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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度优秀死神工作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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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绑架(2)

  林少宗下飞机的时候,巴黎阳光明媚,他和那个俊美的留学生一起吃了晚饭,正打算欢度春宵,却收到了助理的电话,说是他牵涉到一宗绑架案。
  林少宗在电话里了解了整个案件的经过,就吩咐助理:“绑匪要多少,就给多少,不要还价,以救人为主。”助理答应了。林少宗又问:“绑架安澜的是什么人?”
  “听刑警们说,是一伙网上通缉的杀人犯,穷凶极恶,每个人身上都背了至少三条人命。”
  林少宗当天订了回去的机票。
  据助理说,那天早上她收到了一个匿名的快递,打开看见里面是一根手指头,以及一封打印出来的勒索信,信上要求支付四百万赎金。
  林少宗在办公室里暴躁地走来走去,冲助理吼道:“那你还不赶紧交赎金,谁让你报警的!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养你是干什么吃的!”
  秘书被骂的抬不起头。旁边站立着的十几个警察有些无措,为首的一个人站出来说:“林先生,这三个歹徒不是第一次作案,就在一个月前,他们绑架了某上市公司老板的女儿,当时受害人家属没有报警,而这伙人在收到赎金之后,就把小姑娘杀掉碎尸了。你们收到的这根手指头,就是那个小姑娘的。”
  林少宗揉揉眉心:“这么说那不是安澜的手指。”
  “不是。”警察说:“一般来说,在没有收到赎金前,他们是不会对人质实施严重伤害的,而寄尸体残肢,则起到一种恐吓的作用。”
  警察给林少宗出示了三名绑匪的身份信息。
  强子,四十岁,一米七九,脸上有一道刀疤,系少年时斗殴所伤。十四岁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入狱,三十岁出狱。三十二岁又强…奸并杀害了一名中学女生,之后被列入了网络通缉名单,一直在各地流窜。
  熊哥,三十岁,一米七八,胸口有熊头纹身。二十岁时因抢劫被判入狱,去年刚出狱时,和出租车司机因为车费问题发生纠纷,将其杀死。
  青龙,二十七岁,一米七,无明显特征。文化程度较高,曾经在某知名理工大学读书。去年四月份因为研究生名额问题,将同宿舍的三个室友用氰化钾毒死,清理现场后离开。心理素质极强,且手段十分凶残。在三名案犯中是危险性最大的那个。
  
  就在今天早上,绑匪已经打电话过来,通知他们把赎金放在城南河滩的垃圾山上。于是几个人在林少宗的办公室里讨论抓捕歹徒的措施。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推开门闯进来,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还没张嘴,先哭了出来。
  林少宗认出这人是安澜的母亲,虽然心情暴躁,还是忍住没有发火。
  叶灵凤噗通跪在林少宗面前,哀求林少宗救救她的儿子。旁边的助理将她扶起来,说了些安慰的话,又把她扶到休息室。
  
  在距离郊区一百多公里的农村,有一片废弃的山坡,山坡上布满乱石野草。前些年这里盖了一座化工厂,后来因为排放有毒气体被责令停产了。于是工厂成了闲置的空屋,而方圆几十里的地方因为污染,不能种庄稼,也成了荒地。
  破旧的工厂院子里,强子和熊哥正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拖出一袋食品,各自撕开包装,打开咀嚼。就在他们站立的土地下面,埋藏着另外一个女孩子残缺的身体。不过他们很坦然地盘腿坐下,仰头喝了一瓶水,又吐掉嘴里的鸡骨头。
  车间的门被打开,青龙从里面走出来,他穿着蓝色的运动衣、工装裤以及蓝白相间的板鞋,鼻梁上夹着一副无框眼镜。他通身都是一副学者做派,不像他的两个合伙人,满身都是土匪和恶霸的气息。
  不过青龙的运动衣前襟上,有大团大团的血迹,尚未干涸。
  强子看了一眼他的衣服,龇牙道:“死了吗?”
  “还没。”青龙扶了扶眼镜:“不过差不多了,我刚才摸了摸他的胸口,肋骨全碎了,喏,肺腔里全是血,稍微碰一下就吐出来了。”
  在一旁啃鸡腿的熊哥脸色阴沉,很不高兴地说:“这件事情做得真不利索,强子你不是说只拿钱不杀人吗?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强子被他指责,也有些气恼,把手里的食物摔在地上,说道:“操,老子就打了,怎样!”
  两人眼看着就要抄家伙打起来。青龙扯着嗓子吼道:“都他妈别吵了,想把警察招来啊!〃
  青龙虽然是最年轻的,不过他脑筋灵活,在团队中处于核心位置。他这么一吼,剩余的两人都蔫了。
  三人闷着头吃了一顿午饭。熊哥和强子留守在原地。青龙则要赶到城南的河滩区拿赎金。
  熊哥和强子在院子里闲的无聊打扑克,心却不在牌上,他们一面担心赎金,一面又担心安澜会在此时断气。
  几局之后,熊哥把纸牌握到手里说:“我去看看他死了没有,你不许换牌。”强子切了一声,十分不屑。
  熊哥推开仓库的门,拉开灯,走到一个大木箱旁边,整个木箱底部都被血染红了,箱子里躺着的男孩满身都是血,肢体以不自然的方式扭曲着。因为断裂的肋骨扎进了肺腔,他的嘴巴和鼻子里不断往外冒出鲜血,头发都被黏在了木板上。
  熊哥把手伸到他的鼻端,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呼吸。他叹了口气,低声说:“你再撑一会儿,我们收了赎金就放你走。”
  
