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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强制同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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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琼只是捂着脸低低的哭,好一会,才放下手,拭去脸上的泪痕,哑着嗓子道:“我结婚结的很晚,三十五岁那年才和囡囡他爸爸结婚。我们感情很好,第二年我们的女儿囡囡就出世了。当时囡囡他爸爸很高兴,每天下班回家就喜欢逗囡囡玩。”
  “囡囡两岁的那一年,有一天周六我加班,囡囡爸爸带着囡囡出去玩,结果路上出了车祸,囡囡爸爸死命护着囡囡,囡囡才没出事,可是囡囡她爸爸却当场身亡。后来我就一直一个人带着囡囡,囡囡没有爸爸,但是从小就听话又懂事。”
  
  吴琼说着,又低低抽泣起来。江亦闲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半年前我被查出来晚期胃癌,我觉得我的生活一下子就崩溃了。我死不要紧,可是囡囡她还需要人照顾啊。当时我没敢把查出癌症的事告诉任何人,医生建议我早点去住院,但是我放不下心囡囡,就一直强撑着上班,照顾她。”
  “后来有天做晚饭的时候,我实在疼的受不了,在厨房里晕过去,囡囡打电话给医院叫了救护车,我告诉囡囡我是低血糖才晕倒的,他也信了。医生也在我的祈求下没有和囡囡讲实话。我在医院住了五天,第五天出院后,我在家里整理入院时候的衣物,准备拿去洗,结果发现衣物里面夹了个瓶子,还有一本小册子。”
  
  “瓶子就是这个瓷瓶,纸上写着食寿使用方法?”江亦闲出声打断她的话。
  吴琼点点头,继续往下说。
  
  “我本来是不信这些东西的。而且上面写着……”吴琼打了个哆嗦,“写着食寿要寄生在人身上,吸取他人的寿命,才会起作用……我虽然算不上多好的人,一直以来却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我自问一生从没害过人,陡然叫我去为了自己害人性命我也做不到。”
  
  “我早该把那小册子和装着食寿的瓶子扔掉的……我一直没用食寿,但却也把瓶子和小册子留下来了。就这样又过了大半个月,我的身体实在撑不住了,又进了医院,囡囡在我床边哭的跟什么似的,我当时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后来从医院出来,鬼使神差的就照着那册子上写的方法,往瓶子上的木塞子上滴了几滴自己的血,第二天我的身体就变好了很多。但是册子上说,瓶子里的食寿必须每个月至少放出去一次,这样才能保证我自己一直能健康下去……”
  
  “然后你就开始让食寿在别人身上寄生了?”江亦闲沉着脸问。一旁苏晨只是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不发。
  吴琼满脸悲痛和悔恨:“当时正好欣云进了公司,我担心直接通过自己的手放出食寿被人发现,就烧掉了册子,每个月在她手中要抓交给别人的东西上附一只食寿。等到那只食寿顺利附上人体,吞掉那人寿命,就会回到瓶子里来……欣云是个好女孩,她对我一直很好的,是我害了她……我只是想看着囡囡长大……好好照顾她而已……她那么小,离开我会活不下去的……”
  “等等,你知道欣云是怎么死的么?警察有没有告诉过你?”苏晨突然开口问道。
  吴琼低低抽泣着:“她肯定被她手中没送出去的东西上的食寿杀死的……是我害死了她……小册子上说过的,二十四个小时候食寿会从附着的物品上出来,寄生到离它最近的人身上……”
  
  苏晨和江亦闲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杀死姚欣云肯定不是吴琼干的,这么说来,另有其人。
        
食寿(八)
  “吴姐,瓶子食寿只有一只?每次回来的也是一只?你怎么让食寿附在物体上的?”江亦闲继续问她,”小册子上有教你阵法么?”
  吴琼还沉浸在自己的悔恨中,只是有些麻木的回答他的问题:“只有一只。只要我把自己的一滴血滴到那东西上,再在上面画个和瓶底差不多的图案,打开瓶塞,食寿就会自己附上去,等吞噬了寿命,它就会自己回来……我可以感觉到他在不在瓶子里……阵法?我没学过,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早该扔掉东西的。这样欣云就不会死了……可是我要活着照顾囡囡啊……”
  
  她一句又一句的重复念叨着:“……我要活着照顾囡囡啊……我的囡囡,那么懂事……我要照顾她啊……”
  
