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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相随作者:啊塔(完结)txt下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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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川赶忙点头,是很急,因为错过了这次,他大概又要一个人过很久很久了。
“行,我们现在上路!”柱子道,然后站起身子,拉了钱小川,看㊣(4)了看跪地上的那一大片,从怀里掏了个东西,丢了过去,“大叔,俺哥俩还要赶路呢,你把这个往天上放放,不败庄会有人下来带你上山的。”
那带头的大汉眼露喜色,接过了,磕了个头:“在下先替小姐谢过两位小哥了……”
“得,我受不起,你赶紧地上山吧。”柱子手一抬,指着来时的那条小道,“从这里上去,到了半山腰放,动作要快点,要等到天黑了,路不好走。”
唉,就是不知道这大汉要是知道活神医就在眼前却支使他往不败庄里求助心里会是个啥滋味,不过,他柱子大爷只认得小川,可不认识这些个大汉,当然是小川的事要紧,其它的……先靠边站着去。
“是,两位小哥的恩情,我李大柱铭记在心……”
“咳……咳咳……”柱子被噎着了,咳了几声,一眼瞪过来,“你说你叫啥?”
“李大柱啊……”那大汉莫名。
“改了!”柱子斩钉截铁地命令道,开玩笑,柱子是他活神医的名讳,怎么能让别的不知道是些啥的人跟他叫一个名儿呢?
为什么呀?那叫李大柱的不解,钱小川眼见着柱子说是要走了,可还赖这里闲话家常,心里着急,扯着柱子的袖子。
柱子恼了,低咒了一声,没再管还一头雾水站在那的‘李大柱’,拉着钱小川招来小黑,溜达溜达着走远了。
给读者的话:
再吼一声……记得留言啊各位亲……
入世(4)
钱小川被小黑这么颠着颠着,昏昏欲睡,这天气正热着,山下比不得山上,荒凉得很,连个摭阴的地儿都没有。
小川柱子小黑都是在山上呆惯了的,钱小川倒也罢了,反正他没感觉,不过,柱子和小黑就有些受不了了,小黑背上还驮着个半大身量的小川,这会儿呼哧呼哧直喘热气,小川人迟钝,直到小黑走着走着发脾气死都不挪地儿了,这才后知后觉地拍着小黑的脖子下了来。
柱子,小黑这是怎么了?
柱子搭在外头的衣裳已经给脱了,这会儿身上就一件单衣,甩着手掌给自己煽着风呢,瞄了眼钱小川递过来的小本子,翻白眼。
“怎么了?热呗,我说小川,”柱子心里不平衡了,小黑那哪叫寒暑不侵,小川这才是,“你不热么?”
钱小川摇摇头,他已经很久很久不知冷不识热了。
柱子无语了,他伸手往小黑背上挂着的囊里掏出张图,自个儿端详起来了。
照万人敌给他画的这图,得过了绛渠才到河内郡,这绛渠他还是知道的,听庄里下山过的叔伯说过,要好大半天的路呢,看这天色吧,末时三刻都该有了,黑子这会儿正发着脾气呢,肯定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他一个人带着小川赶倒是来的及的,不过,他总不能还扛着匹马吧?
“小川,”柱子合计了下,又把图给塞回去了,“今儿咱俩可能到不了河内,要不就歇歇脚,明早再过绛渠呗?”
钱小川不满地瞪了柱子一眼,要不是柱子跟那些大汉磨叽,他们哪能诶到这份上啊?钱小川这会儿啥都不怕,就怕时间不够,能抓紧就抓紧……
“你别瞪我,这才一夜的工夫,不会迟到哪里去的。”柱子无奈,钱小川那双眼,又黑又亮还特别大,这么狠狠地瞪着自己,瞪得自己心肝儿乱颤,而且小川这家伙,不会说话,就会发蛮脾气,在庄子里时万人敌和几个叔伯兄弟把他给宠得,跟个撑伞和尚似的,没法没天了都……
钱小川赌气坐在路旁的大石块上,不看柱子,只拿脚尖踢着小石子儿画圈圈。
万人敌说这家伙活了上百年了,柱子觉着他说的不对,这钱小川,根本连十年都没活过。
“小川?”柱子凑过去,硬是跟钱小川挤在同一块石头上,用肩撞撞他,“小川,你吭个声呗,就我一个人说话怪累的……”
钱小川别过脸不理他。
“小川?”柱子试着又叫了一声,见小川还是不理自己,知他真是不高兴了,于是拿了在庄子里那套,搂着小川的腰脸贴在小川的背上蹭啊蹭,钱小川这身体,一年四季都是冰凉的,这仲夏天气炎热,这么抱着他真的不是一般的舒服,柱子满足了,故意嗲着嗓子叫:“小川哥,你生我气了么?”
