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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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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三人到达海岛的浅滩时,薛映礼身下的浮冰早已化得七七八八,中年男子双脚一碰到沙泥,就力竭倒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文中统一:
  三人母语对话标点符号为“”
  外国语对话为【】

  ☆、第三章

  青年一手箍住薛映礼的腰际,一手扶起倒在浅滩上的中年男子,步履艰难地走进了海岛边缘稀疏的灌木丛林里。打开背在胸前的背包,检查里面的物品,除了两瓶水、两包保有塑料包装袋的饼干、一把瑞士军刀还能用,电器类和打火机因为浸水而无法使用,只能丢弃。
  身上的防辐射服虽然有放水、防火的一切功能,但无奈他们三个谁都没带头套,如果是普通人早就因为浸过海水,又被海风吹了许久而头痛欲裂了,可这三人除了薛映礼体温渐高,其他两人只是湿了头发而已。
  虽说身上热流涌动,但因为刚在海里部分热量融化了身体周围的冰块,现在所剩不多的热量在烘干了他的头发后,奇迹般的和他体内的剩余极少的寒意达成了平衡。尝过寒意侵袭、热浪灼身多个日夜的薛映礼终于回到了通体舒畅,头脑清晰的正常生命体征,纵使男儿有泪不轻弹,也禁不住泪流满面。
  “别担心,我们能回去。”身边的青年伸出还带着冰寒的手抹去薛映礼脸上的泪水。
  薛映礼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向青年说明他流泪的原因,将青年冰寒的双手都按到他温热的脸颊上捂暖。
  青年感受着薛映礼只有一点软肉的脸上传来的热意,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摊开了宽大的掌心包裹住他整张脸。
  “薛映礼,我叫薛映礼。”如果他们最终不能逃离R国那些魔鬼的追捕,或是他最后抵不过体内的寒热侵袭致死,他希望有一个相同经历的人能记住他的姓名。
  “墨机,墨子的墨,天机的机。”像是受了薛映礼的感染,青年也报出了自己的姓名,眼中却不同于他的悲观,散发出来的是坚定的求生意志,“我们一定能回去。”
  受到墨机的鼓舞,薛映礼的悲观情绪稍减,轻轻地“嗯”了一声,便提出由他守夜,好让对方抓紧时间休息片刻,等中年男子恢复体力、苏醒过来,三人再一起上路。
  墨机见薛映礼状态良好,的确好过他和中年男子,便答应了他的提议,背靠着他打起盹儿来。
  在天se微亮之际,中年男子终于动了动胳膊,睁开眼来,看到薛映礼强撑着眼皮,不断的点头打瞌睡,问了一声:“有吃的么?”
  “只剩两包饼干,两瓶水。”薛映礼背后的墨机突然睁眼,边说,边从胸前的背包里掏出一包饼干,拆开,转过身递了过去。
  三人均分了一包饼干,又各自喝了两口水,墨机提出环岛看看有什么可以用来充当食物的果实、动物,顺便探查一下周围的地形,等太阳升起时再判定方向。
  薛映礼与中年男子一并应允,三人又各自互通了姓名,知道了xing格质朴的中年男子叫做姜海生,因为他靠海而生又世代靠海为生。
  这是一个极小的岛,三人环岛一周只用了十分钟的时间,岛上除了低矮的灌木丛,什么也没有。太阳升起后,他们以东方为准,判定了另外三个方向,再看之前由岛的东南方向望去能见的一排大小岛屿,墨机猜测他们现在应该身处R群岛边缘的无人小岛上。
  现下薛映礼不能再制造寒冰,墨机只能让姜海生捡地上韧xing十足的枯草茎揉搓,编成长条的麻绳,自己则徒手砍了几个矮灌木,拼在一起,三人齐心协力地打造了一艘简易的木筏,靠姜海生这个人力螺旋桨将木筏推向离得最近的较大海岛的方向行驶。
  在他们离开没多久,R国派出的见不得光的士兵就踏上了他们停留了一晚的这个小岛,尽管墨机谨慎地将吃光了的饼干包装和报废的打火机、电子产品一并收进了包里,企图消除他们曾经停留过的痕迹,但是那些R国兵还是从被砍过的灌木桩上查探出了意外,并报道给了上级。
  当墨机搀着姜海生坐到木筏上休息片刻,自己则走上木筏停靠的一个有人居住的较大岛屿时,R国又派出了一匹士兵暗地里寻查他们的下落。
