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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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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巴雷特怒火四起,没想到鄂金竟然是这个态度,看着周围的人顿时觉得特别没面子,而他又急于将自己的面子重新找回来,索性朝前迈了两步,从鄂金的身后一把扯下他的风帽,柔美的红色长发瞬间散出来,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巴雷特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不管从那个方面说鄂金都是那样优秀的一个人,他的容貌实在是太漂亮了,用句不地道的话说就是想染指他的人绝对不在少数,火舞应该也算其中一个,如果单纯的漂亮也就算了,毕竟漂亮的人有的是,更有数不尽的美女,可偏偏鄂金还是个强大的高级术师,强者崇拜的社会让人对他不禁刮目相看,就算是这样,再强大对于火舞来说也没什么,唯独吸引他的是鄂金高傲的灵魂和坚贞不渝的痴情。
而鄂金淡然的口吻让巴雷特怔了一下,随即骂道:“你竟然敢无视我!知道得罪我的后果吗?”这种只会语言上威胁的人鄂金总是不屑一顾,真正强大的人从来都不会说那么多的废话,真的想要动手的话早就动手了。
“巴雷特大人还是不要无理取闹了,再这么下去的话,我已经从你的脸上已经看到了‘死相’。”鄂金依然淡淡的口吻。
“哼,你不就是靠着舔陛下的屁股爬上来的人吗!少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在我眼里你就是个贱货!奴隶生的狗杂种!”说着,巴雷特还狠狠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以彰显他对鄂金的反感。
鄂金没有回头,但是戈林明显的感觉到握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在用力,他知道鄂金在忍耐,拼命的隐忍着不去发作,任凭别人的那些侮辱,戈林都快被气疯了,可是被骂的那个人还依然保持着镇静,于是戈林突然发现了他跟鄂金之间的差距。
是啊,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事情去生气、懊恼与痛苦都是愚蠢的,可是这世间总是不乏这样的人,他们挑衅别人,同时又被别人挑衅,在争执中丧失掉理智变得疯狂而贪念,逞一时口快的后果往往比这种没有丝毫意义的所得带来的厄运更加令人惊惧。
“可是,你连舔都不配。”巴雷特明明听见了这个声音却发现那不是出自鄂金之口,是谁?巴雷特开始紧张起来,慌乱的四处张望着,只听见那个声音似从远处飘来,却又异常的清晰可见。
突然,一道巨大的炫目的火光从天而降落下来,伴着轰隆隆的声音,强光刺得人眼睛突然间失明了一样,一股浓烈的烧焦的气味扑面而来,恶臭熏得人咳嗽起来,等到所有人揉着眼睛重新恢复视力之后,却发现眼前的地面上只留下了一片黑乎乎的东西。
“咦,巴雷特大人呢?”几个人在私语。
“巴,巴雷特大人不见了!”有人开始惊呼。
于是有人开始惨叫,他们想要四处逃窜,却被眼前出现的人惊得立马跪在地上颤抖不已。
“你们想死吗?像巴雷特那样,被我一瞬间烧成灰?”火舞沉声问道,表情狰狞着。
跪在地上的人已经抖成了一片,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有人竟然直接吓晕过去,被人给拖了下去,地上留下了一滩水渍。
“就这点胆量也敢在别人背后嚼舌头根?为了防止你们再背地里说别人的坏话,所以你们的舌头我得留下了。”火舞说完一挥手,身旁的侍卫将那几个人拖了下去,那些人疯狂的大喊着,不一会儿便失了声音。
火舞心满意足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转身走向站在一旁的鄂金和戈林,褪去原本狰狞的面孔变得温柔起来,甚至是满脸歉意的跟鄂金低语。
