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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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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自然不会动手,正如陈氏所料,他开始往后退,四婶怕四叔为难,就从屋里跑出来,挡在四叔面前哭着说:“娘,这事不怪玉贵,是惠婷先找事的。”

“你说谁找事?你个贱人,你竟敢冤枉我?”方惠婷不哭了,从地上站起,像下山的猛虎往四婶身上扑来。

四叔急忙将四婶拉到身后,大声断喝:“你再敢耍泼,看我不收拾你。”

这下好了,陈氏直接上手厮打四叔,不过手伸得很长,绕过四叔掐他身后的四婶,方惠婷也上来帮忙,当然不敢跟自己哥哥动手,而是朝四婶下手。

大姑带着三个孩子走进来,正看到这个纷乱的场面,扭着身子嘴里冷哼地拱火说:“玉贵啊,你看看你还算是个男人吗?天天在家护着你媳妇,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啊?为了你老婆怎么还跟咱娘动手啊?”

“大姐,四哥刚才还打我呢?”方惠婷觉得很委屈,又哭了起来,不过手没有停下,依然朝四婶身上猛下狠手。

“什么?玉贵。你是不是听你老婆的话也跟着偏颇那个贱人啊,将孩子送到那去住也就罢了,怎么还受那个贱人挑唆回家来欺负你妹妹来了?知道谁远谁近不?再怎么说惠婷也是你的同胞妹妹,你怎么偏向外人呢?”大姑掐着腰在一边数落着。

二姑也走过来怨毒的说:“这不,那个贱人给他们点好,两个孩子不交束脩可以上学,还在那边白吃白喝,所以,四哥觉得那边比自己家对他还要好,再加上他老婆的耳旁风。这不,心思都贴到那边去了?”

“我说玉贵啊,你别这样不孝好不。爹娘将你养大容易吗?你想跟那个贱人学?咱爹娘将玉生养大,被她迷惑的都忘了养育之恩了,你也有这个心思?”大姑瞪圆眼睛指着四叔说。

方玉贵正忙着左右护着四婶,没有时间搭理她,所以没有说话。

“看看看看啊。一定是那个贱人在后面给你们两口子吃什么甜枣了,难道你也想跟玉生一样要分家啊?”大姑无意的一句话,却像一记惊雷,让奶奶陈氏和方惠婷住了手。

二姑走到大姑跟前,拉着她的衣袖急切地说:“大姐,要是四弟分家出去。我们怎么在这生活啊,别人的唾沫都能将我们淹死。”

“走,咱们找那个贱人算账去。别以为挣点钱有人罩着,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哼,不让金蛋上学也就罢了,还挑唆四弟分家。这心肠也太恶毒了吧,”说完对着方惠婷喊:“你还傻站在干嘛?被两个耳光打傻了。走啊。”

方惠婷拍拍身上的土,又将头发捋了捋,然后顶着一张红肿的脸跟着大姐二姐后面去找谢芳草算账。

四叔想上前拦阻被陈氏拼命拉住说:“你要是敢拦阻,我就一脑袋撞死在你面前。”

四婶哭喊着说:“娘,真的不关三嫂的事。”

“还三嫂三嫂的,你这个贱种,她已经自立门户了,根本不想跟咱家有什么瓜葛,你还往上贴什么贴?”陈氏边骂着边动手打四婶。

方会全躺在炕上想,这样一闹自己倒是找到能上门的契机,先将金蛋安排进去启蒙,后面的事一步步来。

方玉石跟方会全不谋而合,将要出去的大伯母拉住,自己跑到西屋跟爹爹商议。

所以,没用多长时间方玉石就到了,摆出的姿态很正义凛然。

听方舒平说,爷爷方会全道歉很真诚,而且还老泪纵横,不过道歉只限于今天三个女儿来这里胡搅,别的却没有提,只是句句不离对方玉生的养育之恩,而且,明确说:“现在我家有难,都是一家人,平时闹意见也是锅沿碰瓢盆的事,不能太过计较,怎么也得拉扯一把,不提我们老两口养育之恩,现在玉石不容易,金蛋能上学,也算是玉生对玉石小时候照顾的报恩了。”

提到养育之恩,提到方玉石小时照顾方玉生之恩,姥爷大舅二舅,连方舒平都没有可驳斥的话,善良的人都只是记着别人的好,有一颗包容的心,所以,姥爷他们虽然觉得此事不对,却无从反驳,只是如果答应此事,心里却很别扭、很堵心,感觉像是被威胁或是被胁迫,如果不答应也感觉难受别扭,好像卯定自己是个没良心之人,竟然狠心到对养育之恩漠视的程度,不用别人说,自我就感到罪恶深重。

姥爷无奈的直言说:“容我跟芳草商议一下,这孩子过去在你们方家,吃了太多的苦,受了太多的委屈。”

意思是说,你提养育之恩,我们不能说什么,可是孩子在你们家受的苦怎么说?

