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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重生碧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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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阿尔哥哥,你想好找哪个兽人了没?咱们要不要先去把那些没有目标的兽人都先观察一遍?”
“琼,你先回家吧。”我笑着对琼说,“我去族长那里一下。”
“嗯,你打算跟族长说再等一屯吗?你上次逃跑,族长发了很大的脾气喔,你求他肯定没用了。”
“我再去试试啊,你赶紧先回去吧。也快到吃饭时间了,科涅要做饭,加斯不会照顾弟弟,你回去赶紧帮你阿爸照顾青丘。”
我推着琼往他家方向走,琼仰头看了我一眼,“唉”叹了一口气,“阿尔哥哥你加油吧。”
“嗯嗯。”
加油?
我现在连族长房子在哪都不知道,现在加油逃跑吧。
兽人们说是雨季,看来要多带衣物、吃的干粮之类的。先躲着吧,反正在那片悬崖下一直呆着也比在部落好吧,万一突发事件的话,绝对近水楼台。
我慌乱地把皮毛卷了一些塞进筐子里。
对了,盐。
夏季的野果比较多,可以活下去,林子里也没有什么危险。
鲁宾逊能活下去,我也能。
河在那里反正也知道了。
啊,差不多了吧。
对了,骨镰、骨刃什么之类的。
检查检查,火把,在;衣服,在;盐,在;利器,有。
关好房子,往外看了一圈,没有什么人在晃荡。
好,走啦。
“阿尔,你这是去哪?”汉克憨憨摸着头。
“我,我去趟林子。”三天后就姆恩节,赶紧逃吧。我就说结伴礼后,雌兽们怎么看起来那么忙碌,尼纳科涅也很少过来。
“这么晚了,林子里危险,阿尔还是回去吧。”
我往右一闪,汉克伸出他粗壮的左臂;我往左闪,汉克伸出他粗壮的右臂。
我看向他,汉克咧出一口白牙:“阿尔回去吧,别让大家担心。”
我怒,“让开,到底为什么挡在我面前?”
汉克摸着自己的脑袋,“族长说了最近由我来看着你。”
What?
“看看我干什么?”
“族长说你必须找个伴侣了,他会让你选择的。阿尔回去吧。”
我瞪了半天汉克,终于放弃。
夜里,又偷偷溜了出去,结果半道差点被两只发光的眼睛吓死。
“阿尔,呵呵,是我。吓倒了吧。”
“汉……汉克?”
“嗯,族长说让我晚上也守着。”那只熊摸着自己的脑袋憨憨笑。
“你,你现在不是应该跟菲斯那个啥吗?”新婚似胶,热情如火的吗?族长忍心这么对待你们?
熊只摸着自己的脑袋傻傻地笑。
结果第二天,菲斯上门了。
“菲斯,你要不要喝点水?”
……
“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吃点?”
……
“那啥,汉斯昨天守了一晚上,挺累的,你要不要回家看看?”
……
泪啊,这个祖宗跟在我后面,黑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跟我走了一天。
姆恩节的前一天,我跑去找科涅。
瓦见了我很是高兴,“正说让琼去找你呢,快过来,阿尔。”
“瓦叔,怎么了?”我抱住扑到我怀里的小狐狸青丘,抚着它的软毛,在床边坐下来。
“呵呵呵,明天就是姆恩节了,你阿爸去的早,也没人教你这些。姆恩节那天,雌兽一定要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我和科涅前段时间给你做了件衣服,赶紧穿起来……”
“阿尔,你要干嘛去?”
我抬起头,弯着腰,朝端着野果站在门口的科涅嘿嘿笑了两声。
瓦回过头,“你这孩子,准备溜哪去?快过来换上。”
我笑了两声,“瓦叔,要不我给族长说说,我看上你家加斯了?”
