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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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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想,这可能吗?
白夙怎么可能放的下,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太蹊跷了。
突然,白夙想到一个人。
今天看到的那个人,那个杀人狂魔,那个七秀长老……
也许,也许他知道一些事情。
想到这,白夙终于下定决心,去见他一见。
白夙出了白家大门,走在夜路上,夜晚的河阳街头有些凄寂,可是白夙却总觉得有人盯着自己。
白夙加紧脚步,不多时已经来到七秀绣坊的大门外。
白夙正欲敲门,大门这时候打开了。
“这位夫人夜半来访,有何贵干?”一位七秀弟子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白夙。
“民妇白氏,特来求见贵派长老,有些事情相商。”
“夜已深,先进来吧,我去向长老禀报。”七秀弟子打开大门,让过身姿。
白夙的眼角闪过一丝惊疑,一般大门大派接宾客入门,是只打开半边大门的。
可是这个七秀弟子,未免太不懂事了吧,居然把两边的大门都打开了,这完全是迎接长辈的礼仪。
白夙作了个妇人的拜谢,款款步入大门之中。
白夙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轻妙的琴声和小孩子的笑声,白夙的脚步不由自主的顺着声音的来源寻去。
白夙走到一个院门前,看到的是白天的那个人正在弹奏一首她没听说过的曲子,曲子里带着几分淡淡的哀愁。
一个小姑娘则是穿着花衫,手持着双剑,在那一边剑舞一边轻笑。
说实话,那小姑娘的舞姿实在不算出色,偏偏却有一种旁人没有的活泼气息。
一首曲尽,阿岚立刻将双剑往旁边一丢,已经扑在白晨的怀中。
“哥哥,我跳的怎么样?”
“好,当然好,天下间就没有比你跳的更好的了。”
白晨转过头看向门口的白夙:“来者是客,请进吧。”
“民妇深夜拜访,实在有违妇道,还请……”
“别……不用多礼,在下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被七秀赶鸭子上架做了个长老。”(。。)
第三百九十六章 对面不相识()
“这是令妹吗?”白夙看了看阿岚。
阿岚则是直直的看着白夙,似乎是非常的好奇。
“请坐。”白晨心中苦笑。
他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白夙,从血缘上来说,眼前这人是他的生母。
可是从情感上,自己又与她毫无牵挂。
至少,白晨没办法在面对白夙的时候,抱着她痛哭流涕。
“民妇此次前来,除了感谢阁下赐丹之恩之外,还有一些琐事想要向阁下请教。”
“请说。”
白夙有些意外的看着白晨,今天初次见到白晨的时候,她觉得白晨杀性太大,而且如此年龄有如此修为又有如此地位,想必心性必然桀骜,这次的谈话未必会顺利。
可是白晨似乎完全没摆架子,语气也很平和谦让。
开始到现在白晨一共对她说了三句话,请进、请坐、请说,全都是恭谦有礼。
“阁下与白染认识?”
“有过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吗?”
