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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芬士兵前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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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那么……这一辈子,他将奉献自己出去又如何!他的爱只会为这人通畅流动,奔腾一生。
    
    但是,他克制住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知道,这事儿跟华莱士无关,始终华莱士都没有接受螣柏的爱。他想,也许华莱士先生是爱着螣柏先生的。但是,他庆幸他位置高高在上,有着一份平常人无法完成的伟大理想以来消耗生命。那位先生不是个普通人,他诸多要做的事情当中,螣柏也不是最重要的。这一点实在值得庆幸!
    
    那个雨夜,他窥听到的秘密成了现在安慰自己的唯一理由。没关系的,他会喜欢自己的。华莱士即使愿意爱他,也只能分享给他十分之一的生命。而自己,自己愿意把所有的都给他。
    
    螣柏看着邵江一,又是一阵呵呵的笑,他甩动胳膊,一些汗滴被甩飞了出去,那些汗滴犹如刚才污泥一般,带着绿色的光,他说:“您见过发亮的人吗?您觉得我还能出去吗?”
    
    邵江一没有说话,他走过去,缓慢的蹲下。螣柏愣了一会,慢慢的攀爬到了他的背上。
    
    “华莱士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很显然,邵江一不会安慰人。
    
    “是啊,他会的。”螣柏轻笑着说。
    
    “他不会,我也会,如果你好不了……那我就陪着你。”
    
    螣柏愣了,他将脑袋轻轻枕在他后背蹭了几下说:“谢谢。”
    
    “我从来没主动背过人。”
    
    “一次也没有?以前……你没有背过要死的,受过伤的战友吗?”螣柏不相信。
    
    “没有,那会拖累我,而且……我喜欢单兵作战。”
    
    “其实……我对你的作战方式很感兴趣,真的,我跟华莱士研究过,经历那么多次的战役能活下来。你一定有自己的一套……可以告诉我吗?”
    
    “藏起来,他们打完了,我就收集点战利品跟他们回去交差。”
    
    螣柏愣住,傻呼呼的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说:“就这样?!”
    
    “就这样,不过……偶尔藏不好,长官会用靴子踢我,最初的时候,我也经常受伤。”
    
    “那后来呢?”
    
    “后来就没事了,每次都能活着回去。”
    
    “怎么……我的意思是,你怎么就能毫发无损的回去了?”
    
    “这很重要吗?”
    
    “对,很重要!”
    
    邵江一很认真的组织语言:“不太好说。每次出发前,我会收集资料。”
    
    “资料?”
    
    “对,就是……我会对战役对手的装备,兵种,武器配备,作战指挥员进行综合评估。
    
    螣柏很认真的思考着,没再折腾,这令邵江一很高兴。他背着他慢慢前行,只期盼这条路别走完,这辈子就在这条曲曲弯弯的巷道内走完,也很好。
    
    “你能详细的告诉我你是如何评估的吗?我对你使用的评估这个词汇很困惑。”
    
    螣柏完全不明白邵江一所谓的评估是什么。
    
    邵江一自己都困惑,他到底要怎么解释,他想了一会,还是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表达出来:“就是……每位指挥员的作战方式可以通过以前的战斗找到他的习惯的。这跟他上过的学校,服役过的部队,他的升迁道路,服役过的兵种是分不开的……
    
    通过当年该国家财政部门拨出的军费可以计算出……当然,我们都知道军费拨出是保密的。但是一个国家的财政收入,跟进出口总额这个是死的。大国对军费的态度,小国对军费的态度也是不同的……
    
    就是说,计算出分配到对手部队的军费输入量。通过该作战指挥官在该国家所处的社会地位,门阀派系,就能计算出他所指挥的部队在这次战役中得到多少军费配比。拿坦克来说,210毫米坦克铺且流炮的造价与普通160毫米坦克的造价是不同的。
    
    混得好的指挥官会得到大笔的军费给养,混的不好的,什么都不会有。根据所配备的武器火力系统计算,能算出它可以在……我不太会说这个词汇,就是说,他的钱只够打三百发炮弹的。那么我就会计算出1000到2500迷左右的纵向,横向射界与度数,弹药落点这些也是可以计算出来的……还有就是作战地形,适合远距离射击,还是近距离……所以我能找到最安全的掩体。还有就是,每个地区的人对待战争的态度是不同的。好比……奥古人比较爱冲,他们常常一进入战局,就会把子弹打光。换子弹夹的空隙大约是三秒,这三秒可以做很多事情的……我说……我也说不好,你明白吗?”
    
