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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县令去种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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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想起来了,昨天晚上不是那啥啥啥了吗?什么,你说你没听懂什么叫“啥啥啥”?大家都是成年人,装什么纯洁啊,咳咳,你们懂的,你们真的懂。重点部位重点保护,大家理解,大家理解。
所以夏欢有着足够的理由指使栾大人。
“我要喝茶。”
栾大人没动静。
夏欢再喊,
“我要喝茶!”
栾大人还是没动静。
夏欢拍着坐垫子大喊,
“我要喝茶!”
栾大人大概是受不住夏欢的聒噪,抬起头来,就勉为其难地给了夏欢一个施舍眼神。
然后接着没动静。
#昨天跟人家啪啪啪的时候还叫人家小欢欢,现在新人成旧人了,连口水都不给人家喝!怒掀桌!#
“栾!子!辰!”
“今天你已经喝了无数杯茶了,每次喝完就要小解,每次小解都要找我,每次找我都要抱你出去,每次抱你出去总会遇到熟人,每次遇到熟人你就赖在我身上不下来!你说,我能给你喝水吗?”
栾子辰不说夏欢还不觉得,现在栾子辰这么一说,夏欢立马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诸位可别误会,夏欢不好意思不是因为他俩亲亲我我的时候老被人看到,而是因为自己的阴谋逐渐败露。
“可是人家渴嘛,总不能不让人家喝水吧?”
说罢,就又开始眨他那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了。
瞧瞧,德行!
所以栾大人就颇没脾气地接着倒茶了。
夏欢从栾大人手里接过茶杯,“嘿嘿嘿,就知道栾大人喜欢我……”夏欢的话还没说说全乎呢,就在栾大人的怀里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
#谁能告诉我那个露出来红彤彤的绣线是个什么鬼啊!#
夏欢茶也不喝了,话也不说了,把茶杯又往栾子辰怀里一送,这就眼疾手快地将栾大人怀里的东西给抽了出来。
荷包!
女孩子绣的荷包!
别欺负我没念过几年书不认识字,那个“娟”字我还是认识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个“娟”字说的是谁!栾子辰你不给我说清楚你今天别想上我的床!
夏欢鼓着腮帮子的样子实在显眼,就是栾子辰不想理会都不行。
自把夏欢从畅春楼里接回来起,栾子辰就没怎么跟夏欢说过最近发生的事。
不为别的。
就想让夏欢别陷在这些麻烦事里。
就好像当初栾子辰一定要赶夏欢离开一样。
不过没成功也就是了。
依着栾子辰现在的意思,那就是自家媳妇儿放哪都不安心,拴在自己裤腰带上最保险,要是再发生一回上次把人弄丢的事,他再从哪里找回来一个活蹦乱跳的活媳妇儿?
所以栾子辰想通了,不管前头怎么样,两个人在就不怕。
大不了生生死死,都在一块儿。
夏欢当然也明白栾子辰的心思了,他们两个哪个不是人精?不过是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说出口罢了。
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就已经足够。
说老实话,夏欢真心不想搅和在这锅乱粥里,所以夏欢躲啊躲的,就躲了二十年。要不是为着栾子辰,他怕是能躲上一辈子。究其原因,还是得从夏欢的上辈子说起。
上辈子的夏欢是皇帝。
还是被栾子辰一手推上去皇位的傀儡皇帝。
栾子辰的意思是许你岁月无忧,夏欢的感觉却是高处不胜寒。
因为他的位子来路不正。
不仅仅是因为篡位,还有,更更重要的原因。
所以夏欢怕。
怕有朝一日失去栾子辰的仰仗后,从此跌落成泥,任人耻笑。说起来其实还是位置太高的过。得到太多,就不能再忍受失去了。
何况他本该是就是这大夏朝的唯一主宰。
自然而然的,就不想为人所制了。
即便那个人是栾子辰。
其实他们两个这辈子掉了个儿,原本步步紧逼的栾大人不再追,原本能躲就躲的夏欢开始天涯相随。
人跟人啊,就是这样,你来我还的,就过完了一辈子。
或者,两辈子。
以前的事先说到这儿,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跟夏欢好好解释。
看看,看看,夏欢的嘴不还嘟得老高呢?
