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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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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那只蠢猫打从你离开开封府後就一直闷闷不乐的,连跟我打架都提不起劲来,我叫他去找你,他又没那胆子,搞的我现在都快无聊死了!』白玉堂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副烦燥的样子。
『我离开的太仓促,几乎没带几样东西出来,你可否买我一些绘纸回来,我想请你帮我带些东西给开封府的众人。』我离开皇宫的行程太过於紧急,以至於我只带了画箱出来而已,像是一些薪俸、衣物之类的全都没带出来,也只好厚著脸皮先跟白玉堂借一点。
『也好,看到你送的东西,那只蠢猫应该就会有点精神了,当我送你的,我这就去买。』白玉堂只要一提到展昭,倒是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马上飞身又离开了陷空岛。
『五弟这小子~回来了也不先跟我们这几位哥哥请安,马上就又急著出门,我就搞不懂~那只蠢猫到底有哪一点好?』蒋平不悦的碎碎念著,好像对白玉堂的态度不是很能接受。
『五弟一向自恃甚高,难得遇上个好对手,而且还是个很有耐心的对手,也难怪他会这麽开心,你就由著他去吧!』徐庆再度笑著摇了摇头,一惯的斯文气质,我想他如果能跟公孙先生结拜,应该会颇有看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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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我便在陷空岛暂时的留了下来...我把白玉堂买回来的绘纸一张一张的叠起,变成一大张的绘纸,再把颜料加上些水调和,一笔一画的将我记忆里的开封府映在纸上。
开封府给我的感觉,一开始是一扳一眼的衙门,然而日子有点久了之後~我却发现,开封府里的人一个比一个善良而天真,他们有比任何人多的正义感、也有比任何人多的慈悲心。
即使经常对於犯人需要扳起一张脸孔,但对於没有犯罪的人总也是一脸的笑容~我不知道他们这双面人当的有多辛苦,但我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认真。
或许画师要看的东西就是普通人看不到的,如果是这样~我很乐於发现了常人所不知的开封府。
我让刚正不阿包拯坐落在画的中央、武功高强的展昭随侍在左、温柔机智的公孙先则随侍在右,王朝与马汉则是在展昭的身旁、张龙与赵虎则在公孙先生的身边。
一笔一笔的勾勒出我眼里、心里最真实的开封府众人,当画完成後~我习惯性的在角落上签下了我的风字,而在字上我轻轻的写下「谢谢」。
这是我第二幅最满意的作品,第一幅则是段寒云母子的画作...为了不辜负这些人的帮忙与心意,我必须努力,我必须更加的努力才行。
『哇塞!你画的会不会太好了点啊?』蒋平缩在一旁的角落里,看著我完成的巨大画像惊叹著。
由於我的画作需要一些空间,自然他们房子里的大厅就暂时被我借用了...不过一张又一张的绘纸展开来,还真的颇占空间的,所以蒋平、徐庆、白玉堂跟刚回到家的「彻地鼠-韩彰」,就被我赶到角落去待著。
『画的也还好嘛!』白玉堂缩在角落里说著,不过我看的出来他还蛮满意我画出来的展昭。
『真不愧是皇宫出身的画师。』韩彰看著我画赞赏著。
『我的画并不出自皇宫。』这点我可要先说,我的画功可不是在皇宫里培养出来的。
『那是师承於哪?』韩彰眨了眨眼问著我。
『是段寒云教的。』我笑说著,因为段寒云我才会开始画图,真要说起来~或许段寒云才是我作画的导师吧!
