可以定义为一个魔法——击中的时候,他大致上就明白这是一种类似于烈性春x药的效果的法术——毕竟法师群体中可没有多少充满魅力足够吸引到高质量异性的人群,而想当然的认为他们无欲无求或者道德高尚能够自我约束实在是件可笑的事情。
  不过即便是这样用于猎艳的法术,只要有足够的精神力,也是可以与之抗衡的。比如说涅加尔就是一个有足够精神力的人,即便他的肉体起了反应,他也自信可以用大脑控制住行为。
  可是昨天晚上他自信的大脑却像是被人割断了与肉体的联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与显然比他更加震惊甚至惊恐得尖叫起来的西蒙交合在一起了。
  也就是说他被强迫做出了违背他意志的行为,甚至还出现了意识断层的情况。这可……
  有点意思。
  涅加尔当然明白天外有天,人上有人这个道理,但是,一心坚定的追求神之道的他长久以来都对自己的意志力和自控力很有信心,即使只是很短的一瞬间,身体由不可知的外力控制这一点,也足够引起他全力的重视了。
  “我们需要谈谈。”在制服了那个偷偷闯入的猫人之后,涅加尔提议道。
  会有小偷找上门来并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至少他在这个艾尔利亚停留的这段时间就听守卫部门谈起过好几起富人家被盗的案件。看房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地下室的空气是流动的,而按照常理这样的地方空气应该是死的。显然西蒙当时就注意到了这点,他举着手指说凉的意思不就是“有风”吗。想来他恐怕是当时就发现了地下室里有暗道,那么既然买了下来还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莫非之前的行为仅仅是为了钓鱼?
  涅加尔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仅仅是为了钓鱼的话,那他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大,至少在他看来西蒙在被按住爆菊的时候发出的咒骂和悲鸣是相当的认真的。
  “谈?”西蒙从腰包里掏出一节绳子,“你不觉得尴尬吗?发生了这样的事,如果换做我是你,我一定尴尬得没办法继续待在这里……”
  “明明你才是被搞的那个,他为什么要觉得尴尬。”被捆着坐在一边的透特插嘴,然后他马上被西蒙用一条脏内裤把嘴堵了起来。
  “你这是歧视你造吗。”西蒙教育他,“谁规定了被搞的要觉得尴尬,这明明只是意外!按照我的设想,本来是应该我用肛棍百般羞辱让他求死不得……”说到这里他脸色变了变,“这都要谢谢sex lab一家门。”
  无视了透特发出的哼哼唧唧声,西蒙把前者的衣服扒光,手脚用绳子再捆了一次,绑在了一直线上,然后起身朝地下室走去,甩给涅加尔一句“看好他”。
  等他再次上来把被扒光的猫男扛到地下室去,涅加尔也跟了下去,地下室里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样子,虽然说涅加尔知道有一些高级的空间魔法可以自由的移动大型物体,但是还是对这从天而降的齐全的武器防具锻造设备有些微微吃惊。
  接着,他就百无聊赖的在旁边看着西蒙兴致勃勃的把这个小贼吊在火塘上审问。在耐心耗光之前他终于忍不住提醒这位趣味低下却思路渊博的勇者赶紧干点正事。
  于是,此刻,勇者大人正穿着一套搭配上无论从颜色还是款式都让人无言以对花里胡哨的衣服,伸着手问他要他的铠甲。至于那个倒霉的小偷,在勇者用一把光从形态上看就充满了邪恶力量的长剑替他刮阴X毛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因为疲劳和脱水。
  “看什么看,这是我的职业打铁装好吗。别看样子蠢,好歹也是我苦练三大的成果。”见涅加尔没有什么反应,西蒙上前伸手解他的铠甲,“我帮你加工一下,升两下级,这样遇敌你也能多撑几下。”
  “你能铠甲升级?”涅加尔露出不信任的表情,并且决定忽略“三大”到底是什么,他预感到即便问了,对方也不会回答。
  “废话。这世上就没有我不会的!”救世主骄傲的说,“最多是不精而已!”
  “生孩子。”涅加尔面无表情的提出。
  “……”西蒙语塞了一下,“够了快把你的盔甲给我!”
