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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病拯救世界-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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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玛和同伴趁着巨怪转身朝他们吐出舌头的间隙,向那只还在露出凶光的眼睛补射——然而也出现了偏差。而巨怪则险些将一名同伴打了下去。
  还剩四支鱼枪,卡玛往十字弩上又架上一支。除了鱼枪以外,狮鹫还带了两枚大型爆弹,当然,无法像鱼枪一般被十字弩射出去,爆弹只能空投。
  被他们炸伤了眼睛的巨型蟾蜍跳跃了一下,这一跳是为了避开来自另一侧的攻击,但是它脚下的山峰上覆盖的积雪却有松动的趋势。
  必须把它从这里引开,离马尔库斯越远越好。卡玛皱起眉头,不知道小队长和其他队友是否也这么想。
  幸亏,这似乎是大家的共识。所有人都在有意识的将这大蟾蜍驱离马尔库斯的方向,甚至为此而故意飞到危险的低空去引导和挑衅它。
  损耗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卡玛的两名同伴因为靠得太近,一名被巨怪用舌头卷住狠狠的撞在山崖上,遗体染红了积血,另一名则被它一跃之下撞得骑师与坐骑分离。任何人都来不及飞过去救那名勇士,而他同样不幸的坐骑则被蟾蜍咬成了两半。
  这巨怪并非不怕他们的攻击,显然,爆炸鱼枪对它是有效的,但糟糕的是,它的身体如此巨大,对于爆炸的耐受度也高于指挥部的估计。
  这样下去,应该会派出援军吧。卡玛一边和艾德一起协力躲避着蟾蜍的攻击,一边寻找着较好的反击机会——她的弹药可经不起浪费。
  但是,整个马尔库斯的狮鹫飞行队,也不过三十多对成员——狮鹫的饲养和训练成本非常的高,同样,骑师的培养成本也代价不菲——一名骑师从选拔到正式成为能够作战的战士,要花上八年时间的训练。在对空中力量没有大规模需求的情况下,维持这样一支常规狮鹫部队已经相当费力了。
  而地上的力量——要组织好军队爬到帝国峰上,恐怕就麻烦得不行,这个季节正是化雪的季节,山上的积雪非常容易松动,如果不小心勘探,很可能部队在抵达之前就能被雪山给活埋了。
  他们又付出了三名同伴的代价,才将这只紫色的巨型蟾蜍引到了帝国峰的北麓——至少在这里它引起的雪崩不会冲向马尔库斯。
  卡玛的鱼叉只剩下一支了,她在引导巨怪和掩护同伴的时候消耗掉了剩下的。对这只巨型蟾蜍来说,它的表皮比眼窝,以及口腔内部,可能都要坚固得多,射向他体表的鱼枪引起的爆炸只能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小小的印子,而射向眼窝和口腔内部的则不然。
  蟾蜍现在叫的更响亮而急促了——有可能是由于方才小队长炸伤了它的嘴巴。把它引到北麓虽然一时间解决了会在南麓造成雪崩的问题,可是最根本的,还是必须把它给解决——否则它随时会回到另一面去危害整座城市。
  小队现在无法返航补充弹药,这极有可能让他们前功尽弃——尤其是在牺牲了五名伙伴的情况下。在这和平的地方,卡玛极少遇到队友牺牲的情况——她知道,前线某些城市,陛下的其他部队正在同那些不知死活的信神者战斗,但是这里已经安宁了很久。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因为队友的牺牲而失去冷静,否则那才是对他们生命和鲜血的浪费。
  北麓的积雪正因为他们的战斗而发生坍塌,怪物似乎也变得不耐烦起来,高声叫着,不停的移动身体,似乎想寻找更合适的战斗场所。
  糟了,恐怕它要回到南麓去。卡玛射出了最后一支鱼叉,这次由于对方的移动,鱼叉射中了他头顶围着精灵的栅栏。
  一声爆炸之后,精灵和栅栏都被炸得飞了出去。
  巨怪急促的发出两声短促而大声的“嘎嘎”,敏捷的转过身去用前肢接住了精灵。然后他把对方握在掌心里,朝着更高的方向爬过去。
  卡玛和剩下的人跟着飞了过去,她把十字弩拆下来扔掉——已经没有弹药了,而狮鹫的体能是有限的。在这样高强度的作战飞行中,艾德的状态恐怕保持不了多久了。
  雪山上的天气是多变的,万里无云的清晰视野转瞬间就被风雪替代了,巨型的蛤蟆似乎并不受天气的影响,继续稳健的前进,而用双翼飞行的狮鹫却受到狂风和暴雪的影响,再加上视线不清,情况变得愈发不利起来。再到达顶部的缓坡之前,巨怪利用天气因素和地形,将一名飞到它侧翼的狮鹫兵用舌头拖拽住撞向另一名,在这样的天气下,双方坠落在雪山上不见了踪影。
