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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无救药的故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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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没看过他的眼睛?”
  头儿突如其来的疑问让男孩不解起来,只能如实回答:“看过。”
  “有没有看到那双眼睛里藏着什么?”
  头儿又是质问,郑瀚这才明白对方的深意,回想自己遇见少年时的场景。
  第一次见少年,是在医院。对方脆弱得仿佛下一刻就会碎裂,让从没见过这样严重伤患的郑瀚顿时倍加小心,几乎将对方视为婴儿级别的需保护物种。他在病床边以私人理由守了一夜,第二天看到对方的双眼时,顿时被那双黑白分明,明晰至晶莹剔透的瞳孔所吸引。
  他从不知道成年人的眼睛会和幼儿一样明亮干净,而少年的双眼,就是如此。太过清澈,忍不住让人在那片干净中沦陷。但被少年拒绝过后,郑瀚才明白那瞳孔中的并非澄澈,而是纯粹的理智,与冷漠。
  而在刚才,他看到了少年不一样的眸色,那么浑浊,那么浑噩,失去了坚硬的壁垒,将所有的脆弱都摆在台面上,一眼就能看出平日被深藏的情绪。
  那是种暗无天日的疼痛与怨憎,还有迷茫。
  “头儿,”不知为何,郑瀚觉得嘴唇开始发干,他舔舔嘴唇,看向头儿的眸色越发的深邃,“我……”
  “你不必告诉我你的抉择, ”于谦迅速打断对方。他本以为自己能面不改色地听男孩说出答案,但就在谜底即将揭晓的刹那,他忍不住退缩起来。
  “他现在这样显然不能再受刺激,你要如何?”于谦的语气越发冷漠,目光却不自觉移向屋里。少年仍旧恬静地躺在床上,那太过宁谧的表情仿佛一曲柔和的古典乐,未染丝毫尘埃污浊。
  “我……”郑瀚突然间被问住,他目光有些闪躲地漂移几个来回,最终定在头儿无法看出喜怒的平静脸上,“我知道我的责任是什么。”
  “我会抓住凶手,将他缉拿归案。但是,”郑瀚的手不自觉交握在一起,声音都颤抖起来,“头儿,我们救救他,救救他行不行,他还不能死。他还这么年轻,这么年轻就死掉没有道理啊。”
  于谦突然不明意义地笑了一下,前倾身子,瞳孔却是极深情地凝视面前为了别人恳求自己的男孩,“你不能救一个想死的人。”
  “就如你永远无法拯救一颗已经死去的心。”
  “这两者都无药可救。”于谦微微抬起头,目光呆呆注视银白的门框,复而突然转过头问男孩,“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郑瀚顺势纹了出来。
  于谦又是意味不明的笑,“前者虽死犹生,后者虽生犹死。这两种,都没有药可救。因为,”于谦的笑容更加暧昧模糊,“残疾的是灵魂。”
  郑瀚完全无法理解头儿的说辞,这样感性的话语处于一个素来冷厉利落的人,多少显得诡异,诡异又不可思议,“但是,”郑瀚一下子拽住于谦的手臂,前走一步,语速都不觉加快,“总会好的。总有一天残疾的灵魂会治愈完全的。如果没有药,我来当他的药行不行?我照顾他,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抛弃他,会陪着他适应一只手写字,会陪他练习用一只脚走路,这些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啊,即便他瘫痪在床,即便他失去理智,只要他是他,我就会一直照顾他。”
  “我想这样做。头儿,”酸涩的感觉从眼眶中缓缓蔓延,郑瀚吸了吸鼻子,“我可能没有那么好,可能不够聪明,可能还不那么可靠,但是我有耐心,我有时间啊,我可以等时间抚平他的创伤,可以等他想开的那天。这世界没有什么风浪是人无法撑下去的,如果他撑不下去,还有我,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
  “所以头儿,你跟他谈谈,这方面你最在行了。”
  从不曾说过煽情话语的人一旦说出一点点浪漫的话,就会让人觉得受宠若惊,于谦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看着面前表述心迹的男孩,那样傻呆的人说出这样柔情的话,即便对方不是自己,于谦也觉得眼眶被某种喜极而泣的感觉灌满,他努力抬起头,心却沉得越来越彻底。
  瞧,这就是他看上的男孩,那么傻却那么深情,深情到不是对他说的情话都能让他感动得一塌糊涂。
  “怎么办?”我该拿你怎么办?
