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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夜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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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贯,他今夜是我的了。”秦烈一挑眉,干净利落的回答,扯着钟凛绕过那主事就走。那主事呆了呆,连忙快步跟在后面。

    “知道这位爷阔绰,但我们阁子里有规矩,客人一经定下就没有反口的,爷你要实在喜欢他……要不明日再来吧?我让这小子好好伺候您!”

    “可我心急,等不到明日了。”秦烈扬起唇角,把钟凛的肩一把搂了过来。“今夜我就想要他,还是让那位客人另寻他欢吧。”

    “——这位兄弟好生霸道,怎么就擅自抢了别人的东西去。”

    一个声音朗然响起,钟凛抬头望去,走廊拐角处正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戎装青年,披挂朱色披风,腰系金带,大步走到两人身前。话音还未落,他自己就愣了愣,目瞪口呆诧异道:“你是……秦、秦老板?”

    “……陆将军?还真未想到会在此见面。”秦烈看上去也有些吃惊,两人哑然对视着,一时半刻竟没了语言,廊内两侧的烛火静静在两人之间跳动,气氛陷入了一种特别古怪的僵持中。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打算干吗?”

    即使是钟凛神经再粗,也察觉到了这种气氛到底是有多么古怪尴尬,实在按捺不住,开口打破了寂静。“这样吧,我看不如我们三个一起……”

    “你……你小子真有那本事,一晚上能侍候两个么?”这次换了那主事一把把他扯到旁边,目瞪口呆道。看他眼神震惊之中掺杂了几分猥亵八卦之色,一看思绪就在往一个特别不健康的方向狂奔而去。

    秦烈闻言望向他,抬了抬眉,眼神意味深长。那个青年意识到了什么,尴尬的搔了搔头发,也偷偷的瞥他。钟凛发现注意的焦点猛然集中到了自己身上,一股如坐针毡感油然而生,狠狠瞪了那主事一眼。

    “……让、让你胡说八道!老子是说,我们三个一起,一起喝酒去!真是思想下流。”

    “哦,喝酒去。”秦烈果然贴心,很快就接上了他的话头,望向对面那个青年笑了笑。“可就算秦某只想喝酒,陆将军却是已经付了度夜资,想必心里想的不仅仅是喝酒吧?”他瞥了一眼钟凛,虽是唇角微勾,眼神却锐利如刀,狠狠削了钟凛一眼。

    叫你不经人同意乱付什么度夜资啊!误会了吧!钟凛被那视线盯的后背一毛,心想秦烈估计又是误会自己在外面胡乱勾搭,忍不住用力瞪了一眼那青年,那青年却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他一口血几乎要吐了出来,心想自己竟然如此牺牲假装贪慕虚荣来当了倌儿都甩不脱这傻愣愣的牛皮糖,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想到这青年虽然脑子不带拐弯,但看上去是正气十足的刚直之人,想必就算付了度夜资也未必是想干什么于礼不合的事,他连忙对那青年使劲使了几个眼色,要他赶紧解释清楚。

    “这真是说起来惭愧。”青年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很可靠的对他点了点头,转眼望向秦烈。“如秦老板所言,我……”

    没错!干得好!总算是学得懂事点了,快解释!告诉他咱们之间屁个关系都没有!钟凛赞许的看了一眼那青年,对他投去满意的目光。

    “如秦老板所言,陆某心里想的确实不仅仅只有喝酒……”

    喂喂喂喂,快住口,错了!错了!钟凛在心里惨叫道,刚想上去捂那青年的嘴巴,却感觉到身边的秦烈脸色全然黑了下来,狠狠一把攥紧了自己的手,他觉得手指都要被生生捏断了。 

    




四十三、京诏

浮世夜话 浮世 四十三、京诏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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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我所料。”

    秦烈抱起胳膊,望着对面的青年笑了笑,换上了客套的礼貌语气,语气虽柔和,但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威势。“不知陆游羽陆大将军今夜是有何绮旎打算?若是秦某扰了将军雅兴……”

    “绮旎打算?”陆游羽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迅速涨红了脸。“这、这哪有什么绮旎打算,我是说,想和这位义士……”他望了眼钟凛,有点窘迫。

    “度夜资都付了,而且将军刚刚自己也说了,心中想的确实不仅仅只有喝酒。没关系,将军想必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大可大胆直言,不必推搪忸怩。”秦烈挑起眉,对对方投去看似很宽厚的一瞥。

    “……我、我的意思分明是说,我不仅仅想喝酒,还想和这位义士秉烛夜话,畅谈武学之事……”

    谁让你说话就说一半啊!钟凛勉力把想吐血的冲动压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气,迅速走到那青年身旁一胳膊搭上他的肩,对秦烈灿烂一笑,暗自甩了把冷汗。“哈哈哈哈秦兄……你也见了,我和这位兄台是特别正直纯洁的关系,就是喝喝酒,打打架,其余什么一概没有,你说是吧这位仁兄?”

