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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夜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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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正是钟凛等待的好机会,他咬紧牙关,抓住对方愣怔的那个空当,单手握起手中宝剑的剑柄,在空中打了个旋,狠狠撞向对方受伤的那边肩头。那关楚川始料末及,被那包铜剑柄狠狠撞了一下创口,顿时一下疼得眉关紧皱,身子趔趄了半分,钟凛趁机一欺身撞了过去,趁着对方站立不稳,反手扣住对方肩头,手腕一提,手上的剑锋顺势顶上了对方的脖子。

    “老子终于抓到你了。”

    虽然肩上的伤口疼得几乎像在跳动,但切口却并不深。钟凛得意的望着那个静静盯着自己的黑衣男子,唇角一挑。

    “这种阴损招数,亏你使得出来。”关楚川的眼睛波澜不惊,也不挣脱,只径自盯着钟凛。“虽然有些本事,但你这小子恐怕最擅长的还是这些阴险狡诈的法门。”

    “罗嗦,赢了就是赢了。”钟凛挑衅般的抵住他的脖颈,侧头凑近了他。在这么近看,这在关中臭名昭著的刺客关楚川年纪几乎就和他自己一般上下,长相也说得过去,就这么扭送官府被铡刀一铡未免有些可惜。他想。不过,也怪不得这人自己多行不义,什么不当,偏偏要跑去当什么刺客。

    “抱歉,老子要拿你去换点真金白银啦。”收敛起心里那一点点的良知,钟凛俯视着黑衣男子,低声道。

    “哦,是吗?”

    他猝然看见那关楚川的唇角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意,几乎在他唇角扬起的同时,一股夹杂着强烈寒意的危机感就从身后席卷而来。钟凛仓促转身向后,眼界一糊,只看见一片巨大的黑色阴影朝自己扑了下来,他不得不扔开剑,就地一滚,勉强躲过。他想抬头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但那黑影如同幻影般如影随形,他还未站起,就感到突然掀起的狂风扑面而来,拂得他站立不稳,他一踉跄,就被那黑影撞了个正着。

    那黑影态势凶猛,胸腔猛然一痛,他感到嘴里瞬间溢满一股血腥味。还未缓过神来,那黑影又扑了下来,他只得连连后退躲避,径直被那狠厉紧追的黑影迫到了那条急流边,脚下踩到了河滩边那些湿润的圆石。脚下湿滑,他还根本无隙去思考发生了什么,那黑影却如黑云压顶再度袭来,利爪凶横抓向他的肩头。

    肩膀处暴起一阵尖锐疼痛,那盘旋的影子又极其庞大,他感到自己瞬间被它生生提了起来,他正企图挣脱,但那双深陷入肩头的利爪却猝然松开,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他的身躯就猛地砸进了乱石滩外那条湍急的白色河流中。

    河水极深,他的头脑嗡然一片,还未从刚刚的震动中警醒过来。冰凉的水迅速漫过身体,猝不及防,那些水流骤然呛进了他的胸腔和喉咙里,让人难以呼吸。河水湍急,白浪滚滚如同堆雪,耳边满是震耳欲聋的激流声,最后一刻,他看见那黑色的身影在他头顶上的天空展开双翅,巨大的铁灰色羽翼伸开,仿佛覆盖天空的乌云。

    鹰?在这个念头出现在他脑海前,他已经失去了知觉。 

    




二十四、白狼王

浮世夜话 浮世 二十四、白狼王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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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一片混沌,被冰凉的河水裹着,仿佛连意识也沉进了这深深的黑色急流中。水底黑暗,知觉在清醒与模糊间徘徊不休,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做梦。

    神志朦胧间,他隐约看见了一只威武庞大的青色猛兽,伫立在高可登天的白色石台之上。虽然那猛兽的四肢脖颈都被几根极粗的铁链锁在石台的四根石柱上,但它兀自狂啸不止,吼声磅礴震天,孤寂苍凉,仿佛心底积攒了滔天的愤恨与怒意。

    他越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凉爽的风拂过他的耳边,他感觉到自己站在了那石台上,眼前便是那蹲伏咆哮的青色猛兽。虽然他站得很近,但那猛兽却没有任何要伤害他的意思,只是渐渐沉默下来,用那双清澈的金色眸子凝视着他。他试着靠近,它也不躲不闪,只是始终坐着,安静的看着他。