  于谦将手放在对方有些毛茸茸的头上,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对方的短发里,他看着郑瀚黑色的瞳孔,突然就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输了。
  他输得最彻底。明明都是中了命运的毒,却独独他病入膏肓,无药可求地这么彻底,彻底得连退路都不给留一条,只能闭着眼睛狠心在黑暗里前行。
  于谦蓦地就想到了初遇少年的时候,对方的眼睛也是这样的黑,比深邃的夜空还要莹润,仿佛一眼看过去就能置身于黑色的发光海洋,无边无际,举目四望只能看到漫布四周的黑,比光明还要耀眼的黑。
  于谦从不知道黑色原来如此明亮。
  将手从对方的头上收回来,少年当初灿烂的笑容渐渐从于谦心中消散。无论当初他对自己笑得多么璀璨,无论当初那个小尾巴多么依赖自己,无论当初男孩为自己带来多少的欢乐与慰藉,也无论他是多么爱他——比之对方爱少年还要爱,他都要学会去克制和忍耐自己的感情。
  “你记不记得自我介绍时你说过什么?”于谦将手垂在身侧,微微握拳,眼底因为半垂的羽睫而印下小片阴影。
  “我并不是为了金财才来到这里,也并不是为了名利来到这里,我只是……我只是想让别人不受伤害。因为不可知的突变而失去自己的亲人,眼看着对方死在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那样的感觉,我不想让别人在承受,所以——我来到了这里。”少年大声的宣言依旧在耳,于谦却只觉得当时的心动变为此时的心悸,“你说你是因为父亲逝世于外出打工的时候才来参加工作,”于谦的声音渐渐变低,甚至达到沙哑的程度,“我记得,我都记得。”
  并不是只有你在不知道的地方失去了亲人,我也失去了。于谦的在心里默默说着,眉头却是微微一挑,恢复平常的冷静表情,“清醒了吗?”
  郑瀚猛地怔住,“什么?”
  “你的大脑,清醒了吗?”于谦又冷漠地说了一遍,故意伸手拍在对方头上,“你以为我真的逼你做选择?你的职业素质都被你就着饭吃掉了吗?”
  “给我时刻保持理智和清醒。你可是我带的人,不要给我丢脸。”于谦冷哼一声,接着语气冷漠地开口,“告诉我你接下来的想法,将受害人的意图和接下来的行为也考虑进去,再结合我给你的资料,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这样骤然的反差让郑瀚的大脑有些转不过来,但职业习惯让他猛地站直身子,大声回答:“等。等嫌疑人出现。”
  于谦冷漠地笑了一下,微微侧过脸颊,掩在黑暗里的半张脸在强自镇定后终于崩溃,露出颓丧的姿态,但是这表情还未形成完全就被主人强制扭曲成微笑,使得嘴角弯起古怪又悲戚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K(四)

  清醒过来时,舒懿的左手疼得几乎无法动弹,因为握拳锤砸过地面,手掌边缘一片通红,哪怕动一下都疼得厉害,但这样的疼痛并非不可忍耐。在经历过左臂的间歇性剧痛之后,舒懿的忍痛能力就大幅提升,他现在甚至还有时间调动神智去思考。
  他的意识习惯性地工作,用大段大段血肉模糊的描写来表述刚才他经历过的地狱般的痛苦,但在最后一个句号落笔时,舒懿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再也不能写作的事实。
  他再不能写作。舒懿从没认真正式的考虑过这件事情,哪怕他最初右臂瘫痪,他也没有深入思考过,他逃避着一切有关自己不能写作的残酷事实,却发现有的事情避无可避。右臂瘫痪,他还可以用左手写,但左臂也间歇性疼痛,他又要用什么去写作?牙齿?脚?
  世人将承受过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并克服这些困苦的人称为伟人,但在某种程度上,所有的伟人都是悲剧的产物。痛苦将悲剧酿造成美酒供他人品尝,却只有酿造者才知道这液体并非酒水。
  那是他的血液。一滴一滴,一点一点,都是他从生命中抠挖出来,放进痛苦的酒瓮里,以泪水调和,以怨憎稀释,在经历过漫长的时光后,才终于将所有的液体融合,成为悲剧之美。
  “悲剧之美?”舒懿自虐般用左手捂住嘴,却仍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悲剧之美,哈哈,悲剧,悲剧之美。”
  “真棒。太棒了。奇妙到难以言喻!”
