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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强制同居--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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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闲摇摇头,老实说:“应该没有。”
“我和囡囡也去。”苏晨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王珩这时候才后知后觉:“你们住一起?”
江亦闲点点头,说谎的时候干净利落脸色也不变一下:“从老家回来没租到房子,就借住在他家。”
王珩哦了一声,不再追问。
囡囡下车的时候惊呼了一声,蹦蹦跳跳的奔进王桁家院子,凑在月季上闻闻,又跑去摸摸开的正盛的菊花。
“王叔叔家真漂亮。”她转了一圈,又乖乖巧巧的站回苏晨旁边。
“囡囡自己玩吧。”苏晨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我们还有点事。”
囡囡欢呼一声,自己跑去院子里摆弄花花草草。苏晨江亦闲王珩到了王珩房间里。拉上窗帘,江亦闲用朱砂在地上画了几个符号,又点燃一对在路上买的红烛。
王珩惴惴不安,又是激动又是期待,又有些愧疚,他眉头皱起又平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苏晨在旁边看江亦闲忙活,问道:“你准备怎么让他看到那个人影?”
打那天车棚里那档子事以后,这是苏晨第一次主动用正常语气跟他讲话。江亦闲一激动,手上一抖,就把符画错了。
他淡定的把符纸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低声道:“那鬼应该是附在他身上,要把它召出来,然后给王珩开眼。”
说话间他已经画好了符。把王珩叫过来,让他站在刚才画好的一个小圈中间,小圈周边画了几个符咒,他解释道:“这是引鬼的符咒。”
苏晨低头去看,忽然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鬼使神差,他伸手指着边上一个符号说:“画错了。这里应该是这样。”他抬手在空中一横一折,画了个转折。
江亦闲低头去看,果然画错了。伸手擦掉重画,一边道:“……还好你发现了……”话一出口,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咦?苏晨,你怎么懂这个?”
苏晨有些茫然,摇摇头。他不知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方才脑子里有什么闪过去,再仔细捉摸,有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江亦闲也不追问,烧了一张符纸在水里,让王珩喝下去,给他开眼。
“好了。”他拍拍手,起身去厨房找了个碗,递给王珩厚厚一叠黄裱纸和一个打火机,“烧纸,一张一张的烧,在心里念着那个人的名字,隔一会它就会出来了。”
王珩满脸虔诚的蹲下,点燃了一张纸。
江亦闲站在一旁,苏晨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和自己出去。
两人到了客厅,江亦闲吊儿郎当的靠着门,看着外边钻在花丛里不知道干什么的囡囡,忍不住点了根烟,才问苏晨:“出来干什么?”
“我想王珩大概不太希望我们知道他的事。”苏晨对他的迟钝很是无奈,“你没看到他的表情么,欲言又止,他只是不好意思让我们出来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希望被他人知道的秘密,在恰当的时候需要给他人留出足够的空间。”
江亦闲叼着烟把脸凑到他面前来,一句话不知怎的就脱口而出:“不知我有没有荣幸和苏经理共享密呢?”
