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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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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点小伤还不至于要我的命。”鄂金揉着阿穆尔的头发,他不想告诉阿穆尔他确实差一点就死掉了,不想告诉他那把匕首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他不打算说,现在是,以后也是。
“我很想你。”阿穆尔说。
“我也是。”
那一刻,鄂金像是忘掉了阿穆尔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一样,原本的怒气几乎是在阿穆尔抱住他的一瞬间就消失的无踪影了,如今他知道阿穆尔是喜欢他的就好了,其他的他不想了,起码现在不再去想,两个人一味的沉浸在重逢的欢愉里,鄂金忍不住在阿穆尔的唇上吻了又吻,顺着那美丽的脖颈一路而下,用牙尖轻轻地啃咬着阿穆尔的锁骨,拨开衣领,胸口依然光洁白皙,只是上面留下了战斗过的疤痕。
“做一次吗?”
“嗯。”
阿穆尔轻轻地点着头。
作者有话要说:
65
65、欢爱 。。。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些仓促了,仓促了
那天的夜晚很安静,连常年在冰雪荒原上面呼啸的风都销声匿迹,所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尽管压得很低,但是听起来还是很响。
最初两个人只是安静的拥抱在一起,彼此都没有讲话,宁谧中只听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呼出再吸入,微凉的气息在两个人的胸腔里流连着,转着圈的呼啸而下,像是水中的漩涡一样,几乎能卷走一切,甚至是理智和思想。
阿穆尔把头枕在鄂金的肩膀上,回想起了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欢爱,根本就没有什么快乐可言,有的只是类似于掠夺般的痛苦,只不过那是他的第一次,不论是跟男人还是女人,从那曾经被鄂金压在身下的时候脑海中满是耻辱,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个顶天立地的荒原勇士,到头来竟然委身于一个敌人身下发出令人羞耻的喘息,从那之后,就像身体被人侵犯了似的连灵魂都变得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鄂金的手指在阿穆尔的胸口上婆娑着,当碰到伤疤粗糙的有些发皱的皮肤时,不免停留下来反反复复的轻触着。
“阿穆尔,你受了很多伤。”
阿穆尔抬头看到了鄂金深沉的眼睛里柔情似水,原本的红色在夜色中反倒变得有些浓黑,一眼望不到底。
阿穆尔“嗯”着苦笑了两声。
“你原谅我了吗?”
鄂金轻轻的问道,阿穆尔明白那话里其中意思,鄂金对于明的死负主要的责任,当初自己的那一刀也重创了鄂金,这样算不算是扯平了呢?阿穆尔想起了曾经笑着偎在他怀里的明,心里不是滋味,明,对不起,我可能不能给你报仇了,原谅我,明。阿穆尔想着,于是不说话,只是抱住鄂金的头,重重的吻了上去,鄂金先是一怔,而后用更火热的吻回应阿穆尔。
探手伸进了阿穆尔身下的时候,那里火热而坚硬,鄂金稍微呆了一下,随即笑容浮上嘴角,宽大的手掌紧紧的包裹住,轻轻柔柔的,粗糙的掌心与敏感的肌肤不断的摩擦着,兴奋源源不断的涌上大脑,阿穆尔全身颤颤的死死的扣住鄂金的肩膀,将嘴唇咬住,拼命的忍耐着。
可那个人却是绝对不会给他忍耐的机会。
鄂金俯下身含住,温热湿滑的口腔和灵动的舌头让阿穆尔闷哼一声,即将冲破喉咙的呻·吟硬是被阿穆尔吞回了肚子里,垂下头的时候看到鄂金的长发在晃动着,月光下漂亮的一塌糊涂,忍不住伸手抓在手里,越抓越紧,越抓越紧,鄂金像是受到了鼓励似的,增大了动作的幅度,阿穆尔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全身都在痉挛着,像是雪山上的融水一般直冲下来,鄂金悉数吞下。