    邵江一觉得螣柏先生突然浑身发抖,接着他心跳加剧,最后他狠狠的咬了他肩膀一口,一边咬一边低声怒吼着,一边带着满腹无奈的怨气大骂:“你是个疯子!疯子!疯子!你是个疯子你知道吗?大疯子!”
    
    这是夸奖?邵江一真的觉得他是被夸奖了。他有些得意的嘿嘿笑着。毫不介意自己被咬了。他想,自己的恢复能力还是很好的,被咬了也没什么。
    
    “我对你的成长很好奇,是谁令你萌生出这种念头的?”螣柏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位疯子先生,但是无疑,如果能正确运用邵江一,那么……那么……想到这里,他大大的打了个冷战,寒毛都立起来了。
    
    “怎么了?”邵江一感觉到不对,回头问他。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也没什么。”邵江一对此真的觉得没什么,他想了一下说:“有个人告诉过我。世界上任何世界,都是有轨道可以寻的,看你认真不认真去寻找。”
    
    “那是谁?”螣柏问他。
    
    邵江一停下脚步,摇了下头,气氛奇怪的尴尬起来。螣柏拍拍他被咬的地方,岔开话题。
    
    “老黑呢?老黑你也没背过他吗?
    
    “他太重了,我只能陪他一起死……有一次,他差点就死了,高烧好几天,脑门烧的可以烤腊肠,我那时候想……”
    
    邵江一追忆起当时的想法,产生了一定的困惑。啊,当年……他怎么会那么想呢?要是知道,后来他那么喜欢老黑,他还会产生那种想法吗?他会后悔死吧!再没人像他那样依赖自己了,他不讨厌被依赖,被依赖也是挺不错的情绪。他最近经常这么想。
    
    “想什么?”螣柏很好奇。
    
    邵江一很认真的的回答:“我在想,那家伙死了,我就可以脱去他的大衣当被子了。”
    
    螣柏顿时窘然,不知道该如何问下去。
    
    “我总要生存下去的,大家都那么干。我死了,那时的老黑也会拿去我的口粮,把我剥个精光……我只是没想到……后来,我们会那么好。”邵江一的脸上带着困惑:“他醒来后喊我爸爸?”
    
    螣柏哈哈大笑起来,他正笑的畅快,邵江一突然直立起来,说了一句:“到了。”
    
    正前方道路尽头,那岩石道歪歪曲曲的再次出现分叉,邵江一指着面前的两个地方说:“昆虫其实很爱干净,磁力虫更是如此,它们的窝穴,是非常有规律的,这边是女王的产卵室,我希望你不要进去,请答应我……你绝对!绝对!不会进去!”
    
    螣柏看着表情严肃的邵江一,想了下,认真的点点头:“我答应你,绝对不进去!”邵江一笑着摸摸他的头顶拍打几下,以示奖励。这令螣柏感觉怪怪的。
    
    邵江一又指着右边那个洞穴,语调里带着毫不遮掩的炫耀语调说:“那边……那边是他们存放粪便的地方,当然…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就是,清理厕所,挖大粪,掏大粪,抠大粪,收拾大粪……你会恨不得帮每只进去的磁力虫铲屁股,你会发现,你带的口袋实在是小,真的,相信我!”
    
    49、世界是个大食堂
    
    岩洞里寂静非常,四周的景物安静的趴伏在老地方千万年不动。无数的带着黑色甲克的虫子,抬着滚大堆的发酵过的食物向里走,它们有持续的排着队,进入邵江一进入的那个岩洞。
    
    那些虫子满载而进,空手而出,没有任何抱怨,没有任何争吵,出生就是来做这件事的,也许死亡就会死在做这件事的路途当中。悉悉索索的声音,虫儿忙乱的声音,更是为螣柏的周遭环境,加上了一份压抑的寂静。
    