拿下他嘴上的烟,苏晨抽了一口,呛得满脸通红,连连咳嗽,眼角浮起泪花。他皱起眉,把烟掐了,别过头看外面的囡囡,淡淡道:“你要是把烟戒了,也不是没可能。”
江亦闲心花怒放,恍如一阵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他掐了自己一把,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苏晨和他并肩而立,靠着门框微微合了眼打盹。江亦闲手伸进口袋,把一盒烟捏了个稀烂,心里跟猫爪子在挠一般,挠的心肝脾肺都在发痒。
他仔仔细细的看苏晨,看了看,然后再看,反反复复。
大着胆子亲了他的脸一下。
苏晨跟睡着了一般,没有动静,只是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江亦闲笑得跟偷了油的老鼠一般。
双子(完)
“小珩,专心写作业。”女人围着围裙,挽起一只袖子,脸上表情严厉,“你要向哥哥学习,哥哥这次又拿了第一名呢。”
八岁的王珩嘟着嘴,重重的把手上的连环画摔在桌子上,不情愿的摊开作业,开始咬使劲咬笔头。
桌子另一侧坐着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子,正埋头写作业,抬头见他这模样,莞尔一笑道:“小珩,快写吧,写完了咱们去动画片,还等半个小时就要放新世纪福音战士了。”
王珩忿忿的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小声道:“就你会装好孩子,害我每天被妈妈拿来和你比,每天挨骂。”
王珉无奈的摇摇头,没有说话。
王珩在八岁以前都对自己的双胞胎哥哥怀着一种羡慕和痛恨的心情,在羡慕和痛恨里面,也有一丝对哥哥的崇拜。
而八岁以后,他只希望自己和哥哥能永远停留在八岁以前的日子,哪怕每天被爸妈斥责贪玩调皮不努力学习。
二十年后,二十八岁的王珩,虔诚的蹲在房间里,在心里默默念着自己哥哥的名字,一张又一张的点燃烧给死人的黄裱纸,期待着和哥哥的再次相见。
明明灭灭的火光落在他眼底,像是将坠未坠的泪。
“哥。”他哑着声音说,“出来见我一面吧。”
王珉从小就聪明,听话又乖巧。才懂事就知道帮爸爸妈妈扫地擦桌子,碰着人了甜甜的叫叔叔阿姨爷爷奶奶,稍大点上了小学,认真上课积极思考按时完成作业,考试常年名列前茅,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邻里四舍都爱拿他和自己孩子比,因此一条街上没同龄人愿意搭理他。。王珩和他虽然只差十五分钟,性格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王珩属于典型的熊孩子,上树掏鸟窝,下河摸螺蛳,在学校里偶尔也欺负女孩子,在家把爹妈的收音机拆了研究零件组成,写作业爱拖拉,成绩常年稳定在中游。
爹妈也和街坊邻居一样总爱拿他和王珉比,时间久了口头禅就变成:“你要向哥哥学习……”
那时候的王珩内心阴暗,每每看到哥哥乖巧模样就想把他揍一顿出气,不过思来想去始终不敢动手,主要是怕回头被老爹揍得屁股开花。
从懂事起,一直到八岁,他都活在优秀的哥哥的阴影里。于是他也就愈发的调皮捣蛋,招老爹揍。
八岁那年年底,老妈在厨房里忙活,爹去上班,前晚下了很大的雪,粉妆玉砌银装素裹。他突发奇想,去爬一爬院子里的大槐树。
槐树两人有合抱粗,枝干繁茂,覆着一层薄薄的素白的雪。他三下五除二爬上去,坐在一个大枝杈上,俯视下面大地苍茫一片素白,院子外几个小毛孩子在打雪仗,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豪气。
王珉站在树下,小脸皱成一团,仰头看着王珩说:“小珩,下来吧,上面危险。”
“王珉你是乖孩子我可不是,怕这怕那的。”他嗤笑一声,不屑的说:“连树都不敢爬,算什么男子汉。”
王珉垂下头,没有说话。
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撸起袖子,抱着树干慢慢爬上来,战战兢兢的挨着王珩坐下。王珩扶着树干站起来,对他说:“你坐着,我试试看能不能从这边走到围墙上去。”
槐树有几根枝干一直伸到围墙外边去,熊孩子王珩想踩着树干走到围墙上去。王珉伸出手要阻止他,伸到一半又缩回来。
王珩往前走了一步,脚下树干上的雪簌簌的落下去。王珉担心的望着他,他得意地回头一笑,一脚踏出去,枝干滑溜溜的,脚下一歪,他就要往下掉。
王珉手忙脚乱,一手抱着树干一手去拉他。他们坐的枝杈有点高,地面是王珩他爹捡砖头铺的,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王珉咬着牙,脸涨得通红,死死拉着他往后挪,王珩努力伸直了手,攀住一根树枝,翻了个身,趴坐上去。
王珉心有余悸,有些犹豫地说:“小珩,我们下去吧。”
