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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校-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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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整个秋千都震了一下,旁边的那个秋千坐下了一个人。
  “听王东说你没买到早餐?”熟稔的声音入耳“我本来买了两个三明治的,但是今天有点闹肚子所以不敢多吃,给你一个吧。”
  “哈?”邬伟豪拉住杆子停止了晃动,看了看身旁坐著的邓董华,微笑著。
  “谢了。”接过他递过的三明治,扯开包装纸吃了起来。
  他没再看著邓董华,也没摇著秋千,就坐在上边,悬空吃著三明治,一口一口,香气扑鼻。旁边的邓董华也没多说什麽,静静地坐在秋千上。
安静的氛围,沈默却不显尴尬。两人都沈浸期间。
  “你,为什麽之前要那麽看著我?”吃完三明治,邬伟豪把包装纸折了一下,不像以往一样随手扔。
  沈思著,邓董华没有说话,就像以往他不想理会邬伟豪那样,紧闭著嘴巴,不言不语。一只不知种类的鸟飞到他肩上,他抖擞了一下肩膀,那只鸟很不开心地被他赶走了。
  以为又冷场了,邬伟豪也费事再挑起什麽话题,就这麽个样子不错。
  “有一天你会知道的。”跳到塑胶跑道上,朝著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邬伟豪真的没想到他会回答,不一会也跳到塑胶跑道上,不理溅到裤子上的点点泥水,他也要回教室了。
  此刻的邓董华早已走到很前面,邬伟豪小跑的想追向他,却忽略了他的一个回眸一视。
  就是他刚才说的,那种目光。
  电子铃按时响起,安静了一个晚上的班级又闹腾起来,学生们收拾著课桌,然後纷纷从教室鱼贯而出,回各自的寝室。
  邓董华把明天要上课的课本和要交的作业齐好後,提起水壶就直接出了教室门。  “喂!你去洗澡的时候记得别关门,我没带钥匙,掩上就好。”邬伟豪做著眼前的练习题,头也没擡地喊道。
  “大邬哥还在做题啊?”王东吊儿郎当的走来,手里还抱著一本最新的玄幻小说。“你作业没做完吗?周日的晚自修还做题。”
  “我没你那麽有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邬伟豪翻了一页,看到还有三道大题要做,松了口气。
  “切,你丫,就一大傻帽。”王东变魔术般掏出一包零嘴,撕开包装袋,哢吃哢吃地吃起来。
  “数学连著两次不及格的没资格说我。”邬伟豪写下两条证明过程,然後又用橡皮擦擦掉了一些痕迹。
  “行行行,您老最厉害!”很快就把分量少得可怜的零嘴,王东抱起他的另一本小说。“你也早点回去啦,虽然周末断电比平时晚点,还是早点回去好。”
  送走那个话痨子,邬伟豪庆幸自己终於有点空来细心想题目了,这最後几道题有点难,不过刚才邓董华都给他开了个头,接下来的就不会很难想出来了。
  盖上笔帽,丢练习册回抽屉,邬伟豪打了个打哈欠,看了下黑板上挂著的钟,十点不到。
  “洗澡去咯!” 锁好窗,关了灯和教室门,准备回寝室。
  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自己旁边的是教室窗户。
  月光十分的明亮,这时一个难得的圆月,天空也很配合的没有过多漂浮的云彩,甚至还有几个星星,映衬著孤零零的月亮。
  月光打在邬伟豪身上,没有阳光那般刺眼。还有一些,射在了窗户上。
  窗户又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幅清晰的镜子,比早上看的还要清楚。
  就一下想到了那个身影,当时因为站得离窗子远,黑乎乎一团看不清,只能大致上看出是一个人,一瞬间的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回又看了看窗子,没有各位的明亮,看清了自己的五官样貌,身後,没有任何踪影,只有那堵墙和墙上的栏杆植物。
  尿意涌上,邬伟豪只得掉转方向,朝著男厕所的方向进发。
 




☆、鬼校 5

  走廊漆黑的只剩一盏应急灯照明,只得看得清脚步前一点的路。邬伟豪穿了一双运动鞋,走一步就是满走廊尖锐的摩擦声。学生们都走光了,连老师都回寝室睡觉去了,整个教学楼空寂寂。看来真的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邬伟豪不禁加快了脚步,想尽快去厕所小解离开这令他心惊胆战的地方。
  上了楼,终於进入到楼梯旁的厕所,里面除了紧挨地板的应急照明灯,还有几盏小灯,不过依旧很暗,邬伟豪得凭借著记忆去摸索,才能找到蹲位的门在哪。
进入到一个蹲位里,关上门,直接脱下裤子,紧绷的膀胱终於得以放松,松一口气,望著头上提供的微弱灯光的灯泡,不由得自言自语“幸好厕所还有灯,不然真的尿到鞋子上都不知道。”
  语闭,那盏灯就好像和邬伟豪斗气一样,直接就灭了。
  仅剩余的一丝光明也被夺去,整间厕所顷刻就被黑暗侵蚀。
  不会,这麽巧吧? 提起裤子,有种想抽自己巴掌的欲望,真是乌鸦嘴,怎麽说起灯,灯就停?
