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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优秀死神工作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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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见着妈咪不高兴吗?”叶灵凤高兴地捏捏安澜的脸蛋:“妈咪好想你的。”
  “你下次来,直接到到男生宿舍找我就行了,不要这样偷偷摸摸的。”安澜没好气地说。
  叶灵凤脸色有些尴尬,支吾道:“妈咪很忙嘛,只能晚上抽空来找你。”
  安澜仔细地看了叶灵凤的脸色,见她虽然很瘦,然而精神似乎不错,这才放心下。
  “宝宝,我听说林家的老爷子死了?”叶灵凤目光炯炯地看向他。
  “是啊。”
  “那他给你留了多少钱?”她期盼地问。
  安澜有些无奈,自己自从下了飞机之后,所有人都在问这个问题。“他一分钱都没有给我。他的遗嘱里根本没有提到我。”安澜回答。
  叶灵凤的脸上显出错愕的神情,继而怒骂道:“死老头子,王八蛋,我家宝宝叫了他一年的爷爷,难道是白叫的!?狼心狗肺的东西!”
  安澜心平气和地解劝:“叶小姐,你搞清楚,我和林家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人家凭什么要把钱分给一个外人”
  叶灵凤越想越生气,跺脚怒骂道:“再怎么说,老娘年轻的时候,陪姓林的混蛋睡了三年,一毛钱补偿费都没有拿到,还稀里糊涂地怀了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到这种地步!”
  安澜打小就听叶灵凤唠叨这些,早已经麻木了,这会儿听她旧事重提,反唇相讥道:“连自己怀的是谁的孩子都搞不清楚,就稀里糊涂地生下来,你这种蠢女人能活到这种地步,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叶灵凤听见儿子要咒她死,立刻歇斯底里地哭起来,大概是觉得站得太累,就脱了高跟鞋,坐在马路边上,两腿伸开,哭哭啼啼。
  她今天穿得裙子既短又窄,几个路过的中年男人眼光止不住地朝她腿上瞅,叶灵凤也是个泼辣性格,当即止了眼泪,瞪圆双眼骂道:“看你妈X,回家看你老娘去!”  
  安澜十分头疼,走到叶灵凤身前,弯腰蹲下,为她挡住路人的视线,然后掏出纸巾擦掉她脸上沾着紫色胭脂的泪水。叶灵凤见儿子温柔体贴,心里高兴,收了眼泪,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说:“哎呀,要上班了,我先走了。”
  安澜脸色变了一下,语气阴沉地说:“你现在还做那种工作吗?”
  “没有。”叶灵凤急忙解释:“我现在在酒吧跳舞,光是跳舞而已,我都这么老了,那些男人也啃不动……”她忽然住口,察觉到自己在儿子面前说了很粗俗地话,只好低头穿鞋子。
  安澜只做听不见,一手扶着她的胳膊,目光瞥见她腿上的丝袜有几处脱线,用透明胶水很小心地黏住。安澜心里有些不好受,这种丝袜在地摊上才十块钱,一般女生都不会穿这种东西。
  “你现在有钱吗?”安澜问了一句,他一只手伸进衣袋里,想掏出钱包给她点钱,却猛然想起,自己去林宅一趟,来回的机票就三千多,这已经把寒假打工的工资花完了。他现在口袋里只三百块钱。
  安澜一瞬间难受得不行,并不是因为此刻的窘迫,而是为长久以来自己的无能,从小就是这样,自己吃饭、穿衣服、上学、买书包的钱,都是母亲陪一个又一个男人睡觉换来的。
  叶灵凤却会错了意,以为安澜没钱了。她穿上鞋子之后,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沓五十、一百的钞票,塞到安澜的手里,说:“安心上学,别太省钱了,你现在是大学生了,要穿得帅气一些……”
  安澜猛地推了她一下。叶灵凤有些诧异:“你干嘛!”
  “没事。”安澜勉强说:“我不缺钱,你收着吧。我晚上还有课,你路上小心。”安澜摆摆手,转身大步跑走了。
  他一路飞奔着跑进图书馆,走到空无一人的四楼,刚好看见辰夜一身黑衣,手里端着咖啡壶走出来。安澜鼻子一酸,扑到辰夜的怀里,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辰夜有些莫名其妙,一手拿着咖啡壶,一手托着安澜的腰,柔声问:“怎么了?见到我就哭成这样,很想念我吗?”