“这是小娟的香囊不错,但这香囊到了我手里的经过却不如你想。”
夏欢死鸭子嘴硬,明明一副你不说清楚咱们就没好的表情,嘴上却是半点不认,
“我想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想!你把东西给我说清楚了!”
栾子辰对夏欢是一点辄都没有,自家媳妇儿,自己不宠又让谁宠?
“小娟离开那天可能见过子昌,所以就让子昌将香囊转交于我。”
“还说你们两个没什么,现在都找媒人私相授受……什么?你说谁?周子昌?”
栾子辰点点头,
“对,就是子昌。”
夏欢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这便就收敛了神情,
“小娟离开的那天,我也曾见到过她,就在陆家庄子后院的假山旁边。那时她手里头还抱着团子,可到后来的时候,就只有团子,不见小娟了。”
“那日小娟怎么离开的,其实我们几个没有一个亲眼看见过,不过是从陆家的下人里听说罢了。”
夏欢坐直身子,脑袋里更是突然蹦出来念头,
“难道小娟不是被她爹爹接走的?那天,那天在陆家的庄子里,我见到了郑锦!莫非,莫非是郑锦抓走了小娟?”
栾子辰皱起眉头,
“郑锦?你是在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夏欢低头略略想想,这才抬头回应栾子辰,
“团子,见到团子之后!团子和小娟应该是在一起的,但是遇到郑锦的时候,就已经只见团子不见小娟了!”
栾子辰听了,脑袋里头就开始不停地转了。
郑锦事太子爷的人,金矿乃至于整个雅安的事情大抵都由他掌管,若是如此,小娟的事与他有关并不稀奇,可栾子辰还是想把疑点放在程大伯身上。
“郑锦与此事可能有关,但我觉得还是程大伯接走的小娟。陆文杰死之前曾提示我,当年小婵也是在他庄子上被她父亲带走的,然后,就不明白的死了。”
“可那个文竹不是说他一路尾随马车直到荒山吗?若是如此……那杀害小婵的人,就不应该是程大伯他们?”
栾子辰没有答复,可这幅不说话的表情早已是默认。只是,到底是虎毒不食子,小婵和小娟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程大叔下了如此狠心。
难道,是她们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秘密?
当时陆文杰在说小婵的时候,不是吞吞吐吐地说小婵最会找东西吗?陆文杰藏好的东西,不是每次都能被小婵找个正着吗?会不会是小婵在一次游戏里,找到了什么不能找到的东西。
而且,陆文杰不是说小娟像小婵吗?
时到今日,一语成谶。
便是死法,都如小婵一般。
而坐在一旁拿着锦囊的夏欢,也觉得手里重若千斤。若是小娟真的惨遭不测,这锦囊便是小娟留下的唯一线索。
夏欢用眼睛向栾子辰询问,问他能不能打开香囊。
栾子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得了肯定答复的夏欢用手一挑,就把香囊的带子给解开了。
然后,就看到了里头的东西。
“‘天赐’?”
夏欢将“天赐”从锦囊里拿出来放在手中,眼睛却是又看向了栾子辰。
“是‘天赐’没错。小娟曾经说过,她们族里的姑娘都有这样一个锦囊,锦囊里都放着一块‘天赐’,而这‘天赐’在他们族里,更是天神赐予的礼物,神圣非常。”
“他们族里?他们不是雅安县的人吗?我怎么从没听过雅安县里有这样的风俗?”
然后栾子辰就向夏欢解释了,
“他们是从别处迁来的,以前都住在藏地。大概在五年前的时候来了这里,之后在了李坝住下了,不过奇怪的是,自他们来了这里之后,那些原先在李坝住着的人家,倒是一户一户都迁走了。”
“看来这个李坝,也不太干净。”
栾子辰点头。
不错。这也是我为什么来李坝的缘由。
“而且,这块‘天赐’与我之前看到的,有些不同。”
夏欢闻言,这就将手里的“天赐”仔细端详了一番,
“被人切了两块?”
