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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强制同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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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晨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
  顺手把江亦闲推开,苏晨一侧身闪开那人狠狠砍下来的一刀,捉住他的手臂,反着一扭,咔嚓一声,就把那人右手关节卸了下来。那人手一软,菜刀砰地一声掉到了地板上。
  
  江亦闲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苏经理你还是个练家子。”
  “大学在跆拳道社混过两年。”苏晨制住那人,把他双手反拧到背后,挑挑眉,语气里带了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得意,“防身而已。”
  才说完这话,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苏晨听出来就是接自己电话的警察:“两位就是刚才报警的人么?”
  苏晨和江亦闲转头,就看到七八个身穿警服的警察鱼贯而入。为首的那人很年轻,浓眉大眼,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正气凛然。
  “哟,小安子妹夫,真巧。”江亦闲一脸热情的迎上去向他打招呼。
  “咳,公共场合,注意注意,别套近乎。”年轻的警察脸上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红色,身后几名警察都窃窃的笑起来,年轻警察脸上立刻就露出一点尴尬的神色来,转移话题道:“苏晨是吧,前面的就是被害人?他是什么人?”
  说完,指指被苏晨制住按在墙边满身是血的男人。
  
  “警官,这人刚才突然从房里冲出来攻击我们。”苏晨向他解释道。
  两个警察上来,从他手里接过那个男人,年轻警官朝他笑笑:“苏晨,你和江……江亦闲先出去等吧。我们的同事要取证,等下你们和我回警局录下口供。”
  苏晨点点头。把男人交给警察以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沾了不少血迹,皱起眉头和江亦闲出门,听到江亦闲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嘀咕咕:“臭小子,也不知道尊老爱幼,居然直呼我的名字。”
  “你们认识?”苏晨问他。
  “何止是认识……”江亦闲有些忿忿,“他两个月前把我小师妹骗到手了,现在算起来是我妹夫。”
  
  警察们在门口牵起一道黄线,有两个警员守在门口,苏晨站在离门不远的侧边上,可以看到警察们在里面走来走去,但是具体在干什么就看不到了。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尸体才被抬出来。警察们也陆陆续续出来,把门关好封上。这个时候门口已经聚起了不少围观群众,被警察拦住才没有靠近。大家看见苏晨身上的血迹,都窃窃私语起来,对着他指指点点。
  
        
食寿(六)
  “走吧。”年轻警察招呼了苏晨和江亦闲一声,带头先下楼,后面警察们押着男人,抬着尸体,一一跟上。
  
  到了警局,有两个警察先带着苏晨和江亦闲去录口供。询问苏晨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警察,态度很好,问了他一些为什么去找姚欣云,什么时候到的之类的问题。苏晨随口说自己前几天有份客户那边的表格让姚欣云帮忙算一下,今天他急用,所以才和自己下属匆匆赶来姚欣云家。警察没有追问,应该是信了。
  做完笔录出来,已经快八点了,外边天色已经暗下来。
  
  江亦闲比他出来得早,正靠在门边抽烟,见他出来,递了根烟上来,苏晨摆摆手,示意他自己不抽烟。江亦闲把烟收回去,打趣道:“这年头,我以为不抽烟的只有女人。”
  “这年头抽烟的女人也不少。”苏晨不甘示弱的回他一句,“你要是哪天肺癌了,我这个做上司的一定会去医院探望你的。”
  江亦闲扑哧一声笑出来,道:“那我敬爱的上司大人介不介意看在我为他折腾一晚上的份上,请我吃顿晚饭。”
  他掏出干瘪钱包来,打开给苏晨看,一脸可怜兮兮:“你可怜的下属我这个月山穷水尽,我能问下咱公司几号发工资么?”
  苏晨又好气又好笑,懒得理他,拦了辆出租,报了个地址。
  江亦闲一点都不客气,跟在他后面就上车,坐好后问他:“这是去哪?”
  “吃饭!”苏晨瞪他一眼。
  
  吃过饭已经九点多钟,苏晨等着服务员过来买单,江亦闲坐在他对面,又点了根烟。被二手烟祸害的苏晨嫌恶的瞪了他一眼,道:“饭也吃了,你该回去了吧。”
  江亦闲在对面一点自觉性也没有的点点头,说:“是该回去了,不过你得和我一起回去。”
  不等苏晨说话,他就解释道:“食寿的投放肯定是人为的,不然姚欣云也不会被杀。杀姚欣云的人说不定今晚就要找机会对我们下手,你只是个普通人,肯在会法术的人面前没有自保能力,所以最好不要和我分开。”
  