  “破碎,束缚,终结,撕裂。还有什么,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这声音越渐变形。第一次时还不明白这痛苦所带来的毁灭结局,但是在遭受过第二轮的痛苦,舒懿就明白了这名叫痛苦的恶魔在打什么主意。
  他在一点一点蚕食他,从他的右脚开始,先是右脚变跛,再是右臂瘫痪,如今是左臂间歇性疼痛,那么接下来就该是他唯一完好的左腿了。
  它在将他变成一个废人!它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毁灭!
  “那么,就是右边了。”
  “看着你的右脚。”
  “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脚被废掉。”
  本该熟悉至极却突然有些陌生的话语从舒懿的脑中跳出来,他废了好久才想出这声音的主人:是他。
  但是,他是谁?谁?大脑想突然陷入死机,再重启后才渐渐恢复运转,舒懿眨眨眼睛,然后嘴唇蠕动一下,却什么都没说:他就是他,韩英野或者金田任都不重要,那个男人即便换了千百个名字,即便被挫骨扬灰,他都认得出来。
  “我认得你。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认得你。”舒懿有些古怪的笑出声,他隐隐觉得自己大笑的方式有些疯狂,但却突然迷恋上了这种疯狂:这种感觉就和他在写作时达到顶峰的感觉一样,那种血腥又湿漉漉的感觉仿佛灌满了整个鼻腔,进而充斥整个大脑。
  很美。这种癫狂的情绪,闻起来很美。
  越加疯狂的舒懿忍不住将左手伸到嘴边,他被鼻腔里若有似无的气味引诱,忍不住狠狠咬了下去。然而即便咬下去,他也奇怪的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脑中癫狂至极的感觉是如此强烈,强烈到让他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强烈到即便他大睁着眼睛,也有源源不断的泪水因为太过亢奋而流出。
  涎水从口腔中滴落到通红的手掌上,再从手掌滴落至床上,舒懿却不觉得恶心,他努力咬着毫无痛觉的左手,身体深处的诡异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他听过这种声音,每当他写小说写到即将癫狂的时候,或者被那些血腥又美极的画面蛊惑的时候,再或者就是他遭受痛苦的时候,这种声音就会低低回荡在他的脑海,然而如今,这声音不再朦胧,他清晰地听到了对方的耳语。
  “咬下去。就这样咬下去。要筋疲力竭,歇斯底里才足够!”
  是吗?舒懿的眼睛渐渐迷茫起来,咬下去?用力咬?他忍不住对脑中的声音提问,但对方却只是重复那一句魔咒:咬下去。
  咬……咬下去……渐渐迷失的双眼终于开始浑浊,舒懿忍不住微微张开嘴,开始聚集力道,犬齿的尖刃正对着皮肤下的血管,蓄势待发。
  但就在舒懿想要狠狠咬下去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面色冷漠的男人走了进来。舒懿躺在床上,转过头打量对方,用了少许时间就清楚了对方的身份,是那个忠犬的傲娇。
  “小傲娇,你来干什么?”舒懿笑得有些神经质,嘴里话没经过大脑就自动蹦出来,好像嘴突然进化出意识一样。
  于谦皱了皱眉。空气中的奇异味道和少年手掌上流淌的刺目红色让他一下子就觉出了对面之人的不同,他猛地扑到对方面前,狠狠甩了对方一巴掌。
  那双浑浊的双眼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激醒,瞬间就恢复了清明。
  舒懿冷眼望着站在床头的男人,目光锋锐如剑。他的视线从对方冷静沉着的脸移到对方白皙的脖子上,再从脖子移到双腿,最后将整个人框在瞳孔里:“他让你来找我?”
  “对。”对方回答。
  “只有你一个人?”舒懿又问。
  “对。”对方回复。
  舒懿蓦地轻笑一声,“你真可怜。”
  于谦也并不示弱,冷着脸回道:“那你真可悲。”
  “对,我是很可悲。”舒懿大大方方地承认,“我可悲是因为无路可走,你可怜却是因为无路可退。”
  “但我最起码还有路可走。”冷静的面孔回答得没有丝毫迟疑,于谦嫌恶般瞥了对方的手掌一眼,语气冷恶:“我不知道你这样的人也会有自残倾向。”
  “本来没有,后来被逼的有了。”舒懿的笑容并不湮灭,反而愈加灿烂,“但像我这种人自残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不是吗?”