  另一名同伴趁着蟾蜍停下的时机,向它投出两枚爆弹,爆炸损伤了蟾蜍的外皮,却蒸起一阵毒雾……卡玛和艾德在上风处,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但是下风处的同伴却很快中了毒,狮鹫像是十分痛苦一般旋转着,发出凄厉的尖叫,猛烈抽搐着,最后无法控制翅膀,被风雪卷走到黑云的深处。
  等到卡玛回过神来,已经只剩下队长和自己了。
  风雪中,队长骑着狮鹫,艰难的悬停在她能看清的距离上,对她打起了手势。
  明白。卡玛回应他。
  队长的意思是,他会试着引这只巨兽张大嘴,卡玛趁这个机会朝它嘴里投下爆弹。
  队长和狮鹫的工作年龄是卡玛的两倍,卡玛一直把他视为追赶的目标,在应对问题的时候,前者也比她经验丰富得多。
  所以,执行对方的命令,她是毫不犹豫的——更何况,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
  卡玛本来担心再这样的天候下要抓准时机完成投弹不容易成功,但队长的诱导行为十分奏效,给了她很大的行动空间。
  在扔下爆弹之后,卡玛还能来得及从容撤到安全距离。然而遗憾的是,吞下爆弹的巨型蟾蜍,仅仅是腹部动了一下,就像打了个嗝一般,似乎没有受到想象中的损害。
  在与它缠斗了两圈之后,队长再次向卡玛打起了手势。
  这次由卡玛吸引蟾蜍张嘴,队长来投弹。
  卡玛不知道这次是否会被上一次效果更好,她只能尽力完成命令。她飞近蟾蜍的脑袋,让它那只在流血的眼睛注意自己,然后试着朝他头顶的方向飞去——不出意外它会张开嘴用舌头攻击她。
  情况也正如卡玛的预料,在它张开嘴的同时,也是队长投弹的机会。卡玛看到队长和坐骑飞向蟾蜍的大嘴——却并没有投弹,而是飞向了他口腔靠上的部分,接着,在那里发生了爆炸。
  蟾蜍的舌头被炸断了,甚至连头部外表也开始渗血——这代表它的脑袋被炸穿了,当然,还有被炸成碎片的队长和他的狮鹫同伴。
  卡玛在狂暴的风雪中深呼吸着,身下的艾德已经飞得不太稳了。她唯一的同伴只剩下了艾德,所有其他人已经离她而去,可她眼睛干涩得没有一点眼泪,在这狂风中睁得大大的。
  巨怪叫了两声,声音已经比之前微弱了许多,然后似乎是脱力一般,慢慢的伏下身躯,然后,不再发出叫声,而是模模糊糊的,似乎说出了卡玛能够辨识的语言:“公……主……亲……亲…………”
  然后,它那一直圆睁着的,流血的眼睛,也渐渐的闭上了。只有抓住精灵的那只爪子,还始终的紧握着。
作者有话要说:  

  ☆、逮捕令

  
  涅加尔是随着一堆破烂和粘液以及比破烂和粘液还不如的勇者一起从蛤蟆的体腔里流出来的。估计到大约是这只远古神兽殒命了,看到外面铅灰色的云层和扑面而来的暴风雪的时候他算是放松一般的深呼吸了一下。
  勇者也从垃圾堆里站起来,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粘稠物,一边嘴里不停的呸着:“光知道哺乳动物死的时候括约肌会放松导致脱粪脱尿,这蛤蟆居然也死得人模狗样的……”
  “拜托你不要再说了……”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吉尔多一脸菜色有气无力,虽然知道短时间没法清理干净,但还是神经质的把头发上粘着的东西往下撸。
  涅加尔看了看周围,这只紫色的大型怪兽的遗体挡住了大部分视线,除此以外就是白色的陡峭的山峦和远处与天空相接的无边的雪原。
  尽管风雪大作,他还是隐约听到了前方似乎有什么动静,对队友招呼了一声之后他朝前走去——这巨大的怪兽并不是因为他们而死,至少当时勇者还乐于和那尿壶里的法师吵架,并没有如他先前所说要往一个方向钻洞而出,那么,很显然,他有必要去探究一下造成它死亡的原因。
  “贝尔!”反应过来的吉尔多跌跌撞撞的超过正在稳步向前的骑士,在深雪中尽量迅速的往前移动着。
  “贝尔!贝尔!贝尔!”吉尔多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奔过去,涅加尔跟在他后面,他身后是影魇,三太子,以及拽着三太子尾巴的西蒙。
  然后,吉尔多的喊声消失了。涅加尔越过蛤蟆的前肢,一把锋利而冰冷的钢刃就抵在了他的喉头——
  “双手举高。跪下。”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对方。面前是一名穿着狮鹫兵盔甲,有着红色头发的女性兽人,铅灰色的眼睛像这暴风雪云一般充满压迫感。纪律铸就了她钢铁一般的意志,祖先的血液却给了她充满野性的爆发力。
  “我没有恶意。”涅加尔举起双手,但并没有跪下。
  “这不由你说了算。我乃魔王军马尔库斯护卫部队的狮鹫骑师,现在即按法令逮捕你。”刀尖又抵得深了一些,“跪下!否则以拒捕论处!”
