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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强制同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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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兴许会觉得你算是懂事,现在么……”
  
  “我这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江亦闲脸皮不是一般的厚,眨巴眨巴着眼睛狡辩。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苏晨放下报纸,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果你可以每天不吃我做的饭,我就承认你是成大事者。”
  
  “咳,我还是继续给你说以前的事把。”江亦闲神色一肃,满脸正经地说。
  
  当年冬天,小公子染了风寒。每天不停地咳嗽,好像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全都咳出来。江亦闲看着都觉得自己嗓子痛。
  
  请了不少大夫来看。药吃了一贴又一帖,小公子的风寒却一天比一天严重。本来就瘦,现在更是像缩水了一般。
  
  后来风寒就变成了痨病。春初的时候,小公子无声无息的睡着了,之后再也没醒过来。
  
  苏府上上下下,一片悲声。江亦闲和张念云也不需要再陪着小公子,两人住在小公子院子里的两间小厢房里,好像被苏府得人给遗忘了一般。也许是因为全府上下忙着给小公子准备丧事,顾不上他们。
  
  小公子去世后的第五天。江亦闲正和苏念云用过午饭,穿过行廊,正要回自己房间,却听得回廊拐角有两人压低了声音在讲话。他隐约听到对方提起来自己的名字,忙一把拉住苏念云,站在拐角这一边侧耳细听。
  
  “……怕小公子寂寞,让小公子院里那俩娃娃去陪小公子……”
  
  “……是是是,晚上就带他们过去……”
  
  “……记好了,一定要带过去,不然当心老爷拿你去陪葬……”
  
  江亦闲浑身直发冷,苏念云也吓得满脸苍白。他拉着苏念云转身退了十几步,定定神,假装刚从远处走过来。拐角那一侧的人已经说完了话,江亦闲看到负责小公子院里人手来往的小管事朝着两人迎面走来,他拉着苏念云侧身问了个好,那人只扫了两人一眼,就走远了。
        
鬼童(二)
  江亦闲这才松了口气,后背不由得冷汗潸潸。
  
  “江哥哥……怎……怎么办……”张念云花容失色,抖着嗓子问他。
  
  “我们要逃出去。”江亦闲想了想,捏紧了她的手。
  
  江亦闲带着往小院门口走,才到门口就给人拦住了。
  
  “你俩别乱跑,小公子去世,最近府里人来人往,不少大人物过来,万一冲撞了大人物可不好。”一身青衣下仆装的人说的冠冕堂皇。
  
  院里有棵大槐树,枝繁叶茂,有几根枝杈伸到围墙附近。江亦闲四下里瞅瞅,见没人注意这边,卷起袖子就往上爬。趴上去以后,招呼着张念云快上来。
  
  张念云和他都是大小野大的孩子,爬树潜水摸鱼掏鸟窝都是常干的事。张念云也把袖子一挽,嗖嗖的就爬了上去。
  
  伸过去的枝杈也就小臂粗,江亦闲试着走上去,在离围墙还有三尺远的时候,枝干就吱呀吱呀的发响。他出了身冷汗,不敢继续往前走。只好叫张念云上去试试。张念云是女孩子,身体轻得多,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距离围墙两尺远的地方,枝干才有些晃荡。
  
  “小云,你先爬到墙上去,等下拉我一把,我跳上去,咱们就能出去了。”江亦闲说。
  
  张念云点点头,小心往前踏了一步,往前一跃,抱住墙头,身子一翻,跨上去,稳稳当当的坐在墙头上。她脸上这才露出一丝笑意,转头看着江亦闲。江亦闲顺着枝干往前走,才走到一半,下面就有人喊:“你们在干嘛呢?快下来!快来人啊,两个孩子翻墙要跑了!”
  
  江亦闲低头一看,正是那个小管事,抱着树正准备往上爬。他心里一慌,脚下一滑,忙稳住身形,踩着枝干往前走,招呼墙头上的张念云:“小云快拉我一把!”
  