钱小川这个人,百年隔世独居,三年呆在与世隔绝的不败庄,被庄里那一群人护着,那性子真的是从不知掩饰,喜怒哀乐全写在了脸上,刚刚他的确是生气了,只是被柱子这么一磨,想想自己生气也是没道理的,就像柱子说的,才一夜工夫而已,倒也不会太碍事,于是僵直的背就渐渐软了下来。
柱子心喜,这小川有时真的很好哄啊……
“那咱俩现在就赶紧点,先去到绛渠,等明儿一早就入河内?”柱子笑眯眯地攀在钱小川肩上,问。
钱小川终于是转回了头,狠狠瞪了柱子一眼,然后自己站了起来,牵了小黑,走了。
柱子摸摸鼻子跟在后头,等两人一马晃晃悠悠地到了绛渠边,天都已经擦黑了,钱小川找了个宽敞点的空地,拿了帖子垫了,招呼小川坐下,自个儿从干粮袋子里掏了干烙饼啃,边啃边怨念,心里后悔不迭。
早知道就听小川的快些赶路了,如今可好,不但没酒喝没肉吃,还得席天暮地连张床都没有……
不过,不管柱子怎么抱怨懊恼都好,这一夜总算是捱过去了,第二天两人起个大早,过了绛渠,马不停蹄这么赶,终于在午饭前进了河内郡温县。
温县不大,人也不多,不过好在能吃上口热饭荤菜了,柱子拉着钱小川打听了最大的酒楼在哪,然后牵着小黑颠颠儿的跑去了,在酒楼门口将小黑一放,进楼,柱子就吆喝着让伙计给上大鱼大肉和美酒,那伙计给这俩小少年整得哭笑不得,一边招呼人去照料那黑马,又忙带着人去了二楼雅间,然后一一报了楼里的招牌菜。
两人下山前,万人敌塞了一大叠银票给柱子,所以没见过世面的俩小孩,就跟个暴发户似的,所有的菜都来点上一份,然后还要了三大碗白米饭,要了一坛好酒,等伙计应声下去了,柱子就嗖地一声窜到钱小川身边扯他袖子。
“小川,这里好多人哎……”
钱小川点点头,真的好多人,而且那些人吃着酒说着活,好不热闹。跟不败庄里完全不同。
“嘻嘻,小川,等你办完事,咱俩再到处逛逛呗?”柱子拢着袖子包着俩拳头看着钱小川媚笑,外边热闹着呢,这一回去通州要赶时间,可回来就说不定了,能玩则玩……
钱小川呢,这会儿可跟柱子想到一块儿去了,张着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乱瞄,他这也是头一回出来啊,百年前的那些事他可不记得了,只模糊有个影子,觉着当时挺乱了,不像现在,这叫……什么来着,对,国富民强,富硕着呢。
钱小川他们那雅间临窗,这一眼望下去,刚好可以看见他俩刚进来的那条大道,柱子等着上饭菜,频频往楼梯口的方向望,钱小川却在那大道上,见着个趣事儿。
他伸手拍拍柱子,示意他看。
“这不是跟昨天那大叔一伙的么?”柱子惊呼,那群人,穿着与昨儿那大汉一样,只是他们在干嘛呢?
钱小川看了会儿,然后掏出笔和本子,写了一行字:
柱子,他们好像在张贴告示。
“告示?”柱子看了,两眼放光,立马爬窗子,“我去看看。”
钱小川被他那架势吓了一跳,赶紧拉住了,又飞快在本子上写道:
别,他们是朝这边来的,这会儿晌午了,大概得上这儿来吃饭,我们等着就是了。
柱子回过头,收起跨出去的脚,亮晶晶的眼盯着钱小川看:“小川,我误会你了。”起初我还以为你挺笨挺好骗来着,原来有时候你还挺聪明……
钱小川朝天翻了个白眼,不理他,刚好伙计端了酒菜上来,柱子也不爬窗看告示了,坐下来张开嘴,大吃大喝了起来。
钱小川时不时地望向那窗外,见那几人真的进了酒楼,还很巧就进了隔壁雅间,于是很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眼吃得满嘴流油的柱子,又摇了摇头,伸手拿了个杯子倒满了酒,然后支㊣(6)着下巴伸出食指在里面搅了起来。
钱小川那双手,比白瓷酒杯要细腻白皙,比那酒水更剔透晶莹,指尖修长整齐,异常漂亮,挑起那酒水从指尖淌下,那不经意间流落出的姿态能将人生生地勾出了魂,就想要尝尝他指尖那美酒,是不是如这人一般撩人心弦……
可惜,坐他对面的柱子盯着眼前的一大桌子菜吃得正欢,没瞧见。
钱小川眯着眼听着隔壁的动静,那些大汉嗓门大,钱小川听力也还好,所以大致是听明白了,原来,还是为着那家小姐的事么?
