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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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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师娘哈哈笑着说:“我看啊,不仅耀祖耀宗耀先以后都会有出息,就是耀星耀明以后也定会不一般的。”
“对对对,就是这话,还有平儿还有我的乖外孙女,以后也都会成为贵人的,”姥姥一边说着一边将方晴抱起来亲。
外面传来方玉生的声音:“哎呀,院子都规整好了?还买了这么多的柴火?”
“姐夫,你快看看,石磨都安置好了,卖豆腐的磨具都买回来了,还有几袋子的黄豆呢,”小舅兴奋的声音响起。
姥爷感慨地对韩师爷说:“是不是你们帮着置办的?又让你们破费了,都怪我没有本事啊,帮衬不了玉生什么。”
“老哥,看你说的是什么话,玉生从十二岁就到了我家,这是多年就跟我儿子一般,怎么还说那么外道啊?”韩师爷拍着姥爷肩膀说。
“他爹,我们搬凳子出去,咱们就在院里坐着吧,”姥姥一边说一边搬着凳子往外走。
人太多,屋里肯定坐不下。
“好,二亮三亮去帮着搬去,老大家的烧点水给我们喝喝,这喝点酒啊就想水,”姥爷应声说着。
二舅和三舅走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都惊讶,三舅大喊:“姐夫姐夫,你快来看看,这屋里赶上新房漂亮了。”
二舅拍了他脑门一下说:“你是不是想媳妇了?张口就是新房。”
院里院外哄笑着,姥姥拉着韩师奶往外走着笑骂:“这两个兔崽子,眼睛被屋里迷花了眼,胡说什么?”
玉生被小舅拉着一点点细瞧,越看眼睛越模糊,用袖子擦了一把泪水跑了出去,对着韩师爷和姥爷“扑通”跪下,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韩师爷和姥爷的眼里也涌出泪水,上前一起将他拉起,姥爷叹息说:“孩子,你师父这些年就跟你父亲一般照顾着你,不仅管你吃穿,还帮着将芳草娶回,你可要记得你师父的大恩啊。”
“老哥啊,不是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吗?我是他师父,那就如同父子,怎么还能谈及恩情呢,玉生去了南边,家里一切安排妥当,他就不用挂心了,我这个做师父的只能帮这么多了,要不是捐了名头,手里也不会这么紧啊,”韩师爷抹了一把眼泪说。
“不管怎么说,玉生都会永远记着师父和岳父的恩情,等玉生回来一定尽心孝敬二老,”玉生又跪下磕头说。
“你这孩子,怎么越说越外道呢,快起来,你记着,立功不立功咱们不想,首先要保住自己性命,因为你的老婆孩子一家人等着你回来呢,所以,一定要记住这点,”韩师爷拉起他嘱咐着。
大胖叔和二胖叔也在旁边附和着,同时还叮嘱谢三亮,当然也是同样的一番观点,方晴很纳闷,不都说古代以忠孝两全为基础教育为整个社会主流思想吗?韩师爷他们怎么会有这么讲呢?
看样子这才是老百姓真正的朴实观念,不管谁当皇帝,跟老百姓都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只要一家人能吃饱饭穿暖衣平平安安的就别无他求了。
大家又说了一会话,韩师爷带着韩师奶他们先告辞回家了。
姥爷带着一家人进屋里又查看一番,看还少些什么,这时二表哥拉着姥爷说:“爷爷,平儿表弟要读书,小舅要去卖豆腐,晴儿妹妹和强儿都还太小,我想着留下来帮着姑姑推磨做豆腐,省的姑姑一个人太累。”
大舅在旁边说:“你姑姑卖豆腐挣钱本就不容易,怎么还要给她增添负担?一会赶紧跟着回家去。”
