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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枕-绝对条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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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神工”,因为这条街上挂着家老字号的神货贩卖店。
  
  “殿下,这里就是凶案现场了。”布头面色沉重的说道。
  
  顺着捕头的手指方向望去,那是个普通的农户小院,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屋里构造,借着街道的光线打量,众鬼只瞧见空空如也的栅栏,从院里残留的饲料判断,里面应该曾经养过些家畜。
  
  “死者是在自己家被杀的?”司诺问。
  
  “殿下英明。”布头诚恳地说道。
  
  此话一出周围隐约响起了抽泣声,众鬼中有不少感性地落了泪,的确,在家遇害实在叫亲人日后难以面对熟悉的场景。
  
  “不知被害者年方几许?”司诺继续问。
  
  布头收了收悲伤的情绪,认真地说道:“死者尚且年幼,是农户家的宝贝,今年才二八年华。”
  
  “这么小就惨遭毒手?”“是啊是啊,这凶手也太变态了!”“就是!司亲王和布头捕头一定要带领大家抓住这个坏蛋!”……众鬼议论纷纷,无不贬斥手段凶残的罪犯。
  
  “大家安静一下,听布头捕头接着说。”司诺指挥者现场秩序,布头点了点头继续禀报:“最早发现案情的是镇里铁匠铺老板的儿子阿毛,他们一家就住在这条街的街尾,阿毛和小伙伴们玩闹时发现了四散的残肢,他父亲就带着阿毛来衙门报案了。现在我就带殿下去铁匠铺。”
  
  “好,对了布捕头,死者的亲友现在何处?”司诺道。
  
  “屠农户一家我已经安顿到客栈客栈的客房了。”布捕头边走边说。
  
  “你做的对,是不该让亲友徒曾伤悲,况且凶手还未抓住,留下来也不安全。”司诺认同地称道。
  
  “多谢殿下夸赞。”布捕头精神一振,步伐更加稳健。
  
  隔壁街不长,没走几步路就到了街尾,顶头这家飘着铁字方巾的铺子想必便是布捕头口中目击证人的家。铺子敞开着大门,从里面冒出徐徐的白烟,是打铁的热气。
  
  “老刘!老刘!”布捕头扯着嗓子喊了两声,铺里“哎”着跑出来一位妇女,一边抹掉额上的灰,一边招呼道:“老刘上山脚挖矿去了,哪位爷找他?”待出门一看满满的都是身影,妇女不免紧张起来,试探地问道:“原来是各位官爷,不知找我家老刘……?”
  
  “刘大嫂你别怕,这是亲王团的司诺殿下,我们来是找老刘和阿毛问问命案的情况。”布捕头上前安抚。
  
  刘大嫂攥紧手绢问:“在衙门里不是问过了?”
  
  司诺微微一笑,“大嫂,本王没有恶意,只是想多了解些细节,大家也想早些破案还小镇一片安宁。”
  
  众鬼又七嘴八舌地规劝了几句刘大嫂才下定决心回屋里领出了小儿子,“阿毛,乖乖的哦,把当时你在院子里看到了什么告诉捕快叔叔们。”刘大嫂哄着自家小孩。
  
  “我看到屠大叔家的鸭鸭倒在地上,手脚都掉了。娘,我怕。”小孩边说边往娘亲怀里缩。刘大嫂赶紧抱着哄好。
  
  “丫丫就是被害者的名字?”司诺向布捕头确认。
  
  “不是,屠农户家饲养的鸡鸭都没有名字。”布头解释道。
  
  “鸡鸭?”司诺诧异,“死的是农户家的……鸭子?”
  
  捕快们齐齐点头,司诺深吸一口气,“所以说惨遭毒手、死无全尸、面目全非的被害者并不是小镇的居民,而是一只家畜?”
  
  继续点头。
  
  司诺合眼调整了一小会儿,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布捕头,你尽忠职守严禁办案的精神值得嘉奖,不过鬼界每日发生的意外事件成千上万,你手底下的捕快们个个都是可造之才,以后这等案件大可交给他们处理,而你,本王相信布捕头绝对有能力为鬼界的安全做出更大的贡献。”
  
  “是!”布头感激涕零地施礼,一众捕快欢送司亲王离去。
  
  红儿在玲珑镜里笑得前俯后仰,也是,难得看到司亲王出糗,齐浅不免勾起了笑意。
  
  “司亲王?!”客栈外传来熟悉的声音,齐浅朝外寻找,果然是他!欣喜更甚,可漱儿怎么来小镇了?
  
