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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的老虎有点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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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有些不爽。
  这是化蛇第一次同他说话,盘古斧只觉得喉头有点发紧,死死盯着他的侧面。此刻化蛇的头发有些散乱,不像平时那样将耳朵严严密密地挡住,发丝间露出细细的耳廓。
  盘古斧的脸色苍白了一下。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再也顾不得什么,以鬼魅般的速度上前,抓住化蛇的下巴往旁边一扭,顺手撩起他耳边的发丝,动作一气呵成。
  他要看看这人的耳朵上到底有没有那颗痣。
  还没看清楚,化蛇拉回自己的头发,有些茫然地将他一推,立时往后退了几步。他全身戒备地看着他说:“你要做什么?”
  盘古斧的脸色铁青。
  一晃而过似乎看到了一个小黑点,他却不能确认是不是自己想念了太久的幻觉。
  他开门见山着沉声说:“你说,当年那一夜到底是不是你?”
  化蛇像木头一样看着他,吞了吞口水说:“白泽说了,那夜的事情我们一起负责。上神别再为此劳心了。”
  一起负责?谁要你们一起负责?!
  盘古斧的表情阴贽:“我向来喜欢说实话的人,也不愿意牵连无辜的人。你今天若说实话,我将来便放你一马。”
  他像接近猎物般慢慢靠近化蛇,低声道:“那夜就是你是不是?”
  化蛇低着头,脸色有点发白地说:“我胆子小,记性也不大好,上神也太抬举我了。那晚的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啊……”
  盘古斧气得想把他撕烂。那夜的每一个动作,他过了这上千年都还记得如此清晰,他竟敢说是不是自己都忘了?
  刚要发话,化蛇的身体一阵颤抖,低声哑着嗓子,哀求着的说:“白泽……事情不太妙……我好像发作了……”
  一边说,一边开始急得转圈圈:“不妙不妙……”
  身后传来白泽冷静的声音:“化蛇,走。”
  声音刚落,一个白色的身影掠过来,化蛇立刻变成一条小蛇缠在他的胳膊上,身体扭成了一股绳,像筛子似的不停打颤。
  白泽清冷的声音从风中传来:“我收到一筠传来的信息,他们已经找到灵石了,让我们火速赶过去。”
  盘古斧阴沉着的脸,呆呆站在原地。

  家养的老虎是流氓

  沿着梅郁传来的灵气痕迹,三人披荆斩棘地在路上奔驰几日,那痕迹却突然断了。三人所处的地方是幽谷深处,他们镇定地寻了几天后,突然收到白虎传来的消息,让他们火速返回客栈。
  这样的发展绝不是什么好事,盘古斧收拾心情,默默预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只希望千万不是梅郁出了事。
  上次一筠死后,大家的生活没有受到大的影响,虽然有几个想念梅郁,但是事已至此,众人也就得过且过,将他渐渐淡忘,也没人特别惦念。
  却偏偏白虎的心里不痛快。
  他不痛快,便要将所有人都闹到不痛快,让所有人陪着自己难受,人人不得安生。轻则打骂,重则砍断手脚,丢弃在荒山野岭让毒物咬啮。于是,白虎接替赤焰之后,众神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日说错了话,便要生生遭受肢体分离的痛楚。每当这时,大家便想起一筠的好,恨不得这人马上投胎转世,回来平复白虎的怒气。
  一筠活着时没有多大用处,反倒是死了之后,大家才迫切地想念他在的日子。
  因此,梅郁这一次的出现,众人都感激万分。
  白虎平日的阴狠戾气一扫而空,像只乖猫一样粘在他的身边,处处小心讨好,生怕这人发现他的恶行,连被盘古斧欺负也隐忍着不发一言。
  但若梅郁一死,只怕白虎的不痛快只能变本加厉。
  三人都有心事,一路上也不多话,不过十几日便回到了客栈。一踏进大厅,他们来不及扑打身上的灰尘,全都心照不宣地同时奔向梅郁的房间。
  一开房门,梅郁正躺在床上,虽然面带笑容,眉心之间却黑沉沉的,身边坐着白如舟,正握着他的手说笑。
  梅郁笑着说:“你们回来了。快坐下来。”
  盘古斧看着梅郁的气色,知道一定有问题,却不敢多说,连忙坐在椅子上,慢慢问着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梅郁得到了毕方之后,那鸟本就想着好好讨好白虎,戴罪立功,一直在替梅郁看守那块灵石。毕方领着他来到那块灵石,梅郁将手放在表层,灵气如汹涌的波涛般冲入他的体内。
