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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轨(完结)作者:雾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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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觅支了支眼镜,想了好一会才说:“我不知道,我对那些都没有印象,说不定我是那个婴儿,才会什么都记不住……谢警官和苏医生那时候,不也是自己救了自己吗?说不定我也是这样。”
  
  “那庸医未必是祭师。”孟靖源突然冒出一句:“那样的结局,绝不会有好下场,魂飞魄散也说不定。但是……说不定血统上有联系。”
  
  “你是说因为血咒的关系?”薛思商想了想,不太同意:“不,姜故平的确是个普通人,但姜家也不只他一个人,要是因为血统的牵绊,那关系人就有一大堆。不过姜家人有嫌疑,我会查证的。”
  
  孟靖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低眸的红眸掩不住下定的决心——乔觅,他保了。
  
  下午时候,薛思商就拖上唐梦杰离开了,院子又安静下来。
  
  孟靖源放假了,天天在院子里晃来晃去,偶尔会跟乔觅一起去采购,有时候消失几个小时,却会赶回家吃饭。
  
  乔觅的手没有好起来,一直吃的外食,就连翻译工作也是他口术,小花帮忙打的,晾衣服等家务就得麻烦沉风和小梅帮忙,黑犬负责处理垃圾,日子也过得惬意。
  
  谢锐堂上门两三次,也就交代一下刘敏那事,后来又忙着案子,不来了。倒是姜故平来得勤,担着换药的旗帜,三天两天往院里赶,经常被孟靖源送上两拳两腿,皮肉日发的粗厚,竟然赖着脸皮蹭吃蹭住几次,对古怪的院子和狗都免疫了。
  
  乔觅知道孟靖源没有真正的驱赶姜故平,或者是为了就近观察,试图从姜故平身上找到‘过去’的线索,可惜每每紧皱的眉头显示他没有任何收获。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乔觅慢慢习惯安稳,孟靖源没有提起‘□’的事情,他几乎忘记。直至手上伤口愈合,血痂也落了,留下淡淡割痕的时候,他接到一通电话,不容拒绝的,命令式的邀约。
  
  盯住挂断的电话,乔觅找了黑犬:“黑犬,陪我出一趟门行吗?”
  
  '去哪?孟少可不喜欢你乱跑哦。'黑犬懒洋洋地说。
  
  “车站,我三婶来A市了,说有我妈的遗物,要交给我。”
   


33、第三十二章 
 
  对于父母,乔觅的印象仅存在于冷硬墓碑上两个日渐斑驳的名字,乔家人不喜欢谈他的父母,而他早已经放弃探索。毕竟从未参与他的人生的两个人,即使了解,又能怎样?徒增念想罢了。
  
  三婶来的电话,是乔觅首次听到乔家人主动提及他的父母。
  
  母亲的遗物?在他二十多年的记忆里不曾存在过。
  
  给小梅留言后,乔觅就带上黑犬出门前往A市总车站。
  
  在A市定居以来,乔觅前往车站的次数聊聊可数,因为这地方会令他想起首次离家来到陌生环境中的彷徨不安。依旧热闹的车站,行人摩肩接踵,在一张又一张陌生且麻木的脸庞后头,乔觅看到了熟悉的三婶,那个总是穿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人似乎与记忆中并无变化,走近才发现那张脸上多了一些皱纹,苍老不少。
  
  “三婶。”
  
  轻轻一声招呼,似有心事一直沉思的妇人打了一激灵,看向比记忆中成熟不少又苍白不少的年轻人,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安,而后又恢复了精明:“乔觅?你这孩子……长大了。”
  
  乔觅笑了笑,没说什么,领着三婶找了个露天冷饮店坐下,黑犬趴在旁边一声不吭。直至这时候,三婶才看清楚地上那条大狗,向来对宠物无爱的她立即皱紧了眉头:“你在这还有地方养狗呀?”
  
  “是房东养的。”不准备多解释,乔觅召来服务生要了两杯冷饮,直切主题:“三婶说我妈妈留下了遗物,是吗?”
  