  他走出仓库,重新坐在强子对面打牌,眼睛却望着远方的小路,嘀咕道:“青龙怎么还不回来?”
  强子哈哈大笑,把牌扔在地上:“我说你这个人啊,就是个娘们脾气,到死也干不成什么大事。当初穷的没饭吃,抢了一个中学生二十块钱,结果在监狱里蹲了十年。你说你窝囊不窝囊?”
  强子是天生犯罪型人格,骨头里都是穷凶极恶的细胞,十四岁就敢拿刀子往邻居女人的身上捅。他这人好像是一部冷漠的机器似的。熊哥深知他的禀性,所以心里有些怯他,担心他一言不合把自己宰了。
  “你不用替他担心,这小子活不了几个时辰了。你没见到地板上的血,他至少失血两千毫升,这种情况,全世界最顶尖的外科医生来了也束手无策。”强子懒洋洋地说:“来,洗牌。”
  “我有一点不太明白,你好像特别恨这个小子似的。”熊哥有些好奇地说:“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对一个人这么在意。”
  强子低头整理纸牌,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大概是吧。我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强子想到,他第一次见到安澜,应该是在浴室里。打晕的那次不能算,因为当时根本就没看清楚安澜的样子。
  当时强子正光着身体洗澡,浴室门被踹开。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高高瘦瘦的男学生,挥着钳子朝自己砸过来。
  “你有没有在动物园里见过鹰。就是那种最凶猛的巨大的鹰。”强子说陷入了沉思:“我见过,它们的眼神,非常高傲、锐利、澄澈。好像天地间没有什么能入它们的眼似的。那个男孩的眼睛,就是那样。”
  强子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攥起了拳头,牙齿咯吱咯吱地响:“我一看见他,就忍不住想把他揍倒在地上,把他的小胳膊小腿一根根折断,最后再挖出那双让我讨厌的眼睛。”
  熊哥看着陷入兴奋状态的强子,难以理解地摇头。
  强子双眼冒着亮光,忽然站起来,难以克制似的往仓库走,嘴里喃喃道:“不行,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绑架(3)

  强子从腰间掏出一把瑞士军刀,兴冲冲地跑进仓库里,打开灯,走到木箱旁边蹲下,想用手把安澜头拽起来,但是又见他满头满脸都是半凝固的血液,就嫌弃地拿袖子垫住手指,抓住安澜的头发,把刀尖抵在安澜的眼皮上。
  外面传来一声车喇叭声音。强子吓了一跳,刀子咣当一声落在地上。他以为是警察追来,跑到门口时,见青龙从那辆破旧的白色面包车上下来,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晦气。”
  “咋啦?”熊哥赶上来问,又朝驾驶室看:“钱呢?”
  “被条子盯上了。”青龙动作迅速地把匕首和猎枪收拾起来放进车里,对两人说:“强子清理现场,别留下咱们仨的痕迹。熊哥去把人质解决掉。”
  两人立刻分头行动,强子迟疑了一会儿,说:“刚才我碰那小子的时候,感觉身体都凉了,不会是已经死了吧。”
  青龙冷冷地说:“死了也要补几刀。”
  