  苏晨两道眉毛皱的几乎快拧到一起去,总结了一句:“所以我今天得去你家或者让你去我家?”
  江亦闲点点头。
  苏晨有些无奈的问:“没有别的办法么?”
  江亦闲摊摊手,道:“不管怎么说,还是性命最重要。我建议最好去我家,我的符咒法器都在家里,而且一般鬼怪妖物也没办法闯进我家,安全系数要高得多。”
  苏晨只好跟着江亦闲回家——当然打出租的费用是苏晨出的。
  
  江亦闲住的公寓不大,两房一厅,并不是苏晨想象中的线香烟袅袅,摆满了神像佛像的模样,而是典型的单身男人的家——脏兮兮,乱七八糟。墙角的垃圾桶扔满了垃圾,沙发上堆的全是衣服,桌上还摆了几个泡面盒子,散发着难闻的气息。
  江亦闲清咳一声,把苏晨引进左边的房间。这个房间倒是干净,物件都整整齐齐,就是灰蒙蒙的,也不知道多久没人进去过了,刚走门苏晨就被迎面而来的灰尘呛得咳嗽起来。
  江亦闲讪讪的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声抱歉。苏晨倒是无所谓,这房间比起客厅好多了,起码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亦闲出去给苏晨抱了床被子进来,又给苏晨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和被子牙刷进来。给他指了浴室的位置,就自己出去收拾客厅了。
  
  其实苏晨对他印象还不错,这件事起因本来就是苏晨被食寿寄生,和江亦闲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是江亦闲不但冒着风险陪他去找姚欣云,还因为担心他有危险而带他回家。苏晨拿着毛巾牙刷去浴室洗漱;一边寻思着自己家的玻璃就不要他赔了。
  当天晚上倒是平静,不知道是对方没有动作还是确实如江亦闲所说,妖魔鬼怪都进不了他住的房子的缘故。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去上班。苏晨六点半就准时醒了,不过见江亦闲房间一直关着门,自己也就一直呆在房里百无聊赖的玩手机,直到江亦闲来敲门。
  早饭是江亦闲从楼下买来的豆浆油条包子,苏晨不大吃得惯这些玩意,不过凑活凑活也就得了。江亦闲胡乱塞了几个包子,喝了杯豆浆,掏出手机给他口中的小安子警官打电话。
  苏晨一边小口喝豆浆一边侧耳听他们在说什么,可惜电话里声音太小,江亦闲又只是点头应着什么,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
  
  江亦闲挂了电话,见苏晨偏着头看着客厅一角,眼神余光却一直往自己这边瞟,忍不住有些好笑,道:“刚问了些他案情的事。”
  “他怎么说?”苏晨问。
  “那个男人是个疯子,初步判断是他杀了姚欣云。但是在凶案发生前,他是个正常人。钱安他们查到,那个男人是个出租车司机,他们在姚欣云租住的公寓楼附近发现了他的出租车。”
  江亦闲拿起一个包子继续啃,“他们怀疑司机是送姚欣云回家叫的出租车司机。不过还有待查证。至于司机是为什么发疯,又杀死姚欣云,就不知道了。”
  “司机是被人控制了?用来杀姚欣云灭口?”苏晨一下子就抓住重点。
  
  江亦闲点点头,三下五除二啃完了包子,道:“肯定是有人在司机身上下了符咒,控制他的神志,让他在姚欣云回家后就上去杀了她。一般控制神智的符咒和法术都有很强的副作用,他会疯掉可能也是因为副作用的缘故。”
  “能在司机身上下符咒施法术,肯定是接触过司机的人,而要杀姚欣云的那个人,应该也是认识姚欣云的,不然也不用杀了姚欣云。”苏晨接过江亦闲的话,说到后面眉眼间都是意气风发,一双眸子熠熠发亮,仿佛落了星子。
  江亦闲见他这摸样,微微侧眼,挪开目光不去看他,只是道:“等警方的消息吧。小安子他们已经去查了。”
  