  司诺顺势后头,就见穿的破破烂烂的某位激动地朝他奔了过来,然后啪嗒被门槛绊倒,于是更加灰头土脸地扬起了头,“噗!”没忍住地笑出了声,刚才的郁闷一消而散。
  
                            
                            

往生石04 最新更新:2012…07…17 14:35:27


                              
  司诺带着齐浅是继苏溯水离开之后才前往鬼界的,而苏溯水照理应该已经到达主城了。
  
  客栈里鬼来鬼往,经过死鸭一案几乎镇上所有的小鬼都认识司诺司亲王,这一喊等于把大家的视线再次集中到他们身上。
  
  “你怎么来了?”司诺无奈上前搀扶。
  
  苏溯水奄奄地回道:“出了点事故,司机进牢笼了。”
  
  司诺汗颜,苏小朋友的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鬼界交通秩序向来不错,“什么事故?这儿又撞不死人,怎么被关进去了?”
  
  苏溯水跟着司诺上了楼,进去厢房顺手把门关上,司诺主动放出了齐浅,“老板?!”苏溯水惊呼,“你怎么下来的?!”
  
  “嘘,你想让大家都知道这有个活人吗。”司诺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苏溯水立刻用手捂住嘴巴,竖起耳朵辨别屋外没有异常之后才心有余悸地放下手 ,压低音调问:“老板你还好吧?司亲王你怎么自说自话带老板下来了,这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办啊!”
  
  “完了。”司诺万分遗憾地摇头叹息,苏溯水被他说得莫名紧张起来,忧心忡忡地问道:“什么完了?”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啊!“礼数,”司诺道,“你的礼数学得无可救药了。”苏溯水大喘一口气,放下心中大石的同时又不免埋怨司亲王不合时宜的玩笑,好在老板安然无恙。不过一大活人在鬼界怎么一点儿事儿也没有?望着苏溯水满是问号的大眼睛,齐浅表示他们俩之中还不知道谁比谁更清楚呢。老板这儿没戏唱,苏溯水马上调转方向,干巴巴地看着司诺,愣是要把人家看出花儿来。
  
  “看本王作甚,你家老板还在这儿呢,要爬墙也不是这么个爬法。”司诺避重就轻的回道。
  
  “谁……谁爬墙了。”一不小心咬到舌头,痛得他眉毛揪成一团,都怪这个司亲王口无遮拦,明明自己都和启亲王成双成对了还来欺负他。
  
  齐浅适时地插嘴道:“来之前我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如果说会有什么不测,最坏还不是下来这里。况且我现在一点事也没有,还能这么快重新见到你。”
  
  “老板……”苏溯水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眶有些湿润。
  
  “嗯,我在这里,和你一起。”齐浅笑了,亲昵地揉了揉那鬼的秀发,感觉不赖。
  
  “好了好了,哄小朋友的事回了人间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现在还是回归正题吧。”司诺怕他再不打断这两位含情脉脉的你浓我浓,他们不知何时才能想起正事、想起房里不止他们两个。许是羞涩的缘故,这下苏溯水倒是乖巧配合地听从了司诺的意见,静静的围着桌子坐好,齐浅则在他左侧落座。
  
  司诺边沏茶边问:“你那司机什么事儿,可好与我们说说?”
  
  苏溯水想了想开口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反正一路上都挺顺畅的,就是到了这镇子外忽然撞上了另一辆车。”
  
  “然后呢?”
  
  “然后就爆炸了。”苏溯水有些后怕的回忆道,“我和司机赶紧飞了出来,对面那车里也飘出来两个悬在半空。”
  
  “这不没事吗?”司诺道。
  
  苏溯水摇头,“本来我们也以为只是车毁了,没想到对方说车里还有没逃出来的三个。”
  “怎么会?他们没飘出来?”齐浅问道。
  
  “哟,这还真难得碰上几个比你功力还差的鬼。”司诺调笑道。
  
  “不是的!”苏溯水辩解,“那三个才不是鬼。”
  