  墨机回到木筏上时,身上的防辐射服已经换成了一套春秋款的海蓝se的运动装,胸前原本在半路上扔得只剩一瓶水和一包饼干的背包被塞得鼓鼓囊囊,手里还多了两个半旧的船桨。墨机给姜海生大半个热面饼,自己则和薛映礼分食了剩下的小半个。
  姜海生“充电”完毕,三人没敢多做停留,就向前进发,每回姜海生累了,就上木筏歇息,由墨机和薛映礼两人划桨。起先两人划得不是很顺畅,但在老水手姜海生的指导下,很快就掌握了划船技巧,只是在风浪大时,根本使不上力,几次都是靠姜海生体力透支,木筏才没有被风浪拍到礁石上,打散成木条。天黑之际,合三人之力,才将木筏安全停靠在了一个无人的礁石小岛上,三人挤在礁石群的狭缝里勉强睡了一觉。
  天未亮,便再次出发,同前一日一般,三人交替使力,居然到了Ok岛。薛映礼知道再往前行,经过数个岛屿,就能到达语言相通的T岛,到了T岛,R国就不能肆意地搜查并捉捕他们了。可是以大海中诸多不可预测的危险,他们能从快艇被击沉的地方逃到Ok岛,已经走了天运了。墨机带领两人上岛,寻找救援。
  原来,墨机前一天上有居民居住的那个岛时,已借用换取食物那家居民的电话同他的“上级”联络过了,对方通知他们想法到Ok岛,再派人接应。
  三人选了一个偏僻的海岸,趁着夜se,躲过重重寻查,上了岸,进了海边的一个小镇,躲在一间狭小的神庙外的亭子里,休息了半晚。第二天天一亮,墨机就起身探查了一番周围的环境,而早已习惯墨机在身边,才能熟睡的薛映礼也在同一时间醒了过来,让后摇醒了另一横躺在木椅上的姜海生,等墨机出去用背包和小镇上早起的一位大妈换来两套略显老气的衣裤和两双薛映礼穿着嫌大、姜海生搁脚的布鞋后,薛映礼和姜海生躲到神庙里换了衣服出来,将两件防辐射服藏在神像的后面,两人跟着墨机前往他上级安排的救援接应点。
  三个大男人,一路上一直没能搭到顺风车。原来三人从R国实验室逃出来以后,姜海生毛发的生长速度和他的动作速度成正比,从快艇上掉下来时,还只是头发齐肩、过下巴的山羊胡,才三天不到的时间,长发过肩胛骨,胡子长过锁骨处,幸好因为刚进食没几天,不太健壮,看着像一个行为艺术家;墨机人高,虽然瘦削,但身上的肌肉线条还在,或许是受异能影响,不光是脸部轮廓,连脖子的线条看上去刚毅无比,鼻梁也如刀削般直挺,双眼看着更是深邃漆黑中散发出无法遮盖的凌厉之势,整个人站在那里就给人以无形的压迫感,却穿着一套老旧的运动服;反观薛映礼,全身肌理细白,一双瑞凤眼仿佛含着水一般,波光粼粼,细翘的鼻头下,原本暗红的唇se则变浅了许多,隐隐的,由外及里渐变成樱se,怎么看,都像一个十七八岁的美少年。这样的三人组合实在是太过诡异,开车的经过他们的普通居民和游客,都不敢让他们搭乘自己的车子。
  当他们依仗不多的食物和偶尔路边设有的免费饮水设施,徒步走到接应地点时,一辆黑se的“普桑”成了他们的“救世主”。
  “普桑”驾驶座上的人看到墨机他们三人,在几次低头和抬头看向他们之后,才下车与墨机对了接头暗号。
  暗号一对上,薛映礼他们就随接应人上了车。一上车,接应人就将三个口罩和一个黑se旅行包丢了前座的墨机,墨机又将其中两个给了薛映礼和姜海生,三人都很听对方话地立即戴上。
  黑se旅行包里有三张不知道真伪的Z国护照,反正薛映礼护照上照片是他的,名字就成了李应学,出生年月也延迟了两年;还有十卷卷最大面额的美元;一把上了子弹的黑se手枪;以及每人一套换洗衣裤和运动鞋袜。在前往直升机停机坪的路上,薛映礼换上了系带的运动鞋袜,终于走路不用像穿拖鞋一样走不快了;姜海生挑了三双鞋里最码的换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墨机则换下了身上堪称古董的老旧运动服,穿上了一身合身的休闲服,脚上的破塑胶鞋也换成了运动鞋。对方连换洗衣服都准备齐全了,奇怪的是没有通信设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前往停机坪的路上,接应人始终没摘下塌鼻梁上的大墨镜,等墨机换完衣服才从怀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墨机。墨机接过关机的手机,按下开机键,熟练地输入密码,一开机,短信提示音便响了起来,看完短信,按下删除键,墨机将手机直接丢出窗外,只听到车后一阵“嘭”的爆炸声,薛映礼从后车玻璃里看出去,后侧道路边上正燃烧着一小团火光。墨机果然不是普通人……
  车子送三人到达停机坪,便毫无留恋地扬长而去。临上飞机前,沉默了一路的墨机终于开口了:“昨天有像我们这样的人回国,现在都在实验室里,你们是跟我走,还是想留在这里,自己找出路?”