方舒平望着方会全说:“爷爷,金蛋想来上学可以,只是王教官很严厉,不知金蛋能不能吃得了那样的苦,要是身上受伤,奶奶和大伯母别跟王教官闹就行。”

金蛋上学不怕,怕是怕后面牵扯的事很多,尤其是奶奶陈氏和大伯母,都不是讲理的人,要是因为金蛋学武受伤,再来胡搅可就麻烦了。

方舒平看了看方会全难看的脸色,接着说:“金蛋实在想入学,那就只学文别学武,王和教官可是赵老将军的手下,跟着赵老将军在战场上叱咤风云过,要不是受伤恐怕人家现在是朝廷武将,能委屈来此教习,咱们可不能得罪,否则他一怒挥剑,即使杀了人也有赵老将军作保。”

之所以这样说,是想将丑话说在前,让方会全和大伯父能清醒的认识到金蛋入学后的结果,夫子可不是一般人,想要闹腾的话可得好好想想,最好约束住奶奶陈氏和大伯母,别不管不顾的乱闹。

大伯父有些生气,瞪了方舒平一眼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作为教官作为夫子怎可随意动手杀人,别在这恫疑虚喝危言耸听。”

方舒平心道:不说约束自己妻子反而指责别人的好意,难怪家里的人都不讲理,敢情根都是这样,怎么能奢望叶子能长得好?

“大伯父,我只是将最坏之处讲出来,如果大伯父觉得对,权当防患于未然,觉得不对,只当我好意提醒,”方舒平无奈的说。

方会全低头咳嗽两声,样子很虚弱的说:“平儿,金蛋可是你弟弟,俗话不是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别管金蛋习武习文,长大都会成为你的帮手,都会成为你的左膀右臂,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怎么能说出这些话来?”

方舒平悄悄撇撇嘴心道:别成为我的累赘就行,还左膀右臂?

“亲家,我的身子骨还没有好利落,这天气不好强着来此就已经受寒,哎…人老了又病感觉甚是悲凉啊,平儿和强儿已经忘了我这个爷爷了,连去看我都没去,哎…不提不提了,不过,这件事就这么定下吧,明天我让玉石带着孩子去拜见两位夫子,以后还望亲家跟两位夫子说说,金蛋能否成材可就看他们的了,”方会全一脸感慨悲伤遗憾孤苦等等的表情站起说,眼睛还带着幽怨失望望了方舒平一眼。

要是谢芳草在,定会感到自责或是惭愧自己罪孽深重,好在方舒平已经能看明白许多事,并没有受到影响,而是淡淡的说:“平儿本想去探望,只是担心自己一出现,让奶奶更陷于痛苦之境难以自拔,所以只好忍痛不敢探望,弟弟强儿刚刚不再做噩梦,不再怕自己没有饭吃,所以,平儿觉得还是不让他回去探望的好,等他长大些能了解真相时候再回去,到时也能抵御污言秽语的编排。”

方会全和方玉石齐齐望着方舒平,没有想到时间不长,这孩子竟然进步这样大,不仅没有任何撼动,还将事情说得圆滑并话藏剑锋寸土不让。

大舅接着冷言说:“亲家大伯大哥,咱可说好,金蛋能不能成材可不是我们能说的事,这个重任我们可担不起,此事还请亲家大伯和大哥自己跟夫子去说吧。”

二舅哼了一声不客气的说:“要是块金子在哪里都发光,要是块土坷拉,就是去国子监学也白搭,别将这个由头冠到我们头上,我们可担不起。”

方舒平再次深深的认识到,之所以方家人都混搅,关键是爷爷本身性格如此,这话里话外的都是别人的不是,虽表面上示弱,但每句话都带着敲打带着蛮横,真可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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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本心,谢芳草并不想再跟大伯母有什么牵扯,可是考虑到报养育之恩一说,知道此事不能不同意。

方晴强烈反对,她知道只要这个口子一开,后面就会开始有很多的牵扯,麻烦事不断不说,还不知又要有什么企图和算计。

可是她人小言微,这次方舒平也没有站在她这一边,而是无奈的点头同意金蛋入学。

最后方晴只好妥协,虽然内藏现代人思想,心有些冷漠,但是也不能违背自己良心,不管爹爹吃了多少苦,总归是爷爷奶奶将他养大,能回报一些就回报一些吧,只是让人感觉很郁闷很无奈。