“在下只知道她是迷仙谷九媚宫宫主,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一无所知了,不过今日我见夫人与白宫主同桌喝茶,想必你应该比在下更熟悉白宫主吧。”
“民妇此次来访,便是因为我那师妹之前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民妇希望阁下能解答一二。”
白晨微微一笑:“夫人似乎是找错人了,在下可是名门正派,与魔门中人并无来往。夫人这般说。若是传扬出去。对在下名声可是有很大名声,夜已深了,在下与舍妹需要休息了,就不送了。”
白夙听到白晨的话,并未强求追问,她也没资格去强迫要求白晨的回答。
只是站起来欠身道:“民妇告退。”
抬起头却发现白晨已经从她面前离开,白夙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这人的态度真是奇怪,明明之前对自己恭谦有礼。本以为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怎么态度说变就变,连自己的礼仪都不愿意受便转身离去。
一阵凉意袭来,白夙只觉得手脚微微冰寒,这已经是多年的老毛病了。
年轻之时修为在身,觉得天下大可去得,可是自从功力尽失之后,却发现自己连白家的大门都不敢迈出去。
白夙咳了咳,只觉得这绣坊内是如此的孤寂,转身离去之时。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回头之时却发现跑来的是那个叫做阿岚的小姑娘,阿岚急促的跑到白夙的面前。
“阿姨等等我。”
“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这是哥哥给你的,他说你多年的寒毒留在体内,一受寒便会发作,如若不及时驱散,恐危及性命,即便是皇气金丹也只能暂时压制半年,若是按照这药方上的疗程医治,半个月内即可痊愈,以后也不会再复发。”
白夙一愣,这寒毒的伤病留在体内多年,白武杰也不知道找够多少名医,不论是多么有名的医师都是束手无策。
那人居然只是随意的看了眼自己,便看出自己的病根,而且还给出了药方疗程。
当然了,不管这药方是真的有效,还是无效,白夙都不打算接受。
接受了这药方,就等于是又欠了一个人情。
“代我谢谢你哥哥的好意,民妇无才无德,就不劳令兄操心了。”
阿岚双眼水汪汪的看着白夙:“哥哥说,若是这药方不能送到阿姨的手中,他便要打我屁股,阿姨,你可怜可怜阿岚好不好。”
阿岚的卖萌神功绝对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一般人只要一个眼神,就要被她秒杀。
更何况是白夙这种女人,一看到阿岚的眼神,心中的母爱瞬间泛滥成灾。
“既然如此,那我便收下了,多谢。”
白夙本想向着厢房的方向行个礼,阿岚突然拉住白夙:“阿姨千万不能行礼,哥哥说了,和是他欠的债,不是当人情送的。”
一路上,白夙回想刚才的对话,不但没弄清楚前事,反而让她更加糊涂。
特别是白晨的那句话,这是他欠的债,这又是什么意思?
出了绣坊的时候,白夙又感觉到那种窥觑的眼神。
可是却完全没有感到敌意,当白夙回到白家家门口的时候,那个眼神又再一次的消失。
一个个的疑团浮现心头,白夙几乎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一般,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答案,却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这种感觉非常的难受,只是,难受的未必只有白夙一人。
当白武杰和白星知道了白夙突然消失的时候,差点就把白府翻了一遍。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白夙这二十年来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更何况是在夜里出门,本以为白夙出事了的时候。
白夙又自己一个人回来了,看到白夙回来,所有人都长长的松了口气。
“娘,这三更半夜的,你一人出去做什么?”
“大嫂,最近河阳城可不安宁,前一阵子凝血门给我们下了决杀令,虽然如今凝血门已经覆灭了,可是总还有一些残余并未肃清,难免要向我们白家施手报复。”
“什么?凝血门向我们白家下决杀令?这事为何我完全没听说过?”白夙大惊失色:“还有,凝血门这么大的门派,怎么就覆灭了?这其中又与我们白家有何干系?”
“这事说来话长,待到以后有时间,小弟再与大嫂细说。”
“娘,你这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这是那个七秀的长老给我的,说是能治为娘的旧患。”白夙平淡的说道:“不过他恐怕是不通医术,才敢如此夸大其词,为娘的病便是药王谷的医仙出手,恐怕也无法治愈,何况是他……”
“大嫂……那……那个人的医术比医仙老前辈更高,这是医仙他老人家亲口说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才几岁?”白夙满脸的惊奇,在她的印象里,白晨似乎只会杀人,怎么可能会医术治病救人。
白星似乎非常得意:“他会的东西可多了,他的才气天下无双,旷古绝有……”
“你这话说的,你将苏鸿苏大学士置于何地?人家苏大学士才是真正的旷古烁今,他一个后辈晚生,还是江湖中人,便是再有才气,难道还能与与苏大学士相比?”