  ……
  总而言之,涅加尔交出了盔甲,而勇者拿着他的盔甲仔细的研究了一番,间或发出一些类似“哼”“呵呵”“哈”之类虽然没有明确内容但一听就知道是负面评价的声音。
  最终,西蒙将盔甲摆到一边,做出了总结发言:“没得救,太锉。”
  伴随着这个负面能量极高的侮辱性总结,西蒙露出了一个犹如扳回一城一般的笑容。
  不过他说的是实话,这套盔甲只是普通的骑士团常规装备,除了拥有骑士团的统一形制之外,也只比市面上常见的同类更精细牢固一些罢了,并没有特殊的神圣效果或者神奇的附魔。
  毕竟虽然涅加尔不算团中的新人,却也算不得资深,倘若真有什么好装备,也不会落到他头上。更何况战事连年,骑士团损耗颇大,已经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瞩目的神器了。传说中确实有一套有着神圣力量,被诸神祝福,甚至直接由锻造之神亲自打造的圣骑士铠甲存在于某个圣地,可是日久年深,连大团长都已经遗落了这套神装所在的地址。
  西蒙又抽出涅加尔的武器看了看:“剑也一样。没得救。”
  毕竟只是普通的钢剑,自然比不上把西蒙大官人捅得鬼哭狼嚎那把。
  西蒙的手指在操作台上有节奏的扣了几下,似乎是在思考什么。最终,他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一般,神色凛然的对涅加尔说:“有一位大前辈曾经教育过我们,‘我操过你屁x眼,我们这辈子都是朋友’。虽然你只是我刚交的朋友,但我的朋友不拉风也有损我的威仪。”
  他从包里摸出一套和那把全身上下散发出邪恶力量的长剑明显是配套的铠甲和刀剑扔在台上:“从今天开始,这些就是你的标配了。”
  涅加尔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探寻的放到了胸甲上,果然一碰到胸甲,他就感受到一股相当可观的魔法的力量。这几件物品全部被附魔过两种属性的力量。他一件一件的看过去,头盔,臂甲,手套,腿甲,靴子,匕首,长弓,护盾……他有意跳过了那把刮过猫毛的长剑。武器上的附魔属性也每件都不同,显然它们被用于实战过或者至少给它们附魔的人有着不少战斗经验,有些属性组合简直可以说是毒辣。
  “别告诉我你觉得需要洗了重练啊,我可懒得再附一次。”西蒙在旁边介绍着,“虽然说你是圣堂骑士,不过应该不会介意武器和装备的外形吧。恶魔甲也只是个名字而已,并不代表穿的人的身份……”
  涅加尔倒是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禁忌,毕竟,如果武器和盔甲本身有意识的话,自己原来那身普通的钢甲,在见到这从造型到能力都相当可怕的黑色套装之后,恐怕只能羞愧得跳进熔炉里自杀了。他没有说话,自有他的顾虑。勇者可以把这样一套在绝大多数情况下都有压倒性优势的装备就这样随便的掏出来送人……这到底是因为他太过慷慨,还是太过强大,又或者二者兼具?