不过方晴出了个主意:“姥爷姥姥,咱们这样吧,提前将情况跟蒋夫子和王教官说清,看蒋夫子和王教官怎么说。”

方舒平眼睛一亮:蒋夫子和王教官知道前因后果后,自有应对措施。

第二天一早,大舅和二舅跟着方舒平就去拜访蒋夫子和王教官去了,从他们回来后的脸色来看,蒋夫子和王教官的答复让他们很满意。

听到消息,姥爷让姨夫派人给方会全回话,说是夫子已经同意金蛋入学。

大伯父带着金蛋去汇缘客栈拜见夫子,听二表哥说,蒋夫子和王教官都很严肃的告诫说:“要是有人上门无理取闹,立刻将金蛋除名。”

大伯父满脸细汗唯唯诺诺的说:“怎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千万别偏听偏信,能得到恩师教导,已是三生有幸,怎敢上门撒泼胡闹?”

就这样,金蛋正式入学。

由于金蛋之事缠绕,二舅没有及时教训三表哥耀先。让他逃过一劫,看到他得意洋洋的小脸,方晴认为他高兴的有些早,二舅一定会秋后算账的。

果然,金蛋入学后三天,因为金蛋欺负舒展,三表哥气得假装要踢金蛋,并说了几句威胁的话,金蛋回家哭诉说不去上学,怕三表哥打他。大堂姐方娟带着两个妹妹,不问青红皂白上门来找二舅告状。

二舅因此事想起三表哥还曾经犯过很严重错误,于是。三表哥的小屁股被二舅用鞋底打肿,被迫趴在炕上没去上学,请假在家休息。

小宝这几天也没能上课,二舅母的炮弹扔过去后,立刻引发强烈的反应。虽然身子骨瘦小,但也没有逃脱王海的惩罚,请假的缘由是得了伤寒,其实是屁股被打肿,坐不下才是实情。

尽管这样,小宝依然恶习不改。捂着屁股偷偷溜出家门来到谢家大院,打着探望三表哥的旗号,目的是终于有时间有机会跟方晴待一会了。

可是。当他经历千难万险终于来到谢家大院时,发现方晴已经带着孩子去上课了,没有在家,他很不仗义的没有看耀先,而是立刻转身返回家中。重色轻友表现的淋漓尽致。

不知是因为王海打小宝闹得动静太大,还是刘三听到什么风声。这天,刘三提着半个猪后臀带着小石头走进谢家大院。

姥爷大舅接待他,他倒是直白,直接说出此次来的目的:“谢家大伯,大兄弟,我这次来就是想让小石头入学,跟着耀先他们一起就读,省的在外野跑野颠的让人操碎了心。”

姥爷大舅没有说话,刘三接着说:“我和玉生虽没做多长时间邻居,但是关系很好,玉生还去过我家亲自拜访了呢,让我们帮着照顾他老婆孩子,我们家虽然没有多大本事能帮着照看,但是此心却是有的,要是玉生家有什么事定会帮着出头。”

姥爷和大舅有些头疼,只好打着跟夫子商议的借口,将刘三暂时打发走,猪后臀说什么也没有留下,依然让他提回去,说:要是夫子同意,就拿钱答谢夫子就行,二两银子少一分不可。

刘三喜滋滋的提着猪后臀走了,在他心目中此事已成。

蒋夫子和王教官倒是不在意学生多,他们的任务主要是教方家和谢家孩子,有两个陪衬更好教育,所以没有拒绝,不过大舅将刘三小舅子彭大脑袋是无赖的事情讲明,省的以后有什么事让蒋夫子和王教官抓瞎。

对于这样的无赖,见过世面的蒋夫子和王教官一点不在乎,也是,依附于赵将军这样的高官,还在乎一个小镇的无赖吗?

