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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无救药的故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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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解不能的郑瀚摇摇头。
  舒懿又是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希望他们俩在一起,他有资格获得幸福。”
  郑瀚不确定少年口中的他是不是指头儿,也不太明白什么忠犬和傲娇,所以他迷惑地望向少年,对方却只是神秘的一笑,转口道,“带我去医院。”
  张翰的双眼猛地瞪大,在对方说完的瞬间就打横抱起了对方,也不管少年有没有被自己的突然动作吓到,就急匆匆地下楼,而在楼下,身穿深紫色风衣的于谦静默地站在一辆的士旁,看到他们来了才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座上。
  郑瀚抱着少年坐进车里,又从车里将少年抱进病房。割开的伤口在缝合后缠上了绷带,正在白色的病床上自然放松。
  少年的脸色有点白,目光在游移许久后停在郑瀚身上,深黑的瞳孔里满是清晰可见的脆弱。郑瀚被这样的少年打动,忍不住想出言留下来,然而头儿的动作比他更快,“你先回去,我在这里守夜。”
  “可是……”郑瀚想要回旋,但头儿的表情异常冷静,“这是为了他好。”
  郑瀚一下子就没了声音,黑至深邃的双眼不舍地黏在舒懿身上,目光满是缱绻。他忍了又忍,终是无法控制自己般走到少年身边,用右手轻轻碰了碰对方的脸颊。
  少年没有回绝,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他,却不再只是冰冷。郑瀚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暖意。
  他不在排斥他了,他的心终于因为自己而回温了!这样的认知让郑瀚因为太过惊喜而僵在原地,他的手微微放肆一些,向着少年的嘴唇移去,然而未等他得逞,头儿的冰冷的低呵就叫他回魂。
  “郑瀚。”于谦只是叫郑瀚的名字,声音却压得极低,因为声音太低,听起来仿佛厚厚冰层下的寒水。
  郑瀚猛地将手缩回来,但仍是舍不得收回目光,他的眼神搀着惶恐,却仍是期冀地凝望少年,希望少年说出些体己的话。
  然而少年什么都没说,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盈盈看向他,却默然不语。
  “我想留下来。”看着那样一双保持缄默的双眼,郑瀚突然觉得自己顿悟了。守护的方式有很多种,但比起静默地在一旁凝望,走过去牵起对方的手,然后将他护在自己的羽翼里才是最实用和安慰的方式。
  他不想当默默无闻的骑士,他希望自己的王子幸福,而幸福——从来都需要争取。                    
作者有话要说:  

  ☆、N(二)

  于谦没想过有一天郑瀚会反抗自己,对方就像个叛逆期的孩子,望向他的目光满是直锐的抗议,见此于谦的手瞬间就在衣袖里握紧,几乎要捏碎手骨。
  “我想留下来,头儿。”男孩又宣告般重复一句,然而这每一个字都让于谦觉得浑身冰冷。
  不是不知道会这样,不是没预想过会这样,不是没在心里施压,让自己显得无动于衷,但当那个男孩真的对他如此时,于谦觉得他的心防一下子坍塌。
  终于要失去了,属于他的男孩,终于到了这一天——有一个人闯进对方的生命,在他的生命里刻下道道伤痕,这伤痕是如此地深,以至于男孩将自己都淡忘,只愿舔舐那些伤痕来感受那个人存在的痕迹。
  于谦眼里的冰冷一下子碎裂,他静默地凝视男孩许久,然后轻轻站起身,将椅子恢复原位后无声地走了出去,然而才刚一出门,于谦整个人就无力瘫倒,让他不得不扶住墙面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什么时候中毒至此?于谦冷漠地瞥眼面前的走廊,走廊里有三两个护士和病人,正全部望着他,显然是被他的异样吸引。
  “我很好。”于谦漠然开口,随后收回扶住墙壁的手,强迫自己站直身体。即便心里苍凉得仿佛即将死去,但他面上的表情却仍是万年不变的沉静。