    自邵江一离去,这九曲十八弯的岩洞便放不下螣柏先生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岩洞内颠簸,灵魂在这里起起伏伏,上下飘逸。他空灵的难以找到自己,他觉着自己距离岩顶那么近,又那么远……最后,他甚至羡慕那些虫儿,恨不得自己也是那里面的一员,一起快乐的工作,寻找食物。抬着食物去仓库,安静的等待食物发酵。再把那些食物抬着,一起哼唱着歌儿去目的地。多么好,最起码,它们不寂寞,它们每一只都有事情做。抱怨,爱情,痛苦,不甘,气愤,这些东西它们没有!所以,它们是那么的快乐。
    
    缓慢的于地面站起,螣柏晃了一下,身体上下摆动。他步履蹒跚,开始小心翼翼的向着邵江一消失的方向走去。他得去看一下,必须去看一下,不然,他想他一生都会想象那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到底有什么?如果看不到,他想,他会得失眠症,一辈子难以治愈的失眠症。他在洞口徘徊,犹豫了一下,终于迈出了哪一步……
    
    “我对你说了,别进来!”岩洞内的黑暗处,突然传来声音。邵江一背着半口袋东西慢慢走了出来,他无奈的看着一脸迷茫,两个眼角都耷拉下来的螣柏叹息。
    
    “我说了,这里不适合你。”邵江一又说。
    
    “为什么?凭什么?我都到这里了,为什么不许我进去看看?”螣柏觉得很气愤,但是他又不敢违抗他,他用语言反抗,身体却屈从于对邵江一的依靠,他回到了原地,又缓缓的坐下。
    
    邵江一将那个大口袋丢到地上,反手抓着袋子角,将里面的物品倾倒出来,顿时,成堆的若蚕豆、黄豆、大小的TO矿,出现在了螣柏面前。
    
    螣柏呆了一下,表情未露出所谓的女人见到钻石一般的欣喜若狂。自来到此处,许多情绪,都奇妙的转换为麻木。他觉得此刻,即使自己看到邵江一变成了一只巨型甲虫,都无所谓了。他感觉一生奇怪的事情他都看过了,只除了那个洞穴。
    
    邵江一细心的体察着螣柏那努力压抑着的惶恐,他坐到他面前,伸出手,抚去他满额头的冷汗……他知道他惶恐,可是这个时候,谁又能正常呢?螣柏呆呆的看着他。眼神犹如被伤害的一直流浪犬……不知道怎么了,一种微妙的感觉,直觉全然笼罩在了螣柏全身。
    
    被安慰了,有所依靠了,可以抓住什么了。
    
    细微的情愫,压抑不住的在螣柏内心升腾起来,开始,那只是一团火苗,但是透过手指的温度,那火苗便蔓延成了火海,燎烧着螣柏的整个内心,全身。他觉着自己要干涸了,他期盼做些什么,做些事情。
    
    于是,他看着邵江一带着担心神情的那张脸说:“这里没人能看到我。”
    
    邵江一呆了一下,点点头:“是的,没人能看到我们。”
    
    “也没人认识我们。”
    
    “即使认识,也不会记得。”
    
    “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去指责。”
    
    “对,不会。”
    
    “即使我说,华莱士?巴曼克是个傻瓜,疯子,混蛋,都可以……”
    
    邵江一哭笑不得,只能拍拍他的脑袋说:“我想,如果你现在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说,你是个傻瓜,疯子,混蛋。华莱士看到你会喜极而泣,求你多骂他几句的。”
    
    螣柏扭过头,带着一丝不遮盖的愤恨说:“才不会,他会恨我。我抢了他的任务,他一生都会恨我!”
    
    又是一阵难耐的静,来此的任务已然被这两人忘记的一干二净。他们互相看着,打量着,衡量着,终于,螣柏焦渴的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说:“可以吻我一下吗?没人能看到我们,没人能认识我们,没人能指责我们,即使华莱士也不可以,我需要一个吻。”
    
    邵江一呆了一下,然后,很听话的低下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接着尴尬的立刻扭过头。这之间的过程,要比闪电,还要快一些。
    
    螣柏抚摸了一下嘴唇,义正言辞,带着几分气恼:“这不是吻。”
    