  于谦的眉头蹙得更深,“你开始不正常了,我要给你找个心理医生。”
  “为什么?我以为你希望我消失呢。”
  听到少年的回答,于谦的眉头几乎要蹙到一起,他第一次正视面前的少年,语气严肃:“舒懿,你现在的心态绝对不正常,你需要医生。”
  “你觉得医生能治好我的残疾?”舒懿冷笑着反问,“身体的残疾治不好,心理的残疾更治不好。你应该比我懂的。”
  “你的眼神,”舒懿顿了一顿,“你的眼神告诉我,心理的疾病,永远不会有好的那天,即便过了多久。”
  “不,你错了。”于谦猛地呼吸口气,面色更加严肃,“舒懿,你想错了,这世界没有什么风浪是人无法撑下去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于谦的心脏猛地一抽,疼得他差点走音,他冷着脸说完接下来的话,手却不由自主在袖子中握紧,“再深的伤口也会有好的那天,只要你肯等待。”
  再深沉的夜晚也会迎来破晓——只要你熬过那段最黑暗痛苦的岁月。
  “总有那么一个人,你遇见了就不觉得曾经受过的创伤如何难以忍耐,因为在经历过死一样的痛苦后,命运突然为那段岁月赐下祝福。总有那么一个人,能够担得起你生命的重量,让你觉得下半辈子就算将自己的性命都托付给对方,都心甘情愿。”
  “舒懿,总会有那么一个人。”于谦缓缓地说着,嘴角勾起个几不可见的弧度。少年看着这个素常冷静的面孔变得柔软,觉得心疼得难受,他冷冷撇眼对方,狠狠将一把盐撒在对方的伤口上,“但那个人已经永远不会属于你。你知道的,像他那样傻呆的人,一旦爱上,只会倾其所有,而这所有中,包括爱情。”
  一个人能承受的悲伤总共那么多,能承担的爱情也就那么重,你知道像他那样的人,一旦付出,必然是全心全意,也就再没有什么东西,留给你。
  于谦猛地被这句话刺伤,蓦地沉下脸,他想狠狠揭开对方的伤疤,脑海却突然浮现出那张向自己灿烂微笑过的脸。默默将所有感情都咽下肚里,于谦的声音恢复平素的冷静,“他让我来告诉你,如果你的天塌了,而你又承受不起,那么他会替你承担。”
  “我想说的也就这些。”于谦说完转过身,漠然关上门。临走时的最后一眼却让舒懿忍不住冷笑起来。
  忠犬与小傲娇,果然很配,能写出一个很棒的血腥死法。默默曲起左手手指,舒懿将手掌放到眼部,他的喉咙微微哽咽,透明的泪水顺着赤红的手掌滚落。                    
作者有话要说:  

  ☆、K(五)

  (K)34(五)
  舒懿花了一周养伤,在这期间他最后接受了自己只能跛行的事实。他的手掌仍是发红,但已经可以灵活使用,就仿佛几天前的伤痛并未出现过。
  认真到惊悚地盯视自己的左手,舒懿的双眼里满是古怪的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生命是多么的难以置信,无论承受什么样的伤痛,都能像野草样一点点疗愈自己,在第二年春天又烧不尽的重新生活下去。
  “疯狂而无法阻止的生命。”舒懿一字一句开口,“无法阻止而只能承受的生命。”
  “无药可救的生命。”舒懿缓缓地笑了起来。他先从衣服兜拿出手机,用左手拇指在键盘上敲出一句话,想了想,又敲了一句话,按下发送键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
  中年男人并不在家,只有女人自己在厨房忙活。舒懿这才发觉不知何时到了中午,他靠在墙上向着女人微微一笑,秀气的脸上露出一个梨涡。
  “饭就快好了。”女人手中的动作并不停,这几天的时间她已经熟悉了少年住在家里的生活。说实话,如果不是双方牵扯进无法更改的残酷现实,宋丽甚至觉得对方是个安静到乖巧的孩子,很像英野小时候的样子。
  “我要出去一趟。”但少年的回答却完全出乎女人的意料,她手中的汤勺猛地掉地,紧紧盯视少年,不自觉追问:“去哪里?”
  话说出口女人才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过唐突,她尴尬地笑笑,想要缓和突然僵持的氛围,却只见对面的少年笑得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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