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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重生碧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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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惊呼了一声,将扎出血珠的手指在腿上擦了两下,望着窗外发呆。
  十一月的天色,已经是近浅白的冬青色了。奥西里斯之前说过到了冬季后,自己的反应会迟钝,会不会出什么事?
  心里烦思乱嗡。
  
  “啪啪啪”,突然门被拍得直响,尼纳在外面高声叫道,“阿尔快开门!”
  我走到院子里,“怎么了?”
  “奥西里斯回来了!”尼纳两只眼睛都在放光,一把扯住我的衣服往外拉,“我们快去看!他带回来好大一个猎物!”
  “他没什么事吧?”我将院子的大门一合,连忙跟在尼纳身后,匆匆向部落入口方向跑。
  “怎么可能有事呢,奥西里斯是部落强大的守护兽人之一啊。”
  “你不知道,奥西里斯这回从山上抓来的,可是很凶猛的哈佩,传说中的‘空中豹’。之前也只是听兽人们说过,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还没到部落入口,就远远看到一堆‘人’头,好像部落里的族人都聚居在一起。
  尼纳和我在后面挤了半天没有挤进去,兽人们太高大了,实在是推不动。
  尼纳深吸一口气,大喊了一嗓子,“阿尔来了,快让开。”
  瞬间面前兽人、背着雌兽的兽人朝两边让开,犹如士兵列队,把眼睛都投到我身上。
  我愣在海前端,只觉那双双眼睛里都是笑。
  “发什么呆?快到前面去!”尼纳推了我一把。
  我才反应过来,海的那端,站着我这几天思来念去的兽人。
  
  几天不见,手臂上挂了伤,所幸不是很重。
  双眼盯向我,嘴角带了丝笑。
  还是那样俊美。
  
  “奥西里斯……”我迈步向前,总觉得冲进他怀里的动作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做不出来。
  “嘿嘿,”狮子文特忽然拦住我,“奥西里斯,算起来你在部落里是比较强大的兽人了,不过,想娶走我们美丽的雌兽还是比较困难的,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周围的兽人哄笑起来,“诚意!诚意!”
  眼角瞄到琼支楞着狐狸耳朵和尼纳在旁边也掺和着大叫,我不禁有些好笑,问早早站在一边的科涅,“这是在干吗?”
  科涅笑道,“求爱日。”
  见我仍然一脸不解,科涅解释道,“兽人要先向雌兽送上自己捕来的猎物,展示自己捕猎的能力;雌兽接受后才能举行结伴礼。”
  “结伴礼在今天吗?”族长费舍尔不是说过和明天的欢庆胜宴一块举行吗?
  科涅笑着说,“怎么可能?猎物虽然送来了,兽人可还是要过家人这一关的。你没有家人,只好部落大家帮你了。”
  什么意思?
  
  奥西里斯将背后拖的猎物举起来,扔到了大家面前。
  兽人们顿时发出惊度的长叹,口哨声,各种赞美的词语纷纷涌出来:
  “哇,这不是哈佩吗?”
  “天呐,这种动物可是活在山顶的岩石上,而且是在三个兽人高的树上筑巢啊。”
  “听说它能拉开一个兽人的肚子,直接扒出心脏吃。”
  “还能一把把巨大的兽人拎到半空,从天上扔下来摔死。”
  “在天上像风一样神出鬼没。”
  “啊,它还是活的!”有雌兽尖叫起来。
  
  躺在地上的那只哈佩突然就扇动翅膀,支楞着跛起来。
  我眨了几下眼睛,这,这只动物看起来怎么这么怪,形态上很像老鹰,但它的头上有两撮毛高高翘起来,侧面看上去,真地很像希腊神话里某种怪物,不知为何“狮鹫”两字浮上脑袋。
  哈佩看见周围围的兽人,尖叫起来,声音凄厉,展开的翅膀翅翼极长,在地上扑起一圈尘土来,呛得靠前兽人纷纷后退。
  
  奥西里斯挑了挑眉毛。
  
  文特酸酸地说,“哈佩确实很厉害,不过我们阿尔的家人还有爱慕者想看看你是否有保护雌兽的能力。对吧,汉克?”
  汉克憨憨地摸着头,走上前,化出兽身,“奥西里斯来吧。”
  奥西里斯对着汉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听说菲斯快要生产了,你出来没关系吧?”
  大熊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后,化回人形,结巴说道,“我……我要回去看菲斯了。阿尔,奥西里斯是个好兽人,你放心地和他结为伴侣吧。”说完,一溜烟地跑了。
  兽人们面面相觑,文特走上前,“好吧,既然作为大哥的汉克走了,那么二哥的我也要为我家阿尔把把关。”
  