    邵江一只好又舔了一下。
    
    这之间的过程,还是要比闪电要快些。
    
    “不是这样!”螣柏更加气愤。说完,他伸出手,勾住邵江一的脖子,硬是将那颗可怜的头颅拧了一个个,接着,他将那颗脑袋拽过来,贴了上去,深深的……亲吻了那么一顿,这之间的过程,有闪电,有雷鸣,有成团的飓风,卷着大雨点,敲击在邵江一的身上。
    
    邵江一不知所措,有些吓到了。
    
    当那个剧烈的吻结束之后,螣柏觉得圆满了,他擦擦嘴唇,指指那边的洞穴。邵江一认命的捡起袋子,这一次,换成他步履蹒跚。他的脸臊的火热,心脏犹如熟练铁匠在击打生铁胚子。叮叮当当,没完没了,在进入洞穴的那一刹,他扭过头头,带着一丝惊慌看着螣柏,他有些害怕,又有些雀跃,他不知道这份情感是否真实,因为,这件事,发生在特丽娜。
    
    螣柏很坦然的坐在那里,很坦然的看着他。他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很清脆。而邵江一用落荒而逃回应了他清脆的笑声。
    
    这一次,要去的更久。螣柏好过了,他坐在那里等待着。他找到了乐子,看他发窘,是一件有趣的事物。刚才的惶恐,仿若被丢到了九天之外,螣柏坐在地板上,拿着一块坚硬的石头刮去TO矿上的其他物质。他将那些物资打磨的碧绿,透过那些物质,他仿若看到了许多东西。新的城市,万丈高楼平地而起,社会在进步,在飞速的回归原本的样子。一切的一切,都回归废土之前,他们有的是能源,有了能源,世界又充满了活力。以前,没想过这么多,也没想过世界会从自己这双不起眼的手里再次前行。他伸出手,举在头顶看着,感觉那双并不大,甚至是苍白的手,是那么的有力,仿若巨人,伸开手,可以推动整个世界。他确定如此,觉着他自身一定掌控了某种力量。
    
    这男人的举动,为绞尽脑汁想词汇的邵江一找到了突破口。他慢慢的走出来,不再悄悄窥视。
    
    “在看什么?”邵江一问他。
    
    螣柏笑笑,站起来,接过他的口袋,帮他倾倒出那些石矿。接着他们坐在地板上,喝水,吃食物。偶尔会有虫子好奇的过来,邵江一伸出手猛的将那虫儿拍的稀烂。就着就着一边的石壁刮着那些绿汁。他靠这些可笑的动作,排泄着尴尬,很显然,这种效果并不好。有些恶心。
    
    “男人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在这些年,我的意思是说,那也是很常见的。在废土时代……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邵江一看着自己那只倒霉的手,喃喃的说。
    
    螣柏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冰河时期度过后。许多女性由于自身因素,被自然淘汰。男人之间比例失常。当今女性,脾气越来越偏执便是一个证明。最初的委屈,被抛弃,到现在的不妥协。这种女性下意识的报复,导致现代同性恋大批增多,人类多寂寞,总要找个伴,管他是男是女呢!
    
    螣柏笑了下,并没有去考虑以后会如何。自他来到此处,他是越来越大胆了,已经豁出去了。他慢慢的靠在一边的岩壁上说:“跟我说点什么吧,随便什么,至于以后的事情,那是以以后的环境以及将要遇到的事情来决定的。我活着,那么就去解决,我死了,那么一切都不存在。想那么多?!那是自寻烦恼。”
    
    “呃?”邵江一发出怪声,低头在布口袋上继续擦手,他擦了一会后小声问他:“你想听什么?”他的语调陪着一份小心。
    
    “您又能跟我讲什么呢?事实上,邵江一先生?”
    
    “在。”
    
    “我一直很好奇,你不是东大陆的人,为什么会有个东大陆的名字?”
    
    邵江一呆了一下,向后挪动了□体,扭头看他,有些不解:“就问这个?”
    
    螣柏点点头:“对,就问这个,其实早就想问了。”
    
    邵江一仰头看着岩洞漆黑处,很认真的想了一会,然后开口:“那天,我的牌子丢了。士兵牌。”
    
    “恩,你的士兵牌丢了?那你就不是邵江一了?”
    
    邵江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很认真的想了下这个名字的来由,慢慢诉说起来:“他们不给我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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