  那说人,人就来了喔?
刚这麽想著,原本从里被锁上的包间门,缓缓被拉开了了。
  厕所门很久都没有更换过,再加上学生不爱护公物破坏,早已烂的不成样,开关起来都有滋滋的声音。
  冷汗就是这个时候的产物,邬伟豪不耐热的额头流下几滴汗,冷冷的。以至於他忽然感到全身都冷了很多,就像发低烧那样,渴望有什麽温暖的物体能够给他抱著。
  鸡皮疙瘩也起来了,一粒一粒的,脸部的肌肉也绷紧了起来。
  手臂夹著的书,也掉落在蹲坑边,被水打湿了。
一股气,喷到他的後脖上,是人的平常呼气,但明显比正常人的温度低了很多。
  原本想转过身去看看是谁的恶作剧,但此刻,唯一能动的只剩下了眼珠。用余光往後撇,只能看到很小一片背後的范围。
月光从厕所外的窗户照了进来,打在地上,邬伟豪能瞥见的,只有一小片影子。
  是那个影子!邬伟豪立刻想起来,那天早上在窗户的倒影里看到的,黑漆漆一团的人影!
  “你是谁?!”决定不坐以待毙的邬伟豪,鼓足了这半辈子的勇气。
  吧啦!一个玻璃制品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但听得出没有破碎。跟随的,是液体流出的声音。
  那个身影再度消失不见,厕所的灯又亮了起来,昏暗的,更给刚才发生的事添加了几分神秘感。
  邬伟豪双手抚著自己不断鼓动的胸口,想起似乎掉了什麽东西,往地上看去,之只见地上淡淡有些水渍,反射著顶上的灯光,很明显是刚被清洁工打扫过的痕迹,丝毫没有任何多出来的东西。
  “女厕啊?!”厕所上方那个穿著裙子的标志让邬伟豪大为打击,出厕所时他无意看了下厕所上的标志,发现自己竟然进错了厕所!
  难怪刚才那人会跑,根本就是被自己吓到嘛!!不过她的身影和自己早上看到的那个真的十分像啊。
  邬伟豪拍了拍胸脯,为自己的粗心而郁闷不已,走楼梯的时候更是狠狠地嘲讽了自己的马虎,男厕所明明在二楼,就是自己教室那一层,自己怎麽会跑到三楼去?
  “邬伟豪你真TM是头没有杂交过的纯种猪!”咒骂著自己,这事要是给王东他们知道,自己这半个月别想好活了,绝对给笑得够呛。
  大步走过走廊,邬伟豪越来越不想呆在这栋楼了,老有什麽怪事发生!
  “哏!”经过班级,他懒得瞄一眼,又下了一层楼,终於看到熟悉的出口在那里等候著自己。
  要经过多一个化学用品储存室,邬伟豪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终於能离开这鬼怪的教学楼,待会要洗个热水澡,洗掉自己一身给吓的冰冷,然後好好的睡一觉!
  走过化学用品储存室,阴差阳错的,邬伟豪又看了那堵墙壁。
  脚步,再度中断下来。
  邬伟豪发觉自己就好像开了震动模式一般,浑身不停地发颤,始终都停不下来。
  月光挥洒在整个走廊,即使没有多少灯光也亮晶晶的,他的影子被倒映在眼前的墙壁上。
  雪白的墙壁上,一个鲜血一般的颜色,一个点。
  这回,这个点比上一次的大了一些,有一个巴掌大小。血淋淋的,在月光明亮的照耀下,及其艳丽。
  晚自修前自己经过这时,还是洁白的墙壁,一节课後,为何多出了这麽鲜红的痕迹?