阿穆尔浑身酥软,全身的力量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倚在石壁上喘着粗气,脸颊酡红,他抬手探了下自己的额头发现竟然全是汗,头发被打湿了黏在上面。
“阿穆尔,我喜欢你。”鄂金再一次的抱住阿穆尔。
阿穆尔伸手握住了鄂金的手臂,稍一用力,便将鄂金按在了地上,整个人随即想道暗影似的压上来。
那天晚上两个人就跟疯了一样的拥抱在一起,身体绞缠在一起,想要把全身的力气都发泄殆尽心里才痛快。
“鄂金,你还活着的吧?挺好的,真的。”阿穆尔靠在鄂金的肩上说着轻得像是在梦中的呓语,“我不得不那么做,我身上留着喀利人的血。”
“嗯,我知道。”鄂金用力握了下阿穆尔的手。
可阿穆尔却不停的摇着头,嘴里说着:“其实你不理解,我那时候是真的想杀了你。”这场令人烦躁的战争已经让他失去了太多,抬眼只要看到对面的敌阵,他的心就不能放松,所有人的心都不能够放松,一天不安宁,他一天都不能让自己安宁。
“如果我能死在你手里对我来说也算是好的。”
阿穆尔抬眼看了一下鄂金,那个人正望着远处的山。
“鄂金,呵,最开始觉得自己是拿你当朋友,从冽湖把你救上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也算是种缘分。虽然那时候对你不熟悉但是凭直觉,我觉得你这人不一般,起码我阿穆尔能瞧得上。”阿穆尔垂着头自顾自的说着,“没想到,现在我们竟然会变成现在这样。以后我们在战场上遇到了千万别手软啊,我可不想看你因为这种关系给我放水,那样算是对我的侮辱。能杀了我的只有你。”
这话阿穆尔说的有几分苦涩,为什么到头来还是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问题,终究是走不到一起吗?只要这战争一天不停,那他们就会一直是敌人,敌人之间除了杀戮还能有什么?
阿穆尔想了想,补充道:“当然了,我也不会手软。”
“能说出这种话?阿穆尔,你的心其实挺狠的。”鄂金说。
“那你想怎么样?拿战争当儿戏?说起来挑起这场战争的原因还是因为你们火域。”阿穆尔话里带着讽刺,忍不住挑眼看了下鄂金,那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登时阿穆尔心被噎住,忍不住骂了自己一通,又不是鄂金的错,何必用这种话来逼他!?
“对不起。”
鄂金的话里带着委屈,阿穆尔听了,心瞬间软了下去,何必要逼他!
“我会让这一切停下来的,阿穆尔,你能不能等我?”鄂金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脸看着阿穆尔,伸手捏住那人的手指,紧紧的握着。
虽然阿穆尔不知道鄂金的打算,他不知道鄂金要做什么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开战之前我们还能见面吗?”阿穆尔问。
“会,明天我还会在这里等你。或许有好消息。”鄂金斩钉截铁的回答,他心想,阿穆尔,我能让这场战争停止你信吗?
“管他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你可要给我好好活着啊!我提前跟你说好了,否则我不会原谅你的。”阿穆尔说着朝着鄂金的胸口上打了一拳。
分别的时候天边已经微微泛白,阿穆尔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鄂金正在微笑的看着他。
“一不小心竟然睡着了。”阿穆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发,拍了拍屁股想要站起来,却没想到腰就像是断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他一个趔趄重新扎进鄂金的怀里,顿时脸颊开始烧了起来,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画面,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最后还是鄂金把他给扶了起来。
鄂金不露痕迹的揉了下被阿穆尔枕的已经麻木的肩膀,说:“回去好好休息。今天晚上我在这里等你,同样的时间。”
“你要回去了?”