  张念云伸出手去要拉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不少人朝这边跑来,手里还拿着竹竿,咬咬牙,看了江亦闲一眼,猛地把手缩回来,从围墙上跳了出去。
  
  江亦闲的心一下子就冷了。
  
  他愣愣的站在枝干上,啪的一声,脚下的树枝一下子断裂开来。他直直的摔下去,下面的人却及时的接住了他。有人架上梯子,小管事从树上爬下去,首先就给了江亦闲一巴掌。
  
  “兔崽子。”他啐了一口,示意其他人带江亦闲走:“关进柴房,去找那个女娃。”
  
  天色慢慢暗下来,柴房门被人用力推开。两个家丁粗鲁的拉起江亦闲,带着他出了柴房,穿过小院,绕了几重回廊,到了后院,从小山中一个山洞钻进去。
  
  小山里面被挖出很大一个空洞。沿着石壁固定着着一个又一个火把,把里面照的亮堂堂的。山洞中间架着口大铁锅,锅里热气腾腾,不知道煮着什么,咕嘟咕嘟冒着泡,散发出刺鼻的气息。
  
  江亦闲被两个家丁抓着,铁锅前负手站着个穿布衣的干瘦老头,淡淡瞟了他一眼,又低头去看铁锅里的东西。江亦闲啐了一口,旁边的家丁抬手就是个嘴巴,打得他嘴里漫起淡淡的血腥气。
  
  不过盏茶功夫,从洞口又被押进来个十来岁的女孩子。女孩眉清目秀,眼里噙着泪,在家丁手下瑟瑟发抖。江亦闲认出来她也是小公子院替小公子打理房间的丫鬟,看来和自己一样,也难逃一死。
  
  那老头走上前,仔仔细细打量了女孩子一番,道:“准备开始吧。”
  
  一侧立刻有人上前,捏开女孩子下巴,又有人拿了个铁漏斗,插在她嘴里。女孩子呜呜的低鸣着,想挣扎,奈何被两个成年人牢牢捉住,完全挣不动,两行泪珠顺着脸颊慢慢流下来。
  
  一旁有人递过来个碗口大的铁勺,老头在手中掂了掂,捏着勺柄从大铁锅里舀出冒着热气的勺银白的液体来,转手倒进漏斗里。
  
  女孩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睛一翻,晕死了过去。老头也不在意,让人把女孩扶好,继续一勺又一勺的灌着银白色液体。女孩的双颊变得惨白,嘴角和漏斗相贴的地方慢慢的渗出了红黄色的液体。
  
  江亦闲看的浑身发抖。抓着江亦闲的两个家丁已经不忍心看下去,偏过头看着山洞另一边。江亦闲这时候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挣开两人,拔腿就往外跑。
  
  外边是一处大院子,江亦闲以前从来没深入过内院,也不知是府里哪个位置,慌不择路之下,只好四处乱窜。身后家丁们紧追不舍,一路鸡飞狗跳。
  
  正是晚上,四处黑漆漆的,只有廊下挂着的一个个小灯笼照亮一小片地儿。江亦闲一路跑的时候留了个心眼,顺手把一路看到的灯笼扯下来。灯笼在地上骨碌打了个滚儿,便熄灭了。
  
  后面叫叫嚷嚷的人没了灯笼,看不清前面的路,只好放缓了脚步,有人大喊着叫点火把过来,还有人喊着有人偷了府里东西要跑,四处闹闹腾腾的。江江亦闲顺着回廊拐了几个弯,绕过一堵影壁,却又绕回了小公子院子里。院里寂寂的,江亦闲跑进去,见那颗大槐树下还立着一架梯子,想是白日里家丁们架在这儿忘了收。他把梯子挪到围墙边架上,三两下爬上去,跳出去。
  
  外头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江亦闲靠着墙喘了口气,不敢多逗留,当时也没多想,就往家里跑。
  
  等到了家门口,却发现家里大门紧闭。这才想起来前段日子自己爹娘叫张叔的堂兄给自己带信说,要去外公家一段日子,叫他好好照顾自己。
  
  呆呆站在门口发了会愣,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隔壁家门吱呀一声开了。张念云端着盆水出来,顺手泼了,收了盆子正要回去,却忽然看到站在自家门口的江亦闲。她嘴张了张,却没有说话,收回目光了下头,匆匆转身进门。
  
  江亦闲有些自嘲的笑笑,正要离开,张叔却从家里出来了,大步上前拉住他的胳膊,道:“哎呀,你怎么回来了,你爹娘还没回呢。走,去叔叔家坐坐先。”
  
  说着也不等江亦闲回答,扯着他就进了门。又招呼张大娘和张念云道:“娃他娘,把饭菜热热端出来,念云收拾收拾桌子,天还冷,叫亦闲哥儿吃点热的暖暖身子。”
  