“让你受委屈了。”火舞伸出手,理了理火舞有些凌乱的长发。
鄂金摇了摇头。
“陛下,我要送戈林回家,帮他查看一下伤口。”鄂金拖了拖伤痕累累的戈林,手里不由得加了些力气。
火舞没有讲话,只是点了点头,得到默许的鄂金松开戈林,绕到戈林的面前微微屈膝将人结结实实的背在了背上,转身要走的时候,火舞问道:“晚上要回来。”鄂金说了句“知道了”便背着戈林离开了。
一路上,戈林趴在鄂金的身后哆嗦着,一个原因是那些人下手太重,身上痛得要死,另一个原因就是他到现在还是惊魂未定,他虽然知道火舞很强大,但是没想到能够强大到如此程度,让一个人瞬间消失,化为灰烬这样的咒术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一本咒语书上看到过,要么是火舞的能力太过强大,要么这就是一种禁术。
听自己的父辈们提起过,火域传说中存在着禁术书,可是从来都没有人看到过那本书到底长什么样子,当然也不知道那在哪里。也可能这就是个传说而已,或许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强大到极限的术师,出于崇拜或者其他原因,无法解释为何会如此强大这一情况的人们往往就寄希望于那虚无缥缈的神秘禁术。
那传说中的能够操控别人思想的终极术师没准也是人们的幻想而已,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
鄂金把戈林送回家,轻轻地放在床上,掀起身上的袍子仔细的查看着伤口,浑身上下布满了乌青乌青的伤痕,额头被撞破血液已经凝固,嘴唇上的刀痕依然醒目。鄂金找出创伤药,轻轻的覆在戈林的伤口上。
口气略带责备:“为什么不说?说出来你就不用受苦了。”
“我怎么可能会说!”戈林有些生气,身体扭动起来,因为疼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继抱怨着:“他们那样说你,你怎么就无动于衷,你不生气吗?”
“生气,可那不值得。”
“鄂金,你总是这样。”戈林被鄂金翻了下身,平平的趴在床上,任由鄂金给自己的背后上药,鄂金的指尖冰凉,那药也冰凉凉的,激起一层疙瘩。
戈林有些不满的嘟囔着:“鄂金,你跟陛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直拿你当朋友,可是我连知道真相的机会都没有。”
鄂金的手停在戈林的背上,戈林竖起耳朵等待着鄂金的回答,他迫切的像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有没有想过火舞为什么这么不正常?”鄂金没有回答戈林的问题倒是反问戈林,戈林慢慢的摇了摇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有些失落。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只是还不确定。”
戈林突然精神起来,追问着:“什么?”
可是鄂金摇了摇头,他说因为不确定所以我不能说。
“好了。”鄂金将戈林掀起来的衣服重新盖在身上,拍了拍手站起身,“你好好养伤,我走了。”
戈林刚想继续追问之前的问题,鄂金已经要走出门去。
“谢谢你没有出卖我。”
“我永远都不会出卖你。”戈林在鄂金的身后大喊,他狠狠的握着拳头,告诉我啊,鄂金,你跟火舞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第二天,火舞宣布鄂金将会接替巴雷特执掌近卫军团的时候,原本那些猜测就变得更加确信不疑,鄂金果然攀上了火舞这根常春藤,昨天冒犯他的那些人已经统统被割去了舌头,被铁链所在地牢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52
52、火舞的秘密 。。。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了11月1号要更文,结果等到现在。罪该万死啊!