    “啊,正是正是。”陆游羽一愣,连忙点头,脸几乎红到了耳根,尴尬的看了眼秦烈。“所以我说秦老板是误会了,虽然我今夜买下了这位……这位义士,但心里绝没有任何龌龊下作的念头,苍天可鉴。”

    “……哦?陆将军既然什么都未曾乱想,那为何又要脸红?”秦烈扫了一眼那青年不太自然的表情,唇角挑起,不依不饶揶揄道。

    “这、这事,这自然提起,陆某就……反正,反正陆某绝对没想什么下作之事!秦老板就不要再揶揄了……”那青年脸色更红,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只得求救般的看了眼钟凛。“义士!义士你知道的吧?陆某确实是……”

    钟凛看那陆游羽神色局促不堪,又是一身军官装束,大抵着实是没浸过欢场,心念都泡在行伍兵戈之事中,单纯刚直,对这样的揶揄受不住,连忙笑着拍了拍他的背打圆场。

    “没事没事,我不在乎的,你也不要太在乎了,咱们三个一起喝酒去吧?都是爷们儿,干吗计较那么多呢。”

    那青年非常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眸子闪闪发亮起来。“我就知道义士你是仗义直言之人,绝不是那种虚慕富贵之人,果然这次来找你,还是找对了。”

    糟了,自己好不容易把自己在他心目里的伟大印象打碎了几分,这下又被补起来了,估计还镶了层金子。钟凛突然很想抽自己一巴掌,自己干吗要罗嗦多加一句嘴呢,闭嘴乖乖看着不就是了!说到底,要符合一个贪慕虚荣的男倌形象,根本不该在这里大大咧咧勾着人家肩膀说话,而是该倚在秦烈身边一起用丑恶嘴脸嘲笑他才是。

    “那么,陆将军心里只是想和我们一起喝上一杯了?”秦烈看他们两人一唱一和,眯眼微微扬了扬眉。“这倒也是乐事,今夜若是将军有空,秦某乐意共饮。”

    “自然是乐意啊,我和这位义士……”陆游羽闻言一喜,连忙望向钟凛笑道。“我向来敬重真有本事的英雄,一直都想和义士把酒言欢,如今正好!”

    “——将军!将军!等等!”

    两个披甲带剑的随从踉跄从走廊一头跑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停在三人身前。其中一个抬起头来,虽是气喘吁吁,但声音抑扬顿挫,嗓门里有种行伍之人特有的中气。

    “怎么了?”陆游羽诧异的望着那两人,高声问道。“早告诉你们在这种场合要文雅些,不要大吼大叫。”

    “将、将军对不起!俺实在是忘了,陆大人让您赶紧回去,内廷传来急诏,催您回京师……”其中一个人憨厚的挠挠脑袋,傻笑道,又狠狠拍了一下身边那个还在喘气的。“哎,俺就跟你说啦!将军早说在这种地方要小声点儿,就你咋呼着唧唧喳喳!”

    “对、对不起,将军我是新来的!这急诏一下我们就来了,要是打扰了将军雅兴……”那个被狠狠拍了一把背的人直起身来,望了望秦烈,视线落在松散披了件黛青中衣的钟凛身上。“这就是将军今夜来找的……”

    “不可对这位义士唐突!”陆游羽刹住那人的话头,呵斥道。“这位义士虽然穿成这副模样,但他是身怀真本事的英雄,必须以敬意相待!……劳烦你们传令,我这便回去。”

    诶,这人刚刚是不是不露声色的歧视了一下老子的行头?钟凛刚想开口,秦烈却先他之前开腔打断了他,把他拉到身边。“内廷既然下了急诏,想必一定事关重大。若是陆将军事务繁忙,我们也就不打扰了。”