  江亦闲叹了口气,有些怜悯的看着她。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罢了……可是不管是谁,都不能依靠剥夺他人的性命来过活……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样贵重的……爱这种东西……真是伟大又自私……
  苏晨突然伸手安慰似的拍拍吴琼的背,吴琼受惊似的缩了缩身子,才仿佛如梦初醒,苍白着脸看着苏晨,讷讷道:“苏经理,我这样的人很自私吧……为了活下去,就不顾他人的性命……”
  苏晨看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红肿的眼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长长叹了口气,温声对她说:“吴姐,你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吧,公司那边我帮你请假。”
  
  “吴姐,食寿我要带走。这东西没寄生在人身上的时候,阴气很重,也很能聚阴,对你女儿也不好,这整层楼都被积聚阴气笼罩了,住久了会生病的。你回头开窗子通通风吧。”江亦闲说着,又打了个哆嗦,“苏晨,你把这瓶子拿上,我们准备回去吧。”
  苏晨点点头,拿上瓶子,向吴琼说了声抱歉,和江亦闲走了出去。吴琼只是窝在沙发里一个劲儿的哭,也不管两人。
  
  离开吴琼所住楼层,江亦闲终于不抖了,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但却始终不碰那个瓷瓶,只是叫苏晨小心拿着,千万别摔了叫食寿跑出来了。
  两人回到江亦闲家,江亦闲倒了盆热水,叫苏晨把瓶子丢进去,自己从抽屉了抓了把红粉和一把气味刺鼻的黄色粉末撒进去,水立时咕嘟咕嘟的冒气泡来,瓶子在水里沉沉浮浮,从瓶塞上冒出一丝丝黑烟,慢慢消散在水中。
  苏晨意兴十足的看着江亦闲捣鼓,问他:“你扔进去的是什么东西?”
  “朱砂和雄黄。”江亦闲蹲在水盆前面,专心盯着瓶子,“食寿半妖半鬼,属阴性,朱砂和雄黄都是极阳之物,正好克制它。”
  
  隔了一刻钟,瓶塞上才不再冒黑烟。江亦闲把手探进水里,将瓶子摸出来,仔仔细细打量好几遍,又把瓶口放在自己鼻子底下嗅嗅,对苏晨说:“是槐木,属阴。”
  他拔下瓶塞,看到瓶塞里面画了个和瓶底一样的符,他驱鬼除妖收魅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种诡异的符号,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他想了想,把之前从苏晨手里拿过来的手表也丢进去,手表在水中沉下去,表盘中也冒出一丝黑气。手表防水性倒好,扔进去也没进水,指针依然一下一下的往前走。等黑气冒完了,捞起来递给苏晨:“喏,你的表。好歹人家一片心意,留着吧,现在这表没危险了。”
  表身湿淋淋的,苏晨接过去,顺手搁在桌上,道:“如果之前小巷的迷魂阵不是吴姐设的,而且看起来姚欣云的死也不是她做的,那是谁干的?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江亦闲去倒了水又回来才道:“鬼知道,我是捉鬼师又不是侦探。静观其变吧。食寿这玩意我也是第一次见,以前只在书上见到过。”
  说完,他有些悲悯的叹了口气:“我把食寿带回来毁掉了,吴琼的胃癌肯定要继续恶化了,估计没多久日子好活了。”
  苏晨抬眉看他:“没想到你倒是挺悲天悯人。”
  “那是自然,我一向很有大爱的。”江亦闲立刻就得意洋洋,成语一串一串的往外冒,“当年我师父收我做徒弟,也是因为看重我宅心仁厚嫉恶如仇心地善良……”
  苏晨好不容易,才忍住一揍在他那张笑得烂若桃花的脸上的冲动。
  
  因为还有很多事没弄清楚,所以江亦闲不放心让苏晨自己回家住,于是这天晚上苏晨还是住在江亦闲家里,顺带无奈承担了做饭的义务。
  苏晨叔叔和阿姨在广州管理母公司,苏晨当初大学考来武汉,所以上了大学以后就一直一个人在外面住,现在在武汉的分公司历练,也是一个人住,他又不爱到外面吃饭,总嫌脏,因此练得一手好厨艺。一顿饭做出来色香味俱全,让江亦闲感叹不已赞叹不已。
  