  张叔好像完全不知道苏府里的事儿,拉着江亦闲说些闲话。张念云也不看江亦闲,只是坐在角落里对着油灯的影子发呆。
  
  晚间张叔留江亦闲在家里睡。江亦闲白天折腾了半日,一沾上床铺就沉沉睡了过去。还做了个噩梦,梦到山洞里那个女孩子,满脸是血的来找他,问他为什么不救他。
  
  江亦闲吓得半死,大汗淋漓的醒过来。
  
  天色大亮,他穿了衣服要出去,使劲推推门,门却纹丝不动。他心里一惊,转身去推窗户,窗户也被人从外边卡住了。
  
  他四下里看看,这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什么也没有。他疯了似的上去用力砸窗户,一下,又一下,窗户纹丝不动。
  
  他终于无力的瘫坐在床上,脑子里像是断了线,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过了好久,门外一阵响动,吱呀一声被拉开,两个穿着青衣的家丁骂骂咧咧的走进来,把他拉起来,往外推搡。江亦闲垂着头随着他们的动作往前走,眼角的余光看到张叔满脸感激的向苏府小管家说着什么,张念云站在张苏旁边,低低垂着头。
  
  “我后来才知道,他们给那女孩灌的水银。”
  
  江亦闲讲了好久,临近中午了,阳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眯起眼睛。
  
  苏晨起身把窗帘拉上一半,自己躲到阴影里:“我听说,古时的富贵人家,死后下葬会将一对童男女摆在棺材前陪葬,称作金童玉女。为了保证童男女尸身不腐,会在童男女活着的时候往他们身体里灌入水银……”
  
  “我就是那个童男,先前那个丫鬟是童女。”江亦闲有些出神的看着窗外,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波动,“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水银灌进来的时候我就直接晕死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江亦闲已经在墓室里了。他甚至没想到自己还能醒来。对面是丫鬟的尸体,皮肤红润,仿佛还活着一样。墓室两壁点着两根蜡烛,火光闪闪烁烁。
  
  身体有些木木的,却没有觉得疼。他动了动,关节有点僵硬,体内有什么轻轻晃荡着,大概就是先前灌进去的银白色液体。
  
  苏家也不过是个普通富户,虽攀了些权势,墓室也不能修的超过普通人家的规格。江亦闲脑子里晕乎乎的,没办法想事情,一想就疼得厉害。胸口有什么东西微微有些发暖,他抖抖索索的拿出来看,却是先前道人送他的珠子,在烛光下泛出一层微光。
  
  他顺着墓道往前走,墓道是斜向上的,还没有封死。此时正是半夜,月色通明,从墓道口斜斜照进来,铺陈一地水色。
  
  他慢慢走出去,才发现墓道口就在一个墓园里,周边高高低低都是墓碑。起着微微的风,吹得远处的柏树沙沙作响,让人毛骨悚然。
  
  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一步一步,朝前走去。
  
  
        
鬼童(完)
  不知是不是夜深了,周围冷的彻骨。在他踏出墓园的一瞬间,整个墓园都窸窸窣窣的发出细碎的声响,他却莫名的没有觉得害怕。只是一步一步往前走。
  风猛地大了起来。墓园在一处小山上,他沿着山路走下去,月光把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守墓人早就睡熟了,小茅屋里黑漆漆的。山下是条小道,小道尽头接着小巷,绕过巷子就是东城的青石板大路,苏府就在大路的一侧。在杭州城生活了八年,每一条大路小巷他都清清楚楚。
  
  他走到苏府门口,抬起手,用力的砸门。灌满了水银的拳头砸在门上,闷声作响。
  “敲魂呢,大半夜的,扰了爷爷清梦。”守门的小厮骂骂咧咧的放下门闩,把门拉开一条缝,看着外面,“谁……”
  小厮看清楚他的脸,脸上满是惊恐,抬手就要把门合上,他死死地推住门——他才发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把门一点点推开。小厮吓得扔了门闩就往后跑,扯着凄厉的嗓子喊:“鬼啊——”
  整个大院子里立时灯火通明,小厮丫鬟们点起了灯笼火把,一群家丁在涌上来,见他了,立刻见鬼一般的往后躲。
  