新的宅邸靠近炎魔殿,从炎魔殿的台阶下来之后没走几步就到了,鄂金愣愣的站在那座古堡的大门外,仔细的打量着,表情木然的像是在看什么根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样。
这座城堡是鄂金执掌近卫军团的第一天时火舞送给他的,没有名头没有来由的,鄂金知道推辞不掉索性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这样的馈赠,尽管周围那些好事者的闲言碎语从来没有消停过。
暗红色的高墙被夕阳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一反整个火域的阴郁沉闷,无时不刻的透露着王家贵族的气质,反倒是把旁边暗黑色的炎魔殿衬托的没了风采。这座城堡很早的就出现在鄂金年幼的记忆中,那时候因为空了很久显得一片蛮荒,如今找人收拾了一下竟然出人意料的气势恢宏。
火舞说,只有这座城堡才能配得上你。
鄂金当时只是淡淡的笑着向火舞道谢。
迈进厅堂之后,红毯两侧整整齐齐的离着两排仆人,每个人都是年轻又漂亮,鄂金嗤笑了两声,无非是火舞从奴隶群里挑选出来的奴隶而已,明明自己恨极了奴隶的存在,如今却也心安理得接受着奴隶们提供的服务。
奴隶跟普通人在长相上面根本就没什么不同,如果要责怪的话就只能责怪自己的出身,从一出生就决定着未来的身份。
“鄂金大人,洗澡水已经帮您放好了。”
一个看上去还没有成年的男孩儿很是得体的站在他的面前,表情柔和,说话的声音也是温吞吞的。
浴室的墙壁是用上好的火山岩垒砌,被打磨的分外光洁的黑色石头在光芒中闪烁,这里远比他想象的要奢靡的多。
鄂金将周围的仆人们打发走,只是沐浴而已,何必要兴师动众的,他不喜欢将自己的身体在他人面前裸珵。
躺在温泉水中,他尽可能的将身体放松,后背靠在舒服的浴池壁上,蒸腾的热气让人昏昏欲睡,慢慢的将身体滑入水底,直到全部淹没,摒着呼吸躺在池底慢慢睁开双眼,透过澄澈的水他似乎看到了阿穆尔,不久之后他们或许又将在战场上相遇。
白天的时候火舞急匆匆的将众人召集到炎魔殿商量着接下来对于冰雪荒原的打算,喀利现在已经成了一块难啃的骨头,日渐壮大的敌人让人心里发慌,没有人能保证接下来的战斗是不是还能像之前那样所向披靡。
迦什。这是火舞的下一个目标。
当火舞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鄂金打心底里反对,这样看上去像是放弃了,而且倘若喀利回援及时的话,火域根本一点好处都捞不到,反倒让整个冰雪荒原的四大族群拧成一股绳,到时候想拆都拆不动。
可他什么也没说。
他渴望着战斗,起码这样能让他与阿穆尔再一次的相遇。
一阵脚步身由远及近,鄂金眼角的余光看到浴室的垂帘被掀开,不禁皱了皱眉。
“不是说我沐浴的时候不准打扰吗?”
“鄂金大人,火舞陛下召见您。”
炎魔殿只留了王座旁的几盏灯,整个大厅看起来异常的昏暗,鄂金看见火舞歪倒在王座上,一只手撑着头,双眼低垂着看不清神情。
“住的还习惯吗?”火舞依旧没抬头。
鄂金定定的站在高台下:“蒙陛下关怀,一切都很好。”
“鄂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这么生分的跟我说话,来,过来。”
火舞向鄂金招了招手,鄂金微微一怔,皱着眉头走上前去,停在火舞的王座前,浓烈的味道直冲进鼻腔。
“陛下,您喝多了,让人扶您早些休息吧!”
火舞却抬手握住鄂金的小手臂将人往自己的身上带,然后张开双臂将人揽进怀里,带着刺鼻的酒气灼热的呼吸落在鄂金的脸上,看怀里的人没有丝毫的挣扎,火舞将嘴唇紧紧的贴了上去,着了魔似的舔舐和轻嗅。
自始至终,鄂金都是一脸的木然,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和肢体的反应。火舞就像是拥着一具木头人,顿时兴致大减,他将鄂金一把推开。
“你还是那样,无论是对你好还是对你不好,你总是这样。我倒是真的拿你没办法!”
“陛下您真是说笑了,鄂金是您的奴仆,您说什么鄂金就听什么,不敢忤逆。”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倒是宁愿看你忤逆我一次。”
“陛下召见鄂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火舞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很是讽刺的笑了笑,像是自嘲一般,而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鄂金连忙扶住。
“给你看样东西。”
鄂金跟着火舞穿过炎魔殿,旋开一堵墙上面突兀的黑色石块之后,他们走进了一段冗长有狭窄的甬道,这是鄂金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地方。他紧紧的跟在火舞的身后,大脑中思量着火舞接下来要做什么,这里密不透风,只有火舞手掌中的光在闪烁,照亮着周围的墙壁。
墙壁上刻画着看不懂的文字和图形,想必是已经有些年数了。
火舞到底要带他去哪里?
