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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趣味:无救药的故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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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瞳孔骤然阴沉,他无声望着病床上笑得有些邪气天真的少年,低声问,“什么交易。”
  “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讨厌医院。“带我回家吧,他的家。”
  有些不可置信地盯视少年,男人得瞳孔变得更加深邃。他从对方的身上隐约看到了某种影子,而这种影子他曾在四年前在长子的身上见过。
  那是一种,逐渐崩坏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H(三)

  对于自己出院会受到阻挠这件事,舒懿早有心理准备,他只是没想过那个傻呆的忠犬也来掺上一脚。
  之所以说对方是忠犬,是因为舒懿觉得郑瀚挺符合他心中忠犬的形象,又二又傻又呆,就像某种叫做二哈的生物。舒懿修养许久的大脑在产生这一想法时开始工作起来:他突然想写关于忠犬和傲娇的故事,这一定能让他想不出与众不同的血腥死法。
  然而这个想法最终也只能是想想,他再也不可能彻夜在电脑面前敲打,将自己的内心化为文字,从而安抚那无法安歇的灵魂。
  再次认识到这一点时,舒懿冷漠地笑了笑,看了看追到车外的郑瀚。对方在努力拍打着车窗,一边拍一边喊他的名字,而似乎是对方朋友的人就那么慵懒地站在出租车前,穿着深紫色风衣的身躯颀长而瘦削,双眼却是冷冷的。
  那是不同于冷酷的冷,沉静而理智,让舒懿蓦地就眯起双眼,有种被挑衅的错觉。
  “舒懿,”郑瀚大声呼喊,“你的伤还没有好,快点回到医院去。”郑涵说了半天,翻来覆去的也就这几句,再不就是“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帮你的”这类话语。
  长久的僵持让司机耐心告罄,他无声看眼坐在副驾驶座的中年男人,又看眼倚在靠背上神色冷漠的少年,低声开口,“你们走还是不走?”
  “走。”舒懿应道,同时打开车窗玻璃。在外面拍了良久的郑瀚看见少年的动作,突然有些紧张,连说话都不会,只是讷讷叫对方的名字:“舒懿。”
  舒懿没有回答,只是状似无意地瞥眼站在车前的冷静男人,然而又看了看车门外的二哈,低语:“可惜了。”
  “什么可惜了?”少年的话让郑瀚摸不着头脑,但他牢牢记得自己的来意,“你先下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
  “永远不会好了。”舒懿回答,“这些伤,永远都不会好了。”
  郑瀚仍旧不明白少年的话,只以为对方是在说自己的右臂和右脚,“不会的,只要不放弃治疗,一切都会有希望的。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舒懿看着这样的男孩,突然就笑了起来,眼中明媚而温暖的笑意让对方顿时正在原地。
  “谢谢你。”少年如此说,然后的士就一个后退,调头飞驰出去。
  郑瀚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击,僵在原地,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不回头看他一眼的少年,心疼厉害。然而一只手覆在他的头上,头儿的声音清缓缓地飘来,“你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
  “不要认为你是万能的,郑瀚。人心,从来都不会被掌控。”
  郑瀚不懂头儿在说什么,只以为头儿在安慰他。他露出沮丧的表情凝视许久,想要对方安慰安慰自己,却只看到头儿嫌弃地后退一步,“变回人。”