  辰夜是故意要逗他,但是安澜根本听不见,他只是越想越觉得心酸和绝望,哭得肝肠寸断,眼泪鼻涕全涂在了辰夜的衣服上。辰夜无奈,只好由着他哭,这样过去了半个小时,安澜自己哭累了,才用袖子抹抹眼睛鼻子,直起身体,眼睛直勾勾地看了辰夜一会儿:“好久不见了。”
  辰夜擦掉他眼睫毛上的泪珠,问道:“为什么哭?”
  “没事啦。”安澜若无其事地说:“一点小问题。”他看了看辰夜手里的咖啡壶,问道:“你今天有客人?”因为辰夜平时不爱喝咖啡,只有客人来的时候才会用这个咖啡壶。
  “是啊。”辰夜笑着把安澜揽进怀里:“我带你认识一下。”
  安澜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他一直觉得这个小房间是独属于他和辰夜的私密住处,是两人相爱的地方。但同时他也预想到了,辰夜会认识更多漂亮的、俊美的、活泼有趣的男孩子。这几乎是肯定的了。
  安澜心情抑郁地跟着辰夜进去。结果他闻到了呛人的烟味,满屋子被香烟和雪茄的烟缭绕着,在紫色的烟雾里,屋子里满满地坐着二三十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女。
  他们坐在沙发上、椅背上、钢琴上、床上、书桌上、书架上,虽然形貌各异,然而气质却出奇的一致,那是不同于凡人的冷冽和高傲。安澜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些人都是死神。
  “这是我的同事。”辰夜向安澜介绍,然后又向同事们介绍:“这是我的小朋友。”
  那些死神们全都用饶有兴致的眼神打量着安澜。安澜勉强冲众人笑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地躲在了辰夜的后面。
  辰夜无奈地笑,见安澜总是很害羞的样子,只好先送他出去,又约他明日见面。
  安澜回到宿舍里,弟兄几个正一边刷牙洗脸,一边讨论案例。安澜心里十分惭愧,草草洗漱之后,把小台灯和刑法书带到床上,默默记诵。宿舍的老大穿着拖鞋啪嗒啪嗒走向卫生间,路过安澜的床边时,忽然弯下腰,仔细看了安澜的脸,然后关切地问:“你今天哭了吗?”
  “我前些天在外地染上了红眼病。”安澜半开玩笑地说:“你小心被我传染。”
  老大并没有开玩笑的心思,而是坐在了安澜的床边,关切地说:“我听说咱们学校的心理咨询室来了一个很厉害的博士,对待心理疏导很有一套,很多要自杀的学生,被他一疏导,都高高兴兴地去谈恋爱了呢。”
  “哦。”安澜平静地应了一声。
  “我觉得你要是有什么烦恼,不好意思对弟兄们说的,可以找他倾诉一下,不要总是闷在心里。”
  “就是啊。”其他几个人纷纷从床上探头:“安澜你这人就是城府太深,把所有事情都闷在心里,这样迟早要憋坏的。”
  “哦,我知道啦。”安澜既觉得感动,又觉得好笑:“我没事啦,我没有什么心理问题。”
  众人重新躺回床上,又七嘴八舌地谈论了一些法条案例之类的东西,然后才睡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意难平(1)

  
  夜里十点左右,教学楼的学生陆续回宿舍,梁笙放下笔,摘掉头上的白色小发卡,刘海瞬间遮住了半张清秀的脸,她起身到外面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里面十分昏暗,声控灯不知道何时坏了。她只好大着胆子打开隔间的门,迈步进去。过了一会儿起身去拉隔间的门,却无论如何摸不到门把,她有些无措地在门上摸索,却碰到了一件粗糙的、湿冷的东西——那是一个男人的手。
  
  从林宅回来之后,安澜就忙碌了起来,他白天在自习室看书,晚上还要到市区的KTV做侍应生,除此之外还要挤出时间和辰夜约会(如果安澜不主动找他,他是绝对想不起来约安澜的)。
  春末夏初的傍晚,安澜和几个室友在教学楼的自习室看书。教室里非常安静,唯有电灯不时发出嗡嗡的声音。安澜刚做了一套习题,对照答案改了一遍,一大半都是错的。他这些天非常辛苦,情绪又很不好,见到习题本上一堆红叉叉,心情暴躁极了。
  旁边的空位上忽然坐了一个人,安澜充满敌意地抬头看去,竟然是辰夜。他穿着黑色的短款风衣,眼睛乌黑明亮,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
  “啊你怎么在这里?”安澜转怒为喜,高兴地说。
  “工作,顺便来看看你。”辰夜低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谁惹你生气了?”
