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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尽头第三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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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也看得到这些,他可以随时增派人手。”斯多里看他皱着眉头,再次劝慰道,“伊士拉先生,陛下懂得魔法的力量,他是一位好学的君主,甚至来这里读过这些陈旧的古籍。除了他没有经过祝福,大概跟祭司也没有区别……”
可他毕竟不是在临阵指挥的人!
克里欧不想对一个老人无礼,但他真不认为在王宫里看着魔焰的过往能够给直接的帮助。如果是菲弥洛斯在就不一样了……克里欧的心中突然充满了一股没有过的怨恨。
阳光正像金色的纱巾一样覆盖了整个山峰。
这是洛克纳山里最美的光景,是菲弥洛斯许多年来都难以忘却的一幕。花、草、树叶、灌木和岩石、都仿佛醒过来了一样,光的滑动就像灵魂在眨眼。
但是菲弥洛斯没有看它们一眼。“这些都是假的。”他对这眼前的游吟诗人说,“包括你,主人,那个死人骨头跟我玩花样,这都是白费劲。想要弄死我,需要点直接的手段。”
克里欧?伊士拉,或者说,跟克里欧?伊士拉一模一样的人,只是向他笑了笑,然后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坐下来。
他调了调琴弦,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波动琴弦,一下,两下,接着便汇成清泉和溪流,淙淙地倾泻下来,浸润到坚硬粗糙的地面,漫到了妖魔贵族的脚下。
“我现在没心情听这个……”菲弥洛斯盯着那个人,“当然了,你是弹得很像,可我早就不想听了,赶紧滚!”
但是游吟诗人就像没有听见一样,七弦琴的旋律依旧悦耳,他轻轻地吟唱起一首杜纳西尔姆语的童谣,比吹过的风更动人。
菲弥洛斯咬着牙,一股怒火从胸腔中燃烧起来,双手都发出了蓝光:“我说够了,你没听见吗?”
他猛地抬起手,两道弧形的光刃向着游吟诗人的方向切过去。
但那光芒并没切开“克里欧”的身体,却在中途化成了一阵光点,消失了。
菲弥洛斯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脸上的怒气越来越重。
但游吟诗人却仿佛没有觉察到他的杀意,依旧弹着琴,慢慢地吟唱着自己的歌。
菲弥洛斯站在原处,他的耳朵里能听到旧日的旋律,曾经让他失去理智来追逐的东西,甜美而带着毒。
他不得不承认,那死人骨头选了最能激怒他的一个方法。
他想要离开这里,他已经抛弃了对于曾经自由生活的怀念,而呆在游吟诗人的身边似乎有一生那么漫长——而对于弥帝玛尔贵族来说,一生就几乎是永恒。他时刻想着要复仇,但是重新回到洛克纳山……这在卡西斯的鬼魂为他建造这幻象之前,他似乎从来没想过。
“你到底要干什么呢?”妖魔贵族冲着半空中叫喊道,“我喜欢明明白白地说话。”
他的回音在山谷中传递,但没有任何人回答。
“红口袋”的房间温度似乎在上升,这从祭司们额头上的汗珠能看出来。地板上的白垩有些发黑,似乎是被什么炙烤了,而牛血也在渐渐干涸。
甘伯特仍然一动不动地坐在原来的位置,他口中的吟唱没有停止,双眼紧闭。而指向东方的那个魔法阵的五星角被灼烧得最为厉害,已经有些焦黑。
忽然,他又按住了胸口,接着睁开眼睛指了指西边:“查土姆花市……”
在入口方向的祭司立刻下楼将这个消息传递了出去。
于是在魔焰的石台上,西边的火苗开始移动,向着一个方位集结。
“东边的还没有散开。”克里欧盯着魔焰,“力量被分散了,他们不可能相互支援。”
“甘伯特大人之前和您说过,他们考虑过这样的情况。”斯多里祭司宽慰道,“他们把力量分布得很平均,很合理。”
但愿如此,但愿一切如他们所预想的。克里欧紧紧地交握着双手。
他虽然能注视着魔焰,却不知道这第二个魔化的巫师究竟是什么来头。
在查土姆花市的蔓藤植物园里,一个浑身青色的女人发出了尖叫,从树顶上跳下来,她的双腿撑开了裙子,露出毛茸茸的山羊腿,而衣服下面还有什么东西正在冒出来。
森克洛将军穿着群岛商人的服色,挥舞着弯刀,指挥祭司、僧兵和普通士兵们包围上去。“是娜科的变种!”一个年龄稍大的祭司提醒他的同伴,“用火焰术,还有凯亚明灯。”
祭司们立刻将明亮的光射向那妖魔化的女人,她又尖叫了一声,一条粗大的尾巴突然甩出来,打算了一块假山石。僧兵们同时用白磷引燃了白魔法火焰,向着女巫师喷射过去。
那女人的皮肤被火焰舔了一下,立刻变成了黑炭。她开始向后逃窜,跑进了一片茂密的植物中。
“追上去!”森克洛将军命令道,“把这片东西烧掉也没关系。”
弓箭手们把裹着棕油的箭头点燃,向着那片培植植物射去,不一会儿火光就起来了,红彤彤地照亮了整个街道。
一个燃烧的身影突然冲出了火堆,向南方跑去。
“看到她了,快!快!”
