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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魂-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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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戈林脸色迷茫,“父亲虽然对我没有养育之恩,但是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他就死在我的面前,被火舞,亲手!一开始我以为,以为是你。”
“是我?”
戈林点了点头:“是,我以为你是向火舞告密。但是当我说出你的名字的时候火舞竟然是一脸惊诧的反应,他说你不可能背叛他,原来他根本就不知道你也参与其中的事情。所以,我,我差点害死你!鄂金,我对不起你,我再也不会出卖你。”
鄂金先是一愣,随即拍着戈林的背继续安慰着:“没事,你看我这不是没事么?”
这么一说,戈林反倒是哭得更凶了。
后来戈林告诉他,反叛组织的头目几乎被全灭,只剩下了一群不明情况的小喽啰。
而在火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在这个强者崇拜的国度里,击败上一任王的人则会成为下一任火域的领主。那段时间鄂金家的门槛几乎要被踩断,无非是来找他商量继任的仪式和火域接下来的安排。
现在回想起来,鄂金隐约觉得这一切来得太顺利,虽然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那个宝座,因为只有这样或许他跟阿穆尔才有可能。只是他深知这宝座的来之不易,起码像是萨丰、卡洛斯那些人绝对不会让他痛痛快快,顺顺利利的成为火域的王,他本以为火舞一倒,其他的那些人就会费尽心机,机关算尽的去争夺那个炙手可热的位子,可是那些情况都没有发生。
这一切都像是火舞故意安排的一样,临死之前还帮着鄂金清除掉成为王者之路上的绊脚石。
火舞,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鄂金揉着自己的额头想着,到最后他还是看不明白。
“鄂金,鄂金。”戈林跑进后厅摇着摇鄂金的肩膀。
鄂金整个人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抬起头迷迷糊糊的看着戈林,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刚刚真的睡着了吗?
“鄂金,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快准备下。”
望着一片黑压压的人群,鄂金有些晕眩,果然,这王不是好当的。起初他最一开始心里抱着的念头只有一个人而已,但是当他站在那个高台上往下望的时候,心里面顿时被什么东西塞住,那个东西在萌动着。
他不止一次的从阿穆尔的身上看到过,那个叫做“责任”的东西。
既然他成为了火域的领主,那么他就要对整个火域以及整个火域的子民们负责,他的一举一动都将牵动着无数个人的生与死,这也是阿穆尔教会他的,阿穆尔对他来说就像是黑暗中的一束光,不断的引领着他,指挥着他朝着更加光明的地方走去。
之前都是陪在火舞的身边,看着火舞意气风发指点江山,当这江山换到自己的手里时竟然没有觉得陌生,反倒是十分熟悉,只是火域的大大小小的事务几乎都要经过鄂金的手,所以如此繁重的工作压来倒是让他有些吃不消,最初的几天他几乎没能睡过完整的觉。
除了日常的事务让他头疼之外,还有一件事让他心情很不好。
虽然他当上了火域的王,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认同他,毕竟他跟在火舞的身边时间太久,跟火舞的关系有暧昧不明,于是质疑的声音便源源不断的传了出来,什么鄂金其实是第二个火舞啊,什么鄂金根本没能打败火舞啊之类的话在坊间流传开来,什么版本的都有,让鄂金哭笑不得。
戈林为此愤愤不平。
“鄂金,哦,不,陛下,你怎么还跟之前一样呢?任由那些人搬弄是非?”
“戈林,像以前那样称呼我就行,我听着你喊我‘陛下’很别扭。”
“哦!那你对这件事儿怎么打算的?”戈林问到。
“这事我心里有数。你新的工作最近怎么样?”