『咦?段盟主还会画图啊?』韩彰显的很惊讶。
『人家说是就是罗!你问那麽多干嘛?』徐庆拍了下韩彰的头,不让他再继续问下去。
『我回来啦!』门外忽然响起了声音,一道壮硕的身影大步的向里头走来。
『站住!』我都还没开口,白玉堂跟其他人倒是比我还先出声。
『啥?』男子一脸呆愣的停住,抬起的脚都还不敢放下来。
『大哥,拜托你看一下状况好吗?绕过来、绕过来!』白玉堂无奈的拍了下额头,向著称呼为大哥的人指示著绕路而行。
『状况?哇塞~这是怎样?开封府来下挑战书吗?看我撕了它!』白玉堂的大哥一看到地上的画像,倒是气的撩起了袖子。
『你这个白痴!叫你绕路你听不懂啊!人家风画师才刚画好的东西,你是在想撕个什麽劲啊?』徐庆忽然向著白玉堂的大哥丢出一颗橘子,然後破口大骂著...哇塞!他的气势不是盖的,他的斯文又温柔的气质跑哪去了?难道我之前看到的全是幻觉?
『疼!啥?你是哪位?』白玉堂的大哥才刚回过神来,就一脸呆愣的望著我瞧。
『唉~』我忽然听到了白玉堂那里聚集的四人不约而同的发出叹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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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之前引起一场小骚动的人,也就是白玉堂的大哥-飞天鼠,卢方~在搞清楚状况後,一个劲的拍著我的背大笑说著,我是不觉得他有需要跟我道歉的地方,但我很希望他别再拍我的背了...我都快被拍到吐血了。
『哪、哪里。』我苦笑的回应著,背部传来的阵阵剌痛,我想我也露不出多好的笑容。
『不过我才刚回来,小弟又跑哪去了?』卢方开始左看、右看的找人。
『玉堂刚不就说了送画去开封府吗?你耳朵到底长在哪啊?』蒋平无奈的说著。
『不就长在这吗?』卢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似乎没有听出蒋平话里的意思。
『你别介意,我大哥他没什麽脑子。』徐庆递了杯暖茶给我,笑笑的向我说著。
『不过说起来,你来陷空岛有什麽事吗?』卢方忽然转头望著我问著。
『说起来惭愧...我是来避难的。』我叹了口气,太子势贵权高,我该怎麽办才好呢?
『避难?没问题~保护人这事我还办的到,不管你避多久都无所谓,安心留下来吧!』卢方拍著胸膛豪气的说著。
『谢谢。』我笑著道著谢,忽然~我的眼角里瞄到了一个不平凡的存在。
『这个是?』我缓缓的走向那个不平凡的存在...那是一幅画,画上的女子栩栩如生,美丽而温柔的气质跃然於纸上。
『不知道,我们家哪时有那东西的?』卢方一脸茫然的说著。
『那是我之前「摸」回来的,怎麽了吗?』蒋平完全忽视卢方的发言,转头向我问著。
『这个人是谁?』我看著落款的地方有著二个字,「苍心」?是谁的名字?他的画...好特别。
『哦~那个人叫苍咏艺,在江湖上也算是颇有名气的画师,他的名号叫「苍心老朽」,所以他习惯在画里落下苍心二个字。』蒋平一边想著一边回答著我。
『我想见这个人,可以带我去找他吗?』我头一次这麽想见到一个人,我想知道他是怎麽画出这幅图的,我想知道他是用什麽方法才能完成这麽美丽的画作。
『这就有点难度了。』蒋平为难的说著。
『为什麽?』我不明白,蒋平为何会有为难的表情?难道是因为画是他偷..不!摸来的,所以他不好意思带我去找本人吗?
『苍心老朽他不固定出现在哪,也不固定画什麽东西,他一向都是云游四海飘盪不定的,要找他~可一点也不好找,不过你找他干嘛?』蒋平对我想找苍咏艺的事显的有些疑惑。
『我想拜他为师。』我想苍咏艺这个人,一定可以教我一些事...我只要跟著他,一定可以成为天下第一的。
『噗~这就更有难度了,苍心老朽从来不收弟子的,你想当他徒弟?我看是难上加难~不可能。』蒋平摇了摇头,将我的想法否认掉了。
『不管他收不收弟子,我想找他...他一定可以教我一些东西,他一定可以让我成为天下第一。』我回头望著画像,虽然画看起来有些因为岁月的关系染上了黄徽,但丝毫不减画中人的美丽,如此的画功,我一定要找到。
『天下第一?没想到你的志气这麽高。』蒋平笑著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子。
『冲著你这句「天下第一」,本大爷~翻江鼠-蒋平,就算把全天下的河都游上一遍,也要帮你找到那个苍咏艺!』蒋平笑著说完後,也没等我的回应就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天下第一吗?果真是好志气,那麽我也不能就这麽呆呆的站著了。』徐庆笑笑的说著,而後便转身进到内室里了,我不清楚他想做什麽,不过似乎也跟我有关。
然而五鼠的大厅里,只剩下我跟卢方二个人...更正,是我跟睡著的卢方二个人....这位大哥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睡著,该说他是气定神閒还是太过於閒?