    他不知道它是什么,叫什么,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兽。威武雄壮,如狮似虎,周身覆盖着青赤皮毛,口边隐隐露出尖利獠牙,形貌虽然凶恶慑人,不知为何,却让他生不出什么厌恶之心。

    他立在原处,尽可能仔细的打量着它,它也安静望着他,那双金色的眸子仿佛带了几分期待。

    它在期待他做些什么?钟凛满腹疑问,犹豫不决,只能彷徨站在原地。那兽看他再也没动,不禁有些烦躁,重新直起庞大的身躯,一步步朝他慢慢靠近。

    它一步步靠近,步伐踏在洁白的石台上,每步踏下去的地方都燃起黑红色的火焰,火焰熄灭处,只留下干涸的殷红,如同血迹。它越靠近,身上散发的那种血腥气息就越浓,钟凛不禁心生悚然,它每进一步,他就不由得后退一步,那企图朝他靠近的青兽看他回避后退,忍不住恼怒低吼起来,金色的眸子直直盯着他。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境会如此矛盾。他心中无来由的觉得它不会伤害自己,内心深处也想接近它,但它骤一靠近,他却又觉得心中恐慌不已,只想远远逃开。那兽依然步步紧逼,他缓缓后退,始终提不起勇气来站稳脚跟。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它就如同他内心中最恐惧的那一部分,深藏在心底,是最不能触及的。

    彷徨间,他已经退到那石台边缘,那兽虽还想靠近,但被铁链所制,再也无法向前迈步,焦躁难耐,不禁仰头狂啸了起来。那啸声如同铺面而来的洪水一般雄浑震人,整座石台都震动颤抖不已,就连紧锁那青兽的锁链也仿佛节节颤动,似乎顷刻间就要断裂。钟凛心里慌乱,那石台一震,他正立在边缘,足下不稳,身体往后倒去,一股奇异的失重感瞬间扑来,他坠了下去。

    他极力仰头向上望去,却猛然看见头顶的天空只余一片血红。那兽的震怒吼声还在他的耳畔回响,他感到天地在颤抖,包裹着他的这个空间在颤抖,脖颈猛然一痛,他伸手抚上,满手都是温热的血液。心头的恐惧膨胀不已,他想努力堵住脖子的伤口,却骤然发现自己的手指也正在这一片赤红漆黑交织的空间中渐渐剥离消失,化为飞灰……

    他猛然惊醒了过来,有什么东西在他耳边低声呜咽着,拱着他的脖子。

    他模糊的掀开双眼,面前对上了一双温润的棕色眸子。那是只陌生的狼,正垂首注视着躺在河滩边的他,又轻轻用鼻子拱了拱他的手。

    头脑间一片嗡然疼痛,他努力想辨认面前的事物,但眼皮极重,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在他再次失去知觉之前,耳边听见林间传来一阵亢长的狼嚎,然后远处又传来几声应和般的长嚎,野兽的声音回荡在空寂的黑夜中,旋绕不休。

    ※※※

    “嘘,他要醒了。”

    “什么?我看他是死了。”

    “不要胡说,我看他还活着呢,身体够结实的,这样都没死透啊。”

    恍惚间有人在他的耳边吵闹不休,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大有把死人都要从坟墓里吵醒的意味。钟凛艰难地掀开一只眼睛,却感到一只冒冒失失的手抚上他的额头,轻轻碰了碰他的头发。

    他惊坐起来,头脑一阵剧烈疼痛,他不禁抱住脑袋,好一会视野才慢慢清晰起来。面前正挤着好几个大小孩子,一看他睁眼,都吓得缩到不远处的一扇朱红屏风后去了,只露出脑袋小心翼翼的瞧他。

    这里是哪里?他摸了摸身下铺着被褥的床榻,环顾四周,头顶上垂挂着金红相间的宽大布幔,面前不远是一扇绘着松竹花鸟的赤底屏风,陈设浮华流丽,不像是一般人家。

    “这里是哪?你们是谁?”他高声喝问道,那几个孩子却把头缩到屏风后去了,他只听到他们一边笑着一边跑走的声音。

    自己吓着他们了?他揉了揉脑袋,却看手上那些擦伤都敷上了创药,肩上那道隐隐作痛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了,更是心生惶惑。这里究竟是哪?他试着从床边坐起,膝盖传来的一阵疼痛却猛然让他不得不又坐回了床边。他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腿,或许是腿在浸泡在河水里时撞到了哪块石头,伤筋动骨了。

