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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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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帮他的那几次,都不过是随手而已,而这一次,也不过是为了,还他受伤的债而已。
见识过自己神色漠然的用指尖收取别人的性命,也经历过被他抛下,独自在森林里求得生存的惨痛,这样之后的澈,怎么还能如此轻易地,便信了他的话?
澈看到他在默默发呆,在黯然神伤的时候,澈怎么能够相信,那些不是他刻意做出的假象?
杞月唇边的弧度渐渐加深,澈啊,难怪三年前在武殿选侍的时候,一眼便相中了你,原来,你和我,都是一样的,学不乖呢。
第一卷 杞月之魇 第十五章 墨衣并蒂莲(上)
正是一日之中最是炎热的晌午,虽已将近中秋,但正午的烈日依然炎炎灼人。几丝云彩漫不经心的点缀在碧蓝而高远的苍穹之上,被阳光映照得十分炫目的莹白感觉起来却是单薄至极,看上去仿佛天边飞鸟不经意间留下的印痕,虽耀眼,却虚幻的遥不可及。
路旁的柳树早已失了生气,许多树叶已经落下,仅剩的叶片也是恹恹的垂着,那姿态,如同屋檐下那只无力的趴在石阶上,聋拉着脑袋,粗声喘气的大黄狗。除了偶尔的叶片落在地上的声音以及那只气息疲惫的大黄狗粗粗的喘气声之外,无人的街道上几乎没有一丝声响,所有的一切,都恍若被这沉重的闷热感所凝结。在这仿佛在慢慢膨胀的热气中,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腐败的味道。
早市已散去多时,商贩们都已各自找了地儿歇息,或是花三两个钱,在市井茶馆里一边谈天,一边纳凉。
卖糕点的大娘也是早早的收了摊,倚在依旧茂密的古榕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蒲扇,半眯着眼,似乎已被午间的暑气熏得晕晕欲睡。
古榕之后的店面简陋异常,泥砖垒成的墙在酷日下已裂出好些缝隙,看起来几乎有些不堪重负之感。门店前没有牌匾,更不见看店的仆人,几块木板歪歪斜斜的靠在残破的门扉上,便成了暂停买卖的告示。
这显然便是那位大娘的摊子了。
一只婴儿手掌大的炎蝶舞着翅,从木板的缝隙中,轻飘飘的滑进了屋里,过了一会儿,又急急的飞了出来,在老大娘惊奇而诧异的眼神中逐渐远离。
‘蝶,你确定是在这里?’
一面摇摇欲坠的土墙下,杞月靠墙坐着,不时用衣袖擦着汗,看着不远处依旧活力不减,翩跹而舞的那只绯翼炎蝶,不满的问道。
“叮——”
‘蝶是说昨天在桂花糕里闻到了它的味道,今日却没有了?’杞月将粘在面上,被汗水浸湿的发拨到一旁,听着蝶的述说,在阳光下愈加浅淡的眼眸稍稍一眯。
“叮——”炎蝶在杞月眼前悠然的舞着,丝毫没有为暑气而感到压抑。
‘空气里该还有些痕迹,蝶能闻得出来么?’
“叮——叮————”
炎蝶振了振翅,在空中留下一道延伸到远方的飘忽轨迹。
杞月站起身,追寻而去。
炎蝶带着杞月在皇城里转转悠悠的兜了好几圈,直到杞月倒竖起眉,几乎将要转身而去之时,炎蝶才终于慢了下来。
一座两层小楼出现在杞月眼前,不同于其他民居或是土黄或是灰黑的颜色,这座用青石砌成的二层小楼,在烈日下呈现的,却是分外怡人的浅碧。但它虽与众不同,却丝毫不显张扬,就连那四角朝天而起的飞檐,也只透出几分沉稳的庄严与肃穆。
暗棕色的牌匾高高悬在大门之上,铁钩银画般的“善药堂”四字端正古朴,勾画得颇有韵味。
善药堂?杞月在心里默念了几声,一边用手拂去身上红杉在墙下所粘的泥土,一边暗自恼怒。在他所猜测的所有下落中,善药堂是最麻烦的一个。
凭借炎蝶入梦之能,皇城内几乎所有商铺商盟,乃至贵族世家他都能摸个通透,可就是这善药堂,还有另外一两个连存在与否都不能肯定的组织始终让他是一头雾水。
虽无太多线索,但杞月自然也能猜到,这些势力,有极大的可能是属于皇家的。
皇家啊,那可是个水深噬人的地方呢。
杞月抬脚跨过了善药堂的门槛,才刚进门,一丝似有似无的异香钻入鼻中,清雅,淡然,细细分辨之后,杞月再次确认了那东西的存在。
大堂内只有一位未及弱冠的药童懒懒的伏在柜台之后,种种草药兽骨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将外边那股腐朽的味道冲得一干二净,甚至还在那闷热之中,添了几分清凉的淡香。
杞月走到药童所在的柜台前,细细审视柜台之后,靠墙摆放的药柜。
他能嗅得出,药柜中每一个小抽屉都散发着不同的味道,沉心默想,甚至还能分辨得出里面放了哪些药材。
只是,缺了他要的东西。
也是,那样东西乃是可与而不可求的天地灵物,又怎会如此随意的搁在前堂?