  涂绘精致指甲却无法掩饰岁月留下痕迹的指掌拨了拨刘海,以掩饰一闪而逝的不安:“是呀,你也长大了,你妈寄存在我这里的东西,是该交给你了。”
  
  “嗯。”
  
  三婶从皮包里掏出一只小锦囊,手下微顿,还是递了过来,乔觅接了,打开瞧了瞧,一条小小的金链子,款式挺旧的,是有些年份了。
  
  “你父母也没有留下什么……他们那时还年轻,这项链是你妈唯一留下的首饰,当年她过得也不容易,要过生活,有很多东西都换钱了。”
  
  听这解释,乔觅倒不在意留下些什么,拿出项链来瞧了瞧,也没有特别感觉,就应了声:“知道了。”
  
  看乔觅这样好说话,三婶倒是松一口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听瑶瑶说你跟一些不太正经的人来往。虽然你离家这些年来三婶也不怎么管你,可你也要注意检点些,近墨者黑呀,去招惹那种小流氓,早晚害了你自己。”
  
  “他不是坏人。”语气有些冲,乔觅极不喜欢旁人凭空猜测孟靖源的为人,即使是他的长辈出于关心,他也无法接受。
  
  “你!”听到后辈这般无礼冲撞,三婶眉头皱紧了,正要发作,但是看看金项链,眉头又舒展开来:“三婶也就是担心你,听说瑶瑶有个名叫刘敏的同学,跟那人接触以后就退学了,瑶瑶就怕你遇到不好的事情。”
  
  担心吗?
  
  乔觅是不明白了,怎么以前就不担心呢?不过多说无益,他没有忘了今天来相见的主要目的:“三婶,能告诉我一些关于爸爸妈妈的事情吗?”
  
  黑犬抬头瞧了乔觅一眼,又趴回去。
  
  这向来是乔家禁忌的话题,三婶的眉头当下又皱紧了,要是过去她会厉辞训斥,乔觅已经做好准备,可今天她却放软了态度:“你为什么想要知道呢?”
  
  总不能说是为了搞清楚自己和古代祭祀有什么关系吧?乔觅想了想,捏紧手里的金项链,编了一个理由:“因为我都不了解他们,而且今天三婶既然能把遗物交给我,应该也不介意聊聊他们。”
  
  “嗯……”蹙眉沉思片刻,三婶难得地将声音放柔:“当年你爸爸考上了大学,你家就他学习最好,在当年可有面子。可是没多久,他带回了你妈妈,说她已经跟家里脱离关系,他们结婚了,她也跟着姓乔就好,别的都没有交代。那时候家里人就恨你爸给那个女人迷了心,没能完成学业,而且也觉得他们的事不太正经,自然对他们疏冷不少。那个女人……你妈,原来出身应该是不错的,举止有股大小姐的味道,总是高高在上的感觉,不懂得讨好人,不跟我们亲近。”说到这,三婶嘬了口冷饮,低垂的眉目,仿佛在努力回忆当年。
  
  其实乔觅从乡民嘴里也听说过一些关于父母的事情,但是大伙对父母的了解也不多,直至现在他都只知道妈妈是外来人,爸爸是本地人,在他出生以前,爸爸在山上遇难死了,然后……就是他出生的事情。这样听来,才知道父母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妈妈跟家里脱离关系再躲到乡下去,俩人是私奔?
  
  “后来你妈怀上了你,他们俩是很高兴,不过……”
  
  “不过?”
  
  “你妈身体不好,有一次几乎流产,在镇里看过了,医生都说很危险。后来你爸不知道听谁说山上有些什么对你妈有帮助,他就上山去了,几天后家里人发现他没有回来,去寻,寻到的时候人已经不在啦。据说……身上不带伤,不知道怎么就死了,可是这时候你妈的情况却稳定了下来……”抬头看看表情诧异的侄子,她唇角扯了扯:“挺邪门的,不是吗?反正,那时候老太爷就怪你们母子,家里人都不敢吭声,也不敢多帮忙她,她也是个倔强的人,从不向我们求助……所以也不能怪我们无情,是吧?”
  
  一个女人怀着孩子独自讨生活,该有多艰难。
  
  乔觅没有答腔,笑了笑,分析过三婶的话,感觉爸爸的死有蹊跷,但究竟真相为何,这二十几年过去了,想要考证也难了。他思量着回去跟孟少好好商量,看这个能不能成为线索。
  
  “乔觅,不是三婶冷情,你家那点事,在乡里原本就是容不得的,后来你……反正大家都有点顾忌,可现在你都长大了,你能活到今天,我们也算功不可没。过去我们待你不薄,不曾缺衣少食,我们也没有要求过你回报……所以,有些事情你不能怨我们。”
  
  “嗯,我不怨。”乔觅并没有说谎,对亲情他早就不期待了,乔家人毕竟将他这孤儿养大了,还有什么能怨呢?
  