森克洛将军跳上马,冲过了花市,一阵陶罐碎裂的脆响让原本就乱哄哄的街道更加让人不安,被驱赶回屋里的居民都忍不住在窗户缝里向外看,也有不少人赶紧出来救火。
整个萨克城已经有一半的城区陷入了恐慌,但这远远还没有结束。
斥候们返回了红口袋,又把刚才那场战斗的情况向高级祭司回报。每当一个方位的战斗结束,便有一个高级祭司离开他的方位,准备新的命令。
甘伯特的体力已经消耗了很多,他身上单薄的衣服完全被汗水打湿,但热气却还在不断地往外冒。他很快又指向了东北方向的一个点,说出了“四月剧院”这个地方——那是第三个被激发现形的巫师。
联络士兵们飞快地专递着消息,而本来在东面大区域待命的格拉杰?赫拉塞姆立刻调转马头,向那个表演滑稽戏和异乡歌舞的场所奔去。
被激发出妖魔之力的是一个平凡无奇的进行水晶球表演的巫师,但他无疑比前两个更加难对付:因为当他的第一根手指变得尖锐的时候,他就已经扔下了正坐在对面占卜的客人,猛地跃出了窗户。他的神智很清醒,只静默了片刻就明白是一股外来的力量在催发他产生变化:双手已经完全变成了尖利的爪子,而颅骨的形状也便得更尖,活像一个钻头。他不管身后尖叫逃窜的客人,只是远望着西南,仿佛已经感觉到了逼近的危险。他看见很多穿着便装的人把另外一些滞留在剧场周边的人赶走,却给另一些人让了路。他咯咯咯地发笑,双手的爪子在月光下变得更尖更长了。
“在那里!”随着一声呼叫,被植入了精灵之眼的男人带领最先赶来的僧兵和祭司闯进了剧场的围墙,三个带十字弓的士兵将箭头射向他。巫师挥动左手,三支箭头断成六截掉下来。
“是地魔苏尔费德!高等地魔!”一个年纪很大祭司叫道,“射眼睛、眼睛!”
正在魔化的巫师轻蔑地冷笑,毫不恋战,跃下屋顶,向着西南方向逃去。赫拉塞姆还没有赶到,就看见了斥候迎面传来了新消息。“他没有抵抗,大人,”气喘吁吁的士兵报告说,“而且他一发现自己变化了就立刻逃走了!我们的人还没到齐,先赶到的已经追上去了。”
“一个最狡猾的兔崽子。”赫拉塞姆恶狠狠地问,“告诉这片的人全打起精神来,必须在他窜到别的区域前拦住他。”
传令兵立刻将这命令送到了各个小队。
克里欧紧紧地抱着双臂,盯着石台上越来越集中的魔焰:已经出现的三个集中点周围都有火苗熄灭,而且三个集中点都变成了明亮的一团,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克里欧开始用右手的食指关节轻轻地敲打着牙齿,发现了令他不安的事情:“他们都没有被真正地制服,这很不妙。”
“只是时间问题,”斯多里祭司尽量宽慰道,“这次是最大一次搜捕,从我十六岁成为见习祭司开始,我从未见过主神殿与王室的力量能够这么配合……伊士拉先生,您其实可以放心……”
“谢谢,阁下。”克里欧真的希望一切都如老祭司所说,但他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因为缩小了很多倍的缘故,那石台上的魔焰都移动得很慢。但克里欧能够感觉出来,他们似乎在慢慢地集中,并朝着同一个方向移动。
也许我得提醒甘伯特,克里欧这样对自己说,但是又知道现在是阵法实施的时候,他绝对不能冒着魔力被激发的诱惑走到地面,否则只会让局面变得糟糕。
“再等一等好了……”游吟诗人在心底暗暗地决定,“如果他们真的有碰头的趋势,我再请比特尼尔传达给甘伯特。”
“啊……”斯多里祭司耷拉的眼皮突然睁开了一下。