不过由於我目前身於五鼠的地盘上,我也不用太去注重所谓的规矩了,因此我也很自然的走到门口去将我许久未用的帐篷给召了出来。
望著眼前熟悉的帐篷、熟悉的电器用品,我几乎都快忘了我是哪个时代的人了...以前在我眼里视为方便到无聊的东西,现在在我的眼里却都是新奇而创新的玩意。
来到了这个时代已经快过了五个月,我的改变却像是一下过了几百年~这算是好事吗?
这五个月来的改变好多,多到我不知道该怎麽应付...段寒云、婉儿、杜元声、展昭、白玉堂、凌传月、伍铭全~还有现在的其他四鼠们,或许我的运气真的很好,可以遇上这麽多不平凡的人。
然而我自己却是最平凡的人,为了跟上他们的脚步~我必须从平凡人的角色脱离,我想成为他们的一份子,一个即使站在他们身边也能抬头挺胸的存在。
我的电子时钟仍旧停留在了3点45分,这是我遇上段寒云的时间,我永远也会记得这个令我改变的瞬间与人,即使我人生的时钟依旧不停的在转动,不过我的心将会永远的停留在这个3点45分里。
段寒云...我的3点4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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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没有人来打扰,我不知不觉的睡到了近午时才起床,一出了帐篷看到了一大片草原後才让我想起了现在身在何方。
肚子有点饿,我在帐篷里随意的烤了块土司来吃,许久没有扬起的咖啡香也令我怀念。
吃过了点东西後,我便出了帐篷走到五鼠的房子里,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唯有卢方继续坐在椅子上睡他的觉。
我走到一旁,带了几张绘纸跟画箱,随意的在陷空岛里游盪...苍咏艺的画作仍旧持续的浮现我的脑海,我摇了摇头~到了一个空地後开始举起笔随意作画。
不过看著纯白的绘纸,我的脑海又浮现了苍咏艺的画作....我发现,我没办法画图了!只要我一抬起笔,那幅画就像是鬼魅一样的缠上我,让我迟迟无法下笔。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能作画了?如果一个画师没有办法画图,那还能叫画师吗?
我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
一股慌乱爬上了我的心头,我手足无措的看著我眼前的一切,将一切带进画里,这对我来说不是像呼吸一般简单的事吗?
为什麽我画不了?我画不出来...
我振起了精神,将画笔染上了花青色...只是当笔碰到了绘纸的那一刻,我生气的将笔丢了出去。
我没办法画图,我画不出来了,到底怎麽回事?
我抱著头仔细的想著,可是我依旧找不到我为何不能作画的原因,不能作画让我感觉到烦燥,我该怎麽办?我要冷静,但只有画图才能让我冷静下来啊!
『你在干嘛?』卢方的声音忽然在我身旁响起。
『我不知道..我画不出来了,为什麽我画不出来了?』我望著我的双手,一向像是机械一样忠实呈现我眼前一切的双手,不知道为何的不再听话。
『你在急什麽?』卢方一脸疑惑的望著我。
『我当然急,一个不能作画的画师,还能称为画师吗?』我很生气,但气的不是卢方而是自己,为什麽会这样?
『冷静下来,就像我~被称为飞天鼠,但我也不是老鼠对吧?』卢方笑笑的摸著我的头,他现下的举动与态度倒真的有些像是大哥。
『你只是被一些事混乱了,冷静下来~你不是不能画,而是不想画。』卢方一边看著远方一边向我说著。
『我..不想画?』我不想画图?没有啊!我很想画,可是却画不出来啊!