  第二天苏晨还在梦里,就被敲门声吵醒。他睡眼朦胧,扯了件外套披上去开门。
  江亦闲站在他门口,看起来也是刚爬起来,浴睡衣带子有些松了,胸口敞开一大片,露出大片胸肌,看起来身材还不错。
  苏晨打了个哈欠,让他进门,在床边坐下,问:“什么事?”
  “小安子给我打电话了。”江亦闲神情有些苦恼,“他们通知姚欣云外地父母姚欣云的死讯,结果姚欣云父母很气愤的挂掉电话,说她们女儿半年前就去世了,叫他们别拿这种事开玩笑。阿嚏——”
  他打了个喷嚏,轻轻揉揉鼻子。
  
  七月的早晨还是有点凉意,苏晨又开了一整晚空调,房间里很是有些凉,苏晨忙把空调温度调上去。
  江亦闲拢拢衣襟,继续说:“小安他们去查户籍,果然姚欣云这个人半年前在家无故猝死,已经销户了。而且半年前死去的姚欣云身体很健康,猝死的原因至今不知。他们调出了姚欣云的照片,和前天死去的姚欣云长得一模一样。今天小安他们把那个发疯的司机送到了精神病医院,他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和自残倾向,关在警局太不安全了。”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你能想办法治好司机么?”苏晨揉揉额角。
  “我打算去精神病院看看他。”江亦闲说,“先前在警局我们不方便接触他,现在在精神病院了我们就好找借口去看看他了。我已经向小安要了精神病院的地址和司机的名字。”
  
  司机叫柳方。两人到了医院,借口是司机朋友来探望他,医生没多怀疑,就喊了个护士带他们去病房。护士一边走一边叮嘱他们不要刺激病人,送了两人进病房才离开。
  司机躺着,身体被束缚带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见两人进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用力的挣扎着。
  江亦闲和苏晨在床边站定,江亦闲凑近了去看他的眼睛。司机双目涣散,瞳孔放得很大,毫无神采。江亦皱起眉,捏开他的嘴,看到舌苔泛黄,像是腐败的豆腐。
  
  “柳方?”
  江亦闲试探着叫他的名字。司机毫无反应,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床上挣扎。
  “三魂已散,七魄只存其二。”江亦闲摇摇头,叹了口气,“他只能一直这么疯下去了。”
  
  两人正要出去,司机却不知怎的把一只手用束缚带里抽了出来,一把死死抓住苏晨的右手手腕,喉咙里低低嘶吼着。
  苏晨手腕给他捏的生疼,忙用力把手腕往外抽,司机力气大的过分,死死抓着就是不松手。还是江亦闲用力掰开他的手指,苏晨的手腕才顺利抽出来。
  手腕上被捏出五个紫红的印子,苏晨忙后退两步,轻轻给自己揉着手腕。江亦闲把司机的手重新塞进束缚带里,问苏晨:“没事吧。”
  苏晨摇摇头,说:“走吧。”
  
  两人出了医院,苏晨的手腕还隐隐作痛。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揉,江亦闲把他的手拉过来,看到印子竟然变成了黑色。他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贴在印子上,火光一闪,符就化成了飞灰。
  “怎么回事?”苏晨见他脸色一下子沉重下来,忙问。
  “不知道。”江亦闲有些头疼,“这次怎么出现这么多莫名其妙的玩意。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前面给你的东西还带着不?”
  苏晨把之前江亦闲给他的骨头状物品连同符纸一同掏出来,这才发现那骨头原本灰白的颜色已经变得近黑色,而此时那骨头的颜色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变深。
  
  “靠。”江亦闲难得骂了句脏话,拉着苏晨往路边跑,“回家!”
  当事人苏晨倒是没什么感觉。江亦闲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他,拦了辆出租把他塞进去,自己在他旁边坐下。
  兴许是早晨起得太早,坐在车上苏晨就有些昏昏欲睡,上下眼皮开始打架。
  “我睡会,到了叫我。”他慢慢闭上眼睛,睡前迷迷糊糊好像感觉到江亦闲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子,大声叫他,“苏晨,苏晨。”
  
  真吵,他想。
  
        
食寿(九)
  江亦闲无奈的看着靠着自己肩膀昏睡过去的人,从他身上掏出钱包,付了车钱,打横把人抱回家。苏晨个子挺高,但却很轻,抱起来倒不费力。
  把人放在床上,给他脱了鞋,扯被子盖上。江亦闲从他口袋里把那个已经完全变黑的骨头和符纸掏出来,皱起眉点燃符纸,丢在一个杯子里,把骨头也丢进去,哔哔啵啵一阵响,骨头和符纸一齐化成了灰。苏晨手腕上的印子已经开始慢慢变淡,江亦闲伸手去摸,还能感觉到印子里淡淡的带着寒意的阴气。
  那颗骨头是一只百年雄鸡妖的喉骨,阳气很强,没想到居然也受不住苏晨身上食寿的阴气。
  