科涅挑了挑眉毛:“我之前告诉过你吧,加斯要三年后才成年。”
“我等上三年。”
三年后才成年好啊,那时我差不多已经把回家的方法该试的都试过了,说不定就回家了。
“喔,你确定你要等三年吗?我们兽人定下了伴侣可是一定要在一起的啊。”科涅把“一定”两字咬得很重。
“去,阿尔在开玩笑呢。”瓦走过来,把一件漂亮的两截式薄皮衣递到我手上,“孩子,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再不找伴侣,以后会生不出小兽人的。”
我咬咬牙,我不是在开玩笑啊。
“是不是紧张了?”瓦摸摸我的头,“别怕,如果有什么不懂,都可以过来问我噢。”说完,向我轻轻眨了眨眼。
科涅在旁边笑得暧昧。
我勉强笑笑,在瓦的催促里把那两截薄皮衣换上。
“哇,阿尔哥哥好漂亮啊。”琼拍手叫道。
“是呢,阿尔是个很美丽的雌兽呢。”瓦伸手将我的头发整理一下,手在眼上伤痕处停顿了片刻,“别担心,如果有什么喜欢的兽人,一定要大胆表示,我们会帮你的。”
我惟有苦笑。
姆恩节算得上是兽人部落非常大的节日了,从广场的装饰和堆积的食物来看,是整个部落狂欢的日子。
兽人们不知道从哪里采来了各种各样的鲜花,将广场四周装饰起来,吊下鲜艳的尹姆纳羽毛,在风中长长地拂动。
从家门口搬来的巨石围着广场成了巨大的餐桌,上面摆满了烤得流油的各种肉类、散出发甜甜香味的蜜、饱满的反射着火光的野果、肚大的陶缸。
餐桌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火堆,上面架着一头长着两只粗壮无比的大角的生物,正被火舔得吱吱地响。
没有伴侣的适龄雌兽们穿着漂亮的皮衣,薄薄地贴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肚皮和四肢来,那些找寻伴侣的兽人们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过来,有些已经情意暗许的,便偷偷地眉目传情。
已经成为父亲的兽人们赤着胸膛,从陶缸里倒出一碟一碟酒来,直接倒进嘴里,哇哇哇吼吼吼不知道互相叫嚷着什么;雌兽们则围成一堆,或者依偎在伴侣身边,看着满场的热闹,照顾着身边的小雌兽;小兽人变成了原形到处乱蹿,小熊啊、小老虎、小豹子啊满地跑,看得我这个毛控笑了两下。
族长费舍尔跃上高台,长啸了一声,吵闹的声音便静下来。
“兽人们,我们都知道今晚的最欢乐的人是谁?”
“吼——”底下的兽人欢叫起来,声音排山倒海。
“首先,让我们将最鲜嫩的眼献给伊斯切尔神,是它给了我们生命!延续着我们。”
“让我们将最鲜嫩的耳献给夏克神,是它滋润了我们的生命!繁荣着我们。”
“让我们将最丰盛的猎物献给柯卡特神,是它保佑我们的战斗!护卫着我们。”
负责烧烤那两只粗壮大角生物的兽人依次从兽头上割下眼睛、耳朵,分别投进了火里,最后将兽头投进火堆,火“滋”一声旺起来。
“来,部落永远繁荣!”费舍尔举起陶罐咕咚咚仰起来。
兽人们也情绪高涨,纷纷单身擎着装满酒的陶罐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费舍尔喝完,将陶罐扔到一边:“兽人们,还等什么?”
那些原本虎视眈眈雌兽的单身兽人纷纷仰头长啸,化出原形来,开始上演真兽斗。
雌兽们尖叫着避在一旁,眼睛却往广场火堆中央的身影看去。
我在一片喧闹里,心沉到海底。
作者有话要说:注:文中神祗代表的权力:
阿普切神:死神
黑暗蒙玛:恶魔
夏克神:雨神、繁荣之神、生命之神
伊斯切尔:为月亮之神、生育之神
柯卡特:暴死、人祭、战斗之神
萨姆神:太阳神
弗雷兹:火神
☆、番外:堤和琼的故事
瓦生琼时,难产。
血大股大股地往出流,医师喊着“再努力点,再努力点。”
瓦白眼都翻出来了,孩子还是生不下来。
福克在外面已经接近昏厥,最后还是忍不住闯了进来,一看瓦的情况,当即兽化,将屋子掀去半边。
科涅抱住福克粗壮的爪子,害怕地大哭。加斯跳到床上,一边撞着瓦,一边在他耳边呜呜凄叫。
在幼儿的哭叫声里,瓦无力地睁眼睛,对上伴侣那血红的兽眸,安慰地一笑,“福克,帮我。”
巨大的白狐立时变成人形,将左手伸到瓦嘴边,坐下。
瓦一口咬上去,腹部剧痛再次传来,嘴里有了腥咸的味道,意识陷入分肝裂脏的痛苦里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孩子终于出生了。
医师和其他雌兽抢救着瓦,福克在旁边红着眼像头困兽一样走来走去。
科涅和加斯趴在篮子旁边看着自己新出生的弟弟。
“哥哥,为什么它和我不一样?”