克里欧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石台上,在余下的南方,有些火苗开始移动了……
甘伯特没有想到最后两个巫师的踪迹会同时出现,而且出现在同一方位。
白垩阵的最后两个角中只有一个慢慢地灼烧起来,转变成了枯焦的颜色。甘伯特同时感觉到了身体内穿刺般的疼。这种痛苦来得比之前更加剧烈而迅速,仿佛有人突然用两把匕首突然扎进了他的前胸和后背。
甘伯特的身体猛地扑在地上,这让周围的祭司们都吃了一惊。他们不敢冒险踏入魔法阵里,只能焦急地看着中间那个人。好在甘伯特很快就撑了起来,手指着那个方向——南方——费力地说道:“海星市场……还有蔷薇花街……”
他所感知的地方是两个兴隆的市场,一个聚集了许多外来的商户,另一个地方聚居着许多卖艺的流浪舞女和歌手,两者紧紧相邻。
指令很快被传了出去,传令兵和斥候们带领着祭司和僧兵向着两个地方挺进。
他们很快就感觉到这最后两个现形的巫师有些难对付:
在海星市场的一个香精店里冲出来的是一个陡然长高了一倍的女人,她的两条腿变成了一根长长的蛇尾,而口中喷出的毒气让站在旁边的两个顾客立刻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最先赶到的士兵向她射出燃烧的箭,但它们被她布满鳞片的皮肤格挡住,掉落在地上。魔化的巫师甩动长长的蛇尾,立刻把近身的僧兵打得飞了出去。僧兵们高叫着水系妖魔法度拉尔的名字,把辣油涂在宝剑和弓弩上。
在蔷薇花街,原本一个为舞女们打扫房间的洗衣妇双手变成了巨大的獒,先是捏碎了一个少女的脑袋,接着裂开血盆大口跑到了街上。因为夜晚是蔷薇花街最热闹的时间,女人刺耳的尖叫顿时此起彼伏。她们穿着五彩的裙子四处逃窜,让赶来的僧兵和祭司都很难接近魔化的巫师。但他们还是追上了她,向她投掷的“祝福之水”淋在她硬化为壳的皮肤上,立刻腾起了一股青烟,并且发出恶心的气味。
她们俩都异常强悍、敏捷,并且因为在骚乱的人群之中躲藏,更难捕捉。僧兵们担任了追捕的主力,而普通士兵则不得不分神驱赶被惊吓的老百姓。更糟糕的是,她们同时出现在一个区域中,让之前安排好的人手顿时变得很不够用了,邻近的东南方的士兵们要赶过来并不会那么快。
在石台的魔焰中,最后出现的巫师让这两个区域的火苗移动变得很不平衡。而且处于南方的那些率先聚集起来的,已经有一些开始熄灭。
“这可不妙,不妙。”斯多里祭司也忍不住摇头,“这两个怎么就聚在一起了……”
克里欧已经不想分神再去附和老祭司,他知道甘伯特和他的士兵们虽然找到了全部的巫师,但是也陷入了苦战。而且他发现更加不妙的事情是:从那些聚集起来的火苗的移动来看,五个巫师似乎逃命的方向都是朝着西南,那里正是王宫的位置。
春节前的最后一次投喂了,祝大家春节快乐!
(下)
格拉杰?赫拉塞姆向着传令兵所报告的最后一个地点奔去,但是他跑到半路就遇上回报的斥候,告诉他两个被围堵的巫师已经向着西南方逃窜。
“虽然有点困难,但我们还是打伤了她们。”那个穿着水手服色的士兵说,“但是她们太强了,有点难以控制。两个巫师好像都掺杂了水魔的属性。”
赫拉塞姆皱起了眉头:“这么说那两个怪物还没有被捉住。”
“是的,长官。”
赫拉塞姆想了想:“通知所有的人都必须加快速度拦截现身的巫师,现在半个萨克城都被我们给吵得睡不着了。”
他调转马头向西南方前进,但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向身边的斥候问道:“森克洛将军那边的情况知道吗?”