  然后郑瀚就被这句话雷的里焦外嫩,尽管他并不知道头儿的深意是什么。
  而在的士飞驰之后,舒懿的心情越来越沉,越来越暗。他明白这个中年男人不会知道有关那个人的讯息,更不会知道对方在哪里,但他确定中年男人能够和对方以某种方式联系。
  他需要的就是这一点。
  无声无息地眯起双眼,舒懿静静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这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城市,但在离开几年之后他就对这里感到了毫无归属的陌生。
  他突然响起自己坐火车从这里离开时的场景,轻微晃动的火车,拥挤的车厢,坐在对面的母亲眼眶仍旧青紫,紧抿着嘴,双眼似乎是在看他,却是透过他望向更深远的地方,或者,和他相像的某个人。
  他隐隐觉得母亲嫌弃他,这种感觉在幼时并不明显,等长大之后却越发清晰。他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疏离,那是种浅淡的感情,虽然浅却埋藏的极深,仿佛来自于灵魂。
  而时隔这么多年,再回到这座城市,舒懿只觉得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的士在街上行驶不久就停在一个社区里。中年男人交完钱下车,将舒懿从车上半扶半拉地拽出,然后牵着舒懿的右手,向前走。
  舒懿的右脚还是疼,但最开始的那种刻骨疼痛却渐渐淡去,到了如今的能够忍受。
  皱着眉跟随男人前行,舒懿的额头缓缓流下汗水,他们穿过社区的石路,进入楼道后坐了会电梯,就在他的脊背彻底湿透之前,男人终于开口,“到了。”然后伸出钥匙打开门。
  门一打开,就能看到一个妇女站在门边,她似乎在那里等了许久,刚见到少年就露出笑意,有些磕磕绊绊地唤道,“欢迎回家。”
  欢迎回家。不知怎的,这四个字差点让舒懿泪流满面。他摆出冷漠的表情,微微点点头,然后弯下腰脱下了自己的鞋子。他的右脚穿着毛绒拖鞋,很轻易就能脱下。
  走进屋子后,女人仍旧有些不知所措,绞着手僵在原地,目光游移在整个房间后看向了自己的丈夫,然而丈夫的表情让人难以揣测,女人从那张苍老得几乎有些麻木的脸上看到了难以让人承受的悲哀。
  “很抱歉麻烦你们。”舒懿弯下身子,尽自己所能做出最大角度的鞠躬姿态。男人很快反应过来,只是僵着脸微笑一下,“没什么。”
  然后三个人就在原地沉默,并不交汇的目光兀自深沉,貌合神离。直到食物烧焦的味道从厨房飘来,女人才惊慌失措地说声“抱歉”后匆匆跑进厨房,而舒懿就在这时望向男人,两人直直对视。
  “我不会伤害你们。”舒懿冷漠地歪了歪头,“毕竟这是我和他的事。”
  男人没有说话,目光复杂又难测地看向对面少年,最后停在少年黑白分明的明晰双眼。对方的双眼很理智,但就是因为太过理智才让人觉得恐慌。
  男人突然间跪了下去。
  这样突然的转折让少年一下子僵在原地,顾不上自己的右脚,想要走上前扶起对方。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少年一个失重直直跌向地面。
  男人的手适时撑住了少年。他抱着那双混着惊慌的沉静双眼,突然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
  六年前,他的孩子就是用相似的双眼看着他,说出自己想要追查的决心。他当时同意了,虽然面上是一副谆谆教训的样子,内心却不无私心,只是他没想到结果却那么惨烈。
  他在失去幼女的两年后,继而失去了长子。
  男人忽然透彻地明晰了命运的冷酷。有的事情并非无可更改,只是在可以更改之前,宿命的轮盘就已扭转,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作者有话要说:  

  ☆、H(四)

  女人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丈夫抱着那个孩子,面容是说不出来的寂寥和追思,蓦地让人想起思考者。而那个孩子——
  女人微微垂下眼睛。那个孩子,她该如何对他?他们的身份如此尴尬,以至于见个面都能陷入窘境,她又该如何劝说那个孩子?