  安澜叹了一口气,嘟着嘴巴把习题本转给他看。
  “安澜!”身后坐着的宿舍老三忽然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澜有些生气地回头,怒道:“干什么?”这时他发现自习室的其他人都用害怕地眼神看着自己。
  “你在和谁说话?”老三瞪着他,问道,像是要把他叫醒似的。
  安澜转过头看辰夜,辰夜抿嘴笑了一下,说:“忘了和你说,我现在是隐身状态,只有你能看见。”
  安澜再次把目光转向老三,尴尬地说:“我压力太大了,自言自语呢。”
  老三轻轻地叹口气,把书本合上,拉着安澜的胳膊说:“早就觉得你最近不对劲,我陪你出去走走。”
  “我不去。”安澜试图甩开他。
  老三不由分说,拽着他的手就拖出了教室。安澜力气小,只好认命地走出去,与此同时,辰夜也安静地跟在安澜身边。
  外面轰隆隆一阵雷响,很快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老三原本打算带他去小树林散心,现在只能站立在走廊下面,看学生们来回奔跑着四处躲雨。
  老三望着倾盆大雨和远处的闪电,感叹道:“真壮观。”
  “嗯。”安澜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手正被辰夜攥在手里玩弄。
  “你是不是以前喜欢过他?”辰夜在他耳边问。
  要是辰夜不提醒,安澜差点都忘了这个。他轻微的点了点头,用口型说:“一点点。”
  “安澜你是不是……不喜欢女生?”老三开口问。
  安澜心里一惊,警惕地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在你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些同志交友的网站,我不知道……”老三有些艰难地开口:“我猜测你是那个。”
  安澜语气含糊地说:“我……大概是的,我也不知道。”
  老三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停了一会儿又说:“在宿舍里,就咱们两个关系最好,你好像很喜欢和我一块玩,我以前没有多想……”他沉默了一会儿,艰难地开口:“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是!”安澜急忙回答,并义正辞严地说:“我心里,其实有喜欢的人了,你不要想多了。”他看了一眼辰夜,微微笑了一下。
  老三释然:“那就好,我很不愿意让你难过。”
  学校远处的广场上,传来一阵尖利的警笛声。几个避雨的学生都踮起脚尖好奇地看。
  “是不是又有人跳湖啦?”老三拽着安澜的衣服,说:“一起去看看。”
  “我不去了。”安澜面有难色:“我肚子不舒服。”他的腰正被辰夜紧紧搂着。
  老三不疑有他,和其他同学一块跑过去看热闹去了。
  
  辰夜拉着安澜的手一直往楼上走,安澜有些不情愿:“你又要干嘛?我要回去看书啊。”两人一直到了顶楼一间小教室里,辰夜关上门,转身把安澜按在了桌子上,非常小心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安澜低着头,脸颊发红,这是辰夜第一次主动亲他。但是为什么是额头不是嘴唇呢,安澜心里有些郁闷。
  “你这个小东西,原来这么招人待见。”辰夜有些不满地说。
  “哪有?”安澜分辩:“他只是关心我,人家有女朋友的。”
  “什么叫做我不愿意让你难过?嗯?你以前也追过他吗?会主动要求和他一起住吗,就像对我这样?”辰夜一时醋意发作,语气很不善。
  安澜只好耐着性子说:“我那时没有特别喜欢的人嘛,所以见到长得漂亮的人自然会有好感啦。”他低下头小声说:“我其实胆子很小的,要不是特别喜欢你,才不会那么主动呢。”他一直很懊悔那天在酒店主动亲了辰夜一下,之后辰夜并没有什么回应,好像自己一厢情愿似地。
  但是这边辰夜已经高兴的忍不住笑出声了,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安澜的头发,柔声说:“我知道,你胆子很小。”他的手下滑,摸到了安澜的嘴唇,低声说:“我能亲你一下吗?”