  梅郁当时就晕倒在地。
  这头晕的情况和上次吸收灵气时差不多,白如舟也没有多想,让他躺在地上休息,以为过几个时辰就会好。没想到半夜时分,梅郁不但不见好,反而开始断断续续地吐血,神志不清。
  白如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将他背在身上飞出幽谷,同时以灵气召唤白泽回来,为梅郁看病。当年白泽最得梅郁的信任,跟着他连医病的本事也学了不少。
  这几日他衣不解带地在梅郁身边照料,沐浴用饭一手包办,没想到两天之前,梅郁却止住了吐血,慢慢清醒过来。
  梅郁说:“一定是灵气刚刚涌入之时身体不适应,现在感觉好多了,应该已经没什么大碍。”
  白如舟笑着说:“你自己检查未必能查出什么,还是让白泽也看看,大家放心。”
  一边说,一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化蛇与白泽。
  白泽从进房之后便一直沉默,此时却说:“看病需要安静。你们先全都出去。”
  众人一听此话,不敢久留,向梅郁问候之后便全都鱼贯而出,唯有白如舟自顾自地留在房间里,还将门反手关好。
  白泽头也不回:“你先出去,我要给他脱光了衣服看。”
  梅郁尴尬地说:“什么时候看病也需要脱光衣服了?”
  白如舟笑着说:“不妨事。我就陪在你身边,他给你看病而已,不要担心太多。”
  说着握住了梅郁的手。
  白泽目不斜视,也并不多话,慢慢将梅郁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泛着黑沉沉的暗影,看起来触目惊心。白泽用被子的一角挡住他的私处,一寸一寸检查着他的肌肤,连敏感的地方也不放过。
  梅郁自然感到有些羞耻,白如舟却笑着安抚他说:“仔细检查一遍,我也好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别人碰,今晚我再从头到脚摸你一遍。”
  梅郁果然不再说话了。
  白泽向梅郁说:“不妨事,不吐血了就好。你这几天一直在用自己的神力修复身体?”
  梅郁说:“没错。”
  白泽用被子将他盖好,为他掖了掖被角,轻声说:“的确是灵力冲入体内,身体一时间接受不了。你继续这么疗养下去,应该可以复原。”
  梅郁笑着说:“我就说已经好了,他就是不相信。”
  白如舟也笑着说:“你是我的心头肉。你疼一分,我便疼十分。哪里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心了的?”
  白泽轻轻冷笑一声。
  白如舟又说:“既然无事,现在就好好睡觉。白泽路途劳累,我先送他回房。”
  “嗯。”
  白如舟又伏在梅郁的耳边笑道:“既然好了,欠我的债就再也拖欠不得。回来先把你那小菊花洗干净,松一松,今夜才好喂你。”
  白泽低着头,如同僵尸般一动不动。
  梅郁知道这流氓再露骨的话也说得出,还不带重复的,难受得捂住了耳朵说:“今晚再说。快点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白如舟又低头亲了他的脸颊一下,这才笑着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白如舟漫不经心地问着白泽一路上的见闻,白泽一板一眼小心应付着,终于回到房中。
  白如舟说:“把门关好,我有事请和你谈谈。”
  白泽不答话,将门关好之后静坐在一旁。
  白如舟说:“说吧,一筠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泽低着头说:“一筠现在是人的身体,大概是因为大量灵气突然涌入体内,承受不了。”
  “会逐渐复原?”
  白泽沉默了一会儿:“不会。他若一刻停止使用神力修复,身体便会立刻崩塌。而且,人的寿命有限,他的身体又被损害成这副样子,只怕活不过十年。”
  白如舟的手不经意地抖了一下。
  他又镇定地看着白泽:“解救的办法?”
  白泽咬了咬嘴唇:“我想想办法。”
  白如舟轻声道:“你对一筠的心情我也明白,只怕你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活下来。若他能活得好好的,我便照顾你一辈子的生活,让你每天都能看到他。”
  白泽却冷笑一声:“我只求他一生安康,不求别的。”
  白如舟不动声色,笑着说:“那就最好不过。你和化蛇的关系很好?”