“不错,就是被人切了两块。当日我第一次这块‘天赐’时,它还是完完整整的。”
“那是什么时候?”
“我和小娟去陆府庄子的那日。”
然后夏欢就想起了一件事。
一件,让他百思不得的其解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世上的人总是重难轻易,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珍惜。可是亏亏酱却觉得人跟人之间,该是真心换真心。
你对我好。我对你好。
如果有个人你特别想对他好,他却不怎么理你,咳咳,那可能是因为你上辈子欠了债。
就好像夏欢和栾子辰一样。
愿每个人都能圆满。
大家早安~
☆、神将天赐(四)
夏欢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起死回生的灵药,可他却知道这世上有一夜康健的奇迹。
比如说,团子。
团长刚刚捡回来的时候什么样子?半死不活快要没命的样子。可被小娟捡回来不过一天,居然就变成了上蹿下跳谁也捉不住的捣乱模样。
你说,这能不让夏欢觉得奇怪吗?
不过当时的夏欢没有多想,直到团子死的时候,这疑惑才渐渐凝聚在了心上。因为团子的死,也不寻常。
好像,突然一下子就老了。
夏欢到现在还记得团子临死之前的样子,记得它那双渐渐混沌的眼睛和慢慢脱落的毛发。不管是人还是猫,真的可以一下子活过来,一下子又老死吗?
所以当栾子辰提到那个所谓“天赐”的时候,夏欢的脑袋里救冒出个不同一般的想法来。
若是那个“天赐”真有奇效……
“小娟有没有说过这‘天赐’有什么功用?”
夏欢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明显是有了什么的猜测,而一直看着夏欢的栾子辰自然也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他略略想了想,就想起来很久之前,小娟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天赐”就是给那些没有完成心愿的人再来一次的机会。
“给没有完成心愿的人再来一次的机会。”
栾子辰这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明白事情经过的夏欢自然没能弄明白,
“什么?你说什么?”
栾子辰将身体正对夏欢,
“我说的是这药的功效,当时的小娟就是这样与我说的。她说,这药就是给没有完成心愿的人再来一次的机会。”
且不说说这话的小娟是个什么意思,先来说说听到这话的夏欢是个什么感想。
给没有完成心愿的人再来一次的机会。
说的,不正是他吗?他重生一次,不就是为了完成当时没能完成的心愿吗?
夏欢想着想着,眼睛那里就泛起了水汽,一直盯着夏欢看的栾子辰自然没能忽视掉。
怎么好好的,就哭了?
“怎么哭了?”
果然,栾子辰的声音还跟上一世一样温柔。
“哭?我怎么会哭!”
夏欢将腰一叉,这就挺起了上半身,
“我明明是被风迷了眼睛!”
栾子辰扑哧一下,很没道德地笑出了声。不过这也不能怪栾大人,实在是夏欢的谎话太过拙劣,
“好好地坐在马车里,也能被风迷了眼睛?”
撒谎就要有一以贯之的精神,夏欢打死不认自己编瞎话,
“因为这是穿堂风!”
栾子辰拿他没辙,
“好好好,就当是一阵穿堂风自车外而来迷了你的眼睛,如何?”
夏欢继续将下巴抬得高高,
“事实如此!”
好吧好吧,事实如此就事实如此吧,可当栾子辰跟夏欢调笑完了想要继续说正事的时候,夏欢却是不干了。
“栾大人,我们玩亲亲吧!”
其实夏欢说这话是有缘由的,他想抱抱栾子辰,想跟栾子辰亲近亲近再亲近,因为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一刻这么值得珍惜过。
重生以来,他太过于躲,太过于怕,太过于小心翼翼,太过于如履薄冰,便是连跟栾子辰的感情,他都斟酌再三,踌躇许久。
也许两个人不想见不相遇,才是最好的结局。
他怕他,不够勇敢。
要是说夏欢这辈子比上辈子多了什么,那就是多了份记忆,而这份记忆力,又带着太多的秘密。当一个知道太多的时候,他就会再三权衡再三思量。
他会不敢。
夏欢自然也不敢。
可终究还是没能抵过心里彻骨的思念。
“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
夏欢伸出手去抱住栾子辰的脖颈,整个人就跪坐在了栾子辰的怀里。
他想跟栾子辰说说以前的事。
“多早?”