  聚精会神地回想著上次这堵墙出现血色字迹是什麽时候。貌似是几周前的体育课上看到的。当时自己和罗畅皓下楼上体育课,经过化学用品储存室时发现的。
  当时邬伟豪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只是哪个调皮学生的恶作剧,而且第二天那字迹就被人抹掉了,但此时,又看到这相同颜料的所勾画的字迹,邬伟豪再也不能装作无心了。
  这回再仔细看看,那眼色看起来十分鲜艳,根本就不像颜料,就真的像,血。
  看得那麽清楚,邬伟豪此刻终於知道什麽叫心惊胆寒了,联想到之前的一些事情,自己头一次感受到害怕。
  这有什麽含义吗?还是。。。。
  “邬伟豪!!!”一声叫喊把邬伟豪吓了一大跳,四处找著那个声音的源头,才发觉那人站在教学楼外。
  邓董华一手拿著换洗下来的校服,斜眼看著邬伟豪,“你怎麽还没回寝室?不洗澡了啊?”
  “我上了趟厕所。。。”向邓董华那边走去,邬伟豪小声的辩解道,邓董华还是听到了他的声音。
  “你上什麽厕所要大半个小时啊!”邓董华不满地说“待会就要熄灯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啦!!”邬伟豪不耐烦地回应他,真搞不懂这人瞎操心些什麽东西?
  月光不仅挥洒著整个走廊,把走廊照的亮堂堂的,也泼洒给了站在外边的邓董华,邬伟豪看不清他的眼睛,被头发的倒影所遮盖,只能看清他因为愤怒而嘟起的嘴唇,他整个半身都笼罩在影子里,甚至连穿的睡衣都看不见,只得黑乎乎的一个身躯,还有倒影在脚下的影子。
  看著好像。。。邬伟豪不得不产生联想,这个样子,就像。。。那个身影。
  那个玻璃上无意看到的黑影,刚才女厕里的人会不会是他呢?
  被自己所展开的联想吓到,邬伟豪有点讪笑地挥了挥手,邓董华怎麽可能是那个人?周末他都不在学校,只有周日晚上回来;他刚才都在公共澡堂洗澡,为何要跑到教学楼三楼的女厕?
  来到邓董华面前,两人肩并肩地朝宿舍走去,邬伟豪最後看了眼化学用品储存室,那鬼魅的艳红还能清晰入眼。
  回寝室的路上,两人就如平常的相处模式那样少话。来到寝室楼下,邬伟豪一边上楼一边 “你洗完澡的时候几点了?”
  没有回应,邬伟豪继续问“到底几点了?我看看我要不要摸黑洗澡!”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邬伟豪不禁有点怒意的,扭头对著身旁说“喂!问个时间都不肯说了是。。。。”
   左手旁那个原本应该和他并肩抱著换下来的校服的人,此刻只剩一团空气,邬伟豪停下了脚步,他往上望了望,那人没有比他快几步上楼啊。
   鼻尖冒出了汗珠,突然感到了浑身上下都在打寒颤,那个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就在那。。。。
  迅速看向背後,邬伟豪的脸一下子就失去了色泽。邓董华站在楼梯下,就在邬伟豪的正下方。此刻的光线像刚才那样,从邓董华头顶直射下来,邬伟豪能够很清楚的看到邓董华那一脸冷漠的表情,还有那个,
  射线一般残酷的目光。
  有多久没有被那般冷酷无情的目光所针对,他记不得了,但是被盯时那被死死压迫的感觉,他记得很清楚,此时,也亲身体验著。
  有种腿软的感觉,邬伟豪扶了扶楼梯扶手,这时,他又看到了,那人平时所穿的纯白睡衣,上面沾了斑斑点点的鲜红液体。
  好象没有干,甚至能看出还处於液状,正在被纯棉的睡衣快速吸收著。他抱著换洗校服的手,隐约能看到上面也沾满了那液体,正一滴一滴地,受地心引力的影响滴在地板上。
  那般恶毒的目光没有任何的转变,就像前几次一样,瞄准了邬伟豪的双眼,邬伟豪无从所适,要不是扶著扶手,他觉得自己就要从楼梯上摔下。
  深呼吸了几下,邬伟豪抚平心口,他现在仅靠著楼梯扶手支撑著整个身体,擡了擡右腿,就好像被强力胶粘在了楼梯上,怎麽也提不起。
  可恶。。。想走,也走不了。倒是楼下的那个人,开始上楼来,他走的十分慢,一步一步,耳边又充斥了同样熟悉的脚步声,“踢、踏、踢、踏。”
  到了邬伟豪下一个阶梯,他停下脚步,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抓住了他的下巴,把邬伟豪使劲向下低的头擡了起来,逼他和自己对视。
  感到自己似是被施了魔法那般,动弹不得,也挣扎不了,只能被面前这人鱼肉。面对那足以让他做上几天噩梦打上几天寒颤的目光,他失语了,想争辩些什麽,张不了嘴。