“大哥,耀宗怎么是给我们增添负担啊,他这孩子是担心我忙不过来呢,我同意,让耀宗留下来吧,正好可以帮着看摊,三亮就可以回来取豆腐了,要不人手的确少了些,”谢芳草同意耀宗留下来,她也想着一方面能帮着自己,另一方面也能帮着家里解决一些负担。
方玉生忙说:“是啊,平儿的束脩今年已经交完,不去的话有些可惜,就让耀宗留下帮衬芳草吧,省的她累病了可就麻烦了。”
036 惊艳
又经过商议,最后姥爷大舅终于同意将二表哥留下帮忙,三表哥也嚷嚷着要留下,被二舅一记爆头,没了声,小脸满是委屈,一双大眼蓄满泪水。
姥爷又对方玉生和谢芳草嘱咐一通,然后看时辰不早了,就带着一大家人准备要回去。
二舅和三舅将寄存的牛车赶来,把姥姥和姥爷扶上车,大舅母又细心的用旧被子给老两口围好,这才同二舅母将两个依然酣睡的小家伙用小被子裹好抱上车。
大舅和二舅各赶着一辆牛车,谢家人口多,全家出动,来一趟需要两辆牛车。
将姥爷他们送走,方玉生看天色还早,就与谢芳草商议,看看家里还缺什么,赶紧置办。
谢芳草列了几样东西,方晴嚷嚷着要在厨房的西角安装个浴桶,还拉着爹爹来到现场,指手画脚的描绘了一番,主要是想着利用帘子遮挡,就能成为一间独立的浴房了。
没有办法,在放晴撒娇耍赖泪珠欲滴等招数的攻击下,爹娘终于同意花这个“没用”的钱了,毕竟浴房只有富户家才能享用的,就是奶奶家也没有专门的浴房,只有夏天用木盆擦洗一下而已。
为了让谢三亮跟镇里的人熟悉些,平时多有个照应,方玉生带着谢三亮和方舒平还有方耀宗去街上采买,也顺便将他们介绍给朋友认识。
谢芳草则带着方晴和强儿,拿上篮子锁上门,去菜市场看看,准备晚上的饭菜。
这些年,谢芳草对于篦子镇并不怎么熟悉,嫁过来后,一直帮着在家里干活带孩子,根本没有时间出来闲逛,所以,去菜市场的路还要方晴指引着。
由于是下午申时,菜市场上的人不多,一大早镇子周边村里来赶集的,或是卖东西的,大部分已经回去,只剩下长期在这摆摊做生意的,或是自己的货品还没有销售完的。
还没等往里走,就听在东边一个地摊那有人喊:“芳草…是芳草吗?”
谢芳草顺着声音一瞧,就激动地回应:“桂花?桂花你怎么在这?”说完,就快步往里走去。
方晴急忙拉着强儿跟了过去。
只见一个头上围着一块花布的女人,二十多岁,由于经常下地干活,皮肤黝黑粗糙,不过长得浓眉大眼,一身深绿色短褐,身材丰满健壮,很有一股英姿飒爽女侠的样子。
她快步迎了上来,一把抓住谢芳草的手上下打量:“哎呀,咱们村里的第一号美人,怎么变成豆芽菜了?”
谢芳草锤了她的胳膊一下说:“都当娘的人,胡说什么,也不怕别人笑话。”
“呵呵,怕什么,笑就笑呗,嘴长在人家脑袋上,咱们哪能管住啊,哎呀,咱们恐怕得有五六年没见了吧?”那个女子感叹地说。
“可不,我嫁到镇上,你又嫁到河广村,这么远很难见面,”谢芳草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
那个女子也红了眼圈,低头抹泪时发现站在她们身边,抬着小脑袋望着她们的两个小家伙,忙问:“芳草,这是你的闺女和儿子?”
谢芳草这才想起介绍,拉着方晴说:“这是我女儿晴儿,那是我的小儿子强儿,”然后又对方晴她们说:“快叫桂花姨,桂花姨也是沟那沿村的。”
方晴忙跟强儿一起喊了一声:“桂花姨。”
徐桂花忙四处寻摸,想着给两个孩子什么见面礼,可是身上除了几个铜板之外,在没有什么可拿出手的了。
于是拉着谢芳草来到她的摊位前,原来她是来卖柿子的,可是这一带柿子树很多,所以卖不上价不说,也卖的很慢。
她从筐里拿出一块布铺展好,就开始往里面捡,边忙活边说:“你看看,你桂花姨穷啊,没有给孩子什么见面礼,先拿点柿子吃吧,以后咱们在补和啊。”
谢芳草忙上前拦挡着:“咱们还讲那么多干吗啊,快停下别捡了,留着卖钱。”
“怎么嫌弃我穷啊?看不上这点柿子啊,跟你说吧,这柿子可不一般啊,这可是我女儿和儿子亲手种的,我吃了可是甜到心里呢,”徐桂花呵呵笑着说。
谢芳草拍了她一下也笑着说:“你呀你,什么事到你嘴里都说得这样逗趣,对了,你儿子几岁了?还有没有再添人口啊?”