    “你才刚裹好伤,不要乱动。”

    一个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钟凛抬起头,却看见一个披着白色大麾的高大男人从那花鸟屏风后步出,双眼凝视着他,唇角略略勾起。他身后跟了两个穿着褐衣的仆人,手里捧着装着食物的碗盘,把那盘子静静放在那宽大床榻边的一张床桌旁后,他们盯了钟凛半刻,就默默低头出去了。

    “是你救的我么?”钟凛挑起眉,盯向那个慢慢朝他走来,坐定在床边的男子。他本想开口感谢,却不禁犹豫了会,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看那男子虽是人类形貌,轮廓深邃清俊,但一双眸子却是浓雾般的深灰,唇角虽然含笑,依然隐隐掩饰不住眼底的那抹凌厉迫人之气,头发也并非凡人的墨黑,而是一种泛着奇异光泽的胧银色。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人啊。他心里一咯噔,身子迅速往床后缩了好几分,警惕的盯着对方。

    “我既然救你,就没想要害你,不要怕。”那男子端了桌边一碗热汤,伸手递向他。“你是我族的恩人,我们虽并非人类,但也顾念恩情,你大可放心休养。”

    “……什么恩人?”看那男子虽然形貌有些异常,但态度温和,没有要加害自己的意思,钟凛惊魂稍定,看了看那男子递来的汤碗,还是没敢伸手去接。

    “在前几日的集市上,你救了我的胞妹,恩公可曾记得?”那男人一挑眉,看钟凛不接食物,也只淡淡笑了笑,把那碗放回桌边。“我知道你对我心存疑虑,不过要想伤口痊愈得快,最好快吃些东西。”

    “你妹妹?”钟凛满头雾水,仔细回忆起来自己之前是否有干过什么英雄救美之事,但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什么收获。“你妹妹是……”他踌躇道,脑子里突然蹿过一丝异样的心念。

    “你妹妹……难道是那……”他结结巴巴,那个臆测越来越清晰的现了出来,他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冒了汗。“难道是那……那……那白狼么?”

    “正是。”那男子看他终于记了起来,不禁如释重负的笑了笑。“正多亏了恩公,我那胞妹才得以平安回来,这份恩情,我白啸此生不忘。”

    看对方竟然开口承认了,钟凛却更是越发心头紧张起来。这难道就是秦烈说过的那白家?虽然自己是得了救,但救了自己的却也并非凡人,自己这次真是误入歧途得太狠,都掉进妖怪窝里头了。

    “救,救了令妹乃是份内之事。”他艰难的对对方笑了笑,敷衍道。“感谢仁兄相救,不知你们是否可以顺道做个好事,把我送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办,实在不能久留太久。”

    “只是仓促招待,就让恩公离去,这未免太失礼数。”那男子唇角一抿,站起身来,抬手拍了两下,那花鸟屏风后顿时涌出几个年轻秀美的女子,姿颜美丽,各有千秋,看得人眼花缭乱。她们衣着都华美考究,头上饰着翡翠凤凰的花簪,簪尾垂下半串细白珍珠,举手投足间仪态万方,皆是世间难见的风姿。

    其中一人走了出来,立在床前,大大方方的对钟凛露出微笑。钟凛看得有些发呆,正惶惑间,却看那女子一双琥珀色眼睛柔和温润,清澈如同秋水,心里突然明白了七八分。

    “多谢恩公前日相救,奴家感恩万分。”她正视着他,行了一礼,言谈大方得体,丝毫不若世间那些小姐闺秀般忸怩羞涩。

    “不、不用谢,只是着实看不惯那些人的做法。”钟凛挠了挠脑袋,有些尴尬。那女子身后几个年轻姑娘也是侧头盯着他,边盯着他边窃窃私语,不时小声发笑,这让他更觉得如坐针毡了。

    “除了我这位妹妹已经婚配,这剩下的三个姐妹都还没来得及许给人家。”那披着大麾的男子站在那女子身边,深灰色的眼睛闪着光芒,唇角始终挑起。“若是恩公不嫌弃,我白啸愿意将她们中的一位许配给恩公,你觉得是否合适呢?”

