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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夜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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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径自停在了门楼下,抬头望向那门额上的虎头浮刻,在近处看,那虎头更是雄浑慑人,惟妙惟肖,几乎像是要从门额上鲜活脱出。那两支箭正一左一右扎在那虎头上,一只是他自己射出的箭,扎在那虎怒张的大口上,牢不可动,另一支,深深钉进了那虎额上的“王”字正中,入木三分。

    “怎么,将军?”

    其中一个随从看他盯了那门额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好狠厉的箭法。”

    那青年瞥了他们一眼,喃喃低语道。摸了摸下巴,他再盯着那门楼出了一会神,转身面向两个随从。

    “我有事,先回去了。你们留下来,去帮我打听明白那人的来历。”

    两个随从面面相觑,心里凉了半截。他们跟了他好几年了,都知道这陆游羽陆将军是个彻头彻尾的武痴,一旦碰到有能和他平分秋色的本事的人,是再怎么样也要强行和对方结识的,虽说很多有些本事的人就这么被他延揽入了伍,但这跟踪的苦差,还是要落到自己的头上。

    但这两个随从毕竟是行伍出身,并非那些鬼头鬼脑专职搞跟踪的刺客扒手,被发现当场抓包的几率一直居高不下,毕竟是冠冕堂皇惯了的。

    可命令不可违,更何况是军令。

    ※※※

    这一边,马车吱嘎吱嘎到了城外,夏日的城外草木葱茏,一片盛夏光景,深深浅浅的绿,分外好看。

    钟凛跳下马车,咬牙把那竹笼也搬下来,挥手和车夫道了个别,他本想在这里就把那狼放了,但看它腿有伤,恐怕走不太远,在城外附近怕又会被人抓住,于是多花了些功夫,把那竹笼拖到了远一些的林中,这才打开了那竹笼。

    “好啦,快走。”

    他蹲下来,那狼也通灵,径自从笼子里钻出来,又回头把自己的小狼一只只从笼子里叼出来,眼睛兀自盯着钟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又清澈又美,简直难以想像出自凡兽之身。看那狼的脚还有些不灵便,钟凛左思右想,用剑把自己的袍子下摆割了半块下来,撕开想给它裹好伤腿,那狼温顺的趴下来,任他给自己裹好伤。

    伤口包扎好后片刻,它试着慢慢站了起来,虽然还有些艰难,但毕竟是站住了。

    那几只毛茸茸的小狼拱着他的腿,钟凛心里觉得有趣,于是小心翼翼摸了摸,他也自小亲手养过不少随人游猎的猎狗,这虽然是狼,可小时候看上去就和小狗也差不离几分。

    “你们快走,老子不能陪你们了。”

    他把那几只腻在他脚边的小狼往母狼面前推了推,还有只不乐意走,咬了他撕破的袍子下摆拽着玩儿,他只得一只手把它提起来,放回那只母狼的身边。

    这马车也走了,再不回去天就黑了,还得买药……那秦烈还和自己说过什么来着?……不要去惹这附近的狼?他这么说过吗?他的身子一僵,回头望向那几只狼的方向,那小狼一边玩闹一边跟着母狼往前小跑,很快没入了附近繁茂的树丛中,消失不见了。

    ……还是赶紧回去吧。他心想。

    沿着那条来的路慢慢往回走,直到天色已近昏黑,钟凛才找到自己下榻的那家客栈的招牌。想到药铺这么晚恐怕也早已打烊,他只好蹑手蹑脚的进门,打算偷偷溜进房间去休息。

    “……钟贤弟,回来这么晚,莫不是去哪里浪荡快活了?”

    没料天总是不遂人愿的,一进客栈,钟凛就看见披着件烟青袍子的秦烈正倚在门边,一双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哪有什么快活。”

    钟凛敷衍着,想赶快从他身边溜过去,但秦烈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一伸手就抓住他的后领扯了回来。

    “出去快活也就罢了,让你买的药呢?”

    他的唇角微微向上一勾,盯着钟凛的眼睛。“莫不是一起缠绵良宵的那璧人实在撩人,勾得你把前程往事都丢了个干净?”