“笨蛋,他是小雌兽啊。”科涅细声细气地说。
“那为什么它头上跟我一样?”加斯好奇地用爪子拔着孩子头上那对毛茸茸的耳朵。
没有睁开眼睛的孩子嘴巴一撇,“汪汪”低声叫起来。
“你听,”加斯兴奋地说,“叫起来也和我一样呢?”
科涅皱着眉头,小手翻起盖在孩子身上的布来,底下也是光溜溜的啊,为什么头上会有加斯弟弟一样的耳朵啊,等等,这是什么?小雌兽怎么会有兽人一样的尾巴?!!!
医师也皱了眉头,按说,雌兽一般生下来都是人形,否则瓦也不可能出现难产这种情况,但为什么会有兽的耳朵和尾巴呢,难道原本是兽人,化形不完全?还是?
“再观察一段时间吧。”医师说。
后来,福克一家才发现,这孩子平时就跟雌兽一样正常,只有在情绪激动时才会化出兽耳和兽尾来,然而身体却没有变得有什么攻击性,耳朵和尾巴是像装饰品一样的存在。
在力量为上的兽人世界里,琼这一特征便成了它的缺陷。
因为它,不算是雌兽,也算不上是兽人,尽管长得很可爱。
琼的少年几乎是没有玩伴的。
兽人的力量他无法承受,雌兽们又不喜欢跟他这个二调半子在一起,所以他总是孤单一人。虽然家里父亲阿爸和哥哥们都很爱他,但没有同伴的琼还是相当寂寞。
这天,琼又偷偷跑到林子里躲在那棵树下哭。树是琼一年前发现的,会开很美丽的花,就像雨季后夕阳的天空一样燃烧起来的颜色,花落里掉到地上,发出很大一声“噼叭”的声音,就像在应答他那些自言自语一样。
他哭得正伤心,突然感觉到一道视线,抬起头来,一双碧绿的眼睛从树上的花丛里正看着他,黑色的身体优雅地盘在树上。
那是一只黑豹。
堤吃得很饱,睡得正欢的时候,树下传来嘤嘤的哭声,又是那个小雌兽。
小雌兽几乎每天都来,聋拉着个脑袋,看不清样子,只是感觉很伤心。
堤就想,怎么会让小雌兽这么伤心呢?
他很长时间没有回来,难道部落里对雌兽的宠爱变了么?
探出头,他打算安慰安慰小雌兽,底下的小雌兽突然抬起头来,瞪大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红通通的眼角泛着泪;粉嘟嘟的嘴巴微张,就像,嗯,就像一朵花一样好看。
对上他的视线,小雌兽的脸瞬间红起来,“嘭”一声,头上冒出两个白白的毛耳朵来,身后也露出一条尾巴。
堤惊讶地看着树下。
小雌兽的尾巴瞬间炸毛,“腾”一下跳起来就跑。
“啊——”
堤忙跳下去,用尾巴轻巧地把跌倒的小雌兽卷起来,小心地问:“怎么了,跌疼哪里了?”
小雌兽低着脑袋努力摇头,他伸出自己的爪子,努力想把自己的耳朵压下去,但无济于事,眼睛里便又含上晶莹的泪花。
“谢谢。”小雌兽含糊地说着,抱头就往旁边蹿,但脚一歪,向旁栽去。
“小心。”一个兽人的臂膀伸过来,琼吃惊地仰头看向抱着自己的人,望进一双碧绿的深眸里。
“你叫什么名字?”那黑发碧眼的兽人温柔地问。
琼的脸红起来,除了家人和阿尔哥哥,这还是第一个看见他耳朵和尾巴之后不介意他的兽人呢。
“琼。”他小声地说。
“什么?”