  “你是说……”司诺单手托腮,看来问题比他们想的要严重,一个处理不好怕是影响了外邦的相交。“是哪族?”他问得慎重。
  
  “好像是狐族护送队的。”苏溯水回答。话至此,齐浅也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狐三太子大喜,而他的子民却在鬼界的地盘上出事,知道的是来贺喜,不知道的还当他们鬼界故意设套以狐三太子为要挟呢。
  
  “你的司机关在哪儿?”司诺道。得想法子在事情传到主城前妥善处理掉。
  
  “小镇牢房。”苏溯水接道。
  
  司诺从玲珑镜喊出手下,嘱咐他悄悄把事情经过传回亲王团,好让冥王他们早作准备,以防事态扩展时来不及应对。而他本人则带着苏溯水往府衙处去,齐浅自然是回到了镜子里。
  
  鬼界24小时灯火通明,没有白天黑夜之分,因而正在府衙执岗的衙役全是新面孔,想来之前那班跟在布捕头身后的兄弟们这会儿全在调养生息了。这并不妨碍司诺以其亲王的名号正大光明地见到了一镇之长。看上去年轻有为,但齐浅知道鬼的年龄与表现出来的并不完全相符。粗略地环视了一下,府衙内东西不多,大抵都是处理公事的基础品,整体感觉比较清贫。
  
  “不知殿下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镇长文皱皱地行了个大礼。
  
  “无妨,是本王来得突然。”司诺开门见山地问道,“不久前衙内可曾处理过一起交通事故?”
  
  “是。”镇长答曰:“正是小生接手的。”
  
  “现下当事人何在?”司诺又问。
  
  “案情重大,依例已转往上城。”镇长道。
  
  “什么?!”苏溯水忐忑地望向司诺,这镇里的捕快们手脚也太快了点吧?
  
  告别镇长,回厢房匆匆收拾了行李,随即施了阵法瞬移到临近的大城。城与城之间设有专门的通行基地,以节省实施阵法的资源消耗。不过他们要拦截的地方不能在城里,人多口杂难保走漏风声,于所办之事也无益处。出了城门一路掠去,任由底下景物保持模糊的状态始终向后倒退。
  
  玲珑镜里红儿铺开地图,比划着他们的位置、周围的地理环境给齐浅解惑。就女娃所指的地方像是人间的盆地形状,又与之迥然不同。城镇建在凹陷处突起的边缘,中间低下去的圆涡俨然一汪岩浆池,还在滋滋地翻滚着浆水。
  
  “为何在这儿等?”随司诺降落站稳后苏溯水把肚子里的疑惑吐了出来。
  
  “这里是官道的尽头,再过去就是山岭了。”
  
  “万一他们抄小路不走官道呢?”苏溯水觉得自己顾虑的很有道理。
  
  “笨死了!周围不是山石就是岩浆,你让他们怎么抄小路啊!”红儿忍不住朝外吼,隔着镜子听上去还自带回音的效果。
  
  “你才笨呢,池水表面被法术隔离罩住了,不然我们早就被烤熟了。”苏溯水难得扳回一城,很是得意。
  
  “哼。”女娃不服气的嘟起嘴,不过某鬼也看不见。
  
  “隔离罩只能阻挡浆水不外泄,其产生的逆流依旧存在,加上没有火色晕染很难看清,从上面穿过很容易陷入气旋导致迷路,一般不熟悉地形的界民是不会选择走这条道的。”司诺道出缘由。
  
  “看!好像来了!”苏溯水喊道。
  
  的确,缓缓而来的一队人马中领头那张熟悉的面庞不是布捕头还能有谁。短短几个时辰未见,这位尽心尽责的捕头大人又挺拔了不少,昂首阔步地护着四位当事人,一脸正气。
  
  “司亲王殿下?”捕快们看到司诺站在官道上都非常惊讶,平生有幸见一面传说中的人物已属难得,可他们竟然见了两次!
  
  司诺微微颔首,抬手在布头肩上轻拍两击,沉声说道:“兄弟们辛苦了,接下去的护送任务由本王全权接手,本王已和镇长交待过了,大家跟着布捕头回去领赏吧!”
  
  “多谢殿下恩典!”布头领着欢呼雀跃的弟兄们撤退,走时还不忘行好最后一个大礼。
  
  齐浅旁观一切事态,镇民们朴实的表现让他对亲王团无上的权威有了更深的认识。没有手谕、没有调任书,甚至不用证明身份,单凭一个名字就足以号令百鬼自愿跟随,这是怎样的辉煌过往才能造成至今有效的威慑力,或者说——忠心?
  