鄂金这样想着的时候,火舞已经停了下来。当所有的灯盏被点亮的时候,鄂金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震惊了,墙壁上的斑斑血迹看起来是那样的骇人,地上也堆积着一些不知道是人还是什么动物的骸骨。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闯进耳朵,与其是听见,不如说是感觉到,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吹来,让人汗毛林立,就在他仰头四下张望的时候,火舞笑出了声音。
“你调查我很久了吧?”
什么?鄂金一时没有听清楚,之后火舞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神秘诡谲,难道他知道自己的意图?一种不安从心底传来,如果火舞此时杀了他简直是易如反掌,自己甚至连挣扎都没有,他想起了巴雷特的死,或许就像巴雷特那样,被烧的连灰都看不见了。
“鄂金,让我的宠物跟你打声招呼吧!”
火舞打了声响指,几乎就在瞬间,鄂金的视线里全是浓郁的黑,微凉的带着腥气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不自觉的闭紧了双眼,一动也不敢动。
而后,声音渐渐平息,当鄂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火舞的身后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六脚生物,甚至比火舞还要高出一截,像是蜘蛛那样的节肢动物,六条黝黑的腿上长着粗硬的刺毛,硕大的腹部紧紧的贴着地面,行动的时候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让人胆寒的是它的眼睛,黑的闪着寒光的眼睛夸张的外凸着,嘴里的尖齿不停的刮擦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将他撕扯成碎片。
“我的宝贝儿说它今天吃饱了,所以就不吃你了。”
火舞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长袍解开褪掉,而后露出精壮的上身。
鄂金还在诧异的时候,那只生物竟然张开嘴一口咬在火舞的肩膀上,但仅仅是咬着,却没有吞噬和咀嚼。
而此时的火舞暴露在外的上半身像是被火灼烧过一般,周身通红,那表情看上去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以至于整个脸都变得扭曲,明明是痛苦的皱眉,嘴角却是上扬的,在鄂金的眼里,那个人像是疯了一般。
直到那个畜生将嘴巴松开,火舞跌落在地上的时候,鄂金连忙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眼睛瞥见火舞的肩膀上露出暗森森的伤口,伤口外滴着黑色的液体,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
火舞甩开鄂金,伸手去摸伤口,浓黑色的液体沾满了手,可是他却放在嘴边满意的舔舐着,很是过瘾的样子。
“过来。”火舞的眼神看上去很可怖。
鄂金怔愣着走上前,想要伸手去扶火舞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捞过去,紧紧的箍在怀里,嘴唇被人封住,嘴巴被火舞的舌头狠狠的撬开,似乎有液体被舌头顶入口中,黏稠的,苦涩的带着浓浓的腥气,他想要退开,却不想被火舞用了十成的力道束缚,胸前一顿,那液体被吞进腹中。
而后火舞慢慢的将他松开,笑的很是张狂。
“鄂金,如果就算这样你还能够拒绝我,我就只能放弃了。”火舞的话让人听不明白,但是鄂金的身体像是被烧着了一样的难耐,不自觉的抹了一把额头,竟然烫的要命。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在狂吼,伸手去抓挠着自己的喉咙,想要将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可是不管用,只能听见火舞的疯狂的笑。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秘密吗?一次给你看个够。终于要跟我翻脸了吗?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给你吃的东西可是秘宝呢!这可是混着我的血的药,会让你的咒术变得更强,远远超过你的想象,再加上你的资质,说不定哪天在我之上呢!鄂金,你就感激我吧!”
原来这就是火舞的秘密吗?如此强大的秘密原来并不是什么禁术,而是这种东西,就是这个让他变得反复无常,时而温柔时而暴虐。
头已经是疼痛难忍,眼前似乎有无数个人在走来走去,他听见了人们的哭喊声惨叫声,天地都在旋转,这一切都是幻觉,幻听而已,当他恢复过来的时候,却又回到了炎魔殿大厅里,火舞还是安安稳稳的坐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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