“嗯,不早了。”
说着,鄂金朝着远处走了两步,然后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阿穆尔,微笑着摆了摆手。
“今晚,记得。”
“嗯。”
阿穆尔心里小声嘀咕着,以前的鄂金似乎没有这么啰里啰嗦的。
回去的一路上阿穆尔都在回忆前一天晚上的画面,脸上掩饰不住的兴奋,仅仅知道鄂金没有死,他还好好的活着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上苍的恩赐了。于是,便满心期待着晚上跟鄂金的见面,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事情竟然会变得那样的快。
当他回到自己的营帐时才从前一夜的欢愉中清醒过来。
弥弥整夜就这样坐在卧榻上,等着阿穆尔,等着他的丈夫回来。一夜未眠的弥弥,熬红了的双眼看着阿穆尔轻快的掀开帘子迈进帐内,脸上挂着发内心地的微笑,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别样的幸福中,可是当阿穆尔看见弥弥的时候,脸上的微笑不见了,带着柔情的眼神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怔愣和惊诧,还有一丝愧疚。
“阿穆尔大人,您一个晚上去哪里了?”弥弥从卧榻上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想去帮他整理衣衫。
可阿穆尔却站原地一动未动,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那一刻,阿穆尔就像是被一道雷给击中似的,幸福瞬间消散,他明明,是个有家室的人,却抛下新婚妻子,去跟别的男人偷欢!
而弥弥殷切的话语像是一记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他有些懊恼着自己前一夜的疯狂,自己的不知羞耻,他只是不能自持,从见到鄂金的那一刻起他就把什么都抛在了脑后,他身为一个喀利的子民的责任,他身为一个女人的丈夫的责任,这些统统消失不见了。
“阿穆尔大人,您怎么了?”
弥弥上前扶住阿穆尔的胳膊轻轻的摇晃了两下,阿穆尔伸手将她推离开自己的身边,一手扶住额头,不禁冷汗直冒,整个人就像是被扔进了冽湖,连心里都灌满了冰碴子。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阿穆尔小声说着。
“阿穆尔大人,您……”还没等弥弥说完,阿穆尔不禁开始狂吼:“出去!”
一句话刚一出口,阿穆尔就后悔不迭,眼看着弥弥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晃着,被阿穆尔一吼,瞬间落了下来,原本通红的眼睛变得更加红肿不堪,眼里写满了不甘,疑惑着望着阿穆尔,随即撇了撇嘴冲出了营帐,阿穆尔本来想拉住她的,但是心一横,想,算了吧,这时候还是让他一个人待会儿。
阿穆尔从没有像那天那样纠结过,一边是鄂金,一边是自己的妻子,虽然不爱但是毕竟是他当着全荒原人的面娶来的。
看看如今的尴尬,当初何苦非要跟鄂金做那样的事情,他唾弃着自己的不忠,这是每个喀利人所不齿的事情,一个丈夫连忠于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到,那么该如何忠于整个的族群?那一刻,阿穆尔突然觉得自己在一步一步的走向堕落,而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种下的苦果。
或许,他将会被整个荒原人所唾弃。
或许,基塔再也不会跟他说话,微笑。
或许,以后他的灵魂都不能够进入到阿喀什雪山。
“鄂金,我该怎么办?”
阿穆尔痛苦的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起了曾经基塔跟他说的话:你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当时阿穆尔告诉基塔说伤口的愈合总要花些时间的,后来他真的很努力的想去忘掉鄂金这个人,可是却做不到,无论是醒着还是睡着,他总能听见鄂金的话:阿穆尔,我喜欢上你了。要么就是鄂金浑身是血的倒下去,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本来觉得自己无可救药了,以后就这样一个人过下去,因为弥弥的出现,他才下定决心想要去改变些什么,可是当自己看到那个人的时候竟然再一次的失去了理智。
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66
66、反目 。。。
浑身瘫软着倒在卧榻上,明明很困却死活都睡不着,朦朦胧胧中听见达兹的声音嚷嚷着钻进营帐里,将阿穆尔从卧榻上一把掳了起来。
“阿穆尔,你到底什么意思?”达兹气得两眼放光。
“什么什么意思?”阿穆尔从达兹的手里扯回自己的衣领。
“弥弥现在人在我那里呢!都快哭成泪人儿了,我就知道是你小子欺负她了是不是?”
阿穆尔沉默着不说话。
结果阿穆尔越不开口,达兹就越生气。
“我问弥弥结果什么话也问不出来,就是哭,我就知道你是的问题,可弥弥还一口一个是她的错!你说你对得起她吗?当初你跟我说要娶人家,结果娶回来是让你欺负的啊!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小子有问题,现在倒是好了。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弥弥?”