  安澜轻轻地点头,身体陡然绷直。
  辰夜弯腰,吻住了他嘴唇。辰夜的吻技非常纯熟,虽然几百年没有这样做过了,但是对付安澜这种经验为零的小男生绰绰有余。不到一刻钟,安澜就已经融化在了辰夜的怀里,嫣红的小嘴唇一张一合。
  辰夜笑了笑,俯身继续亲吻,并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安澜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推拒了一下,捂着嘴巴喘息道:“不要。”
  “今天晚上,到我那里。”辰夜在他耳边低声说:“我好好疼爱你。”
  安澜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呃……”安澜害羞地低下头:“我以为你们神都很……纯洁的。”
  辰夜笑了一下,抓起安澜的手在自己的腿间蹭了一下,调笑道:“没你想的那么纯洁。”
  两人在教室里温存了一会儿,辰夜眼角余光扫过门口,透过门缝看到教室外面站着一个脸色苍白、头发披散、眼神空洞、嘴唇艳红、穿着白色毛衣的女生。那女生双腿间流淌着粘稠发黑的血液,从撕裂的牛仔裤顺着小腿一直流到地上,在走廊上拖了一条很长的血迹。
  辰夜几乎能闻到那股浓重的血腥味,看来这个女孩子刚死不久,也许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此刻的她正茫然地在走廊上游荡,似乎是正在寻找上课的教室。
  辰夜带着安澜出去,那个女生已经消失不见了。安澜一路蹦蹦跳跳地下楼,与辰夜道别之后,他回到教室里,看到老三正低头吃饼。安澜很八卦地问他,学校里的警车是怎么回事。
  老三擦擦嘴,撇嘴道:“谁让你不和我一块儿去,我不告诉你。”
  安澜心中了然,凭老三这种爱炫耀的性格,要是真打听出什么,必然会说给全天下的人知道,现在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什么都没打听到。
  晚上七点,安澜收拾东西,跑到学校门口,坐夜班车到市区的KTV,到更衣室里换上制服,站在二楼的包厢门口,迎来送往。这里的空气里充斥着酒精和糖果的味道。安澜默默地在心里筹划时间:九点下班,回到学校里到浴室洗澡,十点钟去找辰夜……要不要准备润滑剂和安全套什么的,一个人去买好害羞啊……
  但事情偏偏出现了意外,快下班的时候,领班找到他,让他今天夜里多值四个小时的班,因为另外有两个侍应生家里有事,不能来了。
  安澜当即拒绝,领班的脸一下子就拉下来了,语气生硬地说,要么加班,要么现在就辞职走人,不过没干满一个月,工资一分钱都没有。
  安澜虽然气愤,然而无可奈何,这里的工作很难得,工资高而且很清闲。他不愿意因为一时气恼就丢了工作,只好忍气留下,抽空给辰夜发了短信,连连道歉。
  之后他每隔五分钟就看一眼手机,而辰夜那边却始终没有回应,大概是真的很生气吧。安澜心想,只好明天去找他赔礼道歉了。
  凌晨一点多,他疲倦地换了衣服,走在街上,在路边等了半个小时,才拦到一辆出租车。回到学校的时候,整个校园笼罩在昏黄的路灯里,沉静而温柔。安澜一时放慢了脚步,一边欣赏一边行走,觉得这环境十分旖旎,应该和最爱的人一起欣赏。他掏出手机看了看,辰夜还是没有回应。
  他心里既失望又愤怒,编辑了一堆责问的话“为什么不回我的短信,很忙吗?”“我今天不知道要加班,别等我了。”“在生气吗?我又不是故意的!”“算了,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临发送时,又全部删掉了,重新把手机收起来,决定不去主动理他了。竟然为了这种事情和我生气,和林少宗那种精虫上脑的混账有什么区别!
  安澜路过教学楼时,听见一阵咿咿呜呜的哭声。学校里夜里经常会有失恋的女生在角落里哭泣。但是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女生独自在外面到底不安全。安澜心底善良,循着哭声走过去,果然看见一个穿着白毛衣、蓝色牛仔裤的女生蹲在冬青树后面,整个身子笼罩在阴影里,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随着哭声轻轻抖动。
  “同学……”安澜轻声呼唤,害怕吓着她。
  叫了几声,那女生才停止哭泣,转过头来,她的脸在灯光十分苍白,然而总的来说,还算一个长相清秀的女生。
  “怎么不回宿舍啊?”安澜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外面多冷。”
  女生接过纸巾,低头擦拭泪水,并不说话,
  安澜见她不说话,只好自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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