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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重生碧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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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可能!
  我眨了下眼,没有否认。
  “你……你真有勇气!”
  “你也可以尝尝的。”
  至此,我很感激以前阿尔经常跑到森林里行为,让别人有了很好的自我心理揣测,不用去解释太多。
  “但是,为什么会说它们暂时不会出现了?”费舍尔弃而不舍地追问。
  “因为,上次你们杀的,估计是它们的父亲或母亲。”
  “母——气?”费舍尔发出奇怪的声音。
  “噢,是它们的父亲或阿爸吧。”
  犰狳一家子算是完了。
  这种物种一胎往往是四只。部落所处的地带有冬天,证明并不适合犰狳这种物种存在。估计是波科曼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窝吧。去年死了老的,今年小的过来报仇,结果一窝端了。
  
  “肉真的很好吃,尤其是烤起来的时候。”我认真地向费舍尔建议,“而且,族长您一定知道这么做的意义。”
  对于兽来说,最恐怖直接的威慑就是把对方吞进自己的肚子。我相信波科曼部落会安稳一阵子的。
  
  地里的普拉在漫长的雨季里吸足了水份,长得又圆又大,紫红色的外皮露出地面来。
  尼纳说这是普拉熟了的象征,便吆喝着堤和琼还有加斯来帮忙收庄稼。
  我有幸见识了普拉是怎么食用的。
  尼纳和琼把普拉洗干净,放在太阳下晾干表皮,然后收进屋子。随便挑了几个出来,剥开皮,切下里面白色的馕,放在火上烤到两面焦黄,然后——开吃。
  吃起来,很像土豆,但明显比土豆要粗糙很多。
  我掂了一片生吃,发现其实味觉上是淀粉的感觉,看来根茎类的植物到哪都是这个样子吧。于是萌发了一系列用淀粉做东西的想法,也尝试着实践了一下。最受尼纳他们欢迎的,是把普拉粉细细过滤后用蒸出来的厚饼子,软软的,里面放着盐和肉馅,或者有蜜和野果。他们说这是焦饼。
  其实他们把一切圆扁的粮食食物都叫焦饼。以致于对于蒸出来的普拉糕也号称焦饼。
  我尝试让他们理解这是某种蒸食,属于糕一类,与烧烤类有种天地之差,可惜没敌过强大的传统俗称。
  也试过用普拉做粉条,但它的黏性比较差,最关键是没有明矾。
  
  接着尼纳他们又帮我出主意,说收割之后的田地里要种什么。毕竟离冬天还有四五个维纳尔,要提前准备过冬的食物,兽人世界的每次冬日都很难熬,顺便嘲笑一下躺在床上的奥西里斯,说他要再不起来,我就会被其他兽人抢走了,或者雌兽也会抢走,因为阿尔真是一个胆大又会做奇怪美食的好雌兽啊等等之类的。
  屋子里吵成一团,声音会传出很远,有时震地树上的叶子沙沙沙地响。
  但是,奥西里斯没有睁开过眼睛。
  
  他一直沉睡,不停地沉睡。
  有时,夜里我摸着他冰凉的皮肤,会想,他是不是就这样长眠了。然后某天醒来,我早已不在这个世上。
  又或者,我变得苍老了,他睁开眼时,早已认不出我是谁。
  
  喂药,涂药,翻身。有时候会被压倒在床上,我会想,他会不会是故意的,下一刻就会在我耳边轻声说:“阿尔,真好。”醒来时会看到你。
  伤口慢慢好起来了,可他一直没有睁开眼睛。
  
  雨季终于结束了。
  天空再一次放晴,蓝得无法形容。
  青空之色冒出小小的花苞,把整个树枝点缀得像要融入空中去。
  小狐狸青丘也长得越来越肥,有时候都抱不动它了。我每每威胁要剥了它的皮做个狐狸围脖,它总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围脖是什么?”
  “就是冬天围在脖子上用来取暖的东西。”
  “噢,这样吗?”小狐狸蹿上我的脖子,蜷成一团。
  “啊,你快点下来,重死我了!”
  “你不是要围脖吗?”小狐狸跳出老远,“要是嫌我不够,我找加斯哥哥过来。”
  “快点从奥西里斯身上下来,你压住它胸口了。”
  “就不下来,就不下来。”小狐狸一边跳一边嚷,“奥……奥,快点醒来快点醒来,阿尔欺负我,阿尔欺负我。”
  “嗷——,你这死肥狐狸,把奥西里斯抓出伤口来了。”
  “啊,阿尔对不起啊,对不起,别拿筐子丢我啊,别丢,吱——”
  