  涅加尔抬了一下脖子,退开了一点,瞟了一眼扑倒在雪地上的神官以及蹲在一边的狮鹫:“就像那边的情况一样?”
  对方没有回答他,持剑就要执法,涅加尔手指握住剑刃,侧身躲开,然后踹了对方腹部一脚。这位女士就这样仰着朝后跌去。
  如果这就是全部过程,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惜的是,在涅加尔躲开的同时,随着一声战马嘶鸣,勇者也被甩过蛤蟆的前肢,以一个不怎么完美的抛物线朝着这边的地面跌落过来。
  好死不死的是,勇者最终下落的轨道,与这位持剑女骑师相重合了。涅加尔当然不是故意的,这只能说是一个愉快的巧合罢了。
  于是在勇者由“我去——!!!”变成“卧槽——!!!!”的暴喝声中,女骑士的剑穿过了他的身体,就像一根竹签凑巧的穿到一个落下的肉丸一般,之后,他手脚夸张的摆动了一阵,最后不再动弹。
  红发女显然被这可怕的巧合吓了一大跳,以至于一时间被这具从天而降从活人突变成死人的尸体压住不动。涅加尔等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不对头。
  他冲上去拽住剑身,把西蒙从女兽人身上拉起来,后者摇摇晃晃了一会儿,才站住,十分不满的抱怨“这样很痛你有点同情心行不行!”,涅加尔没理他,转过头去看女兽人,这时她已经被压得陷进了雪地里,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而细密,似乎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
  涅加尔跪到他身旁,掏出匕首,割断她胸甲与背甲相连的皮链,拉开她的胸甲,对方才像是喘过气来一般,深呼吸了几下。
  “谢谢。”女兽人恢复过来之后,从雪坑里站起来,重新试着把盔甲穿好,可惜天寒地冻,手指不灵活,最终只能放弃。
  “如果不是在雪地里,刚才那一下,足够要你的命了。”被捆住手脚,跪在狮鹫翅膀下的精灵法师探出脑袋来——涅加尔甚至看不出他待在那里究竟是在乖乖伏法还是借着狮鹫的羽翼躲避风雪。
  “就是!这可是一剑穿心!高危动作!要不是叔叔我练过,这会儿已经完蛋了!”勇者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剑柄,把剑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
  被刺中的伤口流了一些血——至少足够把衣服浸透,不知道是天气的问题还是心理因素,他的脸色看上去确实有点不好。
  涅加尔又看了一眼女兽人,尽管已经失去武器和盔甲,她依然流露出想要逮捕他们的意思。这可有点糟糕。涅加尔看得出这是一个好人,可惜的是好人从来不是救世主手上存活与否的判定标准,更何况刚才那一剑穿心……
  “呐,大妹子。”勇者已经把剑整个抽了出来,看上去似乎真的比较痛的样子,他倒抽了两口冷气,才接着说,“你是不是掉了剑?”
  “是金剑呢,还是银剑呢,还是我的这把巨剑?”说完他甚至还朝着对方飞了个眼神。
  “……唔……放下武器!!”女兽人紧锁眉头,“依照法令,你们都被捕了!”
  “谁?……我?”勇者不服气的挥了挥手里的剑,“明明是你一剑刺中我,怎么被捕的还是我啊?再说不念米兰达法令就逮捕真的没问题吗?”