“他们不是去须弥山找活神仙了么?怎地还来这地方贴告示?”柱子啃着鸡腿抽空问了句。
钱小川也觉得怪,难道这小姐真是病到药石无医了?可柱子都说了只要不是死的他就能救活,那就只要找他不就行了么?
隔壁谈话声消停了下去,估计是菜上了正吃喝着,钱小川那脑袋瓜小,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专心志致地捣鼓那杯酒。
柱子这会儿吃了七成饱,放慢了速度,见钱小川这么糟蹋美酒,支起身子就要同他抢,钱小川一个不留意,被柱子扑倒了跌在地上,一头撞塌了将酒席隔成雅间的屏风。
那屏风后,站着一个人。
给读者的话:
一章……不过貌似没显示诶……
入世(5)
那人一身锦袍,玉带缠发,腰间一枚青龙佩,手上一把长剑,面若冠玉是个意气风发的公子哥。
其实他若是不那么盯着钱小川看的话,说不定柱子会把他当成少年侠士,可惜,那眼光太露骨。
柱子撇着嘴,想着万人敌眼光可真毒,这不,小川这才下山多久啊?算起来才两天不到吧,就招惹人了。唉!
“来,小川,没压坏你吧?”柱子看了会儿那公子哥,就没了兴致,拉起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钱小川上下左右打量着。
小川摇摇头,然后好奇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那人,一双眼滴溜溜地直转。
“还好没摔着,要不庄主可得埋汰我了。”柱子小声嘀咕着,看那公子哥还傻愣愣站在那里盯着小川看,有些生气了,粗着嗓子斥道,“看什么看,没教养。”
那公子被柱子这一斥,羞到了,弄了个面红耳赤,忙回了一礼,道:“在下易公谨,请教两位小哥大名……”
这易公谨给柱子留的印象不好,所以柱子说话也就有些冲了,一脸的不耐烦:“大名没有,小名倒是有一个,柱子,你问完了?问完了赶紧走啊?难不成还想俺请你吃饭?俺可没钱了啊,你往别处去吧!”
那易公谨,本就站在那屏风后有些时候了,勾着眼看钱小川支着脑袋手指蘸酒的模样丢了魂似的一直没离开,屏风被撞倒后他满心以为可以接近接近那小少年,可谁知跟他一起的那小哥会这么凶恶,不过想想也对,跟这么个秀色可餐的小家伙一路,不谨慎点不行,不过么……
“这位小哥,在下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两位交个朋友……”易公谨好声好气地道,那小家伙从刚刚起就眨着一双黑眼睛盯着自己猛瞧,瞧得他口干舌燥小腹处灼热难挡,恨不能一口将他给吃了,还有黑纱下姣好的轮廓……
“俺可不想跟你交朋友!”柱子毫不留情地打断那易公谨的话,一点余地也没留,“你看你那眼儿,都要凸出来了,还说没恶意,你谗俺兄弟长得好看吧?哼,登徒子。”
易公谨这回倒是被骂笑了,钱小川那脸让黑纱给摭住了,本就看不太真切,可被柱子这么一说,易公谨便放心了,丝毫不在乎被骂,对这少年,却是势在必得的了。
“这位小哥怎么能这么说呢?俗语有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下只是多看了这小兄弟几眼,况且这小兄弟带着黑纱蒙面是美是丑还不知道呢。”
柱子被气着了,他人虽然机灵,可涉世未深,哪里是外边这些人的对手,这么一来,倒算是自己说漏了嘴。
钱小川见柱子咬着唇捏着拳头愤怒地瞪着那易公谨,而那易公谨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怕吃亏,忙拿过放在桌上的纸笔写字,然后将小本子放到柱子面前:
柱子咱们结账走吧,不要理他。
柱子捏着的拳头松了又紧,最终拉着钱小川的手叫来了伙计将能打包的菜都给包上了,然后准备下楼结帐。
“诶,两位别急着走啊,”那易公谨忙上前伸手拦住了,笑嘻嘻地道,“刚刚这位小哥说在下是登徒子呢,虽说公谨在江湖上没什么名气,可也不能白白让人冤枉了去吧?”
柱子忍着气,恨恨地瞪着他,压着嗓子问:“你想怎样?”