    “不瞒秦老板,陆某着实是想与你们二人共酌几杯,但这事实在非同小可。”陆游羽望向二人,皱起眉关,眼中透出几丝阴云。“近日匈奴异动,连连进犯边关,劫掠侵占了不少土地。我所领的虎贲营本是负责大内戒严,但自从当今圣上即位,削去了不少经验丰富的将领,如今朝中空虚,只得大肆广召有能者入伍从军……这次我来上郡境内,也就是为了召回旧部一同回京充实宫内守备的。”

    “我听闻当今圣上重文好儒,先皇时的有能将领尽被遣职返乡,秦某好奇,这次朝中又会派何人率军去驻镇前线?”秦烈听罢,沉吟许久,缓缓低声问道。

    “这,陛下仿佛还没定下来这事……”陆游羽怔了片刻,面有难色。“如今朝中主战主和的分成两拨,吵成一片,陛下一时还没有落定心思。”

    “嘿嘿,将军,俺看恐怕等那些茹毛饮血的胡人打到宫门口去了,那边还没吵完。”其中一个侍卫抬头接口道,被陆游羽瞪了一眼,自顾摸头憨厚笑了几声。

    听他说来,钟凛在原地怔了半刻,陷入了沉思。他一直以来随着秦烈离了青城,舟车劳顿来到上郡,一路上只顾抱怨劳累,却不知如今边关局势早就不如他幼时那般太平。望了望秦烈,见对方唇角紧抿,表情不动声色,他不禁觉得有些无所适从。

    这正是他一直以来等待着的机会,战乱随军,立下功名,如同自己的父亲和祖父。但现在,他却发现自己的心念没有那么坚定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大概就是如此了。”陆游羽叹了口气,望向钟凛。“义士这一身本领,不去随军护国实在是天大的浪费,望义士好好考虑清楚,切勿错失良机。”他从自己腰间解下一块铜铸腰牌,伸手递给钟凛。“如今诏令急下,想必是朝中又有了别的动静,我今夜便会返回京师。若义士你做好决定,意欲从戎,带着这腰牌去京城卫尉府找我,一定为义士举荐。”

    说罢,他朝两人笑了笑,转过身大步朝走廊外走去,两个侍从紧随其后,急步而去。

    钟凛攥了攥手里的腰牌,心念根本还未曾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有点呆滞。他望向秦烈,对方的眸子也静静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

    “阿凛,你想去吗?”

    半晌,秦烈抚了抚他的发,低声问道。这话让钟凛警醒了几分,凝神看着他,微微有些犹豫。在人群之中,秦烈不知使了什么障眼法,把自己异色的发色和眸色隐去,如今墨发黑眸的他看上去与常人无异,略略一蹙眉,更是让钟凛觉得揪心。

    “……我想去。”思忖片刻,他凝视着秦烈,安慰的伸手握住他的手。“可我……”他顿了顿,还是打算说出真心话。“我想跟你在一起,不想分开。”

    “可你当初几近不愿跟我上路,好不容易才同意将我送到上郡就返回青城,如今怎么改主意了?”秦烈回视着他,指尖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

    “是啊,改主意了。不好吗?”昨晚一直都在想念的人就在面前,钟凛再也按捺不住,搂上秦烈的腰,丝毫不留余地的把他抵到走廊的墙边,迫切的紧紧盯视着他。“我说过喜欢你的吧?今、今后和我在一起吧,一定会对你好的。”

    “哦,对我好?怎么对我好?”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秦烈不禁哑然失笑,挑起钟凛的下颌,两人的唇骤一相触,又柔和的缓缓分开。他发现钟凛的脸在周围的昏暗光线中有些发红,但语气却笃定,和那些油嘴滑舌的时候相去甚远。心念微微一动,他隐约觉得这话似乎是真心的。

    “呃……”钟凛愣了愣,刚刚那话一冲动就溜出了嘴边,虽说是真心实意说这话,但被细问起来,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对答。“……不许别人欺负你,好好赚钱养家,养你。”支吾了很久,他还是直接把心里冒出来的几个下意识的念头都说了出来,丝毫不加修饰。

    “怎么,刚刚在人前油嘴滑舌,现在要你说几句情话都说不出来?”秦烈看他脸红木讷了许久,有点忍俊不禁。“谁会欺负我?说到赚钱养家,贤弟还年轻,又要靠什么活计为生?”