杞月转过身,朝着内堂迈出一步,脚还未落地,一阵细微的难以察觉的清风从偏门吹入,熟悉的异香再次盈满鼻间。
差点被骗过去了。杞月笑着行至药童身旁,蹲下身,轻轻将手搭在最底层的抽屉的把手上。
这善药堂的主事之人,能将它放在此处,想来也是个工于心计之人啊。
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状若酣睡的药童猛的抬起头,环顾四周,却不见一人,此时,从他眼中泄出的那一丝迫人的寒光才悄然消逝,只剩一抹淡淡的疑惑深埋眼底。
果然不一般。杞月笑得眯起来眼。可惜,和自己比起来,这童子还是技逊一筹。
见得无事,那药童复又伏在台上,闭上了眼。
杞月见他的呼吸渐渐平稳,这才拉出抽屉,取出其中的一个白玉小盒。
将抽屉放回,杞月拿着那异香阵阵的小盒,迈步离开柜台。
一个青色的身影却在此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偏门。
“小公子可知,不告而取他人之物,是为窃?”
杞月将要迈过门槛的脚僵在半空,沉默片刻,他放下脚,却并未回头。
‘情非得已,望足下见谅。’
来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些许惊色,那给药童施了蒙蔽咒的或许还能是被别人,但仅观他以五六之稚龄,能毫不慌张,且口出此言,他便能肯定,这孩子,定不是出于寻常人家。再仔细一看,他身上所穿的红杉之上,那若有若无的道道金线正泛着华美的光。
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合上,来人的声音依旧是不紧不慢,“情非得已?怎么个‘情非得已’法?”
杞月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袖,露出了一只白嫩小巧的手。杞月将五指瞬间张成虚握之势,一丝残酷的弧度攀上唇角。为了保持这具身躯,他在此处取了他的命,这便是,情非得已。
第一卷 杞月之魇 第十六章 墨衣并蒂莲(下)
几道透明无色的气旋在身遭环绕而起,气旋带起的阵阵强风吹散了杞月的发髻,杞月颔首侧身,一只晶莹的紫眸在发丝后时隐时现,被拂起的衣襟掩住了他嘴角的那抹残酷与诡谲。瞬息之间,一股纯粹而庞大的杀念朝来人罩去。
来人不禁骇然后退了数步,本是悠然自得俊俏非凡的脸顿时变得煞白,他认得那盘绕于杞月身旁的气旋,他自然也清楚,能在瞬间将难以捉摸的灵气凝成实质的人,会有多么难以应付。
或者说,他这次,有多么难以,死里逃生。
杞月的唇角慢慢的向上弯,这样的表情,也算不错。
那人毕竟是善药堂主事,虽是震惊无比,却还是在片刻之后回过神来。可将视线从气旋移至杞月的一瞬间,他的眼神又一次凝滞,那双紫眸……
他猛地睁大了眼,一滴冷汗缓缓滑过眼角,那双紫眸,是……
杞月看着他愈发震惊的表情,自然也是了然,东离国百姓多是黑发黑眸,各大家族中仅有的拥有紫色眸色的,就是皇族。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这人左右都是要死的,知道多少并无太大干系。
杞月的双脚朝地面猛地一蹬,身形顿时在眨眼间挟着呼啸的气旋朝那人射了过去。
不对。杞月眯起眼,他身上,有股熟悉的味道,这人……呵,不能称之为人,改称作什么好呢。
杞月忽然在空中折了个弯,无声的落在地上。
那人愣愣地看着杞月的发丝与衣角慢慢落下,搞不清为何上一瞬的惊涛骇浪这一刻却化为明月清风。
淡淡的药香弥漫,周围一片安静,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若硬要说有什么变化,也只有那药味儿浓了几分,还有,便是原先搁在抽屉里的白玉小盒此刻却被杞月抓在手中。
那柜后的药童依然睡着,呼吸平稳安然,而他身前不远处勉强站立的药堂主事却无端的喘着粗气,冷汗几乎湿了衣襟。
杞月嗅着这清新的药香,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远的主事,笑得狡黠。‘化形为妖的符黎木,真是很少见啊。’
他咚的一声瘫坐在地,低着头,却是连气都不敢喘了,只能惊恐的瞪大眼,骇然而不可置信。
他,怎知……
杞月扬起了得意的笑,好像揭穿了他人坏心思的孩子。他怎会不知,能隐身于药香之中的,能以百草味依凭的,能在自己不知之下潜行的,会是什么。