这些无意之举,倒是成就赵涵,这些孩子后来都成了他军队里的中流砥柱。

谢芳草虽然腻歪刘三媳妇的风骚,但是对于小石头还是比较喜欢的,当时住邻居的时候,小石头一偷跑出来别处不去,直接跑过来,那时三表哥耀先不在,耀宗比他大又忙,没有时间跟他玩,他就跟小宝抢着帮着干活,由于心眼实在,所以干起来很卖力,时不常的让小宝指挥的团团转。

她常常为小石头感叹:“哎…要不是鼻孔大些,要不是有些傻,要不是脑子反应慢些,小石头真是个好孩子。”

眼看着快要过年了,杨五杨六因为跟野狗抢食被咬伤的消息传来,谢芳草心疼的流泪不说,还不顾身上有孕,拉着二舅母就去了杨家,方晴和秀荣也荣幸加入探视的队列。

杨家篦子镇北边鱼子胡同居住,院子不大,由于小孩多更显着拥挤。

杨孛娄是江南边的人,父母都已经过世,跟他兄弟分家后,为了讨生活就带着媳妇来到篦子镇。

他原先跟着木匠学了一些手艺,只是没钱开铺面,现在依然在木器店打工。

谢芳草进院后才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有些突兀,忙拉着杨婶的手说:“她杨婶,你可能不认识我,可是我可听说过你,你的大名在篦子镇可响了,”说完后更觉得不对,忙要解释。

二舅母怕她越说越乱,上前打断:“他杨婶,杨五杨六总跟我家耀先玩,这不听说被野狗咬上,非要来探望,我怕他耽误学习就替他来了,你不知道我们听说后这心都要碎了。”

“可不,我这心揪得啊,晚上都睡不着,可怜的孩子,不知被野狗咬得重不重?”谢芳草说着说着眼泪流下来了。

杨婶由于是江南人,长得皮肤白皙瘦小柔弱,很是秀气,要不是生活艰苦,定是个江南美女。

方晴很纳闷,这么一个瘦小女人,怎么生下这么多的孩子呢?

看到谢芳草流泪,杨婶满心的酸楚顿时涌了出来,抓住谢芳草的手就不能自制的哭了起来。

二舅母叹了一口气,忙劝慰两个相对垂泪的女人。

好不容易将两人劝住,杨婶才想起问谢芳草和二舅母贵姓?何方人士?

方晴偷偷撇撇嘴,想跟秀荣对一下眼神找个知音,可是扭头望去,只见秀荣将食指放进嘴里,瞪着清明大眼望着大人们的互动,正迷茫中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经过自我介绍,大家这才算认识了,杨婶又忙将她身旁站着的女孩介绍给谢芳草和二舅母。

她的大女儿已经有十五岁了,叫杨喜。方晴想到白毛女,杨白劳的女儿不也是叫喜儿吗。

二女儿叫杨乐,看样子心愿很好就是不好实现。

大儿子二儿子都没有在家,年龄大些都去外面做工,愿望不高只要能养活自己就行。

屋里很黑暗,大炕上躺着杨五杨六,在炕边站着三个小女孩,不用介绍,看到一模一样的长相,就知道这是杨七杨八了,小杨九站在两个姐姐身边,看到来了这么多人有些害怕,看样子有些怕生。

杨五杨六由于身子灵活,只是小腿和屁股被咬伤,后背有些挠伤,不过就这样已经开始发烧,小脸涌现不正常的红晕。

谢芳草焦急的问:“可有找大夫诊治?”

“找了,”杨婶低下头抹抹泪,看样子后面还有话没说出,应该是:药太贵没拿多少药。

谢芳草焦急的说:“她杨婶,让孩子再找大夫来,看着这两个孩子好像发烧了,在不治可就麻烦了。”

“”杨婶两只手在胸前扭着,然后艰难的对杨喜说:“喜儿,去请大夫。”

“娘,上次药钱还没给呢,大夫不会来的,”杨喜囔囔的说。

谢芳草从衣袖中拿出一两银子说:“去吧,先用这个,将孩子的病治好再说。”

杨婶惊愕的望着谢芳草,然后激动的抓住她的手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方晴了解谢芳草的心态,她心软听不得别人受苦,自己生活富裕后,就总想着拉扯一些那些生活困苦的人,自己生活很节俭,但是帮助别人的时候却很大方。

河广村的徐桂花,谢芳草不仅送去粮食,还要求姥爷拿出十亩地租赁给她丈夫蒋田良,尽管田地离她家远些,尽管她家劳力不多,但是谢芳草帮衬的心思很坚决,姥爷只好拿出离河广村最近的五亩地,同时前三年只按六成收取租子,租赁给蒋田良,谢芳草才算罢休。

同时,其他租赁土地的农户,首选跟玉生一起当兵的人,次选家里有从军的人,租子第一年按照六成,第二年第三年都按照八成收。

大家起初都不同意,谢芳草就用满是泪水的大眼幽怨 恳求,最后,一家人齐齐缴械投降。

其实谢芳草的真正心思只有姥姥知道,多少年后,方晴才了解,原来娘担心爹爹和三舅在战场上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她这样做是为爹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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