  少年很快就恢复理智,露出个浅淡又冷漠的笑容,靠左手的力量站了起来。其间男人想要扶持,却被那双太过冷酷的瞳孔镇住,只能在站在原地,无声沉默。
  “菜好了,你——”女人出声打这诡异的死寂,却因为不知道对方姓名而止住声音,只好脉脉地看向对方。
  “舒懿。”少年出声:“舒畅的舒,司马懿的懿。”
  女人点了点,手指无形中指指厨房,口中却是讷讷。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看着对方的窘态,少年出声,在微弯下身子后率先跳进厨房,做到餐桌上旁。
  女人望了望丈夫,在男人静默的目光中坐到了少年对面,而之后,男人也入座。
  这顿饭吃得诡异而安静。舒懿保持着自己所知的礼仪,在吃完饭后又是一个弯腰,弓着身退到男人所指的房间,其间他一直保持着冷漠的面具,这面具却在进入房间后突然碎裂。
  尽管没有人告诉舒懿,但房内太过女性化的装饰瞬间就让他明白了这间房子的原主人:是那个女孩,那个被男人,或者说韩英野称为素妍的女孩。
  这是他笔下原型人物的房间。
  不知为何,舒懿的脊背瞬间僵直。一种他无法理解,太过复杂的情绪从心中蔓延开来,他看不透这情绪中的寓意,却觉得眼眶酸涩,莫名其妙地想流泪。
  还能动的手指蓦地捂住双眼,舒懿下意识地做出这个动作。然后片刻之后他就放下手,强迫自己瞪大双眼,将房间内的装饰一点一点都刻在心里。
  窗户是白色的,印着许多浅粉的hello kitty,那只憨态可掬的猫带着粉色的蝴蝶结,垂着手保持坐姿。这一片粉色刺痛了舒懿的双眼,他迅速移开目光,将视线放在书桌上。
  书桌是很女气的样式,小巧精致,浅褐的桌面干干净净,显然是有人经常擦拭。旁边的格子装着各种各样的书,大多是高中的辅导书,一排一排紧致地并列。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却是全新的。地面上干净得一无所有,唯有衣柜沉默地立在墙边。
  舒懿走过去,抱着无法理解的目的打开了衣柜。衣柜里依旧挂着一堆衣服,各种样式,各种颜色,就像开在花园的色彩斑斓的花朵,姹紫嫣红,仿佛不知道此时的天气已是寒冬。在这些衣服下,一个小型毛绒泰迪熊可怜兮兮地挤在一角,瞪着深色的大眼睛凝视突然打开衣柜的少年。
  纳尼亚传奇里穿过衣柜会是一个童话世界,而现实中舒懿却是从衣柜看到了巫毒娃娃样的毛绒玩具。
  也许是心理作用,舒懿觉得那玩具的双眼仿佛淬了鲜血,深黑至殷红。
  舒懿面无表情地笑了笑,倚着衣柜蹲下身子,戳戳泰迪熊的双眼。
  “你在怨我。”舒懿有些神经质地自言自语,继续戳毛绒玩具的双眼:“你在怨我见死不救。”
  六年前的某天,一切孽缘生起的那天,是深夜。依旧是家暴,但是结果却严重得多,打红双眼的少年在神智全失时拿起了地上被打碎的窗户玻璃,攥着它刺入了对方的胸膛。玻璃刺入胸膛的时候,少年和父亲俱是愣住。然后在惊天动地的咆哮声中,少年直接被打倒在地。
  那片玻璃不足以致命,少年的力量又弱,所以父亲在去医院疗养十几天就痊愈,但那天晚上,少年却是真真切切地彻夜不归。他被奶奶拽出了房间,拖到屋外。
  当时他们住的房子前有护栏,奶奶就将他拖到护栏边上,看着他的双眼复杂而纠葛。少年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都是血,那些血缠绵着糊涂他的视线,让他目光中的一切都诡异地发出腥气。
  “你先在外边呆着。”奶奶压低声音,想了想后再次开口,“等你父亲睡了我就叫你。”
  “之后你就跪着求他原谅,听到了吗?!”
  “这件事是你做错了。”奶奶继续说什么,少年没有听清,他的脑海里回想着那句“跪着求他原谅”,然而凭什么?
  “我没错。”少年冷硬地回绝,望向对方的双眼澄澈而坚决。
  奶奶蓦地没了声响,只是匆匆跑回了房内。因为此时房间内突然想起一阵惨叫。舒懿永远都不能忘记那种惨叫,因为这种惨叫在后来一直纠缠于他的梦里,让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少年不知道房内发生了什么,但当母亲被满是鲜血的抬出来后他就明白了。母亲流产了。
  舒懿从不想要弟弟,这种地狱若再让一个生命来承担,那命运就太TM地可恶,应当被谩骂,被诅咒,被深切地憎恨,所以他一直对那个不曾谋面的弟弟保持冷漠而疏离的姿态,但当他亲眼看见对方消失时,他突然觉得心灵一颤,也不知哪里来的力量就站了起来,在整个楼道里狂奔,继而狂奔出楼道。
  很多年之后,这些回忆仍旧会陆陆续续地在少年的生命翻涌,时时提醒他所谓的爱情如此可恶,所谓的命运如此可憎,而所谓的生命又是如此严苛,严苛而漫长。
  当然,那时的少年并没有这种感悟,他只是悲伤,只是痛恨,只是绝望,在不知疲惫地奔跑许久之后,连少年都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
  这片地域的房子都是老旧样式,在楼层之间会有一排用作仓库的砖头房子,每个都是三角形的房顶,而靠近的两栋楼层之间会有一个小小的甬道,穿过甬道后就能看到左右两侧的单元门。