达兹的一句话让阿穆尔心里吃了一惊。
他抬起头望了眼站在那里带着殷切目光的达兹,疲倦的心已经看不清楚自己的方向。
迷迷糊糊的说着:“不喜欢,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
话刚一出口,脸颊钝痛。达兹的拳又狠又利,砸的阿穆尔两眼冒金星,身子没站稳,直接撞到旁边的柱子上,撞得整个人直咳嗽,一弯腰嘴巴里,鼻腔里的血花哗啦啦的往外冒。
“既然不喜欢干嘛还娶人家!阿穆尔,算我看错你了!”达兹说完头也没回的出了营帐。
看着达兹气冲冲的奔出去,阿穆尔的心再一次的凉到了底,达兹对他说“阿穆尔,算我看错了你”,可阿穆尔很想拉住达兹问问,原来的阿穆尔到底是什么样的?现在连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曾经的样子。
鄂金,怎么办?我现在连达兹都得罪了。值得吗?为了你。
对于未来,到底有多少的期许在其中,还是早就开始陷入到一种绝望中无法自拔,以至于当鄂金给了阿穆尔一点希望的时候,阿穆尔就觉得整个世界都充满着光明。这算不算是一种盲从?
阿穆尔在营帐里踱着步子,无意中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骨剑,陪着他这么久的日子,简直都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将剑鞘打开合上,不停的把玩着,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剑上,空虚失落把整个人都快要掏空了。
“首先你是个喀利人,然后你才算得上是个人。”阿穆尔记起曾经喀利的上一任首领铁木曾经这样跟他说的话,从小的时候他就被灌输着什么是忠诚,从他生下来就是为喀利而生,死也是为喀利死,现在只是多了点什么,他死也算是为鄂金而死。
“从来就没有希望,何必要祈求希望。”阿穆尔猛地合上剑,心情重又变得平静起来,他已经开始为自己的路而谋划着。
腰还是透着酸痛,看来昨天真的是疯过头了,难怪当时头脑不清不楚的就想要跟鄂金约定终生似的。他知道自己该对谁忠诚,心里不停的提醒着自己,他歪倒在卧榻上,费劲的躺平身体,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他喊了一声,有仆人从外面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什么时间了?”
仆人如是回答,此时早已经过了跟鄂金约定的时间。阿穆尔心里一阵抽痛,想起独自一人在乱石堆里苦苦等待着的鄂金时不禁皱起了眉头。
他拎起骨剑插在背后的武器袋里就往外走,不一会儿便到了昨天约定的乱石堆中,但是左顾右盼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鄂金的身影。
“没来?”阿穆尔心里泛起一丝苦楚,好,这样的话更好了,这样也算是断了他的念想。
刚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身后突然蹿出一个人影,将他拖进石头下的暗影中,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个人的吻已经落了下来,熟悉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痒痒的,心里也是痒痒的,他想用实际行动去回应却不能,如果这样下去的话,他就真的变成了一个罪人,罪恶侵袭,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
鄂金搂着怀里的人吻了一会儿却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那个人此时冷淡如霜。还在诧异着,胳膊已经被阿穆尔给撑开,整个人也从怀里挣脱出去,退开一步,那个距离让人觉得很是别扭。
“怎么了?”鄂金不解的问。
阿穆尔叹了口气,心里像是插了把利刃,血流如注,但是还一脸镇静的一字一句的跟鄂金说道:“鄂金,我不能这样。”
鄂金听了之后,脸色顿时变得冰冷,阿穆尔看到那张脸由高兴变得犹疑在变的悲伤时,几乎都要忍不住冲过去抱住他,告诉他,自己有多么想跟他能在一起。
“怎么?”
“鄂金,我是有家室的人了。”阿穆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再一次被插入一把刀。
可鄂金却忍不住嗤笑起来,阿穆尔不禁朝前走了两步。
昨天因为阿穆尔的前所未有的热情,鄂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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