  是不是该放手了?于谦微微扯扯嘴角。不过是在初次见面时因为对方的热血宣言而感动,之后就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照顾对方,却没想到爱情的蛊毒如此悄无声息,不知不觉间就让他病入膏肓。也许爱情本身就是盲目的,越想给它找个借口,让它看起来有理有据,名正言顺,就越是陷得深沉。
  发觉自己脊背微微佝偻,于谦板正身体,他的手仍旧紧握,但心里却在自我催眠般低语:放手。无论多么痛,都要放手。
  爱情这支玫瑰让他刺痛,在双手满是鲜血,心也满是创伤后,他能做的就是放手——他是这样冷静的人,在发觉爱情无望后就理智地抛弃。
  而被爱的郑瀚对此一无所知,他正些微尴尬,些微紧张的站在少年面前,放在身侧的双手握拳,却是松了又松。
  不要紧张。郑瀚在心里低语,然而越是这样,他就越发无措,在空气都即将因为静默而凝滞时,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的话题,“等伤好之后,我就送你回去。”
  回去?舒懿望向郑瀚,目光却是无声发问。
  “对,回去,你继续上学。”话一说出口,郑瀚就无法停下来,“我知道单手写字可能不容易,但我们可以学习,总会写得和右手一样,你的腿……如果你需要,我会当你的拐杖,我还可以当他的右手,其实我很能干的,高中时候参加过校足球队,是队里的……”郑瀚猝然止住话语,有些小心翼翼地看向少年,然而对方神色如常。
  郑瀚这才放下心,开始畅所欲言,“踢足球很累,但是进球的时候你会觉得非常爽快,其实我更喜欢当守门员,每当挡住对方的进球,我就觉得自己像是守护了什么东西一样。”
  少年听到这里忍不住轻笑,郑瀚听后猝然脸红,“我没有说谎,就是那样的感觉。”
  舒懿听忠犬这么辩解更加开怀,笑得双眼都眯成一条线,断言:“看来你就是忠犬的命。”
  郑瀚不太理解忠犬,虽然经常在网上看到这样的词汇,但他并未深究。他不喜欢太过新潮的东西,在农村生活的经历深深刻在他的灵魂上,让他本质淳朴而保守,所以郑瀚只是眨了眨眼睛。
  “那你呢?”郑瀚上身微微前倾,有些忐忑地开口,“你……能说说你自己吗?”
  “我?”舒懿轻笑一声,“没什么特殊的。”无聊又恶心的一生,“说出来你会觉得很无趣。”
  “不会的。”郑瀚立即反驳,手不自觉摆出发誓的样子。他的眼睛黑而亮,瞳孔因为照射进来的阳光而显得剔透异常,莫名让人想起深黑的宝石,神秘而美丽。
  看着这样有如发光的郑瀚,舒懿突然觉得心颤,他猝然偏过视线,说出的话却莫名其妙的变得磕绊,“都说了没什么……特别的。”
  真的是无趣无聊的一生,如果不是想要写作的欲望太过狂热,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了这么久。
  少年抗拒的姿态让郑瀚再问不下去,只能伸手摸摸对方的头,见对方并未抗拒,忍不住加大手中的力道,将少年柔软的黑发揉乱。
  舒懿依旧保持缄默,黑色的眼睛望向郑瀚,却是深沉得无法预测,他沉思少许,终是微微歪过头,说出实话:“你会后悔的。”
  后悔?郑瀚揉搓的手猝然止住。最开始他并未明白少年的意思,但细想过后他就想清了一切。透彻理解少年所指的郑瀚忍不住沉下脸,语气也跟着压低,“我不会后悔的。”
  喜欢一个人这样简单的事也要考虑到日后会不会后悔,考虑付出与收获,这样的爱情一定不是我会给予你的爱情——“舒懿,”郑瀚忍不住捧住少年的脸,正色道,“我不会后悔的,相信我。我妈妈在父亲逝世后一直没有再嫁,我知道那不仅仅是因为爱情,还有责任。所以当我决定坦白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承担的觉悟,我爱你,并且会一直爱你。即便时间消磨掉了我对你的爱情,我也依旧是你的骑士。”
  骑士的使命就是守护,不论有没有王子的命令,忠贞不二。
  “哈,哈哈,哈哈,”舒懿听完对方的话突然古怪地笑起来,他笑得差点流出眼泪,最终用被泪水濡湿的双眼看向郑瀚,“小忠犬,跟着渣受是没有好结果的。”
  “我不懂什么忠犬渣受,我只是爱你。”因为大笑,少年的声音走音成古怪凄凉的语调,郑瀚默默地伸手擦干对方流出的眼泪,又摸了摸对方的头,“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
  无论多久,我都愿意等——当这句话从对方的口中说出来时,舒懿的眼泪再次流了出来,他忍了又忍,死死握拳将自己的掌心抠得疼痛难忍却还是没能忍住猝然决堤的脆弱。舒懿猛地抱住郑瀚,用左手狠狠将对方的头压在自己的肩上,带着哭腔恶狠狠开口,“不要动。”
  “不要动。就这样。”泪水自动流淌,从脸颊蔓延到嘴角,最终分流,一部分滴在郑瀚的肩部,一部分淌进少年的嘴里,“你说,无论多久都会等,是吗?”