  三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吞回去了,支吾了半晌,才看看腕表,匆匆告别:“你……你记住今天说的话,三婶赶时间……你……保重吧。”
  
  丢下话,微胖的身影匆匆离开,钻进人群里。
  
  '她在打什么坏主意?'黑犬眯起狗眼,盯着女人离开的方向,阅历丰富的它没有放过这女人的心虚和忐忑。
  
  乔觅笑了,摸摸黑犬的脑袋,笑说:“你想太多了,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她打主意的。”
  
  '是吗?'黑犬想了想,也认同乔觅的说法,一来那个人不了解乔觅的好,二来不了解乔觅的交友状况,这样的人会嫌弃乔觅还差不多:'或许是我想太多了,走吧,回家,要是孟少寻来了,肯定有你好看的。'
  
  脑海中浮现那脾气不太好的青年,乔觅连连点头:“嗯,现在就回去。”
  
  招了计程车,一人一犬匆匆赶回院子,刚才推开门就见到小梅躲在西厢破败的窗棂后窥探,沉风的眼睛在封井石缝隙里扑闪扑闪的,满院子沉寂,主屋门扉大开,环手门下的人散发着凝重的张力,那目光像两支利剑。
  
  黑犬嗷了一声,蹿到门廊下装死。
  
  乔觅微愣,随即反手关上院门,缓缓走向主屋,轻声招呼:“回来了吗?”
  
  孟靖源深红的眼眸凝视着略带无辜的脸,下颌紧了紧,冷哼:“这话该由我来问你吧?”
  
  “呃。”乔觅看他是真的生气,感慨这年轻人脾气坏极之余,连忙端起笑脸安抚他:“嗯,就是去车站见了见三婶,带了黑犬一起去的,很安全。来,到屋里去,我跟你说说详细情形。”
  
  孟靖源挑了挑眉毛,低头看向搁在他臂膀上的手,抿紧了唇,没有动作。
  
  见状,乔觅又把他带了带,解释:“我去见三婶,除了拿我妈妈的遗物,还想问她一些关于我父母的事情,看能不能找到那古代事件的线索。”
  
  孟靖源终于被带走到,坐到桌边,眉头轻动:“问到了?”
  
  “嗯。”乔觅将从三婶口中听到的信息一字不漏地说出,表情平淡,就像在说与自己不相关的事情。
  
  孟靖源一直注视着乔觅的表情,直至他说完,才开口:“你以后少和那些人接触,要是计较那点养育费,我给你清还它。以后你是我的,与他们不再相干。”
  
  乔觅听了,凝视着孟靖源,片刻后问:“孟少,你喜欢我吗?我是问恋爱那种喜欢。”
  
  这闷头就是一棍的问题,让孟靖源怔了怔,随即扬起叛逆不羁的脸,冷哼:“对,我喜欢你,你必须接受。”
  
  乔觅支了支眼镜,希望这年轻人别弄糊涂了,决定谈开来:“我是男的。”
  
  “我也是。”
  
  “我不是同性恋。”
  
  “我也不是。”
  
  “所以,要是以后你找到更好的对象,只管告诉我。”
  
  “我也是……呃……不对,你胆敢有别的对象,我就灭了他。”
  
  乔觅包容地笑了笑,摸摸这大小孩的发顶:“我没有谈恋爱的经验,嗯,所以你想怎么办,就动手好了。”
  
  眸中腥红蓦地黯沉,孟靖源捏住摩擦发顶的手掌,拿下来轻吻嫩红的疤痕,沉声叙述:“伤都好了。”
  
  乔觅毫无芥蒂地微笑点头:“都好了,今天我给你做好料的吃。”
  
  孟靖源也笑了,只是笑得不怀好意,他捏住手中指掌轻轻施劲把人扯进怀里,一捞一抱,乔觅就双腿离了地。
  
  “好料的?还真得尝一尝。”
  
  “咦?”
  