  因为要等那边的回音,又怕一个人会出事,整个上午苏晨都呆在江亦闲家里。中午两人大眼瞪小眼,江亦闲摊摊手表示自己只会泡面,平时都是叫外卖搞定,但是他现在钱包空空……
  苏晨只好认命的去翻冰箱做饭。几个鸡蛋,一棵白菜,几个番茄,然后没了。厨房不知道多久没用,厨具都蒙上了一层薄灰,江亦闲这下挺勤快,帮忙洗洗刷刷,鞍前马后满脸堆笑。
  下午两点多钱安打来电话,告知江亦闲他们查到的事。
  
  当天中午姚欣云推说身体不舒服,要请假回家。当时她看起来脸色苍白,是财务室的吴琼送她下的楼。有警员已经去询问了吴琼,吴琼表示当时是姚欣云看起太太难受,她才送姚欣云下楼,当时送姚欣云上出租车她就回去继续上班了。而调查表明两人也没什么矛盾。
  警察也询问了姚欣云的左邻右舍,大家在苏晨报案前并没有听到大的响动,直到看到警察出入才知道姚欣云遇害了。而且中午的时候,姚欣云的尸体解剖结果出来了,她身上有数个被水果刀捅出来的伤口,但却都不在致命位置,不可能立即致死,而且其中有几个伤口还是死后被捅出来的。
  他们警局怀疑司机是被催眠,还请了心理学专家来看过,结果心理学专家看过后说司机并没有被催眠过,而司机体内也没有发现致幻类药物。
  现在他们正在调查司机是否有精神病史或者家族遗传性精神病。
  
  挂掉电话,江亦闲伸了个懒腰,道:“去找一下这位吴琼把。”
  
  两人收拾了一下……其实苏晨倒没什么好收拾的,江亦闲拿了一叠符纸,一块玉佩,塞在口袋里。等两人出了门,却面面相觑。
  ……吴琼住哪?
  江亦闲只好又给钱安打电话,问吴琼的家庭住址。
  
  那边钱安语气里满是警惕:“你又想干嘛?又问案情又问地址的?”
  “你应该猜到了才对。”江亦闲毫无廉耻的嘻嘻一笑,道:“快说,说了回头叫我上司请你吃饭。”
  “你别搞出大麻烦来。”钱安有些头疼,“上次的事害我写报告写了一天一夜。再有下次别想我给你透露案情信息了。”说完给他报了一串地址。
  
  苏晨有些唾弃的看着没脸没皮的江亦闲:“为什么是我请他吃饭?”
  “因为我没钱。”江亦闲说得理直气壮。
  苏晨额角青筋跳了跳,努力克制自己想揍人的冲动。
  
  两人拦了辆出租直奔吴琼家。
  
  吴琼家住在三环内,堵车堵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到她家楼下。她住十五楼顶层,苏晨和江亦闲坐电梯进了电梯,见电梯门慢慢合拢,江亦闲揉揉鼻子:“我讨厌坐电梯。”
  苏晨没说话,江亦闲压低声音,阴森森的说:“因为电梯里脏东西特别多,电梯每天上上下下,不接地气,所以阴气特别重,孤魂野鬼都喜欢在里面逗留……不信你可以看看墙上的反光……”
  “我信。”苏晨打断他的话,“到了。”
  正要召只小鬼吓吓苏晨的江亦闲顿时满心抑郁,闷闷的跟在苏晨后面走出去。
        
食寿(七)
  一出电梯江亦闲就感觉到了浓厚的阴气,整个十五楼走廊都被冰寒的阴气所充斥,江亦闲有些不适的皱起眉头,打了好几个喷嚏。
  苏晨转头看他:“怎么了?”
  “阴气太重了,有点冷。”江亦闲打了个哆嗦。
  七月份,两人都只穿了件短袖衬衣。江亦闲嘴唇发白,抱着胳膊发抖,苏晨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伸手碰碰江亦闲的胳膊,冰凉冰凉,像是搁在寒冬腊月的风里吹过一遭。
  苏晨对灵异方面的事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拉着江亦闲去敲吴琼家的门。
  
  门很快就开了,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口,不过四五岁的样子,生养的圆润可爱,活像个粉团子。看了苏晨和江亦闲一眼,吧嗒吧嗒的往里跑:“妈妈妈妈,来客人啦。”
  很快吴琼就从内间走出来,看到苏晨和江亦闲,十分惊讶:“苏经理?”
  江亦闲此时靠在苏晨身上,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的瑟瑟发抖。苏晨面不改色,扯了个谎:“这位是我部门的新人江亦闲,刚才我和他路过这边,结果他老毛病发了,我想起来上次在人事档案上看到过吴姐您的地址,就只好冒昧的上来打扰了。”
  