                            
                            

往生石05 最新更新:2012…07…18 14:58:41


                              
  香车保驾,到底外族的待遇就是不同。苏溯水暗自羡慕,遥想他几次公差悲惨的命运,苦大仇深地和他的司机来了个拥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叹天涯沦落的同伴。齐浅在镜子里握拳猛咳,果然不该这种时候喝水。
  
  司诺上前说明了来意,欲私下和解此事,不曾想他还未致歉,对方主动提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只需将他们送至最近的客栈安顿即可。这很容易,但司诺还是处理得很小心,香车被弃之一旁,帮忙把伤员抬上自己另外备下的座驾,低调地驶进了城。
  
  城里风光与小镇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地势更加平坦,楼宇的间隔也小了很多,每条街都充满了谈笑声,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仿佛贴上了标签,渗透着些许从容的味道。客栈集中在几条繁华的街巷,离集市不远,日常所需的店面都开在附近,隐约就是个市场的模样。替外邦友人安顿好落脚处,苏溯水跟着司诺撤出了那家客栈,不过他们并未走远,反而在临街又寻了一家旅店住下。
  
  “还要住在这儿?不用赶去婚宴吗?”齐浅不明白地问道。
  
  “婚宴早着呢,起码得过七天才算正式开始。”红儿现在有问必答,前提是她知道的事。
  
  “七天?那为何喜帖上写的是今日?”齐老板的记忆向来是品质的保障。
  
  “唔,上面写的是鬼界的日子,距离今日应该还有10天。”掰了掰手指,红儿纠正道:“不,准确的说还剩下9天。”
  
  “人间一日,鬼界十天。”司诺好心传话进来。
  
  “原来如此。”原只听说过天上一年地上一天,可见时间对各界的影响大有不同。
  
  “我还以为狐族身上都有股臭味呢,没想到那三个脚夫挺干净的,一点儿‘体香’都闻不出来。”苏溯水天马行空地扯出两句。
  
  “不错,小朋友开窍了。”司诺意有所指。
  
  被夸赞固然愉悦,但他更想知道重点在哪里,明褒暗嘈也就算了,而现在他连问题都没看出来。
  
  “他们不是单纯的脚夫。”进了房间关上房门自然而然成了团聚的标志,能够面对面交谈的感觉非常舒服,就像在水里憋久了需要换气一样,苏溯水就是他最想要的那部分。
  
  “齐老板也知道闭月羞花?”司诺略带怀疑地确认道。
  
  “什么闭月羞花?我还沉鱼落雁呢。”苏溯水凑到他们中间探究。
  
  司诺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苏溯水不满意地打断道:“我又没说错。”“齐老板认为如何?”司诺反把话头丢给在场唯一一位人类。“他说的都对。”齐浅气定神闲的回道。
  
  掌声响起,司诺依旧笑容满面地说:“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罢也罢,还是说回刚才的话题吧。齐老板当真不晓得本王说的是为何物?”
  
  “当真。”齐浅肯定,他也没必要在这上面撒谎。
  
  “你竟能在不知情的条件下得出结论?齐老板给本王的这个惊喜可不小,还好本王一早就站对了阵营,不然与你为敌怕是要寝食难安了。”这话半真半假的说着,而猜测确是如出一致。
  
  “我只是觉得他们伤势颇重,却和颜悦色,丝毫没有要为自己争取应当的权益。并且当司亲王你出现后,他们明显紧张了许多。重伤在身照例该先找医馆,这三位倒急急忙忙地投宿了客栈。之前溯儿提过,说他们是搬运贺礼行李的脚夫,可就我观察,至少其中两位都是单手无茧,上宽下松的体型,根本不像常年干这个活的汉子。”齐浅细细地分析了一遍,越理破绽越多。
  
  “本王也是这么认为的。”司诺同意道,“狐族一向有体味的困扰,因此才有先贤研究出闭月羞花的功法专克自身气味。”
  
  “这种功法都有?!”苏溯水惊叹。
  
  “有是有,却也不是谁都可以练的。”司诺顿了顿继续说:“各界皆知,闭月羞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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