在鄂金上台之后,火域的职责安排没有什么大的调整,只不过鄂金在火域设立了一所术师堂,就在曾经火舞送给他的那所古堡中,里面几乎都是喜欢咒术的孩子们,其中还有一些从奴隶之中挑选出来的精英,这便是戈林的新工作,手底下需要管理成百上千的孩子,尽管手底下有一群人供他支配,但是每天几乎还是要忙到昏天黑地的。
对于火域的奴隶,鄂金深信自己能够改变目前的局面,他很想将所有的奴隶恢复自由之身,但是如此重大的改变势必会带来某些人群的不满,所以只能不断的温和的改良着,最初的法令则禁止了未成年奴隶的买卖,后来增加到奴隶们可以赎回自己的自由。
短短的时间内,原本一团混乱的火域逐渐开始步入正轨,最初那些说三道四的人也开始噤声,从任何一个人的角度去看鄂金,都不免赞叹,这个人确实有着王的资质。
尽管他不是纯血的王族,尽管他只是个混血,尽管他之前被人看成是火舞的男宠,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强大而美丽,才华横溢而充满自信,虽然看上去总是沉默寡言,但是对他的子民却很温柔。
所以,火域的子民相信着他们新的王能带领着他们走向光明。
鄂金在劳累了一天之后整个人空下来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去想阿穆尔,他觉得自己离着阿穆尔越来越近,于是畅想着与阿穆尔的重逢,他会带阿穆尔来火域,像是曾经阿穆尔带他参观冰雪荒原一样带他参观他的火之国度。
但是让鄂金不曾想到的是,他那美好的畅想最终只是一场虚妄而已。阿穆尔娶妻的消息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在了鄂金的脸上,同时也将鄂金满心期待的梦想打了个粉碎。
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在火域定期举行的朝会上,如今虽然火域比较安宁,但是总也不乏几个好战分子,于是在那一天,那群狂热的好战分子又一次的在朝会上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而鄂金只是安静的听着,对于这种事情他一向很反感,他不想再跟阿穆尔发生什么冲突,他一直思考着如何顺理成章的从冰雪荒原退兵,以至于不会引起火域人的反对。
“陛下,最近冰雪荒原那边似乎戒备并不是很严,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趁此大好时机将冰雪荒原一举攻下。”
“是啊,陛下,听说喀利最近在办喜事呢,我们的密探发过来的密报说最近那边的‘荒原第一勇士’阿穆尔刚刚娶了妻,看来那边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啊!”
鄂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总觉得天地都在旋转,他有些不相信,原本柔和的表情瞬间变得沉寂下来,眉头紧皱,心脏像是瑟缩般的难受,他想起阿穆尔曾经刺进胸口的那一刀,如今却比杀了他还要令他心痛,不自觉的连呼吸都开始加重。
“你说什么?”鄂金神情恍惚的问道。
“那个阿穆尔……”
“别说了。”那人刚一张口鄂金立刻冷冷的打断,不想听,他根本不想听。
“陛下?”有人开口问着,今天他们的陛下明显跟往常不同,就跟突然之间变了个人似的。
“今天先到这里吧!”鄂金用连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说到。
于是人开始陆陆续续的走出大殿,而鄂金自始至终像是被风霜击打过的草一般疲倦的倚靠在椅背上,伤心、难过、失落、愤怒……无数种情绪涌上心头,在他的心里翻腾着,突然恶心的想吐,于是弯下身去,将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掌心。
周围的侍从们走上来,却被鄂金屏退。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鄂金觉得自己像是被背叛了一样,阿穆尔,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先是杀了我,现在却做了件比杀了我还让人难受的事情,为什么?心里在狂吼着,但是随即一想,这算是什么背叛,连承诺他都不曾得到过,此时的鄂金突然想笑,于是整个殿堂里回荡着鄂金撕心裂肺的笑,笑到最后腰都笑弯了。
作者有话要说:
64
64、重逢 。。。
回到寝宫的鄂金整夜未眠,满脑子里全是阿穆尔的样子,笑着的,哭着的,生气的,无数个阿穆尔在他的脑海中跳跃着,他懊恼的想要将那些幻影赶走,却无济于事,心烦意乱的他将床边的瓶瓶罐罐疯狂的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等他安静下来的时候,却开始更加的思念阿穆尔,他想见他,于是他就一定无论如何的都要去见他。