王珩小脸苍白,难得顺从的点点头。
小心翼翼的侧身,王珉准备顺着树干溜下去。树干湿滑,他手上一个没抓稳,整个人往后倒去,王珩要伸手去拉他,却又有些迟疑。
一直以来对哥哥的羡慕嫉妒不忿都一时涌上来。
没了哥哥,就没有人会总是压自己一头,爸爸妈妈会更疼爱自己而不是总是呵斥自己……可是……他也就这么一个哥哥啊……
他再次伸出了手,却抓了个空。
又下起了雪,纷纷扬扬,像是一层纱,飘得他的视线模糊不清。
王珉摔下去的时候头向下着地,虽然及时送到医院,却还是没有抢救过来。母亲情绪崩溃,扑在手术床上放声大哭,撕心裂肺。
“不在家好好呆着,叫你们爬树,爬树,小兔崽子!”爸爸抓着王珩的胳膊,巴掌高高抬起,举了半天却没落下来,最后长长叹了口气,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甩手松开王珩,用袖子擦了一下泛红的眼角,然后再擦一下,再擦一下,终于慢慢的擦出了泪水。
王珩呆呆的站了很久。
久得像是有天早晨,他和王珉出去玩,结果回家时迷路了。他们转啊转,转了好久又转回原地,日头升的很高,后来又慢慢往西边落下去。王珉牵着他,两人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风吹的长草飘摇,两人背对着夕阳,身前影子被拖得很长很长。那时他觉得,小路远得好像永远不会有尽头。
有人把病房的窗户拉开,一阵冷风灌进来。他打了个寒噤,忽然醒悟过来,自己没有哥哥了,永远没有了。
烛光跳跃了一下,一瞬间房间里的光线被压得极暗,而后猛的亮起来,烛火熊熊燃烧。面前瓷碗里的纸灰打了个旋,火光大盛。
王珩似有所觉,猛的抬头大叫:“哥!王珉!”
“小时候你总是不肯叫我哥哥的。”有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平平静静听不出情绪。
王珩站起转身,张张嘴,想说什么,却都噎在喉咙里。黄裱纸从他手中落下来,撒了一地。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男人,脸上带着一点点温柔地笑意。他努力忍住眼泪,哽咽着叫了声:“哥。”
“小珩,你长大了。”王珉侧眼端详他片刻,笑道。
王珩不想哭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他胡乱擦着脸上的泪水,又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小珩,男子汉可不会哭鼻子。”王珩走近了些,伸手去摸他的头,却摸了个空。他眼里掠过一丝失落,又重新被微笑所覆盖。
“哥,对不起……”王珩努力地让语气平静下来,微微颤抖的话音却暴露了他的心情,“当时要是我……”
“都过去了。”王珉打断他的话,“都过去了。”
他温柔地看着自己的胞弟,眉眼还是如小时候一般温和无害,带着一点点关切:“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了。你不必一直记着。”
“不。”王珩倔强的摇摇头,抬眼看着他:“那时我能拉住你的,是我害死了你。”
“你小时候总是很优秀,爸妈总是让我向你学习。我没有你那样聪明的头脑,也不像你那样能安下心学习。”王珩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面前的人,“那时,我想,要是没了你,爸妈会更疼我,可是我又想,我只有你这一个哥哥啊,陪我出去玩,和我一起上学放学,教我做题。”
王珩长长吸了口气,勉强露出一个笑:“可是我想明白的时候,已经晚了。什么也抓不住了。”
“哥,我能抱抱你么?”王珩张开了双臂。
王珉上前一步,轻轻地抱住他。
王珩紧紧的抱他,手却穿过他的身体。
他弯起唇角笑,笑着笑着又哭起来:“哥,我好想你。”
“嗯。”王珉低低应了一声。
“别哭,小珩。我一直在。”
“嗯。”
房里没有开灯,蜡烛拉出长长的影子。两人静静地并肩坐在地板上,就像多年在在母亲的子宫里,他们便相依相靠。
王珉知道自己死了。他站在病房里,茫然的看着崩溃的母亲,偷偷擦泪的父亲,还有木然站在角落里的弟弟。病床上自己的身体慢慢冷下来。
他想哭,可是哭不出来。鬼没有眼泪。他伸手去拉妈妈的袖子,他伸手去摸弟弟的头,都摸了个空。
他就这样茫然的跟着家人,看他们给自己办葬礼,销去户口,弟弟慢慢的长大,爸爸妈妈慢慢老去。弟弟越来越懂事了,大学毕业,工作,交女朋友。爸爸妈妈在老家喂几只鸡,种几亩田,等着儿子结婚抱孙子。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以这样的形态存在,也不知自己该往哪里去。
他没想过要现身,直到昨晚弟弟出现危险。
——他原本一直碰不到人,昨晚却不知为何,竟然能接住弟弟。
久违的,碰触到实物的感觉。
“哥。”
“嗯?”