那易公谨笑了,朝着小川那走近了一步:“自然是要请这位小兄弟摘下面纱,让在下看个真切了。”
说着,伸手就要去揭那面纱。
柱子小川那玩闹着一撞,本就闹出了些许动静,这会儿晌午吃饭的人多,也总有那么些人喜欢凑热闹,都掏着耳朵听着呢,柱子跟易公谨声音虽然不高,可听力好功夫佳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众人也都明白了个大概。
原来那小间里还有个好看的小哥啊?不过看那样子,是要吃亏喽……
酒楼里看客不少,当然,好管闲事的看客也还是有的,所以那易公谨的手还没触到面纱之前,一个小酒杯,从隔壁穿过那屏风飞了过来砸在易公谨的手上,还带起了一小股的风。
杯子掉了易公谨那手肿了,人却傻了,那掠过来的风掀起小川黑面纱的一角,肌肤莹徹若玉,双唇饱满娇俏,因着生气抿成了淡粉色,虽然只是那小小的一角,却足够让人心神荡漾神魂颠倒的了。
这果真是个美人胚子……
易公谨心想,这回说什么也不会放过的了,不过,似乎是有人活腻了管多了闲事哎……
“阁下竟有意出头,何不现身一见?”易公谨盯着那被杯子砸了个洞的屏风说道。
那出手之人倒也不含糊,只是让柱子小川没想到的是,绕过屏风走过来的人,竟是刚刚在大街上贴告示进了隔壁雅间的那群灰衣大汉子。
柱子小川对视一眼,点头。
原来他们是好人啊……
那灰衣大汉当然不只一两个,其中一人虽然是一身灰衣,可那料子却比其他人好了不少,年纪倒也是轻,不过与易公谨不同的是,他看着让人感觉很舒服。
他看着易公谨,微微一笑:“敝人只是看不过眼,这位公子,两位小兄弟又没惹着你什么,为何得寸进尺呢?”
易公谨眯着眼打量那说话的灰衣人,问:“阁下是……”
那灰衣人朗笑:“敝人姓秦,单名一个歌字。”
易公谨目光一凝,精光乍现:“原来是秦家堡少堡主!”
“好说!”
秦家堡建在江城县咕儿山上,西北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是与西面岷山黑水寨、东面三江武阳庄、南面通州鬼域齐名的大家,这易公谨当然是知道的,不过秦家很很久不管江湖事了,这秦歌在江湖上,名声倒是不大,易公谨自信功夫在秦歌之上,且又是孤身一个,倒也不怕那秦家堡,更何况,那小少年当真是诱人的很,不是有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所以今儿这秦家堡,他是得罪定了。
既然这易公谨存了心定要拧着来,没法,只得开打,正如易公谨所想,秦歌武艺上,的确不如他,不过,秦家人多,这么打法,倒也成了半斤八两,暂时谁也耐何不了谁,有灰衣大汉趁乱窜到小川柱子身边,叫他俩赶紧走,结果一不小心被易公谨剑气扫到,胸口血光喷溅,吓了小川一大跳,下意识地扯柱子的衣袖。
柱子……
“我知道我知道。”柱子拉着小川的手安抚地拍了拍,然后从随身带着的小布包里掏出个小瓷瓶子,倒了颗药给那大汉服下,又将那大汉的上衣给扒了开来,换了另一个瓶子,将那些白色细末给那大汉抹上,收了东西拍拍手站了起来。
原本挨了一剑脸色惨白流血不止的那大汉缓了过来,伤口血止了脸色好了不少,却伸手抓着柱子的㊣(6)脚不放手了。
“哎,你干嘛?”柱子急了,这群人打架虽是为着他跟小川,可这么小一块地方那么多人闹起来这会儿桌子椅子残肢乱飞,要是砸到小川就不好了,万人敌说过,虽然小川现在可以画个什么符念道咒语就可以治愈伤口了可是这会儿人多,也没那个时间去准备那些东西,而且,小川没血,要是被人发现了,指不定得闹成什么样呢。
“这位……咳咳……小哥,”那大汉直着眼看柱子,“是不是懂医术?”
柱子这会儿急呢,也没细想,就点了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那大汉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便住打得正欢的那群人里叫:“少堡主,这位小公子是大夫……咳咳……”
正跟易公谨交手的秦歌一听,心下一喜,竟就这么从圈子里退了出来。
柱子咂咂舌,看来这什么少堡主的能耐可不只一星半点啊……这么看来比那姓易的登徒子厉害多了,可柱子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隐藏实力呢?
“这位公子,阿大说的可是真的?”那秦歌站到柱子面前,急切地问。
柱子原本是要否认的,可小川暗地里又扯了扯他的袖子,想了想,人家好歹也是为了自己才跟人打起来的,再说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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