    “我……别管那么多!爷我他妈实在不行在乡下种点萝卜青菜,挑到城里去卖也能养活你。”钟凛看他笑了,更是觉得尴尬,搔了搔头发,粗着嗓子嘟嚷道。

    “可为兄我不想吃苦,我爱慕虚荣,贪恋富贵,没有奢侈日子不行啊。”秦烈侧头轻轻吻了他的脸颊,饶有兴味的望着他,更是忍不住想逗逗他。

    “……听着,听着。”钟凛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几丝揶揄,有点恼火,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老子是认真的,跟我一同去京师吧。等我三年,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亲手给你。”

    “去京师是好,若是被派上战场,边关苦寒,你能受得住么?”

    看到一抹夺人光芒刹那闪现在钟凛眼中,秦烈眯了眯眼,唇角扬起柔和的弧度。

    “你知道老子受得住。”

    钟凛的手撑上秦烈身后的墙壁,定定凝视着他,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心里怎么想?老子不仅能撑住,而且还会保护你,只要你点头跟我去,老子哪怕鲜血流尽,都绝不会在千军万马间让你受一丝一毫伤害。”

    秦烈第一次在钟凛眼中看到这种眼神,锋芒毕露,展示着毫不遮掩的野心和自信,不由得微微一怔。他和钟凛相识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任床第绮旎,卧榻缠绵,却好像只在这一刻才开始真正渐渐了解了对方。

    他忆起自己之前曾背地里去查探过那次与他争斗的旱魃下落,那旱魃被射落在深林内的一个湖边,三支箭深深嵌入那怪物的皮肉之中,一支洞穿头部,一只封了喉部,最后一支,狠厉无匹,直直洞穿了心脏。

    那怪物本就是世间奇恶之物,体内脏腑走向和周身要害与寻常野物自然完全相异。钟凛是凡人,不可能认得这怪物,也不可能知道这怪物的要害究竟在何处,可就仿佛是本能一般,三箭一箭比一箭狠厉,这旱魃逞凶半世,却一朝断绝在三支凡世的箭矢上。就连秦烈也没有想到,自己都要与其缠斗半日,一个凡人却能将这恶物扼杀于顷刻之间。

    这事再怎么说是误打误撞,但也未免太过巧合。与钟凛相识越久,他就越觉得钟凛身体内藏着什么危险的事物,那事物平日被束缚压抑在躯体深处,但一旦解放,就会锋芒毕现,锐不可当。但平常却又偏偏不见端倪,只见钟凛到处玩乐,口舌油滑,脾气粗暴又不见耐心,心地却又单纯,与他精准狠厉的箭法恰恰形成了鲜明对比。

    越接近,反而却越觉得让人迷惑,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秦烈凝视着那双迫切紧紧望着自己的眸子,微微笑着吻了吻对方的额头,心中暗自思忖道。 

    




四十四、拜帖

浮世夜话 浮世 四十四、拜帖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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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既…既然那位爷走了,今夜这小子就承蒙爷你照顾了,还请多多关照……”

    在一旁呆楞站在原地的李主事终于窥到了一个空隙,注意到秦烈对自己投来揶揄的眼神,满脸尴尬。他在这种欢场做惯了送往迎来的工作,看他们两人亲密起来,也不再不识趣,行了个礼匆匆说了几句客套话,转身就带着两位交头接耳的客人离开了。

    “……现在,碍事的人都走了。怎么,我好像听到你刚刚说会保护我?”

    视线追随着那几个人在走廊尽头消失,回头对上钟凛少见认真又迫切的眼神,秦烈缓缓扬起唇角,抚上他的头发,眸子仔细在廊内闪烁的灯火光亮中打量着对方。

    “是啊,我说了绝对会保护你周全,只要你愿意跟我,我就说到做到。”钟凛的视线望了望空荡荡的走廊尽头,乍一听到这仿佛带了几分讥诮的话语,顿时转头不服输的盯了回去。“怎么,不信?”

    “你要我怎么信?”秦烈捏了捏他的下颌,饶有兴味的笑了笑。“是谁被那白啸灌了几盏酒就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几乎差点被对方生吞活剥啊?你倒是告诉我……”

    “那次是老子不小心!绝、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钟凛猛然被戳中了心事,脸色一白,随即耳朵根都红了起来。“而且我……”

    “还有,在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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