穿上那件黑色的术师袍出去的时候,周围的侍从们只是一脸的惊诧却也没有多问。
而此时的阿穆尔正一个人坐在冽湖边上,隔着宽阔的水面遥望着那边的敌阵。那个晚上夜色如水,明亮的光洒落在身上让人觉得很舒心。
想着这几天的事情,阿穆尔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这才短短的几天啊,竟然自己已经成了有家有室的人了,娶妻那天所有的人看上去都那么高兴,尤其是基塔,他拍着阿穆尔的肩膀说:“你小子终于给我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如果是那样就好了。
他的妻子是曾经那个被他伤了的女人,那个女人叫弥弥,地地道道的的乌盖人,是达兹他们带过来的,人长得很确实很漂亮,在别人的眼里他们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弥弥在整个族里面几乎抬不起头,虽然阿穆尔并没有碰她,但是在别人的眼中弥弥就像是被玩弄过后丢弃的玩具一样,以后再想要嫁人可就难了。
阿穆尔很清楚自己做下的孽终究需要自己收场,所以当他提出要娶弥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住了。
“别,阿穆尔,你要不喜欢她就别勉强。”达兹曾经这么劝过他。
“那天是我喝多了,没好好看清楚人啊!谁不喜欢漂亮姑娘啊!达兹老大,你得帮我去跟那姑娘说啊!”当时阿穆尔自己是说这么说的,完全不走心,如果真的走心,恐怕他还说不出口,就这样把达兹给搪塞了过去。
当达兹把这件事情告诉弥弥的时候,弥弥几乎要哭出来,那是压抑许久之后的兴奋,但是又有些疑惑,只不过因为太高兴所以根本没有去想其他的事情,阿穆尔是整个荒原的英雄,能嫁给一位英雄,这对她来说更是一种无限的荣耀,尽管仰慕,但是弥弥并不了解阿穆尔,而阿穆尔更不可能了解她。
所以新婚之夜是尴尬的,那天夜里阿穆尔和弥弥并排坐在卧榻边上,弥弥将身体靠上阿穆尔的时候,她的新婚丈夫阿穆尔却转头朝她微笑着说:“今天你太累了,早点睡吧!”
当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的时候弥弥才想起本应该早点想起的事情,那天阿穆尔喝醉酒朝她大吼时说的那句话:你以为你长成这样就能代替TA?
那个TA到底是谁?原来阿穆尔的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
两个人并排躺下的时候,阿穆尔依然穿着衣服,而弥弥却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衫褪去,伸手揽住阿穆尔的腰,将头靠在阿穆尔的肩膀上蹭着,显而易见,弥弥是在向阿穆尔求·欢,求阿穆尔抱她,要她,做新婚夫妇应该做的事情。
可阿穆尔却翻了个身,将弥弥的手扯开背对着她。
“阿穆尔大人,你不想要我?”弥弥问道。
“你想多了。”声音清冷透亮。
“那阿穆尔大人为什么不抱我?我是你的妻子啊!”弥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只听见阿穆尔叹了口气便坐了起来,伸手轻轻的揉着弥弥柔顺的长发说:“今天太累了,你早点休息,我出去找基塔有些事要说。”
没等弥弥回话,阿穆尔便冲了出去。
出了营帐的阿穆尔并没有去找基塔,那只是他对弥弥的托词而已,他明明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却在最后退缩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对待一个女人,当初想要娶她只是不想让她因为自己曾经的过失而受到流言的伤害,但是现在看来,他伤她只会越来越深,他不可能明明心里装着一个人,再去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既然从最一开始就不能相守,何苦要选择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到头来还是因为鄂金。
这也许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了。
之后的好几天每天晚上他几乎都会一个人对着这冽湖发呆,一开始耗在基塔那里的时候,拉克申总是有些不乐意,而且基塔也总是催他回家,总是说:“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老是往这里跑弥弥会不高兴的,还是因为刚有了妻子害羞啊?”