  青龙和强子很快把东西收拾停当,两人跳上车,打着方向盘退出院子,见熊哥迟迟没出来,高声喊道:“熊哥,快点,磨蹭什么呢?〃
  熊哥在黑暗的仓库里行走,想寻找人质的位置。墙壁上的灯绳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摸都摸不到。他转头看了一眼外面,面包车眼看已经驶出院子了。熊哥心里暗骂了一句,急忙跑出去。
  青龙一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按着手刹,在山坡上疯狂地行驶,车子似乎有点不听使唤,他急的把油门踩到底部,车子轰鸣了一声,翻了过来,然后哐当哐当地滚过山坡,几分钟后,落在平地上。整辆车几乎散架,鲜血混合着汽油缓缓地晕染了四周的草地。
  熊哥站在山坡上,见到两个背弃了自己的同伙遭此下场,哈哈大笑。又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想把枪支和钱翻找出来。他刚靠近车身,忽然响起了冲天的爆炸声,热浪袭来,他也消失在了翻腾的火焰里。
  
  辰夜在山坡上目睹了这一切,淡漠地转身走向仓库。他在昏暗的仓库里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虽然没有心脏,但是胸口位置忽然疼的很厉害。他蹲在安澜身边,手指颤抖着摸了摸他的脸,气息已经弱成一缕丝线,身体也凉了,唯有胸口还残存着一丁点热气。
  辰夜把神界负责修补生命体的医生叫过来。
  医生是一个红胡子的老头,助理是个满脸雀斑的女学生。女助理把无影灯打开后,老医生摸了摸安澜的心口,对助理说:“把他从木箱里抱出来。”
  助理看了一眼,有些萎缩:“他现在的样子,稍微碰一下就断气了,我不敢。”
  辰夜一言不发地把外衣脱下来铺在地上,半跪下来,一手托着安澜的背部,另一只手穿过腿弯,轻轻地把他抱出来放在地上。
  医生从他的医药箱里取出隐形刀、纱布、针线等物,有条不紊地修补安澜的身体,嘴里轻声说:“这个人类虽然器官受损严重,但是凭咱们神界的医术,根本就不算什么。辰夜大人不用担心。〃
  辰夜一直冷淡地看着,半晌说了一句:“我没有担心。”
  助理扑哧一声笑了,嘀咕道:“已经心疼得要掉眼泪了吧?”
  辰夜别转过脸,望着苍茫的暮色,叹了口气:“他生他死,我都守护着他,也就是了。”
  
  医生和助理完成了手术,最后嘱咐辰夜:“虽然身体器官已经修补完毕,但是血液流失严重,所以病人会非常虚弱,甚至有再次断气的危险。”然后还很暧昧地冲辰夜眨眼:“辰夜大人知道该怎么做吧?”
  辰夜只顾着把安澜抱在怀里,轻声呼唤,没有搭理他们,两人只好讪讪地走了。
  
  安澜好容易睁开眼睛,竟然看见了辰夜,以为自己在梦里,含糊而困惑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你被绑架了,还记得吗?”辰夜轻声问他,生怕自己的气息把他吹疼了。
  安澜闭眼想了一会儿,眉头又皱起来:“好疼……”
  辰夜摸了摸他的手心:“已经不疼了,你试试能不能站起来。”
  安澜从他怀里坐起来,两手握着他的手臂,呆呆地看着他,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全是雾气。
  辰夜沉默了一会儿,抽出自己的手,站起来说:“警察很快就赶过来了,你乖乖等着,不要乱动。”说罢自己转身离开。
  安澜挣扎着去拉他的袖子,却只握到了空气,眼见辰夜渐渐走远,安澜又急又气,抓住地上散落的一把瑞士军刀,握紧刀柄,将刀尖朝自己的喉咙刺去。
  辰夜飞身扑过来一巴掌打落了刀子,气的攥紧了拳头,最后轻轻拍在他后背上,训斥道:“你这是干什么?”
  安澜轻声说:“不是不理我吗?你管我死活?”
  辰夜无可奈何,待在原地不动了。
  
  警察一个小时后赶来,叶灵凤与林少宗看见安澜还活着,自然是欢天喜地。医护人员把安澜安放在救护车上,辰夜却在此时敏锐地闻到了林少宗身上的香水味,这味道他在安澜身上也闻到过。
  这位死神当即就打翻了一整个醋厂的坛子。眼见林少宗紧握着安澜的手,跟着上了救护车。辰夜一脚踹过去,林少宗翻着跟头从车上滚落下来,疼的嗷嗷大叫。                    
作者有话要说:   