徐桂花将柿子包好后,放到谢芳草提的篮筐中,拍拍手说:“我儿子已经四岁了,没有再添,还是两个女儿一个独子,哪像你有两个男孩,要不村里人都说,你娘能生养,你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呵呵。”
“浑说些什么啊,”谢芳草四处看看,要不是在这个地界,恐怕就上前撕闹去了,当遇到闺蜜做娘的也变得活泼起来。
徐桂花是沟那沿村徐家老二,当姑娘时就与谢芳草很要好,由于家境贫困,为了能给哥哥娶上媳妇,只好答应跟河广村蒋家换亲。
蒋家是江那边逃难过来的,虽置办两亩薄田,但家境依然很贫困,唯一让徐家动心的是,蒋家孩子少,只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即使女儿嫁过去,在家里就是独一枝,也不用受妯娌和小姑的气,所以,就同意两家换亲。
女人聊上了,一会就忘了时间,方晴还好,毕竟是一个成熟的灵魂,可是强儿却呆不住了,挣脱方晴就要到别处跑着玩。
方晴急忙将他抓住,两个人正在拉扯的时候,就听有小孩喊着:“大马…好漂亮的大马啊”
强儿一听更待不住了,没有办法,方晴只好拉着他往菜市场门口跑去。
只见从渡口走过来一个队伍。
走在最前面几个人,都是身穿盔甲骑着高头大马,身背各式各样的武器,神情严肃目光锐利,浑身带着经历生死经历血与火考验过的气息。
他们穿的盔甲要比爹爹的盔甲好了许多,一看就是真正的薄铁皮制成,不像爹爹和三舅他们穿的是竹甲,为了遮人耳目在上面涂了一层银粉而已。
盔甲上有的地方在阳光下闪亮,有的却乌黑暗淡,那乌黑的地方应该是血液浸染的吧。
不懂马的方晴也知道这些马匹不同凡响,因为它们四肢健壮肌肉发达,长长地鬃毛披散着,给人的感觉整体自然流畅,不用骑就能体会到它们奔驰在旷野中的情景。
最惹人注目的是走在蓝布马车旁的那匹黑马,要比这几匹更胜一筹,通体纯黑,在阳光照耀下毛发闪着幽暗的光,马头高傲的仰着,漫步走在街上,就像个舞者优雅而高贵,又像是一把利刃,随时都能出鞘,随时都能迅猛奔跑并融进风中。
强儿挣脱她的手就扑了过去,嘴里还喊着:“大马,好漂亮的大马。”
方晴惊了一身冷汗,迅速追了上去喝道:“强儿,你给我站住,要是不听话,我那两块饴糖不给你吃。”
饴糖就是二舅母给一群小孩买的,也是三表哥炫耀的那个好吃的,方晴看到弟弟珍爱地舔着吃饴糖样子,自己就没有舍得吃,将分给自己那两块留给弟弟,哥哥看到后,就将分给他的那两块,自己吃了一块,又塞到方晴的嘴里一块,她这才尝到古代糖块的味道。
当抓到强儿的小胳膊时,方晴这口气才吐出,这些都是贵人,要是惊吓到没准赔上姐弟俩性命呢。
但是也离得那匹黑马很近了,黑马用黑漆漆的大眼藐视了她们一眼,没有任何惊动,依然步履稳健的踱着优雅的步伐。
方晴一边拉着强儿往后退,一边赔笑说:“对不起啊,你的马太漂亮了,没有惊吓到它吧?”
她的话让前面走着的人笑了起来,回头望了望没有说话,骑在马上的人,用深邃的眼光看了看她,目无表情冷漠地自顾自接着往前走。
方晴没有注意他的态度,因为她满眼都是惊艳。
这个身穿盔甲打扮的跟前面护卫一样的男子,年龄大概在十五六岁,虽然头盔将面部遮掩一大半,但是古铜色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光,带着冷清而又魅惑的光芒,那长而上翘的眼睫毛,那高挺的鼻子和完美的嘴唇,却又给人无限柔情,他一个眼神一个简单动作,无不张扬着高贵和优雅,让人不自觉的自惭形愧。
在方晴和强儿的呆滞中,(只是方晴因某男而呆,强儿因某马而呆,)那人骑着马缓缓走过。
这时跟在马车后面的一个护卫,冲着方晴笑呵呵地说:“小姑娘,怎么又来捡菜叶吗?”