  我走过去,头伏在他的手上,“奥西里斯,你怎么还不醒来?”
  “我想好了很多事,你却不醒过呢——,这样我的挣扎都算什么啊?”
  哭着捶打了他几下,然后端起药,含在嘴里开始喂他。
  日复一日的喂药、涂药、翻身,嘴里已经苦得没有任何感觉了。
  我已经把失望变成了习惯。
  
  拜托了堤将池塘再往深挖了一些,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冬天做准备。
  因为奥西里斯是蛇类,冬天时很冷吧,需要积累很多的柴火,我决定再一次上山。科涅他们坚决反对,理由是我必须守在奥西里斯跟前,以确保某兽人第一眼见到的是他家雌兽。
  对这个称呼,我只是笑笑。
  呐,如果他醒来,我什么都愿意的。
  
  “阿尔哥哥,你看起来很高兴啊。”
  “嗯。”我点点头。科涅他们拗不过我,琼和堤便一起陪我上了山。“奥西里斯可以自己喝药了。”
  “哇,那他一定很快就醒来了。”琼欢呼道。
  我摸摸琼的脑袋,他栗色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
  “嗯。很快的。”我顿了一下,加重声音,“琼,你和堤什么时候举行结伴礼啊?”
  “嘭!”琼脑袋上的耳朵和尾巴一下子冒出来,脸蛋也红了起来,低下脑袋,“什……什么,结……结伴礼,我还没……没,没成年。”
  我乐呵呵地摸着琼的耳朵,向后面沉默背着藤筐,耳朵却竖得极高的黑豹瞟了一眼。黑豹看了一眼我的手,呲了呲牙。
  “阿尔哥哥,你好坏。”琼抬头恰好看到我朝堤做鬼脸,于是大叫一声,朝林子里跑去,黑豹在后面几个纵跃追了上去。
  我在后面笑嘻嘻地看着,突然很羡慕两只的感情。
  
  雨季过后,恢复了生机的兽人们抖着自己光亮的皮毛,在部落里走来走去。年轻的兽人们趁机向没有伴侣的雌兽展示自己的雄美,路上经常会见到求爱的场景。部落总是为那些成功的欢呼。
  偶尔会有兽人向我示好,但都不会那么明目张胆。
  奥西里斯还在沉睡,族长费舍尔说:“如果到了冬季奥西里斯还没有醒来,那么,阿尔,你必须考虑一下伴侣的问题。”
  
  兽人的世界很残酷,物种的繁/衍和族群的繁盛都担任在雌兽身上,而漫长的冬季是最好的繁/殖/季节。
  
  我摇摇头说:“不好。”
  费舍尔叹了口气,“你考虑吧。”
  
  我走出费舍尔的院子,部落的兽人们,老虎、狮子,威风凛凛,都这么好。
  可是,都没有那头月华色的长发,和那双天蓝色的眼睛。
  
  继续帮他擦身。
  天已经蓝到像海一样深邃。
  斯莱尼开始帮奥西里斯盖房子。
  青空之色开得极其繁盛,在夜里发出美丽的蓝光来。
  我站在窗前远远地看着它们,想起在林子时,奥西里斯身上发出淡淡的光芒。
  
  如果,爱。
  
  朝阳像每天那样升起。
  脸触到微凉的肌肤,我知道那是谁,却不知道他何时醒来。
  “奥西里斯,”软软地叫他,“你怎么还不醒来?”
  他沉睡着,我反而有很多话可以顺理成章地说出口来。
  “嗯。”
  “你知道吗?青空之色开花了,冬天也快要来了呢。”
  “嗯,我知道。”
  “你说过马上醒来的,你是个骗子。”
  有胳膊围住我,圈起来。
  “别怕,我醒来了。”
  
  我抬起头,像梦里出现过无数次那样,那双天蓝色的眼睛温柔地望着我,月华般的长发反射着朝阳金灿灿的光芒。
  “你这个骗子!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啊!!!”我拼命打他,拳头砸得生疼,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这样会睡一辈子啊?你知不知道我会后悔啊?”
  奥西里斯咕嘟了一声,双手又努力地圈了一下,“对不起。”
  “对不起,我醒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
设定里就把犰狳的其他特性忽略不计吧。
其实,我想说,把最后一节删了,咱结尾,大家觉得如何?虽然感觉有些仓促着来。
写着写着,突然冒出这样的想法,那个,打算在10万字以内完结的,看着字数也差不多了。
那啥,王子和公主都经历过磨难了,那么以后他们就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过着快乐的生活。