☆、曲终(1)

  
  安澜被安置到了重症病房监护室里,他全身插满了管子,连呼吸都要靠机器辅助。对于他身上神秘愈合的伤口,医生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伤口愈合并不代表身体痊愈,他的身体各项器官都很衰弱。
  林少宗那天在救护车上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下巴磕破了皮,手指关节骨折。他在病房里被一堆医护人员照顾的密不透风,饶是如此,仍然每天寻衅滋事打鸡骂狗,把整个楼层搅得天翻地覆,后来他那位严厉的叔叔来病房里陪他,他才算是安分下来。
  安澜在重症监护室里睡了三天,叶灵凤起初还守在玻璃外面等候,后来听医生说他短时间内不会醒来,她只好暂时回家处理其他事情。
  当天夜里,辰夜悄无声息地来,满屋子都是闪烁的蓝色仪器光点以及滴滴答答的心电图声音。辰夜觉得很吵闹,他坐在床上,拔掉安澜的氧气罩,关了呼吸机,然后拆除安澜手腕上的针头,血压测量仪,又把他身上多余的绷带全部拆除。
  安澜剧烈地痉挛着,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摸索着去找氧气罩。辰夜俯身吻住他的嘴唇,一口清气渡入他口中,安澜只觉得头脑瞬间清明,身体也平静下来。
  “你干嘛把这些管子都拔了?”安澜轻声说:“我会死的。”
  “死不了。”辰夜在他唇间点了一下,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许他乱动,另一只手把他的睡裤脱下来,里面自然是什么也没有穿。
  安澜这下子真的急了,蜷缩着身体想钻进被子里,气恼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现在不能做……”话没说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憋得满脸通红,一只手在空中摸索:“把氧气罩拿过来。”
  辰夜轻轻笑了一下:“傻宝贝,我会害你吗?”他把枕头竖着放在床头,又把安澜拖抱起来,靠在枕头上,然后半跪在床上,低头解皮带。
  安澜并拢着雪白修长的双腿,两只手抓着衬衫上的纽扣,微微有些脸红,就把下巴搭在膝盖上,嘟囔道:“好奇怪啊。”
  辰夜脸色微红,他有些紧张,金属皮带扣开开合合,几次都打不开,他故作镇定地问:“哪里奇怪了?”
  “因为……”安澜嘟着嘴巴,认真而羞涩地说:“之前……我们……也有机会……做,但是……你好像……不情愿的样子。”
  “哪里是我不情愿!”辰夜很火大地说:“是你!是你在推三阻四好吗?你们东方人对性总是很保守,要把初夜留在成婚后的当天晚上,我知道的。”
  安澜哭笑不得:“你对中国的了解是有多落伍!”他掩着嘴巴轻轻咳嗽,用脚轻轻踢了辰夜的胯部,嘟囔道:“你快点,趁我现在还有力气。”他觉得有些奇怪,好像被辰夜抚摸亲吻之后,身体渐渐热了起来,那种因为失血而眩晕的症状也消失了。
  辰夜红着脸吭哧吭哧地把他那身帅气的衣服脱下来,丢在地上,弯腰去亲吻安澜。
  “你怎么不脱…内裤?”安澜含糊地问。
  “一会儿再脱。”他才不会承认是不好意思。
  “你那个好大,内裤那么小,平常不难受吗?”安澜好奇地问。
  辰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低声音,在他耳边说:“是勃…起了,平时不这样的。”
  “哦。”安澜了然,又高兴地地说:“我的也是,你摸摸看。”
  安澜的话一句比一句挑逗,把辰夜弄得几乎招架不住,同时也十分受挫。他一鼓作气把安澜按在枕头上,开始冲锋陷阵。
  重症监护室里,各类仪器闪烁着蓝色的浪漫的光,带着滚轮的病床嘎吱嘎吱乱晃,像是不堪重负,随时会崩溃似的。
  安澜的呼吸声渐渐急促,双手抱着辰夜肩膀的力道也忽然加重。
  “要不行了吗?”辰夜喘息着问。
  “嗯。”安澜颤巍巍地回答,紧紧地抱着辰夜,身体缩成一团。
  辰夜也适时而圆满地结束了这场情感互动,两人喘息了一会儿,相互搂抱着躺在床上说话。
  “我们是同时那个的吗?”安澜好奇地问,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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