  白泽又冷笑着说:“你一直知道我们两个这些年的行径,又来问这些多余的做什么?”
  白如舟说:“我只知道你们虽然住在不同的地方,这些年却多有交往。他当年做过的事情,你清楚?”
  白泽摇头:“一筠当年被杀的那一夜,他没有现身。我后来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却闭口不答。你若想知道,大可以自己去问他。”
  白如舟笑着说:“当年的事情有多少不对劲,想必你也清楚。前些日子毕方已经向我坦言,当年一手策划一筠之死的正是化蛇。我若想问他什么,他必定什么也不说。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白泽的表情。
  白泽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我好像没有说‘不’的余地。”

  真相大白

  白如舟轻声说:“你自然可以拒绝。一筠的身体要紧,先把一筠疗养好,化蛇的事慢慢来。”
  白泽低着头:“是。”
  白如舟嘱咐了白泽一阵便去了。这夜他睡在梅郁身边,细细问了许多当年化蛇和白泽的事情,又沉思了一整宿,才终于红着眼睛入睡。
  只要是肉身,总有死的一天。
  若想要梅郁和自己长长久久,梅郁就必须重新拥有灵气化成的不灭之身。
  他知道,现在的办法只有一个。
  上万年前一筠成为神灵不灭之身,全凭机缘巧合。而现在若想再次创造一个永恒的身体,需要将现在的人身爆裂,在那一瞬间灵气还没有四散的时候,以源源不断地灵气将魂魄包围,紧密地压缩一段时间,身体才有可能成型。
  而能够做到这件事的,只有白泽。
  因为只有他的灵气性质与一筠相似。
  灵气漂浮在天地万物之中,被吸收之后,因魂魄的不同而呈现不同的特性。盘古斧的灵气锋利,化蛇的灵气迷人心智,白如舟自己的灵气浑厚刚硬,而一筠的却十分温和。
  性质不相同的灵气难以融合,需要转化成性质相似的灵气才可以被梅郁吸收。可是在那个短短的成神的时间里,根本没有时间转化。
  白泽可以做到这一点,但他也会付出所有的灵气,是生是死难以预料。
  他愿不愿意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是个问题。
  白如舟知道,不管之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不管是不是误会,不管谁是那个背叛一筠的人,他也不能再追究白泽。
  一筠的生死,现在全在白泽的一念之间。
  化蛇也许是含冤,但那已经不重要。
  自此之后的几日,白如舟一心照顾梅郁的生活起居,很少出门。白泽满腹心事对窗发呆,却也不同人说。化蛇想方设法躲避盘古斧的逼问,这几个人全都躲在房间,让盘古斧郁闷不已。
  到了第五日的时候,烛龙、应龙和知更终于回来了。知更在白如舟面前一向乖巧,听说梅郁病了,难过得守在房前茶饭不思,垂泪饮泣。
  呜呜咽咽的抽泣声经久不息。
  梅郁笑着向门外说:“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我的日子还长久,要哭也是我哭你啊。”
  白如舟此时已经烦闷之极,对盘古斧使了一个眼色。盘古斧也觉得这人实在叫人讨厌,生怕梅郁不痛快,连忙将知更带下去了,从此再也不能在梅郁面前出现。
  知更心中不服,几次想找白如舟哭诉告白,却被他冷淡以对,连之前的温柔耐心也不复存在。他焦急怨恨,终于决定孤注一掷,使出下策。
  白如舟一边照顾一筠,一边继续耐心等待白泽的答复。没想到两天后的一晚,梅郁正在与白如舟说话时,突然眉头一皱:“肚子好痛……怎么回事?”
  白如舟笑说:“今夜吃得太撑了?”
  “胡说。真的很痛啊。”
  开始只是有点痛,后来竟然疼得冒汗,最后梅郁紧闭着双目,面色惨白,嘴角又断断续续地流出血来。
  白如舟一看事情不对,脸色冰冷地把白泽叫到跟前,气得踱来踱去:“怎么回事?不是说暂时稳定了吗?”
  白泽冷静着为一筠检查一番,也脸色铁青:“你到底怎么照顾的?这不是灵气所驱,是中了毒了!”