“不要再离开了。”
“嗯。”
多年前的小路上,迷路的双胞胎男孩手拉着手,一直往前走。落日残照,晚霞绮丽,远处的荒草树林,高楼矮房,都染上一层淡金光泽。
风从很远的地方吹过来,夕阳慢慢沉下去。
路远的,好像永远没有尽头。
番外…撒娇的江亦闲
作者有话要说:见文案传送门 “据专家评估,二零一三年的金融市场有回暖趋势……”
电视上的财经栏目女主播字腔正圆,苏晨窝在沙发上看的聚精会神。江亦闲抱着靠枕,打了个哈欠。
“苏晨,她电视比我好看么?”他像只期待主人爱抚的狗熊,把脸凑到苏晨面前。
苏晨把他推开,敷衍的点点头:“是比你好看。别挡着我。”
江亦闲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在他身边蹭啊蹭啊蹭:“苏晨你太伤我的心了。”
苏晨眼神都不转一下。
“苏晨。”江亦闲可怜兮兮。
苏晨忍无可忍,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闭嘴。很吵。”
江亦闲揪着靠枕一角,委委屈屈:“苏晨你越来越凶了。”
“……你是小孩么?”苏晨有些头痛。
江亦闲更委屈了:“苏晨,你最近一心扑在工作上,都不重视我。”
“……”苏晨额角青筋直跳,“最近公司忙。”
“这不是借口!”江亦闲理直气壮。
苏晨别过头放大电视音量懒得理他。
“苏晨。”
“苏晨……”
“苏晨苏晨苏晨……”
“喂,生气啦。”
“苏晨……我错了……”
“行了行了……”苏晨不堪其扰,把腻在自己身上的人往外推,“别闹了。这么大个人,就不能成熟点。”
“我已经很成熟了。”江亦闲把嘴凑到他耳边,语气轻佻而暧昧,粗重的呼吸扑进苏晨耳朵里,“苏晨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苏晨一个激灵,还没反应过来,江亦闲的手已经顺着他睡衣衣襟摸进去。
他倒吸一口凉气,按住胸口那只不安分的爪子,颤声道:“别胡闹,明天还要上班。”
蝉(一)
秋风萧瑟,白浪滔滔。
不远处的长江大桥上,车来车往,江面上一艘大船拉响鸣笛,悠长的飘出好远。
江亦闲蹲在堤边,用手在水泥面的白痕上抹了一道,放在鼻子下面闻闻,而后眉头深深地皱起来,在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苏晨站在他旁边,问:“看出来怎么回事了没?”
江亦闲摇摇头,道:“没,妖气很重,但看不出是什么留下的痕迹。”
两天前,武汉市发生了一件让市民们在惊惧之余而又津津乐道的事。
那天清晨,天光堪明,一艘采砂船在长江大桥附近开工挖沙的时候,工人们看到江里漂浮着一个人形物体。本以为是有人溺水,赶忙拿工具来打捞,结果捞的时候发现那人轻飘飘的,等近了拿照明灯一照,才发现那人居然只有一张皮!
工人们吓得够呛,把那皮捞也不是不捞也不是,后来总算有个头脑清楚的,说不捞怕是回头警察追究起来自己也有责任。于是大家把手忙脚乱的把那人皮捞起来,打电话报了警。
说来也怪,那人皮薄薄一层,却五官分明恍若生时。身上还套穿着衬衣裤子,打着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领带,就是没穿鞋子。
长江那一块是划归钱安他们管,当时钱安还没上班,接到警局那边的通知,匆匆就从他和宋昕租住的地方出发,到了警局,领着几个下属和法医急吼吼的去了长江大桥。
那人皮完完整整的,看正面没一个伤口。要不是法医鉴定那确实是人的皮,钱安还以为那是哪家卖恶作剧小玩意的店里留出来的道具。
几人仔细勘察了一遍,在往上游几十米远的堤上发现了一个公文包和一个手机,堤上还有道长长的白印子。之后又借用了采砂船,把从发现公文包的地方到下游一段距离都捞了一遍,除了捞上来一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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