  你什么时候成我二哥了?
  我在内心极度郁闷地吐槽。
  结果文特打完后,又冒出不少自称是童年玩伴、自小邻居、一直爱慕的兽人,从上午一直打到了下午,最后雌兽们干脆带着吃的喝的坐在远处观看兽人们的战斗。
  “阿尔哥哥坐下啦,不用担心,他们不是来真的。”琼拉着紧张的我坐到地上,“喝点水吧。”
  “这样要打到天黑吧。”我叹了口气,奥西里斯一直没有幻出兽身来,力量上稍微处于劣势。
  “不会的,族长马上就来了。”
  “族长也要上场?”我惊讶道。
  “当然,族长代表的是阿尔的父亲呀。”
  What?
  
  族长费舍尔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一圈兽人,周围围着的雌兽都纷纷赞扬奥西里斯的勇猛。
  “喔,奥西里斯干的不错吗。”费舍尔化出虎身,长啸了一声,“来,咱俩来一场。”
  奥西里斯恭敬地回答了一声,“是。”
  两只兽人慢慢绕起圈子来,突然费舍尔一个前扑,挟着一股风冲向奥西里斯,奥西里斯空中一个扭腰,晃到费舍尔身后,双手夹向虎耳,身体却一下子被费舍尔的尾巴扫到,发出沉闷的一声。
  兽人们纷纷拍手叫好。
  场上的两只又慢慢兜起圈子来,费舍尔鼻子皱了一下,张开虎口,朝奥西里斯撞去,奥西里斯正面迎敌,双手抵住虎肩,尾巴绕到费舍尔身上,一缠,将费舍尔掀到在地,腰两侧的鳞片在老虎爪子下发出“哧溜溜”的声响。
  
  我一口气也不敢喘,睁大眼睛看着渐渐显出疲态的奥西里斯。
  太阳已经下山了,只剩下紫色的余晖在天边。
  
  费舍尔摔到地上后,爬起来甩了甩脑袋,呲牙扑到半空,把移动起来速度已经变慢的奥西里斯压倒在地上,咬住他的脖子。
  “住手!”我大喊,扑过去掀费舍尔。
  “喔喔,雌兽大了,留不住啊。”费舍尔边摇着脑袋边变回原身,“奥西里斯,不错的兽人!我允许你和阿尔结为伴侣。”
  周围观看的兽人和雌兽纷纷欢呼起来,围到四周向我们祝贺。
  怔愣的瞬间,被奥西里斯从地上抱起来,吻住。
  
  第二天早上,被科涅和尼纳从被窝里挖醒。
  “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快点起来收拾收拾。昨晚洗澡没?”
  “嗯。”
  昨晚胡思乱想了半天,奥西里斯把那只哈佩带到新屋后,将我送到树屋下,抱着,对我只说了句“我很期待明天。”就消失了,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别走神了,”尼纳推我了一把,“你的结伴服呢?在哪???”
  “这里。”
  “这什么啊?我和科涅教了你一天你就做了这个?那两张专门买来的兽皮呢???”
  “在新屋里。”
  “怎么放哪了;啊,你怎么穿上了……还挺好看的,我瞅瞅。”
  我穿着自己做的结伴服,心里也被尼纳搞得紧张起来,转头问科涅,“呆会我要做什么?”
  “不用。跟平常一样就行了。”科涅说,“尼纳怕你没有准备好,一大早就把我挖起来,过来帮你。不过,也没有什么要准备的。”
  
  “阿尔哥哥,祝贺你!!!”琼敲着门进来,手里捧着一长串花链,“这是我昨天晚上串起来的,好看吗?”
  “很好看,谢谢。”俯□抱了抱琼,“等你和堤举行结伴礼时,我也送你一串花链。”
  琼的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地别扭了一下,蹦跳出去对树下喊,“堤,把篮子递给我。”
  递上来的篮子里装满了白色的花。
  科涅说,“我们把这扎起来吧。你吃饭了没?”
  “没有。”我摇摇头。
  “那你先去吃饭吧,吃完呆会过来一起扎。”
  