方晴这才惊醒,没出息的吸了一下口水,一看是那个丢玉的小公子的护卫大叔,忙扬起大大笑脸说:“是大叔啊,今天不用捡菜叶了,大叔,告诉你个好消息,我们终于搬出来了,爹爹回来了,今天我们搬新家了呢。”
“呵呵,那就太好了,祝贺你啊,”大叔诚挚而又亲切的说,旁边几个方晴看着面熟的人也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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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是不是写的不好啊?怎么没有人评论呢,人啊,真是矛盾,要是被骂心里还难受,可是没人评论心里又觉得没底,姐妹们要是骂得话轻点骂啊,给女人留点面子,要是感觉写的还行,就投几张票票,鼓励一下女人,这几天好忙啊,原来的存稿没有了,所以时间赶一些,不过不会段更的,要是有时间就加更,O(∩_∩)O~
037洗澡
方晴想起爹爹教育的话,忙拉着强儿跟着车队,对那个大叔说:“大叔啊,那个小公子呢,我爹说了,让我记住小公子,以后将钱还给他呢。”
几位大叔听到后,愣了一下,脸上迅速带上些焦虑的情绪,都给她使眼色,方晴立刻觉得可能他们丢玉的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忙补充说:“我爹感谢小公子对我们的帮助,让我们多做善事给小公子积德呢。”
几个护卫大叔这才缓过一口气来,没等说话,从马车那侧小公子的那个小厮跑过来。
来到方晴面前,小脸紧绷而又彬彬有礼大声说:“我家公子说了,这点小事不用再提,你以后只要好好孝顺父母就行了,”说完往前行的马车看了一眼,又紧张盯了盯那个骑着黑马之人的背影,然后突然伸头,在方晴的耳边快速的说:“谁要问,就说我家小公子打赏你的那些银子啊,千万别说丢玉佩的事,”说完,也不等方晴说话,就跑去追马车了。
方晴拉着强儿站住了,嘴里嘀咕着:“什么嘛?明明是我劳动所得啊,怎么就成了打赏的呢?切”
“姐,咱们追大马看大马去,”强儿扯着她要往前跑,方晴急忙将他拉住说:“不行,一会娘找不到咱们该着急了,”说完,就拉着强儿回头往菜市场走去。
走进菜市场,见到谢芳草正独自的站在那里,焦急的四处寻望,见到姐弟俩跑回来,脸色才松缓下来。
没等她呵斥,方晴先问道:“娘,桂花姨呢?”
“刚走,你田良姨夫来接她了,她们村离镇子远,得早点回去,否则就要走夜路了,”果然将谢芳草的思路岔开。
田良姨夫叫蒋田良,是徐桂花的丈夫。
方晴接着问:“他们来镇子里就是为了卖那点柿子的吗?”
“哪能啊,那点柿子就是都卖了,也不够还搭车的人情呢,”谢芳草撇个方晴一眼说:“他们是为了给他公公抓药来的,你说家里本来就穷,她公公又病了,娘家日子也不好,帮衬不了什么,哎…可别为了看病再卖地啊。”
可不是,家里都靠着那几亩薄田吃饭活着呢,要是卖了可就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方晴正在感慨,突然见娘用大眼撇她那一瞬,无意流露出的妩媚还真荡人心魄啊,难怪老爹见到娘后,能一见钟情呢,这眼神哪里是生气啊,整个就是秋天的菠菜呢,唉…就是不一样啊,古代女子的温柔是与生俱来并沉淀在骨子里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十足的女人味啊。
谢芳草带着姐弟俩,快速的买完菜就往家走去。
刚走进胡同口,住在第一家的邻居,听到她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院门打开,走出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她身穿暗花棉布衣衫,梳着双髻,圆圆的脸颊,细长单眼皮的眼睛弯弯的笑起,探出身子,小嘴裂开露出豁牙说道:“是方家大婶吧,刚才有个方家大姑带着几个妹妹来了,等了好半天才走。”
谢芳草忙上前道谢说:“谢谢你啊,我们知道了,能告诉婶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秀英,”小女孩羞涩的说,刚说完,就听她身后有人在院里喊:“秀英,是谁啊?”
“是新搬来的邻居大婶,”秀英回答完,又对谢芳草笑笑说:“我奶奶在问呢。”
“好了,要是有事你就进去吧,等婶收拾利落再来你家串门啊,”谢芳草摸摸她的头,又在筐里拿出几个柿子塞到她的手里说:“拿回去放放再吃啊,婶不知道这柿子还涩不”。
“大婶,我不要,给妹妹和弟弟吃吧,”小女孩很懂礼貌推让地说。
谢芳草将柿子在她怀里放好,嗔怪说道:“好孩子,这不是什么精贵的东西,拿去吃着玩啊,”说完,又摸摸秀英的头,带着方晴和强儿往家门走去。
方晴也对那个小女孩笑了笑,但是没有说话,脑子里正忙着腹诽:这个大姑怎么这样没皮没脸啊,大家都表示那样不欢迎的态度了,怎么还来啊,真是人至贱而无敌啊。
等方玉生带着几个男孩回来时,木器店的活计也跟着来了。
浴桶是木材所制,又沉又重,加上浴桶下面还要按一个厚重的底座,所以,几个人很是折腾一番才安装完成,好在谢芳草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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