  “没用的东西!”府里总管骂着旁边的几个小厮,大手一挥,“把他给我抓起来,敢上的每人十吊钱。”
  立时就有人上来要抓他,他侧身闪过啦,拉住他人胳膊,反着用力一折,咔嚓一声,那人抱着胳膊惨叫起来。有人从后面抱住了他,他咽了口唾沫,回头一口咬在那人肩膀上,满嘴的血腥气,却莫名叫他兴奋起来。
  他用力地在那人肩膀上吮吸着,血液顺着食道流进去,甘美异常。
  那人惊恐的放开了他,他却转身抱住那人,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温热的血液滑进胃里,让他整个人都温暖起来。
  
  “鬼啊——快跑——”
  “僵吃人了——”
  大伙纷纷扔了东西,冲出苏府,内院里传来了苏家老爷的叫骂声。身下的人已经没了动静,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往内院走去。
  几个忠心的小厮护着苏老爷和一种家眷,见他进来,都是瑟瑟发抖。有个小厮鼓起勇气,张开手拦在他前面,大喊:“你们护着老爷走,去找高人来收了他!我来拦住这个妖孽。”
  江亦闲推开他,要往前走,他却死死抱住了江亦闲。一众家眷衣衫不整,争前恐后的从他旁边跑过去,苏老爷腿脚不利索,被个女眷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马上有人停下来扶他。
  江亦闲一根根去掰抱住自己的人的手指,咔嚓咔嚓几声脆响,那人手指一根根断掉,江亦闲快步上前追上老爷,捉住他的袖角,往后一扯,张嘴咬上去。
  
  有人撞翻了烛台,蜡烛落下来的时候点燃了屏风。苏府富贵,木器上都上了漆,屏风上的火很快蔓延到地板柱子桌椅上,熊熊的燃烧起来。
  热气逼得江亦闲有些不舒服。他晃晃脑袋,走出内厅。
  苏府人早就跑光了,没有人救火,江亦闲摇摇晃晃走出去,站在苏府门口,看着里面火势越来越大,几乎要吞噬了整间宅子,心里竟有种先前饮血时的快感。
  大街上有些人听到了动静,却没人敢出来看看。
  江亦闲咧着嘴笑了。
  
  “道长,就是这个妖孽!他吃人!”苏府大公子领着几个连同几小厮领着个道人急匆匆的跑过来,见到苏府火光冲天,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忙招呼着人去救火。
  那道人长须长髯,宽袍博袖,面皮干黄,小眼高鼻,没一点仙风道骨的模样。
  江亦闲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他,可是脑子昏昏的,想不起来。
  道人有些怜悯的看着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叹了口气,自袖子里摸出来一张符:“造孽啊。”
  那张符让他感到了危险,江亦闲退了一步,转身就要跑,道人伸手把符弹出去,正好贴在他的背上。他身体立刻僵住了,保持着要跑动的姿势,直直立在门口。
  他张嘴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闷声。
  
  道人踱步到他面前,摸摸他的头道:“我知道你死的不甘愿,但人有人事,鬼有鬼事,人造孽自然会有报应,你千不该万不该伤了无辜人,我不能不收你。”
  道人说着,点了张符,火光一闪,轻飘飘的落在他身上。轰的一声,他的身体放佛是纸做的一般,腾地烧起来,一瞬间,便化成了灰。
  骨碌骨碌,一颗黑褐色的珠子从灰烬里滚出来,道人低下头,抬抬脚,毫不经意的把珠子踢到了一边。
  
  “你死的次数倒是不少。”苏晨忍不住道。
  “一般人没我命这么大。”江亦闲自我感叹了一声,道:“当时我就失去了意识,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年前了。我的魂魄寄在那颗珠子上,只能幻化出自己的一个影子,还不能坚持太久。珠子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落在一个天桥的栏杆边。我不能离开珠子太远,只好每天在天桥上打转,吓吓半夜路过的小情侣。”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苏晨白了他一眼。
  
  “有天我师父去天桥摆摊给人算命批字骗钱,看到了我,就把我捡了回去,教我怎么修炼凝出实体。我和一般的鬼童,别的鬼童都是靠阴气修行,可是我靠的是阳气。”
  “可能因为我是阳年阳月阳日生的,那颗我寄身的珠子也是属阳的菩提子,我根本无法引阴气入体。师傅就叫我靠阳气修行,但是这样修出来没什么特殊能力,既不会穿墙也不会变化,修出来的身体还和人体一样,怕冷又怕疼。”江亦闲有些嫌弃,“唯一的优点就是作为鬼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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