  吴琼连忙把两人让进来,关上门,招呼着两人坐下。小女孩挺乖,见江亦闲脸色苍白,跑去倒了杯热水,摇摇晃晃的端过来递给江亦闲。江亦闲忙抖着手接过被子,朝小女孩笑笑。
  “要不要送他去医院。”吴琼有些迟疑的问道。
  “不用去医院。”江亦闲抖着声音说,“老毛病,浑身发冷,抱着杯子暖一会就好了。”
  吴琼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小女孩有些好奇的凑过去看苏晨和江亦闲,吴琼有些局促,忙把小女孩拉到自己身边。
  
  “吴姐,你知道欣云的事了么?”苏晨试探着问。
  吴琼浑身一震,脸色有些发白,拍拍小女孩的背:“囡囡乖,去写作业,写完了妈妈带你出去玩。”
  小女孩一脸雀跃的回了房间。吴琼才眼神飘忽的说:“知道了。警察还来找过我问那天欣云看起来有没有什么异常的。”
  “真可惜,欣云那么一个好女孩。”苏晨叹息一声,目光却紧紧注意着吴琼的神情。
  “她才23岁……”吴琼眼里有了一层薄薄的泪光,抬起袖子擦擦眼角,才继续说,“苏经理,你知不知道,欣云她一直很喜欢你。本来你生日那天,我们几个还拾掇她像你表白,结果临到头她又不好意思了……”
  苏晨一下子愣住了。姚欣云在他印象里是个很害羞的女孩子,有些内向,很容易脸红。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他没想到这个死去的女孩原来一直在心里喜欢着他。
  气氛忽变的有些沉重。
  
  一旁靠着苏晨抖了半天的的江亦闲忽然抬起手,指着斜前面矮柜上搁着的一支工艺长颈瓷瓶,慢吞吞的说:“吴姐,这玩意在家里搁久了,对小孩子可不好。”
  吴琼神色一慌,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她定定神,挤出一点笑意:“一个瓶子而已,哪来什么对人好不好一说。”
  江亦闲站起来,身子却一晃,苏晨忙扶住他,低声问:“没事吧。”
  江亦闲深深吸了一口气,稳住身子,推开苏晨的手,走到那个矮柜前面,探手去拿那个瓶子。吴琼伸手要去拦他,却被苏晨拦住了:“吴姐,亦闲他从小跟随高人学道,说不定是看出了什么,让他看看也好,万一真有问题,解决了对您也好。”
  吴琼强笑着说:“苏经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些迷信啊。”
  
  江亦闲手将将碰到瓶子,顿时一阵寒意从指尖传来,他立刻便缩回手,转头看苏晨,“把瓶子拿起来吗,让我看看底面。”
  苏晨应了一声,拿起瓶子,将瓶底朝向江亦闲。瓶子很轻,瓶口塞了个木塞,而瓶底用暗红色画了个奇怪的符号。符号很像一个人形,笔画都弯弯曲曲的。
  江亦闲眼神里透出一丝厌恶,他别过头,看着吴琼,神色严肃,一字一句,不像问话,倒像陈述一个事实:“瓶子里的是食寿?”
  吴琼挤出一点点笑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什么是食寿?我一直都不迷信的。江先生,你要是身体没事了就请离开我家。”
  
  江亦闲大步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和她对视,恶狠狠的说:“你知道么,我最痛恨用邪术和妖物害人的人了,这样的人连妖鬼都不如。”
  吴琼猛的站起来,把他用力朝外一推,“你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
  江亦闲本来就被这里的阴气折腾的不行,一下没稳住身子,后脑勺着地砰的摔下去,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吴琼弯下身子像是要去扶他,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全身好像失去了力量一般的坐回到沙发上,捂着脸低低的抽泣起来。
  
  苏晨忙把江亦闲扶起来,伸手给他揉后脑勺。
  江亦闲疼的龇牙咧嘴,泪花都迸来了,嘴上嘟嚷道:“再这么摔几次,我得摔傻了。”
  吴琼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我也不想啊,可是我还有女儿……我不能抛下我的女儿啊……”
  苏晨扯着江亦闲在沙发上坐下来,温声问吴琼,“吴姐,到底怎么回事?”
  
  吴琼只是捂着脸低低的哭,好一会,才放下手,拭去脸上的泪痕,哑着嗓子道:“我结婚结的很晚,三十五岁那年才和囡囡他爸爸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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