“苏鸿?苏鸿也配称之为大学士?不过是一个老杂毛而已。”白星不屑的说道。
“大嫂,你是待在家中太长时间了,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那人?那人在江湖上很有名气吗?也对,他是七秀的长老,若是籍籍无名也不可能登上如此高位。”
“他在江湖上的名号说来有些欠奉,花间小王子……便是他的名号。”
“这不是一个淫贼的名号吗?莫不是他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他可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天下人都将他当作英雄呢。”白星严肃的说道。
“是啊大嫂,我看你是对他有些误会,花间小王子虽然杀人无数,可是全都是该死之人,说起他的事迹,恐怕一天一夜都说不完。”
“他这年纪能在江湖上闯荡几年,有那么一两件事迹便算是难得了,难道杀两个小毛贼也要弄的人尽皆知吗?”
“准确的说,他出道不过半年,可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已经让天下人都记住了他,即便是当今的皇帝,也亲口对自己的儿子说,得此子者得天下。”
白星双眼放光的看着白夙:“娘,不如我们去七秀走走?若是你去到七秀,你便晓得他有多厉害了,以天为幕,风云为镜,无量一怒神策惊,沧州绣坊败苏鸿,十里铺外震天下,京城风云护国运,沧州城内丹圣现,磷光湖上草寇葬,天地为幕现神迹,燎贼吐血空奈何,这说的可都是他呢。”
“听着是很响亮,可是恐怕多是空穴来风吧?”白夙看了眼白星,之前白星明明对那人怕到了极点,怎么此刻又在极力为他说话。
难道说自己的女儿动了春心?想一想,似乎真有这个可能……
难怪自己说他坏话的时候,自己的女儿脸色都变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大嫂,你这话可说错了,这每一件事可是无数人都知道的事情,白……那人的事迹可都是经得起查证的,而且白星口中的那首打油诗,还只是他事迹的一部分。”
“是啊是啊,娘,你是没看到他在七秀的时候,是何等的威风八面,笑侃神策贼寇,数百艘战船就在他的举手投足中灰飞烟灭,这可是女儿亲眼看到的,还有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能够让风云中映衬出影子,女儿当时就在现场,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你们一个个把他捧上天了,一会说他是旷古烁今的文人,一会又说他是千年一出的丹圣,之前还说他是连医仙都比不上的神医,现在居然又说他是机关师了,这些话如何让我相信?”
白武杰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好,自己生了一个如此出色的儿子,自己却像是旁人一样不置与否。
旁人倒是羡慕,可是这事也羡慕不来。
“娘,你就相信我一次吧,那人真的不是坏人。”(。。)
第三百九十七章 闲事()
白夙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小瞧了那个人。
当故事慢慢的展开后;她开始渐渐的了解那个人。
半年的时间;便如同一卷精彩纷呈的画卷一般;令每个听故事的人都如痴如醉。
“不过这种人太过锋芒毕露;终归不是好事;他日恐怕便是横死也不足为奇。”
白星和白武杰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被自己的母亲如此的诅咒。
白晨当然不知道白家的事;看到了他想看的人后;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了。
到了回去的时候了;对白晨来说;这个小小的旅程并不算完美。
这里有白晨的家人;却没有家人的感觉。
没有真正的接触过;没有真正的相处过;哪怕是至亲站在面前;白晨也很难升起什么感觉。
母亲?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母亲这个词都是如此的陌生。
曾几何时;白晨也曾经幻想过;在母亲的怀中撒娇。
可是白晨已经过了那个天真的年龄;这时候去告诉白夙;自己是她的儿子。
恐怕只会让双方变得尴尬;所以;这便当作一个小秘密吧。
现在的自己很好;她也很好;只要想她的时候;远远的看上一眼即可。
翌日——
依旧是日照三竿;在阿岚拉扯下;白晨才在慵懒的懒腰中;开始打点行装;准备回去。