兽人弯下腰来,鼻息轻轻吹动他的头发。
“琼。”他脸红地大声说。
“我叫堤。”
“嗯。”琼低声答道。快点站直了,他心里想,你靠得离我太近了。
“你很可爱。”
忽如其来的大手压在琼头上,轻轻地揉了一下,指尖到那双耳朵,琼敏感地抖了一下。
堤嘴角弯起来,心里一湖水荡漾啊荡漾。
回到部落里,从阿爸那里知道原来琼是福克叔家的孩子,因为那样的相貌在部落里不受欢迎。堤在心里却是暗暗高兴的,这下,他可以慢慢安心地等琼长大了。
他经常在去往田地的路上出现,帮可爱的琼提点东西,拿些食物;
在琼去林子里的时候,跳上树藤、崖壁,摘下那些挂在高处的果子;
送给琼一些小小的猎物,说那是多余打来的,你阿爸正在休养身体,要多补点才好。
然后,在琼低头红着脸时,温柔地摸摸小雌兽的脑袋,享受那声羞涩的谢谢。
琼越来越开心。
后来,小雌兽终于露出他活泼可爱的本性来,叽叽喳喳地讲起他的家、他的父亲阿爸、他的哥哥们,还有一个出现频率非常高的名字“阿尔。”并在一天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宣布:“堤,除了家人,阿尔哥哥和你是琼最喜欢的人。”
堤温柔地对着琼笑开,沉在那双大眼睛里不可自拔。
琼一直努力地想靠近阿尔。
小时候因为形态的原因,琼总被部落的小兽人小雌兽排斥,自己偷偷跑到林子里去,迷了路,差点冻死,阿尔当时刚好在林子狩猎,救了琼。当时部落的兽人们正在抵抗侵入者,俩人在林子里呆了三天三夜后才被发现,自此后,琼对阿尔就莫名亲近起来。
但,雌兽阿尔很冷漠,不说话,独来独往,对琼也爱理不理。堤曾经跑去单独警告要他对琼好一些。那雌兽只是冷冷地听着他说完,转身进了林子。
过了几天,听说雌兽阿尔从崖上掉下来,中了克拉克拉毒,被奥西里斯从林子里甩出来,又在家里晕了两天,幸亏被琼发现,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
然后,再见到那个雌兽时,堤惊讶了,那个雌兽居然笑得很是温柔,还把手伸到了琼的脑袋上,也没有拒绝他的帮助,要知道,以前为了不被那个雌兽发现,琼都是拜托他或者加斯将一些小动物弄伤,然后悄悄放在那雌兽会经过的路上,而且次数还不能太多。
现在,变化太大了。
尤其是,当琼凑到那个雌兽身边去时,再也不会被推开,还会被搂在怀里。
尤其是,那个雌兽总是笑得一脸温柔,经常去摸琼的头,还时常逗弄着琼那对可爱的耳朵。
尤其是,福克一家根本还不介意他们家的小雌兽被那个家伙摸来摸去。
难道不知道这是调/戏/么?
这是赤/果/果的调戏啊?
“堤,堤,你小心点。那根木头要去给汉克的屋子做主柱啊,别把它捏碎啊啊啊——”
注:二十日 = 一个维纳尔
十八个维纳尔 = 一屯 = 三百六十日 = 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公交车系列:糊涂幽默的239老爷爷
☆、选择?
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我偷偷往外挪,家里的藤筐随时准备着呢。
“阿尔,你要去干嘛?”
一个肩膀搂上来,我回头一看,科涅那双狐狸眼正笑眯眯地盯着我,视线放远,狐狸一家子都向我做了个鼓励的动作。
我瞬间崩溃。
“来,我们去瞧部落那些没主的单身兽人,看一下有没有合眼的?”
“科涅,我……”
“别怕。有我陪你呢。”
“不是,我……”
科涅突然扳过我的肩膀,盯着我说:“到这地步,你已经逃不走了。”
我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句话含义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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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写到这里时,突然想起,好像以前我做过一个的梦,梦里写到过科涅和斯莱尼的番外,问题是,这篇文里我还没有写他们俩的打算呢。真是很奇怪的感觉呢。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种感觉。我这种感觉还是蛮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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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涅拉着我在兽人群里穿过,一直往火堆方向走去。
旁观的兽人看到我们,“哦哦”善意地笑着,让开路来。
“哦”你妹个头啊,我拼命往后缀,可每当我往后挪动时,科涅总回过头来,用一种X光的眼睛上下审视着我。
我,我只好跟着他一路向前。
不得不说,现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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