  薛映礼一听到实验室,浑身不由自主地打颤,他很清楚留在这里也只有被R国实验室抓回去的命,拿着这本不知道谁制造的假护照回国,又不能用回以前的身份证,说不定也是被抓去实验室的命,他才不相信那些科学狂人会因为他是同胞而轻易地放过他。既然注定了要漂泊异乡,不如和墨机一起,至少曾经共患难过,又是同类,比起孤独一人,能自由活下去的机会更大。
  “我跟墨兄弟走。”姜海生只犹豫了一会儿,便含着泪抢先说道,“反正家里也是回不去了。”
  “我也是。”被姜海生的哀伤感染,薛映礼原本就水光粼粼的双眸刹那间仿佛立刻就能滚落水珠来。
  “走吧。”墨机也是声音黯哑,率先大步踏上了直升机。
  姜海生跟上,薛映礼最末,由墨机帮忙拉上直升机。直升机起飞,薛映礼向下望去,却见不远处正有三四辆军用越野车朝他们飞驰而来,直升机驾驶员反应灵敏,不断提升高度和速度,很快飞出了那些越野车上枪械的涉及范围。
  直升飞机将他们载到了MD国Y市,便不作停留地飞走了。
  接着三人又包了辆车来到靠近Z国云南边境的金三角地区,这里毒贩猖獗,根本没有治安可言。但是对于现在的薛映礼他们三人来说这里是最适合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处于三国交界,当地人都会一些中文,只要稍作装扮,他们不用担心因为鹤立鸡群而被两国的科研疯子轻易抓住,又能随时偷渡回Z国。
  这里的房地产比起薛映礼原先工作的寸土寸金的S市,可以称得上便宜至极,当然这里也相应的比较落后,房子有好有坏,价格差异也大。但这不是他们租房的重点,薛映礼十分清楚他们要租的房子一是往外看的视野要好,而是方便逃跑,逃亡的几天内,他早就发现墨机应对此种情况既镇定又熟练,仿佛经历过多次。因此,他和姜海生把租借临时住所的事全权交给了墨机负责。
  虽然墨机一直都未对薛映礼和姜海生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但薛映礼早就从墨机的一些小习惯——例如明明疲于奔命了一整天,背靠着他休息时,肌肉从不完全放松,时刻保持着警觉——猜测出对方的身份肯定和护卫国家安全的部门机构脱不了干系。之后Ok岛上的接应和救援,则几乎完全证实了薛映礼的猜想。其实,相比墨机的身份,薛映礼更好奇墨机这样的身份怎么还会被R国抓去做活体实验品?