  “对。”将头靠在少年肩上的人如此坚定回答。
  舒懿忍不住笑了,他小声地吸吸鼻子,不动声色嗅了嗅对方的气味,然后突然闭上了眼睛,牙齿却是狠狠咬在郑瀚的耳尖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郑瀚一下子抽气,身子都绷直。他忍住起身的想法,因惊讶而僵硬的双手因为疼痛的刺激而恢复知觉。
  那双尴尬许久的手终于缓缓搂住少年的腰身,郑瀚将头压低,双手紧紧抱住怀中的少年,嘴角却不可自制地扬起幸福而灿烂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N(三)

  能联系到韩英野的手机在舒懿住院的时候就被于谦收走了,所以舒懿手中再没有能联系男人的工具,但舒懿并不着急,而是和郑瀚一起在病房看电影看到深夜。
  看的电影很杂,什么《剪刀手爱德华》《危情十日》《鬼伎回忆录》,但凡在记忆中有点印象的,舒懿都看了个遍。他将身子半倚半靠在郑瀚身上,在对方局促地红着脸看过来时,面无表情地回望回去,让后者的脸色变得更红。
  这是一个诡谲莫名,变化无端却又乏善可陈,无可圈点的一天。上午他还在自残,要死要活,下午却和一个对他表白的人在病房里悠闲地看电影,这样的转变太过突然,让舒懿习惯性回想每日行程时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也颇为坎坷得精彩。
  抿直的嘴角微微勾了勾,装睡的人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舒懿小心翼翼地起身,借着拐杖下床。郑瀚就躺在床边,因为喝过掺了安眠药的水,此时睡得非常沉。郑瀚侧卧在床上的表情非常安详,黑色的,总是深情而直白望过来的双眼安静地闭上,睡容祥和的犹如纯白色的骑士石雕。
  他骗了他。
  他对他说,无论多久,都愿意等。但事实却是他根本没有时间。
  舒懿的眼睛突然发涩,微微湿润起来,他拄着拐杖走到郑瀚身边,凝视许久对方的睡眼后忍不住伸手轻轻碰触对方的脸颊,声音低沉至哽咽,“没有时间。重要的是,没有时间啊。”
  我已经没有未来了——泪水无声无息地从舒懿脸颊滑落,沉静地彷如无声融化的雪花:“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我不能拖着这样残疾的身体去拖累你,尤其是你——舒懿微微勾起嘴角,弯下腰,在郑瀚的嘴唇上轻轻覆上一吻,“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我配不上你。
  越来越多的泪水静静落下,多到让舒懿觉得自己的泪腺已经失控,他的表情在最初的心痛后变得漠然,仿佛此刻泪如泉涌的人并非自己。
  无声擦掉泪水,舒懿试着露出一个颇为腼腆的笑容,在确定自己的面部肌肉正常工作后,舒懿勾了勾嘴角,然后撑着拐杖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后毫不意外地看到守在门口的熟悉身影。
  舒懿天真又无辜地笑起来,微微偏起的头让这笑容看起来更加无罪。他明知故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一直守在门外的于谦只是冷漠地板着脸,他并没有说话,只是透过门缝看向屋内,在看到郑瀚如预料中被放倒的时候,嘴角勾起不知是嘲讽还是自嘲的弧度。最后他只是漠然开口,“防止你自杀。”
  “然后?”舒懿依旧是笑,懵懂纯真。
  于谦的眉头挑了挑,双手抱胸的姿势变为右手按住太阳穴,“舒懿,什么事情都是看开了比较好,偏执只能让你越加沦陷。而且,”于谦顿了顿,“你笑得太假。”
  听到这话舒懿猛地收起微笑,变为冷漠的姿态,他淡漠地睥睨眼对方,冷声反问,“不进来?”