白晨回头看了眼背后的河阳;阿岚拉着白晨:“哥哥;若是真舍不得;便再回去看看。”
“不了;有些东西本来就不属于我。”
与阿岚一起的旅途;白晨永远都不会觉得无聊。
因为阿岚永远能够让白晨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阿岚每天也总能给白晨意想不到的惊喜。
或者惊吓……
“无聊啊……”
此刻的白晨多么希望;自己的旅途能够变得安详一些。
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爱管闲事了。可是阿岚更喜欢管闲事。
比如说在一个镇子上遇到了命案;结果阿岚的插手;直接把命案变成了苦情戏……
又比如遇到一群强盗;被该被白晨打杀的强盗。却又变成了一群受尽当地县令压迫的农民。
反正这种例子比比皆是;此刻白晨多么希望;自己是孤身上路。
阿岚很没有淑女风度的趴在桌子上;用筷子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桌子上的碗。
白晨则是努力的消化桌子上的饭菜;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下次出门;绝对不能带阿岚一起走;和一个比自己更喜欢找麻烦的人一起上路;绝对是他此生最大的错误。
就在这时候;酒楼外突然掠过一群人。
“快去王庄看看;听说王庄满门一夜之间被人屠尽。”
“王老爷平日乐善好施。也不知道谁这么狠毒;连孝子都不放过。”
“还不是王老爷最近得的那块宝玉;听说城里的碎洪帮帮主前些天曾前去讨要;结果王老爷不给;此事多半与那碎洪帮脱不了干系。”
一听到外面的话。阿岚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有热闹了。”
白晨哭丧着脸;这叫做热闹吗?
再说了;既然普通人都知道了凶手了;自己又何必再参合其中呢。
可是阿岚不管;一定要拉着白晨去现场看看。
“现在能看到什么;现场肯定都是官差;我们也进不了凶宅里。要去就要等晚上去。”
这话刚出口;白晨就后悔了;自己这时候装什么专业。
还不如现在带着阿岚过去看个究竟;然后糊弄几句走掉就是了。
阿岚却是掂着下巴;嘟嘟着小嘴:“嗯;哥哥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晚上去。”
夜——
白晨抱着阿岚趁夜摸到了王庄外;此刻的王府大门外贴着一个大大的封。
整个王府一片漆黑;白晨轻轻一跃;已经抱着阿岚进入王府之内。
可是也就在这时候;白晨感觉脚下一轻。一个罗网已经从脚下升起;直接将白晨和阿岚吊在空中;与此同时;四面八方的冲出几十个官差。
“大胆狂徒;还不束手就擒……”
白晨用力一扯;直接将罗网扯破;抱着就往外蹿。
可是大门也在瞬间被打开;外面已经守着了数十个官差。
很显然;这些官差觉得凶手一定会去而复返;所以打算来个瓮中捉鳖。
只是;白晨和阿岚成了这瓮中之鳖。
白晨突然一把抓住阿岚的脖子:“不许过来!全部退后;不然的话;我就捏段这小丫头的脖子。”
所有人都是愣了一下;紧接着阿岚大叫起来:“不要啊;我不想死……你们快退后;不然这个杀人狂魔就要杀我了。”
每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变;这些官差还是相当负有爱心的;一看到一个杀人狂魔抓着一个孝做人质;立刻不敢再动手。
“给我让开;不然的话;大爷我真的动手了!”白晨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就像是个被逼急的疯子一样。
“让开;给他让开。”差头一声令下;面前的道路立刻畅通了。
白晨夹着阿岚;一个瞬息已经冲过人群;不消两三息的时间;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追……快追!”
差头大喊着:“一定要追上那凶徒;再不济也要把孝给我救回来。”
“邓捕头;还是让在下出手吧;刚才那人武功不弱;就凭你的那些手下;根本就不可能拿的下他。”
这时候;捕头的身边站出来一人;看他的装束并非不快打扮;可是眼中却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姿态;一袭灰白装扮显得相当的干练。
“这……”邓捕头犹豫的看着这人;这人本是一名死囚。
不过因为与县令做了个买卖;这人帮本县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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