  墨机很快就挑好一间居于小镇边缘的吊脚楼。墨机选这半旧不新的吊脚楼是为了它适于逃跑的地理位置,吊脚楼后面就是一条河,河水虽然不很深,但水流还算湍急,要坐竹筏顺流而下,是绝对没问题的。
  三人很快就将楼上仅有的两间房,上楼后勉强算厅的一小块地方打扫干净后,把楼底下主人家留下来的厨房用具清出能用的,将不能用的废弃在一边,墨机出去扛了一罐煤气回来后,三人又去了趟集市,分头采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姜海生是锅碗瓢盆,墨机则负责了粮食、菜肉,薛映礼是衣服、布匹,因为他们需要用布围一块地方出来做浴室。
  但当薛映礼按照三人的尺寸买完衣服,转到布匹摊位上时,却遇上了麻烦。薛映礼现在的相貌实在太招人眼,当地人大多偏黑矮,薛映礼虽然高不过一七五,镇子上也不是没有比他还高的外来人,但像他这样水润白皙的男人就唯有那些来小镇上巡演糊口的红艺人(人妖)了。
  薛映礼逃出生天到现在还没好好照过一回镜子,刚打扫完吊脚楼,和墨机他们一起洗了把脸,就出来了,当时姜海生也就夸了他一句长得水灵,没想到会水灵到被几个雇佣兵打扮的外国人围住。说对方是外国人,是因为对方五个人既有白种人,又有黑种人,还有像黄种人的混血。
  薛映礼看见对方五人有高有矮,却都是健硕型,腰间或背上的各种枪支,正估算着他用异能奇袭逃脱的几率,其中一个棕发的白种人吹了声口哨,边从迷彩外套的上衣袋里掏出几张美元大钞,边朝他走了过来,嘴里还用参杂着奇怪口音的英文调笑道:【漂亮的小家伙,和大爷我一起去开心开心!】
  可惜对方甩动绿票子的大毛手还未伸到薛映礼面前,就被一只肤se银白的大手扣住了手腕,却在对方出拳欲搏之际,甩开了对方。
  【朋友,我朋友只想请你的朋友喝杯酒。】对方人群里一个三十岁左右、肤se偏黄、五官却比亚洲人更为立体的男子往前一步,扶住了棕发白人,笑得一脸和善,英文也说得更好些。但显然,在薛映礼眼里,那就是狐狸笑。
  【抱歉,我朋友不喝酒。】墨机开口说话,薛映礼才注意到他肩上还扛着一小袋米。
  【朋友你身手这么好,不知道和我们是不是同行?】棕发白人站稳后,还想出手相击,却被狐狸男扶住他胳膊的手给抓着不放。显然狐狸男比那个高大的白人有脑子多了,能扛着一袋米,单手将他的大块头同伴甩开而自己身形却稳如泰山的人身手又怎么会差呢?更很况对方的英文比他说得还顺溜,狐狸男瞬间就有了招揽之意。狐狸男身后的另外三人似乎也以他马首是瞻,都按着各自身上的家伙不动。
  这回墨机没再应声,却也没点头,只回头让薛映礼快去把布买了。
  狐狸男见墨机不回话,也不好继续说什么,毕竟这种小镇卧虎藏龙的多了去了,在不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行事多留一线,就多保些命。于是扯着还在愤愤不甘的白人后退几步,才转身离开。
  “晚上想吃些什么?”墨机似乎是特地跑来问这个问题的一般,没去看离得不远的雇佣兵团五人,低头问买完布匹回来的薛映礼,“乔迁宴,要吃好点。”
  其实,他们已经很久没吃到热饭热菜了,现下就算只是普通的家常菜,薛映礼也能当至臻美味来享用。
  “吃煮鱼吧,这里的罗非鱼不错。”薛映礼嗜鱼,三人包车来到这个小镇时,匆匆吃了顿以烧烤为主的晚午餐,其中就有骨头少,肉质鲜美的罗非鱼,薛映礼很是喜爱,当时就想着换清蒸或红烧、水煮什么的,会更好吃。
  “好,一起去买吧。”墨机一句话,薛映礼一手拎着一袋棉布衣裤,另一手拎着一块折叠好的深蓝布匹和几块方正的碎布,跟在左肩上扛着一袋米的墨机身侧,往菜场方向走去。
  站在菜场旁边地毯上的姜海生不知何时买了根皮筋把蓬乱的头发扎成了一束,手里正拿着几个叠起来的塑料脸盆,盆里面是三个塑料篮子和碗筷勺子,脚边则堆着三个木桶。看到薛映礼他们走过来,轻轻踢了踢脚边的木桶,略带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这里湿气重,要多泡脚,泡脚最好还是用木桶。”
  逃亡那么多天,薛映礼其实更想泡澡,但条件限制,泡脚也不错,当下弯了眉眼。
  墨机则把肩头的米放到了木盆里,让姜海生站在原地看着,自己则和薛映礼进菜市场——其实就是三四排卖菜的地摊,快速地买了几条鱼、一把不知名的山、一斤驴肉和一袋子常用调味料,就返回来,三人一起将购买的东西或扛或抱或拎地带回吊脚楼。
  回到吊脚楼,三人各司其职,墨机砍柴生活,姜海生收拾鱼和菜,薛映礼淘米煮饭烧菜,在天黑之际,三人终于吃上了几个月来的第一顿热菜热饭。这里接近赤道,天黑得晚,等到三人细细品味般吃完这顿弥足珍贵的晚饭,已是晚上九点多了,待三人收拾完碗筷,煮了一锅子热水准备洗漱时,都过十点了。
  薛映礼的布买得很大,将吊脚楼底下除了摆放厨具外的地方圈起来,能三四个人同时一起洗。姜海生刚在市集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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