    “……秦兄,你这就不对了,为什么老子回来一晚你就认定老子是泡青楼去了呢?这种对兄弟不信任的态度,实在叫人伤感啊。”钟凛反驳道,心里颇有些不平。敢做敢当,他从来不怕承认自己做过的事,但这不代表他没做过的事也要一并承认。

    “我怎么就不能认定你泡青楼去了呢?为兄是很想相信你,但钟贤弟的种种劣迹在前,教人不得不提防啊。”秦烈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拉近,拖长了调子的尾音。“来,靠近让为兄嗅嗅,若你说的是真话,想必身上肯定沾不上什么脂粉香气罢?”

    “哈?”钟凛被他一挑衅也起了劲,眉头一皱,径自凑到他面前。“若是你能嗅出一丝脂粉香气,老子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都成。”

    “为兄开个玩笑罢了,贤弟何必如此认真哪。”秦烈看他恼怒,反倒微微笑了。“脂粉气是没有,身上却带了些血腥气,这是为何?你又和人吵架生事?”

    血腥气?钟凛听他一说愣了愣,想起自己在集市上曾救过的那狼身上带伤,莫不是那时候沾染上的。

    但这事本来多余,更是没必要向秦烈说的,以免他诟病自己正事不做去做些歪事。想到这,他只是呲牙笑了笑,挣开对方的手。“偶尔一言不和,动起手来,这也是寻常事,秦兄就不必多操心了。”说罢,他转身就要上楼回房。

    “哦?寻常事?那为什么……”秦烈的语调又轻又慢,但蕴含着某种危险的气息。“那为什么回来的时候,身后还带着两个跟班哪?”

    跟班?钟凛猛然回头望去,视线落在门口,赫然看见那两个黑衣仆人正逮着了两个佩剑的人站在门边,那两人明显尴尬不已,硬撑着陪个笑脸。他觉得他们看上去也有几分眼熟……这不就是跟在集市那青年男子身后的随从么?

    “怎么?你们为何要跟着我?”他心里愕然,高声喝问道。

    “这位爷见礼了。”看实在是避不过去,其中一个口齿伶俐些的连忙上前,作了个揖。“我两人乃是在陆游羽陆将军门下做事的兵卒,这私自跟着您实在是万不得已之举……陆将军心想和您结识,不料您实在走的太快,将军无隙打听您的身家去向,这就派了我们一路跟着,也好知道知道您的住处,今后也便上门拜访。”

    说了那么多罗罗嗦嗦冠冕堂皇的,最后搞的还不是跟踪?钟凛不禁有些无语。回头看向秦烈,秦烈却皱了眉头,径自陷入了思虑。

    “你们口中所说的陆将军,莫不是虎贲将军陆游羽,右都御史陆武陆大人之子?”他沉吟片刻,转向那两个随从,挑眉问道。

    “正是陆将军。”那个随从愣了愣,连忙点头道。“这位爷是和将军相识么?”

    “不过略有听闻,这还真是失敬。”秦烈轻飘飘的回答,瞥了一眼钟凛。“钟贤弟这才出去不到半天,惹祸上身的本领之高,真让为兄望尘莫及。”

    “啊?你又如何知道这个什么……什么劳什子将军?”钟凛朝那两人硬挤出笑脸笑了笑,恶狠狠扯过秦烈问道。“老子不过是在集市上撞了那人一面,真心不想惹麻烦,你不要幸灾乐祸。”

    “因为要我千里迢迢送来丝绸货物的那阔绰客商,便正是这将军的叔父。”秦烈笑眯眯的答他,只伸手拍了拍被他扯皱的衣袍。“我与那客商素有书信往来,他不时提到那将军是如何如何骁勇英武,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这就太好了。”那随从喜道。“若真是熟人,还请这位爷和我们回府上去坐坐,我们将军有心结识您,请爷不要疑虑才是。”

    “不必不必。”钟凛撇了撇嘴,他都快记不得那个锁甲将军长什么样子了。“麻烦透顶,有什么好结识的?老子要上楼睡觉去了,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他要来就自己来,老子懒得去。”

    那随从正欲接话,秦烈却笑了笑,挡在他们身前。

    “我这兄弟脾气倔强,他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我们不过一般商贾,实在是没有和陆将军相交相知的福分啊。”

    他略一挑眉,勾了唇角,语调客气又平静,却隐隐蕴着不容置疑。

    “把这事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这天也晚了,你们就先回去罢,我兄弟赶路累了,这就要休息了。”

    他转身对钟凛笑了笑,径自揽了他的肩一同上楼,身后的那两个随从还想赶上去说些什么,那管家阿墨和两个仆人却早已候在旁边,客客气气将他们请出了大门。

    “……钟贤弟,为兄当真好奇,你是如何与那陆将军相识的?”