  因为白色的花朵比较小,要扎成一团一团的花球,然后再连在一起,所以速度比较慢,到中午的时候,在我、科涅、尼纳和琼四个人的努力下,长长的花链才完成。
  将前些日子采来的柯卡特拿到手上,装扮完毕。
  
  尼纳上下打量了一番,“不错,奥西里斯那只兽人真有福气。”
  
  “嘭嘭嘭。”
  “谁?医师你来了。”
  好久没见的医师进了门,看着我微微笑着,“阿尔,今天是你的结伴日,祝贺你。”
  “谢谢米叔。”
  “你现在没有家人在身边,作为长辈,我来代表他们,给你送上家人的祝福。”
  医师的手里端着一小碗朱红的涂料,他用手掂了食指和中指沾了一些,然后在我身上涂抹起来,从脸上开始一直到脚背,边涂边嘴里哼道:
  “愿神保佑我的孩子,生命健康直到老去;愿神保佑我的孩子,生活幸福像春天花朵;愿神保佑我的孩子,小兽雌兽像星星繁多。”
  科涅他们在这边安静地听着,太阳照着涂了朱料的手臂上,花纹曲折蜿转,映得人的脸庞红烫。
  “阿尔,我代表你的父亲和阿爸,希望你幸福。”
  
  部落的广场上早已经是沸腾一片,当我被医师拉着走近时,兽人们的声潮一波一波起伏起来。那三棵大树的叶子似乎承受不了如此热情的欢呼,已经变成金黄色的叶子纷纷落下来,被风一吹,在空中飘荡着,又像一只只金色翅膀的蝴蝶一样,向着湛蓝色的天空飞舞而去。
  奥西里斯,站在广场的高台下,一身银白。
  
  兽人们都是要将猎取来的最猛的野兽皮毛穿到身上的,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奥西里斯保持原样。
  刚好和我今天身上穿的颜色很相配。
  
  脖颈上的花团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香味,使人兴奋又觉得脑袋发晕。兽人的欢呼声又将这一切变得极度不真实。
  高高的高台上,费舍尔化出巨大的兽身,风把它华丽的皮毛吹出一段一段的锦波。
  奥西里斯站在高台下,向我伸出手来。
  
  费舍尔的声音响起:
  “今天,我们举办这个盛大的宴会,是有两件盛事宣布,”
  “雨季,我们打败了波科曼人阴险无耻的进攻,粉碎了他们企图占有我们家园的野心和阴谋。”
  “哗——”
  兽人们纷纷鼓起掌来。
  “我们发誓,要把所有侵占地盘的兽人们杀死,我们要保护自己的雌兽,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家园。无论哪个部落来攻占,我们都绝不留情,毫不手软!”
  “绝不留情,毫不手软!”兽人们高声呼应起费舍尔的话来。
  “这是我们对部落的誓言!”
  “这是我们对部落的誓言!”兽人们呼应的声音在寂静的冬日群山里回荡着,将那些没有迁徙去南方过冬的鸟儿惊飞出一大片。
  
  费舍尔抬起手将声浪压了下去。
  “在雨季的战斗中,作为守护兽人的奥西里斯打败了波科曼人的三只怪兽,他是我们部落当之无愧的英雄!”
  “英雄!英雄!”兽人们纷纷将手上的酒泼洒过来,奥西里斯的头发上沾了酒滴,我也不能幸免。
  “我们的英雄,今天也将和他坚强美丽的伴侣阿尔组建一个新的家庭。让我们祝福他们。”
  兽人的声浪很快高了起来。
  费舍尔在高台上继续高声说道,
  “我们愿他们将渡过漫长的雨季和严寒的冬日,生育出小兽人和可爱的小雌兽;
  我们愿他们一起去抵抗明天的悲伤不幸和痛苦眼泪,同样他们也将彼此分享所有欢乐喜悦惊奇和笑容。
  阿普切神无法使他们分离,
  黑暗蒙玛无法将他们欺骗,
  夏克神与伊斯切尔神将庇佑着他们,
  直到柯卡特的吟唱在耳边响起。
  奥西里斯,你可愿向柯卡特发出你的誓言?”
  奥西里斯牵住我的手,高声答道,“我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阿尔,我们美丽的雌兽,你可愿向柯卡特发出你的誓言?”
  我颤抖着,也高声应道,“我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口哨声、笑声、祝福声,和抛向天空的花朵,一起把我们围住。
  仿似,这刻永恒。
  