  就在他还在考虑的时候,西蒙又已经摸出几枚附魔首饰摆在旁边,手里捏着一个从外观上判断应该是骨质的相当刻板又有些狰狞的面具,在脸上比划了一下,“我觉得这个相当适合你,”他敲敲面具,然后拿下来也放到台面上,“面无表情。”
  涅加尔好奇的把面具拿起来看了看,自然,这也是附魔物品,不过骨质的手感不像是普通动物,他稍微挑了一下眉,把面具放了回去。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原来的钢甲已经被西蒙迅速的给旁边展示盔甲的假人穿上了。
  “放这儿就行,”西蒙抄着手看着假人,“反正这破烂也没人会要。”
  然后他转过头来继续抄着手看着涅加尔,那意思显然是“赶紧穿上给爷瞧瞧”。
  这样高等级的附魔物品并不是普通人的身体能够承受的。涅加尔和一脸坦然的西蒙对视了很久,久得简直就像用眼神在顺着视神经爬到对方颅腔里,检视里面的内容物一般。最后他叹了口气,表示投降。转身拿起铠甲,开始往身上套。
  应该说,果然高级货就是不同凡响。和原先他惯于穿着的普通钢甲不同——那样的批量制造铠甲总有不合适的地方,穿上之后需要自己调整,胸甲空腔的位置,被夹的松紧等等,——这身黑色冒着邪恶气息的盔甲似乎有生命一般,一旦穿上身,就自动的调整到与主人最合适的关系,几乎完美的附着在穿戴者的身上。外观狰狞的手套内部触感却像皮肤一样柔软,就像第二层皮肤一般包裹着手掌和手指,保证了手部的灵活度。
  涅加尔在西蒙期待的目光之下别上配套的武器,最后戴上恶魔偷窥。
  “好极了。”西蒙大官人高兴的击掌赞叹,“现在,让我们去杀几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安娜和玛莎

  
  “这里面一定有故事。”
  涅加尔躲在一间阴暗的地下室里,这里似乎是用作于粮食储存的仓库。他和西蒙跟着透特,顺着暗道到了这个地方。按照西蒙大爷的计划,他们躲在这里,由透特去探路,然后把他们引入组织内部,然后大杀特杀……或者让透特随便把他们卖了,然后大杀特杀。
  总之结果就是大杀特杀。至于谁杀谁嘛,大官人就没说了。
  此刻救世主正手里捏着一个圆形的物品,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说着一个故事。
  涅加尔呼出一口气,把目光转向别处,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听到了救世主所说的内容——
  安娜从小就是一个漂亮的孩子,真的。她比她的兄弟姐妹们都更完美,她光滑的皮肤没有任何一点瑕疵,身体有着优雅又恰到好处的曲线,脸色红润而诱人。
  她在一家集体农场长大。集体农场这个词现在并不常见了,除了在犹太人的祖国你还能遇到它。可在某一段特殊的红色时期里,这样的农场形式得到了大力的推广,是一种普遍的生活方式。
  这里阳光明媚,气温怡人。食物虽然不丰盛却总是够吃的,宿舍虽然不宽裕却并不狭窄。每个人都有合适的私人空间和可贵却并非无限的自由。
  安娜有许多的玩伴,除了兄弟姐妹之外,还有玛莎。哦,玛莎,可爱的,活泼的,温柔的玛莎。她总能讲一些让安娜神往的故事,她的想法是那么多,她知道的事情又是那么广。
  与安娜不同的是,玛莎长得并不完美,她的身上有一道缺陷的瘢痕——并非由于事故或者是战争的创伤,这是一种天生的……不完美。
  “妈妈把我生得这样子,”玛莎对安娜说,“我的命运就是要和它相处。”她对安娜展示着那条巨大,丑陋,几乎把她一分为二的瘢痕。
  其他的孩子们见到玛莎那丑陋的胎记,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其中一些发出了低劣的嗤笑声:“瞧啊,玛莎将来一定没人要。”“这样的脸和身体,连被挑选的资格都没有。”
  玛莎并不为这些嗤笑而烦恼,她对安娜说:“他们当中完美的太少了,让他们高兴一下吧。最后他们也并不会比我更好。”
  “倒是你,”她摸摸安娜红红的脸蛋儿,“我亲爱的安娜,你却是必定要和我分别的那个。”
  安娜并不明白她到底在指什么,却觉得莫名的感伤。接下来的日子,玛莎又给安娜讲了许多有趣的故事。安娜知道,那只是玛莎的幻想,毕竟她们从小在这里长大,谁也没有离开过。
  分别的日子转眼就到了。已经长大的孩子们不再被农场需要。
  工厂的人来的时候,玛莎就这样默默的被他们带走了。也许是她早就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倒是那些曾经嘲笑过玛莎的家伙,发现自己也要去工厂的时候,忍不住哭号了起来。安娜觉得他们比玛莎丑陋多了。
  大部分的伙伴们都去了工厂,剩下的大家也不能留在农场里。
  商铺的人过来的时候,安娜尝试着与母亲告别,她从没有离开过母亲,既舍不得,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