  苏晨闭着眼睛,面色苍白,薄唇微微抿起,跟睡着了一般。江亦闲坐在他旁边,都能感觉到他身体里的食寿因为失去了雄鸡喉骨阳气的镇压而兴奋的活动起来。按理食寿是不会导致人昏迷的,但苏晨确确实实晕过去了。江亦闲感觉,要是不尽快解决他身体内的食寿,苏晨大概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食寿脱离了人体,会变得很脆弱。但是寄生在人体里的时候,和人魂魄相连。江亦闲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把这玩意给祛除出去。他想联系师傅,但是师傅在丽江大概乐不思蜀,手机成天关机。
  他那天晚上也打电话问过学富五车的小师妹,小师妹也无计可施,说是没在古籍上见过相关记载。倒是很兴奋得想来看看被寄生的苏晨,江亦闲果断的拒绝了她。
  苏晨手上的黑印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被司机捏了一下而已,而且他也看过了,司机身上没什么怪异的地方。
  
  床上的苏晨忽然低低j□j了一声,睫毛抖了抖,竟轻轻睁开了眼睛。
  江亦闲有些意外,忙凑过去扶他坐起来:“怎么,有没有不舒服?”
  苏晨晃晃头,冲他笑笑,道:“没事。”
  
  江亦闲觉得有些奇怪,苏晨浑身上下那种诡异的食寿的气息忽然完全消失,好像从没被食寿寄生过。这几天他见得意外的事实在太多。不过不管怎样,人没事最好。
  苏晨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回头朝江亦闲嫣然一笑,眼角眉梢都是暖意,一双眸子澄澈清净。江亦闲一愣,忽然觉得面前的苏晨有些奇怪。至少笑得很奇怪。
  他正有些疑惑,苏晨已经出了房间,隔了一会又走进来,在江亦闲旁边坐下来。苏晨走路的动作也有些奇怪,好像突然变得有些女气了。
  
  不对劲。
  江亦闲有些警惕的往旁挪了一些,苏晨却往前凑过脸来看他。两人的脸离得很近,苏晨温热的鼻息扑在江亦闲脸上,江亦闲都能看到他一又一根长长的睫毛。
  江亦闲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苏晨忽然有些诡异的笑起来,一直掩在身后的右手持着一把水果刀,狠狠地刺向江亦闲腹部。
  江亦闲却及时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扭到一边,另一只手横上他的颈间,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厉声道“你不是苏晨,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苏晨啊。”身下的人轻轻笑起来。
  江亦闲冷冷的瞪着他:“从他身体里出去。”
  
  苏晨用力挣扎了一下,却没挣扎成功。他挑挑眉,几只食寿从他身上浮出来,往江亦闲身上爬去。江亦闲却动也不动,冷笑一声,“这鬼东西没法寄生在我身上。”
  苏晨脸色一变,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会道术的普通人而已。”江亦闲左右看看,没看到能捆绑的东西,只好继续压着他,“之前的事是都你搞出来的?”
  苏晨不说话。
  江亦闲也有些无奈,他现在也不知道苏晨身体被什么玩意占了,不敢贸然出手,怕不小心伤了苏晨。那玩意好像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有恃无恐的看着他。
  他咬咬牙,用腿压住苏晨拿匕首的手,腾出一只手,扯下自己贴身带的一小珠子,往苏晨口里塞。占了苏晨身体的那玩意也知道不能吞,死死咬着牙,就是不张口,江亦闲发了狠,把珠子衔在嘴里,伸手捏开苏晨牙关,俯身下去用舌头把珠子抵进去。
  那珠子进到苏晨嘴里,竟然慢慢的融化了。
  
  那玩意突然猛地挣扎起来,用力把江亦闲推开,恨恨的看着他:“原来你是鬼童,难怪……你疯了,连核都不要了,你不要命了么?”
  江亦闲脸色变得苍白,狠狠地瞪着他,眉宇间满是戾气:“你这种东西该死,就算我死了又怎样?”
  苏晨的脸上显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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