  乔觅微怔,转眸就被孟靖源大步带离主屋,目光只来得及看见笔电里面阿花挥着小手拍送别的样儿,耳边听到孟靖源朝大院中鬼怪下令:“守住门,敢有半点声音,就宰了你们。”
  
  暴君的命令,谁敢不从,鬼和妖都给予乔觅同情的一瞥,而后匆匆往大门处去,准备死守。
  
  直至被甩到床上,衣襟给扯开,乔觅才隐约明白将要发生什么,却不敢相信:“呃,现在是大白天。”
  
  暗红的眼眸只瞄了他一眼,便堵住了他的嘴,把所有赘言都扼杀在喉咙里。
  
  乔觅惊讶地低哼一声,想把那霸道的长舌逐出,可是舌头才上前就被纠缠住,勾卷厮磨,被弄得头昏眼花,吻到激|情时,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唇舌互吃的啾啾水声。孟少似乎很熟悉床|事,等到乔觅感觉双腿一凉,身上已经不着寸褛,被压得牢牢的。
  
  不再满足于亲吻,唇舌在重重一啜以后终于松开,啄吻自唇角始顺着腮旁落下,含住耳垂啮咬。
  
  “咦!”乔觅脸上赧红,耳边热辣辣的,那嘴唇像在点火,他动着发麻的唇舌口齿不清地求饶:“别这样,太快了……”
  
  才告白就滚床单?乔觅只觉孟靖源真是大胆极了,可他本人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立即就跳到被按在床上的戏码?这是他绝对承受不住的。
  
  才反抗,胸前两点一痛,这人竟然掐住他的乳|珠狎|玩,拧弄拉扯,电流漫过脊梁,倾刻间柔软的腰身像拉张到极至的弓,狠狠拱起,摆动腰身试图逃脱。
  
  孟靖源轻声哼笑,仿佛在嘲弄这无谓的挣扎,吮吻沿住颈线移动,留下一串青紫后,双手往下一没,托住坚实的双臀往上抬推,把被捏至冲血的樱红送到嘴边含住。双手在下半段开始摸索,拍开胡乱掩护的双手,一手在前面搓撸,另一手探索后方凹陷处。
  
  “别这样!”乔觅惊慌了,即使面对一大堆鬼怪也不曾有过这么深刻的恐惧,他的身体即将被开发,以一种未知的方式改变,这为他带来极大的彷徨,他毫无心理准备:“不要这么快。”
  
  孟靖源抬起脸,看进那双充满惊惶的墨眸,他不熟悉这样的乔觅,这个呆呆的人是个傻大胆,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也不曾这样恐惧过。而他,他不喜欢从这个人身上看到这些情感,他希望看到陶醉和接纳:“不要?”
  
  “嗯,至少不是现在。”乔觅恳切地请求,虽然他不知道向来霸道的孟少能不能听他的。
  
  孟靖源凝视着乔觅,半晌后沙哑着声音说:“叫我靖。”
  
  “嗯?靖?”
  
  深深抽一口气,孟靖源埋首在乔觅颈侧,半晌后闷声呢喃:“我会给你时间,今天不会做到最后……但你给我尽快适应。”
  
  乔觅笑了,因为孟靖源的让步,伸手抱紧仍旧死死压住自己的人,全然的信任:“好。”
  
  “那好吧,继续。”
  
  “咦?孟少?!”
  
  “叫我靖!违抗我,得重罚。”
  
  “咦?!”
  
  直至傍晚,乔觅软软地趴在床上,才知道即使不做到最后,这年轻人也有百种办法让他动不了。想到晚餐还没有准备,他勉强爬起来,在刚才的运动里头,身上出了一层汗,加之那唇舌留下的痕迹,他知道必须洗个澡才成。
  
  才跨下床,身下被手指和唇舌彻底探索过的部位有微微异样感,他脸上火热,赶忙弯身着衣。
  
  孟靖源侧躺在床上,看这留下他的标记的身躯,促狭:“太瘦了,这阵子多加些伙食费,养胖点。”
  
  乔觅白了他一眼,却换来畅快的笑声。
  
  乔觅看到落在床下的金项链,把它捡了起来,准备装好,手腕却被攫住,他讶异地看向脸色凝重的孟靖源:“怎么了?”
  
  “这是什么?”
  
  “我妈的遗物。”
  
  “是吗?给我。”孟靖源夺过项链,掂在手里,眯着眼睛细细看了一会,然后捉起吊坠用力一掰,软软的金子立即给掰成了两半,露出里面一小线黄纸。
  
  “怎么?”乔觅惊讶地看着孟靖源展开那张黄纸,那张张俊脸黑透了。
  
  “你三婶给你的?”
  
  “是呀。”
  
  “那个臭女人拿你给她女儿挡灾!”
  
  “什么?”
  
  “就是说,那臭女人的贱女儿要是发生什么不幸,就会应在你的身上。”
  
  乔觅明白了,原来三婶叫他不怨的,是这么回事,也对,他不是什么都没有,还有这条命。疑团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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