  于谦没有动。舒懿见此只是冷笑,“我是个残疾人,这你也看到了。之所以能放到郑瀚也是因为他对我毫无防备,而你,”舒懿用下巴指于谦,眼中的冷笑加深,“你从来都不喜欢我,也就谈不上什么信任。”
  于谦充满冷漠的双眼在听到舒懿直言自己不喜欢他的事实时,眨了眨。在极低的冷哼一声后,于谦静默地走进去,却是和舒懿保持着同样的步调,缓慢前行。
  舒懿见此又是笑,“结合我的人生经历和性格推测出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你是这样思考的吧。”微微一顿后,舒懿笑得更明显,“真是冷静。”
  “即便知道喜欢的人另有所爱,而那个被爱的人就在面前,也能这样淡定的你真是很可靠呢。”
  于谦一直保持静默,在听到这句话后蓦地将头转向舒懿,眼神古怪,看了许久才语气平淡:“这不是你常用的语气。”
  “那我该用什么语气?”舒懿仍是笑,“在经历过那样的事之后,我该用什么语气?”
  皱起眉头,于谦的语气更低,“舒懿,我说过你需要心理医生。我已经联系了一个信得过的人,最快明天就能……”
  舒懿骤然打断于谦的话,他的笑容变得更加鲜艳,几乎到了刺痛于谦神经的程度,“你知道吗,我一直希望有一个哥哥。”
  “我从小就希望能有一个哥哥,像你一样的哥哥,冷静,沉稳,理智而聪慧,好像无所不能的神一样。”舒懿的笑容越加和缓,最后清秀的眉眼都温柔生动起来,仿佛能让冰消雪融的春风降临,蓦地让于谦心悸。
  “你在打什么注意?”于谦的眉头皱得更深。他从不轻看任何一个对手,即便是身有残疾的对手,他也不会轻看,所以当舒懿用于往常不同的语调和他对话时,于谦直觉对方有异,而听到舒懿这样诡异的倾诉后,危险感更甚。他不声色地将手放到颈部,装作整理衣领的样子,一边皱眉,一边低声说,“我看过你写的小说。”
  自接手这个案子,于谦就尽自己所能搜集关于舒懿这个人的信息,自然也知道舒懿有个叫做“麻木直人”的马甲,他甚至还知道对方生长于并不幸福的家庭。最开始于谦并没有觉得“麻木直人”是条重要的线索,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对方充满家暴的幼年经历和之后的人生历程上,希望能从这些轨迹看出对方和犯罪者的联系,但在揣测无果后,于谦只能另辟蹊径,期望能从网站三流写手这样尴尬的身份上寻求突破。
  事实是他确实找到了线索,就在对方的小说里。在如今这样小说泛滥的时代,于谦从不看长篇小说,顶多也就迅速浏览浏览《钢铁是怎样的炼成的》《福尔摩斯》这样成名已久的著作,他不喜欢书,因为比起看书,实践总能给予更多的成果,但这次他却不得不承认书所承载的重量比他想象中更多:一部书里承载着书写者当时的全部灵魂。
  从那些残酷的文字中,他读到了寂寞,这寂寞和他幼年时遭遇过的绝望很相似,因为太过相似,于谦甚至觉得自己和舒懿的命运在某种程度上有种重叠性。他的父亲在幼时就殉职了,犯人虽然已经被抓住,但逝去的人却再也回不来,他就这样在懵懂的年岁里失去了父亲,也永远失去了享受父爱的权利。
  母亲后来带着他改嫁,嫁给了一个蓝领,之后的生活很平淡,虽然平淡,但是很幸福,至少母亲是这样认为的。于谦曾以为自己会听继父和母亲的劝告去当个文职人员,或者当个教师,或者其他的什么职业,但没想到最后还是走上了和父亲一样的道路——因为他忘不了失去亲人后的那段绝望到生不如死的时光。
  当时的自己究竟寂寞到了什么程度,长大后的于谦并不知道,但刻在灵魂里的寂寞却让他觉得“幼年”在记忆里像是个长满针刺的恶魔,每时每刻都提醒他自己遭受过的不幸。因为需要养家,母亲在幼时并不在家,他需要独自从幼儿园走回家,上了小学后就是独自从学校走回家,当时他家离这两者很近,社会也比现在安定,所以母亲不是很担心他的安全问题,而且他也很早熟,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了戒备与距离,在大人面前装得乖巧,在同龄孩子面前却是少年老成的模样。
  等长大成人后,于谦回想自己小时候踩着板凳自己给自己做饭的场景,突然觉得莫名的心酸——小时候的他也希望有个超人能够帮助自己,也希望能有个兄长或是姊妹,甚至愚蠢到生日时每次都只许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死去的爸爸能够复活,但随着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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