从基塔营帐出来去达兹那里也被人给轰了出来,然后又去乌力木那里,乌力木年纪还小,不太懂男女之事,索性就开始问起阿穆尔,可阿穆尔哪里有经验?想编个谎都编不成,最后只能一个人在冽湖边上吹着风,一直到半夜才晃荡回去,那时候弥弥差不多已经睡着了。
那天夜里他就坐在冽湖边的石头上,屈起一条腿抱在怀里,看着月光下闪着粼光的水纹。
背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是弥弥出来找他,索性没回头继续坐着。
可身后那人停下脚步后竟也没说话,于是两个人都沉默着,而阿穆尔则在心里构思着该去如何跟弥弥说的话。
沉默了好大一会儿之后,阿穆尔看弥弥没有说话的意思便转过身,却被眼前的人给惊住。
高挑纤细的身形落在眼底,那人还是一身的漆黑,宽大的斗篷下,有一缕长发飘落出来,还是那样的红色。那人皱着眉望着他,血色的眸子里看起来是那样的忧伤。
于是心跳开始加速,阿穆尔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像是失声了一样,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人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了一样,跌跌撞撞的朝着那个人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是心碎,每一步迈得都让人觉得窒息,阿穆尔一眼不眨的望着鄂金,仿佛像是闭了眼睛那人就会消失一样。
快要走到鄂金跟前的时候,阿穆尔突然加快了脚步,伸开双臂扑了上去,将鄂金紧紧的抱在怀里,整个人也几乎是颤抖着的。
“你没死?鄂金,是你吗?”舌头也快要不受控制。
当鄂金伸出手臂回抱住阿穆尔的时候,阿穆尔浑身一颤,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嘴里一直喃喃的说着:“太好了,你没死,真的太好了。”
怀里的人身体哭的一颤一颤的,让原本想要质问阿穆尔的鄂金心头一软,如今阿穆尔对他的态度实在太明显不过了,这是阿穆尔第一次在鄂金面前真真切切的毫无保留的流露自己的感情,如此的突如其来让鄂金一时间接受不了,但是后来他想这并不出乎意料。
本来以为心上人死在了自己的手里,压抑了这么久最后看到那人没死,不论是谁,不论有多坚强都会绷不住的,阿穆尔的那根弦断了,断的彻彻底底,阿穆尔自己也知道就在他转眼看见鄂金的时候,其他的所有他已经全然不顾了。
鄂金轻轻地拍着阿穆尔的背,而阿穆尔一边流着泪一边说着“太好了”、“对不起”之类的字眼。
等到阿穆尔松开他的时候,已经是两眼通红,看的鄂金又是心头一热。
“这里不方便说话,跟我来。”说着牵起阿穆尔的手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阿穆尔就任由他牵着,跟在鄂金的身后,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乱石群是个异常隐蔽的地方,当鄂金带着阿穆尔走进去之后,还没等阿穆尔反应过来,那人整个就压下来,阿穆尔的整个后背都被死死的压在石壁上不能动弹。
炽热的吻如同疾风骤雨落下,不偏不倚的落在阿穆尔的嘴唇上,连牙齿都被撞得生疼,而阿穆尔也同样火热的回应着,这让鄂金高兴的几乎要流泪,两个人不顾一切的接吻、啃咬、吮吸着,像是吻过了一辈子那样长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对方,两个人的嘴唇早已是红肿不堪,嘴巴里残留着血腥的味道。
鄂金抬手擦了一下阿穆尔的嘴角,嘴唇上的血丝被抹去但不一会儿又结出细密的血珠。
“我很想你,阿穆尔。”鄂金喘着粗气直勾勾的盯着阿穆尔。
阿穆尔皱了一下眉头,再一次伸开双臂将人搂在怀里,不舍的松开。
“我以为你死了。”阿穆尔说,“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你喜欢我吗?”
阿穆尔看向鄂金,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或许从很早就开始了,只是我最近才发现,从以为你死了之后才发现。”
“那点小伤还不至于要我的命。”鄂金揉着阿穆尔的头发,他不想告诉阿穆尔他确实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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