☆、奥西里斯番外八

  奥西里斯从深深的黑暗里醒来。
  就听到耳边一片吵闹声,夹杂着小狐狸尖细的呜呜叫声。
  “这饼子是我的!”
  “我的!我的!尼纳你坏蛋,这么大了抢小孩的东西。”
  “你还不是抢弟弟的东西吃!”
  “吱吱。”小狐狸的声音响起来,“嘭”,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扑到它的脸上。
  “给我,给我。”
  “哼哼,你有本事就来抢啊。长尾巴的小琼琼。”
  “啊,你这个坏蛋。”
  
  “吱呀。”门开的声音。
  “哟,尼纳,你居然在欺负小孩啊。”文特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
  “关你什么事!”尼纳冷哼了一声,“科涅你来了。”
  “哥哥,科涅哥哥,尼纳欺负我!他把阿尔最后一块饼抢走了。”琼哭叫着。
  “谁抢走了啊。阿尔,你还有没有啊,怎么不多做点,每次老吃不饱?”
  “你们这群吃货,想吃焦饼就拿普拉来。”
  雌兽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带着些火气,“光知道吃,普拉是我种的!”
  “啊呀,亲爱的阿尔不要这样啊!我们不也帮过你的忙吗?”
  “滚,别挂在我身上。我可没记得有见过你。啊,从我身上下来,青丘,你这个肥狐狸,怎么又变重了!!!!”
  “吱——”
  “哇哇小心,不要把他甩过来啊。哇——”
  “吱——”
  “啊呀,阿尔你是故意的吧。”
  “嘭嘭嘭!!!”
  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和大家伙的声音混在一起。
  科涅的声音响起来:“阿尔,不吵吗?奥西里斯还在养伤。”
  有硬质的东西碰到他嘴唇,倾斜着往里面倒东西,奥西里斯无意识地张开嘴,一股香甜的黏稠物便流进了喉咙,肠胃很快暖和和起来。
  “吵点也好,说不定他会快点醒来。”
  “是吗。对了,斯莱尼他们开始给奥西里斯帮忙盖房子,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雌兽沉默着,没有说话。
  屋子里静悄悄了一会,又开始吵成一团。
  
  房子?
  奥西里斯想。
  斯莱尼之前说过要帮他盖房子的。
  突然着急起来,兽人的房子虽然需要大家的帮忙,但大部分还是自己完成的,因为要给雌兽一个幸福的家。
  但是,但是阿尔怎么想呢
  他害怕自己的兽身。
  结伴礼还能顺利举行吗?
  
  再次清醒过来时,奥西里斯感到有凉而柔软的东西从脸上擦过。顺着额头到脖颈,离开,“窸窸窣窣”的水声,再一次贴上来,拂过胸膛,腹部,腿。
  然后,一个柔软的身体靠近他,散发出某种植物清香的味道。
  他的上半身被吃力地抱起来,翻身。
  
  在翻身那刻,奥西里斯无法控制自己,直接将那个柔软的身体压下。
  “哎哟” 小小的一声在耳边“扑”响了一下,在奥西里斯的心田上“咕噜噜”冒出一串泡泡。
  “又压到了。”阿尔在他身下呼哧呼哧地说。
  奥西里斯很眷恋着这种感觉,趴着一动不动。雌兽软软的身体跟他相接,他的胸膛可以感觉到阿尔那微弱的心跳,汗湿的脖颈。
  奥西里斯感到有些许的害羞,脸放在雌兽的肩膀,不想抬起来,也不愿意抬起来。
  
  就这样,静静地压住他吧。
  
  两条胳膊搂了上来,一只手抚摸起他的头发,很温柔,奥西里斯蓦然想起自己的阿爸来。许多年前,也曾这样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顶,于是眼眶有点湿润。
  “你怎么还不醒来?”雌兽轻微的叹息在脑袋上方响起。
  “奥西里斯。”
  
  静了好一会,阿尔的声音才响起来:
  “我都已经想好要给你生孩子了,你怎么还不醒来?”
  