    “不过,我们虽有此意,这也要看她们的意愿。”那琥珀色眸子的女子笑着开口,把那几个年轻姑娘拉到身前,那几个姑娘却也不避忌,毫不客气的就凑到床前左看右看,仿佛看到了什么天大有趣的事物。

    “太年轻了,我喜欢成熟沉稳些的。”其中一个容貌明丽,看似泼辣强势的姑娘首先开口说道,盯着钟凛的眸子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还是喜欢温文尔雅,俊秀又有风度的书生,他明显就不是嘛。”后面一个文秀些的接了嘴,上下打量着钟凛,用扇子掩了口笑道。

    “唔……虽说这样的看上去英武,但总觉得有点傻愣愣的,恐怕不太识风情吧。”最后一个唇角一撇,用手指卷了卷自己垂在肩前的头发,眼波流转,望向另一侧。

    一般来说,在这种被连续拒绝的时候,钟凛本该感到心碎并且开始怨恨这个世界的,但这次他却很奇迹般的没有这种感觉,相反还有些庆幸。他看向那个披着白色大麾的男子和女子,那女子毫不掩饰自己的笑容,男子的脸则是慢慢沉了下来,眼中出现了怒意。

    “你们怎么能对恩公如此无礼!”他朝那几个女子责备道,但那几个女子却视若罔闻,只是在一旁自顾自的嘻嘻哈哈,其中那个明丽泼辣的女子还冲那男子做了个鬼脸。

    “大哥,婚姻之事没有强迫之说,若是姊妹们都没有意愿嫁人,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就不要深究了。”那女子拉了他的胳膊劝慰道,又对钟凛笑了笑。“既然恩公坚持,我们不如就此差人送他回去吧。”

    那男子叹了口气,虽然他眼神凌厉,周身也绕着威严的气势,但却看上去对这些谈笑嘻哈的姊妹们毫无办法。“但就这么回去未免失礼,请恩公稍留片刻,我这就叫下人去准备宴席。”

    “不必麻烦。”钟凛巴不得赶快走,想勉强站起身来,但那条伤腿却又不争气,只好又倚回床边。“这次承蒙仁兄相救,不胜感激,只求能送我早日回去,我就……”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男子俯身凑近了他,那双深灰色的眼睛闪烁着不容质疑的光芒。

    “不可。”他声音低沉,虽然柔和,却带着隐隐的压迫感。“若让恩公就这么回去,我白家恐怕在众人面前会失了颜面。请至少享用完这顿宴席,等到结束,我们自会差人送你回家。”

    钟凛还想说些什么,那男子只抬手对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那几个明艳的女子也相随他相相离去,言谈间依然笑闹不休。只有那个琥珀色眼睛的女子留了下来,她回头小心望了一眼那离去的男子,脸上收敛了笑容,安静的走到他床前,凑近了他的身边。

    “公子,我有一言相诫,无论我大哥如何劝你,都不要吃宴席上的东西,哪怕是一口酒也不要去喝。”她没了起初男子在的时候那温柔笑意,而是语带告诫,满脸紧张。

    “宛儿,快过来!”

    钟凛刚想开口追问,那屏风却突然传来那几个女子呼唤的声音,那跟他说话的女子蹙了蹙眉,把手指凑到唇边让他不要多问。随即她很快起身,急匆匆的出去了,不久便远远传来她和那些女子们一如往常的谈笑声。 

    




二十五、觥筹宴

浮世夜话 浮世 二十五、觥筹宴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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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钟凛愣在原地,耳边依然回响起那女子的敬告。那是什么意思?他满头雾水,但心中也暗自警醒了些,无论那女子所言为何,但她既然出言敬告,自己就不得不多防备些了。

    他想起那秦烈临行前给他的吊坠,伸手在怀里摸了摸,还好那东西还在。他把它拽出来,握在手里仔细看了几遍,那吊坠上有个圆孔,穿了红绳,封了一圈光滑的蜡,裹得毫无空隙,看不清其中是什么。他试着攥了攥它,又捏了捏它,但那吊坠死气沉沉,没有半分反应。

    他给自己这破烂玩意儿又有什么用途?钟凛一气之下几乎想把它扔地上狠狠踩上两脚,但始终还是隐忍住了,忿忿把它塞进衣服里。

    若是能早点回去就好了,他艰难的扶着床边的桌子站起来,心里纷乱思忖道。但这腿却又总在该争气的时候不争气,站起来的时候还是不灵便得紧,否则按他的脾气,偷偷溜出去倒也不是没可能的。

    他本以为那宴席会花些时间准备,但没过半刻,就有两个穿着褐服的仆人进来搀扶他,说宴席已经设好,正备好上座,等他光临。他虽想推辞,但那两个仆人却再也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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