    上楼看着那两人被送出大门,秦烈径自进了钟凛房里,毫不避讳的给自己斟了杯茶,开口问道。

    “我说只是打了个照面,没料到他竟纠缠不休。”钟凛靴子也懒得脱了,径直往床上一倒,伸了个懒腰。

    “你这么晚才回来,是碰见了他,所以消磨了这许多时间么?”秦烈坐上床边,看对方的靴子蹭脏了被褥,忍不住皱了皱眉。“只见一面,对方又何故对你如此纠缠?”

    “我怎么知道?我——”

    钟凛刚想接口,喉头的话语却骤然生生噎住了,因为秦烈俯下身来凑近了他,近得他几乎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拂在脸上。

    “……唔,莫不是他同我一样?骤一照面,就当真喜欢上贤弟你了?”

    从近处看,秦烈的眸子更是深邃得如同黑色潭水,但眼底却有点点赤红星火闪烁。钟凛盯着对方,刚刚有些出神,突然意识到对方正是在开口揶揄自己。

    “谁还会像你一样古怪?”

    钟凛皱了皱眉头,这距离太近了,让他觉得开始有些不太自在。他正想抬手推开对方,手腕却被对方按住,随即感到一股温热的触感贴上了自己的嘴唇,猝一碰触,便很快分开,如同羽毛般轻柔。

    “…………你,你你你……!”

    他猛然惊坐起来,耳背迅速蹿热,狠狠瞪向面前的人,这本是再自然不过的反应。但始作俑者却只是笑意更盛,好像得了什么天大的便宜。

    “钟贤弟再这般不加防备,恐怕在外会被人啃得连骨头都剩不下。”

    秦烈站了起来,回身对他笑了笑,抬起指尖,带着几分暧昧蹭过自己的唇角,眸子里猝然掠过一丝浓重的邪气。“下次还是要注意的好。唉,你这般莽撞,叫为兄如何放心你啊。”

    这辈子头一遭遇被人主动亲吻的荒谬局面,钟凛不禁有些无所适从。从来只有他调戏人家狎弄人家的份,这头一次被别人反其道而行之,这打击过于猛烈,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秦老板,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挣扎了许久,最终艰难的挤出一句话,丢向秦烈施然起身离开的背影。

    “……不怎样,对你道声晚安罢了。”

    秦烈回头瞥了他一眼,眼底露出一丝隐隐笑意,随即,他跨出房门,足音渐渐在走廊上远去。 

    




二十一、关楚川

浮世夜话 浮世 二十一、关楚川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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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远去,钟凛靠在床边,抬手抚了一下仿佛还带着对方余温的嘴唇。古怪,这何其古怪。他想。

    自己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总得搞清楚那秦烈心里到底是想些什么。他说过喜欢自己,但这喜欢的认知跨度未免太大。是不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他知道总有些人兴味独特,不爱女子,专好男风的,他也不是没见过那些高官贵贾在家中养几位俊俏的禁脔,但自己明显是不能和那些娇滴滴的郎君划归为一处的,这也能招人喜好?

    他在被褥上滚了一圈,蹬掉靴子,把被子扯过来一盖。管他呢,若是对方再乱来,自己也就不客气了。他心里暗自决定道。

    又胡思乱想了一阵子,依然没考虑出什么头绪,倦意一上来,他就迷糊过去了。

    人疲倦时睡得熟,就觉得夜晚过得格外快。睡得恍惚,钟凛觉得自己仿佛还没有在床上赖到半个时辰时,就听见了那管家在屋外的叩门声。

    “钟少爷,老爷让您跟他出门去呢。”

    那管家看钟凛迟迟不开门,径自端了洗脸的铜水盆进来,抬脚就走到他床前叫道。

    “阿墨,你倒是起得早。”钟凛在床上以极其让人发指的懒劲翻了个身,转身抱紧身畔一床锦被,似乎抱紧了它就能赖在梦乡里不出来似的。

    “钟少爷,都日上三竿了,不要赖床,快起来啊。”那管家阿墨一脸为难,小心翼翼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背,又试图去抢他抱在手里的锦被,无奈那锦被被钟凛搂得死紧,并不是寻常人等就能抢出来的。

    “您再不起来我就去叫老爷了。”他凑到钟凛耳朵边上轻声威胁道,但钟凛已经又睡着了。

    “怎么?”