符黎木太过罕见,就是他,加上这次,也只见过两回而已。故而,一开始他并未将符黎木考虑进去,才会忽略掉他的存在。直到后来药香渐浓,结合他俊秀异常的面孔,他才想到了符黎木。
只不过,若是符黎木所化的妖,便不能随意杀了,他,另有用处。
‘我可是找了你两年啊。’杞月清亮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叹息般的话,听起来却是欢喜的声调。
他的身体颤了颤。他当然知道,杞月说的“你”不是指的自己,而是符黎木。而杞月要找符黎木的目的,他也能大概猜得出。
符黎木乃是世间的一种奇木,他类草木皆是倚天地灵气而生,而符黎木,却是依傍其他灵种草木而生。换而言之,符黎木乃是草木类中难得一见的掠食者,并且,其所食之物在某种程度上为其同类。化形为妖之后,虽受到自身种类的限制,攻击力与它种草木所化的妖类一样算不得高,但却沿留了符黎木的天生本能,隐身,木遁,还有,便是找寻灵草的能力。
这位小公子要的,怕是最后一种吧。就像其他觊觎符黎木妖的人一样。
‘善药堂,是父皇的产业。’
符黎木妖极力平复着内心的剧烈波动,开口说道,“不错,殿下果然聪慧。”
顿了一下,他忽然抬头望向杞月,苍白着脸,勉强的弯起了唇,“不知……若是用那朵墨衣并蒂莲,能否换取黎某的性命?”
‘你还有用,又是父皇的人,我不会杀你,也不会为难你。’既然已确认善药堂是父皇的产业,他又岂会为难父皇的属下,更何况,还是只符黎木妖。
坐在地上的他苦笑,有用么?
‘今日之事,我会与父皇说清楚,你可以报,也可不报。’只是这一解释,恐怕会牵扯到许多。
杞月笑着说完这句话,缓步走出门去。
门外,阳光灿烂依旧。
第一卷 杞月之魇 第十七章 代价(上)
日只是稍稍偏西,晌午刚过而已,离晚膳之时还有好几个时辰。
杞月带着翩跹而舞的两只炎蝶,低着头,独自走在街上。酷暑将过而未过,但道路两旁的商家们却都已开始活跃起来,主事的吆喝着,所有长工短工以及仆人之类也都里里外外的忙碌起来,不敢有丝毫懈怠。
杞月将一只小手伸到自己眼前,对着日光细细查验。
不错,服了那株墨衣并蒂莲,这具身躯的状况的确好了许多。前几日蠢蠢欲动的死气今已沉寂下去,这只白皙的小手上,也再不见那诡异怕人的丝丝死寂之气。
只是,从今之后,这些奇珍异草的供应,怕是不能断了。
因此,那只符黎木妖,他一定要得到,不论用什么样的代价。
杞月放下手,敛下眸,暗自咬唇。
那么,如果他支付不起,父皇那边……
“小公子,请让一让。”一只手向杞月肩头拍去,杞月的身子动了动,却没有避开,而是回过头,看向身后。
那是一个扛着一把大锤子的年轻小伙子,衣衫破旧,皮肤黑黝黝的,全身都是汗,袒露的胸膛上几块坚实的肌肉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着,配合着他脸上那憨厚的笑,一眼便知这是个卖力气的普通百姓。
杞月朝他笑笑,退到一边。
那小伙子看见杞月的容貌呆了一下,待回过神,朝杞月身上的华贵衣衫打量了一阵,又看了看他散下的发,才想到这位许是从家里偷偷溜出来玩耍的富家少爷,于是赶忙放开了手,憨憨的笑了起来,从杞月让出的位置走了过去,临走时还不忘对杞月叮嘱了一句。
“小公子还是到别处玩去吧,这王家大院今日要拆了,过会儿灰尘大得很,我们这些粗人又是笨手笨脚的,小公子要是碰着了伤着了,那可不好。”
杞月微微转头,嗅着肩上那小伙子拍他的肩时留下的些许汗味儿,忽然灿烂的笑了起来。
王家大院?他指的是,前吏部侍郎王辉的府邸吧,自从六年前王辉闹出了桩贪污受贿的案子,被游街处死之后,王家一脉被抓的抓,逃的逃,王家原本便不兴旺的人丁到后来更是了然无踪了。
谁都看得出,一向明哲保身的吏部侍郎王辉虽说不上至清无鱼,但也不可能犯下受贿百万两黄金的大案,谁都明白,王家的衰落,只是得罪了某个权势遮天的人而已。可是,朝堂上的的每个人,却又都对击鼓喊冤的王家人三缄其口,对王辉一案讳莫如深。
趋利避害,向来是人类乃至每个生灵的本能,这些朝廷官员,只是将这种本能,超水平的发挥出来了而已。
杞月抬起头看着不远处那曾经繁荣今却衰败至极的所谓王家大院,突然笑了起来。
若是让王辉看到今日之景,不知他会不会后悔,当初将在梅兰会上博得头筹的大女儿王晨嫣送入宫当了“晨妃”呢?会不会后悔,轻视了宫里那位坐在皇后之位上的女人的妒忌心呢?