  “砰砰砰砰砰!”心田上那一串泡泡爆开,更多的泡泡疯狂地涌上来,“叭叭叭”在奥西里斯的心上炸开。
  每个爆炸声里,都响着阿尔一句话:“奥西里斯,我要给你生孩子。”
  “奥西里斯,我要给你生孩子。”
  “奥西里斯,我要给你生孩子。”
  生孩子——
  生孩子——
  奥西里斯偷偷咽了下口水。
  心上,有无数雪王花怒放。
  





☆、奥西里斯番外九:你是我心上的疼

  “奥西里斯,”他听到雌兽在他耳边软软地叫他,“你怎么还不醒来?”
  他沉沉地应答了一声,“嗯。”
  “你知道吗?青空之色开花了,冬天也快要来了呢。”
  “嗯,我知道。”睁开眼睛,雌兽小小的脑袋蜷在他胸前,手握在一起,像祈祷那样缩成一团,奥西里斯的心尖小小地跳了一下。胸前感到有两点凉意,他努力伸了伸胳膊,感觉有些迟钝。
  “你说过马上醒来的,你是个骗子。”雌兽的声音带了小小的呜咽。
  “别怕,我醒来了。”他伸出手,勉强将雌兽圈住,天知道,他多么想把他小小的雌兽抱得紧紧的。
  
  你在我睡着时说的话,还算数吧。
  奥西里斯在心里偷偷地想。
  
  雌兽抬起头,突然大叫起来,还拼命地捶他的胸膛,眼泪像春天来时山峰上的雪水一样,哗啦啦流下来,一下子将奥西里斯淹没。
  “你这个骗子!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啊!!!你知不知道我以为你这样会睡一辈子啊?你知不知道我会后悔啊?”
  “别哭,我疼。”奥西里斯咕嘟了一声,他感到自己的心被那些泪水全部泡住,又欢喜欢又心疼,双手努力地圈了一下雌兽,他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醒来了。”
  雌兽在他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他想起自己失意地站在崖下时,突然看见雌兽出现在眼前,虽然一脸惊恐,可是真的像是平时做梦那样,扑到他身上来。
  是的,他经常做这样的梦,雌兽被什么动物追赶着,刚好碰上了他,上演一出兽人救美的戏码,从此对他倾心。
  可是,当他听到雌兽惊惧的抽泣,感受到雌兽害怕的颤栗时,他却觉得心像被砸了一样,割了一样,疼极了。他怎么能让雌兽遭受一点点伤害呢。
  雌兽不停地哭,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安慰住他可爱的阿尔的泪水。
  双手要抱着他,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温暖,不再害怕;要止住他的泪水,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怀抱,不再哭泣。
  于是,他吻了阿尔。
  
  然而啊,为何味道如此甜美,让人沉沦。
  
  即便是夜色,兽人的眼也让他看到挣扎开的阿尔,巴掌大的脸上全是红晕,看得他热血沸腾。
  阿尔“咻咻”地喘着气,瞪着大眼睛,“你!”
  “怎么了?”奥西里斯不知为何,只感到一阵好笑,还有心底深处柔软到一戳就会痒的奇怪感觉。
  “我……我看不到你的脸。”阿尔偏过头,结结巴巴说。
  这不是难事。
  
  在散发出光后,阿尔惊呼了一声,“你在发光。”
  说完转过头,嘴巴一下子张得好大,眼睛也瞪得好大,一副,嗯,那啥的样子。
  奥西里斯的耳朵尖一下子红起来,嗯,他继续舔了上去。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奥西里斯立马反应过来这是遇到了上午见过的波科曼兽人,非常不好对付。他把阿尔放在悬崖的凹陷处,雌兽顶着一张烧透了的脸低着脑袋,奥西里斯忍不住一笑,轻轻在阿尔耳边呵气:“呆在这里别动。”
  “噢。”雌兽羞怯地戳着自己的食指,如果不是下面敌人快速移动的声音,奥西里斯简直想把那两只小食指/含/进/口/里。(呃——,吐一下。为什么写着会觉得小奥变得这么地se呢……)
  
  他跃下悬崖,化出兽身,勇猛地扑了上去。
  森林已经黑透了,对方的眼睛在黑夜里发出黯红的光芒来。
  这只显然比上午那只难对付地多,非常擅长利用自己的优势,一会钻到地下去,一会钻上来,锋利的爪子打到他的身上,不时溅出火花。
  波科曼部落到底从什么地方找来这些兽人的?
  而且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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