  白如舟大怒,叫随从们彻查梅郁这一天吃过的东西。
  折腾了大半夜,人仰马翻。烛龙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看着,脸色苍白颤抖不已。他被白如舟怀疑地质问了几句之后,终于说了实话:“刚才我送来的宵夜,是知更做的。”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不等白如舟开口,化蛇偏头看了看烛龙,无声无息地一道绿光掠过,烛龙“啊”的一声惨叫滚在地上,一条胳膊以奇怪的形状扭曲着,似乎已经断裂。
  知更一看事情不妙,知道瞒不过去,哭着辩解说:“那宵夜里什么都没有,是我为了一筠的身体才去客栈厨房做的补品。如舟千万不要怀疑我!”
  白如舟对他早已完全失去了耐心,命盘古斧将他带下去。知更知道白如舟要杀他,再也什么都顾不得,哭得声嘶力竭,扑倒在地上:“如舟!我那么喜欢你!我究竟有什么地方比不上一筠,我都愿意为你成为他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
  白如舟冷笑着不说话,盘古斧刚要将他带走,却听梅郁虚弱着说:“先留着他。我有话想问他。”
  白如舟让所有人都离开房间,小声笑着说:“一筠,留下他是我不对。当年背叛你的人咱们已经知道了,就是化蛇。留着知更已经没用了。”
  梅郁却冷着脸说:“我有话问他!你休想糊弄我。”
  白如舟红着眼睛,笑着说:“好一筠,你身体不好,还为这件事担心什么?白泽已经答应我为你疗伤,当年背叛的人就是化蛇,你好好养身,将来我们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梅郁气得一阵发晕,急促道:“化蛇是什么性格我清楚,你不要随便就——”
  说到一半,竟然又昏了过去。
  白如舟心中疼痛难忍,慌忙又把白泽叫进来,焦急地让他赶快疗伤解毒。
  一直忙到天明又到傍晚,梅郁还是没有醒过来。夜幕降临,白如舟让其他所有人都退下,只留自己和白泽在房中,沉默无言。
  白泽坐在床沿,安安静静地摸着梅郁的脸。
  白如舟精神颓丧地站在门口,低声道:“一筠的时日不多了。”
  白泽不说话。
  白如舟又低声说:“他也许就剩下这几天的命,你看……”
  白泽:“……”
  白如舟忍耐了一会儿,终于说:“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究竟要怎么样才会肯为一筠治病?”
  白泽的手指描画着他的面庞,在他的嘴角停留。
  白如舟的手指关节泛白,表情却不动声色。他平静道:“你要消耗全部的灵气才能治疗他,自己要么会魂飞魄散,就算勉强留下性命也会神力全无。这个代价太大,我就算逼迫你也没用。说吧,你究竟要怎样才愿意牺牲?”
  白泽抬头,声音清清冷冷:“我要你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
  白如舟笑一声:“你是说把一筠的心脏从我身体里挖出来。”
  “不错。”
  白如舟沉默一会儿:“我若是死了,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救一筠?”
  白泽:“你不知道。”
  白如舟又安静了好一阵。
  终于,他望着白泽坦然地说:“对于一个当年曾经背叛过一筠的人,我怎么能信得过你?”
  房间里的时间似乎静止,白泽的脸色难看起来。
  “你信不过。”他说。
  气氛压抑地让人难受,白如舟沉吟了一会儿终于问道:“我不明白,你当年究竟为什么背叛他?你们当年的关系不是很好?”
  “你闭嘴!我没有背叛他!”
  “你没有背叛他,他却是因你而死。你忍了这么多年不说,难道不难受?”
  白泽低低地望向梅郁,几滴泪珠突然滑了下来。
  房间里,一个人静静的流泪。
  过了很久,白泽突然轻声说:“的确,我没背叛他,他却是因我而死。当年……我本来是想为他解决问题的。可是,我也犯了蠢……”
  白如舟:“说清楚。”
  “当年你和一筠的关系好到不正常,我看在眼里,心中虽然难受却也没有办法。一筠找不到盘古斧,我心中焦急,却偶然发现同化蛇交往的一个男子十分奇怪。那男子浑身的灵气特别,行踪飘忽不定,我和化蛇研究了许久,发现他很有可能就是盘古斧。化蛇那时同他的关系早已经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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