『不要著急,慢慢来~』卢方笑说著,不知为何,看著卢方的笑容,我总觉得我的著急渐渐的消失了。
『我不是很懂得画这东西,不过我知道你画的东西都只是「真实」的一部份。』卢方继续看著远方,搭在我头上的手一直没有放下来,不过他的手很大...大的让我觉得安心。
『真实的一部份?』什麽叫真实的一部份?难道真实有很多部份吗?
『我不知道你以前都怎麽画图的,不过我很欣赏你画的那幅开封府的众人画像,我很清楚的感觉到那些人对你的重要性,画不就是要让看的人懂吗?连我这个大老粗都看的懂你的意思,你的画真的很不简单。』卢方笑的傻气,却又很真诚。
『画的意思?』我不太清楚卢方的意思,不过我在画开封府的众人画像时,真的十分的专注,我心里只想著开封府的一切在作画,手就不自觉的画了出来。
『画师的天下第一我不清楚,可是江湖的天下第一最忌讳的就是著急,一步错、步步错,小心谨慎的踏出每一步,即使错了也要冷静想办法弥补,千万不能急,一急就成了输家。』卢方转过了头,拍了拍我的脑袋後,将手缩了回去。
『谢谢。』我有点惊讶卢方的睿智,难道他跟段寒云一样,平时是个大傻瓜,却又能在重要的时刻里展现自己过人的智慧?深藏不露吗?
『为什麽你...』我对於卢方真的很好奇,这些深藏不露的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知道你想问什麽,与其当个聪明睿智受景仰的大哥,我倒还比较喜欢跟弟弟们打打闹闹当个白痴大哥。』卢方笑的很温柔,我现在可以理解,为什麽卢方能够当上老大,而且没有人跟他抢这个头衔的原因了,因为他真的是个很有包容力的大哥。
『我很厉害吧!你也来当我的结拜弟弟嘛!反正玉堂老抱怨他是最小的,如果是你的话,玉堂一定很疼你。』卢方忽然的又回复到原本的傻气样子。
『不,我想这就不用了。』我苦笑的说著,我充其量也只不过是个小画师,跟大名顶顶的五鼠结拜?我怕污了这五鼠的威猛名号啊!而且...我要叫什麽鼠?米老鼠?别开玩笑了!
『原来躲在这!大哥,还不快回去作饭,我快饿死了!』韩彰一见到卢方的身影,马上就拾起了一颗小石子向著卢方的脑袋丢了过去。
『疼!我知道了啦!罗罗嗦嗦~不然你自己作饭啊!』卢方不悦的碎碎念著,仍旧是起身向著韩彰走去。
『我作饭的话,你吃的下再来说。』韩彰对这点似乎还颇骄傲的,瞧他说的多理直气壮啊!
『呿~』卢方不悦的呿了声,乖乖的跟著韩彰回去。
有些羡慕这五鼠的感情,虽然打打闹闹的却还是那麽快乐...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即使有著女佣机械人的陪伴,我仍旧是孤单。
然而每当看到这麽和乐的场面在我的眼前出现,我总会想起孤单时的自己,似乎一次又一次的在提醒我,曾经自己有多麽的孤独而可怜。
我现在能理解孤独的感觉,也知道什麽是可怜~不过我仍旧不觉得自己能跟这二种感觉扯上关系,因为我现在...很幸福也很快乐。
即使见不到面,我还是爱著段寒云、即使见不到面,我还是疼爱婉儿、即使见不到面,我还是很想再跟凌传月、伍铭全一起喝茶、聊天,即使见不到面....我还是喜欢大家,喜欢那些在我身边支持我的人。
『我会加油的。』我笑望著天空,曾经想过古时候的天空是否同样的蔚蓝,现在我得到了答案~其实是古时候的天空更加蔚蓝而美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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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我无法作画的理由我依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著急~越是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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