  少年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但是他直觉的惧怕黑暗,想要到光明的地方去,然而就在他想要移动的时候,斜前方的黑暗甬道里传来传来一声轻哼。
  这时很微弱的声响,但是经常遭遇家暴的少年瞬间就反应过来,听出了其中蕴含的痛苦,他猛地靠到墙边,屏息凝视那片黑暗,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片黑暗里并没有人出来,却断断续续地传来声响。少年在少许的等待后有些心焦,好奇让他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但伸出脚的瞬间,他的身子就僵在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  

  ☆、H(五)

  少年闻到了熟得不能再熟的味道。就在前不久,这种味道还漫布在他的瞳孔,让他惊异恐慌得无法动弹。
  而在不久后的现在,少年又闻到了这种味道。
  那时候,这附近还有一些酒屋,有些超市为了赚钱也会在前方摆出几张桌子。在夏天,于夜空下和友人喝几杯酒,绝对是怯意的享受,然而酒这种东西,绝对不能多喝。
  少年能闻出飘游血腥味里的酒气,这两者的味道就像陈年的红酒,些微奇异,些微诡异。直到多年后,舒懿仍旧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血和酒的味道混合起来竟会那么奇妙,奇妙得让人不知如何称赞自然的神奇。
  少年绷直身子,缓缓地蹲下,耳边却仔细听着时时传来的压抑哽咽。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见义勇为,冲进那片黑暗里和毫无所知的邪恶搏斗,但他却明确知道自己不想死。
  不想死,也就代表承受不起有关生死的风险,哪怕这风险只有一点点。
  他还不想死,在折磨死那个王八蛋之前绝不会死。而且母亲还需要他,失去弟弟的母亲需要他,舒懿不知道如果自己也消失,那个生活中满是伤痛的女人能不能撑下去。少年几乎咬牙切齿地想着,并不出声,他一点点后退,然后迅速而利落地落荒而逃。
  如果不是听到邻居的闲言碎语,舒懿不会知道那天夜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一个人死掉了,就在他面前。他当时就在现场附近,侧耳聆听着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哽咽,在片刻的思考后就匆匆决定了一个生命的死活。
  “我做错了?”舒懿垂下眼睛,使劲戳泰迪熊的双眼:“你告诉我,我做错了吗?”
  “有错吗?”戳着黑色塑料双眼的手猛然加力,戳入泰迪熊浅棕色的毛发上:“想活下去,有错吗?”
  “不想死有错吗?”
  “呐,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那双加力的手又渐渐无力,最终颓然垂下,改成拥抱泰迪熊的姿态。舒懿将毛绒玩具从衣柜里拿出来,抱在怀里,目光却是直直凝视那双黑色的眼睛:“不光是你痛苦,我也很痛苦啊,但为什么就只有我受惩罚呢?”
  为什么呢?舒懿有些神经质地想,最终他终于明白了:他不该写出来,他不该将那件事写出来。如果不写出来,就没有人知道他曾经见死不救,曾经冷血麻木。
  虽然这么想,但舒懿内心深处却更加悲哀。这只是借口,他知道,他错就错在见死不救,冷血麻木。
  “我知道我错了。”舒懿将泰迪熊抱得更紧,“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我认错。”
  “我认错了,所以将原来的我还给我,好不好?”
  将原来健康的我还给我,将原来那个平淡却满足的生活还给我,将曾经的我,全部都还给我,好不好?
  欲笑不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僵硬地凝滞在舒懿脸上,他的理智明确知道自己说了诡异荒诞的话语,应该立刻停止这种无聊又可笑的自言自语,但他的感情却固执地不肯退让。
  “真羡慕啊。真羡慕她。”一滴泪水从少年的眼角流出来,缓缓滑落,继而更多的泪水轻淌而下,“为什么我就没有呢,为什么我没有?”
  “你说我为什么没有呢?那样的哥哥,多好,多可靠。”越来越多的泪水滴落,静默无声,袖手旁观着主人越加疯狂的卑微神态。“我也想要,很想要。可为什么就没有?”
  舒懿觉得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嘴,越来越破碎的话语从他的嘴边溢出,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都湮灭,就在他以为自己将要如此崩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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