该是会的吧,毕竟,他心里想必也清楚,那桩百万两皇金的受贿案,是如何来的。
杞月向周围相互挤着看热闹的人们扫了一眼,毫不意外的,看见了某个在与他对视后转身欲躲的婀娜身影。
若是让王辉知晓,一向治家极严的王家出了个在花楼里做花娘的女儿,不知又会是何种神色?
杞月似乎觉得颇为有趣,笑容兴然,又往那座破败不堪的府邸望了一眼,这才转身走出人群。
这便是代价,王辉凭借女儿受宠攀上高位所要支付的代价。
走在路上,视线毫无目的的在街上形形色色的人身上打着转儿,等杞月无意间看到了某家客栈的招牌,这才兴味一笑,往那客栈走去。
差点便要忘了,他昨日还救了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而且,还是个有着一段奇妙经历的女人。
只是不知道,那女人,又会用何种代价,向他祈求活命呢?
杞月带着笑容推开房门,这一回的游戏,好像又要开始了。
“小公子,奴婢多谢您的救命之恩。”
昨日那名满脸泪痕,神情悲怆的女人今已换下那一身红衣,着了身素美的碧色衣裙,面容沉静的在杞月身前缓缓跪下。
杞月扫了一眼手边为他斟上的茶水,以及闭上的房门,笑容灿烂无比。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啊,经历了那样的事,竟只一日,便恢复如初。
‘你想复仇么?’
闻得此言,她迅速抬起头,满脸错愕,一丝莫名的愤然在她眼中闪过,瞬息间又重新归于平静。
看来这女人已经猜出来了,杞月端着茶杯轻啜一口,嘴角悄然划起一道轻微的弧度。昨日察觉她的悲愤之时,他便以读心术看过了她的记忆,结果,还不是一般的精彩呢。
“公子以为,奴婢该向谁报这份仇?”女人低下头,娇嫩的嗓音里除了刻骨铭心的恨,还有几多茫然无措。
‘该向谁,你自己不是清楚的很么?’杞月悠然品着茶,心想这随手救下的女子煮茶的手艺,竟比自幼随侍王家大小姐的菊红还好些。
那女人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向杞月郑重的拜了下去,“公子若能相帮,奴婢这条命,从今日起,便是公子的了。”
杞月粲然一笑,似是开心无比的模样,放下茶杯,‘如此,从今往后,你便弃了从前之名,该称无恋吧。’
碧衣女子浑身一颤,无……恋?稍息,唇角上弯,那笑中似有几分凄然,几分解脱,女子伏下身去,轻声应道,“是,主子。”
无恋呵,那就——无恋吧。一滴泪悄然落下,却又不知,湿的,会是谁的衣。
第一卷 杞月之魇 第十八章 代价(下)
‘那个……父皇……’
杞月一边将食物塞了满嘴,一边小心翼翼的抬眼,偷偷看了看龙夜寒的脸色。他已经按他的话在晚膳之前回了宫,为何此刻父皇看起来一脸怒气?
夜幕初降,清凉的风从外边溜进殿内,吹得青色巨烛的火焰微微颤抖着,连带的,杞月投在墙上的身影也在不停地抖动着。
龙夜寒依旧不紧不慢的进食,丝毫没有要理会杞月的意思,只是那张平日里总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今日却是毫无表情,就连那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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