  “吱”一声,头顶上的灯光蓦然地灭了,就像刚才在厕所里那样,毫无任何预兆。
  楼梯没了电灯的灯光,只有楼梯口的几阶楼梯有月光的映射。邬伟豪觉得鼻子上的汗都要滑过鼻尖掉到嘴唇边了。
  “熄灯了。”邓董华的语气十分平淡,放开了抓著邬伟豪的下吧的手,自顾自上了楼梯。
  邬伟豪摸了摸自己的下吧,湿湿的,有什麽粘粘的液体沾在上面。他用食指沾了点送进了嘴里。
  一种甜甜的味道,带有挥之不去的腥味。
  邬伟豪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活像一具尸体。
  不是像,他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具尸体,自己根本是在行尸走肉。
  昨天摸黑洗完澡後回寝室,同寝室的邓董华早已进入了深沈的睡眠中。
  邬伟豪在漆黑中坐在自己的床上,盯著对面睡得十分香甜的人沈思了许久,他不知道为何邓董华又开始针对自己,从那眼神就可以看出,他不明白,为何没当邓董华那般看待自己时,自己就如被线控的木偶一样,一动不能动,等著被他所掌控。
  那天他对自己说,自己终有一天会明白一切的,邬伟豪搞不懂,他需要明白些什麽?他和邓董华的关系相比当初已经好了很多,邓董华和他也开始有了共同话语,两人会
交流学习上的问题,也会谈一些生活中的爱好,有空会去逛逛操场。他很享受现在这种处境
,毕竟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甚至,不知不觉中他的心还分泌出一些特别的情感,连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在意邓董华的唠叨,习惯邓董华的冷漠少言。。。
  他怕自己和邓董华的友谊就那麽莫名其妙的结束了,却找不到原因,纠结为何,邓
懂华对自己有如此之大的怨恨,那目光中的所包含的含义邬伟豪能读懂的,除了憎恶,
就是怨恨。
  邬伟豪甚至感到,有什麽不好的事,又要发生了。
  就是这麽多原因,他昨晚不知道多少次失眠了。
  第二声上课铃响起,邬伟豪才从桌上爬起,慢悠悠从书包里掏出课本,身边那人跟
以往一样,早就收拾好课本。他今天从起床到现在都没和他讲话,邬伟豪也被邓董华
昨晚的所作所为给弄得不知该怎麽办好,自然也没有主动挑起话题。
  等了许久,原本第二声铃後准时出现的化学老师此刻却放了整个班级一个大鸽子,都
上课十分钟了还是没有出现,学生们等的也不耐烦了,开始躁动起来。班长在讲台上管了
下纪律,就叫科代表去找老师了。
  几分钟後,科代表回来了,带著一脸愁容,和班长在班外说了些什麽,邬伟豪就看到科代表一直在耸肩摆手,一脸无奈。班长听了他的叙述後,只好回到班上说:“这节课先自习,等到老师来再上课。
  拿出其他科的复习资料,邬伟豪低头专心看了看,和其他人一样安静等老师。
  他的同桌不像以往一样,专心做其他事,而是如平常上课前静候老师的到来那样
坐姿端正。邬伟豪懒得去理会他在做什麽,下周就要月考了,自己还没复习完最近学的内容。
  “呵呵。”他也漏听了,邓董华微小的轻笑声。
等了一节课,一班人也没等到老师的到来。
  下课铃响起了,邬伟豪擡起伏案多时的头,拿起近视眼镜戴上,看了看黑板上方的钟。又放下眼镜,起身走出座位,周围的人也受他的鼓动纷纷离开座位活动去了。
  “诶,宣哥。”他走到科代表面前,坐在了他的桌子上“老师怎麽一节课都没来啊?”
  “不知道喔!”看起来科代表已经被这个问题给问烦了,忍著火气有点暴躁地说“上课前我去办公室找她人就在那,还叫我这节课前要把你们的作业发给你们,结果上课了她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那你不去其它地方找找?”邬伟豪忽略科代表示意他离开他桌子的眼神,继续发挥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继续问。
  “去了!我去了她办公室,还把可能来这里的楼梯走廊都去看过了,没人,其他化学老师都去上课了,只好回来了。”
  “诶呀你怎麽忽略了女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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