  “放下武器!把手举起来!”女兽人重复着命令。
  说实话涅加尔都有点佩服她的勇气了,面对一个刚刚被一剑穿心还能谈笑风生的怪物,还坚持要实施逮捕,这位士兵实在应该为此而获得勋章。
  “好,好,知道了……”勇者懒散的回答着,把剑插到雪地上,举起双手示意,“我没什么攻击意图你不要紧张……对了话说妹子你结婚了吗,结了也没关系,把别人变成牛头人这种事我向来是很热衷的……”
  就在他啰啰嗦嗦的向对方打听私人问题的时候,狮鹫兵已经非常麻利的把他给捆上了,当然,涅加尔也不例外——看明白勇者的行动倾向之后,他也就顺水推舟不再抗拒。
  因为风太大,不利于狮鹫飞行,女骑师选择了徒步下山,必须说这是一个非常正确又无比幸运的决定——否则非得要了狮鹫的命不可。
  勇者下山的方法则比其他人更简单粗暴,他是直接滚下去的,当然,这并不是他自愿的,也不是由于涅加尔有意要为难他,完全是因为他实在是太烦了……“你喜欢什么啊哥买给你”“喜欢哥这样的男人吗”“晚上寂寞的时候哥陪你”“我们的星座一定很合”“我夜观天象你就是我生命中的死兆……唔不对……”“你这么漂亮的妹子必须不是兽人啊”“怎么也是混血吧”“混血美女最好看了啊”“大胸长腿男人之福说的就是你这样的美女啊”……
  一直等到他们走到南麓的半山腰,遇到来接应的士兵,卡玛才告诉他们去把卡在山壁间的那个大雪球凿开,把倒霉的勇者给挖出来。
  一行人被关进马尔库斯城的监狱,等待着审判和处罚——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大概在贝尔身上,由于蛤蟆致死都握着他,而被怀疑是他在操纵蛤蟆蓄意攻击和破坏。
  至于其他人的故事,——被吞下然后全身而退,看起来审判人是更不相信的。
  显然,这件事情事关重大,长久以来从来没出现过的巨大怪兽出现在雪域之上,还折损了精英部队的人员才得以止损——这件事已经超出了马尔库斯审判庭的掌握范围,而要向更上一级的权力机构进行移交。
  就这样,在一段时间的等待之后,勇者涅加尔以及两名精灵,被塞进囚车,运往魔王城。
  这下总算能好好拯救世界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女儿国

  35
  “卡玛还真是个碧池啊。”勇者在囚车上感叹着,“以前别人都这么说我还不信。”
  “别说得好像你认识她很久一样好不好。”被锁在囚车另一面车厢壁上的神官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你的女人就是碧池吗?”虽然他也并不喜欢卡玛——原因很简单,敌人嘛;不过勇者的理由绝对和他完全不同,他也不想和勇者有相同的理由。
  “你连卡玛都不知道你敢说你研究神学?”西蒙回击他,“我都已经放下那个女人了你怎么还念念不忘呢?”
  “哼。”神官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继续和他斗嘴,过了这么久,他多少也学到了一点,在这种事情上和勇者玩,只会被他拉到他的无底线的境界去,然后被他丰富的经验打败。
  他们正在被押送着运往魔王城的路上,——真庆幸这些魔王的走狗认为他们掌握了什么与神有直接关系的要素,而没有因为他们从巨大的蛤蟆体内随着粪便滑出来而格杀勿论。要说没有担忧是不可能的,但是和这么没有忧虑感的救世主在一起,在浓郁的阴云也显得有些滑稽。
  比起对自身前途和命运的隐忧,吉尔多倒是更关心贝尔一些——自从被蛤蟆事件以来,他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就算是在对话,也往往说着说着就开始走神,而吉尔多关心的问过他到底怎么回事,得到的却总是敷衍的回答。
  唉,算了,至少人没事就好。吉尔多看了好友一眼,这囚车连窗户都没有,光线极为糟糕,他那法师朋友看上去无聊得已经进入了梦乡——真是羡慕他这种想睡就睡的境界。
  由于看不见外面,吉尔多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或是多远,他们几乎没有停下来过,而押送他们的人显然认为这些犯人不需要食物也不需要变换姿势。就这样被锁在车壁上,吉尔多由焦虑变得疲劳,最后也昏昏沉沉起来。
  到他再醒来的时候,是因为闻到了明显的燃烧的焦糊味,以及厮杀和叫喊声。车厢不正常的震动了几下,几乎是跳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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