“将军阁下正在追捕查土姆花市中的那个巫师,他们现在应该也在朝这个方向行进。”
格拉塞姆心中一凛,忽然收紧了缰绳,胯下的战马立刻发出一声嘶吼。“不对,”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突然产生了一些可怕的猜测。他冲那个士兵命令道:“立刻报告甘伯特阁下:巫师几乎都朝着王宫的方向去了,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士兵立刻奔向“红口袋”。
但他还没赶到的时候,原本坐在白垩阵中间的甘伯特已经发现了一些不妙的事情:催动妖魔之力的阵法中有一个方向没有变色,而最后的两个妖魔都出现在同一个方位。但这个时候他不能离开白垩阵一步,否则整个魔法就会失控,这后果难以估量。
传令兵和斥候不断地回来报告前方的情况,包括现身的巫师的动向,还有格拉塞姆队长和森克洛将军的战况。
甘伯特的后背已经湿透了,这不光是因为承受阵法反馈回来的疼痛,还有一些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心头。
“兹拉杰阁下,”他对一名高级祭司说道,“请您通知所有没有参加围捕的祭司和僧兵,立刻赶往西南方,在皇宫外做好防御阵,立刻就去,别的什么也不管!”
“阁下,您这边也需要人守卫——”
“不,只留下五人卫队,其他人都走,去皇宫,要快,马上去。”
那个高级祭司看到他发白的脸色,也不再质疑,匆匆地跑了出去。而剩下的祭司们相互看了看,有些不知所措。甘伯特急躁地叫道:“还看什么,你们也去,陛下现在很危险!”
魔化的五个巫师现在已经先后向着一个方向奔袭过去,这件事甘伯特已经通过零散传回的信息发现了,而克里欧则在神殿的地下通过魔焰看得更加清楚。
五个火苗所聚集的大片亮光向着西南方向缓慢移动,而且之间的距离不断在缩小,周围有更多的火苗加入了这片亮光,光亮中间会时不时出现一个暗点,那是一簇火苗突然熄灭了。
当这些亮光离石台上雕刻的王宫的距离越来越近时,连斯多里祭司都有些不安地开始揉搓双手。
“还是不够。”克里欧喃喃地说,“最后两个巫师出现的距离太近,他们布置的人手来不及回防,所以区域里的阵线被很快突破了。现在甘伯特已经派人提前去王宫布防了,希望他们来得及……”
的确有一块略小的亮光向着王宫飞快地移动。
“陛下也应该看到了,您说他那边也有魔焰?”游吟诗人突然向老祭司问道。
“是的,伊士拉先生……这是陛下特别叮嘱过的,所以他一定也清楚现在的情况。”
克里欧知道拉捷克斯二世是一个聪明的君主,他完全能够从魔焰中看到危险,而且应该也不会坐以待毙。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一行细细的火苗突然从王宫的方位慢慢亮起来,并且开始移动到了宫门之外的位置,正面迎向大的光斑。
“这是守卫王宫的僧兵?”克里欧有些疑惑。
斯多里祭司仔细地看了看:“哦……在妖魔开始肆虐以后,甘伯特阁下的确是派驻了一些僧兵在王宫保卫陛下的安全,不过数量不会这么多。应该是为了这次的行动,又新增加了一些人。”
克里欧点点头,甘伯特的妥善安排让他稍微感觉好了点,但这并没有消除对目前形势的担忧,而且那股不详的预感始终笼罩不去——巫师们突然像约好的一样往皇宫的方向奔袭,甘伯特和他的战士们虽然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危险,但克里欧却觉得这些不是最可怕的。他似乎正和甘伯特一起走在一条危险的路上,虽然有些塌陷的空洞,但克里欧却觉得地下会突然冒出什么巨大的怪物,就仿佛两百年前在索比克草原上出现的沙尔萨那……他强烈地希望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自己过于惶恐而发生的错误判断。
魔焰之间的距离仍然在不断缩小,而僧兵和士兵们走过的地方,就是萨克城的大街小巷,已经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混乱和恐慌。妖魔在城内大规模出现的消息开始在民众中飞速传开,由始发地如滴入清水的墨汁一般扩散。有些人惴惴不安地躲在家里,有些人拿着武器瞪着门外,还有些人收拾了贵重物品领着家人向主神殿的方向逃去……
但无论是帝都守备军还僧兵和祭司,都没有时间来安抚这些惊慌失措的百姓,几乎所有的兵力都被这五个尚未被制服的巫师牵制住了。当萨克城里的混乱开始越来越严重的时候,五个逃窜的巫师终于在离王宫不远的一条主干道“国王大道”上汇合,而王宫护卫队也几乎同时赶到。
赫拉塞姆远远地就听到了人类的惨叫,并且不止一声。他的身边有逃命的普通百姓,也有不断加入战局的士兵和祭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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