夏欢装作思考的样子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又笑了笑,
“大概在我出生的时候?或者说,更久更久之前。”
“更久更久之前?”
夏欢点头,
“久到我知道你一直在一个地方等我,久到我知道我除了那个地方再也无处可去。很奇妙,但很真实。”
夏欢说的话栾子辰信吗?他信。夏欢没有任何欺骗他的理由。可他疑惑吗?他疑惑。
非常疑惑。
他想起慧能跟他说过的一句话。
慧能说,除了你,再也没有人是你。
栾子辰将抱着夏欢的手臂紧了紧,脑袋也往上头凑了凑,等到凑到夏欢脖颈的时候就没有犹豫地吻了上去。
温温热热的两个人。
如此肌肤相亲,才有彼此存在的相互印证。
你梦里的,你心里的,你脑袋里那个不能触碰却一直存在的人,从一开始,就是我吗?就是你连见都没有见过的我吗?
可栾子辰不想再问。
那个人一定是我,因为除了我再也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人。所以栾子辰翻身就把夏欢压在身下。
他想好好看看夏欢。
夏欢也想好好看看栾子辰,看看这个他一直惦念着却又一直闪躲着的人。为了此时此刻能够好好地看看栾子辰,他用了整整二十年的时间准备。
二十年二十年!就为了驱散他心里的怕他用了整整二十年!
或者,更久?
夏欢伸出手去,摸上了栾子辰的脸。
没变,没变,和我记忆中的栾子辰一模一样。年年岁岁的思念,早已让我把你的样子印在心上。
“你在躲什么?”栾子辰轻声问夏欢。
夏欢听了,先是一愣。愣了之后,又是一笑。
躲什么?躲那个大房子吧。躲那个大房子里的爱恨情仇,躲那个大房子里的刀光剑影,还躲,那个大房子里的你。
“或者是怕什么?”栾子辰又问。
夏欢从栾子辰的身下直起腰来,敛了眉肃了神后这就对着栾子辰说道,
“你知道周澜吗?”
周国质子,周澜。
“听人说起过,不就是住在听风殿的那位质子吗?”
夏欢点了点头,
“其实我挺像他的。”
栾子辰不明白,
“像他什么?”
“像他被人挟持,像他身不由己,像他只能留在那个小格子里作着这辈子都遥不可及的梦。”夏欢停了停,笑了一笑后才又说道,“要是有可能,我挺想帮他。”
“帮他离开皇宫?”
夏欢点点头,
“有些时候自己不能实现的事,会想让别人实现,不知道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完满。”
夏欢的语气太过云淡风轻,可他说得内容却又太过沉重。
让栾子辰见了,莫名的心疼。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堂堂大夏朝的二皇子会和别国质子一样身不由己,为什么你只能留在皇宫不能离开,为什么你,那么的绝望那么的不相信。
“你不是已经离开了皇宫了吗?皇上不是已经允许你封地称王了吗?以后留在蜀地逍遥快活,还有什么值得你烦心?”
你不明白,正是因为我离开了京城,事情才变得愈发的复杂!
我是决然不能离开京城的啊!
可是夏欢不能说。
“嗯,也可能只是我多想了罢。”
夏欢无意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随便说了一句就想把这个话题给揭过去。
皇家子弟的皇位之争。
真的只是这样吗?栾子辰不知道。
“等到雅安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便辞官不做,随你一同游历大夏河山。”
“如此,可好?”
好,自然好。
可不等夏欢把答案说出来,外头的马车却是募地一停。
然后就听到小骨头在外头喊了一声,
“栾大人,我们到了。”
到了便就到了,可栾子辰总觉得那里不一样,等到他掀开帘子看到外头,他才终于明白这种不一样的由来。
太过安静。
“这里是哪里?”
栾子辰这么问也是有缘由的,因为这里实在不是栾子辰所知的任何一个地方。栾子辰来这里是做什么的?他是来这里查案的!去的地方,自然是程大叔家里。
可小骨头,偏偏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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