  部落的欢庆一直到月亮罩上薄雾的大地才慢慢安静。
  号称“善解兽意”的兽人们早早把我们推离了宴会,在一大片哄笑声中我被奥西里斯直接抱回新屋。
  
  无论如何,在奥西里斯摸到我肩膀那刻,还是狠狠地颤了一下,然后轻微地抖起来,说不上是兴奋还是恐惧。
  思想准备已经做好了,只是身体……
  
  奥西里斯的手指搭在我的脖子边上,那微凉的温度让我感到舒服,想靠近却又感到很危险。
  头发上的酒香在体温下愈发浓郁。
  他凑到我脖子边上,鼻息吹拂到耳廓,“不用害怕。”
  说完,突然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两颗冰冷的牙齿刺进肌肤。
  
  (如果停在这里会是什么感觉啊。)
  
  感觉到头突然晕起来。
  奥西里斯抱着我说,“别怕,王蛇的体质比较特殊,第一次……都要这个样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
  一点的热从心里散发出来,血管慢慢开始沸腾,我都能听得它发出“咕咕”煮沸了的声音。
  “奥西里斯,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张开嘴巴想问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只是感觉到渴,只是感觉到热。
  抱着我的奥西里斯,有微凉的肌肤。
  我忍不住伸出手勒紧他,这样才能舒服一些。
  
  “奥西里斯……奥西里斯”我破碎地叫着他,声音无法组成完整的句子。
  他睁着变得越来越深的蓝色眼睛,任我在那里挣扎。
  “奥西里斯……,唔唔……”几乎哭叫出来,我怎么会这么难受?
  渴望着什么?
  
  “好了。“奥西里斯突然说,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渴望得到了舒缓,可是,却为什么还不够?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
  
  我赤着的胳膊在他的背上抓着。
  
  不够,不够。
  “奥西里斯……啊——”
  
  在那片越来越深的蓝色里,我只能沉溺着,任火热在身上燃烧,在嘴上,在腿上,在脚上。
  蓝到浓烈的眼睛,像凤头龙胆草一样把我窒息在里面,无法逃离。
  
  “唔,奥……奥西里斯……啊……啊——”
  只能无助地抓着手下的兽皮,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声音,嗓子越来越哑,思绪像烟花一样盛开,瞬间寂灭,又在下一刻亮起。
  整夜,整夜。
  兽壳窗外的黯光弥漫在地上,将月华般的头发照得微微发亮,覆在手上的长臂一刻不停地禁锢住想逃离的我,让我只能搂住身上月华/颤/栗/。
  
  在含糊的呓语里,在不能自已的时刻,在无法逃离的炙热中,一句话不停浮现,
  至此之后,此处是家。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被举报吧。
另:凤头龙胆草,蓝色,很浓烈的蓝色。





☆、你是夏克神给我最好的礼物

  早上醒来时,鼻尖探出兽皮被,有凉凉的感觉。
  身体很疲/软,不想起来。
  懒懒地躺着,听到窗户外面有轻微的说话声,偶尔远远传来几声兽吼,捅捅后面,“听,外面在说什么?”
  抱着我的奥西里斯懒懒地说,“他们说下第一场雪了,等停住了要种普拉和乌禾。”
  “下雪啦?”我惊讶地喊道。
  “嗯,你要干吗?”奥西里斯把我圈住。
  “看雪啊。”我从兽皮里伸出一只胳膊来,昨天明明还感觉不到冷啊,今天刚露出点皮肤就冒出鸡皮疙瘩。
  “嘶——,好冷。”我边呲气边穿起兽衣,兴奋地跳下床,扑到兽壳窗边,拉开厚厚的窗帘。什么吗,地上还是老样子,不过略微湿了些,再抬头看看天空,无数个小黑点从天上落下来,穿过花已经掉光的青空之色,接触到地面那刻,潸然消失。
  趴在窗户边看了一会,去摇还躺在床上的兽人,“奥西里斯起来了。”
  顶着一头月华长发的兽人,睁着半眯的眼睛,似醒未醒,在床上晃了几下,然后爬起来。
  我把厚重的兽衣赶紧递给他,他嘴里嘟囔着,“我不太喜欢冬天。”边伸出手,任我把兽衣套了上去。
  “你好温暖。”他抱着我,喃喃地说,“咱们到床上去吧。”
  我脸一红,捏着他的耳朵搓了几下,“说什么呢,有正经事干啊。”
  
  结伴礼后,天气开始一天一天地冷起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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