    秦烈倚在屋外等得纳闷,推门伸头进来一看,却看见那管家一筹莫展的端着水盆站在床边,像是在犹豫要不要举起手里的盆子浇醒床上赖着的那人。

    “钟少爷赖床呐,老爷,怕是起不来了。要么,我们先走吧?”看到秦烈来了,那管家一脸得了大赦的表情。“钟少爷这几天赶路怕是累了,我们就让他休息休息吧,老爷。”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秦烈却不肯罢休,他跨进门来,示意那管家出去忙自个儿的。“我自有法子叫他起来,你先出去收拾东西罢。”

    看秦烈饶有兴味往床边一坐,伸手就去戳钟凛的侧脸,那管家叹了口气,把盆子往桌边一放,依言出门去了。

    “诶,贤弟,贤弟起来。”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钟凛恍惚了一会儿,但梦乡实在香甜,没一会儿他就又一头栽进去了。片刻,他感到有只手在后面推搡他,他也只是皱了眉甩开那手,抱了锦被径自窝到床里边去了。

    “你再不起来,为兄就跟你一起睡了。”

    他模模糊糊间好像听见了一句挺厉害的威胁,但始终觉得是自己在做梦,因此只是揣紧了那床被子,继续睡了起来。

    那声音停了停,他正觉得庆幸,以为那麻烦人物终于走了,但事情始终没有这么便宜。一只手摸上他的腰,径自把他往后搂进怀里,他感到身后人的呼吸吹过自己耳畔,然而赖床的魔力又是如此之大,哪怕被这般对待,他也觉得自己懒得掀一掀眼皮。

    “贤弟,起床了。”

    他感到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贴上自己的耳背,又渐渐滑到脖颈,身后人的气息拂上皮肤,他却只觉得发痒。他模糊间意识到了几分到了对方在干吗,但他果然还是觉得补觉是最重要的。

    “竟然如此顽固。”

    他听到后面的声音笑道,随即一只温暖的手伸进了他的衣袍下摆,滑过腹部,几近撩情般轻轻抚摩上胸膛。

    “……你她妈真烦,老子不就是要赖个床?要去哪你自己去吧。”

    被摸来摸去摸得实在是恼火烦躁,钟凛一把抓住那只手,回身咒骂道。骤一回身,他才发现对方在身后把自己拢得极紧,一回头他的鼻梁几乎撞在了对方的胸膛上。

    “那可不行,为兄也想赖床的,可惜生意事务不得不料理妥当,贤弟只顾自己赖床,未免太狡猾了。”秦烈的手揽了他的腰,俯视了他笑道。

    “那你也睡啊。”絮叨间钟凛觉得自己的眼皮又要耷拉了下来,睡得恍恍惚惚,他怕对方还要纠缠叫自己起床,就伸手环了对方过来,不管不顾的以原先抱着那锦被的姿势揽了对方闭上眼睛。“嫉妒的话你就也睡。”

    “能睡的话我也真是很想睡……”他听见秦烈在耳朵边上自言自语地感慨道。“贤弟既然把为兄抱这么紧,想必和你在这里再补一觉也不坏。但这生意最讲诚信,若是误了时辰阿墨就要连我们两个一起唠叨了,贤弟还是快起来吧。”

    “罗罗嗦嗦,在青城时还没有谁敢在老子没睡够的时候叫老子起床的。”钟凛被他左吵右吵,心里一火,狠狠揉了眼睛爬将起来。“秦老板,拿你点报酬真是要人命了。”

    “贤弟不要恼火,等会我们早些回来,再一起睡吧。”秦烈倒是很有耐心的劝慰道。“为兄早晨被阿墨叫起来时,心情也是很不好的,我们互相体谅些吧。”

    “衣服呐?把老子的衣服拿来。”

    钟凛一只耳朵听着秦烈的话,一只手接过对方颇有些嫌弃的提起来丢给自己的衣袍,眼前还是朦胧不已,直到在水盆里擦了几把脸,这才觉得意识多少恢复了过来。他想自己之前从没出过这么远的远门,想必是不适应气候,水土不服,又或许是被整日打盹的秦烈给传染了,因此才如此对床褥眷恋不已罢。

    “我们去哪里啊?要老子跟你去谈生意?穷极无聊,老子可不干。”

    套上了外衣,钟凛抓了抓头发,眯起眼睛看着他,终于有些意识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还有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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